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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净初【亲父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图
他紧贴着她,热气全呼在她耳朵上,痒痒的,那是净初的敏感点,她脸色发红:“你……”
从她的眼神里,他能够察觉到她对他的在意,沉霖低下头,柔情地亲吻她的眉眼:“让我抱会儿,小初。”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具有某种魔力,净初浑身酥软,恍神间,他的吻已经雨点似地落在她的额心、鼻尖、唇角上,接着,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引导着她松开牙关长驱直入,他的入侵温柔又蛮横,带着控制地精心地撩拨,她一直闭着眼,身体渐渐被他打开。
她微微喘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朝下,中指拨开内裤的边缘,朝里,沾染上些许湿润,净初一阵动情地呻吟,他的企图已经不言而喻,而她却深陷其中。
脑海中闪过李绪的脸,该死,她这是在干什么!
净初猛地睁开眼,只觉荒唐,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地推开他。
动作不小,男人捂着胃部痛苦地闷哼,面色泛白,净初的心瞬间被提起,焦急地问:“我伤到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哪里痛?要不要叫医生?”
沉霖一直是个耀眼夺目的人,无论在哪里,都能吸引旁人的关注,可病床上的他神情憔悴而悲伤,哪有人前的风光,净初咬了咬唇,垂眸慢慢地说:“爸爸,以后别乱来,我有男朋友,他很爱我。”
沉霖眸色不自觉深沉下来,蕴着怒气,问她:“小初,你爱他吗?非他不可?”
“我不能辜负他。”净初没有正面回答,眼神闪躲,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你不爱他。”沉霖见识何等过人,他一针见血,已经看穿她,“因为感动和一时的情愫和他在一起,是吗?”
“我给你叫护工。”净初不愿再辩驳,转身就走,沉霖深深地看向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听见门“嘭”地被撞上发出的声响,忽而勾了勾嘴唇,露出一个许久未见的微笑。
有你这份在意,我该知足的,小初。
可是不够,别怪我贪心,我想要的,远远不只这些。
想要你,要你的全部,想要你属于我,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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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净初【亲父女】 51.甲方爸爸
尽管医护人员反复强调沉霖术后并发症复发的可能性极大,心烦意乱的净初还是仓促地赶回了b市。
拿的起,放得下,藕断不要丝连。
不可以再和他呆在一起,潮涨潮落,四年的忘却与沉淀多么不易,她担心再培养出一些不该有的感情。
她取消了假期,回公司上班,如常的生活便又继续。
一个月后,某个周五夜里,几个高管带着她去酒店参加一个重要的饭局。
据说是“甲方爸爸”是赫赫有名的企业集团老总,这次对方能亲自赴约,领导们一个个欢天喜地,直呼可挖掘的市场潜力无限。
她本是没资格同去的,怎么也轮不到她这种级别的小菜鸟,所以默默干着手里的活,并未关注进程。
凑巧的是部门里带她的师姐那天因孩子生病请了事假,于是净初莫名其妙地被拉去临时顶替师姐,赴约应酬谈业务。
她的心理历程跌宕起伏,上车后同李绪讲了这个事。
他近期在国外出差,那边已是深夜,回复她的信息依旧很及时:“净初,应酬是劳神劳心的事情,你要保护好自己,可惜我在国外,不能来接你。”
“没事啦,我总要成长,干这行避免不了。”净初发了两个拥抱的表情。
俩人又在社交软件上聊了会儿才互道再见。
那是一个觥筹交错的场合,她初入职场,还不习惯迎来送往、八面张罗的氛围,也无法做到领导们逢场作戏、虚与委蛇那一套,因而颇为局促,只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学。
当包厢的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领导忙上去迎,在一群人热情的“沉总,久仰久仰”声里,她抬眼,愕然地发现那个“沉总”居然看见他!
是他,怎么会是他?
脑中飞速闪过一些之前接触的资料,她忽而反应过来,c市西江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是不是由霖初控股的子公司?
难怪,部长好几次合不拢嘴地说能约到他是天大的喜事……
他一身款式低调稳重的灰色西装,浑身散发着成熟清冷的气质,黑如墨绿的眼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直直地看着她。
他眼神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波涛暗涌,净初避无可避,差点再一次落荒而逃。
酒局免不要喝酒,一桌人满嘴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奉承话,谈笑风生,一杯杯敬主位上的沉霖,那边陪同的秘书正要挡酒,他抬手拦下来。
“不必,我喝。”沉霖今晚看上去心情不错,为人也并不像外边传的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亲民。
领导们高兴坏了,连连敬酒,沉霖也爽快,来者不拒,你来我往地喝。
一旁的净初愈发心惊肉跳。
怒气便也陡然升起,气他的放纵不惜命,也气自己太把他当回事,所谓眼不见为净,净初好几次忍不住差点一走了之,可考虑到是陪领导来的,领导没走,她哪有离开的资格,又生生将烦躁和冲动摁了回去。
注意力终究落在他身上,他连饭都没吃几口,几乎全在喝酒,明明是酒桌上地位最高的人,有必要喝那么多?
净初中间终究是看不下去,恨恨地咬咬唇,冷嘲热讽地发了条信息:“谁才是出资方,喝那么多不要命?”
他朝手机看了眼,一抹痴迷眷恋在半醉的眼底稍纵即逝,紧接着,他嘴角微微向上弯起,竟然毫无防备地低笑出来,仿佛很舒心的样子。
酒局结束前,他回复:“小初,谢谢你担心我,我很高兴。”




小净初【亲父女】 52.要做爱
净初在app上叫了网约车,前方排队叁十五人,相比上次下雨时还要多出叁倍的人数,不算太夸张,她呼出一口气,刷刷热点新闻,打着呵欠在路边等。
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过来,停在她面前,她疲惫地揉揉眼睛,见车窗按下去,沉霖那张不可忽视的俊脸便出现在眼前。
净初不由得暗暗感叹,上帝实在太过偏爱这个中年男人,岁月和风霜不曾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无论哪个角度,他仍是那般耀眼夺目。
“上车,我送你回去。”他酒喝多了,似乎难受,单手松了松领结。
她想了想,指指自己手机,婉拒:“不用,爸爸,我叫了车的。”
cbd商圈附近,车流密集,后方有车等得不耐烦正鸣笛。
沉霖面色冷下去,推开车门:“听话,这个点女孩打车不安全。”
她低声道谢,隔着一定距离,坐到他身旁。
黑暗掩盖了沉霖表情,他微微抿唇,淡淡地问她:“小初,我们之间,需要疏远到像陌生人一样吗?”
净初闻言,偏头望向车外,心中已是百转千回,她掩饰自己泛红的眼眶:“您觉得我们还能正常地相处吗?或许您能,可原谅我内心不够强大,我做不到。”
沉霖愣了片刻,伸出手扳过她的身子,深情地对视她湿润的眼睛:“别推开我,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用做,交给我,相信我。”
这话着实动人,何况他的目光那样深邃温和,像是盛满星河,净初心跳得厉害,人已经被他紧紧抱入怀中。
她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入耳是砰砰跳动的声响,震得她口干舌燥,转眼间,人已经被压倒在车后座。
“爸爸,不要。“猜到他的意图,她手足无措地低呼。
不知道他摁的哪个开关,中间迅速升起一道挡板,后厢被隔绝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要。”他眼里满是欲念,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脸庞,他哑声道,“小初,爸爸想要你。”
净初呼吸都在颤抖,脑袋浆糊似的,人没来得及反应,唇已被重重地吻住。
他的吻充满侵略性,散着浅浅的酒香,净初滴酒不沾,被招得醉了,在他的一番强占和逗弄里,眉目渐渐软化,雪白的俏脸粉红一片。
小丫头片子冷静起来六亲不认,沉霖不敢冒险给她喘息的机会,动作从所未有地凶猛。
他抛却冷静与自制,火热的吻沿着她温润滑腻的小脸一路朝下。
大掌肆无忌惮地爱抚她的胸脯,干净利落地剥掉她的衬衣,翻起她的包裙,扯掉薄薄的内裤。
多年没碰女人,下腹似有一团火,阳物兴奋不已地勃起,他喘息着抬起下半身解开西装裤扣,后入的姿势,掐着她的腰,滚烫的粗长对着粉而窄的小口,推挤进去。
太大了,进入一个头她就涨得受不了,咬着唇诱人地哼哼。
修长白嫩的双腿跪在皮座椅上,净初满脸涨得通红,紧闭双眼细细地呜咽一声,倒抽一口气,尽管事先已经湿润,仍旧无法适应他的插入。
“宝贝,放松,我不想伤你。”小女人身体不自然地绷着,沉霖揉捏她胸前的两团,待她身体渐渐松缓,才紧贴着她背部,含住她耳朵,腰部慢慢地往下压。
他瞳仁漆黑幽深,眼见自己勃发的阴茎一寸一寸埋进她雪白的股间,被吮吸着,被接纳着。
他双眼发红,几欲发狂,灵魂失控般,狠狠一撞。
伴随着净初难耐的低吟声,一整根长驱直入地朝里送,嵌入柔软温热的紧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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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净初【亲父女】 53.别……够了……
后座再宽敞舒适,毕竟发挥空间有限,沉霖把她扭过来拗过去,动作幅度极大地换着各种各样的方式占有她。
他宽大干燥的掌心掰开她雪白的双腿,两人正对着,净初咬着唇别开眼,面色绯红,眼波潋滟,黑发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抽动而四下飞散。
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近在咫尺,沉霖患得患失的愁绪一扫而空,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情不自禁地压下去亲吻她,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想她,这四年,疯了一样地想她,在每一天,每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
想她的面容,她的微笑,她的声音,想她爬到他身上,想她跨坐着任湿湿热热的身体一寸寸包裹住他全部的欲望,想她青涩懵懂的勾引,想她泪眼婆娑地拍打他的肩膀尖叫,高潮来临时在他身下一声声地唤他爸爸不要了。
像是中了邪,失了魂,这四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时常辗转反侧,闭上眼,脑中开始电影似的播放与她的一切,他发毒瘾似的细细品味着她所带给他的满足和愉悦,欺骗和痛苦。
想她想得夜不能寐。
然而她多么心狠,早早地就打算离开他,远走高飞,投入他人怀抱,不给他半点回旋的余地,不给他一个可以重来的机会。
她一刀砍在他七寸上,置他于死地,她可知道,谁是他的七寸?
四年的放手和自我折磨已经足够毁灭他的耐心,从今往后,他再不会放手,哪怕她嫌他、恨他,对这段不容于世俗的感情嗤之以鼻,他愿意尝试各种方法,去追求她,陪伴她,重新拥有她。
他连着次次撞到深处,无拘无束地入着她。
深层的渴望破土而出,净初被刺激得神魂颠倒,迷迷茫茫间听见他抵着她汗湿的额头在呢喃:“我爱你,宝贝。”
净初迎着他销魂蚀骨的研磨,听到那声似有魔力的低语,心里乱糟糟的,沉甸甸的,咬着手指头呻吟,脖颈上布满红潮,思绪波澜起伏,不知如何是好。
他熟悉她的身体,一如她也已看清他对他的心。
“小初,回来我身边好吗?”他将昂扬的肿胀一遍遍塞进去,啪啪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对她说爱她,伤害他自己来挽回她,净初不动心是骗人的。
身体不断地发热发烫,心也不受控制地乱跳,他的每一次抚摸与进入,都让她愈加混沌和沉迷。
父女俩沉沦在爱欲里,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具身体交融在一起,契合得仿佛本就该一体。
车内弥漫着炙热的气息,两人翻滚着纠缠着,颤抖着战栗着,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袭来,净初浑身紧绷,内壁敏感到极致,在即将魂飞魄散的时候,沉霖残留的理智迫使他掐着她的腰抽离而去。
男人闷哼着抖动,一阵激烈地喷射,几股灼热液体尽数泄在了她小腹、大腿内侧。
净初失神地躺着,精疲力竭,喘着粗气,没骨头似的瘫软在他身下。
没多久,他刚刚消软的欲望马上又硬硬的顶着她的膝盖,净初被吓得不轻,往远处挪了挪:“别……够了……”
沉霖轻吻她浓密而乌黑的睫毛,沉沉地低笑:“行,先欠着。”
净初软趴趴的,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弄她滑溜溜的四肢,为她擦拭,为她整理乱发,为她穿衣。




小净初【亲父女】 54.父女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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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净初【亲父女】 55.贱人
李绪提着行李箱上楼,踏出电梯,扭开指纹锁,进屋换鞋。
夜已深,房里悄然无声,他脱掉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按下客厅的灯。
净初抱着双膝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李绪呆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喘不过气,不详的预感顿生。
净初眼睛尚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恍恍惚惚地回过头来。
满脸的哀愁,纵横的泪水,像只堕入烟海的游鱼。
横冲直撞,伤痕累累,却无处可逃。
李绪从来没见她为他哭过,她的伤痛那么真切,脆弱得那么真切。
胸口没来由地戳痛。而她的痛,是为了他,还是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逼她远离家乡使得她不愿再触碰过往的男人,那个让她念念不忘、无数次从梦中哭醒的男人……那个,得到她初夜的男人。
李绪抿唇看着她,心里像绑着块石头,脚步虚浮地走到她面前。
他蹲下坐在她旁边,伸出两只手来,捧住她的脸,像是捧住一个易碎的梦。
他将她脸轻柔地移过来,仿佛带着万万千千的珍视:“我回来了,傻瓜,哭什么?”
他缓缓地、轻轻地、低低地吻上去。
吻她的潮湿的眼、她红红的鼻尖,再重重地含住她诱人的唇。
他在她颤抖的唇上吮吸辗转,直到呼吸变得沉重。
他近乎粗鲁地摁住她的后脑勺,不受控地将她咬得绯红,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着,舔舐着。
净初默默承受着,任他索求。
自从和她在一起,由最初的狂喜、受宠若惊,到现在的患得患失。
担心和恐惧几乎从未远离,李绪总是害怕一切要来不及。
来不及细细品尝,来不及袒露自己滚烫的满腔爱意,来不及再次拥有,就要分离。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透彻,为什么飞蛾要扑火?
鬼迷心窍,万劫不复。你看他自己,不就是如此。
可悲。可叹。可笑!
李绪终于放开气喘吁吁的净初,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做噩梦了?”
净初点头,“嗯。”
他苦涩又了然:“从c市回来就不断做噩梦,又梦见了他?”
净初点头又摇头,坦诚道:“他来找我了。”
沉霖的事,她从没瞒他。除了那层见不得光的畸形身份,她实在不知如何说出口。
“呵,他来找你,他找你做什么?”李绪冷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这些年,李绪成长许多,心性也变了不少。
他不再是那个青涩无知的少年,他不再相信爱情是没有杂质的玻璃球,他深知红尘里数感情最不能强求。
然而依旧想要霸道地占有,她的身,她的心,她一切的一切。
日复一日,四年,他终于尝出“嫉妒”是何种滋味,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像当年信誓旦旦承诺地那样,“不在意她的过去”,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心胸。
他在意,他该死地在意极了,凭什么自己女朋友心里还藏着其他男人?
他不甘心地闭闭眼,心里生出一股烦躁。
净初起身,倒了杯温水递到他面前:“喝点水,润润喉,去洗澡吧。”
李绪视而不见,他沉浸在自己情绪中。
他揉着发胀的眉心,瘫坐在那里,良久问:“你还想跟他在一起?”
净初像是站在万丈悬崖边,进退两难,她矛盾万分:“我不知道。”
“我不相信,你只是不愿意告诉我。”李绪嗤笑一声,突然觉得无比的心累。
净初穿着家居服,衣服是叁分袖。
李绪无意中扫过去,见她握着水杯的那只手臂内侧上是几道被大力揪过的痕迹。
这模样他最熟悉,她皮薄,每次做爱身上都留着印子,李绪除了最初同她发生关系时没轻没重以外,如今都会尽量小心,避免她受伤。
而今天之前半个月,他都在国外出差。
他目光一暗,联想到什么,瞳孔霎时紧缩,积聚的怒火腾地再也压制不住,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尖锐地抬高:“你让他碰了?”
净初头皮发紧,目光闪躲,表情变得僵硬。
默认就是承认,这已经正视了他的猜想。
“贱人!”李绪突然发狂般地甩开她手中的透明水杯,水杯磕在墙上,碎片四溅。
净初痛哼一声,半晌,才漠然地抬头看向他,黑色的瞳仁里只剩一片冰凉。
李绪瞪着她,这才发现她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被碎玻璃扎过的突兀血痕,触目惊心。
“你要和我分手?”李绪多么想上去抱住她,爱怜地问她疼不疼,可一考虑到她已经和她的初恋旧情复燃滚床单,他就如临地狱,可怜的理智被折磨得灰飞烟灭。
脸上一阵刺痛,在滴血,净初不在意地抹了抹:“李绪,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件痛苦的事情,那么没必要再纠缠。”
“是你要分!”李绪钳住她的双臂,突然发狠地将她摔倒在沙发上,血红着一双眼压上去,极怒地吼道: “不分!我不分!”
下腹一团旺盛的欲火在燃烧,李绪撕扯她的衣服,疯狂地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留下数不清的青紫红痕。
脖颈、前胸、腰腹、大腿,以及后背,净初咬着唇闷哼,最后不再挣扎,李绪像昏了头,扯下裤链,不顾她心如死灰的模样,狠狠地撞进去。
没有前戏,他入侵的动作直接而干脆,她本就小,此时全身紧绷,里边愈发干涩紧致。
这是他第一次没戴套,赤裸裸的接触带来从所未有的爽感,快意如潮水般涌来,李绪被夹得欲生欲死。
净初低声地呼痛,可欲望占上风,李绪也顾不上那么多,他箍住她腰臀,好一阵大起大落后,最后,抱着她一阵抖动,在她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




小净初【亲父女】 56.爱过
他们是对爱情充满追求与渴念的两条鱼。
共同生活的那片海掀起狂风海啸,他们再也无法完好无损。
在这个夜里,他们伤害自己,也将对方弄得伤痕累累。
李绪身体松懈下来,面部紧贴着她汗湿的脖颈,呼吸不紊地停滞在她身体里。
被背叛后的盛怒和屈辱在类似兽交般的原始泄欲后消退不少,他缓缓抬起头,拨开她脸上凌乱潮湿的发。
一片血红色花瓣在她脸上绽放,刺眼的颜色,划破的伤口浸在汗水中。
李绪伸出拇指,抹掉她脸上晕染的血迹:“疼吗?”
小腹涨得难受,甬道里火辣辣的,像烧烫的无数根针在刺,阴道已经撕裂,净初锁着眉头,闭眼缓过一阵,沙着嗓音推拒他的胸膛:“出去。”
“不要,让我再抱会儿,你里边好紧。”李绪将她箍得更严实,仿佛这样才能让心里塌陷的那块更踏实。某一刻,他觉得失望透顶,然而很快就会被另一个念头顶替:他还是想和她长相厮守。哪怕她是一块撒上砒霜的蛋糕,每吃一口就会中毒更深。
可她就像一堆被毁灭过的残骸,冷冰冰地躺在他身下,哪怕他四处留下属于他的标记,哪怕他狂热地占据在她身体里,双方之间还是隔着块透明玻璃,咫尺天涯。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她也曾在他怀中千娇百媚,开怀大笑,展露旁人看不见的万种风情。大学里她拒绝无数追求者,坚定地站在他身边挽住他的手,仰首说愿意当他身边的一株木棉。
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情都一起尝试过,下床她为他洗手做羹汤,上床什么姿势都配合,或许曾经,她也摘掉过面具,是真心真意想要和他在一起过日子。
只要不去翻开她的过往,他们或许也无比熨帖、恩爱。
然而今晚,他伤了她,他强暴了她。
他渴望握紧手中的沙,沙只会流失得更快,为什么冲动一作祟,就将这句点醒抛到九霄云外?
无尽的沮丧、挫败、悲伤排山倒海般地将他击得溃不成军。
他抬起上半身,攥住自己半软的性器缓缓抽离出去。滋养着他的热浪涌流,乳白的精液从半开的细缝中一点点溢出来,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与冲击力,如同催情剂。李绪抵着她的脚踝,勃起的阳物尺寸瞬间硬涨得比原先更粗,他急忙别开眼,去平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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