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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勾苏懒人
果然是个极其敏锐的人,几次都和他对视上了,连郗觉得下次真的不可以这么大意了。
她走了没几步,看见不远处林臻星环顾着四周,似乎在寻找谁。
连郗感觉她有可能在找刚刚那个男人,也没有在意她,却看见林臻星的视线停在了她的身上,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原本还想躲在一边看好戏的呢,但她好像也被拉入这场戏里了。
有个一直萦绕在连郗心头的疑问,林臻星和那个男的究竟是什么关系,毕竟自己也为此死过一次,总不能一直不明不白。
林臻星走到连郗面前,笑着说道:“你好,我叫林臻星。”
有些事情总是避不开的,连郗笑着回应:“你好,我是连郗。”
这一幕多么似曾相识呢,连郗已经能够猜到她下一秒会说什么了,果然,林臻星露出了一个让人没有负担的笑容,说:“我知道你哟,你是阿臣哥哥的女朋友吧。”
连郗不禁笑了一下,“请问有什么事吗?”
林臻星很热情地上前拉住连郗的手,眼里闪着光,真诚地说:“没有没有,阿臣哥哥很喜欢你,我只是想看一下他喜欢的人是怎么样的,但是看到姐姐你,我觉得自己一点都比不上你,姐姐你好漂亮。”
连郗差点就要被她纯真的外表给欺骗了,她讪讪笑道:“听说你们订婚了,恭喜。”
“姐姐你听错了,我们没有订婚。”林臻星的笑容僵在脸上,看起来有些难过。
连郗感到诧异,又问了一边:“没有订婚?为什么?”
这个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的受到的蝴蝶效应吗?
林臻星点了点头,说:“是的,准确来说,是阎臣违抗了伯父伯母的意愿,反对和我订婚。”





我又梦见我(NPH) 五周目(2)“看来阿臣没有照顾好女伴。”
“我是一定要和阿臣哥哥结婚的,所以希望你能帮我。”林臻星笑道。
连郗对林臻星的了解并不多,仅仅只是在第一次重生时得知她并不想联姻,第二次重生时有过的一面之缘,她知道林臻星身上可能隐藏了不少秘密,这些秘密足以让她快速地就转变了想法。
但想不到的是林臻星会这样直接了断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非常有自信,提出了优厚的条件,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连郗会拒绝她。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如果你想可以送你去留学,”林臻星放缓了语速,“你知道我们这样的世家是普通人很难进来的,不是说身份地位,而是本身就存在复杂的权利与利益的关系,各种勾心斗角,是你想象不到的。你就算和阿臣哥哥在一起了,他妈妈也不可能同意的,就算你真的嫁进阎家,,你会很辛苦的,你觉得没见过风浪的自己真的能够作为阎氏继承人的妻子承担一个家族的责任吗?”
这确实很像一个大小姐高高在上的姿态,倒是让连郗有些羡慕她这份洒脱了。
“谢谢你的建议,我”
“你们在聊什么?”
连郗正要回答,却突然被打断,连郗转头看去,不得不说有人出现的时机就是这么巧,正是那个和林臻星关系爱美的额男人,身后还跟着那个杀了她的人。
前面的男人穿着深棕色西装,看起来年纪不大,身上却有股成熟老练的气质,他长得很英俊,天生的笑唇微微上扬,和阎臣季安和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他走了过来,说:“我有打扰到你们吗?”
“没有,”林臻星立马换了一副表情,欣喜地靠近了他,转头对连郗介绍:“这是我的叔叔。”
林奕周从旁边拿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了林臻星,一杯给了连郗,“你好,我叫林奕周。”。
连郗大方地接过香槟,“你好,林先生”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林奕周看着林臻星,眼神十分宠溺。
“怎么能告诉你我们女生之前的小秘密呢。”林臻星抬头笑眼弯弯地看他。
林奕周显然已经习惯林臻星这样调皮地和他讲话了,眼里满是几乎要溢出的温柔,他摸了摸林臻星的头,又说了什么。
连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香槟,眼睛悄悄在两人身上流连,不经意间突然瞥到他们身后的那个杀过她的人,他从未开过口,就静静站在一旁,很容易被忽略。
那人半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很好地掩盖了他的眼神,或许自己刚刚偷看的举动被他发现了。
但是今天她完全不用紧张的,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她会知道那件事,连郗低头又喝了一口酒。
林奕周或许意识到忽略了连郗,才看向她开口,“阿臣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
“大概在和朋友谈事。”连郗尴尬地笑了笑,看来大家都知道了她是阎臣女朋友的事。
“看来是阿臣没有照顾好女伴。”林奕周笑起来很狡黠的样子,话里有话的样子。
连郗也只是笑。
突然,双方都沉默了一下。气氛有些凝结。
“打扰了。”季安和及时出现了阻止了这场尴尬,跟林家两位打了招呼后,才对连郗说,“连郗学妹,阿臣找你。”
他又说:“我带你去找他吧。”
连郗点了点头,恨不得马上离开。
季安和带着连郗出了会厅,跟在后面的连郗微微变了脸色。
连郗确定自己之前没有听错,那时校庆,分明听见有人在接吻,后来只有林臻星和林奕周从那个门里出来了,而且刚刚他们看对方的眼神,俨然不是长辈和晚辈那种恭敬尊重的感觉,反而更像情侣间的亲昵暧昧。
有一种马上就要侦破那个秘密的感觉,连郗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刚刚喝的酒似乎也发挥了作用,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有点惴惴不安。
或许林臻星之前不想结婚,是因为和自己的叔叔相爱了,而这种有悖人伦的恋爱关系,又怎么可能被允许接受呢。
连郗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季安和,尽管十分唐突,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他:“学长,你和刚刚林臻星旁边站着的那位林奕周熟吗?”
“林奕周?他是林董事长的养子。”季安和放慢了脚步,逐渐和连郗并肩走在一起,“你怎么会问起他?”
林董事长就是林臻星的爷爷,居然是养子,这么说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连郗心里缓缓舒了一口气,心跳却没有慢下来,她对季安和摇了摇头,“没事。”
她刚刚的行为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季安和的怀疑,她应该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
“阎臣有什么事吗?”连郗怕季安和会继续问下去,赶紧转移了话题。
季安和看了连郗一眼,说道:“阿臣说要送你回去,但是又喝了些酒,所以我一会儿送你们回去。”
“麻烦学长了。”
连郗眼前忽然虚晃了一下,崴了一下脚,身体也跟着歪了一下,但是又马上站直了。
而一旁的季安和下意识地去扶连郗手,他温热的手指轻轻扶着连郗的手臂,感觉她的发梢也微微擦过他的脸颊,他愣了一下。
连郗也愣了一下,两人对视了一眼。
连郗连忙拿开自己的手,又退开了几步,“抱歉学长。我不习惯别人碰我。”
“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季安和的声音虚虚的,似乎还在愣神,刚刚虽然连郗马上弹开了,但他依然闻见连郗身上的淡淡的酒味,她的脸颊也是红红的,季安和笑了一下,“你喝了很多酒?”
“是啊,我喜欢喝酒。”连郗知道季安和是不喜欢喝酒的,也不喜欢闻见别人身上的酒味,或许在季安和眼里还会认为她因为被阎臣冷落独自喝酒。
她觉得只要保持这样的距离感就好了,一定要让季安和对她的兴趣降到最低。
阎臣喝了些酒,先回了休息室,想起还要送连郗回去,但他已经一晚上没看见连郗,心里竟有些不安。
还好,很快季安和就带着连郗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连郗脸蛋红扑扑的,圆圆大大的眼睛此刻半眯着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鼻尖也红红的,可爱得想让人咬一口,他走过去抱了个满怀,已经闻见连郗身上的酒气,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不会反抗,又娇憨可怜的样子。
阎臣忍不住亲了亲连郗的脸颊。
连郗确实也有些晕了,意识不是很清楚,明明记得自己酒量不差的,她拍了拍阎臣的背,“闷死了,快放开我。”
季安和拿了一杯水过来送到连郗嘴边,连郗也没看清,抓着水杯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连带季安和的手也抓住了。
季安和的视线慢慢落到了连郗的手上,他的手好像变烫了,心跳也在加速。
直到连郗松开他,季安和才有些慌张地去洗杯子。
第二天连郗醒来,脑袋仍然有些沉,身上也乏力得很。
紧接着她也意识到了阎臣没有把她送回去,她和前几次重生参加宴会一样在这个酒店睡了一晚。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连郗想今天阎臣应该会和自己分手吧。
她伸了几个懒腰,从床上下来,看着凌乱的房间,忍不住疑惑,怎么每次都能弄得这么乱,她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服,终于在沙发后面找到了自己的内裤。
连郗猛地想起第二回重生这天的场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漏掉了,她转过身来呆呆地看着房间,又好像一切如常。
连郗看了下自己的衣着,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刚好遮住了屁股,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是干净的,可能阎臣清理过。
一时间连郗怀疑自己是被数次的重生搞得疑神疑鬼了。
她走了一步,脚下踢到一个东西,她低头,看见是一个避孕套的包装袋。
连郗心脏一颤,捡起来,拿着它,慢慢走向垃圾桶。
垃圾桶里面丢了几团纸巾,连郗愣愣地看了几秒,蹲下去翻出那些纸团,在垃圾桶最下面看见了两个避孕套。
连郗一瞬间有些呼吸不过来,仿佛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空的,只剩下外面一层躯壳,她跌坐在地上,手里的包装袋被她死死攥在手里。
阎臣从浴室出来,刚好看见连郗在吃什么,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连郗走过去,才看清她在吃药,“生病了?”
连郗一口吞下药丸,转身把药盒甩到他脚边,声音冷静沉着地说道:“避孕药!”
阎臣愣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
连郗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问:“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戴避孕套?”
她紧紧地凝视着阎臣,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阎臣迟疑了一下,“你不是同意了吗?”
两人相互对视着,房间里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下一秒,哐当一声,连郗一脚踢倒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里面的垃圾都掉了出来,阎臣看见一些纸团。
还有两个避孕套。
连郗问阎臣:“那这些避孕套是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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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五周目(3)“想不想肏女人?”
“那这些避孕套是谁用的?”
连郗温和地说,但是听起来,细软的音调中还带了一丝可怖的严肃。
阎臣垂着头看着地上被踢翻的垃圾,手上拿着毛巾擦头发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心里打着鼓,始终沉默不语。
“怎么了?说不出来了?”
看着阎臣的样子,连郗心里的一隅中产生了一股愤怒的火焰,它们迅速扩大,蔓延开来,灌满她的胸腔,像一种切实而深刻的具象抽离于身体产生出来的情感。
连郗想起第二次重生时那个被她一略而过的避孕套,当时怎么就没察觉到呢,阎臣从来不会戴套,那么凭空出现的避孕套又是谁用的呢?
昨晚最后的记忆中有谁呢?噢,是季安和。
连郗双手交叉在胸前,逗弄般地死死地盯着阎臣:“说说看嘛,这是什么意思?是你操了别人,还是别人操了我?”
阎臣怔了一瞬,他从未听过连郗用这种语气说话,像是淬了毒汁的利刃对向他,连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可是他自己也没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他确实伤害了连郗。
阎臣绷紧了脸色,“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和别人上床,我是喜欢你的。”
连郗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的喜欢真是廉价。”
阎臣想靠近连郗,但他走了一步,连郗就往后退一步,她坚决地拒绝他的靠近,阎臣心里羞愧难当,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了。
连郗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了,她外表装得这样平静,可是内心又怎么可能真的平静下来,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通,他们怎么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呢!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阎臣喉结滚了滚,仿佛才停滞的血液稍微顺畅了一点,憋了一会儿才说:“对不起......是季安和。”
连郗气到笑出了声,用冷酷地语气对阎臣说:“你们,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呵,是啊,她说怎么季安和对她这么感兴趣呢,原来是这样。
如果她没有发现,是不是会像之前重生那样被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是第一次,还是已经有过数次了呢?
可是有什么意义,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只有她被当做玩物一样玩弄的事实。
你们这些人真是该死!
连郗在想,如果手里能有一把刀,或者什么尖锐的东西就好了,她定要一把捅进阎臣的心脏里,看看他的心脏到底会不会流血。
或者直接割破他的喉咙,看他惊恐地被鲜血浸染的样子。
但一想到杀了他,他还没为自己的行为愧疚忏悔呢,怎么能轻易死去,而她也没办法继续在这个世界待下去,到时候重来一次还要看见他,想想她就觉得恶心。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一秒钟也不想待了。
连郗撇开了头,转身随便拿了几件衣服,跑进了浴室了。
阎臣抿着唇看着连郗,他的眼眸中乌黑的空洞含着复杂的情绪,上面隐隐晃动着若有若无的脆弱。
马上意识到,如果连郗离开了,那他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他捂住了心口,看见连郗穿戴整齐地出来,他焦灼起来,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连郗就这样离开,离开他的身边。
他低下了往日高傲的头颅,急切地恳求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绝不会有怨言,但是郗郗,别离开我。”
阎臣想拉住连郗,连郗猛地打开了他的手,冷静地睥睨着他:“我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阎臣马上说:“不,你别走,我走吧,你待在这里。”
连郗外表所有情绪都隐藏起来了,只能看见尖锐的眼神从她眼睛中流露出来,狠狠地刺像阎臣,“你觉得我想待在你跟季安和趁我睡着,强奸我的房间里面吗?”
阎臣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去挽留连郗,只能眼睁睁看着连郗离开房间里,他仰头,无力地喘息着。
这是他自食恶果的代价。
连郗走出酒店房门,没有意外,看见正巧出现的季安和。
她面不改色地走向季安和。
在季安和微笑着正要开口打招呼的时候,连郗举起手掌,狠狠地,“啪”地一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季安和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粉红的巴掌印,他错愕地看向连郗,连郗却只是拍了拍手掌,似乎厌恶极了,拍去手上的灰尘,然后转身离开。
全程连郗都没有给季安和任何反应的时间,但是此刻他也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他沉着脸,看着连郗离开的背影。
缓缓叹了一口气。
季安和想起第一次见到连郗时的场景。
那天,学校开了一个心理健康教育的讲座,每个系都被安排了要去听。季安和那时还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他被老师临时抓去组织学生秩序。
阎臣无聊跑去找他,一开始在座位上还很不安分,渐渐才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阎臣就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季安和,“你看,那个女生怎么样?”
季安和朝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女生,长得很精致,却一脸不耐烦地盯着前面。
他面无表情地回了阎臣:“一般。”
阎臣又兴奋地说:“你继续看呀,有意思的在后面。”
季安和无奈,又转去看向那个女生。
女生双手交叉在胸前,半眯着眼睛,抿着嘴巴。
然后季安和看见,慢慢地,她的眼皮慢慢下滑,在快要闭上的时候,又猛地挣开了,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原来并不是不耐烦,只是困了。
“噗嗤。”阎臣在一旁小声笑了一下。对季安和说:“有点可爱呢。不知道叫什么?”
过了一周,季安和快要忘记的时候,在一个话剧比赛中,知道了她的名字。
原来那个女生叫连郗。
再后来,季安和就在阎臣的嘴巴里听到了她的名字。
阎臣对他说他要开始追那个女生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阎臣都像第一次恋爱的小男生一样,季安和也是第一次看见阎臣对一个女生这么上心,天天在他耳边说要送什么礼物给她。
他们在一起后,阎臣也没有放过季安和,经常和季安和炫耀自己的女朋友,季安和甚至在他身上隐约看到了危机感,季安和在心里感觉那个女生一定不是什么单纯的人。
当季安和第一次正式见到连郗时,终于知道阎臣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了。
她太漂亮了,她坐在阎臣身边非常乖顺的样子,对阎臣的朋友也很友好,但是季安和还是看出了她笑容的伪装,因为别人在讲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好像失神飘走了一般,偶尔会喝东西来掩饰自己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有别人问她问题时她才会亮起眼睛看你。
她的心思是不是也不在阎臣身上?
季安和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仔细观察一个人。
准备离开的时候,阎臣先去厕所,连郗似乎喝了一点酒,把他认错成了阎臣,脑袋都靠在他的身上。
看吧,她是个心思不单纯的女生。
季安和这样想着,却没有推开连郗。那是季安和还不知道,那些悸动的种子已经悄悄洒下,又悄悄地生根发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长成粗壮的藤蔓。
等阎臣回来了,才把连郗带走了。
季安和从阎臣那里知道了一些连郗的日常,了解到了关于她的一切,那种熟悉感,就好像她本就是生活在他周围的人一样。
直到有一次她真的喝醉了。
阎臣或许也喝醉了,不然他怎么可能问出那句话。
季安和没有醉,他因为酒量太好了,所以对酒反而没有太大兴趣。
那天,阎臣鬼使神差地问他:“想不想肏女人?”
那时,季安和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你今天喝醉了。
他喝醉了,所以季安和回答他:“叁个人?”
阎臣笑着说:“嗯。”
那天大概是他最难忘的一天了。
他的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她的身体引诱着他,她的肌肤也是那么嫩那么软,他丢了魂一般。
初尝性事,他头一次感受到了饥渴的感觉,身体源源不断地寻求发泄的欲望,孜孜不倦地索求着,掐着连郗的细腰狠狠地肏进去。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卑劣,却又忍不住在想,如果她醒过来了怎么办?如果她醒过来了会吓到吗?
但即使被讨厌了,他都想让连郗知道,为她疯狂的自己。
这样想着,他越来越大力。
比较可惜的是,阎臣很快就把他赶了出去,一个人独霸了连郗。
明明只有一次,身体却仿佛上瘾了一般,后来季安和总会梦见那晚的情景,但取而代之的是连郗沾满情欲的红脸,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当时季安和就想,被发现了会怎么样呢?
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不需要在她面前继续礼貌克制,哪怕憎恨他,是不是也比以前好了。
他将冰袋敷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慢慢降下身体的燥热。
可越是这样,越控制不住想连郗。
连郗一个人坐在早餐店里。
大口大口地吃着大云吞。
无论如何,她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或许她刚刚就该杀死阎臣,然后嫁祸给季安和。
对啊,她杀过阎臣,前世的时候,她是想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
后来她陷入了无限的重生中,好像一次次地将她身心都剖开来挖出来,然后让她一遍一遍地认输。
她才不要认输。




我又梦见我(NPH) 五周目(4)“借过一下。
早晨的阳光总是明亮且透彻,一缕缕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闪耀着,春天的嫩芽已经过渡到夏天鲜明的绿色,有一些沉默的路人,脸上带着惬意,走过清爽的绿荫之下。
一团雾气冒出又挥散在眼前的景致,在早餐店里,老师傅揭开锅盖,从大锅捞起数颗圆滚滚的大云吞盛进碗里,撒上葱花,又从旁边的汤锅舀起一勺清汤浇在云吞上。
食客们正大快朵颐,各种交谈声,碗筷敲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连郗收回视线,陌生的抽离感笼罩在周身,就像做了一个虚空而长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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