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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柚子
覃苍鸡巴明明还翘着,却像是已经完全从欲望中剥离出来,他冷静地掀开薄被看了眼伤口,说:“扶我去洗洗。”
苏萤不情不愿,跳下了床。
等伺候完覃苍,苏萤才进浴室,不过覃苍不让她用房间的那个,苏萤只能抱着裤子去了外面的。
虽然做得不够激烈,也没有高潮,但因为好久好久没有做爱,她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敏感,身下仿佛被水冲过,连大腿都是湿淋淋的。
只是一点都不满足。
苏萤两指在阴部划了下,拉出一根长长的透明粘液,她顿时又感觉下体有些燥,便直接将两指插入小穴。
花穴刚被粗大的阴茎扩张过,两根手指插入并没太大的感觉,于是苏萤又加入一根,身体这才涌出一些满足感。
她坐在马桶上,身体尽量往后靠,瞧见自己细白的手在阴毛覆盖下不断进出。
虽然不如跟覃苍做有感觉,但现在只能靠自己解决。
叁指撑开花穴口抽插,快感是有,可持续几分钟都没变强烈,苏萤又耐着性子搅弄两分钟,突然的索然无味。
她烦躁抽出手时,感觉穴口有点痛,用花洒冲洗后低头看,才发现覃苍不仅把她下体插肿,还因为他的粗大,将她花穴口撕裂了一丁点。
苏萤长叹,心里一时有些茫然。
说覃苍厉害吧,他得吃药才能勃起,说他是废物吧,胯下之物硬起来了却能把她搞成这样。
苏萤没问覃苍这几天怎么过的,事实上心里也并不关心他怎么过的,只象征性装作关切的样子给覃苍煲了一锅汤,做了两个清淡的菜,端上楼给他吃。
“覃先生,那你先吃,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覃苍没应,安静喝汤,苏萤盯着他的薄唇,才看两秒就又开始晃神,脑海里一会儿是他赤裸诱人的身体,一会儿是他吐水晃动的坚挺。
苏萤狠狠咬唇,挥散意淫转身要走时,却听覃苍突然问她:“你离婚了么?”
【第一更~】





事后 绿茶
苏萤一怔,回过神答:“没有。”她说完有些忍不住,语气多了几分抱怨,“现在出了个离婚冷静期,离婚要先申请,过叁十天才能去离婚,而且只要有一方不同意,民政局就不给办手续,你说气不气?即便是男方出轨家暴,都离不了呢!”
她长长说完,覃苍却并不回应,自顾自低头喝汤,好像刚才根本不是他在问一样。
苏萤自讨没趣,摸摸鼻子走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开门有灯,但苏萤却没有任何温馨感。
她关门换鞋,视线定格在她拖鞋旁边的白色帆布鞋上,还没多看两眼,有人喊她:“苏阿姨。”
不用看了,不是凌玲又是谁。
苏萤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换鞋后越过凌玲往房里走,还没进去,张博远抱着一摞书出来,他看到苏萤表情很尴尬,说:“凌玲来找我借书,她想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说完又赶紧补充,“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给你发短信说了。”
苏萤没兴趣知道这些,她压抑着不悦,冷脸直接往里走,可偏偏那身后的凌玲竟然开了口,怯生生地解释:“苏阿姨,你别生气,我拿了书马上就走,以后再也不会来你家……那个,和张老师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你不要怪张老师,听说你们吵架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苏阿姨,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张老师好好的。”
从得知张博远出轨,到凌玲开口的前一分钟,苏萤的想法都是没必要去理会小叁这种生物,毕竟除了凌玲,任何一个女人都可能介入她的婚姻,一段婚姻忠诚与否,还是要看婚姻里面的两个人,再者她不想当感情里的泼妇,如果爱情变质,就分就离,再者她不想也没那种玩转谁的本事。
可是现在,苏萤突然改变了想法,她瞧着凌玲红着眼圈委屈的语气,再看看张博远偷瞄凌玲余光里的愧疚,温声说:“凌玲,我都明白,你能这么说其实我很欣慰,博远这人就是太好了,老实善良又有才华,毕竟是香饽饽嘛,惹来苍蝇蛆虫的,也是正常现象。”
凌玲表情一僵,顿时涨红了脸。
她都听懂了,张博远作为语文老师,自然也明白,他颇为尴尬,打圆场道:“萤萤,我先送凌玲回去吧。”
苏萤闻言有些惊讶,问:“她现在住哪儿呢?都快十点了,一来一回多浪费时间,你直接给她叫个的士吧,这么大个人了,都有本事偷男人,还没本事自己回去啊?”
话一出,凌玲豆大的眼泪立刻掉下来,她难堪又委屈,扭头就跑了。
张博远对苏萤的话有些生气,但又不敢惹怒苏萤,嘴唇翻动犹豫两秒,还是抱着书追了出去。
虽然决定要离婚,并且对张博远已经失望透顶,但看到他去追凌玲的那一刻,苏萤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在沙发上独坐片刻,张博远回来了。
他应该真的只给凌玲叫了个车,并且把书给了她,此时空手进来,瞧见苏萤脸色不好地坐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在书房卫生间来回两遍后,倒了杯茶递到苏萤手边,道:“她以后不会来了,其实你不用跟她计较,即便是我们离婚了,我也不会跟她再有什么关系。”
苏萤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没接水杯,问他:“房子处理得怎么样了?”
在两人双双同意离婚时,就协商了这间房留给张博远,张博远按现在房价补偿六十万给苏萤。
“在筹钱了。”
房子地段不算很好,楼层也低,再者房贷还没还完,确实值不了太多钱。
苏萤“嗯”了一声,扭头进了房间。
女人在感情方面真的很容易心软犯贱,刚才她看到张博远赔笑说筹钱时,竟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情绪一出,被苏萤生生忍住,她努力回想张博远和凌玲在一起的画面,心底又满是愤懑和底气。
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房子以后还会升值,她要六十万也不多,如果张博远还可怜的话,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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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穴内涌出浪潮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苏萤只专心上班,其他事情什么都不管。
期间苏父苏母又来过两个电话,她不接,那抱怨的短信便渐渐变成怒骂,但苏父上次出来过一趟后腰又开始不舒服,所以苏母也没时间来找苏萤麻烦。
比起苏家对她的不依不饶,张家就安静许多。
自从那天凌玲来绿茶过一回,再也不曾出现,而张父张母应该是被张博远叮嘱了,连短信都不曾发过一条。
没了精神上的困扰和压迫,苏萤一天比一天轻松。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排卵期到了,苏萤明显感觉生理欲望比平时强烈一点,白天还好,工作繁忙脚不沾地的,一到晚上,辗转难眠间,寂寞空虚就格外明显,有时候玩手机看到什么脱衣服热吻之类的画面,阴部还会有点湿。
这天苏萤匆匆洗过澡,回房开空调时才发现空调坏了,她反复试了几次无果,去书房敲张博远的门,但张博远看过,也无计可施,只能叫了维修,只是别人要明天才有时间过来。
挂了电话,张博远说:“要不你去书房睡吧,我在客厅用风扇凑合凑合。”
苏萤摇头,“我瘦,不至于那么怕热。”
书房凌玲睡过,她自然不愿意去睡,卧房空间小,比客厅热一点,所以没有空调,还不如去客厅睡。
张博远将风扇放在沙发边上,苏萤便拿了抹布擦拭,等她再抬头时,却发现站在一边的张博远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领口看。
苏萤一怔,低头才发现自己因为动作,睡衣领口阔很开,而里面没穿内衣,两个明晃晃的乳一览无遗。
苏萤将领口扯了下,起身正要说话,张博远突然上前将她抱住。
他像往常的每一次,将双手伸进苏萤衣服先搓揉她的乳,吻急切地在她散发着沐浴露香味的脖颈舔弄亲吻。
张博远虽然有些保守玩不来太多花样,但到底是正常男人,两人同在屋檐下但这么久没做爱,虽说正在协商离婚,可他们还是在婚姻关系内,且说实话,张博远心底是爱苏萤的,她每晚穿着睡衣晃来晃去,他早就有些受不了。
“老婆……”张博远舔苏萤的耳垂,他最清楚她的敏感点,哈气轻咬,她就软了。
洗澡之前苏萤看了部电影,美剧尺度比较大,有床戏,看得她浑身发燥,直接放下手机去洗澡冷静,可这会儿,敏感部位被张博远一挑逗,欲望再起,花穴内顿时不争气涌出一股浪潮。
挣扎间,张博远将她推到沙发上,他轻车熟路卡在她双腿间,手顺着大腿往里伸,扯开内裤,将手指直接绞进苏萤花穴。
他根本不让她反抗,唇舌拼命弄着苏萤耳垂让她身体发软,手指在花穴又快速抽插搅弄,让苏萤淫水阵阵,甚至忍不住发生呻吟。
身体的欲望和敏感根本忍不住,虽然生理反应被一次次挑逗出来,但苏萤心里是厌恶的,眼看着张博远已经在脱自己裤子,她急忙狠咬舌头,在疼痛时一抬脚,将张博远蹬出好远。
张博远倒是没摔痛,但模样十分狼狈,他应该有些委屈不甘,问:“萤萤,难道你不想要吗?”
苏萤将睡衣拉好,冷着脸道:“我就算想要,也不会找你,因为我嫌你鸡巴脏。”
这话让张博远泛起薄怒,大概苏萤伤害到了他的男人尊严,他面色泛红,扭头进了书房,关门时也不像平时轻缓,直接一甩,房门撞上去发出巨响。
苏萤嗤之以鼻,感觉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说百分百完全了解一个人。
她重新去洗手间把下体洗干净,但这次,水怎么都浇不息她的欲火,她也确实有些发糊涂,拿了手机要给覃苍发短信。
【要见面吗?】
这句话都编辑好,苏萤又感觉不妥,性暗示太明显了,于是她删掉内容,重新编辑:【身体好点了吗?】
发送后等了片刻,苏萤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行,真的好想要……
苏萤忍不住,自己将手伸进内裤。
【第一更~】




事后 填满空虚花穴
摸阴蒂最舒服,比手指插花穴更有感觉。
苏萤就赤裸身体站在花洒下,一手揉着乳,一手在腿间抚摸阴蒂。
她长得瘦,手也细长,中指离开阴蒂反复将阴唇分开不断滑动,时而按压一下阴蒂,让身体逐渐更加急躁渴望时,才再往里弄。
呼吸急促,乳头也被捏硬了。
在这一刻,苏萤突然想起覃苍的嘴,粉嫩薄唇,她没见过覃苍伸舌头,但想想应该很细长吧,如果他愿意吮吸她的乳头,愿意和她接吻,甚至愿意给她口交……
脑补了画面,苏萤忽然更有感觉,指腹在阴唇阴蒂上轻揉扫过时,便感觉好像是覃苍在吻她下体。
有点痒有点酥,淫水快速浸湿整个阴部。
“唔……哦……”苏萤根本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手指动作也更往内,去扣小穴口。
太湿了,指腹摩擦着竟然打滑,将手指头轻轻插在穴口中,然后打着圈搅弄。
水声有点大,但苏萤并不在意,尽情享受其中,迫切渴望覃苍给自己口,又忍不住回想和覃苍做爱那次。
粗大填满空虚花穴,龟头顶着宫颈口研磨,他冰凉的手心因她而滚烫,将柔软的乳揉捏其中,肆意玩弄……
“覃苍……”热烫烧到了苏萤面颊,她不由自主地喊出在舌尖游走的名字,身体的快感在这一刻汇聚到了中心点,她手指大力地搅,指关节用力蹭肉缝里的阴蒂,整个人颤着颤着,到了高潮。
身体暂且满足,心里倒是更空几分,苏萤没有回味,匆匆又洗过一遍,拿着手机开门出去,等路过书房时,隐约听到里面有暧昧的声响,她放缓脚步贴着房门听了片刻,明白是张博远在里面打飞机呢。
苏萤索然无味地回了房间。
等躺下时,顺手看了眼手机,见自己的短信覃苍仍旧没有回复,顿时有些生气,直接关机。
不回算了,垃圾。
……
本来苏萤这周可以休两天,但一个同事有事找她顶班,双休变成了单休,苏萤也不在意,上班更好,不用胡思乱想,再等半个多月,她就离婚,拿到钱立刻去付个首付,以后一定要比张博远过得好。
和密友约了晚饭,苏萤换衣服匆匆往外走,才到大厅,有人拦住她,说了声:“苏小姐,覃先生请你。”
苏萤心里对覃苍一直不回短信还耿耿于怀,正想说自己今晚没空,但转念想到他那张脸和粗长的下体,嘴唇抿了抿,拨拨头发跟着那人走了。
车一路开,苏萤一路想,等再抬头时,发现车跑得不是去覃苍别墅的路。
“去哪里啊?”
前面的司机应一句:“覃先生在饭店等您。”
苏萤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到了地方后随着司机一路走,等敲开一扇厚重的门后,苏萤瞧见一个男人背对大门坐着,她迟疑两秒后走进去,轻喊:“覃先生……?”
好像有点不对,这背影比覃苍矮胖一些啊。
男人闻言扭头来看,带着笑意的脸,在璀璨的灯下显得油腻又可怖。
竟然是覃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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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吓白了脸
苏萤吓懵了,舌头打结似的,一句话绕了又绕,怎么都说不出来,倒是覃喆看到她很熟稔似的,朝她热情招手:“过来坐。”
苏萤不敢过去,更不敢坐,脑海里一会儿是女人趴在覃喆腿上给他口的恶心,一会儿是覃喆笑里藏刀跟覃苍说话的阴狠,她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覃喆见她这样,笑意更深,起身走过来,突然拉住了苏萤的胳膊。
苏萤条件反射就要挣脱,但覃喆不仅不放,还稍加用力,她只感觉被他捏着的地方皮肉发紧有些痛。
苏萤很紧张,但不想自讨苦吃,立刻随着他坐下,等覃喆终于放手,便连忙将那处偷偷在衣服上狠狠擦着。
“上次在饭店见面仓促,我只顾着和阿苍聊天,连招呼都没跟苏小姐打,真是不好意思,而前段时间在阿苍那里更是任务在身,让苏小姐受惊了,所以今天特地设了饭局,想跟苏小姐赔个罪。”
苏萤脑子发懵,连忙说:“覃先生说笑了,我哪里担得起覃先生给我赔罪,上次在覃……覃苍那里,都是误会而已。”
覃喆笑,抬手倒了两杯酒,一杯推给苏萤。
苏萤哪里敢喝,怕他下药,于是也勉力挤出笑,“不好意思,我在备孕,不能喝酒的。”
覃喆表情微变,但并不说话,捏着高脚杯慢慢荡着红酒,可他荡就算了,还目不转睛盯着苏萤看。
苏萤心头发怵,背脊发麻,想再对他笑笑示个好,才发现整张脸都僵了。
“看来苏小姐跟阿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覃喆这话苏萤不知道怎么接,说是吧,要是覃苍后面不承认,那不是生生被打脸么?说不是吧,都在备孕了,怎么就没有谈婚论嫁?
“……等有好消息了再告诉覃先生。”苏萤干脆模棱两可。
她以前没遇到过这种场景,也没想过会遇到,在她的人际交往圈里,都是很普通的上班族,大家闲来无事聚在一起吃吃饭,也都是烤肉火锅王老吉,彼此调侃说说八卦和烦恼。
五星级大饭店搭配高档红酒,黑社会和枪,这些东西对他们普通人来说,只存在于电视里。
苏萤不笨,但也并没有特别聪明,几十年的生活环境也没有被特别培养过,对于这种话里有话的对话根本不擅长,她只能不惹覃喆,尽可能让自己不要说错话。
“你跟阿苍感情好是好事,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开心,来,别光说话,吃点菜。”覃喆招呼苏萤。
圆形大桌摆满各种珍馐,但苏萤根本没胃口,她现在更宁愿去小区门口吃一碗十块钱的兰州拉面。
“苏小姐,尝尝这个清酒冻鲍鱼,是他们今天刚到的一头鲍,很新鲜。”覃喆给苏萤夹。
都送到碗里了,苏萤不得不吃,她压抑着加速的心跳,才刚刚夹起鲍鱼,却听覃喆后一句又说:“苏小姐父母无业,丈夫是个初中老师,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平时肯定买不起这么好的东西吧?”
覃喆状似不经意提起,可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让苏萤吓得脸色惨白,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筷子上的鲍鱼“噔”一声,掉回了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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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威胁 ( )
覃喆不动声色,假意没看不到她的脸色,伸了筷子将掉回碗里的鲍鱼夹起,亲热喂到她嘴边,“怎么?是不合苏小姐的胃口么?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让人重新换一桌菜色。”
苏萤脑袋飞快地摇。
覃喆想想,恍然大悟一般,“苏小姐家境一般,平时粗茶淡饭惯了,是怕养坏了胃口,再不愿意吃回粗茶淡饭对吧?”
他每句话,甚至每个字都是威胁,苏萤熬不住,直接站起来。
以前看电视剧,碰到类似情节时,虽然知道电视都是假的,但仍旧忍不住会为主人公紧张捏冷汗,现在剧情在现实里上演,苏萤才知道那种感觉真和面临死亡差不多。
他们这种人,不把女人当回事,同样的,更不会把人命当回事,那种富二代官二代撞死人,和强奸未成年致死的新闻,最后事情也不了了之,在网上根本看不到有后续报道,更何况覃喆还是黑社会的,他这一秒可以和颜悦色喊你苏小姐,下一秒就能让你死翘翘。
覃苍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可是覃喆的亲兄弟,还不是照样被砍得半死不活。
“哟,怎么了?我说错话惹苏小姐生气了?”覃喆说着,又是拍拍脑袋,“瞧我真是笨,你是阿苍的女朋友,这种东西已经是吃腻了才对。”
苏萤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正哆嗦,那笑着的覃喆声音却突然冷下来,“苏小姐,阿苍知道你结婚了吗?你是不是在玩弄我弟弟的感情啊?你说,要是阿苍知道你已婚,会不会杀了你?”
这会儿了,苏萤再笨也不会听不出他的反话。
覃喆明着问她覃苍知不知道她已婚,但话里意思却是问她,张博远知不知道她已婚还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苏萤绷不住了,手撑在桌沿上喊:“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是没有瞒我弟弟,还是没有跟我弟弟在一起?”覃喆声线越发冷硬。
苏萤知道覃苍和覃喆不和,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和到底不和到什么样,她根本不清楚,但从覃喆话里有话开始,就隐约猜到覃喆找她大概是跟覃苍有关,可关键是她连屁都不知道啊。
“苏小姐工资不高,但工作还算很体面,白衣天使,啧啧,多高尚伟大啊……”
苏萤心一紧,狠狠咬了牙:“没有,我没有和覃苍在一起!”
覃喆笑了,将筷子随意往桌上一扔,筷子撞在磁碟上,发出清脆的碰撞,那一声一声,让苏萤心惊肉跳。
“那阿苍怎么说你是他女朋友?上次在他那里,你和他不是在上床?”
开了头,接下来不好瞒,也不敢瞒,苏萤篡着衣角,“是他威胁我的,你来那次我们没上床,他……”话到这里,不好再说,毕竟是覃苍的隐私,涉及男人的尊严,她再害怕也没那么不道德。
“他什么?”覃喆等了半天,见苏萤眼神闪躲,笑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摸出的一把枪,往桌上一扔,抱怨道,“我说怎么不舒服,硌的慌。”
“他是阳痿,硬不起来,那次我们就蹭了蹭,什么都没做,连嘴都没亲。”
覃喆面色又温柔起来,将椅子往后拖,“站着干什么?不累么?”
苏萤真是恨死这些人了,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把枪?而且怎么总爱拿枪来吓唬人?!
【第一更~】首-发:xsw ( )




事后 真真假假
不知是空调太冷,还是苏萤过度紧张,坐着的双腿冰凉到起了鸡皮疙瘩。
覃喆十分贴心,见她身子轻颤,便让服务生送来热茶,他像是做了微笑唇手术,嘴角一直没下来过,只是苏萤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和善。
“所以呢?阿苍真的是阳痿,真的硬不起来?”
覃喆一直问这个,苏萤心底是奇怪的,上次他杀进来,最后训话覃苍那次,不是代表已经知道覃苍不行了么?怎么现在还问?
“真的,我们……已经试过几次了。”
覃喆身子稍稍探过来一点,急切追问:“就一次都没成功过?”
苏萤犹豫片刻,硬着头皮答:“前段时间成功了一次。”
“你不是说他不行?”覃喆紧皱眉头。
“他是不行,上一次我过去时撞见他在厕所看黄片打飞机,但他……那里根本硬不起来,后来是吃了药才硬起来做的。”
“药?什么药?”
“西地那非。”
覃喆表情变幻莫测,但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他静坐十多秒,才去看苏萤:“你没骗我吧?”
“当然没有!那药就在抽屉里面,我看着他吃的,他不知道我之前就偷偷看到用手机查过,还骗我说是抗生素。”
覃喆笑了,此时的表情和刚才一直不怀好意的笑截然不同,他似乎很高兴,甚至哈哈大笑两声,笑过又摸了根烟塞嘴里,自言自语:“看来还真没骗我,有意思,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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