不死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艾玛
阿佐从袋子里套东西的动作顿了顿,抬头莞尔:“那我下次小心。”
一听到“下次”,真莉到底是有些慌乱的窃喜,窃喜的得意,看来他也不是全然地排斥她,起码中意她的身体。
阿佐摆出一桌的吃食,刚出锅的艇仔粥,水晶虾饺,炒面和两杯鸳鸯奶茶。
两人默默地对坐着吃饭,吃饭真莉要去换衣服,衣柜却是挂好一套女款崭新的休闲装,阿佐叫住她:“等一下再换。”
他从后面过来,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臂,将人往床上带,真莉眼睁睁地看他自然地不能再自然地撩起浴袍,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穿。
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肿胀的阴唇,中指在唇缝的嫩肉中刮过一道,嫩肉立刻颤颤而羞涩的缩了两下。
阿佐将她的左腿打折撑起来:“放松,别紧张,昨晚做得太狠了,先上点药。”
说着挤了一段薄荷绿的半透明药膏,掌心朝上地,搭配着左手将阴唇扩开,慢慢地挤了进去。
房内太多安静,连真莉也是紧束着胸腔,手指和药膏太凉,的确是肏狠了,阿佐需要左右旋着手指徐徐地往里挤。
甬道里乍然地进入异物,真莉就算闭上眼睛,很快地有了感觉,胸口起伏中奶头开始发痒,很需要有人来揉一揉掐一掐。
双手紧抓着下面的床单,阿佐忽的发出声来,空气已经粘稠起来:“别夹这么紧,我进不去了。”
真莉难堪地睁开眼睛,羞恼地瞪他:“你快一点就行了。”
阿佐摇头:“那怎么行。”
他揉着她的大腿内侧,试图让她放松些,大拇指甚至压到核肉上,打着圈地按压,真莉紧咬着牙关,呼吸提到上面轻轻地发出来。
甬道了顺利流出湿滑的淫液,阿佐半仰着头扫她一眼,终于将整根的手指送了进去。
他看她的表情,那种引而不发的忍耐幽媚,不由地在里面抠了一圈,触摸着涨热的嫩肉圈:“这样很舒服?”
真莉脸颊发烫,后腰处酸的瘫软,一抬手握住阿佐的手腕,想要说别,可是又舍不得说出来。
就连阿佐,气息也不一样了,他慢慢地抽动起来,仿佛哀叹一样抽出手指:“早知道就不上药了。”
真莉还没反应过来,阿佐已经压了上来,灼热的手掌沿着冰凉的大腿一路逡巡,抬高了往上折,还要问她:“痛的话你就喊停。”
硕大的肉棒在阴唇上上下滑动,等她湿得够够的,这才款款地一节节地插进来。
真莉舒服地大喘一口,阿佐在上捏住她的下巴,眼里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愉悦:“就这么爽?”
“难道你不舒服?”她不免要驳他,搞得全是她一个人在占便宜似的。
大手插到屁股下面,揉捏着往上拖了拖,鸡巴进得更深,贴得严丝合缝。
这一次当然算不上大动干戈,床垫有节奏地发出起伏声,阿佐很清醒地,单手撑在她的上面。真莉带着他的手握住奶子:“这里弄一下,好痒。”
阿佐低下头去大含一口,色情地吐出又吞进去,发出卟肉的声响,真莉把手插进他的发丝里,低而沙哑地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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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bainianwen (woo18)
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16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从酒店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一出大门,立在侧边明亮闪烁的招牌灯下,两人间倏然就变得极为生疏起来。这种尴尬地、不知道如何进行的气氛,缘由也不过是两人不好判断的关系。
真莉还没自作多情到以为打了几炮,就可以甘愿让阿佐滚回曾经背叛潜逃的师门。
一对高颜值男女立在酒店门口,两人都是t恤配牛仔,区别是一黑一白,身材又相当出众,也是很招人眼球。
两人同时开口,都顿住,还是阿佐先说:“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真莉说不用:“还要去上班?”
阿佐抿唇点点头,真莉不免白他一眼,这男人真是虚伪极了,个破店员的班有什么好上的,除非...
思绪刚要卡到一个点,阿佐倒又问她:“你要去歌舞厅上班?”
真莉一时卡壳,既然睡到他了,当然就不去了。但这话不好讲出来,显得目的性过于功利,也过于无耻,他那样的人,还不晓得怎么想。
“不知道,我还在考虑。那里也没我想得好。”
阿佐以为她想到了胖坤,沉吟两秒:“能不不去就不去。给个卡号我,给你转点生活费。”
真莉也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拧着眉盯他半晌,刚好一辆出租车靠过来,一声招呼也不打直接溜之大吉。
后视镜里,阿佐的身影越来越小,一手插在口袋,很悠闲似的,转了个身也走了。
真莉往后挥了挥手,嗤笑着叫一句怪胎。
司机问她去哪里,真莉早就想好,让他前一段随便开。昨天的事情她一直记着,到底是谁给她下药?说来说去最可疑的也只有陈生一人。因为胖坤现在忌惮着他,真莉在他们眼里又是经了他的手,所以胖坤就算想搞她,前提得了是陈生的暗许。
所以说药是从谁手里下的不重要,那么多女人男人在茶几边晃来晃去,找个空挡丢下药丸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重要的是谁的意思。
真莉摸出手机,上面残余着一格的电量。忽的又想到阿佐有没有碰过这只手机。如果碰过...也不要紧。就算她和陈生有联络,也证明不了什么。
电话拨了出去,倒是很快被人接了起来,男人的声音颇为愉悦:“昨晚过得可还好?”
真莉肃着脸:“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
陈生呵呵地笑,真莉问他在哪里,他说没时间见,真莉点头:“不要紧,我有时间,我等着您。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
男人听出她是铁了心,就把话锋改了:“丽水湾的度假酒店,你到大堂等。”
汽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约等于郊区的一片高尔夫球场。
真莉在大堂等叁个钟,一位经理人模样的男人这才迟迟出现,请她去顶楼的私人休闲区。
一大片的落地玻璃窗面对着丽水湾,风景一览无余。
男人刚从桑拿房出来,浑身的皮肉蒸得通红,将她当成透明人似的钻进旁边的淋浴房,又是半个小时,姗姗地一身好气色的出来。
“你倒是有耐心。”
陈生身高而矫健,穿上衬衣西装是个斯文的商人,套上浴袍架上细银框的眼睛便如斯文败类。
他朝真莉递来一杯加冰的洋酒,和气儒雅地客套:“没吃晚饭吧,那我叫点上来?”
真莉说不用,他也就罢了,一手在沙发扶手上摊开,笑模笑样地望住她:“说吧,什么事。”
真莉灌了一口冰酒,喉咙里凉过一阵又辣过一阵:“其实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陈生一挑眉,略有些惊喜地看她:“奥,你比我想象中聪明一些。不是你提议的,我们俩互惠互利,你帮我制造机会,我也帮你制造机会。”
后面那一段就很冷淡了。
真莉微抿一下唇,体态放松地迭着长腿:“不如说完整些,如果我跟阿佐睡,你就是帮我。如果阿佐不上套,那就是跟胖坤睡,算是让他记你一个小人情。这样说,对么?”
陈生啪啪啪地鼓掌,脸上不笑了,多了些审慎的威压:“女人太聪明了不好。”
他站起来,在光洁的大理石上踱着步子,走到真莉身后,将头探了过来:“既然这么聪明的话,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得到小贝还得靠你吧。”
“还有,”他把她的下巴捏过去,阴鸷地逼视过来:“我最讨厌有些人自作聪明,事前商量都不商量,跑去瞎安排。”
他甩开真莉的脸,嘘了一口气:“你的确有些魅力,也算有点能力,敢想敢做,这是很多人办不到的。不瞒你说,我手下的人要是有你这脑子,胖坤早就不是问题。”
说着就移步到阳台那边,那背对着她,一副好走不送的态度。
真莉默默地坐了一刻钟,她在反思,在揣摩陈生刚才说的每一个字眼。其实每一次行动,不可能是绝对完美的。要迅速地行动,然后迅速地调整方位,到最后才会趋近完美。
她想好了,起身朝阳台走去,一大片海风呼啸着打到脸上。诚心诚意地跟男人道歉:“对不起,这次是我做得过分了。你也说过让我不要靠近小贝,给她妈妈下药是我自作主张。”
“就结果来说,昨天我也没吃亏,也可以说我已经赚到。这些都要谢谢你。为表歉意,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
说来说去,陈生搞这一套不过是为了试探她,试探她的能力、她的底线、她真正的阵营,最重要的是——试探她于他来说,到底有什么用。只要她对他是有价值的,其他的一切暂且可以忽略不计。
男人忽然一把将她搂了过去,掐住她的喉咙,大拇指在上面徐徐地刮擦着:“哦?那我要说,让你去陪胖坤呢?”
真莉握住他的手腕,调皮地耸耸肩:“不用这么麻烦吧,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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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17粗鲁
陈生惊异于真莉的识时务,面上是不显的,她愿意去杀胖坤那当然好,成功了他得利,不成功也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他会留后手,一旦徐曼丽当场失利,后面有的是对准她的枪口。
这夜他想了很多,就一直在琢磨徐曼丽这个女人。难道爱情的力量果真强大的如此地步?让一个曾经极度不堪的女人洗心革面,当然洗得也不彻底,但甘愿为男人冒尽风险也是事实。
陈生惊叹于曼丽的勇于牺牲,然而回头一想,大概也能理解,人性就是如此,越是不堪的人,越是容易为了一点小恩小惠动心。加上阿佐的确也是个容易吸引女人的男人,徐曼丽栽到他身上不算太冤枉。反正那样一个历史污糟的女人,本来就不值钱。
但他同时也不能否认她给他带来了新鲜感,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能够做到哪个程度。
士多店这边,玻璃门外晃着进来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很有风格地戴着贝雷帽,一手抄在卡其裤的口袋里。他在店内转了一圈,拿了两厅啤酒和去皮花生米。掏出钱包要结账时,两人才交流起来,外人看一切都正常,男人趁着阿佐找零时,叼上一根香烟:“哟,不好意思没带火机,能借下火吗?”
阿佐点头,从抽屉里拿出店内自用的,点火送过去。
男人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怎么样,最近有进展没?”
阿佐收了火,对着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敲了一下,不太看他,只说:“差不多了,等。”
男人叫卢俊伟,是犯罪调查科高级督察,阿佐在英国接受训练时,卢俊伟是他的教官,但是他们之间的信任却是由另外一个男人为纽带。那是阿佐的老师,犯罪调查心理科博士高老师。高老师终身未婚,如今退休在温哥华大学当老师。
“老师还好?”
卢俊伟嗯了一声,提着东西就走了。
反黑组制定的反感是从帮派势力的第二第叁开始瓦解,胖坤为人暴虐好色,是目前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既然陈生给胖坤暴露了阿佐是方耀阳私生子的身份,胖坤迟早要找他,胖子耐心不太好,顶多不过叁天就会主动联系他。
阿佐照例正常下班,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叁点,楼上没有动静,灯光也没有。他睡觉很轻,天花板上传来动静时立刻醒来,一看时间,才过了一个小时。
真莉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楼下已经陷入沉寂,她靠在残缺的瓷砖上点了根香烟。累倒不是很累,毕竟白天睡了一整天。她看着漆蓝的天空,唇边勾起一丝笑,自娱自乐地回味着酒店里肉欲。下一次?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隔了几天,两人在公园慢跑的时候碰上。
香城的天气一向很潮,最潮的就是早上,森绿的高大树木往下滴着露珠,浅白的雾气中两人碰了个面对面。
两人都没打招呼,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阿佐擦着汗回到楼上时,真莉已经靠在他的门板上,一脚往后踏在上面,笑起来时眼角也跟着眯起来:“楼上水管坏了,借你的地方洗个澡。”
阿佐懒得拆穿她的谎言,掏了钥匙开门,真莉跟着进去,兜着两只手仰着下巴笑吟吟地看他,那眼神可以称得上冒犯。
男人脱掉外套,里面的白背心紧贴在身上,前胸后背湿了一大片,新鲜潮热的汗水热气朝真莉面上袭来。一个既年轻又成熟的阿佐,一个已经开始尊崇自己意志生活的阿佐,他现在该是快乐的吧?她就立在他跟前,可以独自一人欣赏这个男人。
当然,她也是来打破他的快乐,只是现在还不用说。
汗水也是好闻的味道,因为里头有性的意味。早上于男人来说又是最热血的时候。待会他会怎么操她?
“是你先洗还是我先?”
一颗颗的豆大的汗水从男人的额头上滑下来,真莉问着便伸了手,在他下巴上刮了一下,刮得指腹湿湿的就送进嘴里,还要笑着说:“咸咸的。”
阿佐擦汗的动作顿了一秒,眸光平和,平和中藏着点什么,真莉真的很爱窥探他的情绪:“还是你先洗吧,男人洗澡快。”
男人钻进淋浴间,里头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真莉拧开门,同样落尽水雾里。
他当然听见动静,但是没有转过身来,赤身裸体着就如一具最奢华的男体,真莉脱掉上衣从后面抱住他,手掌在涌动的肌肉上滑动:“阿佐,我想你了。”
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吸在他的后背上,沿着中心的脊椎骨往上,往侧,踮起脚尖含他的耳珠。沉浸在自己爱欲的世界里,真莉不免想到了祖傲。其实她更喜欢被祖傲全然控制的性爱,祖傲永远都知道如何刺激她、挑动她,让她沉迷膜拜。
也许是吻疏远了些,阿佐转过身来,一手掌住她的侧脸,将人挤在冰凉的玻璃上:“就这么欠操?”
真莉放松着身体,围住他的脖子,拉扯他的头发:“你说呢?嗯?一看到你...看到你装不认识我的样子...我就..”
阿佐一把将她抱起来,真莉立时圈住他的腰,快活地叫了一声,视线已经高过男人。
阿佐拿胀痛的鸡巴在张开的穴口上滑了滑去,问她:“曼丽,你是不是喜欢犯贱哪,越不拿正眼看你你就越骚,是么?”
说着就把手指插了进去,一次性插了叁根,跟她实在不用太客气,估计她也不会领情。果然里面的嫩肉极力地吸住他,像是渴了一万年,非要人重重的捻用力的顶:“恢复得挺快,自己上了药?”
真莉既痛又快乐地皱着眉,高仰着下巴呻吟:“嗯...你今天...啊...有点粗鲁...”
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18粗暴
其实她更想说粗暴,也想要男人粗暴地对待她:“再进去一点..啊..好涨...”
阿佐端着她的后背,将人再度往上提,强悍的臂力让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着她,真莉的身体不像她的人,身体是万分的柔软,哪里都软哪里都是水。
她今天穿一套雪白的法式蕾丝内衣,那样的人,穿这样赋予纯洁浪漫的内衣,海藻似的长发弯弯扭扭地贴在颈上胸前,例如魔鬼套上天使的新衣。怎么看都是矛盾中的巨大美感,拆不穿看不透让人费劲脑筋。
一手把乳罩推了上去,奶子在眼前一颠一颠的跳动,阿佐埋下去吃,着重地咬她的奶头。
真莉被硬长的手指插着,奶子也被照顾着,美得亢奋,将阿佐的头发抓起来要吻他。阿佐偏开头,笑她:“还早着呢。”
话毕挽了她的腿,大大的分开,壮硕的肉棒一层层的挤开蠕动的嫩肉,径直插到最深处。
“爽了吗?”
他抱着她耸动腰身,臂膀上鼓起结实的弧度,水珠打在上面飞溅开。
真莉吟叫着,胡乱地甩一下头发,将重心全部交给他,舌头勾缠他的耳洞:“好爽,好舒服...操死我吧...”
她表现得这样贱,无非要把主动权禅让出来,让他来操控她。阿佐抵住她的额头,斯磨着吮咬她的下唇,鸡巴狠狠地往上顶,被狭窄的深处紧紧地含着:“待会儿别喊哭。”
说着把人颠起来插了几十下,在真莉即将要高潮时,啵的一声抽了鸡巴放她下来,她站都站不稳,要往地上滑。
他任她倒下去,居高临下扯起她的头发,问她:“想要吗?”
一边说,一边拿鸡巴抽她的脸。
真莉浑身都在哆嗦,预感更激烈的要来了,眼睛被水流冲得通红,她点点头,殷切又向往地朝男人下腹看去,主动地张开嘴,小口地吮一吮龟头的马眼处。
鸡巴涨得更痛,他扯起她的头发:“我没允许的情况,不准碰它。”
阿佐拿鸡巴在她唇缝上擦来擦去:“下面发痒了吗,自己用手插进去。”
女人照办,既虔诚又激动,眼角流出泪水来,不是真哭,却有种违和的遥远的宁静。
阿佐的下颔骨动了动,突兀的像是时空迭代,回到了某个地方。那里有平静,有残暴,有克制,有爆发。他的心脏突兀地十分无序地重跳几下,神情肃穆下来,含着狠意,抓着真莉的头往自己的下腹撞来。
鸡巴瞬间冲进潮热的口腔,他是肆意的冲撞,女人努力地收起牙齿含着肉棒,两颊跟着狼狈的下凹。肉棒从磨得殷红的小嘴里抽出,再重重的顶到喉咙处,真莉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却还是尽心的试图用舌头缠绕鸡巴。
阿佐放任精关的刺激,操几十下后噗嗤噗嗤地射了进去。
他松开她,半跪下来勾起她的乱发,勾到耳后,温柔而残忍道:“吞进去,一滴不剩。”
真莉喘息着,长睫毛下全是泪珠,眼睛鼻头通红,可怜而柔媚,咕噜咕噜地吞,最后还伸出舌头勾去唇边的。
男人奖赏似的凑过去吻她,完全不介意真莉嘴里属于自己的精液,真莉不敢动,照他的话,他没允许前不碰他。
“真乖。”
阿佐扶她站起来,让她抓住淋雨的水管,扶住她的臀扯开已经被弄得松垮的内裤,噗嗤一声冲进去。
扯着她的头发将人拧过来,出色的柔韧性在这时发挥了作用,叫她吻他,真莉闪着眼帘,亢奋的叫声早就成了隐忍的低泣。比起酒店那回,阿佐这次才是真枪真刀的干,是真的要弄她,打心底地肏她。他的动作幅度很大,鸡巴和腰部,还有那只无情手,都是凶悍的。
“吻我。”他再一次命令她。
真莉低喘两下,颤着唇凑过来,轻柔地贴住他的唇,阿佐却是肆意大力的挑开,舌头冲进来主导。
第二次变得格外漫长,真莉好几次小声说够了,阿佐揉她的屁股,掰开,再重重拍打:“还没到呢。”
等他抱着她出来,真莉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受虐后的真莉得到了属于阿佐的温柔,男人让她靠坐在身上,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弄疼了?”
真莉摇摇头,嗓子很痛,表示还好。
给她吹到大半的干,阿佐掐开她的嘴,真莉配合着长大了,他的手指伸进来触了触,里头受了刺激似的颤了颤。
“有点肿。”
阿佐将她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起身去摆弄灶台上的东西,烟火气一下子起来,喷香的鸡蛋肉丝面条在锅里汩汩的翻滚着。
阿佐抽空去把浴室收拾了下,两人掉下来的毛发一根不剩的捡干净,真莉的衣服送进水盆里浸泡。折身回来时,就见疲惫困倦的真莉侧身枕着手臂,姿态无比规矩安静地睡着。白而柔滑的身躯就裹在他的衬衣里,黑色衬衣,挑的时候手指落在这件上,觉得最适合她。
她的身体那样白,衣服浓黑,配着散乱而微蓬起来的长发,衣角下一双并拢弯曲的长腿,有种怪异的让人心平气和的安宁感。
但是安宁这个词,放在她身上太违和了。
阿佐蹲下来,刮刮她的脸:“起来吃面,吃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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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19记恨
阿佐不用补觉,吃完就去洗碗,开始做卫生。真莉按这微涨而温暖的肚皮,试探着往他卧室去,阿佐拖地拖到这边,肯定能看到她的动态,也没说什么,一转身又去拖角落。
真莉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想顺手关门,想到是别人家也就算了。
卧室同样是小,顶多十几个平方,除了衣柜就是床。床很硬,好在垫了床垫,勉强可以睡。
拉了毯子盖到肚子上,真莉面朝外头侧着身子,慢慢地困意上来就睡过去。
半途中醒过了一回,阿佐穿着白衬衣坐在阳台边的椅子上,大腿上搁一本书,手里拿着咖啡。阳光卡在刚刚好饱和度,轻而薄地落在他的侧脸上。头顶上荡过影子,是洗过的衣服在飘。
看了一会儿她想着要不要起来,但秉着多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原则,要让自己的气息多留点,下次进门就好进。
但是生物钟在那里,她醒了但还是把眼睛闭着。
片刻后外面传来响动,阿佐过来跟她说话,显然是知道她在装睡:“走的时候把门带好,我出去有点事。”
胖坤找他的时机比他预料的晚了两天,他猜是碰到点什么事。也是因为遇到了事,找起他来简直一刻都不能等,推辞了两次还是要让他出来碰个面。
两人在胖坤地盘的一家酒楼碰面,中午正是生意好的时候,一楼热热闹闹的人满为患。二楼却是被清空了,包房的方格也是俗气万分,超大的玻璃转着,垫着大红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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