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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勾苏懒人
她告诉自己,她不是故意的,她是正当防卫,她没有错。
连郗回到了宿舍,还没熄灯,但两个舍友都各自在床上玩手机,并没注意到她。
她走进厕所先是洗了一个澡,将身上黏糊的感觉洗净,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黑暗中,独自坐在桌子前,许久许久。
过了一会儿,她又出去了。
连郗来到警局,对着昏昏欲睡的值班警察说:“你好,我杀了人。”
警察瞬间惊醒。看着眼前女孩精神恍惚的状态,他犹豫着派人去了案发现场,真的有人死亡。
将来龙去脉详细地做了笔录,在警察凝重的眼神中,连郗也坚称自己是正当防卫。
连郗坐在警车里,不知为何警察还不上车,她仍然好奇会将她送去那里。这种感觉很奇怪,警察怎么会把犯人单独放到车里,万一她开车逃跑了怎么办?
如果她没有反抗,昨晚死的会是自己吗?
这一世也是糟糕透了,她又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她好想休息一下,还不如让她一死了之......
死......
连郗脑袋里闪过一道火光,一个异想天开地想法出现在她的脑袋里,如果是死的话,她真的经历过两次,并且她死亡以后回到她人生的某个时间点,那是不是有可能她每次死亡都会把她带回到某一个时间呢?
那么她所在的这个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吗?
这个世界中似乎存在着她可以通过死亡再生的定律,而因为这个定律,在她的人生中总是面临各种危险的时刻,似乎都在引导她走向死亡。
这让连郗想起一本科幻小说里关于宇宙规律的射手假说和农场主假说。如果在这个世界的因果律中,生存是她的“果”,那么每次的死亡必然不是她的“因”,要寻找到自己的“因”,是否要在实践“死”的过程中寻找“生”的“果”呢?
此时连郗一个人独自坐在车里,强烈地死亡念头充斥着她的脑海。
似乎也印证了刚刚脑海中的猜想,连郗看见一辆失控的大型货车向她撞来。
下一瞬间,她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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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慈欣的《叁体》里
射手假说:有一名神枪手,在一个靶子上,每隔10cm打出一个洞。设想这个靶子上生活着一种二维智能生物,它们中的科学家在对自己的宇宙进行观察后,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定律:每隔10cm单位,必然会有一个洞。 它们把这个神枪手一时兴起的随意行为,看成自己宇宙中的铁律。
农场主假说:一个农场里有一群火鸡,农场主每天上午11点来给它们喂食。火鸡中的一名科学家观察这个现象,一直观察了近一年都没有出现例外,于是它也发现了自己宇宙中的伟大定律:每天早上11点,就有食物降临。 它在感恩节早晨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定律,但这天早上11点食物没有降临,农场主进来把他们都捉去杀了。





我又梦见我(NPH) 三周目 四周目
连郗从没想过,世界会是这样的。
一呼一吸之间,死亡竟如此淡薄,冷静又简单。像烈阳洒下刺目的光线时闭上眼睛,像每天晨起时迎着阳光睁开眼睛。梦里的虚无中,现实筑起的高楼转瞬为废墟,化作黑色的流水,奔涌中,又重新回到了起始的最初。
连郗睁开眼睛,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有些阳光照进来,天气似乎很好,她感觉自己的状态也很好,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她正要坐起来,却被忽然抱了个满怀。她倒是没忘记自己重生在阎臣的床上。
阎臣埋伏在连郗的胸前,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作乱,热气扑洒在她的肌肤上,坚实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
连郗的肉身被唤起了某种记忆,她一下子回过神来,有一件事非常想确认一下。
她摇了摇阎臣,“阎臣,你会跟我分手吗?”
阎臣抬起头来,眼眸里氤氲着雾气,他舔了舔唇,“什么?什么分手?”
“我们分手吧。”连郗笑着看着阎臣。
“胡说什么呢。”他愣了一下,整个人支起来,往前爬到她的脸前,吻了一下连郗的唇,呢喃了两句,全当连郗在开玩笑,又低头舔舐着她的脖颈,缠绵至胸前的雪乳。
连郗确定他没有上次重生的记忆,扣着他的肩膀顶着他的膝盖,趁其不备将人推开,赤脚往外跑,仿佛什么也不能阻止她的脚步。
阎臣不明所以但隐隐感到不安,抬脚追上连郗来到厨房,猛地看见惊恐地一幕,连郗正死死地盯着手里的一把刀,锋利的刀锋闪着冰冷的寒光,阎臣瞬间慌张起来,连忙叫了声连郗。
连郗听不见别的,耳朵里只有自己紧张地心跳声,她深呼吸几下,冰冷的刀尖贴着她脖子上的动脉刺了下去。
连郗睁开眼睛,又回到了刚刚的床上。这一次阎臣是睡着的。
她抚摸上自己的脖子,细腻光滑的肌肤,是毫发无伤的,为什么一丝疼痛都感受不到!
原来她是真的不会死!
连郗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肺部好像因为过激的情绪而透不过气来,她用力地喘息着,大口地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但是激动过后,心里还有阵阵难受,像是一直以来在戈壁中不断奔跑,干涸灼烧着喉咙也无法停下来;亦或是躺在阴暗潮湿的洞穴里一动不动,仿佛生来就是那里的一片苔藓。长久难消的痛苦深埋在底下,无人见证过。
现在,她不想再跑,她要大口大口地喝水,让她的生命之树上开满新芽。
一阵火热感拥来,连郗感觉到身后贴上一副赤裸的胸膛,从后面伸过来的手臂将同样赤裸的她圈在臂膀之下。
阎臣收紧了手臂,握着连郗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过了一会儿,阎臣听见连郗说:“阎臣,我们分手吧。”
他错愕了一瞬,以为自己刚醒过来并没有听清楚,直到连郗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挣开了他的怀抱,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阎臣二话不说抓住了连郗的手腕,连郗又被拽回到床上。
阎臣瞬间扣着连郗肩膀将她压在床上,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你要跟我分手?”
连郗怒视着他,“你没听错,我要跟你分手。”
阎臣无法克制地感觉到愤怒,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念头,不可以分手!
他用力地凝视着连郗,希望在她脸上看到因为想逗他却忍俊不禁的样子,但是连郗始终冷静地回视着他,他的瞳孔抖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收回你那句话!”
连郗刚想说什么,阎臣就堵住了她的嘴,舌头迅速钻了进她的口中,这是一个粗暴地吻,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是一味地在发泄情绪似的,疯狂地缠上连郗的舌头,舔舐尽她的味道。
连郗的脑袋因为缺氧有些发晕,她想去踹他,双腿却被死死的压住。
她伺机咬了阎臣的舌头,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地搅弄着她的唇齿,很快就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血与肉肆意交织纠缠,似乎相互咬噬才能发泄内心的情绪。
阎臣抓住了连郗的双手,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身体贴着连郗的身体,整个人异常的火热,随着他在她口中肆意侵略,他也扭动着腰微微地蹭着连郗的下腹。
那根坚硬且炽热的阴茎抵着她的小腹,逐渐壮大起来,阎臣腾出一只手,往连郗的腿心摸了过去,他抚摸了几下,手指轻易分开那两瓣阴唇,朝着里面探,触及到了柔软的阴蒂,连郗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被阎臣堵住的唇舌中溢出一声嘤咛。
阎臣的手指在连郗的阴蒂上来回打转,瞬间便让连郗身体紧张起来,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红润的嘴唇,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体地本能却抵挡不住被蹂躏的快意,挺起了腰身,将白皙的腰肢在阎臣面前拱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阎臣贴着连郗,丰满的双乳拱到他胸前,像是送上门的珍馐美馔。他一口含住那挺立的乳珠,贪婪地吸吮着,偶尔还用牙齿轻咬着加重刺激。下面的手指伸进花穴里,小穴里已经不断分泌出蜜液,抽插地转动间,发出搅弄的水声。
连郗心跳越来越快,扭着腰和臀往后退,却被阎臣一下子掐住了胯,整个人猛地被往回拉,同时,坚挺的肉棒直直地插进连郗尚未准备充足的小穴里。
连郗感觉到疼痛,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你简直是疯了!”
窄小的甬道还不足以容下阎臣粗大的肉棒,阎臣刚进去一点,就感觉小穴的软肉拥上来瞬间龟头包裹住,不知是推拒还是欢喜,仅仅是温润紧密的吸附感从顶端传来,酥麻就如电流一般沿着他的脊椎窜流到全身。
果然是没被满足所以才想着离开他的事,是不是等连郗的小穴只记得他一个人的肉棒时,连郗就再也不会说要离开自己了吧,阎臣这样想着,将肉棒深深地,整根插入进去,他咬着连郗的耳朵说:“吃得我这么紧还说要分手,郗郗你不诚实。”
阎臣无法接受此刻仍然保持着镇定的那种脸,清冷高傲的样子,好像不会在他面前低头,但是越是这样越让阎臣性欲大涨,他想要看见连郗在他身下究竟会露出怎样一副被肏得失魂的样子。
充血的欲望占领着他的大脑,舔着连郗的脖颈、锁骨、胸口,下身挺着腰,每一下都整根进去,又快又狠的抽插次次顶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强烈地刺激着连郗。
“啊嗯啊”连郗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此刻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了那股冲击,原本紧绷的身体好像要被撞散,她无力控制地浑身哆嗦着,下腹紧紧抽着,弱小的身子颤抖着承受着撞击,小穴吞着肉棒好像越来越不够的感觉,她掐着阎臣的肩膀,指甲几乎刺进他的肉里,克制着那股翻涌的欲望。
阎臣满意地接受到了连郗的变化,那一丁点的肉疼在他看来不过是连郗的撒娇,再多一点,他要看见连郗再多一点的反应。
湿软的花穴将他越收越紧,吸得他爽极了,他知道连郗马上要高潮了,逐渐加快了速度,特地找准了角度,夹住连郗的腿,重重撞击深处的敏感点上,势要将她击溃的样子。
连郗脸色一片潮红,小穴被撑得胀胀的,肉棒的一进一出都清晰地从她的小穴中传到了她的大脑里,形成影像。
她意识到了不对劲,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发展呢!
下一秒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痉挛般颤抖几下,大量的蜜液喷涌而出,似乎喷了很多,肉棒在阎臣的抽插中滑溜了出去。
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犹如喘息的样子,阎臣重新插进去,抽插的速度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他手指抵在连郗的阴蒂上,一边刺激她的阴蒂,一边操弄她的小穴。
高潮过后的连郗本就十分敏感,阎臣疯狂地举动再次让连郗犹如火烧了一般,直到再次被顶上高潮。
强制的高潮带来持久悠长的快感,阎臣的尺寸本来就大,每次肏进来都能满足到她,她已经下意识地收紧,穴肉饥渴般吸上去,炽热的肉棒和瘙痒的小穴摩擦,敏感点被热烈地撞击着,连郗逐渐淹没在快乐的余韵中。
连郗娇媚地呻吟着,阎臣也在底底地喘息着,与身下啪啪的水声,浑然融合成一种乐章。
阎臣看着连郗在她身下失控地喘息着,他的喉咙发紧,却慢下了动作,肉棒缓缓进去,快到深处了又重重撞上,似乎较着一股劲,慢慢地折磨着她。
看着连郗逐渐回神,眼睛又聚焦到他的脸上了,阎臣便慢慢亲吻着连郗的脸颊,又开始狠狠地抽插。
阎臣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连郗翻转过身来,此时她已经软得像一团面团,任由他摆布,他仍觉得不满足,抬高连郗的臀,从后面深深地挺了进去。
这个姿势能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阎臣听见连郗呻吟一声,他就知道能把连郗肏爽了,他俯身下去,问她:“够吗?还要不要分手?”
连郗没有力气回答他,阎臣便掐着她的臀,抚摸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他忍不住去亲吻它们,每次都可以看见皮肤之下骨骼在动,他耸动着腰狠狠地撞进去。
他渴望她的反应,仿佛有一种找不到语言形容的力量,他化身汹涌的疯狗,要把连郗一步步逼至崩溃地边缘。
直到连郗一次又一次被他顶至高潮,在他身下颤抖哭嘤着求饶,他将浓郁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他抱住连郗,才感觉到身体里的狂躁因子镇定下来了。
他们从早上做到中午,阎臣仍然不舍得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他又舔又咬连郗的耳朵,问了好几次连郗还要不要分手,终于得到连郗的不分手,他才放开连郗。
小穴红肿得厉害,那里合不上似的,各种蜜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从小小地洞流出,露出红艳艳的穴肉,阎臣看了多少有些愧疚,他起身去厕所,拿了条毛巾弄湿,出来以后却看见床上空无一人。
连郗拿着刀,看见阎臣出现在眼前,平静地对他说:“强制的性爱是永远无法挽留住一个人的。”
说完,连郗再次对自己下了狠手。
连郗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会看见阎臣睡在她身边,或许正巧醒来,但她不会再被束缚住,今后的生活一定会比以前潇洒很多。
毕竟,不行就重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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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yanqinggang ( )




我又梦见我(NPH) 五周目(1)“想不到小姐你挺有意思的。”
连郗挣开眼睛,躺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次连郗躲开了阎臣的索求,她没有再提分手的事,也避免了某些事情的发生。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发,她做好了面对所有意外发生的准备。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阎臣不想跟她分手了,曾经可能是因为要订婚了,但是第二次重生时分手之后阎臣还挽留过自己,那前世的时候他有想过挽留自己的吗?
可她不可能回去见到那时的阎臣,或许她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了。
连郗不应该再为那些事情烦扰,她要弄清楚有什么是她可以抓住的,利用她得到的能力到底能够为自己带来什么改变。
连郗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双手,猛地看见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
那是一条伤痕。
左手的手心上,一条红色弯曲的伤痕从拇指与食指虎口处起始,延至手掌末端,完全将手心的生命线给遮盖住了。
怎么会这样?!这明明是之前重生时留下的伤!难道每次重生都会继承之前的伤害吗?那她自杀的伤口为什么不存在!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对着镜子仔细地查看,确实没有一丝痕迹。
无数的疑问盘旋在连郗脑海中,一时间让她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直到阎臣在外面拍了拍浴室的门,连郗才发觉自己已经在里面呆了很久。
“郗郗,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
连郗回应了阎臣一句,“马上出来了。”
将掌心对着水冲洗了几下,但显然没有作用,那条红痕反而因为被水润洗过而更加鲜红。
刚一出去,阎臣就拉着连郗去了更衣室,对她说:“快换衣服,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连郗立马想到那个宴会,想不到她依然逃不过那个宴会,但这一次连郗拒绝,“我不想去。”
“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阎臣停下来看她。
“不知道,不管去哪里我都不要,我今天有事情。”连郗越过阎臣走进更衣室。
连郗打开柜门,挑衣服,准备去学校。
过了一会儿都没听到阎臣的应答,连郗以为他默许了,但阎臣再次开口:“也行,你先做完要紧事,晚点我可能没时间,到时候让季安和去接你吧。”
连郗停下动作,对阎臣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你跟季安和,关系可真是好啊。”
第二次重生时连郗可是见过两人为了她打了一架,不知怎的,连郗突然失去了挑衣服的兴趣,随手拿下一条裙子。
可当连郗仔细一看时,她瞬间想起手里这条浅黄色的裙子,正是前两次重生时她换上,又被季安和接去宴会举办的酒店时穿的,顿时间连郗感到毛骨悚然,一股寒气由脚底升起,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拿下这条裙子完全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可没经过思考下做的选择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一样的,这冥冥之中似乎和自己命运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一条裙子罢了!
连郗突然冒出一股火气,她拿着裙子跑到外面,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看着它的样子就像曾经失败的自己一般,很快又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羞恼而自惭形秽。
“怎么了?”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连郗转头看去阎臣,阎臣直接从身后抱住了她,“郗郗,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在拒绝我。这一次不能再拒绝我了。”
连郗想推开阎臣,却被阎臣霸道地搂住,整个人紧紧贴着自己,就像每一次想要求欢时一般,嘴唇挨着她耳廓上撩拨她,手不安分地往上移,包住她的雪乳。
连郗急切地抓住了他的手,“够了!你为什么想要我去那个宴会!”
阎臣低头埋在连郗的脖颈处,唇舌摩挲着连郗的肌肤,“我想带你去见我爸妈。”
他疯了吗!连郗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无意说出了宴会,毕竟阎臣没有说过。
所以阎臣先一步反应过来了,“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阎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诧异,连郗一下子没想好怎么解释,只好说:“我和你去,但是今晚必须送我回来。”
连郗怕阎臣像上一次重生那样缠着她做很久,只好先答应下来,反正现在她不会死了,她没什么好怕的。说不定还会收集到意外的惊喜呢。
而且上次确实没发生什么意外,除了有不想见到的人,但是想到阎臣订婚后就会和自己分手,或许这才是正确的分手流程,就像玩游戏一样要具备一定条件才会触发到剧情。
这次情况又不一样了,阎臣没有先走开,强硬地带连郗一起去了酒店。
连郗重生几次去了同一个宴会她已经不会再慌张紧张了,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一开始,连郗依旧是跟在阎臣身边,她笑容麻木地应付着阎臣的妈妈,意料之中的对话,没有任何新意。
想到一会儿会见到赵北肖,连郗再次用了去洗手间的借口离开阎臣身边。
这一回,季安和没有来接她,也不会遇上赵北肖,她不去到宴会厅外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连郗整个人都感到愉快了许多。
随后连郗又找了个很好的位置,不起眼的角落,却又能一览整个会厅,一会儿或许还可以见证传说中阎臣和未婚妻林臻星跳舞的场面。
以前一直像被困在迷雾里,现在连郗的心态完全是一个局外人的心态,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很快,整个会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原本充满了交谈声的会厅渐渐安静下来,一束灯光打在舞台上,哈迪斯集团的阎董事长言讲了开场。
连郗抿了一口手里的香槟,眸光微闪,注视着聚光灯下的一男一女,配合默契,唯美优雅。周围的人也都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的场景么。
不过,阎臣大概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其实不想和他结婚吧,想到这里,连郗忍不住笑了一下,两个人好像都很会演戏呢。
“这位小姐,一个人?”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连郗一个人的世界,她转过头,由于昏暗的灯光,连郗没有看清是谁,声音有些爽朗,是她不认识的人。
连郗来这个角落就是为了退到喧嚣的宴会之外,躲在边缘的位置,独享一分安宁的。没什么交际的打算,所以她笑了笑说:“抱歉,我在等人。”
“我看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好久了,请问小姐有兴趣和我一起跳一支舞吗?”那个男人语气里似乎有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但是连郗觉得他大概要失望了,她作势扭头看了眼舞池,好意提醒似的,“抱歉,要是被某个人看见,会出大事的。”
连郗糊弄玄虚地说着,暗示了些什么,希望那个男人有所觉悟快点离开。
果然那个男人听完,也朝舞池看了一眼,但他竟然笑了起来,好像没有听到连郗话语中的暗示似的,“噢,小姐等的人在和别人跳舞?”
连郗看着舞池的方向,心血来潮对这个陌生人开了一个玩笑:“是呀,她平时就喜欢撩男人,但是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噗呲。”他捂住了嘴,肩膀好像在抖,似乎憋住了不太礼貌的笑声,才说:“想不到小姐你挺有意思的。”
连郗察觉自己这样好像有点蠢,干咳了两声,说道:“......失陪了。”
连郗放下酒杯准备离开,那人再次开口,“请问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抱歉,我并不认识你。”
在那个男人先自报姓名之前,连郗快步离开了那里,在她看来,这样的宴会上随便和人牵扯上是不太明智的行为。
但是离开了那块宝地,连郗一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慢慢地走着,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
无意间在宴会厅里看见了那个第一回重生时推她下楼的凶手,连郗刻意慢下了脚步,远远地看见他跟在一个人的后面,看起来像个保镖似的。而他跟着的那个男人,连郗也有些印象,是第二回重生时校庆撞见和林臻星一起的另外一个人。
真是个危险的宴会,趋利避害的本能,连郗只看了几眼,正想转身,却和那个凶手的眼睛对视上了,如记忆中那个阴冷的眼神再次向她扫射过来,连郗已经能熟练地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地避开,扭开了头,转身远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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