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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让
黑漆漆逼仄的角落里,暧昧的气息涌动起伏不断。
冉月后背贴着墙壁的那点清凉,根本缓解不了前面所承受的炙热。整个身体像是被摁在墙板上不能左右的鱼,前面的火热跟背后的清冷形成了强烈的落差。她挣脱的愈是强烈,对方给予的压制就愈是紧迫,难以挣脱。
霸道还有点野蛮。
到最后,甚至还有点让人迷恋,不由得想挣脱,又让人想靠近。
觉察到冉月的柔软,秦时的力道从刚刚的揪着不放也变得轻柔起来,但是钳制着人手腕的力道依旧没松。
这个吻比他们所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长久,没完没了。冉月的舌根都被扯的开始发麻撕痛。
等到两人唇瓣分开,冉月觉得嘴唇也开始胀胀的发热,还有点痛。
秦时顺着唇角吻到了耳根,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冉月蜷进手心里的手指蓦然收紧,陌生的感觉让她仿佛将呼吸都给忘了。
她不算是小姑娘了,对有些事情,怎么会不懂。
秦时松下她的手腕,转而挪到脖间去撕扯她衣领,柔软湿热的气息从耳根滑着向下,到锁骨秦时勾着指尖还要往下扯衣领的时候,冉月方才哑着嗓子慌张的说了一个字:“别!”
此刻灯光瞬间亮了个彻底,来了电,秦时适时停止离开,漆黑的眼眸像是能吸着人往里陷。
唇瓣上还有一处红通通的破口。微微敞开的领口,一截锁骨微露,故意勾人似的,似乎还带有那么一点轻浮。
拥着人,说出来的话,带了点自嘲:“月月,我怎么觉得,你是冤枉我了?”
冉月肿着嘴,掀着眼皮往上看,盯着盯着,眼眶就红了,豆大的眼泪往下落。
“你总是这样,欺骗人感情,你总是能够随意的撩拨人,让我以为你是真心的。”冉月说着抬起手背抹了一下眼泪,带了点哽咽,“以前是这样,现在又要这样,永远都是这样。从来不明确立场——”
秦时蹙眉微愣:“……”
“我是喜欢你——”
秦时听到这里,眸光闪了一下,手下一松。
“但也没喜欢到可以随意被玩弄。”
“我玩不起。我跟你不一样。”
“跟你想的那种人也不一样。”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觉得可笑也好,反正——”





瘾症 第56节
冉月说着说着没再继续,因为秦时松开了钳制,她直接红着眼睛,扒开人,看了眼脚下的碎瓷片躲着往卧室方向去了。
秦时啧了一声,盯了几秒关上的房门。
虽然没弄明白这姑娘怎么就认定了自己渣,但看人委屈的那样,想着这里面铁定有误会。
莫名的,他又想起了那天她说的那句话。
原来,除了自己以为的,还有渣。
地上碎了一片的瓷片,还有一滩水,绿植也零散的躺在了地上。
秦时从卫生间拿来东西仔细清理了下。
转而坐回了沙发。
他坐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期间,不停的在抽烟。
短短半个小时,烟灰缸,堆成了小山。
最后偏过脸看了眼冉月所住房间紧闭的房门,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砰砰敲了两声。
里面没反应,秦时好似也很有耐心,继续敲。
足足耐心的敲了两分钟。
在秦时以为今晚这门是不会开转过身的时候,冉月竟是扯开了门,红着眼睛立在那里,问:“还想干嘛?”
秦时余光一眼便看见了冉月背后床上正在收拾的行李箱。
那个自从自己过来后,她已经反反复复收拾了不知多少遍的行李箱——
秦时:“……”
他微垂着眸,目光刚好落在冉月身上,声音低沉而认真,柔情而缱绻:“月月,我们谈谈!”
“谈什么?”冉月情绪平复了不少,“你给我找个住处吧,你不是老板吗?”“你是想逼我辞职吗?”说着想了想,“辞职也可以,那我现在就给你说了吧。”
秦时干咽了下喉咙,喉结上下滚动。
“月月,你都没开口问过我,怎么就能确定,那些话是没有结果的?”
“如果我说,不会没有结果呢?”
冉月眼睛红红,看着人,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你会娶我吗?”她问。
她没有问,你这么吻我,是不是真心的喜欢我?
没有问,你把我当做你的什么?
而是直接问了这么一句。
你会娶我吗?
她这哪里是在问,而是明明白白的,在等他回绝。
而且那个结果,她似乎早已了却。
你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吗?
怎么会娶我呢?
我是谁,我清楚的很。
“这就是你说的结果,是吗?”秦时话说的很慢。
“对。”冉月声音很轻很淡,顿了片刻,像是兀自帮人做了决定,善意的给了台阶,接着说:“明天我就会搬走,违约金,我也会付。”说完,准备反手关门。
但是被秦时用手肘,再次撑开了,直白盯着人的眸色暗沉,逼近的气息除了凛冽的雪松的后味儿,还掺杂了点轻微的烟味,声音带着暗哑,“我刚刚不是说了么,你说的话,在我这里,不会没有结果。”
冉月透过门缝,看人的目光一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时没理会,“我看了看,明天是个好日子。你多请一天假,我们去民政局,可以先把证领了。”
“……”冉月神情蒙蒙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砸的有点懵,声音低低的,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话:“倒也不必玩这么大!”
第49章 月圆 领、证、2
秦时轻哂,仿若一眼能看穿她的心思,淡淡的问:“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闹着玩儿,你信吗?”
冉月就只是,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牵强又无力般的,笑了笑。
秦时自嘲莞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没问。想让她自己说。
起码,她问出口的那一刻,对自己,是心存那么一点点期翼在的。
而不是现在这样。
其实,在那么一刻,在刚刚,她说了喜欢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些什么。
甚至,她不辞而别的原因。
至于她为什么不提,那定然是,过去了这么些年,她早已潜移默化。
潜移默化的认为,他应该是哪种人。
她的标签上写着,他是什么人。
这样的想法,不是一件事就能形成的。
而是一件一件。
毕竟,他们见面的起初,就是那么的不愉快。
轮到最后,他对她的那些,崴脚,客房服务出错等的一件一件,剥开了云雾。但不代表,她那里都事事清明。
往事经年,如今,事终人散,又被镀上了一层遮盖视野的包桨。哪儿能那么轻易的说扒开就被扒开。即使去扒,他的主动,他的调查,他的解释,在她看来,或许也都会变成了欲盖弥彰。
因为至使她走的悄无声息的事情,不是一件。从起初,到最后。只不过最后那一件,推了波,助了澜。
但是,不怪她。
她又有什么错?
如果她口里的喜欢是真的。
她就没有,任何的错。
那年星汉对抗,他釜底抽薪,自己明里暗里,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
能将间接致死自己母亲的女人,一年一年,当成亲妈一样对待……
无处不在的,伪善。
所以,筹谋十年的事情,一朝翻手,跌破云雾,能够顾及的,定然有不足够的周全。
她不主动提,那他干巴巴的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就像刚刚,他不过是稍作试探。
所以,结果可能,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他目的,可不是这样的。
十年蛰伏,一朝翻盘,事情无关大小,他都没像现在这么难以拿捏过。秦时手心里,沁着一丝汗,有些东西,你遇想抓的紧,反而失去的越快。
这么些年,他深谙其道。
所以浮云踩雾,他人前,总是衣衫不沾的轻飘飘。
不思正事。
前路不铺,肆意荒度。
心上,却时时悬着一把刀。
暗下他每走一步,它进一寸。
刀刃向下,血肉模糊。
秦时垂眸盯着人,转而闲散的往门板上靠,语调转换,变得漫不经心,扬着嘴角:“下个赌而已!胜负参半,我有身家,左右不亏。”
接着四个字,淡淡出口:“怎么,不敢?”
冉月听的懂。
左右不过,输和赢。
输了,她也不亏。
他的话,仿若牵着电,透着魔性。萦绕于心。
怎么,不敢?
淡淡的声音,很好听。
他为什么不能将话好好说?
此刻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冉月竟是无以回旋。
“有钱,有排面,你的择偶标准,不是么?”秦时再次抛出了条件,但是他这次没等冉月回应,“你不吭声,我可就当你是答应了。”说完,直接抬过手,帮冉月关严了门。
冉月愣愣的,盯着面前的那扇门发呆。
门外是一步一步,走向旁边卧室的脚步声。
接着,是关门声。
冉月觉得一切都太过不真实,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睡不着。
太扯了!
她似乎就只能想到这三个字。
太扯了。




瘾症 第57节
为了赌。
明天领证?
他脑袋里在想什么?他能赌赢些什么?
糊屎了吗?
不不不不不不……
冉月连连摇头,怎么能这么想自己。
明明是情绪应激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是得到了这么一个出人意料的回应。
让人无所适从。
像凭空,丢下在心间的一颗炸弹。
虽然对于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哪怕真的是他玩的太上头过了火,到最后离婚也还能分得一笔巨额财产。
冉月:“……”
她在想什么。
冉月胡思乱想的在床上来回的翻。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对面楼栋里的灯光都灭了不少,她依旧睡不着。然后翻开手机,找到了钟燕。
[睡了没?问你件事儿。]
钟燕几乎是秒回:
[什么事儿?]
[就是如果面前放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一座金山,]她语气故作轻松。
[不对,半座金山。可能会掺杂了点不尽如人意或者欺骗,我是说可能,你会要吗?]
冉月想着,左右她不会知道,金山指的是谁。
钟燕:“……”
[得臆想症了吧你?]
[别说可能掺杂了一点欺骗,就算全是欺骗,只要那金山是真的,叫爸爸,都行。]
冉月:“……”
[……]
[哎!你咋了?哪里来的金山?]
[分我一半呗?]
[我亲爱的女王。]
[需不需要奴隶?]
冉月:“……”
冉月将手机扔到一边,又开始翻来覆去,胡思乱想。
她当时脱口而出的那个“娶”,甚至一度忽视了,有个程序,是要领证的。甚至举行仪式都不算,但是领证,就是法律意义上的——
黑漆漆的房间,冉月眼睛瞪得老大。
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
可又一想,都没谈恋爱呢,是不是,有点吃亏。
如果做了这个赌——
要说心里没点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冉月心里此刻翻滚的,不只是一点感觉,是惊涛骇浪。
睡不着。
怎么,不敢?
有钱,有排面,你的择偶标准,不是么?
下个赌而已!胜负参半,我有身家,左右不亏。
他说的都对,他的条件,抵得过成千上百个蓝劲言。不答应,冉月忽觉,就像是在打自己的脸。
怎么,不敢?
短短的四个字,像是有魔性一样的缠在她的耳边。
就像是踩钢丝,走网线。
浮云上坐过山车。
他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像经文符咒一样在冉月大脑里绕着圈。
手虚虚的罩在眼上。
钟燕说,她这样下去,迟早孤独终老。
冉月在床上翻着身子滚了一个圈,砰的一声,就从床上掉在了地上。
冉月应景儿的闷嗯了一声。
然后抹黑伸出手攀着床边往上爬。
刚上去床,隔壁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寂静的夜晚,哪怕一点的响动,都能听得十分清晰。
冉月能够听得出来,秦时穿着拖鞋,去了厨房。
大半夜的去厨房做什么?
然后又折了回来,冉月能够感觉到他在门口停了两三秒,推开门又进了屋。
……
他在想什么?
冉月在心里,又问了自己一遍。
等到好不容易闭上了眼,却又开始做起了梦。
梦里一群豺狼虎豹,围着一个世外桃源。她就坐在桃源里面,外边的豺狼虎豹虎视眈眈。
随后这群豺狼虎豹变成了一群美女——齐齐出声的问她:怎么,不敢?
乱糟糟一片。
又梦到自己被一群野兽追,跑到虚脱没有一丝力气。
最后是被一阵天雷给劈醒的。
冉月头痛的很,发了会儿癔症方才察觉那不是雷,是一串敲门声。
晕着脑袋去开门。
秦时单手系上最后一粒衬衫上的扣子,听到开门的声音,掀起眼皮就看到了一个顶着大大黑眼圈的小脸。
“去换衣服!”又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秦时说完又低过头扣着袖口的扣子。
“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损失很大的,”冉月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要是离婚——”
秦时指尖顿住,撩起眼皮看过人:“……”
“再说,你对我又不了解。”冉月继续,“这么草率。”
“我的家庭,我的经历,我的——”
“月月,”秦时直接将人话打断,顿了顿,两眼直直的盯着人,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去换衣服!”
-
冉月坐在车上翻了下日历,农历六月十六,宜婚配、嫁娶、入宅、交易……
还真是个、好日子。
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的坐上了这辆车。
她为什么要坐这辆车。
是他拿话激她吗?
还是别的。
或许真的是他的那句,怎么,不敢。也或许是别的。比如,他也真的是座金山。
民政局前台小哥哥也很热情,“今天你们是第六对儿了,给,把这张表填一下。”说着给秦时和冉月一人递了一张表。
秦时捏过表单,这边口袋里便来了一通电话。
秦时走过一边讲着电话,冉月坐在一边捏着表单迟迟没有下笔,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略显不悦的表情。
看吧,要黄了。
半座金山要没了。
冉月心里一个声音在说。
对赌,她敢的,人生左右都是在对赌的路上前行。可现在是,金山不行。
打眼瞟过服务台那里,刚刚工作人员给的表格都还在那里躺着。
冉月眼前走过一对一对的男男女女,看上去都如胶似漆的,幸福的不得了。
男人看了眼身边的女人:“衣服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女人声音娇俏:“不告诉你,漂亮吧?”
男人:“嗯,还行。结婚礼服你也瞅瞅,店里没合适的,网上的也看看。”
……
而早上出门时候,冉月只清楚记得秦时说了那么一句:去换衣服!
去、换、衣、服、
多一个字都没有。




瘾症 第58节
也没说穿的好不好看,衣服的场合合不合适。
貌似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冉月深出一口气,有点颓废。
呈什么英雄?
秦时接完电话走过来的时候,冉月手支着下巴,正在跑神儿。
秦时曲起指尖轻扣了扣桌面,“快点填!”
冉月手里的笔啪嗒便掉在了地上,连忙弯腰去捡。
秦时倾身坐到了她的旁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那张表格从服务台那边拿了过来,摊开在了桌面上,拿笔刷刷的就开始写,也没看冉月,只是淡淡的说:“片场出了点意外,”接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我需要赶紧去处理一下。”
冉月拾起笔,转脸看过,这边秦时竟是已经填了大半。
跟赶工似的……
整个流程下来,花了不到十分钟。
半座金山是保住了。
可冉月心里这滋味吧——
接着秦时去了片场,而冉月,也开始上班。
好似除了多一个小红本,什么都没有变。
什、么、都、没、变、
她想要的结果已尘埃落定,可是为什么感觉什么都没有变?
“小月,脚伤好了?”郑成业拿着一份文件放到了冉月的办公桌上,“这片场地需要空出来,你等下去安排下吧。”
“哦,好的。”冉月拿过文件看了一眼上面画的地形图,“是最东边临河边的那片区域吗?”
“对,”郑成业刚要转身走,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转身说:“对了,这片区域内那条街道上的所有宾馆房间也需要全部空出来。杜绝新入住手续的办理。”
冉月从资料上抬起了头,应了声好。
“还有,还有一件事,咱部门来了位新同事,还是你校友。”郑成业看了下手表,“刚好今天入职,应该也快到了。”
冉月脑中犯疑,校友?“谁啊?”
“名字我倒是没记住,站长安排过来的,等下人来了,你就知道了。说不准你们还会认识呢。”郑成业说着终于是退出去反手关上了门,出去了。
郑成业说的没错,还真的认识。
蓝劲言一身清凉的休闲装,带了个鸭舌帽,拉了个行李箱。冉月去人事部门送资料的时候,刚好碰了个正对面。而且来的不止他一个人,还带了个尾巴。
冉月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小月月,你想死我了。”钟燕上来就是一个熊抱,一张脸晒的黑黝黝的,“你昨天晚上给我聊微信的时候,我刚拉着行李箱千辛万苦的走到蓝同学的住处——”
冉月下意识啊了一声:“……”表情有点吃惊。
钟燕一个指头戳到了她脑门:“想什么呢?人家蓝同学不在的,我就是借宿一晚。人家惦记的,可是你——”
蓝劲言立在旁边笑了笑,说:“好久不见!”
冉月轻点了点头,“好久不见!”接着心虚的将目光挪到一边,她觉得有件事需要赶快处理一下,而且,刻不、容缓。
“小月月,你这眼光可真好,我去,瞧这工作环境。”钟燕啧啧了两声,“我也还是傍了你俩的光,不然哪儿来的这么好的命!”钟燕高兴之余转身问办公室工作的人事管理员:“那个……咱单位女生宿舍在哪儿?”
“哦,钟小姐,是这样的,男生宿舍有,但是女生宿舍都住满了。”说着拿了一个表递给她,“先把这张入职表填了吧。”
钟燕啊了一声,傻了眼。
但是接着眼睛又是一亮问:“冉经理哪屋?我跟你们的冉经理先挤挤也成啊?”
冉月蹙眉——
“哦,对!”人事部门的小姑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冉经理住的地方,是个两居室,我给忘了。”
钟燕转过脸看冉月,嘴角噙着笑:“吊我胃口?有位置,也不吱声?想给我惊喜?”
“那个——”冉月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是,有人住了——”
不过最终,冉月还是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什么?”钟燕蹙眉,继而展眉,“那也没事,我跟你睡!”
冉月:“……”
蓝劲言目光一闪:“小月住哪里啊,不在单位吗?方不方便让过去参观一下?今天刚来,应该也没事干。”
钟燕奸笑,转过身冲身后的蓝劲言挑了挑眉。表情很鸡贼的说:“要不你也搬来,住、客、厅、?”
冉月震惊:“……”
蓝劲言一时被逗笑了,转脸看了眼冉月,没吭声。
小小的人事部办公室热闹的很,郑成业也挤了进来,像是刚从外边一路小跑过来的,满额头的汗,半掩着身子探进房间看到蓝劲言钟燕冉月他们,最后目光落在蓝劲言的身上:“蓝同学,过来了,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有了点急事需要安排。这是冉月冉经理,你们都一个学校的,认识吗?”说着还抬手抹了一把鬓角的汗,为数不多的头发湿了汗,艰难的遮着头,避免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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