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弥斯之眼(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udin
主帖的内容轻易地煽动了网民的情绪,底下的评论一边倒地痛骂何婉清,甚至不少人认为分尸大快人心。
陈安琪的目光停滞在落款为k的uncial体英文字母上,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嘴。
康逸枢就在此时伸手拿过她的手机,道:“都凌晨叁点了,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别关注这些了。”
陈安琪本想说何婉清是她的好朋友,但仔细想想她又了解何婉清多少呢?
康逸枢搬了个椅子坐在浴室门口,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朝浴室内扬了扬下巴:“我就在这,你别害怕。”
“嗯。”陈安琪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理不明白的思绪甩在脑后,抱着浴巾和睡衣走进了浴室。
浴室非常干净,她的目光扫到摆得十分整齐的一排洗浴器具和瓶瓶罐罐,心想这些东西比自己用得的那些要高档多了,怪不得康逸枢看上去比普通直男精致很多,该不会是gay吧?长那么帅还没女朋友,确实可疑。
陈安琪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不好意思起来——康逸枢忙前忙后陪了她一晚上,她却在这瞎猜一些有的没的,实在是忘恩负义。
“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康逸枢好一会儿没听到里面的动静,敲了敲门问。
“没。”陈安琪应着便扭开开关。
匆匆洗完,穿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没有内衣可以换,又薄又垂坠的丝质睡衣穿在她丰满的身上,和没穿区别不大。
已经麻烦了别人那么多事,总不好再提什么要求吧?陈安琪犹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心想反正屋里也没有别人,康大帅哥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对她这样平平无奇的女人有什么想法吧?
她想着便推门出去,看到康逸枢正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
“你在做什么?”陈安琪好奇地问。
“现在全国网民如果不是在睡觉,肯定就是在关注这位k先生了。”康逸枢嘴角噙着半分不屑,“我刚刚试图查一下他的ip,发现他把自己的踪迹抹得异常干净,地址也是通过多个relay隐藏起来的。”
陈安琪只觉又是一股凉意自脊背窜起:“我……我不敢一个人睡。”
“那我陪你睡?”康逸枢抬头看她,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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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琪瞬间感到脸颊像被灼了一下,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自己睡不着……啊不是……”
陈安琪只觉自己越描越黑,但她是真的没什么非分之想——康逸枢给她的感觉就跟自己不是一个物种的人,连他的猫都跟着他一块儿带了点儿仙气,这哪是她这种人敢肖想的?
康逸枢低头抿唇笑笑,起身去餐厅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又丢了一片白色药片进去。
他轻轻晃动了一下水杯使药片逐渐溶解,递给她:“助眠。”
陈安琪接过水杯,稍稍犹豫了一下道:“这是什么药?”
在刚刚认识的人家里喝奇怪的药总感觉不太对。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康逸枢抱着手臂看着她,“那你别喝了。”
“哎——我喝。”陈安琪乖乖捧着水杯一点点喝下去。
和做恐怖的噩梦比起来,似乎什么都是小事了,何况康逸枢又不是坏人。
“嗯,晚安,我先去睡了。”康逸枢随手把关机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的金属书架之上。
“等等。”
“怎么?”
“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啊?”陈安琪哭丧着脸说。
康逸枢无可奈何:“好。”
“谢谢!”陈安琪说完便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
康逸枢望着她走进客房的背影,只见丝质睡衣已然随着她头发滴下的水一点点浸湿,清楚地透出她优美的腰线、饱满的臀沟和浑圆的大腿,像极了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你说……何婉清该死吗?”陈安琪躺在床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康逸枢脑子里的绮念被打断,随她走进屋里,在她床边坐下,不答反问道:“她男朋友既然那么有钱有势,为什么她还要合租那么便宜的房子?”
“她说她是真的爱他这个人,所以不想花他一分钱,不然和被包养了有什么区别?女人要自立自强。”陈安琪曾经因此很佩服她的思想觉悟。
“哦,原来是茶艺大师。”康逸枢低笑出声。
“你怎么能这么说?”陈安琪不满地抗议。
“1764年,一位名叫beccaria的意大利青年学者出版了一本叫dei delitti e delle pene的小册子,掀起了西欧刑法废除死刑的序幕,”康逸枢慢条斯理地道,“他认为,严峻的刑罚造成了这样一种局面,罪犯所面临的恶果越大,也就越敢于规避刑罚,因而对于犯罪最强有力的约束力量不是刑罚的严酷性,而是刑罚的必然性。”
“所以你也认为她不该死,对吗?”陈安琪皱了皱眉,“但很多人所说的血债血偿……似乎也没什么错误。她真的好过分,但是法律层面好像顶多算是诽谤……”
“好了,快睡吧。”康逸枢忍不住拍拍她的额头,“这些事情你想多了也没什么用,破案呢有警察,判刑呢有法官。”
“我睡不着……你的药好像不太管用。”陈安琪委屈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脑门上拉开,触到他手指的时候忍不住心怦怦跳,于是赶紧松开。
康逸枢察觉到她细微的反应,又笑了出来:“要不……试试催眠?”
“哈?”陈安琪听着就觉得离谱,跟拍电影似的。
“一种靠心理暗示治疗的方法,能够帮你遗忘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康逸枢一本正经地解释。
“你……还会这个?”陈安琪似信非信地瞄着他。
“不太会。”康逸枢发出朗朗笑声,“不过可以试试。”
“你拿我当小白鼠!”陈安琪心领神会。
“你可以拒绝。”
“……我接受。”陈安琪干脆利落地闭上眼睛。
“深呼吸。”
“想象你的眼前有一片广阔的海洋,落日时分,你躺在海滩上,听到海浪此起彼伏的声响……”
“放松你的额头……然后放松你的面颊……然后再放松你的肩部……左手臂……右手臂……然后左手……右手……深呼吸……”
“你会感到全身很舒服……胸部很轻松……然后,腹部有温暖的感觉……你在平静地呼吸……”
“现在,放松左大腿……右大腿……两侧小腿……双脚……你可以感觉到双脚很温暖,这股暖流会一直向上涌,通过你的双脚到达你的腹部、胸部、头部……”
“你感到舒服吧……现在你只需听我说话……”
陈安琪本是想和他开个玩笑,怎料想闭上眼睛之后,药物似乎终于起了作用,她就像突然踏入一片幻境,眼前蓝色的大海一直绵延到天际,海浪拍打着礁石,海滩上只有她自己,洗洗的沙砾摩擦着她光裸的脚掌。
“现在告诉我,你最想忘记的一段回忆是什么?”康逸枢观察着她的状态,知道药物的致幻效果已经起了作用。
“k。我想忘记k。”陈安琪毫不迟疑地说道。
康逸枢表情凝滞了一瞬,顿了顿才继续问:“为什么?”
“因为我好像……喜欢他。”陈安琪露出十分困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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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fanrenshu (wo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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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喜欢他呢?”
这个答案令康逸枢脸上掠过一丝细微的诧异。
“因为……他是第一个说我好看的人,第一个说喜欢我的人,第一个说我能考上l大的人……”
“我是一个很少被赞赏的人,哪怕是客套的恭维都没有过……”
“我是我妈妈一个人养大的,她对我非常严格,也有很高的期待,我好像从小到大永远永远都达不到她的标准,我永远都不够好,不够优秀,不够漂亮,不足以让她骄傲。”
“我听到的最多的词就是‘普通人’……”
“我听过最多的话就是,要接受自己的平庸,跟自己和解……”
“但是……做不到的事情真的一辈子都做不到吗?”,陈安琪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泪,淡淡地开口道,“被夸奖是真的好开心啊……”
康逸枢无论如何都没想过原因是这样的。
他是在各种各样的吹捧之下长大的孩子,而他的称呼一路从神童、天才到学神,或者被同龄人半仰慕半调侃地称呼为大佬,他早就听麻木了。
或许他这辈子无论得到什么样的认可和赞赏也都无法真正体会到她的那种开心吧?康逸枢自嘲地摇了摇头。
“可是……”陈安琪的眉心微微拧起,“他杀了人……”
“他还强暴了我……我不该喜欢这样的人,对吗?女孩子要自爱,要有正确的是非观。”
“可那天我很害怕,我怕的是死,是死前被凌虐折磨,我看到新闻说他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注射药物使人无力反抗之后,直接解剖的……”
“事后我是感到屈辱和痛苦的,但那天晚上其实完全没有那么不适……”
“他的手宽大、有力,抚摸我的背、腰,然后扶着我的臀,我从来不知道被人抚摸能这么舒服……可能因为我想象中的一切都太可怖了……所以……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就显得好温柔……”
“那是我的初夜,我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看着私处摸了摸就开始兴奋,身体也变得好奇怪好陌生,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了,只剩下本能……”
“我第一次和异性那么亲密……那么私密柔软的地方居然就那么粗暴地被他插了进去,我感觉到自己的甬道丝毫没有防护地紧紧贴着陌生男人的性器,本来应该很讨厌的,但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了,很多东西都没有想,我只想活着……然后我竟然越来越兴奋……”
“他好粗好长,一开始很疼,大概抽插了几分钟之后,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开始好想……好想被他一直操……顶到最里面……”
康逸枢表情变幻莫测,听得哑然,又见她边说边开始扭动身体,双腿难耐地互相蹭着。
她的皮肤雪白,腿不细,但是非常紧致匀称。
康逸枢只见她将手慢慢摸索到下体,腰缓缓一抬,丝质睡衣便向两侧滑开,露出毫无遮掩的阴户。
她的阴毛浓密,在莹白皮肤的衬托下,一抹乌黑非常惹眼。
“我好想被他在体内射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他插得那么深,又没有避孕套,会射到很里面,可我想到有可能会怀孕,不知道为什么好兴奋……可能我当时确实被吓坏了,神志不清……”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张开双腿,隐秘的私处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展开,娇嫩粉柔的阴唇沾着浓郁的爱液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康逸枢讳莫如深的眼神中。
“我不应该这样……我想忘记这件事……可是……”陈安琪边说边开始不由自主地抚摸自己的阴蒂,爱液随着她的动作越涌越多,浸湿了她白皙的手指,“每次他一插进来,我就好像不是我自己了一样,只想被他用力操……可我知道他是个罪犯,我自己也有喜欢的男生……啊……”
她忽然痉挛挺腰,被爱液浸得光亮的花穴阵阵紧缩,竟就这般达到高潮了。
“啊……讨厌……我不要再想这些了……”陈安琪的嗓音带着高潮后的酥软,随着身体的逐渐放松,衣襟彻底敞开,饱满高耸的美乳也完全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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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吐血,我一会儿再写一章……orz一颗星星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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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记得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吗?”康逸枢用低沉温柔的声音缓缓诱导着。
“后入……”陈安琪似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在床边趴下,然后将塌下腰去,使臀部微微翘起。
她湿漉漉的花缝在这种姿态下一览无余,丰满的臀峰间,润泽的粉穴似乎在邀请他一探究竟。
康逸枢轻轻解开裤链,握住早已贲张的粗大,趁机对准她的花穴一插到底。
“啊呀……”陈安琪惊呼一声,仍旧未从梦魇中醒来。
康逸枢掐着她柔软的腰用力挺送,刚刚高潮过的敏感水穴立刻被操出大量爱液,他勾唇轻笑,故意继续一本正经地继续问:“是这样吗?”
“是……啊……嗯……”陈安琪情动得一塌糊涂,潜意识里压抑的欲望被全部挖掘,她陶醉地享受着操穴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开始揉着胸,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她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没了羞耻和道德禁锢,花穴格外敏感热情,爱液不断挥洒,嫩肉却绞得格外紧,威风粗壮的肉棒没操几下就被美穴这番淫靡反应招待得要缴械投降。
康逸枢咬着牙停止了动作,本想控制一下射精的欲望,怎料欲求不满的女人撅着臀用紧缩的嫩穴主动套弄了起来,他克制不住,猛地一挺臀,操进美穴深处一股股地射了出来。
陈安琪被突然涌入花心的浓精烫得嘤咛了一声,本能地把臀翘得更高,似是不想让一滴精液从体内流出似的。
……
陈安琪醒来的时候,cohomology正坐在床头柜上静静看着她。
她和公主清冷高贵的眼神对视了几秒之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康逸枢的家里。
她只觉大脑一片混沌,像一连做了好几天的梦,她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又好像是很遥远的回忆,细节全然不知了。
她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准备起床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是裸着身子睡的,私处似乎比往日里要湿滑,再一低头,她发现一条男人的手臂横亘在自己的胸口,而自己的左乳正被人虚握着,她顺着手臂看向右边,赫然发现康逸枢正睡在自己身边,同样赤身裸体。
她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似的,下意识地再次抬头,做贼心虚地看向cohomology。
cohomology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从坐姿改为趴姿,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陈安琪无奈,焦灼不安地重新看向康逸枢,而他似乎仍然睡得很香甜——也就这种时候,她终于敢大胆地盯着他看了。
她一直觉得他最好看的是眼睛,但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整张脸都精致得无可挑剔,眉骨、鼻梁、下颌线,都像是被精心设计过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她目光移不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康逸枢缓缓地睁开眼睛,她才猛然感到脸颊烧得滚烫,张口结舌地问:“怎……怎么会这样啊……”
康逸枢眯着眼睛撑起身看了一眼时间,重新躺下才懒洋洋地道:“你昨晚对着我自慰到高潮,你说怎么会这样?”
“啊?!”陈安琪顿时感觉脸颊上的火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对……对不起!”
康逸枢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道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慵懒地翻了个身,伸手掰开她的大腿就挺着火热坚硬的肉棒直接操进她湿漉漉的小穴里,一边耸动臀部一边在她耳边说:“昨晚好舒服,再操一会儿回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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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行……”陈安琪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本能地伸手去推男人的肩膀,“康……学长,不,别,不能这样……嗯……嗯……”
陈安琪挣扎着踢了踢腿,柔软的腿肚却只蹭到了他肌肉紧致的臀,而她整个私处都被他有力的身躯压制着,滑润敏感的小穴只能无助地被迫敞开,承受着粗壮肉棒的操弄,产生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嗯?”康逸枢拉长了鼻音,在她颤动的美乳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陈安琪大羞,然而此时身上一丝不挂任人抚摸,腿也使不上力,兴奋流水的小穴被男人激烈地操着,想反抗也不得法,只能徒劳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手臂:“啊……别……别这样……嗯……啊……”
“为什么?”康逸枢重重地在最软处一顶,轻易就把身下美妙的娇躯送上了高潮。
陈安琪羞得脑袋都要冒烟了,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私密脆弱的小穴阵阵发颤紧缩,流出大量爱液。
康逸枢捏了一把软嫩的臀肉,眯着眼享受着她痉挛着的美穴,拨弄着她兴奋挺立的娇嫩乳头笑得格外戏谑:“这么快就被操得高潮了,还别这样?”
“我……”陈安琪涨红着脸,意识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裸着,又羞得在他怀里缩了缩,“你不要这样说……”
康逸枢索性把她抱住,插在穴里的肉棒深深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便听怀里白白软软的女人又开始娇喘起来。
“康学长,我……”陈安琪难以启齿地咬了咬嘴唇。
“嗯?”康逸枢满足地抱着她,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我……挺保守的,一夜情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接受不了。”陈安琪鼓起勇气小声说,“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的……所以……所以肯定是我不对在先。”
“我不是,我就是趁人之危。”康逸枢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说得理直气壮,顿了顿又调侃道,“陈同学,你是不是有圣母病?”
“你……你……”陈安琪被噎得无言以对,肉嘟嘟的脸涨得通红,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道,“反正跟你上床……又不是我吃亏!就当白嫖帅哥了!”
康逸枢彻底被她逗笑了,单手捉住她乱踢的腿压到胸前,肉感的大腿和丰满的嫩乳相互挤压,腿心粉粉嫩嫩的小穴吐着蜜液夹着巨大的肉棒,景象美妙极了。
“没带套呢……怀孕了怎么办?”康逸枢不怀好意地抓了一把她的乳肉。
“生了孩子我养。”康逸枢得逞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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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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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会这样……又,又要……”
陈安琪抓住他覆在自己胸前的手,高潮时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令她意识被冲击到逐渐涣散。
朦胧间又感到自己体内充实满溢,她一时之间委实难以消化当下的情况——她昨天才刚刚认识康逸枢,而他明明显得那么绅士风度、彬彬有礼,可今天一大早居然就被他压在身下交缠了一个早上,还毫无防备地被体内射精了……
“我……我要起床背政治了。”陈安琪有限的脑容量已经不足以应付这个混乱的局面,索性不想了。
“背……什么?”康逸枢把她整个人拢在怀里,低哑的嗓音透着激烈性爱后的倦意,显得格外低柔。
“考研政治……”陈安琪不自在地偏过头去,有气无力地说道。
“考研政治?”康逸枢低声笑,“你书带了?”
“我带了ipad。”陈安琪沮丧地叹了口气,“可能电量不太够,你能借我一下你的充电器吗?”
“你认真的?”康逸枢挑了挑眉,“你……确定跟一个这么帅的男人刚刚翻云覆雨完,一心只想背考研政治?”
“……我制定好了计划的。”陈安琪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灼热目光,耳根又开始有点发烫,垂了垂眼睛才继续说,“而且……你肯定怕我因为这事赖上你,你放心我没那么厚脸皮。”
“……”康逸枢一时有点懵。
“所以能松开我吗?”陈安琪抬眼觑他。
“咳……那可能我比较厚脸皮……”康逸枢轻轻笑着说。
“?”陈安琪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因为我准备因为这事儿赖上你,哪有睡完不负责的?”康逸枢说得一本正经。
“啊……那,那你想怎么样?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我都答应你!”陈安琪慌了神,“但我好笨的,可能也做不了什么。”
康逸枢又懵了一下,他本来不过是想借机逗逗她,怎料她还当真了。
“搬来跟我住吧。”康逸枢干脆说道,“我一个人住有点无聊,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新房子,估计也不敢回去住。”
“啊……那房租多少钱?”陈安琪认真考虑了起来。
康逸枢彻底服气,他感觉他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而且这明明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结果她以为他要当房东?
康逸枢有点郁闷,索性顺着她说:“通常来说,这样的房子两人合租的话每人一个月5000包水电,但我看你肯定负担不了,所以……如果你可以定期收拾一下房间,照顾一下cohomology,做做饭,把衣服送去洗之类的……可以抵消租金。当然,时间方便的话我也可以开车送你去学校。不过你开学就大四了,只剩毕业论文了吧?我这里挺安静的,书房电脑你随便用,可以当成自习室安心准备考试。”
康逸枢越说越郁闷,毕竟事后聊这些实在是太没情调了。
陈安琪反而喜出望外:“真的吗?那太好了!图书馆占座太难了,我正愁不好上自习呢。”
“……”
康逸枢正不知用一个什么表情好,恰好此时手机铃声解救了他。
“逸枢,听说你昨晚在案发现场?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聊聊!”何瑞白洪亮的嗓音顺着手机的一路传到陈安琪的耳朵里。
“啊……”陈安琪乍然回想起这件事,仍然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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