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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柚子
六月初的气温还不算太热,但覃苍额头已经有汗。
苏萤看见,覃苍兄长自然也瞧见了,他脸上原本的嘲讽瞬间消散,哈哈大笑道:“阿苍,我记得你小时候胆子挺大,怎么如今人越大胆子却越小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他说罢朝女人们挥挥手,腿边口得带劲的长发女人便止住,小心翼翼替他整理好下身,蒋倾也扭着蛮腰坐了回去。
覃苍明显松一口气,但也实在坐不住了,说:“哥,我胸口发闷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爸那边……”
“爸提前来过电话,有事来不了,我刚才还没来得及说,你体质从小就弱,早点回去歇着吧。”
覃苍兄长一发话,覃苍就像是领了圣旨,起身往外走。
覃苍走到门口,发现苏萤跟菩萨似的坐着没动,扭头喊了声:“阿萤?”
苏萤本想着覃苍这个时候估计是顾不上她,想等他走了她再趁机走掉,但覃苍不仅没把她忘了,还言语亲昵,直恶心得苏萤胃里翻涌,肯不得把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担心惹怒覃苍,苏萤还是起身,要转身之前余光瞧见覃苍兄长正看着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令人不舒服。
苏萤赶紧低头,加快脚步,跟着覃苍出去了。
覃苍上了来时的车,苏萤不愿继续跟下去,她站在车前弯了腰往里看,“覃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话未完,苏萤突然被狠狠扯进拉开一半的车内,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看到覃苍怒不可遏质问:“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苏萤连忙摆手:“覃先生你误会了,我谁都不认识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光顾着害怕吓得腿一直在抖,根本没听到你们在谈什么,只是我下班一直没回家,我老公会担心我的。”
五点半下班,这会儿都快九点了,平时她和张博远晚饭都吃完了。
“那就给你老公打电话,告诉他今晚不回去。”离开包间,覃苍又从老鼠变成了老虎,脸上看不出唯唯诺诺,语气也不再满是讨好。
苏萤气得不行,耐着最后一口气好声好气说:“覃先生,我……”
枪口对上来,这一回,贴着苏萤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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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我性欲很强的
覃苍不容置疑的重复,“给你老公打电话,告诉他你今晚不会回去。”
苏萤咬牙切齿。
这个怂逼,就只会欺负她,不是明明带枪了吗,刚才怎么不敢往他兄长脑袋上怼?只敢欺负女人吗?
“……苍哥,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天是发现老公出轨,一气之下才出来约炮的,我跟我老公结婚两年,都准备要孩子了,他一周前领了个小姑娘回家,说是……”
覃苍不耐烦听,枪口使劲往苏萤眉心戳,“我让你给你老公打电话,没让你打给情感栏目。”
他不仅戳,还扣了扳机,就像警匪片里演的那样,“咔嚓”一声响,苏萤差点当场吓死,再也说不出一句废话,抖着手从包里摸出手机,等点开了屏幕,苏萤却看到手机根本没有任何信息。
电话微信短信,什么都没有。
苏萤的工作虽然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但好在不用加班,而张博远是初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要上晚自习时,下午就在学校食堂吃不回家,可即便如此,张博远也会抽空问苏萤回家没吃饭没。
如果没记错的话,张博远今天没晚自习,六点之前就应该回家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和凌玲大概正在家里缠绵。
想到这个,苏萤立刻记起厕所垃圾桶内用过的避孕套,还有凌玲衣服下的吻痕……
苏萤脑袋发麻,身体泛凉,却又突然的无所谓了。
她将手机扔回包内,拨开眉心的枪,胆子顿时比天大,说:“去你那里过夜是吧?走吧覃先生,我性欲可是很强的。”
覃苍显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一片空白,他讥笑一声收了枪,也不知是哪里让他觉得痛快了,表情舒适地道:“滚下去,我今晚没兴趣了。”
苏萤一怔时,阿威已经来开车门,她听到周围的人声才重新反应过来,急急忙下了车。
覃苍这人,精神可能真的不正常,估计是阳痿造成的心理疾病吧。
但这会儿苏萤也没心思猜测这些,她打了个车直接回去,本来是准备捉奸,到家后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苏萤坐了会儿,感觉特别累,又有些茫然。
其实到现在她都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张博远在自己眼皮底下出轨这件事情。
收集证据摊牌离婚,还是装作不知忍气吞声,亦或拆穿后选择原谅,从事发开始,她一时冲动选择的约炮报复,就给自己带来了一系列麻烦,就连张博远出轨都被强制性排在了后面。
还没想出个理所当然来,有人开门而入,正是张博远和凌玲,他们正说笑着什么,凌玲开了灯,扭头要说话时瞧见沙发上坐着的苏萤,有些惊讶,随后很快喊了声:“苏阿姨,您怎么回来了?”
瞧瞧这语气,倒显得苏萤像个不请自来的外人。
反观张博远就慌张许多,连鞋子都来不及换,急忙与凌玲拉开距离,上前问:“萤萤,你,你吃过饭没有?”
九点半了。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苏萤不答反问,她先看张博远,又看凌玲,笑了下,“凌玲,买新衣服了?是博远给你买的吧?”
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两天鸠占鹊巢胆子是大了点,但一对上苏萤质疑的眼,情绪立刻就变了,嗫喏着不说话,将手里的几个袋子往身后藏。
张博远解释说:“今天是凌玲生日,她从来没吃过蛋糕,我就带她出去过了个生日,这不是行李都不见了吗,就顺带给她买了几身衣服。”
过生日,吃蛋糕,可怜苏萤上班辛苦一天,到现在饿得咕咕叫不说,连口水都没喝上。
苏萤歇了胡思乱想,上前将购物袋从凌玲背后抽出来,随意打开两个,一件裙子,一套内衣,随即便笑了,“生日怎么不早些说?我也好给你准备点礼物。”她将手放在凌玲胳膊上,语气亲昵,“喜欢黑色蕾丝内衣是吗?博远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下次有空了我带你再去买几件好的。”
凌玲眼神躲闪,小声说了句:“谢谢苏阿姨。”
苏萤笑笑,没说话,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他们从门外进来时,凌玲喊张博远喊的是远哥,而她最初来家里,还尊敬喊着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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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我要离婚
苏萤丢下两人先去洗澡。
她开灯关门,脱衣服前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在眉心正中央,竟有个浅浅的圆圈印,一想就是刚才在车里被覃苍用枪口戳出来了。
这阳痿男,身下那根使不上半点力,手上力气倒是大,居然把她皮肤怼了个窝,到现在印子还没散。
随便收拾了下自己,苏萤疲惫地回房,进屋时余光瞧见对面客房的门缝还透着光。
她盯着缝隙里暖黄的光,想着里面的凌玲真年轻呀,才十七八岁的年龄,嫩得能掐出水,可是苏萤自己也很年轻啊,再过几个月也才二十六而已,如果她读书用功点,现在估计还没毕业呢。
对,二十六也不算老,人生还能从头开始。
苏萤收回视线推门而入,见张博远正蹲着在搅盆里的水,见她进来,唤了声说:“老婆快来泡泡脚。”
他和从前一样,体贴温柔,苏萤的工作一天到晚几乎脚不沾地,他晚上便时常备好热水,让苏萤泡脚解乏。
以前每每如此,苏萤既感动又甜蜜,可现在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她兀自坐到梳妆台前,淡声道:“太累了。”
确实太累了,一边纠结着要不要离婚,一边还琢磨着阳痿男还会不会来找她。
如果这几天都是一场噩梦就好了。
正胡思乱想,张博远已经到了她身后,他双手放在她肩膀按捏,好几下后才问:“萤萤,你是不是因为我给凌玲买内衣生气了?你别误会,是她说想买套内衣给自己当成年礼物,我站在店门口没进去,她自己买好出来的。”
所以说要发现枕边人是否出轨,真的太容易了。
张博远习惯用手机支付,每回出门都不带现金,他没进去,身无分文的凌玲怎么付账呢?张博远把手机密码告诉她,她自己拿进去支付的?以他们本该保持距离且礼貌的关系,这个行为不也说不过去么?
他以为自己的解释天衣无缝,殊不知苏萤早就知道他们在暗度陈仓,从张博远开口的第一字说出来,苏萤就是不信的。
一段感情一旦出现裂缝,哪怕只是一丁点,那都是破裂了。
苏萤潦草应一声,轻拍脸上的乳液,而张博远捏着肩膀的手逐渐下移,挑开睡衣滑了进去。
他人不胖,但手掌很厚实,一手一个将苏萤的乳罩住。
苏萤面无表情,任他在自己胸前搓揉,等刚拍好脸上的乳液,张博远突然将她横抱放在床上。
睡裙是丝绸,不用扯就随着动作往下垮,半个乳露出来,雪白挺巧,粉色的乳头更是让张博远身下硬得不像话,他呼吸渐热,按着苏萤去抽皮带,嘴迫不及待含了一口乳“啧啧”吮吸。
苏萤没有快感,甚至没有任何感觉。
脑海里一会儿是淌着精液的避孕套,一会儿是自己在覃苍腿间吞吐,恍惚又烦躁,正要使劲去推张博远,突然有人敲门,紧接着是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外面问:“张老师,你睡了吗?我有道题目不会写,算了半天都算不出来,你帮我看看吧!”
苏萤心里泛恶,张博远也瞬间软了,他不会整理情绪,此时此刻竟像是被捉奸在床,慌张起身提裤子,回道:“哦哦,来了!”他似乎喊完才意识到自己和苏萤才是夫妻,尴尬又慌乱地征求苏萤的意见,“凌玲九月份打算回学校读书,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我去教教她可以吗?”
苏萤将肩带提起来,笑了下,“挺爱学习的,你快去吧。”
张博远匆匆走了,苏萤又重新去冲了个澡,独自躺下睡了。
次日她比往常起得都早,买了两份小馄饨去医院,上楼找苏樱。
苏樱鼻子灵,苏萤还没进去她就闻见小馄饨的味道,坐在床上勾了脖子往外看,见苏萤提着早餐进来,笑开了,“还是自己妹妹好,知道我爱吃什么,这段时间我每天燕窝鱼翅,都快吃吐了。”
“别凡尔赛了,快趁热吃吧。”
苏樱确实馋,为了保持身材,她很少碰这种东西,一日叁餐都是经过私人营养师搭配的,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自己在撸串,这会儿打开外面的塑料袋,正捏了小勺子要吃,便听苏萤语气轻松说了句:“姐姐,我要离婚了,下周一就去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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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性无能
苏樱惊得差点打翻一碗小馄饨,“苏萤,你外面有人了?”
“为什么不能是张博远外面有人?”苏萤反问。
苏樱连连摇头,“张博远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老实忠厚不说,对你也死心塌地,上次洗给他一盒草莓,他都要拿回去给你吃,就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人?”
“那你这意思就是以我的为人会出轨?”
苏樱噎住,想了想又说:“你先把事情搞清楚,别冤枉张博远了。”
知道全家都喜欢张博远,苏萤也没再和苏樱争辩,她岔开话题问了苏樱的身体,又闲聊几句,匆匆将最后一颗小馄饨吞下,下楼上班。
苏萤当年读书并不用功,考试只能压线及格,大专混完后出来换了几个工作,后来苏樱让婆家帮忙,把苏萤弄进了医院,但苏萤学的专业跟医院挨不到边,也是怕别人说闲话,平时工作很积极,和同事们关系也不错。
这会儿刚帮着家属将行动不便的病人带去诊室回来,正想赶紧抽空喝口水,一边的女同事使劲撞她,并使了个眉眼催促:“快看快看!”
苏萤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忙顺着她的视线去看,却瞧见一个男人正在询问刚好路过的护士长。
“我天,我在医院上了几年班,头一次见到这么正的男人,哎,你知道天涯四美吗?”
苏萤不知道天涯四美,但她知道那男人是谁,于是她反问:“如果你知道他是阳痿,你还会觉得他正吗?”
“噗,你开什么玩笑,这么高怎么可能是阳痿?你没听过吗?男人鼻子越挺,下面那东西越大。”女同事捂紧嘴巴,目不转睛,“再说了,长成这样,光是看脸就能高潮好吧。”
苏萤不屑“嗤”一声,正要接话,护士长扭头看一圈,朝两人招招手,苏萤连忙低头,女同事喜上眉梢,扯着苏萤上前。
大概是女同事的喜欢太明显,护士长直接喊了苏萤:“小苏,这位先生要去。”
刚才第一眼见覃苍,苏萤是不怕的,大厅人多,在这个情况下,他能干什么?他敢干什么?但这会儿进了电梯,她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是专用电梯,要输入密码才能上去,此时电梯里只有她和覃苍两人,覃苍在前,她在后。
在这个情况下,他什么都能干,也什么都敢干。
覃苍人高,从背后看着更是挺拔,苏萤感觉被压得透不过气,正要往后挪挪,站在前面的覃苍突然转身。
苏萤吓了一跳,背脊挺得更是笔直,“……覃先生,请问有事吗?”
覃苍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穿护士服还挺好看。”
苏萤瞬间石化,脑海里乱嗡嗡,觉得覃苍真他妈莫名其妙,可那话转在耳朵里,她又禁不住莫名其妙有些脸红。
“可你老公为什么出轨别人了?”
脸上的红晕还没来及的显现,苏萤又被覃苍后一句话打入地狱,她胸口起伏,怒目圆睁,却咬牙切齿屁都没敢放一个。
覃苍是真变态,见苏萤气得要死,自己却像是舒坦了,转回去,还摸了根烟点上。
苏萤立刻捂住鼻子,心里狠狠骂一句“电梯里抽烟性无能”,但骂完才反应过来,覃苍不本来就是性无能吗?
这么一想,苏萤心里平衡许多。
男人一旦下半身不行,大概就会衍生很多心理疾病,像覃苍这种就很典型,变态,喜欢折磨人。
电梯到达目的地,苏萤带覃苍登记,然后抬手指,“覃先生,那边就是1888。”
她完成任务要走,并且都已经快走到电梯口,覃苍突然出声:“苏小姐,今晚八点我让人来接你。”
“我今天有事!”苏萤捏紧拳头。
“是吗。”覃苍似笑非笑,走了。




事后 苍哥你好大
苏萤恨不得杀了覃苍。
原本她的生活可以很平淡的,即便是丈夫出轨,她泄恨与陌生人一炮后,带着报复后的释然与张博远离婚,然后继续平淡地生活,可她偏偏遇见的是覃苍,结果到现在不仅没处理好和张博远的婚姻问题,还要时刻小心翼翼应付另一个男人。
因为覃苍临走时的一句,苏萤一下午都没安心过,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衣服都还不及换,就看到张博远来了。
“萤萤,上班辛苦了。”张博远上前,从臂弯抽出一束红玫瑰。
苏萤还没有所反应,几个女同事就“哇”起来,一脸艳羡说好浪漫,又说苏萤好福气嫁了个好老公,苏萤听着那话,勉力挤出笑,将花接住了。
张博远也不是专程来接苏萤,他今天给苏母打电话关心苏父腰疼时,苏母顺嘴说了苏樱住院的事,于是张博远跟别科老师调换晚自习,买了鲜花果篮来看苏樱,他在花店看到别人刚到的红玫瑰,想起苏萤喜欢,特意给她也买了一束。
苏樱住院保胎,每天都在用药,情况还算稳定,就是不宜多活动,平日都闷在病房休息,这会儿见张博远来,苏樱挺高兴,和他说了老半天话,她并不把苏萤早上要离婚的话放心里,打电话让保姆多带些饭菜,硬是拉着两人陪自己一起吃。
苏萤自然没胃口,筷子在碗里挑挑拣拣,就是不往嘴里送。
苏樱见状,笑着对张博远说:“你们结婚也有两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呢?”
“姐。”苏萤不满,她明明已经告诉过苏樱自己的想法。
张博远以为苏萤害羞,接过话道:“姐,我们之前商量过,打算今年要宝宝。”
苏樱和张博远虽然是相亲认识,但因为叁观兴趣相似,很快就确定了关系,两人在感情最好时结婚,计划先过两年二人世界再要孩子。
想到这里,苏萤心里不是滋味,说要上洗手间,放下筷子出去了。
本想独自冷静下,结果刚关上门,便有陌生电话打进来,苏萤接了,竟然是一直接送她的司机,司机问她在哪里,说过来接。
苏萤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就烦躁气恨,随口说了个火葬场,谁知司机不上当,说:“苏小姐,那我现在就过去,如果到了地方找不见你,只能去苏小姐父母家找找。”
威胁再明显不过。
苏萤咬牙切齿说了地方,狠狠挂掉电话。
她洗脸出来,走到房门口时,听到张博远在房里说:“我还计划着偷偷把书房重新装饰一遍,用来当婴儿房。”
书房?不就是现在凌玲睡的房间?
苏萤胃里突然犯恶心,扭头出去了。
她没打招呼直接下楼,那司机估计也就在附近,苏萤刚到大门口就看到车靠近,她重重吐一口气上车,待车开动后,给张博远发过去消息:【我们离婚吧。】
然后关机。
车到别墅,苏萤直接上楼。
覃苍叼着烟,还是坐在老地方摇晃红酒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房间内开了盏台灯,覃苍借着晕黄的光缓慢吐出冗长的烟气,在烟雾飘渺里看过来。
又是烟又是酒,阳痿恐怕这辈子都治不好了吧。
苏萤对他没话说,显然覃苍也是,两人的视线隔着烟雾对视几秒,苏萤上前就把覃苍裤头拉链扯了下来。
好大。
但是有什么用,一坨废物而已。
苏萤张嘴,将绵软的龟头含在嘴里,然后叫:“苍哥你好大,我嘴巴都要被你撑破啦。”
来时路上,苏萤前前后后思考许久,覃苍没有要杀她的意思,更不可能爱上她,而且他还可能是个对女人硬不起来的攻,那他一而再再而叁找她做什么呢?
苏萤记起初次被覃苍丢在房门口的事,猜测覃苍莫不是要用她掩饰自己是gay的事?
这会儿喊完,见覃苍没反应,心中更是验证自己的猜测。
苏萤确定覃苍的目的,心中也没那么忐忑担忧,继续含住龟头,口腔吸气慢慢吮,嗦面条似的,将死猪肉慢慢往自己嘴里送。
【姐妹们明天见~】




事后 很想做爱
覃苍那处微凉,苏萤舔弄半天也还是没有丝毫温度,苏萤也不在意,就当自己在摆弄死猪肉。
虽然硬不起来,但不得不说覃苍下体真的很大,浅浅的肉色,还十分干净。
舌尖在龟头舔弄,沿着龟头绕过几圈后,又到马眼上下,苏萤单手握住软趴趴的阴茎,舌尖往马眼里钻,然后双唇抿紧,将无力的龟头吸入口腔,用舌头的力量上下撩拨。
她另一只手托起阴囊,小巧两颗比阴茎更凉,但衬在手心里怪舒服,于是苏萤唇舌往下,将一侧阴囊含在嘴里,她跟玩似的,将阴囊从口腔两边换,时而轻轻一嘬。
房间里水声啧啧很响,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听到,反正苏萤自己已经听得全身发燥。
来约炮的那晚毕竟心事沉沉,再加上后面越来越感觉奇怪,她口不硬覃苍,自己也毫无感觉,但这次暧昧声音在房里回荡时,苏萤裤裆渐渐漫湿了。
甬道黏滑流出,似乎将细软阴毛粘住,弄得整个阴部都有些痒。
苏萤从蹲不由自主变成半跪着,双腿紧紧并拢,因为瘙痒又忍不住两腿摩擦,可谁知越摩擦,那阴部就越痒,最初只觉得裤裆湿了,这会儿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从小穴口里喷出来。
苏萤身体热了,呼吸便开始变烫,原本平和的脸和眼因身体的变化不由自主染上一些粉红,在晕黄的灯下看不真切,可这朦胧感却又让她平添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不过苏萤是苏萤,她情欲涌上来,覃苍却还是跟和尚一样,坐得无比端正,别说性器没反应,就连呼吸都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可苏萤管不了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性生活,虽然这会儿不是奔着做爱来的,但此时此刻就是突然想做爱,很想做爱。
她和张博远之前相爱,性生活也规律,一周固定叁次,有时来了感觉,一晚上做两次,虽然不是次次都有高潮,但和心爱的人做爱,心里的情感和满足已经高于对高潮的渴望。
但前段时间学校要评优秀班主任,张博远每天晚自习都在,晚上回来有时候备课也很晚,而苏萤白天上班特别累睡得早,因为休息不同步,两人足足一个月没有亲热。
后来评选结束,张博远如愿获得了年级优秀班主任称号,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凌玲来了家里,有两次晚上苏萤想要,跟张博远提过一次,但这边两人脱了衣服还没插进去,凌玲就来敲门,不是有这事儿就是有那事儿,做爱这种事情一旦被打断,那会儿就会失去兴趣。
凌玲是张博远班上一个女生凌珑的姐姐,姐妹俩是特困户。
凌玲刚上初中母亲就瘫痪了,父亲辛苦在工地干活赚钱,凌珑还在读小学,作为长女,凌玲便辍学在家照顾母亲,闲事在附近找个零工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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