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吴邪现在看着是比以前精明不少,但在顾然眼里,他就跟以前那个小天真没半点区别,好奇心爆棚又天真无邪,不过是现在多经历了些事情,更会对外保护自己罢了。
顾然能从吴邪的身手和反应看出来,他应该是经历了不少事情,吴邪的脸也更成熟了些。
只是顾然还愿意当他是以前那个吴邪,去护着他。
“有什么话,上去再说。”顾然开路,走了上去。
回到地面上,阳光充足,顾然才能看清楚吴邪和那个中年人的模样。
这俩人半斤八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顾然“啧”了一声,顺手从周围抓了两把草木灰,糊在吴邪的伤口上,他的手在触碰到吴邪伤口的瞬间,能够感受到,吴邪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是戒备的状态。
顾然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惋惜,如果他推测不假,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张起灵进了青铜门,而吴邪在外面则要面对藏在暗处的庞大家族。这种境况下的吴邪需要对外界保持戒备心,即便顾然就在几分钟前救了他也是一样。
可顾然又有几分惋惜,司命让他来的这个世界,终究和之前不一样了,吴邪也不是那个对他抱有万般信任的天真吴邪了。
中年人没有顾然人工止血服务,只能自给自足,然后靠在一块石头上打量顾然,也不说话。
吴邪也在打量他。
顾然“啧”了一声,说道:“不用怀疑我,我就是个过路的。”
“这年头还流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吴邪挑眉问道。
吴邪不好糊弄,尤其是现在的吴邪,顾然耸耸肩,无奈说:“我说的是实话,不信的话,你出去之后了可以随便调查我,我没有过去。”
这句话触到了吴邪的神经,在很久之前,张起灵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
吴邪一瞬间甚至有了个荒诞的猜测,他有点不切实际地想,这闷油瓶子不会提前出狱了吧?然后又上演影帝般的演技,跑这儿跟他对暗号来了?
当然,吴邪知道这不可能,他思忖了片刻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顾然。”顾然笑了笑,看到吴邪有些困惑的神色——吴邪的面部表情已经有了很好的收敛,如果不是他对吴邪太熟悉,几乎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便说道,“是真名,我不姓张也不姓汪,你实在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去医院拍一个手的x光片,你就能确定我没缩骨了。”
配合上之前的推断,吴邪心里已经几乎确定了,面前的人确实跟张汪两家都没关系,但他的出现,又实在奇怪。
“实在想不明白,你就当我是老天派下来拯救你的,老天看你过得太惨,大发慈悲让我下来跟你混混。”顾然看似满嘴跑火车,实际上也算是实话。
中年人在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中,也对顾然有所猜测,以他混迹江湖的经验,这人虽然全身都是谜,但现阶段对他们没有危险,甚至还有帮助,便问道:“你看到其他狗了吗?”
顾然摇了摇头,神色有几分疑惑:“还有别的狗?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它一个,而且我确定这附近没有别的狗活动的声音。”
中年人脸色一变,吹响了哨子,吹了好几下,没有任何犬吠。
“出事了。”中年人问吴邪,“你确定你之前在这里烧死蠪母的时候,那只小的也被你弄死了吗?”
吴邪摇头道:“但是应该是死了,被石头压住还能活?”
“如果那只没有死,那么我们算错了,我刚才没有看到蠪王。”中年人看了看四周的草丛和山谷,夜色中很难看清太远的东西,“最可怕的东西在以逸待劳。”
“什么蠪王?”顾然问道。
中年人说:“刚才你杀的那东西,叫蠪侄,是一种类似狐狸的东西。这东西往往是九只一起行动的,一只雌的,体型很大,先前已经被烧死了,还有八只雄的体型比较小,我们弄死了七个,还差一个最厉害的,现在它恐怕在准备对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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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4的剧情大概就是吴邪因为一些原因下了个墓,这个墓里有黑毛蛇,然后他也因此知道了一些什么东西(这里是我猜的,毕竟三叔坑了……)这不重要,我应该能把这个故事讲明白,这里就几章,后面就回到黎簇了。
然后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思考很久了……
“没有时间了”到底是干啥没有时间了?
有没有知道的朋友可以告诉我一下……
本传的时候,陨玉出来小哥说过这句话,我当时猜这个时间是进青铜门的时间,具体是啥意义不知道,然后沙海的时候,梁湾有个倒计时的手表,也说了这句话,这个时间应该是小哥出青铜门的时间,所以到底是干啥没有时间了……徐磊的这个坑我是真的没有脑洞填啊!
还有就是,做一个意见征集,最近几章如果写小段子,肯定没法写沙海之后的时间线,因为我还没想好沙海怎么结尾呢,不好写。会接着本传的时间线写,你们会觉得割裂吗?如果觉得割裂的人多的话,我就空一段时间不写了,等沙海的故事讲的清楚一些之后,再写沙海后时间线的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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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春季茶话会之睡|前|运|动
一顿火锅吃得有惊无险,总算是所有人都全头全尾地从饭桌上活着下来了。
到了晚上,再有精力的人,一天下来也该消停了,因此晚上一般分成三派:工作的——特指解雨臣,发呆的——特指张起灵,以及无所事事的。
照理说,晚上吃得比较多的时候,顾然都会在□□点钟的时候随机拉上一个人,在解雨臣的院子里上演一套全武行。
中奖概率比较高的是黑瞎子,因为武力值相对接近,打起来比较爽。
张起灵和胖子并列第二,前者是因为武力值过高以及打起架来太认真而被嫌弃,后者则单纯是因为相对较菜。不过胖子能够以碾压吴邪解雨臣的姿态排名第二,是因为他早年单干的时候,十八般武艺都会一些,打起来比较有趣,不像解雨臣,招式套路太熟悉,不够刺激。
解雨臣屈居第三的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晚上要工作,解当家日理万机,顾然又负债累累。
倒数第一是吴邪,甚至可以说他是被顾然的随机抽人排除在外的。
拿顾然的话来说就是:“我给你放水放出一个西沙海底墓,你都在我手底下走不过一分钟。”
今天的情况也是一样,顾然写作随机读作刻意地抽取了胖子,长脑子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报“喜怒无常”的仇。
胖子大多数时候是半推半就的——虽然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有些奇怪——换个说法,胖子嘴上呜呼哀哉,说着什么“人老了不想动”、“吃完饭就要养膘”、“晚上睡觉前运动对身体不好”之类的话,但十次里头有八次是真陪顾然过了几招的。
半个小时之后,胖子再次呜呼哀哉地从院子里回来,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挤到了吴邪,吴邪就问他:“你不是说晚上睡觉前运动对身体不好吗?怎么不养膘了,开始养生了?”
“你管这他娘的叫养生啊?你去养一个!”胖子像是没了半条命,又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小天真,你怎么知道睡|前|运|动就对身体不好了?没有实战经验就不要乱说。”
“这不是你说的吗?”吴邪脱口而出,脑子一转才发现不对,“靠,你他娘的就不能少开点黄腔!”
胖子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传授经验:“睡|前|运|动呢,分两种,一种确实对身体不好,运动兴奋了容易失眠,另一种呢,运动累了直接睡死。”
吴邪刚想骂胖子又开黄腔,就听胖子话锋一转:“胖爷我呢,身强体壮,这三招五式的才哪儿到哪儿啊,就没可能累,至于你嘛,就不一定了。”
顾然正好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站门口招呼:“吴邪,来!”
吴邪不知道顾然要做什么,不过以他对自己身手的自知之明,总不可能是睡|前|运|动。
一走到院子里,才发现外面已经下雪了,下得不小,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已经积了挺厚。
“三月还下雪倒是少见。”
“你知道比三月下学更少见的是什么吗?”顾然狡黠地笑了笑。
“什么?”
“三月份雪里的南方人。”顾然回答的同时,一把薅住吴邪的后衣领,脚一勾吴邪的脚腕,直把人往雪里按平了,“教你一招,这叫擒拿。”
吴邪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少见,但他确定了,睡|前|运|动这种事情,对身体确实不好,因为他第二天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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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沙海副本3
顾然想了半天,倒是从记忆的犄角旮旯翻出来这么个东西,狗五跟他提过这玩意儿,某种意义上,蠪侄这东西和狗五的狗一样,是别人驯养的动物,只是这个别人,是汪家。不过在那个年代,他没正式和汪家人交手,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几斤几两。
“这东西很厉害吗?”顾然擦着匕首问。
中年人一时语滞,蠪王厉害是厉害,但顾然这家伙也很厉害,他又没真的见过蠪王,还真说不准。
顾然道:“你的狗应该是都死了,我一路过来,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现在我们有两种选择,一个是出去,硬碰硬,我应该可以保你们安全,一只畜生而已,总不能翻天去,但前提是你们能信我。另一个,是智取,想办法把蠪王弄过来,设置个陷阱什么的,动脑子的事我做不来,得你们想办法。”
顾然的目光看向吴邪,毫无疑问,吴邪是三个人中最能动脑子的人,也应该由他来决定,是强攻还是智取。
换句话说,是信顾然,还是信自己。
难题丢给了吴邪。
吴邪已经不是年轻会好面子的时候了,如果是寻常陌生人,他可以毫毫无顾忌地选择智取,蠪侄虽然狡猾,但到底就是个畜生,脑子总没有人好,他只要耐下性子琢磨,总归是能想到方案的。
但顾然总让他觉得不太一样,这人实在是太坦荡了,一点都不像道上那些一句话拐八个弯的人,他直接将信任问题摆在了台面上。这种坦荡是可以增加人的可信度的,但吴邪不敢冒险。
理智告诉他,顾然全身上下都是疑点,并不能让他托付性命地相信。
吴邪还需要活着,还需要出去做更多的事,他的生命不能冒一丁点险。
在他作出选择的同时,也想出了一个能够解决蠪王的方法,于是他想到了平衡信任问题的方法。
“智取,我有办法。”吴邪看着顾然道,“不过你得帮个忙。”
顾然点头,他毫不意外吴邪的决定。
“先把蠪母的尸体挖出来。”吴邪站起来,又被顾然按着坐回到地上。
“就你这德行,我都怕你蠪母没挖出来,先失血过多了。别动手了,蠪母在哪儿,我挖。”
“那堆碎石里。”
顾然点了点头,把石头挖开,一直到最底下,才看到蠪母的尸体,从坑里挖出来,丢到吴邪眼前。
吴邪拿刀把蠪母的头切下来,然后插进蠪母的喉管,切开喉咙,点了炭火灌进去,整个尸体就热起来了。吴邪扒掉中年人的衣服,绑在树枝上,把剁掉的蠪母的头插在上头。然后指挥顾然挖了三个陷阱,把蠪母头放在中间。
“咬人的狗都不叫吗?能让小满哥叫几声吗?”吴邪拿着中年人的手机问他。
顾然在心里惊叹了一声,原来这条黑狗就是小满哥,他上辈子最后一年去找吴二白喝茶的时候,倒是听说过狗五留了这么一条狗,凶得很,辈分也高,能算是吴邪的四叔。
中年人捏了一下小满哥的脖子,挠了一个地方,小满哥立刻大叫几声跑开了。“它这里受过伤,里面还有碎片,碰了会痛。”
吴邪录了下来,拿着手机对中年人说:“你在这里,带着小满哥,我跟顾然带着录音去干掉那东西。”
吴邪和小满哥分开,已经给了顾然相当的信任,他的身手在顾然手下不可能走过三招,如果顾然想要害他,就是比蠪王还危险的存在。
之所以采用智取的方式,是他不确定蠪母能有多强,顾然是否应付得来,而且再往前走,就是林子里,那里不如平地上好施展。况且蠪王带毒,这才是他不能冒的险。
吴邪想要赌一赌,赌他直觉上对顾然的信任对不对,赌在他以后的计划里,能不能多加上顾然这一道保险。
吴邪和顾然走到山顶,把烧烂蠪母内脏的炭火挖出来,那上面富含油脂,碾碎了之后抹在地上,画出了一个非常复杂的形状。
顾然看出了吴邪的计划:“你想烧死它。”
吴邪点头。
十分钟后,一只黑色的动物出现在前面六七米的地方,像人一样坐在石头上,打量着吴邪和顾然,非常谨慎。
吴邪把打火机抛入面前的油脂堆,熊熊火焰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蠪王感受到中计,立刻朝没有火的地方逃窜,吴邪则适时把手机丢到蠪王逃跑的方向,手机中小满哥的叫声响起,蠪王惊恐之下向后一退,火圈闭合,困住了蠪王。
蠪王在里面四处乱窜,两分钟后,选择了一个火势不太猛烈的地方,而他冲出火焰滚到地上的瞬间,身上的火星都还没灭,就被一把匕首插中了喉管。
小满哥在这时候也爬到了山上,后面还跟着不放心的中年人,显然,他们不是不放心蠪王,是不放心顾然。
顾然从蠪王身上拔出匕首,想要擦干净上面的血,却发现它肚子上还有另一道伤口,像是被利爪抓伤的。
“两位,情况不太妙。”顾然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从蠪王冲出火圈的速度,他对蠪王的爆发力有了大致的判断,这样高爆发又浑身带毒的畜生,还能有什么东西伤得到它?
伤口还是新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伤到蠪王的猛兽,还在附近,很有可能在他们即将经过的路上。
吴邪和中年人也明白了眼前的局势,毫无疑问,眼下最好的方式是立刻离开,运气好的话,还能避过猛兽,他们若是长时间停留在这里,让猛兽闻到味儿,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俩都不是身手好的,又有伤在身,因此出去的路,又只能将大部分安全感寄托在顾然和小满哥身上。
顾然也将面前的难题摊开在台面上,直言道:“我就一个要求,你们信我、听我指挥。”
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尤其是后者,顾然在大多数时候是需要单打独斗的,尤其是面对危险程度未知的猛兽,因此吴邪和中年人听指挥、不添乱、做策应,才是关键。
吴邪点头,如果顾然真的对他有威胁,在刚才的时间中,有相当多的机会能够杀掉他,但顾然没有,这就说明,不管顾然出现在这里帮他的目的是什么,至少意不在取他性命。
天已经很晚了,三人来不及休息,趁夜赶路,快到日出的时候,三人看到,中年人的狗以分尸的形态,全部挂在树上。血迹是喷洒的,这里就是杀戮现场,那猛兽也很可能就在附近。
顾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认真听了一会儿,摇头道:“没有声音,那玩意儿不在附近,我们继续走。”
二人点头,却更加小心翼翼。
又往前走了一段,天亮了,可以清楚看到前面的山体变矮,吹着过堂风,可以看到在山谷之中,大量树木倒塌,山体上形成了一个大洞。能看出来,这是最近形成的。
“你们搞的?”顾然问。
吴邪看着那儿冒出来烟,点头道:“应该是,下面有东西在燃烧,应该是我们之前把底下煤层烧塌了。”
顾然“啧”了一声,吴邪所过之处的破坏力不减当年啊!
“别看了,真烧起来了,咱仨人顶多三泡尿,又浇不灭,山火烧一阵就停了,它只要把周围的东西烧干净了,没有可燃物,就没事了。”顾然拉着吴邪继续往前走,“现在,咱仨的处境可比那场火危险多了。”
一直走到天黑之前,到了个小破村子,不过仨人身上带血,又不干净,村民都不敢收留他们,只卖给他们两匹骡子,让他们连夜出去找医生。
但出了村口,还没走多远,顾然就停了下来,翻身下了骡子,他的目力使他准确捕捉到了远处树上一个人形的东西。
吴邪问道:“发现了什么?”
顾然拔出了匕首,只说道:“你们两个往回跑,进村子不要出来,保护好自己。”话音未落就冲了出去。
紧接着,他们听到了极为让人牙酸的撞击声,顾然的衣服是白色的,在黑暗中很好辨认,他们便也看到了树上与顾然缠斗的黑影,而就在声音发出的瞬间,小满哥也咆哮着冲了出去。
顾然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与他缠斗的这人,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条蛇。
这人眼睛是浑浊的,已经死了,但从顾然割开的伤口可以看到鳞片闪动,他的身体里寄生着无数的蛇。
顾然瞬间想起了死在塔木陀的阿宁,那一晚,她的身体也很像一条蛇。
这个死人并不难打,由蛇控制的人的动作是缺乏连贯性的,在顾然的眼睛中,这个人身上满是漏洞,他没费多大功夫就瞅准机会砍掉这个人的头,蛇一瞬间从人的身体内喷出,速度与先前他们控制的人不可同日而语。
顾然这才看清楚寄生在人体内的蛇,是黑毛蛇,和塔木陀的野鸡脖子勉强算是同类。
蛇的速度与攻击力对顾然来说不算麻烦,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只狗五训练出来的小满哥,一人一犬花了些时间,切掉这个人的四肢,把所有的蛇杀干净,确定没有任何一条残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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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点闲话吧。
看了下大家的评论,这两天好忙还没来得及回,我在想,我是为什么要写茶话会?很不可思议的问题,但以我对我自己的了解,如果只是为了搞笑写段子,我大概不会一直写这么多。
昨天半夜我突然想清楚了,大概是因为最开始决定写茶话会的时候,是已经定完了正文的基调的,那时候已经确定了是个be的结局,命运使然,人力无奈,所有人不得不屈服于现实二字。所以就想写点欢脱的东西,虽然还是走的正文的时间线,但好歹给他们一些貌似可以脱离现实的片刻。所以我在写的是一个我很希望但现实无法实现的理想国。
想清楚了这个,我就决定结束正文时间线下的茶话会了,现实的一切都结束了,理想国也可以结束了。
所以我决定转向写沙海时间线下的段子,时间线是在沙海与十年之后,雨村养老。为了这个,我这两天一直在想沙海的整个大纲和结局,好在我盘出来了,所以可以写雨村小故事了。
谢谢给我提建议的所有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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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札记之贫穷的养老生活
顾然从来都没有想过,吴邪有朝一日能穷成这样。
大概是因为这辈子认识吴邪以来,他一直运筹帷幄,连去长白山接张起灵都是老大的排场,以至于顾然忽略了吴邪有可能没钱的事实。
或者说,顾然在潜意识中忘记了解雨臣会讨债的事。
300亿啊,顾然看了看雨村这个小破院子和满院子活蹦乱跳的生物,不禁感慨,解雨臣够人道主义了,还能给留个地方住,不错了,至少没跟南村群童似的,欺吴邪老无力,公然抱茅入竹去。
顾然起先是没有意识到吴邪穷的,直到黎簇他们三个小崽子来雨村串门,被迫一个睡沙发,一个跟顾然挤一屋,第三个比较惨,跟体积大、呼噜吵的胖子同住一个屋檐下。
这位幸运的第三人,经过非民主投票选举,是黎簇。
“你怎么不弄几间客房?”顾然听着屋里仨小孩吵吵嚷嚷,大多数是黎簇因为分配床位的事在骂脏话,笑着问吴邪,“过年的时候花儿秀秀瞎子他们要是过来,住哪儿?”
吴邪挑了挑眉,理直气壮说:“让小花来之前自己派人来建房子。”
“哪儿有地啊?”顾然环视四周,除了占据了小半个院子的鸡窝狗舍,就没有能打地基建房子的地方了,“你是准备让他们住鸡窝,还是准备把这些连窝带鸡送你跟哑巴张的屋里?”
胖子在一边起哄架秧子:“小哥,听见没,有人已经把主意打到你的宝贝小鸡崽子上了。”
在院子里乘凉的张起灵把头扭了过来,面无表情,但顾然凭借对他多年的了解可以判断,这是个表示不同意的眼神。
“当然不是了。”吴邪对张起灵笑了笑,又冲扬了扬下巴,“我之前就检查过这个房子,他们可以建二楼。”
这绝对是吴邪蓄谋已久的,没想到曾经把智慧用到搞死汪家的人,如今要为了钱而“机关算尽”。
“让大花建个二楼,弄成客房,以后再来人住,得收费。”胖子自打退休之后,满脑子都是如何为雨村创收,提高gdp水平。
“这话你俩跟花儿说过吗?”顾然不由得担心吴邪什么时候就得穷到连吴山居都得抵给解雨臣。
“哪敢跟他说。”吴邪翻了个白眼,摇晃着大扇子,跟个养老的老头似的,“让他知道了,咱就得露宿街头了。”
“啧,让汪家人知道,把他们千百年基业弄垮了的是个街头流浪汉,估计得哭死。”顾然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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