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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弥斯之眼(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udin
“诶?女人的声音?什么情况,你小子铁树开花了?”何瑞白兴奋地八卦起来,“是不是上次追你的那个白富美?你终于想开从了人家?”
陈安琪捂紧了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时间?”康逸枢没理他啰哩啰嗦的问题。
“下午一点有时间吗?”何瑞白早就对他的冷淡习以为常,“在你家附近的caribou coffee。”
“好。”
“这次有你在,我看那个什么k就是个小儿科。”何瑞白踌躇满志,“我看他啊,这次是撞枪口上了。”
“别这样说,你跟我透露太多工作上的细节总归不合规矩。”康逸枢微微皱眉,对这位年少有为却行为莽撞的刑警支队长多少生出一些无奈。
“嘿嘿,低调低调。”何瑞白倒是没什么担心的,谁不知道康逸枢的爷爷是国安部部长,实打实的根正苗红,而他本人更是刑侦知识扎实,推理能力强悍,来警局帮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安琪隐隐约约听到了“k”这个字眼,不由心底一沉,离奇的回忆一涌而至,令她感到晕眩。
“康学长……”
“嗯?”康逸枢切断了通话。
“我觉得……k或许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陈安琪鼓起勇气表达了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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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居然这么短就上编推了…sos
叁次元实在是太忙了,不好意思orz





忒弥斯之眼(高H) 19
“我也是这样想的。”康逸枢说着便已从床上起身,丝毫不介意暴露自己线条干净的裸体。
陈安琪垂眼便留意到他肌肉流畅的左臂,小麦色的皮肤上纹着一朵黑色的莲花图案,而莲花中央是一个醒目的白色奥姆符。
“前几次他作案都尽可能低调,留下的信息少之又少,将案件的侦破几率从0.1%尽可能降为零。而后两次,挑衅警方的意味太浓,风格反差太大,暴露的信息太多,和他从前的作风前后矛盾,除非他有人格分裂,否则不会是同一人所为,是模仿犯罪的可能性较大。”康逸枢边说边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平平整整的白衬衫,动作干脆利落地穿上。
他坦坦荡荡地转过身,陈安琪的目光猝不及防落在他双腿之间的磅礴性器之上,毛发丛生之处已经疲软的阴茎仍然尺寸傲人,色泽是干净健康的肉粉色……陈安琪难免回忆起被此物插入穴内操弄的感觉,咽了咽口水,移不开目光,心怦怦跳着,本就一片水露狼藉的肉穴本能地又分泌了更多的淫水。
“等你看够了我再穿内裤?”康逸枢被她垂涎叁尺的模样逗笑。
“啊不……不是。”陈安琪猛地回神,尴尬地不停摆手,“我……我的意思是……是康学长是真的优秀,长得帅,智商高,人品好,就连……就连那里,也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
陈安琪一通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言辞说完之后脑海里只飘过一句话——“我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蠢话。”
“谢谢。”康逸枢笑着,说得彬彬有礼,穿好裤子之后不忘走过去,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调笑,“今晚你又可以把普通人望尘莫及的东西纳入体内好好享用了。”
“……”陈安琪此刻感觉自己的脸可以烙熟鸡蛋饼。
“何婉清的男朋友是a大的在校生?”康逸枢整理着腰带。
“嗯……”陈安琪严肃起来,思考了几秒才继续道,“何婉清本科是在我们学校法律专业读的,考研去了a大读民商法学,她男朋友是她读研时的同学。”
“我在吕怡那儿帮你请了个假,”康逸枢顺手从壁橱拿了充电器给她,“你在家想做什么做什么。”
“嗯。”陈安琪乖乖点头,“厨房能用吗?”
“当然。”康逸枢走进卫生间洗漱。
“不……不行,还是不行,一个人在这我害怕。”陈安琪可怜巴巴地说,想到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公寓里又是一阵内心发毛,“你去哪儿?方便带我去吗?”
康逸枢一边拿了毛巾擦脸一边看了一眼腕表:“如果你能十五分钟内穿戴整齐的话……”
“我马上!”陈安琪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何婉清那个学妹是a大的本科生?”康逸枢又问。
“是的。”陈安琪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而且长得很漂亮,她跟我一个高中同学是大学室友,有一次我去a大找……”陈安琪即将提到赵浩然叁个字的时候还是停顿了一下,“找一个学长借专业课笔记的时候,恰好遇到熟人,聊过几句……人挺好的。”
“能约出来聊聊吗?”康逸枢又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我去跟朋友在咖啡厅见个面,现在先开车送你去a大找找你那位同学,怎么样?大学里面到处都是学生,总不至于还害怕吧。”
“好。”陈安琪爽快点头,庆幸自己还能帮到点什么,再一想笑意又僵在嘴角——该不会碰到赵浩然吧?
“那就这么决定了。”康逸枢留意到她的些许不自然,又道,“如果勉强的话就算了?”
“不会,我可以。”陈安琪赶跑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念头,心想a大那么大,不会那么巧遇到赵浩然吧……生活又不是拍烂俗狗血言情剧,女主角无论干什么都能遇到男主角……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自我吐槽:就算生活真的是狗血剧,那女主角也不会是她,她充其量是个路人甲,名字都没有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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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弥斯之眼(高H) 20
陈安琪匆匆随着康逸枢坐在车上,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给李蕊发微信。
—李蕊,你下午有课吗?
—没有。什么事?
—想找你聊聊郑可馨的事。
—警察已经找了我们好几次了,同样的内容都说吐了。
—哦……我懂,发生这种事是挺烦的。我跟何婉清合租了一间房子,新闻你看了吧?
—我天,那你不得吓坏了?
—嗯。但婉清平时对我挺好的,别人欺负我她还帮我出头。
现在恰好我认识了一个挺厉害的人,正在查这个案子,所以想尽可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他,虽然以我有限的能力可能也做不了太多。
—唉,这些年过去你还是这个脾气,一点都没变。何婉清那么坏的人,你还记得她的好,别人可都是墙倒众人推,生怕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这样,中午我请你吃个饭吧,不过话说在前头,请你吃我们学校的食堂,别嫌弃。
—好呀,我正好今天还没吃饭呢!
—那就这么说好了。
“答应了?”康逸枢把车缓缓停在a大北门门口。
“嗯!那我先去了。”陈安琪在后视镜上照了照自己,确保看得过去才下了车。
北门离快递收发点很近,人流量很大,时至正午,到处都是刚刚下课行色匆匆的学生。
陈安琪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了抱着一个文件夹一路小跑过来的李蕊。
“久等啦!”李蕊喘着气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边走边说。”
“都大四了,课业还很重吗?”陈安琪扫了一眼她厚厚的一沓打印资料。
“没有啦,在准备一个辩论赛。”李蕊挽着她的手臂往北区食堂走,“你考研准备得如何了?”
“还行。”陈安琪完全不想在学霸面前宣称自己要考l大,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你呢?什么打算。”
“去耶鲁读jd。”李蕊说起来脸上却没有一丝愉悦,“可馨一直跟我一起准备各种考试,我们一起拿到的offer,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真的是自杀吗?”陈安琪忍不住问。
一个优秀又漂亮的年轻女孩子,本应有着无比美好的未来,真的会因为一点点情感问题选择自杀吗?
“可馨其实一直有中度抑郁症。因为她从小就是很优秀的孩子,自然也承担了过多的期待,从小到大整个人都像绷紧的弦,生怕哪一步走错了。她十七岁的时候因为没能去m大读法律,吃过好久的抗抑郁药。”
李蕊说起来便愁容满面,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其实这些我自己的猜测都没跟警方说过,一来我也没有什么证据,二来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那你知不知道汪洋为什么和她分手?”陈安琪又问道。
“一直以来,追求她的男生其实一直不少。汪洋不算最出色的,但是个稳重的大哥哥,可馨对他有强烈的情感依赖。”
“所以从情感的角度来说,可馨失去汪洋,就意味着在大海里漂浮的人失去了最后一块木头。其实我们这些正常人来看呢,没了个男人,你还有大好人生嘛,前途光明。但可馨不一样,她本就是一个病人。”
“何婉清的出现,无疑是她最大的威胁。她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汪洋又是个钢铁直男,什么都看不明白。可馨玩不过她,汪洋又无法理解这些,私底下崩溃的时候常常诅咒她去死。”
“劈腿是渣男的问题,为什么要诅咒女人呢?”陈安琪毕竟和何婉清更熟,忍不住替她说话。
“你太单纯了,远远低估了何婉清的手段。”李蕊无奈笑笑。
两个人取了些食物,找了个位置面对面坐下,李蕊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汪洋其他方面都挺好,唯独有一个问题,他有处女情结。我怀疑……可馨被人迷奸过,并且很大可能是何婉清促成的。这些可馨没有跟我说过太多,但我们朝夕相处,我多少能看出一些端倪。”
陈安琪愣愣地听着,只觉味如嚼蜡,不由愤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处女情结?有什么毛病……迷奸了又为什么不报警呢?”
“我们局外人,开着上帝视角,当然清醒得很,”李蕊叹了口气,低头把碗里剩下的蛋花汤喝完,“更具体的细节……恐怕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反正在我看来……感情用事地讲,何婉清死得一点都不冤。”
“那你觉得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郑可馨的追求者替她复仇?”陈安琪忍不住这样猜测。
“不可能。”李蕊丝毫没有犹豫就否认了,嗤之以鼻,“你以为拍电视剧啊?现实中那些男人不过是在她人生光芒万丈的时候企图占有她罢了,没了她还有其他风华正茂的女孩子,世界上多得是,谁会冒着送命的危险去杀人?”
“可是……”陈安琪想反驳些什么,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理由。
“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李蕊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换换心情,来看我打辩论赛吧。”
陈安琪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离康逸枢约好来接她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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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弥斯之眼(高H) 21
陈安琪随李蕊到了大厅,然后一个人坐到观众席。刚刚给康逸枢发了一条微信告知自己的位置,抬头一眼便看到台上赵浩然的身影。
赵浩然穿着带有学校logo的简单白t,气定神闲地坐在四辩位置看资料。辩题正方是“恶法非法”,反方是“恶法亦法”,赵浩然是反方,恰恰是李蕊的对手。
嘈杂的声音仿佛渐渐熄灭,像电影落幕时的渐隐特效。
她又回想到高中时代,在那个她似乎永远睡不够的时光里,赵浩然不仅永远活力四射,还是明星辩手。
台上机敏博识的少年,漆黑的眸子似落满了星辰。
台下灰头土脸、刚写完若干张理综或数学卷子的她,安静得就像一道皮影。
陈安琪十六岁喜欢过的男孩子,二十岁的时候也还是无法忘怀,就像隔着清晨的雾去触摸遥远的一道光。
只不过,十六岁的陈安琪会觉得成败好过意难平,二十岁却会故作释怀地想:就这样吧,一尺深红胜曲尘嘛。
然而想归想,此时她坐在台下,耳边仍然只余赵浩然抑扬顿挫的声音如风拂过。
“主张恶法亦法,我们首先要认识一下法律科学这个概念。一如奥斯丁、凯尔森和边沁的设想,如果我们把恶法直接排除在法律家族之外,那么建立一个客观的法律科学也就无从谈起了。”
“因为如果这样,哪些是法律,哪些不是,才是人们争论的焦点,这会导致什么结果?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价值观念,而他们会用自己的价值观念,建立一个法律的身份标准。同时,他们会倾向于用自己的价值观念排斥异议,否定其他人甚至大多数人的法律标准。”
“我们通常所说的法律科学,其实是和自然科学一样,它自然有一套不受人的价值判断影响的、中立的、理论学说。”
……
“让我们回头看英国1956年颁布的《性犯罪条例》(english sexual offenses act),该条例规定两个男人有同性恋行为是一种犯罪,人们恰恰是摒弃了自身的知识判断和价值判断,才认为这是法律并且加以遵守。但这不代表所有人都去无条件地服从于它,人们依旧会清醒地指出它是侵犯个人自由道德的法律,从而慎重地提出改革方案。”
“哈特指出,如果坚持恶法非法,那些坚持者势必对法律改革的问题麻木不仁。因为,一旦否定了恶法也是法,那么既然成为法律,就必然是正义的、完好的法律,它当然没有改革的问题了。与此类似,如果坚持恶法非法,人们也会忽略秩序、正义、道义、罪刑法定等价值之间的选择困境,从而忽略了其他可能的价值方向。”
“请问对方辩友,如果根据你们恶法非法的看法,某个条例一旦被认为是法律,在人们心目中就不会存在对它进行改革的需要,他们可能下意识地以为,既然它是发,那么它已经符合了正义、公正的条件。”
“韩非子说,法者,编着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这说明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的法家认为,法就是法律,与公正没有必然的联系,恶法亦法,这个观点和西方的分析实证主义法学不谋而合。奥斯丁提出法律与道德的分离理论,认为法律在道德层面的好坏与它是否为法律并无直接联系,因此它才是客观的,不被个人道德评判标准所动摇的,一道法则。”
……
“虽然哈特认为法律最好与道德保持一致,但与道德相左的法律,在其效力上仍是法律,因为将法律与道德混为一谈是很危险的,如将权力融合于人们对法律本质的观念中,或者以现行的法律代替道德,直接作为衡量行为的最终准则,这其实无形中已经降低道德的高度。”
“如果我们认为恶法也是法律,面对一项法律时人们就会清醒地分析秩序和正义,从而更为慎重地考虑选择什么。反之,如果坚持恶法非法,慎重分析就显得毫无必要,因为恶法已经不是法。”
“我们都听过苏格拉底的故事。雅典法律对他来说显然是不公正的,并且,他有条件也有机会躲避不公正的后果,但是,他还是勇敢地面对了死亡。在他那里,就算是不公正的法律,他也有义务服从。因为,就算是不公正的法律也有法律的资格和效力;如果可以违反,社会秩序也就无从谈起了。”
“而且,哈特指出,苏格拉底愿意生活在雅典这一行为本身,也意味着默认要遵守它的法律,这时候再违反违背道义,这又产生了正义和道义之间道德选择的困境,而这些困境我们不可以视而不见。”
……
陈安琪恍恍惚惚地听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k,若说他的行为践踏了法律凌驾于一切的威严,那么法律对于量刑的规定是否真的全部合理?那些被法律保护了人权的罪犯,是否真的能改过自新?如果答案是否定的,k的存在,是否也有一部分正面意义?网上k的狂热粉丝们,是否真的是错误的、民粹的、主张同态复仇的、不理性的?
她无法得到答案。
“陈安琪,你欲擒故纵玩的挺溜啊。”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乱七八糟的思绪,她懵然转头,看到了赵浩然的现任女友何璐坐在了她旁边。




忒弥斯之眼(高H) 22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赵浩然的。”陈安琪说着便低头看了看时间,“我差不多该走了。”
“怎么?被我抓了个正着就想逃跑?”何璐认准了陈安琪就是来骚扰的,横了半个身子在过道上拦住她。
“你让我删微信我已经删了,之后也没联系过,你还要我怎样?”陈安琪耐着性子问道。
“哟,你死心了?”何璐一副猫耍老鼠看好戏的模样,压低了声音说,“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啧啧,要是我长成你这样,都不好意思往浩然身边站。”
“嗯。可以挪一挪吗?”陈安琪本就心情沉重,实在没兴趣跟她争论这些早就没什么意义的事。
“听说你还要考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喂,你知道a大的男生都怎么说你们吗,”何璐看着她,傲慢地笑了笑,“他们说啊,隔壁那些普通211的女生如果长得漂亮呢,能恋爱玩玩,但也就是玩玩罢了。”
何璐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笑着说:“那要是长得再不漂亮,送上门也不要啊。”
“那我只能说原来人品和学习能力没什么关系,a大的男生素质也就这样了。”陈安琪怕康逸枢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也有点着急了,“你跟赵浩然在一起之后,我根本就没有再找过他,都是他找我帮忙我才答应的,你来找我麻烦不如好好管好自己男朋友吧。”
“哟,你还觉得是赵浩然主动找你?你敢说你面对他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出格的想法?”何璐敛起笑容,咄咄逼人道,“有些人不当小叁不是因为道德水平高,只是因为缺乏当小叁的资本罢了,你说是吗?”
“你这样对我穷追不舍,是因为不够自信吗?”陈安琪看着她的眼睛问道,“真的那么自信的话,应该会对我这样的人压根儿不屑一顾吧。”
“我不自信?我面对你会不自信?可笑。”何璐恼羞成怒地推了她一把。
“璐璐,你在做什么?”
赵浩然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恰好撞见何璐一脸凶相地推搡着陈安琪。
“没什么。”何璐吁了口气,收敛了一些。
“安琪,找我有事吗?”赵浩然目光转向陈安琪,温柔地笑着问。
“我不是来找你的。”陈安琪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字句清晰地再次澄清了一遍,“我只是偶然来看李蕊打辩论赛的。”
赵浩然从未见过她如此冷淡的模样,愣了一下才尴尬地勾了勾唇:“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我觉得你女朋友比我清楚。”陈安琪扫了一眼何璐,又对她说,“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好,现在当着赵浩然的面,你说,你不喜欢他,那我就放你走。”何璐依旧挡在她身前。
“璐璐,你又在胡闹些什么?”赵浩然拧着眉头,一脸无奈地问。
陈安琪盯着何璐精致漂亮的脸,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你说啊。”何璐仿佛终于找准了攻击要害,笑得像一只耀武扬威的孔雀,“你不是赶时间吗?”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偶尔有人好奇地把目光投过来,陈安琪只觉如芒在背。
“安琪。”
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在她背后传来。
陈安琪如逢大赦般扭头,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康逸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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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弥斯之眼(高H) 23
“怎么回事?等你那么久不出来,微信也不回我。”
康逸枢微微蹙眉,走进来的时候引得路过的女生频频侧目。
何璐抬眼见到康逸枢时也难免怔了一下,要说帅哥她还是见过不少的,但康逸枢的气质超然不俗,足以使用遗世独立、鹤立鸡群来形容。
“抱歉,遇到点麻烦。”陈安琪双手合十对他做了个求饶的动作,重新看向何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不像小学生一样胡闹了吗?你看到了,我是真的赶时间。”
“这是你男朋友吗?”何璐注意陈安琪客客气气的态度就笃定不是,故意嘲讽她。
“你好,我是安琪的男朋友。”康逸枢缓步走过去,礼貌而自然地说道。
何璐愣了几秒,继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他,圆圆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同时愣住的还有赵浩然,只是赵浩然的目光是落在陈安琪身上,似乎在期待着她否认,他甚至能想象出她尴尬的模样,一边拘谨地摆手一边慌慌张张地说“不是啦,不是这样子”。
陈安琪其实也懵了一下,因为她完全不认为康逸枢这样的人会真的把她当成女朋友,顶多算是露水情缘的炮友。
“哟,你这是追到了s师大的校草吗?”何璐抱着手臂,继续对着陈安琪阴阳怪气,“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是个智性恋呢。”
康逸枢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甚至都懒得开口解释点什么,只是把饶有兴味的目光缓缓移到了脸色有些难看的赵浩然身上。
陈安琪这才回神,给康逸枢介绍:“赵浩然,我高中的学长,这位是他女朋友何璐,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
“你好。”康逸枢友好地朝赵浩然伸出手。
赵浩然象征性地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找女朋友的眼光不怎么样嘛。”康逸枢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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