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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宿槿
这几日宋陌竹也不知道在忙何事,也没来看过她,她也不能直接派人去确认宋陌竹的安危。
小秋看着她家小姐用毛笔沾了墨,却神不守舍地只在纸上落上了一个墨点,那个墨点还有越晕越大的趋势。
小秋大着胆开了口:“小姐,您若真想找宋大人,何必送信这么麻烦,直接找人去传个口信就好。”
时以锦又何尝没想到,但这样又岂能确认宋陌竹的安危。
她用笔杆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应该写点什么,她又担心时浩会对信中的内容好奇,万一对着阳光想要一窥其中内容就不好了。
时以锦灵机一动,从下面抽了张空白的宣纸塞到了信封之中,在信封上端端正正地写上了“宋陌竹亲启”五个字。
宋陌竹看到这封无字信,肯定不解其意,一定会来找她。
就算他不来,也会派司刑处的人来。
时以锦将信交给了小秋,让她第二日一早就交给时浩。
小秋看着时以锦的一系列操作,也是叹为观止,还是应声答应,她也想企图挽回一下在时以锦那儿失去的那点信誉。
隔日,正巧是太医来给上门拆夹板的日子,太医替时以锦又看了看,还是嘱咐她今日要少下地,出行还是要以轮椅为主。
时以锦尝试着踩了下地,许久没走动,脚上却是有些发麻,触地的感觉也有些陌生。
她谢过了太医,内心却丝毫没有从夹板中解放的快乐,反倒心中还有一丝担忧,也不知道时浩什么时候回来。
小秋自发地替时以锦守在了府门口,想着若是少爷一回来,就将人拦住,往时以锦的院子里带。
小秋见到时浩的时候,发现时浩竟然没有坐马车,反倒是一路奔了回来。
时浩气喘吁吁地停在了小秋面前,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才对着小秋问道:“堂姐呢?”
“在小院。”
时浩没再多做停留,转头奔向了时以锦所在的小院,进门就说了句:“堂姐,不好了,宋大人他……”
时以锦听到也是一惊:“他怎么了?”
第49章 未卜先知(十二) 时以锦颓然地跌坐在……
时以锦一听到时容的话, 立刻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想要走过去去问他堂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没走出两步,她就脚下一软。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42节
还在小秋动作快, 将轮椅推了过去。
时以锦颓然地跌坐在轮椅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容顺了顺气才说了他今日去司刑处的所见所闻,他按照时以锦的交待, 送信到司刑处门口,但门口却是静悄悄的, 他在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影。
他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结果绕过影壁也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他喊了两声, 却依旧没人应答。
他觉得蹊跷, 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 却发现杨昼叫住了他, 问他有什么事。
他转头看着杨昼,才发现杨昼手里端着的铜盆里全是血水。
时容便问杨昼, 宋大人在何处, 杨昼不答,他这才搬出了时以锦,杨昼这才据实已告,说宋陌竹一时不察, 受了伤,末了还嘱咐时容先不要告诉时以锦。
时容心里又岂会藏的住事,他还记得时以锦的嘱托, 就飞快地赶回家告诉时以锦这一消息。
小秋也知道时以锦心急,立刻对时以锦说道:“小姐,您先别急, 我现在就去车夫安排马车,我们现在就去司刑处。”
时以锦跌跌撞撞地上了马车,心里却还是担忧,有她的事情发生在前,宋陌竹就算不信,以他的武功,又岂会身受重伤。
等到了司刑处,小秋立刻将时以锦推到了宋陌竹的房间门口。
时以锦推门进去,却发现没人,她想宋陌竹若是负伤,也不会待在书房,便让小秋将她推到后院一处可以歇息的地方。
到了后院,她正巧见到了前来送饭的王叔。
王叔对时以锦出现在这里,也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将食盒交给了时以锦,让她代劳送进去。
时以锦轻手接过了食盒,站起身来,尽可能放轻了动静,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小秋想要将轮椅帮忙搬进去,时以锦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小秋这两步她还能走。
时以锦提着食盒,轻轻合上了门,扶着房间里的桌子,想要慢慢走进去,却还是有些重心不稳。
她只好将食盒先放在桌上,却发出了“砰”地一声。
时以锦闭了闭眼,暗暗想着她下手也没个轻重,万一吵到宋陌竹休息就不好了。
她一转身,却和宋陌竹四目相对。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话,时以锦却抢着开了口:“不是说你受了重伤,你怎么还下地走动,快躺回去。王叔把饭给你送过来,我给你端过去。”
宋陌竹则是低头看着时以锦的脚:“你能走了?”
“今天拆的夹板,”时以锦愣了一瞬,她听宋陌竹的声音不像是伤重,“你怎么还不回床上去。”
时以锦想要动手去推宋陌竹,转念想到她也不知道宋陌竹伤在何处,也不敢贸然下手。
宋陌竹转身坐到了床边,看着时以锦将食盒里的装了饭菜的碗给拿出来,他在内心揣摩着也不知道是谁将风声泄露给了时以锦。
时以锦看到食盒里似乎就是正常的饭菜,有荤有素,甚至还有些白斩鸡,根本不是什么清淡的饮食。
她狐疑地看着面前的饭菜,想着是不是王叔太忙,一时拿错了。
她又转头打量了宋陌竹,发现宋陌竹穿的中衣,外衣就随便地披在身上,面色也看起来红润,唇色也没有失血过多的苍白。
她后知后觉地问宋陌竹:“你伤到哪儿了?”
“胳膊上被剑划伤了,没有大碍。”
时以锦听到宋陌竹这么说,她这才明白误会的根源就在于时浩的叙述上。
时浩说得又是血水、又是不让告诉她的,害得她脑补了一出宋陌竹即将不久于世的生离死别的场景。
她真是闹了好大一个乌龙。
她面上不显,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握了握拳又松开,想着她跟她这个堂弟梁子是结下了。
时以锦将饭碗端在碗里,慢吞吞地挪着步子。
宋陌竹见状在床边挪了挪,给时以锦留出了坐的位置。
时以锦坐下,将碗往宋陌竹手里一塞。
她多少有些迁怒宋陌竹,若是没有大碍,他为何不在她一进门是就同她说清楚。她想了想这事归根究底也不是宋陌竹的错。
想到这里,时以锦心中浮现出了些名为愧疚的情绪。
她偏头看着宋陌竹用受伤的那只手拖着碗,另一只手用勺盛着饭菜,碗在他手里还晃了晃,一副不稳的样子。
她从宋陌竹手中抢过了碗和勺,盛了一大勺的饭菜,直接送到宋陌竹的嘴边。
宋陌竹从时以锦进房门开始,就发现时以锦的脸上的表情就仿佛梅雨天的天气,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儿阴雨密布,有时候似是还有些愁肠百转。
时以锦从他抢过碗勺的时候,他就愣了愣,她看着时以锦的动作和送到面前的饭菜,这才张了张嘴。
时以锦边喂宋陌竹的时候,也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看着宋陌竹胃口不错,她也有些饿了。
小秋就仿佛听到了时以锦的心声。
外面传来了小秋的敲门声:“小姐,饭我给你放门口,你拿进去和宋大人一起吃。我在你房间里等您。”
时以锦看了眼手中的空碗,正想欢天喜地地去门口拿饭,她刚站起身,就被宋陌竹按着坐下。
宋陌竹拿过他手上的空碗,放回了食盒,将食盒拎到了门口。
在门口正在偷听的小秋,立刻站直了些,刚到嘴边的“小姐”,也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变成了“宋大人”。
宋陌竹将空的食盒交给了小秋,将刚送来的食盒提了进去。
宋陌竹将食盒放在了桌上,时以锦也在宋陌竹出门的这段时间,挪到了桌边坐好。
时以锦将饭菜从饭盒里拿出来,小口小口扒着饭,这才问宋陌竹:“你怎么会受伤的?”
“我们在陈丰之的画舫上发现了他同其他人往来的书信,约定这几日在城北的一处民宅会面,”宋陌竹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我们就派了人潜伏在那里,却一直没有动静。今日就是他们约好的日子,到了时辰也不见人影,我就进了门。一时大意,没注意到房里藏了人,这才被划伤了。”
宋陌竹没说的是,当时其实是杨昼先进了屋,一时轻敌,没察觉到房中有人,他赶着救人这才不小心中了招。
时以锦听闻:“那这人是不是知道你们来潜伏过后,从未露过面?”
“这人耐力着实不错,在我们监视这几日,未曾点灯,也未用过柴火,我们进去才发现地上有碎屑,他似乎应该是吃了好几日的干粮。”
“那有没有可能那处民宅有密道之类的地方,就是还没发现。”
“有这可能。”
时以锦为宋陌竹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确实是宋陌竹他们没有想到的,当时他一受伤,杨昼和画眉都担心剑上有毒,催着他回了司刑处医治。
在听着宋陌竹讲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时,时以锦将碗里的饭菜一扫而光,喝了口茶,还不自觉地打了个饱嗝。
时以锦平时在家吃饭随意惯了,一时不察,也没想到会在宋陌竹面前出丑,脸上腾地一下窜红了。
时以锦偷觑着宋陌竹,见对方面上入场,这才闷着头喝了口茶,正色道:“既没抓住那人,陈丰之和他的小厮又在牢里,但他的预言又应验了。不过这次我感觉更像是特地设的圈套。”
宋陌竹赞同道:“我也有此感,他此举更像是为了脱罪。”
“不妨先将民宅彻查一番,若是发现地道或者秘密空间,便能知道通向何处,说不定能找到些别的线索,”时以锦略微思索了一番,“既然陈丰之这么想走,我们不妨成全他,但是先不放他走,先将那个小厮放走,看他会去哪里。”
时以锦却想到她当初将陈丰之和小厮分开住会不会太鲁莽了些,若是两人都提高了警觉,知道他们放了他们是欲擒故纵之举,他们也只有竹篮打水一场空。
宋陌竹似乎看出了时以锦的忧虑:“你是不是在想放其中一人走会太刻意。”
时以锦的想法跟宋陌竹的说法差的也八九不离十。
宋陌竹却接着说:“你放虎归山他们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有行动,但这一句比的是耐心,时间长了他们必然会有动作,到时再将这几人一网打尽便可。”
时以锦和宋陌竹商量完对策,时以锦看了窗外,夜幕已至,她也就不再多做停留。
宋陌竹找来了小秋,时以锦又重新了坐回她的轮椅。
他将主仆二人送到了司刑处门口,时以锦看着宋陌竹受伤的手臂,对着他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有事的话让杨昼和画眉去做就好。”
“不用担心我。”说完,宋陌竹格外注意地看了一眼时以锦的脚踝。
时以锦被宋陌竹这一眼看得有些头皮发麻,讪笑着跟宋陌竹告别,内心却想着也不知道他们去民宅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宋陌竹望着时以锦离去的背影,牵了牵嘴角,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
正准备锁门的王叔,看到宋陌竹站在门口久违的露出了笑容,再看了看刚不久离去的马车,也心知肚明地笑了起来。
第50章 未卜先知(十三) 时以锦趁这机会躲到……
时以锦刚回到府中, 时浩就闻风而来。
时浩眼巴巴地凑了上来:“姐,宋大人他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时以锦想着刚才闹出来的乌龙, 没有施舍给时浩一个眼神,径直让小秋推她进小院。
时浩见时以锦面色沉郁, 似有不快之色,他赶紧追了上去:“宋大人真伤得很重吗?大夫怎么说, 有没有说多久才能好?”
听了时浩的话,时以锦也知道时浩看来刚才是没见过宋陌竹本人, 刚才的表现也不像是作假。
她这才回答道:“无碍,不过是手臂上划伤了。”
“那可太好了, ”时浩松了一大口气, “我刚才看到那一盆血水, 还有杨大人那说话的语气, 我真的以为宋大人受了重伤,才急匆匆跑回来的。”
时以锦在内心对时浩生的那点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不过时以锦多少对这个乌龙事件有点耿耿于怀。没过几日, 她就能跑能跳, 便美曰其名地假称去送堂弟上学,实则找到了借口回司刑处。
虽然时以锦心心念念着想要“摸鱼”,但念在陈丰之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还是兢兢业业地承担着司刑处女官的职责。
等到时以锦回到司刑处, 她才知道宋陌竹早就将陈丰之和那青衣人放了回去,并且派了人去跟踪他们的踪迹。
据跟踪人说,这两人似乎出了司刑处就找了一家客栈入住, 至今吃住都在那家客栈里。
时以锦却觉得越是在客栈这种这种门庭若市的地方,这两人越有可能传递消息,更有可能因为服装的关系将两人跟丢了。
但她也希望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贼人还未抓到, 关于贼人的线索只存在民宅中,几人只能再一次去民宅探访。
时以锦在和宋陌竹去查探民宅的路上,时以锦问道:“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吗?”
宋陌竹言简意赅地回答道:“小伤,好了。”
时以锦跟着宋陌竹他们一起来到了民宅,这座名宅就坐落在小巷的一侧,坐北朝南,阳光充足,小院里一颗柿子树的枝丫也未曾修剪,早已伸到了邻家的院子。
乍一看,整座民宅,也才两间房间,可谓是只一眼,就尽收眼底。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43节
宋陌竹推开其中一间屋子的门,对时以锦说道:“当日那贼人就是从这间屋子里窜出来的。”
时以锦进了门,四下张望,发现这房间空空荡荡,除了桌子和长凳,就只有一张榻,连个柜子都没有,更不要说藏身之处了。
她却不死心,四处看了看,甚至敲了敲墙,她认为若是能在这种地方只靠干粮维持日常,这忍耐力绝非常人能比。
但她敲了墙,却发现并没有常见的有特别空洞的回声,各个地方都是实心。
宋陌竹看着时以锦的动作,觉得时以锦是不是想太多了,他就见时以锦大跨步地走向了那张床榻。
时以锦从听到宋陌竹的描述,她就觉得奇怪,若是这人真的在这个堪比密室的房间待了很长的时间,白天也总归能看见人影晃动的痕迹,但他们却一无所觉。
她敲了敲床榻,却发现床榻也是实心木板做成的,中间也不存在接缝或者是暗格之类的机关。
床榻下的空洞的地方,则是做成了实心的木板,也无法窥见床榻下面的状况,除非将这床榻移开。
时以锦正琢磨要不要将杨昼和画眉从另一个房间叫过来,几个人可以一起将面前的榻搬开。
她坐在榻上,正要起身,却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
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床榻下,时以锦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
她的大幅动作也惊动了宋陌竹,宋陌竹看向她。
时以锦趁这机会躲到了宋陌竹身后,一脸紧张地拉着宋陌竹的袖子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
宋陌竹凝神细听,发现似乎有些琐碎的声音从床榻边传来。
他刚要往前走两步,去探查声音的来源,却发现他的袖子被时以锦紧紧地抓住。
时以锦见宋陌竹回头看她,这才放开了拉着他的衣袖,指了指外面,并做了个口形:“我去外面等你。”
宋陌竹点点头,时以锦刚要往外走,床榻背后就窜出来一个小小的灰色的身影“嗖”地窜了出来,一溜烟地奔向门外。
出了门还发出了“吱”地一声。
时以锦看清了那老鼠的身影,所有的尖叫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她强迫自己冷静了会儿,内心安慰自己反正老鼠都跑出去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宋陌竹看着时以锦有些煞白的脸色:“你还好吗?”
时以锦点点头,她已经冷静了过来,说笑道:“这老鼠看来是看这房子空关着,来安家了,大概它也没想到有人会来。”
宋陌竹见时以锦脸色的血色渐渐恢复了过来,这才往刚才老鼠跑出来的方向去查看。
时以锦则转身出了门去找来了杨昼和画眉。
宋陌竹从榻的侧面和墙壁的缝隙没有看到任何的迹象可以出入。
等到时以锦叫来了另外两人,他们合力将榻搬开,一个半大不小的洞出现在他们面前,看起来似乎有两个狗洞那么大,可以通过一个个子不大的成年人。
杨昼看着这狗洞说道:“当日那贼人个子矮小若是从这里进出,也是绰绰有余。”
画眉看着这床榻,也蹲下身子,看了另一侧没有遮挡的榻下的空间,她伸长着手用力向前一推,那侧的木板应声倒下。
看来他们确实破解了那人出现在这间屋子的方法,虽算不上有多高明,却也胜在隐蔽。
时以锦也蹲下看着那狗洞,凿出洞的地方还倾泻出了亮光:“这个狗洞是通向哪里?”
从方位上来看,似乎就是通向隔壁的民宅。
画眉“咦”了一声,她前两日监视时记得隔壁住了对老夫妇,他们这才没特别注意,她却突然想起来,当时换班的时候,有人还说了句,儿子回家了,当时她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可能也不是儿子,而是当日那贼人。
时以锦一听,立刻拉上画眉就往隔壁去,由她们两个姑娘出面,或许对方的戒心才没那么重。
时以锦扣了扣隔壁的门,里面就传来了老妇的声音:“谁啊?来了!”
一个看起来大概六旬左右的老妇先是开了条缝,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两个姑娘,这才敞开了门:“这两位姑娘有何事?”
时以锦看向庭院,庭院正中央有个巨大的石磨,那老先生现在正推着磨。
时以锦指了指隔壁的那件民宅:“我们姐妹两人是来看隔壁那间房的,主人说是要出售了……”
时以锦故意没有说下去,她正等着那老妇人的反应,那老妇人转头叫来了老伴:“你们等等,这事我也不了解,你们有事问他就好。”
那人似乎不愿过来,直到那老妇人走过去扯了他一把,他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脸色也看起来像是面前的人欠了他许多钱,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我就是要买隔壁的那个小宅子,但我听说最近那间宅子出过事,不太吉利,想来找附近的人打听打听。”时以锦如此已经锻炼了出来,这类的“谎话”更是信手拈来。
“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老头一听就急了,“这房子都空关了多久了,也就最近才有人偶尔去坐坐。正要出事,我们老两口还怎么住在这里。”
“是吗,”时以锦假装刚刚知道这件事,“那这房主是个怎么样的人,我还没见过房主,都是通过其他人帮忙办的。”
“我怎么知道?”那人挥了挥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快走吧。”
这老头刚要关门,却被画眉伸手抵住了门,画眉说了句“打扰了”就冲了进去。
就连那在房里的老妇人也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乱闯别人家门!”
时以锦从怀里掏出了司刑处的令牌在他们两人面前晃了晃,两人的面色这才变得十分难看。
那老妇人更是对着另一半直接怨怼道:“早说了不让你收这钱。”
老头面对着妻子的指责,更显不耐。
画眉从其中一间房间里出来,对时以锦说道:“那洞就开在他们厨房里。”
画眉出来的时候,还将一小袋银元宝扔在了他们面前,银元宝在里面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等到杨昼和宋陌竹从隔壁屋子过来,这两人才一五一十地全部坦白了他们的行径。
说是那年轻人找到他们,一开始要从他们这里挖条地道到隔壁,他们死活不同意。
那人就给了他们不少银元宝,他么两个平日里生活也拮据,他们这才退了一步,勉为其难地让那人在厨房开了个狗洞,通到隔壁的房间。
“她可有同你们说过,他平日里是从哪里过来的?”
老夫人搓着手讨饶道:“我们也是收钱办事,各位官爷行行好,就不要再追究了。”
老头则是横着眼拦住老夫人:“你求他们做什么,还看不出这几个人就是要把我们捉到牢里严刑拷打。还要把我们弄成人质,逼那年轻人现身。告诉你们都没有用,他才不会管我们两个老东西的死活。”
时以锦觉得这人对官府的成见颇深,似乎好言好语也不能交流。
宋陌竹却耐着性子:“我们不会对你们做什么,我们只需要知道那人的踪迹,就不会再来找你们了。”
“我就记得他有次来身上腥味特别重,其他都不知道了,”那老先生说完,就像将他们轰出去,“钱要拿也都拿走。”
几人得到了线索,也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出了门。
那老头立刻将门“砰”地一声关上,发出了震天的响声,就连门上的扣环也随着猛烈的撞击还在摇晃着。
“这臭老头,做了坏事还这么嚣张。”画眉对着合上的门,低声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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