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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柚子
不过她是来做爱的啊,哪知道会碰上这种情况,黑社会真是不能惹,连这种事情搞到一半都有人拿着枪杀进来。
唉。
“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
覃苍发话,苏萤连忙走到床边去看,刚好瞧见桂嫂上车,一辆车从别墅缓缓开走。
“走了,覃先生,都走了。”
话音刚落,苏萤便听到“噗”的一声,她连忙扭头去看,却是看到覃苍喷了一口鲜血出来,他整个人像台风过境的树,晃晃悠悠,最后栽在了床上。
一波惊吓未平,一波惊吓又起,苏萤摸不清情况,硬着头皮上前拉覃苍,“覃先生,覃先生你怎么了?”
覃苍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像个破碎的娃娃,随着苏萤的动作歪倒,他刚吐了一口血,此时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看起来像是死了。
死了……
如果覃苍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威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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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互相羞辱
想到覃苍可能死了,苏萤嘴角疯狂上扬,她忍住心底涌出的笑意继续推,“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呀?你没事吧……”
“唔……”覃苍皱眉,眼皮轻颤,缓缓睁开,“……帮我,把床底的药拿出来……”
啊……
好吧……
苏萤钻到床底,拖出来一个医药箱,里面瓶瓶罐罐有很多药,但全是英文,她一个都不认识。
“拿出来了。”
覃苍刚才还跟狮子似的咆哮,这会儿半死不活气若游丝了,“把最底下绿色的手术包拿出来。”
手术包?
苏萤懵了几秒,连忙去找,果然瞧见最下面有个绿包。
“扶我坐起来。”
她将东西放床边,爬上床去扶覃苍,覃苍全身不动,全靠苏萤拖,等好不容易将人靠在枕头上,他又说:“把手术包打开,协助我缝合伤口。”
苏萤刚才受到惊吓,这会儿又累得半死,虽心里震惊,但脸上肌肉根本表现不出来,她抹了汗,连连摆手,“我不会缝合伤口。”
“你协助我,速度快点。”覃苍闭目养神,根本不愿意跟苏萤过多废话。
苏萤无语死了,将绿包打开看一眼,里面竟然都是手术工具,可她很茫然啊,只能问覃苍:“接下来呢?”
缝哪里?他不是吐血了吗?吐血算内伤吧?
覃苍面色惨白地睁开眼,“把我上衣脱了。”
苏萤挪过去,解开西装外套轻轻剥下,当外套褪去后,她才发现覃苍右腰的衬衣已经红透了,刚才房里酒气冲天丝毫不觉得,这会儿酒气散了一大半,外套脱掉后,血腥气顿时绞着空气朝她扑来。
这一瞬间,苏萤脑子突然灵光,把事情想明白过来了。
其实潜入覃父书房的就是覃苍,被发现后覃苍和人交手受伤,他不敢去医院,逃回来开了无数瓶酒洒在地毯床上身上,营造出醉酒的状态,为了让人信服,覃苍还把苏萤叫过来。
哦,对了,明明覃苍是清醒的状态,刚才却任她为所欲为,那这时为什么呢?而且如果她没来月经,他准备怎么逃过这一劫?另外,他就这么相信她会配合他的安排?
苏萤搞不清楚,将衬衣扣子解开,瞧见里面就按了几块纱布,因为时间过长,血都变成了暗红色,将纱布黏在一起。
“把纱布揭开,先消毒。”覃苍有气无力。
“哦哦。”苏萤应一声,正要去绿包里拿剪刀,被覃苍叫住,“你疯了?不知道无菌操作?”
“啊?什么操作?”苏萤茫然。
覃苍皱眉,白着两瓣唇问她:“你不是护士么?连无菌操作都不知道?”
“我不是病房护士,我是咨询台的护士。”
“差别很大么?这是基本知识,你护士资格证怎么考到的?”
苏萤有些生气了,直接告诉他:“我不是护理专业的,我没证,我是我姐夫开后门把我弄进去的。”
覃苍似乎猜到了,嗤之以鼻,“你还挺光荣。”
苏萤更生气,两手一甩,“你厉害,那你自己弄啊,要我干什么?”
气氛在这句话后冷了一些,覃苍冷冰冰说:“别惹我生气。”
苏萤笑了,蹦下床,“我还就惹了,覃苍,你不就仗着自己是黑社会么?但你真厉害至于在你哥哥面前像个缩头乌龟?我告诉你,你就只能吓到像我这样的良民,但真不好意思,老子现在不害怕,不受你的威胁了。”
她拍拍手,还没转身,见覃苍从怀里摸出一把枪。
黑黑的,硬硬的,冰冷冰冷,就是前两次把苏萤吓得屁滚尿流的那把。
苏萤又笑,先不说刚才那些人的,就单看覃苍,每次都只拔枪没下文,是怕枪口喷出一团火吗?
就她说的那样,如果覃苍是真枪实弹,他哥都拿男人性方面的能力羞辱他了,怎么没见他拔枪?
“五十块钱一把买的吧?覃苍,你好好歇着,我除了帮你打120,再也不会给你做任何事情。”苏萤比覃苍还冷酷。
她冷酷地说完,冷酷地走,还没走到房门口,耳边一声巨响,苏萤瞬间耳鸣,脑袋如同灌了水泥,等“嗡嗡”的耳鸣过后,才迟缓地偏头去看。
房门的门板,被子弹打出了一个深深的洞。
“覃先生,您刚才说的无菌操作,请问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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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回味意淫
苏萤读书时成绩确实不怎么好,但她人并不是不聪明,只是那时苏樱各方面太优秀,父母又偏心太厉害,从亲戚到左邻右舍,从老师到同学,所有人的视线全放在苏樱身上,苏萤就显得特别自卑,回回考到九十五,也只在别人嘴里落得一句“不如你姐”,久而久之,知道自己再怎么用功都没用,自然而然也就不想学了。
出社会后,因为大专学历,再加上自己对未来的方向没有定位,确实换了好几份工作,但每一份工作,大家都夸她聪明上进,来了医院后,连护士长都说她学东西挺快。
可是他妈的为什么,现在配合了覃苍才几分钟,苏萤竟然有种自己是猪托生的感觉。
“l代表左,r代表右,需要我请个小学生来教你么?”覃苍不知是生气,还是要不行了,已经是第n次翻白眼。
苏萤嘴巴一动不动,心里早就骂开。
阳痿男,下面不行,就光长了一张嘴,都快死了还巴拉巴拉个不停。
但骂归骂,苏萤又忍不住佩服覃苍,正常人被刀划伤,先不说晕不晕过去,肯定是躺着不能动的,但覃苍一声不叫不说,还能给自己缝合伤口。
没有麻药,他虽疼得豆大的汗往下滴,可手下还能游刃有余地穿针引线。
看来混黑社会,光会打打杀杀也不行,还需要自救技能。
苏萤虽然在医院上班也见过不少头破血流的血腥场景,但给自己缝伤口还是头一次看到,瞧见在皮肉中穿梭的银针,她忍不住头皮发麻。
“给我擦汗。”
苏萤回过神,连忙扯了纸巾送过去。
覃苍老是躲在不开灯的屋里,显得整个人阴气沉沉,这会儿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面颊和嘴唇更显惨白无色,看起来像个从古墓爬出来的吸血鬼。
覃苍真是长得极好看,剑眉星目,若他们是在大街上遇到,这种典型古装美男子的长相,足够让苏萤与他对视后红透面颊。
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禁冒出刚才把覃苍压在身下弄的画面。
阴茎虽软,但凸起的一大坨在磨蹭中分开她的阴唇,细细摩擦她的阴蒂和小穴口,十分舒服,淫水温热,将两人的私密处相连……
苏萤重重闭了下眼,觉得自己真恶心,人家都半死不活了,她还在回味意淫人的肉体。
“用碘伏消毒,再把红色瓶盖的药拿两颗出来。”
这个苏萤会,她小心翼翼,在蜈蚣一样的伤口上轻轻消毒。
之前听人说过,女人顺产时的阵痛,已经大于被助产士切开阴道口的疼,现在想想,覃苍估计也是这个情况吧,他失血过多,又被她按着搞了半天,还强撑着身体和覃喆周旋,不晕死过去已经很厉害了,想必缝合伤口的痛已经不算什么。
这样一看,覃苍好像也挺可怜,好在伤口不算深,刚才那样都没死,现在缝缝补补吃药养养,应该很快就好了吧。
苏萤将药箱藏回床底,搓手:“那个覃先生,您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守在我身边,间隔四小时喊我起来吃一次药。”
苏萤头顶又开始冒火,她隐忍了不爽,说:“覃先生,我月经来了,身上没卫生巾,这会儿都是临时用的卫生纸垫着。”
“外卖或者叫跑腿送,你不能离开我超过十米,还有,给我煮点清粥。”覃苍真的是撑了最后一口力气,声音到最后几乎没有,很快就昏睡过去。
苏萤是真烦,好好的人生,怎么就遇到了覃苍这号人。
哦,不对,她就是因为张博远出轨,感觉平凡却幸福的人生变了味,才一时气恼跑出来约炮,遇见的覃苍。
想到这里,苏萤去包里摸手机,手机被她静音了,无数条短信和微信都没有任何提示。
点开粗略看了几条,有张母和张博远找她的信息,除此之外,还有苏母,苏母不仅找她,还骂她,说她不如苏樱一半,连张博远这种老实人都看不住,又说张博远也是一时被诱惑了,让她和张博远夫妻同心赶走小叁,两人好好过日子。
苏萤看得更烦,突然不想走了,直接略过余下的信息,要关机时记起自己随手拍的药盒,便将刚才拍的照片导入识图功能,两秒后,无数条信息涌出来,不用多看,最上面那条已经一目了然。
枸橼酸西地那非片,适应症为西地那非,适用于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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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勃起
苏萤把粥煮上,自己去洗了个澡,从上到下,洗得干干净净。
她在app上叫跑腿买了一包一次性内裤和卫生棉,将弄脏的内裤换下洗了,等收拾好下楼闻到粥香,才发现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苏萤去翻冰箱,见里面塞得倒是满,便翻找几样炒了几个菜,琢磨覃苍半死不活也吃不了多少,于是自己摆好粥菜,在饭厅里大快朵颐。
等几个菜全部见底后,苏萤才发现自己把粥也吃完了。
她看看时间,不紧不慢重新煮上一锅粥,将残渣剩饭收拾干净,自己美滋滋躺在了沙发上。
初来时觉得别墅空旷可怖,这会儿换了个场景和心情看,苏萤又酸溜溜的羡慕。
住别墅真好,有钱真好。
她和张博远一直都向往且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没有很多钱,但吃喝不愁,想要的大牌衣服包包,一年也能奢侈买一个,他们的想法很一致,两个人在一起的普通平淡,才是最大的幸福。
只是以前的平淡幸福是真,但当平淡被打破,生活婚姻不幸福了,钱的问题便立刻出现,存款房子,她不会放弃,肯定是要争取一半过来的。
胡思乱想睡了一觉,手机闹钟响时,该去叫醒覃苍吃药了。
她揉揉眼先去厨房,打算盛一碗粥端上去,结果碗都拿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插了电饭锅的插头,却没有摁煮粥的按钮。
苏萤顿时吓醒,慌里慌张摁下按钮,硬着头皮上了楼。
覃苍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房间时的睡姿,苏萤弯腰站在床边观察,一会儿觉他在呼吸,一会儿觉得他根本就没呼吸,犹豫数秒,伸手轻轻推覃苍。
如果推不醒,那多半就是死了吧。
大概是因为下午那会儿和覃苍亲密过,再想着覃苍死,苏萤也没有那么兴奋了。
“覃先生,覃先生?”
“唔……”
覃苍动了,苏萤抿抿唇,感觉自己没有失望,但也根本不高兴。
“吃药了覃先生。”
苏萤从床底拖出药箱,将温水递过去。
覃苍表情很痛苦,脸色丝毫没有因为睡了四小时而好看一点,反而因为心理上放松,伤口的疼痛被加倍化了。
“绿盖的药……”
不吃红盖的药了啊,苏萤将红盖药瓶放回去,换了绿盖的。
“四颗。”
小心翼翼倒出四颗在瓶盖里,苏萤怕覃苍呛死,先让他吞下一颗,再喂下一颗。
“粥呢?”
苏萤眼皮跳了下,忙说:“下午煮了,不过我怕他们回来一直守在院里,不小心煮糊了,覃先生,您再睡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嗯。”覃苍应一声,缓缓又说:“打盆热水给我清理下。”
苏萤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又找了干净的毛巾,等返回房间时,覃苍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
他衣服身上都沾着血污,虽然通风这么久,但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血腥味,苏萤想偷懒随便弄下也不行。
白衬衣全脏不说,血在上面也早就干透,苏萤想想,直接拿剪刀把衬衣剪破,又小心翼翼地费力将布料从覃苍身下抽出来。
脱光衣服,上身就好擦洗很多,避开纱布覆盖的伤口,用热毛巾将覃苍上身的血污一一擦干净。
然后到了下半身。
苏萤将裤子也剪了,本来想保留内裤,但奈何苏萤月经来了不知,下体在覃苍胯部摩擦半天,内裤上面也红透了。
覃苍估计没看见,但苏萤自己挺不好意思,举着剪刀,将内裤也剪了,然后一看……
好吧,连几把上都是她的血。
重新打了盆热水,将毛巾拧到半干,轻轻擦拭覃苍的下体。
大腿和小腹弄干净后,苏萤两指将软趴趴的阴茎拎起来,热毛巾才擦两下,她发现手里的阴茎竟然慢慢有了变化。
苏萤感觉不可思议,却又无法怀疑自己的眼睛,迟疑片刻,用毛巾又轻轻在半软的阴茎上擦几下,只见那本该是阳痿的家伙,居然在苏萤的注视下,逐渐变硬粗长。
怎么会这样。
西地那非片,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覃苍不是阳痿么?那里怎么可能碰几下就勃起?难道是治好了?不会吧,如果治好了刚才她那么磨蹭怎么都没硬?反而是这会儿碰碰就硬了?
苏萤搞不明白,悄悄握住变硬的阴茎,而后慢慢上下撸动,才没几下,马眼里竟然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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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叫你他妈
大概因为覃苍皮肤白,他的阴茎是肉粉色,上下撸过后稍微变红了一点,而苏萤慢慢的,也逐渐开始脸热,这事太奇怪了,她正要贴近了看,覃苍突然痛苦呻吟一声,也不知是伤口痛还是被苏萤弄得有了感觉。
苏萤吓一跳,不敢继续,小心翼翼将剩余的血污处理干净,轻手轻脚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
趁着煮粥的时间,苏萤将整个别墅全部逛了一遍。
虽然覃苍的狗腿子多,但偌大的别墅,只有覃苍的房间有生活痕迹,那就意味着威哥那些人都不住别墅,连带着照顾覃苍日常起居的佣人也不住这里。
苏萤仔细回想下午的事,确定了桂嫂肯定是覃喆的人,而且覃苍多半知道,不过知道又怎样?看他在覃喆面前的怂样,敢动桂嫂么?他也就敢指着威哥指桑骂槐。
那威哥跟司机等人应该还是覃苍的人,不然他估计也不敢骂的。
覃苍这黑社会当的也挺憋屈嘛。
苏萤在别墅呆了整整两天,到第二天晚上,她不得不走,因为明天要上班了,但工作牌什么的都放在家里。
于是在想了五十个借口后,苏萤去了覃苍房间。
覃苍养两天,气色虽然还是惨淡,但比受伤当天已经好了很多,避开那把枪不谈,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两人相处还算和平,覃苍也稍微精神了一点,不再吃完就睡,但不睡的时候,苏萤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毕竟除了喂粥递药,扶他如厕外,其他时间她都在逛别墅。
敲门进去,苏萤说:“覃先生,我明天要上班了,今晚必须得回去。”
“嗯。”
苏萤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绞尽脑汁想了那么多理由,覃苍竟然问都不问就同意了。
不过他爽快同意,苏萤心里也倒是一松,临走前,她给覃苍喂了一碗汤和粥,又把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这才离开别墅。
打车到家已是黄昏,这两天没有和任何人联系,不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不过看苏母的信息,估计苏家都知道了,但苏母的意思很明确,不赞同两人离婚。
上楼开门,屋里亮着灯,苏萤一只脚才刚踏进去,就看到了张博远,沙发上还坐着张父张母和苏父苏母,除了他们,竟然连苏樱都在。
看样子是在商讨她和张博远的事了。
“萤萤!”张博远立刻迎上前,他都不等苏萤第二只脚踏进来,就拉着她道歉忏悔,但反复说的无非是那些老套台词。
苏萤听着就烦,直接将他推开。
张母神色紧张,和苏母一起过来,前者问她这两天去了哪里,后者一开口就斥责她不懂事。
看着那一张张不断张合的嘴,苏萤突然生出一种还不如在别墅的感觉。
“妈,爸,姐,既然你们都在,那今天刚好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那句话,婚肯定是要离的,谁来都没用。”
听苏萤这么说,张父张母急得不行,特别是张父,磕磕绊绊的连忙说:“博远混账,对不起你,我和你妈没教育好她……对不起你,但一段感情修来不易,遇到困难,两个人应该要共同面对……”
张父话音刚落,苏母马上就接了话,“亲家说的是,博远这次也是一时糊涂,他们结婚这两年,博远对萤萤对我们一家有多好,我都是看在眼里,我们萤萤从小娇纵惯了,肯定平时对博远不够好,才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啊,萤萤就是性子太冲,是我们没教好她。”苏父十分赞同苏母的话。
两家父母都表了态,张博远脸色明显一松,他是出轨了,但他真心不想离婚,他爱苏萤,也爱现在安逸稳定的生活,凌玲是个意外,但现在意外已经解决了。
“这样吧,我说句公道话。”坐在一边的苏樱开了口,“这次的事确实是张博远不对,我妹妹受了委屈想离婚也是人之常情,要我看,张博远你写个认错保证书,如果有下次,这个房子就归我妹妹,张博远你净身出户。”
苏樱这么说,苏父苏母很满意,另一边的张父张母则有些犹豫,可张博远想也不想直接同意了,对苏萤和大家保证:“希望大家能原谅并相信我,萤萤,我马上就给你写保证书,以后一定和异性保持距离,不再有任何让你误会的举动,再有的话,就像姐说的,我净身出户!”
他避重就轻,明明是被捉奸在床,却将奸情引到是一场误会上来。
而一屋子人因为张博远的话,表情都满意了,纷纷帮腔让苏萤算了。
从头到尾,苏萤一句话都没说,也没能说上,她冷眼瞧着每一个人,突然地笑出了声:“你们可真是够搞笑的,我亲眼撞见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衣衫不整从房里出来,受到伤害的是我,我用得着你们在这里替我原谅吗?”苏萤越说越激动,想到张博远出轨,想到她自己的家人都帮张博远说话,脑子耳朵嗡嗡作响,最后直接骂起来,“我他妈现在就告诉你们,这婚我离定了,明天周一就去把手续办了!”
“萤萤……”张博远见她态度这么坚定,又开始发慌。
苏萤听张博远叫她,心里就十分厌烦,气得跳起来就骂:“叫你他妈谁呢叫叫叫!张博远,你有脸去搞女人,没脸跟我离婚吗?明天早上,你要不跟我去把婚离了,我就去你们学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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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不依不饶
苏萤从来没这么泼过。
之前顾及着张父张母的好,也想着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想波及长辈,所以苏萤一直忍着心里愤恨,可现在,明明是张博远对不起她,所有人却都帮着张博远说话,凭什么呢?她命贱活该吗?
既然没人在意她的感受,那她自然也不会再在意谁的感受。
一番话,将张家人吓得不轻。
张母胆小,立刻就来求苏萤:“萤萤,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有话好好说,你再气也不能毁了博远一辈子啊!”
苏母上前用力将苏萤一扯,“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能不能学学你姐姐,凡是要以大局为重,你去学校闹,你以为丑的是博远一个人?你不丑?闹完了呢?博远失业了你还有好日子过?”
苏父早就憋不住,正要开口,苏樱将他一拦,“好了,都别说了,萤萤现在在气头上,你们越说她越气,让她好好冷静想想,我们先回去吧。”她说着又去看吓白了脸的张博远,“伯父伯母年纪大了,跟着一直操心也不行,现在时间还早,你先开车把伯父伯母送回老家,也好腾点时间让萤萤冷静下。”
苏母闻言连忙点头,“都听樱樱的吧,她从小聪明会考虑事情,说的话都很有道理。”
知道苏家都在帮自己说话,张博远自然顺从答应,原本父母也只打算来过一夜,现在耽误了几天,也不知家里鸡鸭菜园怎么样了,再者两位老人在这里确实也帮不上任何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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