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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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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札记之侃大山
自打开始泡脚养生之后,吴邪和顾然就喜欢在这段时间侃大山。赶上北京常住人口来雨村串门,就是多放几个洗脚盆,多几张嘴一块侃。
“你能想象得到,苏万下斗还会带萨克斯管吗?”顾然笑着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奇葩的装备了,经过这次,我甚至能心安理得接受花儿下斗带戏服。”
解雨臣俄罗斯方块打到关键阶段,突然被拉下水,没法分神,只能瞪了一眼顾然。
“哦对,苏万还带了本五三来着,太爱学习了,我当时还以为他会刷新倒斗界的学历记录呢。”顾然略带嘲讽地看了一眼苏万,“可惜啊,连师门记录都没刷新。”
苏万甚至不知如何反驳,他师门两位,一个海归双学士学位,一个浙大毕业,是他拖后腿了。
“好哥刷新他师门记录了!”苏万突然想起来什么,“好歹好哥有初中毕业证!”
杨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苏万傻逼还是他师父傻逼了。
顾然沉默片刻,跑了个神,当年他应该把功名考了,那现在就有资本嘲讽这群人了。回过神来,顾然微笑:“那让杨子作为师门代表,自考个大学吧,怎么也得读个硕士回来啊,不然都比不过你师门。”
杨好真诚地建议:“要不咱把他师门给灭了吧,我觉得这比我读研容易。”
黑瞎子叹气:“小孩子家家的,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你尊老。”顾然指了指厨房,“我水凉了,尊老的,给我添点热水。”
黑瞎子懒得理他。
过了一会儿,顾然脑子里天马行空,看到张起灵一本正经地泡脚,突然对吴邪说:“你知道我在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缺了点什么吗?”
吴邪递了个疑问的眼神。
“光头。”顾然笑得花枝乱颤,“一脸刑满释放的苦大仇深。”
“你还别说,咱小哥光头那也是个帅哥哥。”胖子接茬。
顾然道:“按照外表,你得叫他儿子,按照年龄你得叫他爷爷,还帅哥哥,要不要脸?”
“还能有你不要脸?”胖子反问。
顾然懒得搭话,过了一会儿又问:“哑巴,你头发为啥在青铜门里头不会变长啊,十年,正常人不剪头,那不快成长发公主了吗?”
张起灵递了一个冷漠的眼神,不想说话。
“你们家这顶多是哑巴公主。”黑瞎子道。
顾然想了想:“哑巴新娘吧。”
然后顾然就看到哑巴新娘进厨房提了一桶热水,往顾然的泡脚盆里一浇。
“烫烫烫!”顾然大叫着把脚从盆里撤出来,“哑巴,做新娘子的人了,要温柔一点。”
如果不是毁容的医药费太贵,这一桶水就会出现在顾然的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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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沙海副本18
这辈子见到解雨臣,顾然一直有一个小疑惑,他换了触屏手机之后,用的一直是26键输入法,顾然起初只当是解雨臣用电脑多了,和电脑键盘保持统一,便没有多想。如今想来,他有可能是故意改了习惯,让身边的汪家人不会这么注意到九宫格输入法这个小细节。
因此,解雨臣才能把这串数字所代表的的文字传递给顾然。
顾然不得不佩服解雨臣留下这行数字的胆量。
他这辈子的履历是几乎空白的,解雨臣不可能查到任何有关顾然的事,但他却通过与顾然相交过程中后者无意流露出对他的了解,来假设顾然对他了解极多,剑走偏锋,用了这样的小细节来传递信息。但凡顾然不了解好几年前的解雨臣,就不会想到这样的答案。
顾然相信解雨臣肯定还有后手,不可能将宝压在这样没根没由的假设上,但他能够解谜,绝对是最好的结果。
顾然当即翻到隔壁,他并不在意有没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他只要在汪家人之前拿到信息,就足够了。显然,现在这行数字还留在镜子上,就说明他是第一个看到的。
隔壁的屋子里有一个隐秘的机关,顾然找了半天才找到机关,打开之后出现的竟然是一个很小的洞口,只有缩骨才能通过,而且洞口的尺寸小到令人发指。解雨臣确实是一环套一环,并非用小的洞口来阻止别人意外进入,而是用这个洞口告诉顾然,在他发现这里之前,没有别人进来过。
顾然敢肯定,很少有人能够缩骨到这个大小,连解雨臣都不能,这里的洞口应该是后砌的。因此,如果有人先一步发现这里,一定会通过破坏洞口的方式进入,而现在呈现在顾然面前的洞口是完整的。
不愧是姓解的人,心思足够缜密。
顾然活动全身关节,缩成了近乎孩童大小,蹭着洞口的边缘跳了进去,八成解雨臣弄这个洞口的时候,也没觉得他能过去,以为他也会暴力拆毁呢。
顾然不无得意地想,他这连解谜带缩骨的,应该会给解雨臣一个惊喜。
地下室的空间很小,只在墙角的位置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张图纸。
没有任何说明,顾然只能看出来,这是一张建筑的设计图纸,而且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虽然看不出来是哪儿,但顾然有一种直觉,这应该是古潼京。
图纸上面标画了几个点,其中一个是用红色笔重点圈出来的,另外几个是黑笔圈画,以顾然对古墓的了解,红色笔的部分应该是一个盗洞出口,至于黑色笔的位置,他就猜不出来了。
他只需要把这张图背下来,以后到古潼京就知道怎么用这张图纸了。
这上面的路线很密,只是古墓的一个小角落,顾然就花费了很长时间来完整背下来。他背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有疏漏任何一点细节,才拿打火机烧掉了图纸。
顾然出了屋子,正好看到从墙头翻进来的黎簇,俩人吓了对方一跳,黎簇差点从墙上摔下来。
“你干什么去了?”
顾然沉默片刻,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能正好碰见黎簇,原本想的是出去了再好好琢磨怎么编谎话的。镜子上的信息只留给了他一个人,说明解雨臣并不想让黎簇知道,顾然犹豫片刻,便急中生智:“我发现了一些留给我的信息。”
“什么信息?”
顾然摇了摇头:“不能告诉你,和我的过去有关,这是我一直在查的事,没想到他知道。”顾然再次感慨,司命留给他这个没身份的状态真是绝妙,这让他可以谎称解雨臣用他的过去引他上钩,这是个只要解雨臣自己不说,就无懈可击的借口。
黎簇果然没有纠缠问下去,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便问道:“你看到梁湾了吗?”
“没有啊。”
“那你听到隔壁有动静吗?”
顾然心道,我一直在地下室,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就见鬼了,便摇头:“没有,发生什么了?”
黎簇皱着眉说:“你进去这么半天没出来,叫你也不回话,我就想进来看看,我刚才想从这里□□进去,在隔壁看到了一个人,就赶紧跑了。梁湾说她敲门进来看看,我不方便露脸,但是她半天也没出来,我还以为你们在里头出事了,就想再进来试试。”
顾然在地下室没听见动静,但距离太远,又隔了好几层墙,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听力,便说:“去隔壁看看。”
又回到隔壁都是镜子的院子,顾然在地上发现了一部手机,像是梁湾的。
顾然道:“像是梁湾进屋之后被镜子吓了一跳,以为那儿有个人,把手机砸过去了?”
黎簇点头,心有戚戚焉:“我刚也被这些镜子吓了一跳。”
“进去看看。”
二人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只有一条小楼梯通向二楼,上面堆满了杂物,只挪开了供一人通行的空间,地上的灰尘显示出了有人上去的痕迹。奇怪的是,脚印只有上去的,没有下来的。
二人从台阶走上去,二楼都是蜘蛛网,没有一间房门是开着的,脚印继续通向三楼。三楼只在楼梯尽头有一个房间,可以看到,脚印直着走向了一个角落。
黎簇四下环顾没看到人,顾然拉着他往墙角的方向走去,一直到房间的边缘,黎簇才看到,梁湾背对着他站在角落,紧紧贴着墙角。
黎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完全想不到梁湾这么站着是要干什么。这个小镇上大多是农民房,已经荒废了很久了,梁湾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这么一个破房子里,实在是瘆人。
不知道是黎簇在沙漠锻炼的胆子大了,还是因为身边还有个顾然,他竟然没有被吓得转头就跑,轻声开口问道:“你在干什么?”
梁湾没有反应。
黎簇往前迈了一步:“你到底在干什么?”
顾然抓住黎簇的肩膀,斩钉截铁道:“你不是梁湾。”
黎簇这时候也看出来了异样。梁湾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总爱穿高跟鞋,站着的时候也总会有意无意保持自己的曲线。像这样直挺挺的站法,他从未在梁湾身上见过。
似是在验证顾然说的话,黎簇的手机响了起来,在安静的环境中吓了他一跳。他原本作为苦逼的高考党是没有手机的,身上这部还是黑瞎子送给他的,手机的来电显上闪着一个号码,是梁湾的。
黎簇把手机接了起来,里面有个急促的女声:“你在哪儿?”竟然是梁湾的声音。
“我在那个房子里面。”
梁湾“啊”了一声:“你说什么,你在哪个房子里面?”
“就是我们要去的地址啊,我是回来找你的。”
梁湾道:“不是让你早上再和我会和吗?我也在那个房子里啊,你没有看到我吗?”
黎簇一时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他却是看到了一个梁湾,但种种迹象表明,他面前的梁湾不是真正的梁湾。
这时,黑暗中的梁湾缓缓回头,一张脸冰冷无比,虽然和梁湾是同一张脸,但没有半点梁湾的风情万种,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把电话挂了。”面前的梁湾说道,声音很软,但能听出来是个男人的声音。
顾然认真观察了一下面前这张脸,心中起疑。
“你来的太晚了。”梁湾对黎簇说道。
黎簇大着胆子问道:“你是梁湾的哥哥或者变性姐姐吗?”
“借这张脸只是为了能更好地脱身,你应该记得我,你能到这里来,是因为我给你的名片。我脸上带着面具。”
听到这句话,顾然才笃定了他心中的疑惑,面前这个是梁湾,准确地说,是梁湾装出来的一个易容成梁湾的解雨臣。易容和缩骨可以让人的身量发生变化,但三围曲线这种肉感的,可不是解雨臣能缩骨弄出来的。而且梁湾说是戴着面具,其实根本没有,□□这种东西,除非戴得时间太长,否则不可能骗得过顾然的眼睛。
那么刚才打来电话的人,就应该是解雨臣伪装的梁湾了。
为什么不是解雨臣亲自来?
顾然眉头紧锁,他越来越搞不清楚解雨臣到底在想什么了。
梁湾说道:“我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先简单和你解释一下你现在面临的问题。现在你的小女友在另外一栋和这里结构完全一样的农民房里。我在这里有两栋房子,两个胡同的结构一模一样,房子也一模一样,本来是为了躲仇家用的,后来荒废了。我让人把你女朋友引到了另外一个房子里,好有机会和你单独见面。”
黎簇道:“那你也不用打扮成这样,还特地站在墙角装神弄鬼。”
梁湾解释说:“我打扮成这样站在墙角是有原因的。这栋房子里,只有这个墙角是透过所有窗户都看不到的,没有人能在窗外看到我和你说话,就算有人知道我在屋子里,他也看不到我嘴唇的动作,也就无法知道我在说什么。而现在我的手下以为你的女朋友是我,以为我在进行什么计划,我才得以脱身。我得赶快和她换回来,否则很容易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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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札记之现在很好
在刚住进雨村的一段时间中,顾然时不时会有一种幻灭感——生活的脚踏实地总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
灵魂突然停止了跌宕,栖息在一隅,乍然而来的安闲让顾然有些无所适从。他不是一个习惯停下的人,他似乎也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停下过。
顾然总是要适应这种生活的。在适应的过程中,他恍然发现张起灵真是一位智者,竟然发明出发呆这种打发时间的方式。
坐在院子里发呆是一项很好的活动。秋天,不冷不热的天气,适合坐在摇椅上一晃一整天。
感受到阳光升降,清风徐来,顾然才能在宁静中体悟到真实活着的生命,甚至隔壁大妈的吵嚷声都是悦耳的。
但日子久了,呆无可呆,思绪也就渐渐回到了正轨。也许是每个曾经轰轰烈烈活过的人都难免的,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在这一点上,顾然和吴邪有相似之处,但吴邪毕竟不像顾然,活过太多不同的人生,又真真切切和同样的人活了两次。费洛蒙带给吴邪的千百年岁月,和真切的生活之间终究隔着一层。
吴邪虽然也有些情绪上的飘浮,但相对顾然,他更能彻底让自己放松下来,进入农家汉的生活,而顾然总有些忍不住躁动的心思。不过场域所限,顾然只能在家里上窜下跳,这为雨村的房屋建筑带来了极大的隐患。
顾然有时也会担心自己的安危,他一边逗小满哥一边问张起灵:“哑巴,你会觉得我烦吗?”
张起灵摇头,却欲言又止。
沉默片刻,顾然又问:“离别对你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是说,离开重要的人,比如白玛,张家有几个我记得小时候也跟你关系不错,或者是,05年你守青铜门离开吴邪,听说你还和他告别来着。”
张起灵想了一会儿说:“遗憾,但是应该离开。”他看顾然仿佛陷入沉思,又补充一句,“现在很好。”
顾然抓着小满哥揉了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放开狗脖子,小满哥朝他呲了呲牙,大摇大摆走回了自己的狗窝,屁股冲着顾然趴下,一副莫挨老子的姿态。
过了一会儿,张起灵从厨房拿给顾然一壶温好的青梅酒,梅子熟时酿的,他随手扯了个马扎坐下,丝毫不见道上一哥的气场,淡声开口:“你想的太多。”
“过几十年,吴邪、胖子、花儿他们都老死了,你怎么办?”顾然问。
“没想过。”张起灵摇头,“活在现在,也许会在某一天犯失魂症,也许不会,你、瞎子、张家人都还活着。就算没人活着又怎样?”
“你看的很开。”顾然笑笑,调侃了一句,“这就是失忆专业户的职业修养?”
要是在平时,张起灵就不理他了,他说不过顾然,但现在他能明显看出来顾然心里有事,其实不只是他,吴邪胖子都看出来了,只是前者作为没比顾然好到哪儿去的病友,没资格做心理导师,后者惯应付不来这种正经走心的深度交流,拿胖子的话说,他跟顾然说不到五句话,就能满嘴跑火车。于是二人推选出跟顾然代沟最小的张起灵来跟他聊聊,丝毫没有考虑过张起灵到底能不能聊得过顾然的问题。
“你不可能留住所有人,过好现在就够了。”张起灵站起来,又重复了一遍,“现在很好。”
现在很好,顾然边喝酒边笑,他何其有幸,拥有很长很好的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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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沙海副本19
梁湾这样一说,顾然就明白了。
不是解雨臣不想来,而是他来不了。
道理很简单,解雨臣之前给他留下这串数字,应该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暴露了这间房子,这里会被汪家人密切监视,而解雨臣身边被渗透得很厉害,他就算想换成梁湾的身份,都很难办到,而且容易留下破绽。
而解雨臣出现在外面,则会将汪家人的目光引向他所在的那间房子,而这间房子在汪家人看来,其价值不过是解雨臣留下的一行无法破解的数字,秘密随着顾然的行动被引向隔壁,这间房子就没了别的价值,自然而然地,这间房子发生的一切就不会被密切关注,梁湾传递信息也会更加方便。
而梁湾借解雨臣的身份出现在黎簇面前,不过是为了隐藏自己罢了,她是解雨臣的人,但现在显然不能让黎簇知道。
顾然决定再添一把火:“隔壁的信息,是你留给我的?”
梁湾说:“是。”
顾然没再说话,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样。
梁湾开始对黎簇解释吴邪的计划,九门被渗透得实在是太严重,需要一个局外人来破局,因此吴邪选上了黎簇,快递都是吴邪寄来的,而经过解雨臣的考察,黎簇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不会在收到快递的第一时间选择报警,也没有完全撂挑子不干,而是循着他们铺下的路往前走。
梁湾还对黎簇说了,他现在处于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因为吴邪的行动,因此所有人都以为吴邪把线索放在了黎簇身上,他现在想摘都摘不出去了。
她打了个九阴真经的比方:“我举个例子,我已经向整个武林宣告了一条消息,九阴真经的线索在你身上,你觉得你说不在,会有人相信吗?”
顺便梁湾还附赠了一个信息,吴邪虽然把黎簇坑了进来,但没有人知道黎簇是整个计划的核心执行者,换句话来说,黎簇只是藏着宝藏的羊,而不是随时会主动伤人的狼。
顾然这时候才明白,解雨臣让他到黎簇身边看戏的真正含义。顾然虽然和解雨臣、吴邪两方都有接触,但因为他自身出现带有的迷惑性,不会让人觉得,他是解雨臣或者吴邪的人,而只是一种合作或利用关系。这一点在他丢下黑瞎子离开沙漠的时候得到了印证。
这样一来,顾然自身可以算是一股特殊的势力,而他出现在黎簇身边,则证明了黎簇身上的价值,也间接地说明了黎簇的可利用性。
解雨臣真正算计起来,比他上辈子认识的,可是可怕太多了。
梁湾给了黎簇十万块钱,叮嘱黎簇不能告诉任何人,他见过解雨臣,便离开了房间。
黎簇的脑子里一头乱麻,手机又突然响了,来电显是苏万,他立刻接了起来:“你在哪儿?”
“干吗?”黎簇的心态已经完全变了,他似乎可以看淡大多数不寻常的事,毕竟今天晚上他知道的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预计的情况发生了,那棺材又寄过来两具,我放院子里了,如果明天再寄过来,我家就真成殡仪馆了,你能不能赶紧回来帮忙?或者你那位顾然大哥在哪儿,叫他来帮个忙,拉你们那个仓库里去!小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没有安全感啊!”
黎簇叹了口气:“我跟顾然在一块儿呢,马上就回去。”
顾然拍了拍黎簇:“先回去解决一下苏万的麻烦,把东西运到仓库里去。”
“你是什么目的?”黎簇的大脑处于一个他从未有过的清醒状态,顾然今天晚上行为的反常,让他无法相信顾然是单纯觉得好玩才掺和进来的。
顾然想了想,站到梁湾刚才站的角落里才说:“我没骗你,开始确实是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跟他刚才说的你身上的线索没什么关系。不过自从那位解雨臣出现,让我意识到你身上的事没我想的那么有意思,反而掺和太多麻烦,本来我不想管了。就像他说你身上有九阴真经的线索会吸引整个武林似的,我对九阴真经本身没兴趣。不过……”
顾然摊了摊手:“我有一件关于我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调查,好死不死,巨难惹的那家伙,在隔壁给我留下了一条线索,而这条线索,指向你身上的事,我现在也骑虎难下啊。”
“他留下了什么线索?”
顾然张口胡编:“我家族的族徽。”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明白吗?我一路跟着你到这里,才看到了这个东西,这就证明,我还得继续跟着他们设计好的脚步走。”
黎簇又问:“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们的脚步走?”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我家族的事很重要,但我查了很久都没有线索,现在线索出现在我眼前,我只能这么做。”顾然皱着眉,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好了,你别问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现在已经够乱了,你闭嘴吧。”
事实上,顾然已经快要编不下去了,如果黎簇再问什么,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接得住。
黎簇有个优点,就是很会察言观色,至少在当下,他听话地闭嘴了。换位思考,黎簇自己现在一团乱麻,要是有个人跟他盘问个不停,他没一脚踹过去都是好的了,顾然还能耐心回答他这么多问题,脾气真的是不能更好了。
“那我们回北京?”黎簇安静了一会儿,低声问。
顾然没忘了装人设,揉了揉太阳穴,点头道:“走吧。”
连夜打上出租车,顾然才放松下来,闭着眼坐在车上,表现出一副莫挨老子的气场,心里却叫苦连天,他总调侃张起灵影帝,现在自己演戏骗人才知道,这活儿实在是累人又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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