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然后就是,我还蛮好奇的,你们觉得最虐的是哪一篇?在评论区告诉我一下吧,我就很好奇我的虐点和你们的虐点。顺便我还想问,有没有一个番外会触到你们的泪点(真的哭的那种)?因为我看有的小说的时候真的会被虐到哭,我当时就觉得好牛批啊,我也想写写试试……
我先来说说我自己啊。当时写的时候,可能是最开始写黑爷番外的时候,是在学校熬大夜写的,后来从小花开始,都是我寒假的下午在星巴克写的,夜里的情绪比较波澜起伏,星巴克反而因为环境吵所以自己比较能从人物中抽出来。
所以我写黑然在在长沙火车站分手的时候,哭得停不下来(离谱)。反而是后面,你们很多说虐的地方,我波澜不惊地写完了(对我说的就是小哥狼人自刀)。
不过让我现在回想,我也没觉得瞎子的番外有多虐了,现在为之,我觉得最虐的是小哥,其次是佛爷(我一直觉得启然是细思极恐的刀),另外仨我觉得差不多,硬要说的话,天真排第三,黑花并列末尾。但是我的泪点竟然是瞎子,好神奇,大概是因为我对爱了很久的朋友这个问题有些特殊吧。
我看了一下我的文档,本传故事、番外、段子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我竟然写了有56万字,沙海的故事估计也得有个十万上下,太神奇了,这是也我之前没有想过的。
番外一部分故事脱离了盗笔本传的许多事件,其实更有点像我平时写东西的风格,其实我是一个喜欢去写心理、写意识的人,用我本专业的说法来说,我是一个融入了很多现代性思考的人。前几天写了一篇现代性很强的短篇小说,快把我人给写分裂了……
然后就是,关于cp的故事讲完了,后面要回归我文章的主题了,无cp的部分。(啊,我的小说的分类投的是无cp啊……)
本来犹豫了一下,沙海要不要重新开个文,后来想,算了,沙海的故事本质上也是入红尘,只是说沙海要解决的问题不是顾然从孑然一身到如何和人建立一种联系,而是他该怎样从不想活到想活(虽然有点剧透,但无所谓,我不care),顺便,沙海不刀,你们回忆一下正文部分沙雕的我,复盘回一个月没有开始番外之前。
我看了一下时间,顺便最近也屯了一些沙海的稿子,明天开始更新,然后更新频率是每周一三五更新,周末要休息一下,一周三更,作话段子会恢复。
没有办法保持一个高频更新了,我这个学期很忙,市创的项目要结项(我一个中文狗为了论文开始学习统计……)学年论文要写(好死不死选了一个知网上完全没人写过的题,挨边的都没有……)7月份要考学院的保研考试,我的成绩处于一个能不能保研很危险的状态,所以考试得往死里念书……如果考不上,我12月还要参加考研,就更死亡了……我本校,我想读的专业,要分奇高,我记得去年给的名额是4个,然后笔试也确实只有4个过线的,面试等额录取……
我专业课比英语好太多(六级再一次没过……),所以我得拼一把7月份的保研,12月的考研要考英语对我太不友好了。中文系要背的、读的内容太多,所以下学期写文的时间真的很少,大家见谅,三更应该是我能稳定更新的极限了,我不会坑的,真的!
本来想寒假莽一莽把沙海直接写完的,然后现在发现,沙海比我想象的长……我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写完,估计要写到夏天了吧(无语望天)。
就这样,大家明天沙海见!
[盗墓笔记]入红尘 沙海副本1
顾然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能睁开眼睛的一天。
他无法分辨自己是在一个什么状态,身体肯定是不存在了的,他的身体已经在青铜门里被他祸祸得千疮百孔,而他现在感受不到丁点痛感。顾然低头看看自己,活动了一下胳膊腿,硬要说的话,现在他就是一个阿飘,灵魂状态。
这是个很奇妙的体验,环境是他相对熟悉的,之所以说相对,是他只来过一次,但却对这里久久不忘。
他死后,竟然又来到了上界。
顾然有些疑惑,还没等他细想,就看到了一个老熟人——司命。
司命看着顾然:“你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用生命结束了那个世界的一切。”
顾然沉思片刻,他便明白了司命的意思。
司命先前有个破绽,是他从未深思,以至于从未注意到的。
如果顾然注定不能成仙,如果他的精神限度只够这最后一次历劫的机会,那司命把他放到任何一个世界去,会有任何区别吗?
没有,他都会走向死亡,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知道成仙的真相罢了。以顾然对上界神仙的揣测,他们大概不会人性化到特意安排他的最后一次历劫,让他能够看清自己不能成仙的根由。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司命特意把他安排到最开始的世界,让他经历这一切,目的不在他,而在青铜门。
司命,或者说上界的神仙,想要结束这个已经被扰乱了秩序的下界,而他们不能插手凡尘俗务,因此只能让顾然来完成这个任务。
所谓“入红尘”,在最后,就是让他彻彻底底融入红尘,有了如此多的牵绊,因此让他有一个动因去做出这样伟大的牺牲。当然,这一个动因是不保险的,因此在命运的使然下,顾然还有另一个最根本的动因:成仙失败,他已经没了活下去的信念。
两相叠加,无论最后哪一个原因更能影响顾然,上界的目的都达成了,那个世界彻底恢复了应有的属于人的秩序。
说是坑害顾然?倒也不算,毕竟不能成仙尔后身死,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这不由上界决定,而是西王母留下的因。
顶多,这群神仙最后利用了顾然可以压榨的价值罢了。
若是以往,顾然没准还会因为利用而生气,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了,利用就利用了,反正他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他唯一好奇的是,自己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他原以为青铜门中,就是他与这个浩瀚宇宙的最后一眼了。
“我为什么没死?”顾然直言问道。他懒得去猜这群神仙的心思,他连人都算计不过,怎么可能算计得了神仙呢?
司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想去看看,如果那个世界没有你,会变成什么样吗?”
“什么意思?”
顾然的皆备没有丝毫遮掩,司命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比顾然不知多活了多少时间,一眼就能看穿这个不太善于掩藏心事的老朋友。他带有一种强烈的厌世情绪与对外界的戒备心,换句话来说,一方面顾然不想活,另一方面因为现在特殊的状态,他又对外界充满警惕,好像司命下一秒就又要利用他一样。
“那我换一个问法,你还想活下去吗?”
顾然仍然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对司命的不信任,坦白来说,司命应该算是他认识的神仙里头,对他比较好的一个了,至少比西王母好。他不回答,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想不想活。
司命的声音很温和,像是个长辈在哄孩子一样:“按理来说,你确实该死了,但你毕竟解决了我们的一个麻烦,所以你现在没死。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继续活下去。你只是一个长生者,或者你想活个普通凡人的寿数,都可以。我可以送你去另一个有你的朋友们的世界,也可以让你去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随你心意。”
“我不能回去了?”
司命摇头,很遗憾地说:“不能,你对于那个世界来说,已经死了。”
“你刚才说,我可以去看看,如果那个世界没有我,会是什么样子?”
司命点头:“按照你们的说法,你可以把它看做一个平行世界,那个世界没有你,仍然在按照它的方向发展。”
顾然琢磨了一下,他对吴邪与九门的影响其实不算多,如果没有他,张汪两家仍然存在,九门的命运也不会改变,吴邪仍然会被吴三省坑蒙拐骗。
只是不一样的是,顾然想了想,大概是进青铜门的人选。
这是个很大的变化,张起灵说过,如果他不进青铜门结束一切,那就轮到张起灵守门十年,而一旦张起灵进入青铜门,外界汪家的压力就会如泰山一般压在吴邪的肩上。
可以想见,吴邪的日子会过得有多苦。
司命其实给了他一个选择:在类似的境况下,你还会不会再帮他们一次?
换句话来说,司命也在问他,你愿不愿意为了他们,再活一活?你愿不愿意去那个世界,去寻找支撑你活下去的动力?
顾然想了想,不由得失笑,司命是真的给了他一个很心动的选择,他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么去一个平行世界再去认识一遍老友,也无不可,就当是重头再来的新生了。
顾然想,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去找到活下去的动力。
至少现在他对“活”这件事本身,已经没那么排斥,甚至有些心动了。
“送我去吧,我想去看看。”
司命问:“你想不想长生?”
顾然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在那个世界,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了,和神仙没有半点关系,自然不能再用这么决绝的方式去结束长生的一切,而他还有朋友是长生者。
张起灵、黑瞎子,他想,即便是重新认识,多一个人陪他们走过以后的漫长岁月,也是好的。
司命点头,施了个仙咒,送顾然到了人间。
死命没有给顾然任何身份,顾然并非寄托他人身体重生,而是以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没有任何身份地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
幸好司命待他还算不薄,送了他一把匕首。
只可惜,司命没给他钱,一个子儿都没有。
顾然只能重操旧业。
他先对环境有了一个简单的判断,上辈子走南闯北,虽然总在西南一带钻林子,但好歹是大江南北都去过,因此凭借周围的植被、建筑,他大致能判断,这是在北方内陆,有可能是西北或中部一带,海拔不算很低,气候较为干旱,日照也很烈。
司命算是有良心,给他空投在了一片山里,荒无人烟,让他不至于突然出现吓到别人,还给了他一身衣服,不算好看,但不至于让他一出山就被人当成又裸奔癖的精神病抓起来。
司命也算是好神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了。
联想到司命的行为,顾然总觉得,司命让他出现在这个地方,一定是有深意的。
上一次他正是因为出现在上海郊野,才能救了张启山,进而与长沙九门有了后面的事,一点点被卷到局中,而这一次,这个地方应当也与他后面要做的事有什么联系。
那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呢?
顾然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就听到了远处传来一声炮响。
他是玩炸|药的行家,听得出来,这声音来自于一种土|炮,威力不大、动静不小。法治社会,这东西民间用的少了,搞这东西的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人,搞影视的、下地的。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顾然能够凭借自己的地理知识判断他身处北方,维度应该还不算低,在这一带活跃的基本上都是北派,他们的规矩很多,除了胖子这个被南派同化的雷|管玩家以外,其他的大多是不太会碰这种东西。
炸墓这种事,对北派人来说,那就是野蛮的南派人的作风,很是鄙夷。
但现在声音是唯一的线索,除了这一声土|炮,顾然想不到其他地司命把他安排在这里的可能。
顾然便快速沿着炮|响的方向走过去,能来北边倒斗的南派人,司命总不至于对他这么好,让他开局就见到吴邪吧?
可惜炮|只响了一声,顾然只能沿着声音走到附近,是个林子中的山坳,乌烟瘴气的,之前像是烧过什么东西,还残留着一股烤肉味儿。没等顾然靠近,他就看到暗处的一条黑犬。
这条狗的眼神他很熟悉,是高度戒备状态的目光,却比一般的狗更冷静,也更锋利,一旦顾然靠近一步,它就会扑上来。
是狗五的狗。
顾然虽然没见过,但这种训练有素的狗,除了狗五,不作二想。
顾然因为早年觊觎吃狗肉,颇是认真地观察过许久狗五的狗,他知道,狗五训练了几条非常厉害的狗,攻击力极强,是他的底牌,顾然曾经见过几只,和这只黑狗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显然,面前的狗是狗五的王牌,顾然猜测,这应该是他留给吴邪的一道保险,既然这条狗出现在这里,那这地底下,十有八九是吴邪。
啧,司命对他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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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接的是沙海4,沙海4的时间线在沙海1前面,算是吴邪准备阶段做的一些事情吧。
为了让顾然复活,我挖空了心思啊,然后突然想到,草,司命那里留了一个bug,于是决定就是他了。
沙海刚开始,还谁都没混熟呢,所以段子还是接盗笔时间线写,估计得过个十几二十章才会切到沙海这边,不过有段时间没写这种欢脱的了,手感不太好,复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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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春季茶话会之喜怒无常
三月初,已经是立春一个月正儿八经的春天了,不过天气那叫一个反复无常,胖子上午洗好的衣服晾院里,下午就开始下雨。
胖子“卧槽”一声,冲出去收衣服,收回来之后,他从头到脚和压根儿没晾干的衣服一样湿。
“大花同志,你应该开发一片能遮雨的晾衣服的地方。”
解雨臣听懂了,斜睨了胖子一眼:“你这意思是,为你这几件破褂子,我还得安个玻璃房,你掏钱啊?”
胖子立马转移话题:“要我说啊,这就赖北京这天儿忒不好,人家小天真上学的时候,书里头怎么写的来着?春天像个小姑娘,羞羞答答地走来了,大概就这意思。咱这春天倒好,比顾小然还喜怒无常。”
顾然拾了一个橘子就扔胖子脑门上:“说我什么呢!”
胖子跟解雨臣心照不宣地对了个眼神,默默闭上了嘴——喜怒无常,大家都懂。
一阴天下雨,气温立马就降了下来,顾然从天一暗就闹腾着要吃火锅,理由冠冕堂皇:“就花儿这四合院,太接地气,这一下雨湿冷的,得吃个火锅暖暖身子!”
说得那叫一个振振有词,全然没管解雨臣前几年才给整个四合院铺了地暖。
解雨臣良好的修养告诉他,一年之计在于春,他不能新的一年从头就开始生气,不然迟早被顾然气得早衰。
忍字头上一把刀,地暖就该给拆掉。
胖子帮厨子一块去准备火锅,考虑到吴邪口淡,解雨臣唱戏不吃辣,就做了鸳鸯锅,一边麻辣一边菌汤,公平合理。
解雨臣和吴邪发小俩人坐在清汤的一边,胖子和黑瞎子两位重口味患者坐在麻辣的一头,剩下顾然和张起灵两个面对面坐在鸳鸯锅的楚河汉界上。
一个圆桌六个人,分配公平。
雨已经淅淅沥沥下小了,当解雨臣觉得糟心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就看着顾然第一筷子夹起了麻辣牛肉,下到了菌汤锅里。
满座哗然,众人反应各异——
张起灵筷子伸到一半,跟顾然收回来的筷子打在了一起,看起来是想要阻止他,不过慢了一步。
黑瞎子立刻端着一盘肉躲到了一边,大有不要殃及池鱼的意思。
胖子在这种时候总是能够展示出他作为单干的摸金校尉起家的本事——逃命快得一绝,抄起另外一盘肉就紧跟黑瞎子的脚步。
吴邪瞠目结舌,但他也不是一点辣都不能吃,只能含恨忍了,主要原因是他打不过罪魁祸首。
解雨臣端起了锅……
“这可是室内!有地毯!”顾然在一盆汤泼在脸上之前大喊。
解雨臣的动作定住了,他确实不想毁了最近蛮喜欢的羊毛地毯,于是端着锅去了厨房,五分钟后,换回来一整锅菌汤,顺便扔掉了麻辣牛肉。
解雨臣微笑:“继续涮啊。”
顾然一边吃着没滋没味的肉,一边小声跟胖子说:“看见了吧,喜怒无常的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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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沙海副本2
顾然的目光锁定在一块碎石堆上,这里的环境相对空旷,这块碎石堆是唯一出来的路,他也能勉强听到在这底下不远传来的一点声音。
下面的声音像是打斗,也像是仓皇逃命,总之不是多好的预兆,但现在最麻烦的是,这条黑狗挡在前面。肯定是不能产生冲突的,这毕竟是吴家的狗,顾然倒不至于打不过一条狗,但鉴于他现在跟吴邪还单方面不认识,不宜在现在惹到吴家的东西。
顾然只能试探性地往前走两步,“我要下去救人,下面应该是出事了,吴邪很危险。”
能厉害到这种程度的狗,大多是通人性的,虽然顾然说话它不见得听得懂,但也许能够分辨人的善意与恶意。大概是有幸于狗五把他家的狗保护得非常好,顾然一直没能吃到一顿狗肉,所以对狗来说,他还算是有点亲和力。
总而言之,在顾然靠近碎石堆的过程中,那条黑狗没有扑上来,只是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顾然以极快的速度推开碎石堆,清理出能够容一个人通过的空间,掏出匕首,辨认清楚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下去。
靠的近了,他凭借在黑暗中的夜视能力,看到了吴邪,还有一道黑影极快地扑了过去。
可能是救吴邪救出了条件反射,顾然来不及想他现在于吴邪而言只是陌生人,这样贸然冲过去会不会让吴邪误会他是敌人,身体便已经先于脑子一布,纵身跃下,将刀锋对准攻击吴邪的黑影。
吴邪的反应速度比顾然想象中快,在他的匕首精准地命中那道黑影的喉管的时候,他看到了吴邪扬起的刀,立刻拧身一躲,幸好吴邪也只是条件反射,并没有真的对顾然砍下一刀。
顾然这才注意到,他杀掉的东西是一只狐狸,不由得吐槽一句:“靠,这年头斗里不流行粽子起尸,改成狐狸成精了?”
吴邪对眼前突然出现似乎是来救他的陌生人有万般好奇,听到他的吐槽又觉得这人有点不着调,看到刚才围攻他的另一只狐狸从顾然背后扑过来,赶紧道:“什么成不成精,小心背后!”
“好护好你自己。”顾然撂下一句,头都没转,凭空向后刺出一刀,然后借着狐狸前扑的力量回身,手腕一发力,把狐狸钉在地上。顾然这一刀捅在了狐狸背上,并不致命,因此他又向脖子方向横切匕首,结束了狐狸的命。
顾然听到下面还有打斗的声音,便问道:“底下是你的人?”
吴邪点头。他已经不是一个能够轻信别人的人了,更何况他这次走一遭这个墓,是有目的的,面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虽然救了他,但出现的时机,以及和他的脸完全不匹配的老辣身手,给吴邪一种非常可疑的感觉。
吴邪虽然自己身手不好,但他见过的高手太多,眼睛非常毒,他能看出来,刚才顾然杀狐狸的那两招,尤其是在这么快速的情况下听声辨位,在他认识的,且还活动在世上的人里头,恐怕只有他那个眼睛半瞎、靠耳朵吃饭的师父才能做到。
而这人的速度,只怕是比黑瞎子还快!
吴邪在一瞬间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姓张,更或者,他姓汪?
但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姓张的和姓汪的有个显著特点,是靠手指头吃饭,不是说他们的兵器不好,而是说他们那两根非常有代表性的长手指。
而面前这个人,没有丝毫掩饰他的手,两只手的手指非常正常,没有一根是发丘指。虽说张起灵在假扮张秃子的时候,也用缩骨隐藏了自己的手指,但吴邪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在手指缩骨的前提下,还把匕首玩得这么好。缩骨毕竟是改变了手部关节,对使用兵刃有一定影响。
更何况张起灵可是张家最牛逼的人,汪家总不至于对他一个还不显山不漏水的小人物派出最厉害的人。
更让吴邪觉得奇怪的是,他对面前这个人,有一种自己都无法言说的信任,这并不来自于他这些年越发成熟的大脑理性,而是一种莫名的感性。
顾然倒是不知道吴邪片刻间千回百转的脑回路,直接跳到土坡之下救人。
底下这人的情况比吴邪还惨,顾然只看了一眼,人他以前没见过,但狗挺熟的。
这只小狗很像狗五以前总爱揣袖子里那条,顾然想吃很久了。
人家都说浓缩的是净化,这条小狗应该很好吃。
虽然这么想着,但好歹是跟吴家有关的人和狗,顾然自然不能不救。
底下的狐狸战斗力也不怎么样,不是顾然的对手,他没费多大功夫就解决了,倒是那条小狗,总盯着顾然乱瞅,让顾然越发想吃。
顾然干脆杀了狐狸之后,跟底下那个半死不活的中年人说话:“哥们儿,问个事,这条狗好吃吗?”
顾然在中年人那里的印象瞬间成救命的变成了吃狗的,一落千丈,他打了个呼哨,小狗乖乖钻回袖子里,警告道:“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别以为你救了我就能吃它!”
顾然撇撇嘴,他也没想真吃,就顺口一问,“没意思,你们养狗的都太小气。”
没有狗的诱惑,他懒得再跟中年人废话,爬了上去,见吴邪还在原处等他,一脸纠结的神色,显然是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对顾然的来历开始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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