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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艾玛
阿佐不退也不进,垂头问道:“毒瘾戒干净了?”
真莉这才松开他的腿,站起来一面走一面打量屋内的陈设:“嗯,差不多了。”
跟她想象得八九不离十,清一色的整洁干净,没有多余的装饰物,顶多也就是墙角摆着几盆富有禅意的迎客松。这几点绿意让她的心情瞬间变得不良,她清楚的记得阿佐跟珍珠两人曾经关于绿植盆栽的对话。
“方便借件衣服么?”转身又是轻松愉悦的表情:“你看我这样很难出门。”
阿佐扫她一眼,从胸间扫过,恢复了一贯的无情:“如果我的记忆力没出问题,你就住在楼上。”
真莉几乎要磨牙齿了,小贝可以住进来,可以在这里洗澡,可以穿你的衣服甚至给你洗衣服,那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可以打车直接送她回家呢?
她垂下眼帘:“哦,那好吧,感谢招待。”
阿佐默了两秒,转身回房拿衣服,外面却是砰地一声把门甩得巨响。
某幢逼仄简陋的居民楼内,一张锈迹斑斑的铁闸门内活动着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房子虽然小,但布置得相当温馨。小贝将做好的饭菜从厨房里端到客厅的餐桌上,桌上铺着小雏菊的桌布,上头还摆着一只廉价花瓶,花瓶里装着白百合和康乃馨。
“妈,来吃饭了。”
小贝妈姗姗地从房里出来,眼睛不好使,鼻梁上架着老花镜。
小贝妈的年纪比较大,叁十多岁才生的她,家里从来没有男人的影子,小贝对于父亲这一形象毫无概念。
“这野菜是旁边的钟叔送的。”她知道钟叔喜欢自己的妈妈,自小钟叔就对她们母女多多照顾,鳏夫一个多年未再娶,经营着路口一家报亭。
小贝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吃饭吧,待会儿你还要去给人补习?”
小贝嗯了一声,她骗母亲需要去夜校多学一门手艺,以后找工作就很有优势。小贝妈现在是开夜班车,早晨六点才回,所以谎言还未被拆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小贝过去接,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偷偷地滑去阳台。
“你想好了么?一直瞒着你妈妈也不太好,她总有一天会知道,到时候怎么跟她说?伯母身体也不好。”
小贝犹犹豫豫地,陈生提议送她回学校继续念书,但是多年的单亲生活让她特别有种敏感的自尊,不愿意欠任何人的,不愿接受他人的施舍。陈生其实已经想好了替换方案:“如果你实在介意,我们可以签一份合同,我资助你上学,等你毕业后到我公司来上班,用工资抵债,如何?”
“你慢慢想,吃完饭下来,我送你去上班。”
小贝匆匆地拿了手袋离开,几分钟后,一个穿着工装戴着棒球帽的女人敲响这家的房门。小贝妈以为是女儿回来,一看不是,女人戴着口罩解释道:“阿姨您好,煤气公司检查管道,因为您这栋楼很多设施过于老旧,需要重新检查一下,您方便么?”
说着还朝她展示了公司的填表文件单,小贝妈戴着老花镜朝近看了几分钟,这才放她进来。
真莉进入厨房,将工具摊开摆在灶台上,小贝妈看了一眼后,去客厅给人倒水,倒完后往卧室走去。
与此同时,真莉迅速出来,踩着板凳在天花板细缝处念下一枚袖珍监控器。下来后顺手朝玻璃茶壶里丢了一枚白色药丸进去。
药丸遇水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摇晃两下后便彻底消失了。
下楼时妈妈桑的电话进来,问她什么时候过去。如今真莉已经拿到了入场券,那些人都认为她跟陈生有一腿,只要陈生过去都会通知她上工。真莉说马上过去,随后给男人发简讯:你到了?
过了半刻钟,陈生回复道:一个小时后,你在后台等。
接着又道:还给你带了一个惊喜。
真莉回道:彼此彼此。
正在陪小贝喝汤的陈生不免笑了一下,小贝疑惑地看过来,陈生伸长了手拿手指去揩她的唇角:“真是小孩子,这里沾了点东西。”
还是太阳歌舞厅那间套房,装饰豪华且庸俗,所有的灯加在一起都是暗色掉,预备时刻发生点不能见人的事。
真莉在后台换衣打扮,差不多九点钟包房要人的时候才过去。
房内的音乐已经打低了好多,几个女人熟门熟路地被妈妈桑安排到男人们身边,真莉踏着步子朝最中央的陈生而去,陈生正侧身跟小贝讲话。抬头间蓦地愣了一下。真莉也是,因为她看见陈生右手边的阿佐。
阿佐坐在两只射灯中间的阴影下,寻常又是特别没有存在感,真莉第一眼错了过去。
他是应陈生的邀约过来的,比起全屋子形形色色包装过的男女,只穿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衬衫扎进长裤的腰间。最多就是配合着场子手里捏一只红酒杯,像一道无形无声的影,潜藏在暗影中。
真莉瞬间被击中了片刻,随即婉儿一笑,是对着陈生。
这里的老板,也就是卧虎帮的老大笑着起哄:“陈生今天有齐人之福啊。”
陈生大大方方的拍拍身边的座位,说那倒没有,大家都是朋友。
真莉坐下,正是夹在他和阿佐中间。
一时间开始觥筹交错,应付完旁的几个,陈生转头跟阿佐讲话,和颜悦色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现在才给你接风,也不知道晚不晚。”
大家都关注着这边,意识到阿佐身份特殊,陈生两句话就把他的身份透露出来。
真莉夹在中间,不免看了陈生一眼,这人比她想象中更狡猾。
阿佐垂着眸子浅笑一下,跟陈生碰了一杯:“其实是我不太想打搅您,我的生活很简单,也太追求什么,怕您误会我会有什么想法。”
他这话也是大直白,直白到有些刀光剑影的意思。但从他神态上完全看不出,说话间身子朝前轻松的坐直了,灯光勾勒出陡峭的轮廓,脸是干净而温润的,简直毫无攻击性。
说是给阿佐接风,可是几个老大不可能陪着这个目前毫无势力还在便利店打工的家伙磨洋工,就算聊,八竿子也聊不到一块儿,熬了一会儿实在熬不过去,便纷纷的告辞了。
真莉注意着时间,举杯跟陈生碰了一杯,顺势凑过去耳语:“待会儿就看你了。”
陈生撩来一眼,真莉压着声音道:“我给小贝妈下了点药,如果她能坚持住,应该会给你的女人打电话,到时候”
陈生握住酒杯的手忽地紧捏一下,气势陡然变寒,但由五颜六色的暗灯转着,倒不是很显。
真莉笑:“怎么了?你心疼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你们敢的及时,送去医院抢救还来得及。”
果然小贝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跑去外面接,神色大变地进来,眼泪已经楚楚地流了出来:“我我得走了,我妈她不舒服。”
陈生立刻起身,过去压住她颤抖的肩膀:“你别急,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往门口去,阿佐那样子,也是要跟上去,真莉直接堵在茶几过道上,抬手撑住他的胸口:“你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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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13哥哥来疼你
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射灯光怪陆离的摇晃,两人间的空气却是缓缓的凝固住。
阿佐握住她的手腕,真莉心脏骤跳一下,却是别他扯开,青年盯着她,一股子压力侵袭过来。
真莉最能抗压,也最喜欢对抗,伸手用力一推,阿佐往后跌坐到沙发上。真莉跨腿坐上:“小贝那边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有陈生解决。你去了又怎么样?不觉得尴尬么?”
阿佐倒是舒服地靠住了,懒散地半阖的眼皮:“徐曼丽,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问得很淡,很慵懒,跟刚才判若两人。仿佛她无论怎么做,都是在闹一场笑话。
真莉歪一下脖颈,匍匐着靠过去,侧边的镜子印出一具婀娜的女体,斜肩的锦缎长袍,长袍侧面开这高叉,露出一条窄而白的肌肤。她的脖子纤长到脆弱,头发高高在后盘起,发髻上插着叁根檀木香的长筷子。
真莉以为他会跟以往那般推开她,可是没有,于是更近一步,搭上他的肩膀,气息愈近,终于吻上了男人的下巴。
终于触碰到阿佐的身体,真莉的身体自发的柔软和发烫,酒精的威力渐渐的涌上来,伸出舌头勾勒他下晗的弧度。
“你说我想干什么?嗯?”
游蛇一般,沿着侧脸的脉络吻到他的耳垂,含进唇内吸吮,右手落到他的衣领上,轻而灵巧地解开一颗纽扣。
阿佐的右手倏然落到她赤裸的左肩上,逡巡着滑动,仿佛在安抚一只猫。酥麻的电流一往无前地冲向真莉,她忍住不住轻轻的吟了出来。阿佐脸上带着点笑,左手手掌贴住真莉的侧脸,真莉挨过去蹭,就听他道:“曼丽,我没跟你说过,你这样子,真的很像我认识的的...。”
话说了一半便止住了,手指她脑袋摸去,叁根长筷抽出,一根根地丢到地上。
山海宗之人,是手边任何东西都能拿来做武器的,他这样也是理当。
但是说实话,这样的欲言又止实在扫兴,真莉全情的享受像是被人恶意的砍下一条裂缝,不由地皱起眉来:“像谁?”难道除了小贝,还有其他隐形的情敌在?
真莉收起笑脸,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一只大手从腰后压了下去。
那只手掌在侧面敏感的嫩肉上狎昵的揉捏着,阿佐还是笑:“怎么了?不继续?”
他的笑在真莉眼里也变得恶劣起来,他算是看准了她那别扭而执拗的嫉妒心,耍她玩儿呢。
心思变了又变,而且她实在舍不得掐在腰上的那只有力的温热的手掌,真莉朝后抄起酒杯大饮一口,忽的搂住阿佐的脖子强吻上去。
红酒沿着两人的紧贴的唇缝里大片地溢出来,真莉挺直了腰,捧住他的脸非要卟进去,男人的牙关是那般令人愤恨的紧合,大多数酒液还是自己吞了进去。她红着眼睛贴住他的胸口,只能退一步含他的下唇,拿那排贝齿细细的啃噬:“嘴张开,吻一下也不行么?”
腿心跨步往下紧贴住阿佐的腰身,游蛇似的款款摩擦摆动,到底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很难在真莉的攻击下毫无反应。
阿佐的呼吸频率快了些,眼神变得幽暗,喷薄的欲望被死死的钳制在紧绷的胸口下,真莉的手触摸上去,柔柔地打着圈:“亲一下,我好难受。”
是真的难受。欲念来得又猛又盛,千万只蚂蚁在血管经络里密密麻麻地爬,她快要崩不住了,脑子也是一阵阵的晃荡。这时自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有人在她酒里下了催情药。
她爬了上去,磨蹭着男人坚实的胸口,去扯他的衣服,千辛万苦地终于撬开了他的嘴,舌头一进去便是激动地颤了颤。
不知道是她太激动还是幻觉,阿佐在回应她,舌头在口腔里激烈地互相缠绕,被吮痛了,发出性感无辜的婴宁声。手掌往下迫不及待地去解阿佐的腰带,腰带碰撞出清脆的响声,阿佐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抱起压到沙发上。真莉兴奋的大叫一声,男人却是拿腿压着她,双手也被禁锢住了,她呆呆的看着他,阿佐含忍地看她片刻,不知怎地,仿佛有些怒气:“你对所有男人都这样?”
“小贝来这里上班是迫不得已,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徐曼丽,你从来就没想过往正道走?”
“还是说...为了攀附最强的那个,你什么都愿意干?”
按理说神志趋向模糊的真莉不该听得清这一些列的质问,可是她听清了,像是脑仁给人披成了两半。
气得脸色冷硬极了,挣脱后一把推开阿佐,这时候是绝对不肯告诉他自己中计了:“不做就滚,费什么话!”
她以为自己叫得很大声,却是说半句喘一下,秀丽的脸颊滑下细腻的汗液,海藻似的长发流水似的淌下来,洋洋洒洒地铺陈在沙发上。
阿佐的脸色不好看,深吸一口气,起身就走。
等门关上,真莉痛苦的蜷缩起来,疯了一样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口渴得要命,想要去拿茶几上的水杯。半个身体没形的趴上去,怎么够都够不着,这时有人突兀地进门来,她以为是阿佐去而复返,恶气消了不少,刚要开口却发现不是。
胖坤舔着一张油腻的脸,淫邪的摸摸自己的肚子,一边走一边解裤腰带:“宝贝儿,没人疼,哥哥来疼你。”
真莉低喘着半撑起来,一双软膝盖还跪在地上上,媚意丛生的发笑:“好啊,你来啊。”
胖坤近了又近,真莉的右手已经摸到阿佐抽掉扔到地毯上的尖头长筷,嘴角抽搐着勾一下,此刻她是什么后果都顾不上了,只要这个丑陋的胖子敢碰她一下,她就能让他血溅当场死不瞑目。
胖坤已经朝她伸出手,真莉紧绷的手腕刚要发力,门口立着一道人影,那影子淡淡的,话语却是清晰地传达过来:“不好意思坤哥,曼丽今天喝多了,我想带她回去。”
胖坤脸色变了又变,一转身就是哈哈笑,当然是看在陈生的面子上,还有另外一层,他过去跟阿佐握手:“我是看她站起来了,想扶一把派车送回去呢。阿佐是吧,真是一表人才,在便利店打工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想赚钱,尽管找我。”
阿佐说,那就麻烦您了。
徐徐地进来,一点儿都不着急地把真莉打横抱起来。抱起来后才发现女人是真的不对劲,手臂手掌触碰到的地方全是一片火热。
后面真莉顾不得发脾气,在计程车上便开始纠缠阿佐,阿佐束缚着她的手脚,她就拿干渴的嗓子嚷,嚷得前排司机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屁股。阿佐不免有些咬牙切齿,低低地威胁她:“你再叫,就把你丢出去!”
在最近一家酒店停下来,拖着软乎乎站不住的真莉快速办了入住,一进房间,真莉滑到地板上,阿佐跨过去从冰箱里取了冰,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再把冰丢下去。
真莉抗过难熬的几分钟,热得发疯的身子突兀地掉进冰凉的冷水浴中。她沉下去狠狠地打着哆嗦,男人的脸在水面以上变得扭曲晃荡,呼啦一声破水而出,真莉短暂地清醒了一瞬,恶狠狠地盯住阿佐。阿佐半蹲过来:“怎么样,好点没?”
真莉忽的一把将人扯进来,水流哗啦啦地撞出浴缸。




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14手指不够粗
她拿四肢卷着阿佐,两人的脸同时沉到冰水里,真莉冷得打了个哆嗦,眼角泛红,仰头便吻。
激烈的纠缠让浴室里不断地回荡水花飞溅的声音,嘈杂的乱象中,阿佐提着真莉的颈子浮上来,真莉用力含着他的唇舌,被男人捏开。真莉是真的没力气了,一时间被巨大的丧气给笼罩住,身子往后倒下去,阿佐即使拿手垫在后头。
脑袋像要被什么东西涨破,丧气也要嘴硬,嘴硬中也有双重的疑惑,不知道是水珠还是眼泪,从两颊不断的往下流:“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有就算了,麻烦你出去。”
阿佐的唇动了动,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确定是自己在流眼泪,懊恼又难受,人又不走,她熬不住了当着阿佐的面挺起胸膛,沙哑的身影从喉咙里、从纤长脆弱后仰的脖颈里溢出来,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胸口。双膝并着拱起来,长腿扭来扭去,右手往下摸去,摸到熟烂肿胀的阴唇扒开,重重的揪弄胀大的阴核。
“嗯啊你干什么啊!”
阿佐挑开她自娱自乐的手,将人忽的往上抬了抬,声音像是飘在九霄云外,却又尽在咫尺,总有些蛊惑安抚的意思。
“你这样没用。”
他朝真莉的脖子用力的咬了一下,一把扯下斜肩抹胸似的领口,一双白到晃眼的奶子登时跳了出来,阿佐握上去缓而重的抓揉:“真要我来操?非我不可?”
真莉被他捏得舒服极了,但还是不够,再顾不得他说什么:“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阿佐已然埋下头去,大口地叼住一边的乳肉,拿牙齿磨着发硬的乳头,另外一只则在手里,真莉觉得自己快被捏爆了。浑身进入势不可挡的热血喷涌,两条腿被拉开搭到浴缸边上,长袍早被撕开堆到腹部,稀疏的毛发像海藻一般漂浮着。
他跪坐在中间,剥开发胀的阴唇,揪住圆溜溜的核肉拉扯揉碾,真莉快要疯了,想要又不敢要了,簌簌地抖着握住他的手腕:“别,轻点儿”
阿佐轻笑一声,报复性的重碾下去,顺着就把中指插入抽动,里头紧致得不行,寸步难行似的,好在淫水够多。
他加了一根手指捅进去,捅到尽头。
真莉身子猛地弹起来,被他无情的压住,弓着身子下来逗她:“你太敏感了,这里好紧,不经常做?”
真莉刚要生气,她真是不好说,她来这个世界就是为逮住他,为了让他甘愿回去,当然,允许的话也是为了上他。他为什么老是要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还一副她送上门他还吃亏的模样?这时她是想不到自己平时是个什么德行。
气也生不起来,因为阿佐放低的身子,温柔地哄她:“乖,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说话间手指还在甬道里搅,搅的水流在底下咕噜噜的响,她酸死了,腰臀往下送希望他再往里点碰到最右侧敏感的嫩肉。
阿佐靠下来,看她性感地把红唇开启,一根粉嫩的舌头临空游出来,他贴过去逗弄着吮了一下,夸她:“有点甜。”
晚上喝的是雪碧兑的红酒,自然是雪碧的甜味。
真莉渴吻,仰头要去索吻,阿佐总不会按照她的进度来,抽了架子上的白毛巾给她擦脸,歌舞町提供的都是劣质化妆品,早就斑斓地化开。她是见不到自己什么样,阿佐也不嫌弃,一下又一下地擦,终于擦了个八九成,露出真莉原始的脸蛋。干净而耐看的一张脸,最优越的是那只英挺又不是秀丽的鼻梁,眼睛也好看,透着委屈且难以忍耐的红。几个月前她是瘦得可怕,现在像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这张脸无形中透着坚忍、薄、克制还有很多的骄傲、放肆和挑衅。种种特质都是互相矛盾的,诡异地富有巨大的吸引力。
阿佐丢开毛巾,鼻息相闻中吻了下去。真莉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卟过来的口水,用力地搂住他:“嗯我要,好想要手指不够粗快插进来。”
甬道处瞬间一空,臀肉还来不及控诉地摆动,一根巨大的肉棒噗嗤一声激烈的撞进来。
真莉高挺着胸口大叫一声,整个人都会撞碎了似的,抱也抱不住了,阿佐立刻拖住她的后背,又将姿势微调了些,开始在一下下尽根而入的撞击。
他抚摸着真莉因潮红变得娇艳的面庞,神态亲昵,腰背上的肌肉却是紧绷着涌动:“够大吗?插得爽不爽?”
真莉婴宁着,其实都快受不住了,好久没做,乍然一来就是这么激烈的,浑身像是浸在滚水里:“好大太大了你慢点儿”
“慢点你又要嫌弃,”阿佐低下去吃她的奶子,真莉抱住他的头,时而低吟时而高亢,叫得阿佐几乎忍不住要射。他只得抬起头,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唇齿相磨着溢出口水来,浴缸里水大半都溅到外面。
真莉疯了似的泄了一次,鸡巴还在里面堵着,嫩肉颠颠的簌簌地接连收缩蠕动,阿佐啵的一声拔出来,自己撸了几下,随手将真莉翻了个身:“跪好,屁股翘高点。”
不等她缓过一口气,阿佐啪啪地响亮拍这她的屁股,屁股生动地颤了又颤,被人掰开,露出下面插得半开的阴唇。
阿佐安慰地揉着前面垂吊的奶子,扶着粗长鸡巴慢慢地推了进去。
后头战场转移到床上,床铺弄得湿迹斑斑,做了几场真莉根本没数。累得要命还是痒,周而复始地终于困到无以复加,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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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快穿) 无间使者15含
莉知道自己睡了很久,不用看表看钟,就是凭感觉。像他们这样的人,几乎没有机会放任自己睡懒觉,纪律就是一切,自律就是根本。曾经也想过,不过那个曾经大概要赘述到年纪很小的时候,想着以后有机会走出山海宗,去做任务也可以,一定要找机会把却的觉给补回来。什么都不管,睡上个叁天叁夜。可再后来,以及到了这个世界,她也没想起这一茬来。有些东西唾手可得时,就不再稀罕了。
窗帘拉得很死,空调打得也低,身躯舒服地陷在被窝里,隐约能窥见是一家高级酒店。
身后有一片淡而温暖的气息,真莉睁着眼睛,她没想到阿佐还在。
但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阿佐向来不是甩手掌柜那一派。
“你醒了?”
阿佐从床上起来,应该早就起了,踩着地毯绕打这边来,将一杯浓香的咖啡端到床头。
这时他把顶灯摁开,真莉不想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瞬间转了个身,这一动不得了,几处关节和臂膀肌肉处酸痛得酸牙,她不免轻叫一声,嗓子干得冒烟。
阿佐很识相,起身往外去:“你先洗漱,我回头再过来。”
真莉狼狈地滚去浴室冲澡,被镜子里的女人狠狠地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做完格外疯,但没想到疯到这个程度。浑身青紫斑斓,尴尬处还有大腿内侧和脖子。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自己,以前跟师父祖傲做,他会在她离开屋子前恢复身上的印痕。祖傲那样的人,根本不会将自己的隐私暴露给任何人看。
阿佐提着一袋子东西进来时,看到的是真莉蹙眉的冷眼。
他竟然还有心情笑了一下:“怎么了?没睡好?”
这男人真心笑起来,便有种岁月无痕如沐春风的魅力,平和中夹缠这惊惧美感的冲击性。大概也是耍了些心眼的,知道自己的优势便拿来对付真莉的性子。真莉默默地忍了忍,果真还是不太怪罪了,颇有些娇嗔道:“你把我弄得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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