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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那药,那药药性那么强,如果害了别公子怎么办”甄如玉的脸升起两朵红云,忙低头不看胖瘦二婆。
“害了他你自己都要没命了,还顾他干什么”胖婆眼一瞪。想起瘦婆前面在桌下面看到,突然胖脸上的肉逢里挤出一丝笑容:“看他那样子,也未必死的了。”
“小姐这一路上对多少武林后俊都哼之以鼻,甚至大开杀戒,偏偏对这姓别的另眼看待。”瘦婆跟道:“如果小姐真的与他圆了房,治好了病,这小子就是我们九幽教的女婿了,即不亏待他又治好了小姐的病,了了小姐的终身大事。”
“不,不行。”甄如玉的脸更红了,头也更低:“这种事情怎么也要等到洞房花烛之时。”
“能等当然好,可看看你,最近老在犯病了,与这姓赫的死鬼一动手,你差点儿没丢了命,病又加重了,如今碰到这姓别的小子也是天意。万一如果他不同意,好事多磨,耽误了小姐治病的时机,岂不可惜”
“那,那,那如果他事后不同意入我教怎么办”甄如玉羞羞怯怯地问道。
“敢”胖婆一瞪眼:“那就宰了他,小姐的名声岂能让他给玷污了”
九幽修落教虽非邪教,在江湖上却是我行我素的,教中这两位胖瘦护法更是喜怒无常,杀人做事全凭自己。见甄如玉仍在犹豫,胖婆一跺脚:“小姐真是大了,越来越不听话了,如果小姐真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大小姐”
“既然我们没办法救小姐,还不如现在就到地下见大小姐就是。”瘦婆说着作势就要拔剑自刎。
九泉之下的大小姐自然是甄如玉去世的母亲。胖瘦二婆本就是母亲当初从西域带来的婢女,又是自小服侍养育她的姆妈。母亲去世时自己还很小,已经几乎记不清母亲的芳容,但两位婆婆待自己就如如己所出,自己一直把她们当作自己最近的亲人。甄如玉也怕她这两个亲人闹腾,最怕她们提及母亲来数落自己。
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听她们的话。
别玉寒被放在一张大床上,仍深醉不醒,但身上却已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已被擦洗干净,涂了香粉,仅盖着一熏过香的大红被子。屋正中放着一玉白色大浴盆。名叫甄如玉的女子**坐在盆中,霁月、彩云一个往盆里慢慢加着热水,一个向水中不断撒粉红的花瓣。
“小姐,到时候了,请小姐早些,以免过了时辰。”甄如玉点点头缓缓从浴盆中站起。体态完美无缺,皮肤白里透红,修长的身子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凹凸分明,玲珑剔透。湿湿的长发贴在修长娇躯上,还有两缕滑过洁白的脸庞,垂落在丰腴坚挺、雪白晶莹的乳峰上,轻轻迈动一双笔直修长而又丰满的**,来到床边。挥挥手,霁月、彩云关门退出房间,只留下**裸男女二人。
甄如玉掀开红被,别玉寒毫无惊醒,仍安详的睡在床上,敞开着四肢。不,应该说敞开五肢。两腿之间已高高耸立着第三条腿。青筋暴露,绷成弯弯的像一张弓向上翘起,如小儿前臂般粗细。弓的尽头顶着一颗硕大的**,圆润润、红通通的有些发亮。甄如玉仔细端详眼前昏睡着的俊美男子,美如冠玉,丰神绰约,确是人中之龙。最后眼光停留在别玉寒腿间的庞然大物上,脸上闪过一丝惧意。望望窗外,将近午夜,咬咬牙,迈上床,分开两只匀称丰腴的大腿,骑跨在别玉寒身上。一只手分开自己的桃花源口,另一只手轻轻握住那张弓,身子缓缓向下沉去。
霁月、彩云紧挨着闭着的门站在外厢房内,脸上一副紧张,鼻尖渗出细细的汗珠。胖瘦二婆紧绷着脸站在外厢房门后,这道门也插闭着。
突听里面传来一声惨痛的尖叫,霁月、彩云忙转身推门。
“站住。”胖瘦二婆同时喝道,拦住二人。
“婆婆,小姐她”
“以后你就明白了。”望着这两个不经人事的黄毛丫头,胖婆哭笑不得,扔下了这句话。霁月、彩云不明就里,也只好听婆婆的。
甄如玉想把那张弓放进去,却因弓大鞘小,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按婆婆之前交待的瞄准了,咬咬牙用力将雪白丰满的屁股向下坐去,下面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剧痛,发出刚才让霁月、彩云紧张的要闯进来的惨叫。不敢动一毫,任由那东西卡在那里,等了半天,下面疼痛减轻了些,便慢慢继续将屁股向下压去。只是那东西如此粗大,奋斗了半天,低头一看,我的妈呀,只有那硕大的头部埋了进去,青筋暴露的茎身仍在外面。就这么着吧忍着痛摇晃起自己的身子。婆婆说了只有不停摇晃身子才能得到男人的元阳。
晃着晃着,疼痛渐渐被一种又酸又痒、从下面酥到骨子里去的感觉取代。动一动难受万分,停下来又想那种滋味。不由晃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口中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满足。小说
“婆婆,是不是小姐的病又反了。”霁月惊道。胖婆满是横肉的大圆脸一红,没有说话。
“婆婆,小姐的病”霁月急了。
“闭上你的臭嘴。”瘦婆厉声喝道。
“小姐犯病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霁月小声嘟囔道。彩云比霁月稍大,突然明白,偷偷拧了霁月一把。在她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霁月白净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看着自己不停拧绞着衣服的手。两个丫环虽年纪尚小,未经人事,但近一年随小姐行走江湖,见到不少登徒子垂涎小姐美貌,想着法子往小姐身上凑,也稍懂了一点男女风情。常听两位婆婆低声嘀咕小姐需要什么元阳才能治病,每次一问总是挨一顿骂。今日见两位婆婆将这位英俊小生能倒洗净放在小姐床上,是要取什么元阳。没想到平是从不正眼瞧一眼男人的小姐竟做那男女肮脏之事,突然明白什么是元阳,怎不面红耳赤。
甄如玉正满足地摇晃着,突感一阵温暖由下体传入。心想必是婆婆所说元阳,赶紧夹紧双腿,不让元阳外泄,同时运起九幽逍遥心法。不一会头顶升起一层淡淡的白雾。
正在白雾越来越淡,渐渐消失,甄如玉有些苍白的脸伴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而出现淡淡的红晕时,别玉寒突然睁开眼睛,两眼冒着一种要把人溶化的炽热,又有一丝迷茫。呼吸急促。看到一**裸的妙龄少女正跨在自己身上,磨擦着自己勃勃雄起的分身。一股似冷又热的奇样感觉顺着分身传入自己体内。翻身将甄如玉按在自己身下,用力的向前顶去。
甄如玉正闭目专注运功,突然被别玉寒翻身压在身下,心中大吃一惊,刚要用力将其推开,别玉寒突然将下身往前一送,那根庞然大物一下子破洞而入,直插洞底。甄如玉疼痛的将喊未喊一口气提不上来便憋晕过去。悠悠醒来,见别玉寒正疯狂地爬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冲刺。伴随冲刺传来噗哧噗哧声,十分的有节律。疼痛渐渐被另一种感觉取代。每一次冲刺都给甄如玉带来一下空虚,一下充实。空虚的如掉入万丈深渊,恨不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充实时两瓣香臀像被活生生的撕开,如此胀痛。每一次拔出带来难以形容的酥痒难耐。每一次刺入又驱走了这难耐的酥痒,带来片刻满足。甄如玉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交替的空虚和充实、酥痒与满足。想努力地将香臀抬起迎凑,又绝望地跌落。眼角泪痕犹湿,因疼痛紧锁着的黛眉尚未及舒展,此时又因另一种痛苦,另一种欢乐的痛苦而锁的更紧,洒出两行雨花。只见甄
如玉张开樱桃小口,香舌半吐,舔著自已的嘴唇。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忽高忽低、娇媚消魂的呻吟声亦越来越杂乱无章:“啊,啊,啊,啊哟,喔喔,啊轻一点呀,喔喔我受不了。哎哟,哎哟,别停啊。”突感全身颤抖,一股凉凉的液体从洞的深处浇向那根庞然大物,又似一股温暖的利剑刺回自己的桃源洞底,忙用尽全身残留的一点力气将
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别玉寒的腰,把香臀高高抬起。同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早已紊乱的秀发。不知过了多久,颤抖才慢慢散去。长长呼出一口气,露出万分满足的微笑。忽然觉得那根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又蠕蠕移动,开始了新的冲刺。微睁如丝媚眼,见别玉寒已搂住自己本紧扣着他腰的雪白大腿,晃动起健美的身子。甄如玉一下惊的魂飞魄散,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此时的别玉寒因服食过不少阴阳果,体内早已阴阳调和,本不怕任何毒物药物,酒量也应不错。但喝了这雪桃酿后却先是醉得不省人事。现在碰到女子身体便无法控制自己,意识不清醒地陷入全身难以忍受的躁热之中,仿佛只有胯下的女子才能减轻这种燥热,拼命地**起来。
再说外面四人,听着那冲刺声和甄如玉忽高忽低、让人消魂的呻吟声,觉得十分尴尬,彼此不敢想望。这种让人窒息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止,使屋内恢复了安宁。四人各自舒了口气,疲倦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胖婆锤了捶胖的如大盆的腰,为自己倒了杯酒,灌入口中,准备轻松轻松绷紧多时的神经。突然那冲刺之声又响起,打破了刚刚得之不易的安宁。
胖婆噗的一声将口中的酒喷了瘦婆一脸。
“啊”瘦婆一声惊叫,忙又捂住长大的嘴,四人惊恐地睁大了眼。
不一会,那忽高忽低、让人消魂的呻吟声又传了过来。外屋又恢复了那种窒息与尴尬。
别玉寒将甄如玉不断地带向高高的云端,又将她无力地摔下。她觉得自己热血沸腾,沸腾得就要涨破自己薄薄细嫩的皮肤,忽然却又莫明其妙地抖个不停,虽然屋里正暖融融的。几次她都感到自己疾速地往下沉陷,往下沉陷,却永不见底,拼命地想抓住哪怕是一根稻草,心底深处喊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别玉寒一个猛刺却又将她高高地挑起,活了过来。
到最后,不知道自己死过几会,活过来几次。但那种欲死不能,想活不了的感觉却是刻骨铭心,刻骨铭心。那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颤抖抖去了自己肌肤里每一滴能量。内腹里的无名之火将自己烧得仿佛随时会被焚化掉。
“他疯了,他疯了。我要被他弄死了,我要被他弄死了。”心里绝望地想着却又无力也不愿去推开他。随着别玉寒一声长长的如狼般的嚎叫,甄如玉绝望地扔下一句话:
“我与你同在,我与你同亡。”
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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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二章 巧遇知音 红妆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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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甄如玉睁开美丽的双眼,发现别玉寒躺在自己身旁,呼噜着睡的香甜。
“他服的阴阳合修百花丸乃天下至淫之药,服药之人会永不停止地**,直至脱阳而死方休。他怎么会呼噜呼噜地睡起来难道他真是个奇男子”想起他那巨大的阳物,浑身用不完的力气,还有自己的不知几度沉浮,几度颤抖和燃烧,心里涌上一股甜甜的娇羞。望着这个自己将守了十八年的贞操交给了的英俊男子:
“别郎,你是我的郎。”将自己温暖酸软的娇躯移向自己的情郎。
“啊”双腿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巨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撅起如画的小嘴,伸手敲了下熟睡中别玉寒的脑袋:“这么粗鲁,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忍痛将自己靠在心上人的怀中,拉过锦被将二人盖上,当眼光随着锦被扫过那软软的一团巨物,脸上闪过一丝害羞却又满足的红晕。
别玉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宽大柔软的床上,一个洁白如雪的玉体紧紧偎依在自己怀中。一只玉臂搭在自己胸上。大吃一惊,忙移开玉臂翻身坐起。与自己躺在一起的竟是昨夜请自己饮尝雪桃酿的绝美少女。少女仍在酣睡,结实丰满的胸脯均匀起伏。丰腴柔美的修长**放浪地侧卧着,丰硕的美臀犹如一团突出的白雪。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晶莹浑圆如玉柱,一只笔直地伸着,另一只慵懒地曲搁在伸直的一只上面。一双美足那么的小巧。长长的睫毛上仍挂着两滴未干的泪珠。美丽绝伦的脸上荡漾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好一副带雨梨花。暗骂自己醉酒误事,竟与美女躺在一起。轻轻拉过滑落一旁的裘被,盖在少女身上。突然发现被子下面有点点红迹。
“难道自己醉酒后竟糟蹋了这少女”拼命回想却没有任何记忆。
“一定是自己醉酒后糊里糊涂地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毁了姑娘家的清白。”
别玉寒虽是一介风流书生,也曾与同窗诗意风流。但自小家教甚严,从未敢真正作男女苟且之事。
慌乱中忙要下床时竟觉得自己疲惫不堪,心里一惊,忙运用逍遥心法练功。一顿茶功夫,疲惫之感尽消,轻轻起身,想要离开船舱,发现外面守着胖瘦二婆四人,不好意思面对,便悄悄打开舱窗,一跃而出,消失在岸边黑夜中。
回到客栈,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只奔马廊。见自己的乌龙正与旁边一匹灰斑花色马相互磨蹭着。解开缰绳,乌龙却也似春情正浓,不愿离开。将其生生拽离马廊,到前面付给困困欲睡的小二五两银子。飞身上马向东疾驰而去。
甄如玉翻了个身,伸手搂向那个使自己备受鞭挞了大半夜的人,却搂了空,立时惊醒。一看身旁早已人去床空。就要下床,下体传来一阵火辣,忙坐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全裸的玉体。
“来人。”
四人立刻推门进来,见小姐一人坐在床沿,浑身**,仅有一被角遮丑。病容尽去,代为满脸红晕。别玉寒却不知去向。心中纳闷儿。
“恭喜小姐病愈。小姐有何吩咐”胖瘦二婆欢喜满面,同声恭贺。
“别玉寒呢”
“一直在小姐房中啊。我们四人在外屋守了一夜寸步未离。再说他已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又被点了穴,不能随便走动。”胖婆满腹狐疑地答道,传头向四处寻觅。
“以后不准再提阴阳合修百花丸。别找了,他已离开了。速去查明他是否仍在客栈。”
胖瘦二婆应声出去,不一刻,急急赶回房内。
“小姐,小二说他天不亮便牵马离开问了路往东而去。离开已有两三个时辰。”
“立刻通知本教各地分坛,追查别玉寒,有行踪立即飞鸽传书告知。”
胖瘦二婆领命而去。
甄如玉忍痛下床,由霁月、彩云侍候穿衣洗漱。迈出屋子。望着已高高升起的太阳,美丽的俏脸上显出一份刚毅:
“别玉寒,今生今世我甄如玉绝不离开你,我会找到你的。”
有人说:让一个女人甘心情愿地跟着你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卧房、而非厨房里喂饱她,让她永远无法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不用入胃就能让她食髓知味的绝世佳肴。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即便你是世界上最笨、最懒的厨师,你永远都不会发愁女人会对你挑剔。只会整天钻在厨房里、信手做出一桌佳肴的男人,别的方面一定是有缺陷的。
再说别玉寒离开宜昌城,心中紊乱,放马任意向东奔去。直到了中午,才放松马缰。
“自己受飞马牧场场主马仙杜一眼之托来宜昌城里找她的女儿,并为此吧自己心爱的宝马赠予自己,可宜昌城里似乎没人知道杜帮主所说的飞马牧场被追杀一事。一路行来也没见杜隽或穿红装的女孩,更没见那匹雪白的白凤。如何才能打听到她的行踪”想起自己下山时凑巧救了为人追杀的西北第一大牧场飞马牧场场主马仙杜一眼,并且答应负伤的他一定找到被杀手在宜昌冲散的女儿杜隽。
受人赠马重托,总要履行诺言,帮杜场主找到他的女儿才是。刻意不去想被自己占了便宜的甄如玉,思索如何才能找到杜隽。别玉寒第一次行走江湖,人虽聪明,却也无从入手。看已过中午,早点就未吃,肚子也饿了,口又干燥难忍。行马不久,见前面有一茶馆,便进去点了些吃的和一壶茶。正吃着,由外面进来四个大汉,手里拎着刀剑,一看便知是行走江湖之人。
几个人在一张桌子旁坐下,点了吃的和酒茶。为首一人咕嘟咕嘟灌了一壶茶,开口道:“明天是荆州大侠裘老爷子的五十大寿,两湖及中原好多门派都派人祝贺。连武当都派了人,我们跑马帮虽不是什么江湖大派,但来回跑马卖马也要靠江湖上个派赏脸照应才能少出事。咱们要加紧赶路一定要在明天中午前赶到。”
“不知这荆州大侠裘老爷子是什么人物”听到他们交谈,别玉寒想到:“看样子派头不小。”心中一动:“宜昌不见杜隽,如果她没遇意外应该往东而行,会不会也到荆州去了。那里江湖人士聚集,正好可以找帮手。不如自己跑一趟也许那里能打听些消息,没准运气好可以完成杜场主交待的事,也算忠人之事。”其实也是为自己找理由离宜昌远些,以免再碰到那美丽女子无法交待。匆忙吃了东西,付账离开茶馆,上马向东奔去。乌龙真是一匹绝世良驹,撒开四只蹄子飞快狂奔,连跑三个时辰居然没有出汗。傍晚在一小镇上吃了晚饭,也趁机让马歇歇脚。一打听到荆州还有二百里路程,饭后又上马趁月色继续赶路。
路过一山坡时,突听坡上传来叮当悦耳的琵琶声。
别玉寒勒住马缰,月色下寻琵琶声望去,山坡上停着一辆八马香车,八匹白色骏马如一母所生,个个英俊非凡,香车华丽气派。车旁升起的篝火旁,一名女子怀抱琵琶,俏脸半掩。别玉寒精通音律,山洞八年,练功之余,常常独自吹奏玉萧书生的那根玉萧,让回荡在山谷里凄凉的萧声陪伴孤独寂寞的自己。此刻,听得出叮咚琵琶声中传来深深的情思,无期的等待,凄凉的无奈,还有一份高处不胜寒的孤独,那种山谷里自己吹出的孤独。
别玉寒听着听着,迎著叮咚的旋律高声吟道:
几多春秋,独倚阁楼。徒见飞花逐水流。转眼春又锁寒楼。君不见,徒悲容妍捱更漏。知音何处春恨又悲秋。
琵琶声嘎然而止。
别玉寒取出玉萧,放在口边,吹起了常在山谷里吹的曲子,委婉凄楚的萧声随着夜风飘上山坡。
琵琶声再起。
二人仿佛早已是情相连、意相通的知音,箫声与琵琶声巧妙地揉合在一起,互相抑扬顿挫,溶成凄丽美妙的乐曲。
秋风中,琵琶铮铮,萧声楚楚。
秋月下,萧音绕绕,弦鸣切切。
轻吹着箫的别玉寒随着乐声飞回泰山之脚,来到巫女之峰的八年悠悠;忆起昨夜与自己巫山**的绝世佳人甄如玉。
弦声越来越急,萧音越来越激扬,急速的弦声和激扬萧音盘旋交织着冲破瑟瑟秋风,刺过幽幽秋云,击向寂寂秋月。
蓦地,萧音与弦声嘎然而止,只有余音缭绕在夜空里久久不散,回肠荡气。
“好词,好萧。好一个徒见飞花逐水流,徒悲容妍捱更漏。足下何方高人吹得如此好萧,甚合吾琵琶之意,实乃知音,何不上来一叙,再奏一曲,不负这清秋明月。”如黄莺唱歌一样婉转动听的声音从坡上传下。
“在下唐突冒昧,打搅了姑娘月下畅曲,岂敢再多打扰在下还要赶路,这里赔罪了,告辞”
“请教公子大名,也许日后还能再见。”山坡上的女子急急喊道。
方才的箫弦相奏,再次让他想到自己这几年的离奇人生,一个软弱书生,穷追功名,功名却与自己无缘。颠簸流离,落魄四海,最终却鬼使神差地练成神功,又被杜场主扯入江湖中,真是命运弄人。
一扯缰绳,一骑绝尘而去。凄凄夜风中哀伤、无奈而又豪迈的吟唱飘向山坡:
十年寒窗锥刺骨,一夜断肠神鬼嚎。
万里神山何栖处跃马江湖何逍遥。
一阵狂奔,看看夜色很晚,前后都无灯火房屋,知是错过了住宿,在路边树林找了一颗粗大点的树,靠树席地而坐,闭目运功打息。
打息中,突听林外隐约传来打斗和救命呼声。心想必是强盗深夜作案,手一按树,人如利箭窜往林外。
只见树林外管道上十数黑衣蒙面人正在围攻一辆马车。马车两旁四个灰衣人挥舞着兵器奋力阻挡黑衣蒙面人靠近,无奈人单力薄,更因受伤行动迟缓而险象环生。别玉寒见状,知是强盗在杀人抢劫,大喝一声住手,人冲了过去。黑衣蒙面人听到声音,见有人赶来,不但不住手,反而立刻加紧攻击,痛下杀手。突听数声惨叫,四名灰衣人几乎同时被剑穿胸而过,倒地而亡。
四名灰衣人一死,黑衣蒙面人立刻兵分两路,一路迎向别玉寒,一路挺剑刺向车蓬。
别玉寒此时离马车尚有二十余丈,见此料定车内之人必难幸免。大喝一声,甩出两枚暗器逍遥芒射向迎向自己的强匪,数声嚎叫,两枚逍遥芒射穿两四名黑衣蒙面匪徒的胸膛,人随芒到,一脚踢飞刺向自己的两把长剑,另一只脚在一名匪徒的头顶一点,惨叫声中,人大马行空地划过夜空,向马车扑去。
一道寒光,逍遥剑腾飞出鞘,化作一片剑雨。剑雨中不见血雨,攻向马车的黑衣蒙面人齐齐向外跌落,倒地而亡,每人的眉心都有一个剑孔。
这时车内传来一声惨叫,被一名躲在马车后面的蒙面人刺中。别玉寒怒极,清啸一声自空中一脚踹向蒙面人头顶。未及出声,蒙面人便当场毙命,尸身飞向数丈外。
被自己踢飞长剑的两名蒙面人见来人眨眼间连杀自己所有的同伴,大吃一惊,一甩手数点寒芒奔向别玉寒。
别玉寒长剑一挡,暗器尽数落入旁边草叶中,像是梅花镖之类的暗器。两位蒙面人奔入林中,消失不见。
救人要紧,别玉寒顾不上追敌,转身掀开车蓬帘子。
车内一六旬老者歪坐在车里,前胸染满鲜血,费力地用右手指着车座下面,嘴大张着拼命想说什么。别玉寒靠近老者扶住他身子,发现那一剑穿胸而过,回天无术。一手低住老者后背,输入真气,问道:
“老伯可有什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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