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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爱老祖疯三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品蟠桃
佛宗离世修行,认识的人不多,但总有听说过了尘大名的人。
“了尘大师?那个有名的除魔大师?”
“看上去太年轻了,不是说佛宗不着色相,他把自己弄这么好看,一定要假的。”
“不管是不是了尘,他确实有佛力。”
修士们踌躇不前,严翰出主意:“现在天衍宗和墨研宗都靠不住,五大门派只剩下罗霄派还有能做主、又有威望的人,我提议让封掌门为我们主持公道,鉴别秦晌真身。”





缺爱老祖疯三界 再上稽云山
张逢夏一听不妙,反驳道:“佛宗是魔修克星,出家人不打妄语,了尘大师既然为秦先生做保,无需劳烦封掌门。”
“张宗主这话说得不对,”严翰冷笑:“封掌门有个合首殿,大家都知道,里头珍藏了修真界顶尖法宝,其中不乏鉴别魔修的宝贝。既然张宗主笃定秦晌不是魔修,就不怕检查,难道你心虚了?”
张逢夏双手握拳,大呼上当,他没想到严翰会搬出封一才。鉴宝会上封一才言行举止已有入魔之兆,且对秦晌心有嫉恨,若他趁机诋毁秦晌,秦晌就被坐实了魔修身份,会遭整个修真界追杀。
而他又不能将封一才的异样说出来,那样只会惹众怒,被人说是狗急跳墙乱咬人。
他一犹豫就失去自证清白的机会,所有修士都赞同了严翰的提议。
张逢夏杀心骤起,这严翰忽然跳出来指认秦晌,俨然是这群修士的领头人。说他无人指使,张逢夏不信。或许是全心乔装打扮,又或许是趁机发难,为了当年之事向他报仇?
“张宗主想拒绝,墨研宗要与整个修真界为敌吗?”
修士们见张逢夏迟迟没有答复,再次祭起飞剑法宝,局势一触即发。
“住手!”天空传来一道女声,周筱驾着飞剑赶到了。
“秦先生和张宗主是修真界顶尖高手,正因为心胸坦荡才与你们分说,不可无理!”
罗霄派的人到了,修士们有了主心骨,安静下来。
周筱礼数周全地一一向了尘和尚他们行礼,来到秦晌和张逢夏面前,充满诚意地说:“我奉掌门之命请两位到罗霄派做客。”
这话是说给在场修士听的,随即压低声音又说。
“我来的路上听到传闻,各门派修士分了两拨人,分别去了天衍宗和这里,两位万不可与修士们发生冲突,以免拖累天衍宗腹地。还是将此事交给封掌门处理,掌门会想办法安抚正道修士还秦先生清白,两位稍安勿躁,请随我去罗霄派吧。”
自己被陷害,秦晌还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情,任凭张逢夏为他辩解。一听到天衍宗出事,脸色马上变了,双眼危险地眯起。
张逢夏忽然问周筱:“六道真人飞升前到罗霄派了吗?”
周筱回道:“是,真人替我疗伤后又与掌门聊了许久,忽然天空虹光落下,真人被接引至仙界。”她低头顺目,恭敬有余眼神却有些躲闪,极力掩饰还是被张逢夏发现了。
张逢夏心头一沉,他提醒过六道封一才异样,六道既然到了罗霄派必会核查此事,周筱的表情说明,封一才确已入魔,六道未及阻止就飞升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秦晌也挂心天衍宗,心思沉重。如她所说,六道飞升他被陷害,天衍宗失了主心骨,只有觉醒和觉字辈几个师兄弟顶着。他们不会贸然惹事,但是两头受制,都不能妄动。
“逢夏,我有个想法。”秦晌向张逢夏传音。
张逢夏问:“什么?”
“不如承认我是魔修,使些手段让全心以为我要度劫,他必定会露出马脚,到时抓住全心,自然真相大白。”
“不行!”张逢夏断然拒绝:“你会遭整个修真界追杀,万万不可。”
“想当年我能凭一己之力躲过穷奇门追杀,这些修士不值一提。”
“我说不行就不行!”
“好,我们去罗霄派请封掌门主持公道,请方兄与大师同行,周长老可以吗。”张逢夏不忍心让秦晌以身犯险,为了天衍宗他什么都干得出来,张逢夏只能赶在他前头应允周筱。
或许到了罗霄派,封一才尚知道好歹,能还秦晌一个公道。最不济秦晌受制于人,有他、方雾澈和了尘大师在,保护秦晌逃走不成问题。
“当然可以,能请到了尘大师和方道长,是罗霄派荣幸。”周筱转身面对众修士,朗声道:“诸位,秦先生和张宗主是罗霄派的朋友,已答允去罗霄派做客。诸位若要同去,罗霄派一视同仁欢迎各位。但在真相未明前,若有人肆意寻仇,我周筱第一个饶不了他。”
周筱摆出大门派的姿态,压住了一众修士蠢蠢欲动的心,好事者不敢造次。
事件到此,已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张逢夏恨急,看向严翰的目光充满杀意。严翰回以得逞的奸笑。
“子归,你回天衍宗去。”趁着收拾行囊的时候,秦晌对子归说。
“啊?你都这样了,我不能弃你于不顾。”子归在危难面前不退缩不惧怕,还想着要帮助秦晌,可惜秦晌不领情。
“轮不到你操心,赶紧回去。替我转告觉醒,自今日起开启山阵关闭山门。不管我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抓到全心之前,万不能冲动出山。”
子归愣神。
秦晌转头问了尘:“和尚,能取回菩提手串吗,肉身对他来说是拖累。况且他顶着我的脸,多有不便。”
“等等……”
“觉醒需要你。”
“……好吧。”
在张逢夏诧异的注视下,子归摘下面罩,又是一个秦晌现世。
子归对张逢夏讪讪一笑,曾经闹出的荒唐事让他至今不敢与张逢夏说话,现在,他要恢复菩提子真身,该让张逢夏知道真相了。
“对不起哦。”一句歉意后,了尘和尚手中浮现出菩提手串,子归消失了。
秦晌对着虚空说:“任何结界都挡不住你,如何瞒天过海不用我教了,心甲和咒惘剑留给你,好自为之。”
“……你自己小心,秦晌,你是好人。”
感觉到他离开了,秦晌不屑地冷笑:“好人,我恨不能杀光这群修士。该死的全心,居然用天衍宗拿捏我,好,非常好。”
不知秦晌正如何赌咒发誓,张逢夏忧心地问:“咒惘剑和心甲都给他,你用什么防身?”
秦晌道:“别担心,我没有元婴,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外物宝器,我自己就是最好的武器。”
天衍宗的混元霸体功以筋骨为能,从不重视飞剑法宝,秦晌拥有咒惘剑和心甲已是另类,因此张逢夏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方雾澈叹气,忽然说:“如果‘章定’还在,我就能号令群雄,不会如此被动了。”
张逢夏一愣,皱眉:“‘章定’此刻在封一才手里!”
几人面面相觑,如果封一才入魔,用“章定”驱使众修士,不服者神形俱灭,那就太可怕了。
“放心,封一才用不了。”
原来方雾澈是在玩笑:“一件宝器就能让修真界臣服,这天下早就姓‘章’了。功用越大的法宝限制越多,在鉴宝会上我未说明,发动‘章定’有一必备条件,即要以全部修为做交换,换取他人千金一诺誓死效忠。若有人抱着必死的决心自愿受‘章定’约束,然后杀死丧失修为的主人……”
张逢夏摇摇头,叹息:“有谁肯放弃修为约束他人,‘章定’名过其实了。”
秦晌忽然击掌,道:“方兄,不如你以‘章定’主人的身份向封一才讨要宝物,我再暗示他人,封一才要用‘章定’一统修真界,把封一才拖下水,我们就能脱困了,如何?”
张逢夏噗嗤一声笑了,他不明白秦晌哪来这么多歪点子。
“此法损人不利己,不可。”了尘闭着眼,拨着菩提珠,慢悠悠念经。
秦晌怒:“和尚你闭嘴,你们佛宗最虚伪,最烦你们。”
张逢夏捂住他的嘴,厉声道:“不得对大师无理。”
秦晌眨眨眼,伸出舌头舔他手心。张逢夏只觉手上湿湿软软的麻痒,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么,面红耳赤赶紧撤手。
被方雾澈这一打岔,凝重苦闷的气氛荡然无存,张逢夏和秦晌心里却不轻松。方雾澈的话提醒了他们,鉴宝会上的各派法宝都被封一才收着,此刻罗霄派当仁不让修真界第一大派,若封一才要对付他们,胜负难料。
有周筱在,秦晌撤了结界,发现留下的修士不多了,看热闹的都已离开,剩下的都是身负深仇大恨的死难者亲友。
那名痛失爱侣的女修和严翰同去罗霄派,见证秦晌验明正身。
众人御飞剑直奔稽云山,不消半日时间,就见到稽云山山花烂漫。
张逢夏龙省剑轻鸣着在空中如游龙破空,潇洒自如。他慢慢靠近周筱,在嘈杂的的风声中,字词凝成一线送入周筱耳中。
“周长老,今日之事事关秦晌清誉,也关乎罗霄派存亡。”
周筱诧异地看向张逢夏。
张逢夏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口唇微动:“封掌门还是原来的封掌门吗,我不便置喙,周长老心里清楚。以罗霄派今日的地位,一念之间决定修真界前途,决不能落入魔道。六道真人为你疗伤,若你还有点滴善念,该慎重抉择。”
周筱立刻脸色煞白,张逢夏此话不留情面,说明他已怒火难抑。周筱抿唇不语,只是将飞剑架得更快。
进入罗霄派山阵,封一才就候在紫藤殿前,紫藤落英芬芳美景依旧。封一才正装相迎,远远看去,他身形魁梧如泰山稳重,神采奕奕意气奋发。




缺爱老祖疯三界 谁是魔修
“贵客来了,快请快请,来品一壶稽云山的新茶。了尘大师和方道长也来了,令我罗霄派蓬荜生辉啊,请进。”分外热情。
封一才神态如常,真元浑厚运转不息。若不是周筱露了破绽,张逢夏定不会做他想。
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四人与他见礼,封一才将他们引到上座,严翰和女修作为见证人也入了主殿。
“事情的经过我听说了,实在太荒唐。”封一才恼怒地拍桌子:“秦先生怎么可能是魔修,究竟是谁在散布谣言,我定不饶他。”
张逢夏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权衡着封一才对秦晌不利的可能性,以及他会用什么手段为秦晌正名。
秦晌爱看热闹,笑眯眯看封一才慷慨陈词,等他慢慢将话题带入主旨。
“秦先生对罗霄派有鉴宝之恩,但魔修一事马虎不得,秦先生,多有得罪了。”
“嗯,你想怎么验?”秦晌口吻轻松,仿佛与他无关。
封一才微微一笑,有人送上两件法器,一盏碧玉色琉璃杯,一只黑色雕花镂空的宝盒。
封一才解释:“我相信秦先生是清白的,只是鉴宝会一役多少会沾染魔气,所以选了这两件法宝,为秦先生荡除魔气。琉璃杯装的是清心醉,能洁净元神,去除心魔。这宝盒名叫历劫境,其中是修真过程中的各个劫数,如秦先生喝了清新醉将正统修行的劫数度过,魔气自然烟消云散。”
此种验证法子分明是给秦晌历练增进修为的,众人立刻就有了不同的心思。
旁观者会觉得封一才泱泱大度。经过两件法宝的净化,就算是魔修也能引入正途,给世人一个交代,而对秦晌的身份避而不谈,给天衍宗留足面子,维持大门派关系,可谓处置得当。
唯独受害人不能认同。
严翰道:“封掌门,你这样做是在包庇秦晌,只要他使用两件法宝,魔修身份就隐去无法追究,那谁来偿还血债。”
“对阁下而言,是报仇重要,还是肃清魔修重要?我相信秦先生,他的造诣在修真界无人可及,只要还他清白,对修真界大利。阁下看中小恩小怨,在修真界百废待兴的时刻,竟要抹杀修真界千古基业吗。”
堵得严翰说不出一句话。封一才说得很清楚,他不管这些私人恩怨,只要平息风波,保存修真界实力,还修真界安宁即可,的确是一派宗师的考量。
女修嘤嘤哭泣,她肯定是不满的,但她无力反对。
张逢夏看了女修一眼,想到了另一层含义。
封一才看似顾全天衍宗颜面,其实是让秦晌背上残杀同道的罪名,掩盖事实真相只会让世人认定秦晌魔修身份,只是被罗霄派特赦罢了。封一才这么做,是陷秦晌于不义。
封一才问张逢夏:“张宗主和秦先生觉得如何?”
“不妥。”张逢夏拒绝:“身正不怕影子斜,最好的法子是使用驱魔法宝,只要法宝无效,秦先生就是清白的。请封掌门另寻法宝。”
封一才苦笑着摇头:“实不相瞒,驱魔法宝罕见,为鉴宝会诸门派法宝腾挪地方,我合首殿内此刻乱成一团,仓促间只找到一物,勉强可用。”
“是什么?”
封一才摊开手,张逢夏瞳孔骤缩:“封魔锥。”
“对,封万魔驱万鬼,封魔锥是魔修克星。”
张逢夏拳头紧握指尖泛白,咬牙切齿道:“被封魔锥刺入元神,就算不是魔修也要落得残废。封掌门,你什么意思。”
封一才叹息,收回封魔锥:“就是因为杀伤太甚,封某不愿使用。”
“我觉得封魔锥很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张宗主,你说的,秦晌要自证清白就该做出牺牲,如此才能服众。”严翰跳将起来,大有置秦晌于死地的味道。
张逢夏杀气暴涨,向严翰压过去。
“封掌门,严施主,手下留情。”一直沉默观望的了尘和尚站起来,合掌道:“何必逼迫秦施主,秦施主的清白只需佛宗一句话,就能明了。两位处心积虑将秦施主和贫僧请到罗霄派,分明另有所图。贫僧奉劝两位,莫要因一念之差铸成大错。”
“了尘大师,您说什么?”张逢夏眉头紧蹙,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了尘和尚。
这时,秦晌捂着心口闷哼出声,抬头诧异地看向封一才:“你……”
封一才敛去嘴角笑意,惊呼:“这是怎么了,罗霄派哪来的魔气!”
经他提点众人惊觉,魔气正从秦晌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
“秦晌果然是魔修,快杀了他!”严翰厉喝一声,祭起飞剑刺来。
张逢夏甩袖打掉飞剑,扶住秦晌,从他怀里掏出四枚魔器碎片,果然见到魔器在共鸣,随时都会打破结界冲出去。
“罗霄派还有一枚碎片,我们上当了,和尚,快走!”秦晌抢回魔器,想脱出紫藤殿,但很快发现,魔器被一股力量牵引着,将他拖往紫藤殿深处,他被魔气束缚动弹不得。
“逢夏,方兄,快走,魔器聚齐魔界大门要开了!”猛地推搡张逢夏,谁知张逢夏神色慌张却不撤手,任由魔气将他一起裹住。
了尘和尚见势不妙,也知必须将他保管的两片魔器碎片带离罗霄派,决不能让魔器聚齐。菩提珠散发佛光隔绝魔气,菩提珠被子归浸润了灵力,不惧魔器。
“啊!!大师救我!”女修被魔气纠缠,撕心裂肺地呼救。
了尘和尚急忙挥去她身上的魔气,将女修带入佛光中,踏地腾空。随即他就发现了不妥,这女修身上怎地还有魔气,似从她体内渗出来了。低头一看,女修正忍耐着极大的痛苦,手里的封魔锥狠狠刺入了尘和尚丹田。
了尘和尚挥掌将她打落,只见女修身上的皮肉因佛力侵蚀迅速脱落,露出一张非男非女妖艳异常的面孔。
“魔修!”
“全心!”
无人想到,魔修全心竟然化身女修,藏身在他们之中,关键时刻偷袭了尘和尚。
了尘和尚拔出封魔锥,感觉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紧锁住他的元婴,闷哼一声摔倒在地,身上的佛光陡然消散,他元婴被封,肉身受创甚深。
全心扭着腰肢来到了尘身边,弯下腰,从了尘身上取出剩余的两枚魔器碎片,其上附着的佛力经他手一摸,荡然无存。
整个罗霄派开始震动,天空乌云卷成一个黝黑大洞,似妖魔之眼在头顶窥伺。
六枚魔器碎片聚拢在一起盘旋,合首殿里发出嗡嗡鸣响,最后一枚魔器碎片划空而来,与九鹭临渊镜合二为一。藏在罗霄派的那枚碎片是把手部分,原来,九鹭临渊镜是一面“手镜”。
全心将九鹭临渊镜持在手中,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微笑着捋开一丝散发。旋即把九鹭临渊镜掷到半空,镜面射出一道黑芒,直射入天空。
天空黑色洞口隆隆作响,来自魔域的炫火从中央蔓延开,带着魔界地狱一起向人界敞开大门。
方雾澈目瞪口呆看着魔门内魔头咆哮着要冲出来,被炫火阻挡住。慢慢转过头来看向封一才:“封掌门,你竟然与魔修勾结,你想干什么!”
封一才脸上尽是疯狂,对方雾澈的控诉不屑一顾,他贪婪地看着秦晌,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晌没了魔气束缚,推开张逢夏向九鹭临渊镜飞去,荡起一脚踢向九鹭临渊镜,带着猎猎风声。踢中了必能将其粉碎。
全心不会袖手旁观,带着魔气的冰凌飞剑直刺秦晌,秦晌扭身挥拳打碎飞剑,反身又是一拳打向九鹭临渊镜。谁知飞散的冰凌重新聚合,从背后偷袭秦晌,秦晌向后翻腾避开攻击,双掌齐出。掌上残影排山倒海,一下将九鹭临渊镜和全心一道纳入攻击范围。全心避而不急挨了一击,谁知打中的只是他的残影,冰凌四散。
秦晌一咬牙,使出身外化身,十二个fenshen一字排开,每一个都气势惊人,难辨真假。众所周知,身外化身不可能具有本人全部修为,单体实力按fenshen数量计算,fenshen越多单体实力越差。化身过多甚至无法维持人形。秦晌一下子就分化出十二个fenshen,各个面目清晰,与敌人缠斗用的都是混元霸体功,力量颇强。
全心接了两招自知不敌,放弃对战,飞向魔门。
秦晌没有追击,继续攻击九鹭临渊镜,他想阻断九鹭临渊镜与魔门的联系。九鹭临渊镜受了秦晌全力一击,竟然颤抖着弹开了秦晌,魔界大门也随之剧烈颤抖,炫火不稳,魔头撕咬着冲出来两只,侥幸被炫火烧死了。
秦晌看着魔门和疯狂的魔头,竟一时拿它没办法了。再看紫藤殿内,张逢夏、方雾澈正与封一才缠斗,张逢夏重伤初愈,两人合力才与封一才打个平手,严翰已被击杀。
秦晌回到了尘和尚身边,急问:“和尚,能关闭魔门吗?”
了尘和尚紧锁牙关,抗衡着体内凶暴的魔气,痛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晌见状,化拳为掌,拍在了尘和尚丹田上,浑厚的真元冲入他的紫府,将魔气震碎。
了尘和尚哇地吐血,秦晌为了去除魔气手段粗暴,但驱魔锥的阴寒暗伤非此不能解除,和尚受伤不轻。




缺爱老祖疯三界 大魔
秦晌扶起他,又是一股真元输入和尚体内,与佛力反冲的真元在他体内流转,调顺经络,和尚面色如纸,任秦晌一阵胡乱救治,总算缓口气能两句话了。
“召佛宗八大长老,设罗汉阵,关,关魔门。”
秦晌神色凝重,看看头顶魔门,嘀咕:“上哪儿找去,佛修个个都当隐世高人,哪像你这么闲散。”
了尘和尚闭目不再言语,秦晌苦笑:“好像来不及了。”
魔门外的全心长发在乱风中飞卷,门内魔头嘶吼着想吞噬他,又不敢越雷池一步。
全心取出乾坤袋,不下百只元婴在魔气中浸润,不知被困了多久,已经丧失理智,痛苦地挣扎哀嚎。
元婴是魔头最爱,门内魔头顿时疯狂了,互相推搡着争相冲出魔门,就算被炫火焚烧也无法阻止它们的贪欲,元婴的味道太芬芳了。
魔头层层叠叠,门内的魔头压着前头燃烧的魔头如巨浪般涌出,看得人心惊肉跳。
全心略微退后些,托着乾坤袋继续刺激魔头。
“他想干什么?”方雾澈一掌击退封一才,抬头见到天上魔头压顶魔气泛滥的异象,瞠目结舌。
秦晌神情凝重想着什么,了尘和尚颤颤悠悠指着天上,说:“阻止他。”
秦晌抿唇,再次飞身上去与全心缠斗,边放话:“和尚,快叫你光头同门来帮忙。”
和尚艰难地举起菩提手串,温润灵气夹杂着一丝属于了尘的佛力,划空而去。
佛宗救援不知何时能到,秦晌只能先杀全心。全心早有准备,红唇一张,两道黑气化作两道人影向秦晌扑过来。
他们神志混沌满心杀念,面目不甚清晰,但秦晌还是看出来了,是秀无言和丁响。一个是毓秀宫宫主,一个是凡人土匪头子,居然都被他练成了魔奴。
魔奴不难对付,秦晌快速结印,金刚伏魔与降魔阵同时发动,打在魔奴身上,引起一阵哀嚎。可是,不知是受魔门影响还是怎地,威力极大的法阵只是打伤了他们,没能一招毙命。
秦晌唾了一声,放弃法术,肉搏参战。
“师伯,我们来助你!”竟是觉醒带着觉字辈弟子到了,子归紧随其后依旧是做秦晌装束。
秦晌怒极:“你们来干什么,滚回去。”
觉醒正声道:“匡扶正义护持天道,惩奸除恶我辈有责。师伯,这是我们的天命职责。”
秦晌还能说什么,人都到齐了,可以在魔门前摆合家团圆宴了。
子归在秦晌怒视下颤颤悠悠,他没有看顾好觉醒,自觉理亏又害怕魔头,干脆来到了尘身边为他疗伤。
正派修士越来越多,封一才被觉命觉思缠上,渐渐落了下风,可全心没有一丝焦急,始终凝视着魔门,似乎在等待什么。
忽然,他笑了,兴奋又喜悦,眉间一朵红梅艳红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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