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柚子
苏萤笑了。
所以,张博远是先跟凌玲在外面有了不正当关系,才把凌玲带到家里来的?
人人都说张博远老实,现在苏萤听着他这话,突然一时不知道老实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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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来做爱
苟且的过程苏萤不想知道,这几天她难受够了,实在没必要再听些细节给自己添堵。
“我们结婚两年,也算是相互了解的,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出轨,婚我肯定要离,房子卖了一人一半,如果你要,那就折现一半给我,反正我是不想再住的,至于你爸妈那边……”
张博远听不下去,他慌里慌张突然跪下,用力拽了苏萤的手哀声求她,“萤萤,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了,我根本不爱她,那天我给她借了复习资料送到旅社去,我放在桌上就要走的,她,她突然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走出来……我,我……”
所有的出轨无非就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苏萤真的毫无兴趣,况且她给过张博远机会。
在发现他和凌玲的关系后,她不信她的不对劲张博远一点都没发现,只能说张博远是抱着侥幸心理,每天和凌玲偷情,如果不是苏萤先捅破,张博远估计会和凌玲一直继续下去,他可能不爱凌玲,但却拒绝不了凌玲年轻的身体。
甩开张博远,苏萤平静将包里刚打印的离婚协议抽出来,正要说话时,张母在外面喊:“博远,炖汤的砂锅是哪一个?”
声音由远及近,两人纷纷收起表情歇了话题。
天气热了,担心杀好的鸡坏掉,张父张母大清早就坐大巴过来,两人裤腿上还沾着菜地里的草沫子。
苏萤不是狠心的人,再者一码归一码,张博远是出了轨,但张父张母对她真的没话说,她借口老人们好久没买衣服,硬是将张父张母拉出了门。
补偿下长辈,也给张博远足够的时间看离婚协议和做决定。
他们婚后钱都是放在一起的,初中老师工资不算高,但福利好还有奖金,而且张博远写作每个月也有不少钱,工资银行卡在苏萤手上,手机绑定的是张博远的。
给张父张母各自买了一身衣服,两人便不愿继续了,他们勤俭一辈子,就算孩子们孝顺,他们也舍不得乱花钱。
“萤萤,也给亲家公亲家母买一身,都是给我们买的,这哪里好。”张母已经提议两遍,但苏萤只是笑笑给拒绝了。
她和张博远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比不上苏樱的零花钱,苏樱一挥手,给苏父苏母买的衣服营养品都是名牌高档的,苏父苏母说是两个孩子买的都喜欢,但苏萤买的,他们从没穿过。
吃过午饭,张父张母说什么都不肯再逛,苏萤劝说不动,提前领着两老回家。
过了六月后,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张母抹汗,还不忘担心锅里的汤,“博远一写东西就什么都不记得,汤可别炖干了。”
开了门,张母急急忙忙往厨房走,走到一半却又顿住脚步,张父还在玄关换鞋,苏萤热得光脚去开空调,她见张母站住正要问,嘴张开却也瞧见了地上的一件蕾丝内衣。
张母不解,苏萤却认出来了。
这不就是凌玲生日那天,张博远带她出去买的那件黑色蕾丝么?
所有人都看见了,但所有人都没说话,呆愣间,书房门被打开,是张博远慌慌张张提着裤子走出来,他熨烫整齐的白衬衣扣子还没扣上,露出的半个肩膀上有两条清晰的抓痕。
“……不是说晚上……”张博远脸色比刚才在房里还难看。
他脸色煞白说不完话,房里又有人走出来,相比较张博远的衣衫不整,凌玲就穿戴整齐得多,她看到外面几人,一点都不慌,还是跟以前一样,乖巧可人地打招呼:“苏阿姨好。”
苏萤可不好,她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听到身后重重响了一耳光,也不知是谁打谁,她不想知道,更不想被人拉住上演什么苦情戏,飞奔着顺手将门带上,窜进了电梯。
其实早上那会儿,苏萤相信张博远是真心忏悔,也相信他跟凌玲是鬼迷心窍才上的床,但现在……
也不知是刚吃饭没多久就剧烈奔跑,还是那一幕过于恶心,苏萤到小区门口就控制不住了,捂住胸口在路边将午饭呕出来。
从事发到现在,苏萤一滴眼泪都没流过,可现在又是呕吐又是咳嗽,倒是把苏萤给呛哭了,她吐完哭够,在便利店买了瓶水漱口。
发现出轨,找到证据,摊牌,捉奸,所有流程都和狗血剧里对上了,哦,不对,按流程,接下来苏萤应该去酒吧买醉才对,但这么早酒吧没开门,于是苏萤又扭头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
她之前没喝过酒,就连结婚也是用饮料代替的,这会儿豪饮一大口,又直接给吐了,吐着吐着,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眼泪又流出来。
苏萤扔了啤酒,蹲在路边哭。
叁点的太阳正烈,苏萤全身都汗湿了,她还没哭完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苏小姐,来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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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一条硬了的几把
苏萤又进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
人家都说酒能壮胆,但不一定要喝进肚子才行,拿在手里也能吧,苏萤暗自琢磨,又扭头进去多买了两瓶。
买多点胆子壮得更大。
这次是苏萤自己打车去的别墅,来去几次,地址早已滚瓜烂熟。
但不同的是,前几次覃苍狗腿子站了一屋子,可这次连倒水的佣人都没看见,覃苍不是一向怕死么?怎么一个人都没带在边上?
想想苏萤也没多在意,覃苍这人行事诡异,她若是觉得正常才是奇怪吧。
一路往上,四罐啤酒在塑料袋里互相碰撞,苏萤站到门口敲两声,里面没动静,她胆子似乎真的大了点,一边说着覃先生我来了,一边已经推开了房门。
房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阳光,还是那盏晕黄的台灯毫无用处地照了点光出来,覃苍跟吸血鬼似的躺在床上,开门的瞬间,除却紧张感,还有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
也真是巧了。
苏萤拎着啤酒将门关上,借着光,勉力瞧见覃苍的侧脸,和第一晚见到的一样白,他身边和地上散落着酒瓶,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大概是醉死过去了,苏萤都走到床边了还没半点反应。
这是什么意思呢,叫她来做爱,自己却喝成这样。
苏萤丫鬟似的弯腰在床边喊了好几声覃先生,覃苍仍旧没醒,她再推推,覃苍也只是皱了下眉头,身体都没动。
胆子在这一刻又壮了点。
苏萤将啤酒扔在床头柜上,谨慎地又看一眼覃苍,小心翼翼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里面几本书和一盒药,一目了然,就是没枪,苏萤扫了一眼要关上,关到一半又拉开将那盒药拿出来。
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生硬又拗口,苏萤念都念不对,随手拍了个照片,将东西放回原处,轻轻关上抽屉。
这边没有,另一边也没有,苏萤搓搓手,觉着酒气应该也能壮胆,不然她怎么敢去掏覃苍的口袋呢?
覃苍躺在床上,脸侧了一半在床单里,天气很热了,他还穿着西装外套,但穿这么多身体也还是凉的。
苏萤先摸了外套口袋,什么都没有,再伸手去摸裤子口袋。
口袋内壁的布料很光滑,手掌贴着,能清晰感觉到覃苍的大腿皮肤,再往内一点,手指忽然碰到一个条状物。
不是枪的硬度,也不是皮肤那样弹性柔软。
苏萤好奇伸手,将覃苍的皮带解开,趁着他醉死毫无反应,大胆拉下拉链往里摸。
半硬半软,长长的一条……唔,怎么摸两下还在慢慢变硬……
苏萤脑子迟钝地转,表情慢慢有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她一脸难以置信,可手下的触感却又不像是骗人。
这,她摸到的,好像是覃苍的几把……
可是覃苍不是阳痿么??
苏萤飞快抽出手,在昏黄里盯着手指看了半天,而后脑子以可感受到的速度发热变糊,她狠狠吸一口空气里浓厚的酒气,一不做二不休,将覃苍的裤子往下拽。
几把……
真的是几把!
一条变硬了的几把!
苏萤吓坏了,又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怎么是个几把啊……
【第一更~】
事后 获取快感
苏萤急忙往后退,手按在湿濡的床单上,她抬手看一眼,又闻闻,满手酒味。
覃苍这是喝了多少?满屋子洒的都是酒不说,还把阳痿给喝好了?还是说因为喝了酒,覃苍对着女人也能硬起来?
脑子糊得不清了,苏萤要下来,腿却不知何时绞住被子,她伸手去扯,被子没扯下来,自己歪来歪去身体扑到,脸部正好对着覃苍的裤裆。
和之前想象的一样,覃苍那里硬起来后真的比一般人要粗长,那根东西暴露在充斥着浓香的酒气里,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怎样,龟头带着阴茎,还稍稍跳跃似的颤抖着。
苏萤看着看着,头顶喷火。
邪念冒上来的那一刻,什么出轨难受,婚姻破碎,苏萤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还什么都没开始,小穴里就往外冒水。
“覃先生……”
苏萤猫儿似的唤一声,把几把小心翼翼握在手里。
虽然这么对比有些不好,但不得不承认,覃苍腿间这根,比张博远粗一些,也不知是不是灯光的作用,那龟头看着竟然迷人漂亮……
火烧到了苏萤面颊,她连呼出来的热气都是滚烫的。
手心开始上下撸动时,覃苍突然“唔”一声,但苏萤浑身发热,欲望高涨,别的也管不了什么,手上在动作,嘴也不受控制,将龟头轻轻含住。
虽然是在弄覃苍,但她自己身体也有感觉。
肿胀的那物在嘴里,将口腔肉壁都挤开,苏萤全身的细胞都在绞动,身下的空虚感逐渐明显。
想要,好想要……
苏萤把龟头从嘴里吐出来了。
前几次她一直被迫给覃苍口交,这次没被强迫,竟也先从口交开始。
裙子比起昨天的牛仔裤,根本不用刻意去脱,只用把裙底的内裤扯下就行了。
果然流了很多水,裤裆湿了,阴毛也湿了。
苏萤没擦,就着阴部的潮湿,往覃苍几把上坐。
道德,黑社会,出轨,畏惧,苏萤脑袋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她伸手去下身,想扶着覃苍的几把插进去,可用手摸了摸,又感觉不对劲。
怎么软了?
她爬下来看,发现刚才还粗长坚硬的几把真的软了,并且又缩成了她初见时的那一坨,毫无生气,像坨死猪肉。
如果不是手心里还残留着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味道,苏萤都要以为刚才覃苍的勃起是幻觉了。
她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且这个时候好像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一波欲望浪潮似的又涌上来。
苏萤迫不及待再次坐下去,将那坨死猪肉嵌在自己阴唇之间,身体上下耸动慢慢摩擦。
好舒服。
可能身体真的空虚太久了吧,下体长时间得不到滋润和满足,此时稍稍被触碰一下,身体都能激起很大的反应。
苏萤将身体趴在覃苍身上,身下磨蹭着软趴趴的阴茎摇摆获取快感,眼睛在朦胧的光下去打量覃苍的脸。
他正脸好看得挑不出毛病,侧脸因阴影作祟,让覃苍的面部轮廓显得有了两分攻击性,看着有点野,有点坏男人的味道。
苏萤看几眼,突然记起女同事形容覃苍那句“长成这样,光是看脸就能高潮好吧”,她几乎是情不自禁的,盯着覃苍的唇,突然低了头去,只是在要接触到那张薄唇时,又生出犹豫,只亲在了覃苍的脸上。
冰冰凉凉,好舒服。
苏萤喉咙发出满足的喟叹,双腿叉得更开,让死猪肉去摩擦藏在阴唇间的阴蒂。
亲吻着,摇摆着,覃苍突然有了反应。
【首-发:tianmeixs ( )】
事后 挤出淫水
覃苍浑身酒味,肯定是醉得不轻,但他的手伸起时,还知道推苏萤,因为酒醉也没什么力气,可看得出来他是不要,不要苏萤继续。
苏萤才不管,她好久没做爱了,现在欲望包裹浑身,大脑都不是自己的,除了搞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按住覃苍的手,吐着热气哄他:“没事的……你放轻松点……我就蹭蹭不进去……”
又不是真搞,再说了,难道不是他自己发短信让她来的吗?成年人了,总得为自己说的话负点责吧。
“不……”
一波强烈的快感从阴部传来,苏萤用力呼吸,轻咬住覃苍的耳朵,“不什么,不要停是吗……”
苏萤收紧两臀,小穴又挤出不少透明淫水,她阴部抵着覃苍的那一大坨,那里虽软,但蹭在阴蒂上还是很舒服的,黏滑的淫水不止打湿苏萤整个阴部,连覃苍那坨都全部沾湿。
“好爽……”
她捏着覃苍手的手逐渐用力,也真是不清醒了,竟还将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覃苍毫无意识地抓,正好将一侧的胸乳握住,苏萤主动覆盖住他的手揉,很快的,乳头变硬了,身体除了痒,还涌出一点酥麻,舒服又特别,是苏萤以前不曾体验过的。
不知是谁的阴毛顺着摇摆滑进小穴口,应该是覃苍的吧,一小簇还有些硬度,苏萤因此感觉穴内更痒,她尽可能和覃苍亲密相贴,让不仅仅是阴茎,还有阴囊和阴毛去摩擦自己敏感的阴部。
苏萤不亲覃苍,但她看覃苍,捧着人的脸使劲看,看着,身下还疯狂磨蹭摇摆。
来了,要来了……
果然是真的啊,人帅了,光是看着这张脸就能高潮。
快感跟电击似的在顷刻间窜遍苏萤全身,她闭眼大声喊叫,紧紧贴着覃苍阴茎的下半身颤抖战栗,更多的淫水爱液从穴口流出。
阴部、双腿和床单被子,肯定都湿透了,苏萤从没流过这么多水。
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外面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苏萤趴在覃苍气还没喘够,有人疯狂敲门。
最开始是敲,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变成拍和踹。
“谁,谁啊……”
谁敢这么踹覃苍的房门,苏萤开始慌张,连忙从覃苍身上爬起来找裤子,可内裤去哪里了?
“砰——”
门从外面被人踹开,苏萤受惊不小,一时不知是先惊叫还是先捂下体。
一连串的人进来,苏萤慌乱中拼命将裙子往下扯,她今天刚好穿的短裙,在膝盖上面,刚才淫乱半天,裙子早就飞到腰上去了,这会儿虽然勉强遮住下体,但为首进来的肯定看见了她没穿内裤。
苏萤涨得面色通红,视线在床上快速搜寻内裤时,有人开了房里的大灯,她不知所措去看,看到进来的第一个人竟是覃苍兄长。
苏萤完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在惊恐时,床上的覃苍突然不耐烦地嘟哝:“谁他妈关键时刻坏我好事……”
“阿苍。”
听到声音,覃苍骤然睁开眼,他看到门口的兄长先是一愣,而后慌张又踉跄地想要下床,只是刚坐起,就捂住了脑袋,仿佛头疼欲裂地重重吸了一口气。
【第一更~】
事后 全是血
覃苍兄长偏了下头,他边上的手下立刻去拉开了窗帘和窗户,骄阳在一瞬间倾斜而入,刺痛苏萤的眼。
覃苍醉酒十分难受,用手捶了两下头,窘迫地拉扯盖着下体的薄被,“哥,你怎么来了?”
“阿苍,这大白天的,你喝得有点多了吧?”覃苍兄长扫视地上歪倒的空酒瓶,还有床头柜上的几瓶啤酒,“这么多人在,还不快把衣服穿好下来。”
他声音不大,但覃苍却吓得脸色难看,连忙将手伸进薄被里去整理裤子,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随着动作颤抖,看着让人觉得十分窝囊。
房间里通亮,苏萤一眼就看到被自己甩在床沿边的内裤,她战战兢兢要去拿,突然有人指着她大喊一声:“血!”
那人喊完,其余几人纷纷掏出了枪,枪口对准苏萤,也对准覃苍。
苏萤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坐在了床上,等一屁股坐下,才发现自己大腿和手上全是血。
血,怎么会有血?
苏萤吓傻了,而床上的覃苍忽然无端端朝她发火:“丢人!还不快去洗干净!”
苏萤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也顾不上揣摩,连忙点头应声,拽着内裤下床要出去。
“慢着。”覃苍兄长眯眼上前一步,将苏萤上下打量,视线最后定格在她的大腿上,“这是你的血?”他说话语调不带任何情绪和感情,说完却又是话锋一转,往覃苍身上看,语气终于多了一丝狠戾,“阿苍,我看这是你的血吧?”
不光是苏萤,覃苍小腹的衣服和裤裆上也有血迹,就连薄被上也不知何时沾染了些。
见兄长这么问,覃苍满脸通红,隐忍着极度的难堪,勉力笑说:“哥,你这不是在开我的玩笑么?女人那晦气的东西,我怎么会有……”
覃苍兄长也笑了,走近两步,视线在覃苍和苏萤身上轮流转,“所以血是这女的?”
苏萤真是被吓傻了,直到他们这么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月经来了,她脑子飞快计算着日子,穴内又是一股温热,继而大腿内侧发痒,有水意顺着皮肤缓缓流下。
她裙子太短了,又站着,自然有其他人看到。
“大哥,好像真是。”身后有男人开口。
覃苍兄长表情冷淡下来,偏头看一眼,似乎嫌恶心,直接后退两步,还掩了鼻喊一声:“桂嫂,来给她检查一下。”
之前给苏萤倒水的佣人匆匆进来,将苏萤带去厕所。
她这会儿还是怕,但脑子已经清醒许多,意识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覃苍也卷在其中。
桂嫂示意苏萤张大腿,苏萤没敢吭声,一一照做,桂嫂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苏萤穴内搅了下,抽出来时,那根手指全是血。
桂嫂虽然是别墅里的佣人,但看起来听的是覃苍兄长的话,她年纪比苏萤大得多,可在这种时候却出奇淡定,说了声“苏小姐可以了”,然后出去了。
苏萤脸色惨白,赶紧清理收拾了下自己,等再出去时,覃苍兄长的手下们已经在房间外了,苏萤犹豫数秒没走,扭头又进了覃苍房间。
覃苍还坐在床上,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头听着自己兄长在训话:“那方面不是酒精能解决的,有时间还是看看医生比较好。”
他的话对覃苍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男人不行本就是最私密痛苦的事,现在被兄长拿到面上来说,谁能忍得了?可偏偏覃苍惧怕自己兄长,他身躯微微颤抖,面颊红得不像话,气势不足,却还嘴硬狡辩:“我只是喝酒助助兴,爸早上骂了我,回来没忍住就喝多了点,这不是正巧女朋友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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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死了
覃苍兄长眼里是明显的不屑,他余光扫了眼苏萤,嗤之以鼻道:“女人来月事,你也不嫌脏不嫌晦气……好了,中午那会儿爸的书房有人进过,我手底下的人和那人交手,眼瞎说是看着有点像你,我这不是来走个过场看看,也好回去跟爸交差么?你也知道爸,疑心重,我不来这一趟,他估计都能怀疑是我,那行,我这就走了,你自己也收拾一下,手底下人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你。”
苏萤腿上手上的血污洗干净了,但覃苍身上的还在,从上一次在饭店,苏萤就知道覃苍兄长对待女人有多廉价,女人这种廉价物品的经血,对覃苍兄长来说应该是世上最恶心的东西了吧,他捂着嘴鼻的手一直没有拿下过,匆匆说完,嫌恶地扭头出去了。
等兄长一走,覃苍整个人如释重负,他惨淡的脸色不比苏萤好看,整个人晃晃悠悠几乎要坐不稳。
“阿威,阿威!”缓过气平静些后,覃苍怒不可遏。
王威很快进来,喊:“苍哥。”
“你刚才去哪了?你们人都死哪儿去了?为什么覃喆进来没有一个人提前通知我?”
王威被吼,连忙解释:“苍哥,公司打电话过来,我们都去了,才回来的。”
“我还在这里?谁他妈让你们去的公司?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覃苍发怒的模样,和刚才的窝囊判若两人,覃喆一走,他又变成了让人望而生畏的黑老大,将在兄长面前受得气全部发泄在自己手下身上。
王威被吼骂,脸色难看,却和刚才的覃苍一样,像只龟鳖,缩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滚,都给我滚出去!让桂嫂也给我滚!一帮拿我的钱听别人话的废物!就等着我被覃喆看笑话是不是?都滚!”
覃苍像个疯子,王威哪里还敢继续呆,他连忙转身出去,然后下一秒,覃苍又说:“给我把门关上!”
房里只剩下覃苍和苏萤,所以这句话肯定是对苏萤说的,她“哦哦”两声,过去关门时,瞧见桂嫂正跟王威说着什么,王威脸色很难看,率先下去了。
苏萤将门关上,犹豫着怎么跟覃苍说自己也要走,刚才从洗手间出来是有机会走的,但覃苍对她的信息了如指掌,走了也能抓回来,而且这次是自己苏萤主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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