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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他心神俱裂,避都避不开,目光划过红贴尾角。

    却发现那里俨然写着——谢珩。

    谢家这一辈的公子,名里全带了王字旁,几人之间,只差了半个字。

    谢珩素来落笔随意,字迹又龙飞凤舞,旁人都没看出哪里不对。

    他脑海里闪过那日立婚书时的场景,当时匆忙,他顺手写下的,竟是自己的名字,思绪一片混沌。

    谢珩几乎欣喜若狂,眸子聚起星星点点的光华,“祖母,这婚书上写的……是我。”

    谢老夫人愣住了,收回婚书仔仔细细的看到最后,上面写的真的是谢珩。

    老祖母跌坐在太师椅上,许久,才缓过来,哑声问他,“那又有什么用谁不知道阿酒是谢家未过门的五少夫人你这个做长兄的,若娶了弟弟的未婚妻,让小五如何自处将来史书上该如何诟病你”

    谢老夫人老泪纵横,“若你只是我家谢家的公子也就罢了,可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的是谁的血!你来帝京城是为了什么”

    “孙儿用不敢忘!可……”谢珩一掀衣袍,屈膝跪在老祖母面前,“阿酒的清白,是我毁的,除非我死,绝不会让她嫁于旁人!”

    “孽障!”谢老夫人闻言,气得浑身发颤,抓起案上的佛珠手钏就砸在了少年脸上。

    手绳断裂,佛珠落了满地,滚过谢珩身侧,缭乱了一地的烛火。

    他抬头,眸色幽暗而坚定,“阿酒,只有我能娶。”

    “你莫不是疯了若阿酒知道此事,怕是杀了你都不足以解恨,你还要娶她……”谢老夫人气急攻心,险些往后倒去,谢珩连忙起身去扶。

    “你给我滚出去!”谢老夫人却一把推开他,厉声喝道:“毁人清白,夺兄弟妻,如此厚颜无耻,怎配做我谢家人滚出去!”

    外头的嬷嬷听到这几乎要掀开屋顶的动静,连忙进来扶着谢老夫人,连忙倒水又拿药。

    其中一个劝谢珩,“大公子先回吧,老夫人这身子实在气不得。”

    “祖母保重身子。”谢珩低声说道,退到了门外。

    堂前风雨飘摇,传来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瓢盆大雨下个不停,少年一言不发的跪在老祖母门前。

    什么骂名美名身后名,他都不在乎。

    他只想,娶她。




第221章你敢说不喜欢我
    第221章你敢说不喜欢我

    一夜暴雨催花落,雷声不断。

    恍恍惚惚的梦境里,她看见谢珩俊脸青白的站在喜堂里,一身绯衣风华尽敛,就那样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同谢琦拜堂成亲。

    谢老夫人说:“长兄如父,小五阿酒也拜他一拜吧。”

    风穿堂而过,层层红纱飞扬,谢琦牵着红绣球的另一端,谦谦如玉,眸中笑意温和。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四周全是“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祝词。

    仿佛谁都不看见少年失魂落魄。

    一袭火红嫁衣的温酒站在谢珩面前,同谢琦齐齐躬身而拜时,眼前的少年一把掀飞了她的红盖头。

    满天飞雨落雨中,红纱飞扬遍布喜堂,所有人忘了言语,悄无声息。

    她诧异的抬眸,却被谢珩一把拉了过去,“温酒,你敢说你对我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少年琥珀眸里染血色,全然失了分寸,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人,“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长兄……”温酒手腕被他拽着,疼痛一点点席卷而来。

    可这些,都不敌桀骜少年在她面前红了眼,令人心神动乱。

    温酒听见自己嗓音温淡的说:“我喜欢你啊,谁说我不喜欢你”

    谢珩暗淡无神的眸子里一点点聚起了星光,“阿酒……”

    “我也就是个俗人,你这样的好皮相,如何能不喜欢我爱你容色倾城,爱你风华正茂,如此种种皆是我自己没有的东西,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爱慕你年少的容颜,可是长兄。”温酒微微笑着,面容平静如水,“我这样庸俗不堪的人,毕生所求,也不过就是寻个可以安安分分相守一生的人,欢欢喜喜的过一生。而你……”

    她也曾像个寻常姑娘一样,喜欢容貌过人的少年,想着某一天嫁给自己的心上人。

    可年华荏苒去,岁月催老人心,年少时爱做的梦,都已经化作遥不可及的泡影。

    如今,她只会想如何做能让大家都好,自己想要什么反倒不甚要紧了。

    “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谢珩开口打断她。

    目光沉着而凌厉,好像一眼就能看穿人心,看穿她辛辛苦苦编织的表象,将藏在最深处最真实的她剥离出来。

    温酒面上的微笑几乎要维持不住,不自觉的往后退去。

    少年如不灭的熊熊烈火,一头扎进她的寒潭静水里,一步步逼近她,“温酒,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温酒心悸不已,醒来时,耳边还回荡着少年的质问。

    天还没亮,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只余下屋檐下水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响。

    温酒伸手揉了揉眉心,一晚上辗转难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了,还做了这样一个梦。

    大抵是因为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喜欢吧。

    温酒自嘲的笑了笑。

    她向来信奉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成夫妻当兄妹也未必是坏事。

    可一连三日都见不着谢珩,她记挂着,却成了一桩心事,白日里忙还不曾察觉,这入了夜之后的梦境却着实让人……

    难以言说。

    同五公子成亲,倾尽所有保住他的性命,让谢家众人都过的好一些,明明这一切都同温酒原本想的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好一些。

    可是,她睡不着了。

    温酒默默的坐起来,把压在枕头底下的一整叠银票拿在手里数着。

    数了好久,心口还是一片灼烫。

    她抱着银票,轻声念叨:“平时你们不是挺管用的吗”

    有了万贯家财傍身,温酒已经很少做噩梦,却已经习惯在枕头放银票,求个心安。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将军府的那么小厮侍女,还有暗里守着的人,都没有银子让她心神安定。

    只是她视作性命的金银,这回也没用了。

    温酒靠着床头坐了许久,直到天光乍破,目光看向窗外,枝头新叶水光盈盈,时不时有水滴落下来。

    “少夫人,少夫人该起了!”

    门外侍女们欢欢喜喜的催促着。

    谢三夫人也在,嗓门要比她们还高出许多,“梳妆打扮要忙活好半天呢,阿酒,该起了啊。”

    温酒起身打开房门,微微的笑了笑,“三婶怎么起的这么早”

    谢三夫人拉着她,“你这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没睡着没事的,新嫁娘都这样,当初我成亲前几个晚上都睡不着,我阿娘都想直接把我打晕。哪个女子嫁人心里不紧张不欢喜啊三婶是过来人,都晓得的。”

    温酒只是笑笑。

    欢喜吗两三分而已。

    紧张,却是半点都没有的。

    谢三夫人把她摁在梳妆前面,一抬手,外头七八个侍女鱼贯而入,温酒还没坐稳就被她们给围住了,众人轮流着一通忙活。

    她不用动,却连个开口的机会的都没有。

    过了好半天从,温酒才缓过一口气来,问了一句,“长兄……今日可在”

    谢三夫人的神色有些微妙,“你长兄啊,当、当然是在的。”

    只是,一言难尽啊。

    松鹤堂。

    谢珩在雨里跪了一夜,风雨飘摇,少年依旧跪着的笔直,一身绯色湿透,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谢万金带着身着喜服的谢琦来给老祖母请安,乍一眼,还不敢相信地上跪着的是长兄。

    四公子愣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长兄,你这又是何苦”

    他正要伸手去扶。

    屋里谢老夫人冷声喝道:“他要跪,就让他跪去,你理他作甚,带小五进来。”

    谢珩依旧沉默不语。

    谢万金顿了顿,转身看一身喜服的谢琦,眸色复杂。

    小五弟嘴角扬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走到长跪不起少年面前,微微俯首,低声问道:“长兄,今天是我大喜之日,你何故跪在祖母门前啊”

    声未落。

    谢珩忽然起身,一手扯下堂前飞扬的红纱布,信手一挥。

    顷刻间,便捆住了一袭火红喜服的谢琦。

    温和病弱的少年微愣片刻,随即双手交叠翻飞,数十只蓝紫色的蝴蝶飞过屋檐,径直冲向谢珩的面门……



第222章五月初十,宜嫁娶
    第222章五月初十,宜嫁娶

    谢珩飞身而起,掌中运力拽着红纱那头的少年旋转大半个院落,打散忽如其来的蝴蝶群。

    两人的内力在无形之中交锋,顷刻间,砰然炸开,火红的菱纱连同那病弱少年身上的喜服一道碎成片片飞红,漫天飘扬。

    风吹乱满院落叶飞纱,紧着白色里衣少年翩然落在地面上,右手一扬,无数淬着紫色的毒针飞向了十几步开外的谢珩。

    谢珩面不改色,广袖一扬,扫落一地的银针。

    院中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

    只看到一道白影飞快略过漫天飞扬的碎红纱,拎着离他最近的四公子掠上了屋檐。

    “拿剑来。”谢珩低喝一声,守在暗处的十几个青衣卫悄然出现在屋檐上,领头的那个将斩尽剑往半空中一抛。

    满身狼藉的谢珩飞身而起,拔剑出鞘,掠上屋檐逼得那人带着谢万金连退数十步,身后一众青衣卫悄无升息的守住各个方位。

    大雨初歇,清晨的阳光落在落在众人的剑锋上,银光晃晃。

    那人眯了眯眼睛,邪气横生。

    小阎王一剑在手,满身杀气的逼近,剑锋直指那个同谢琦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放开他,我留你全尸!”

    那人轻轻巧巧的掐着谢万金的脖子站在屋檐最高处,勾唇一笑,“长兄,你为了抢我的未婚妻,竟连兄弟之情都不顾了吗”

    少年嗓音分明同之前的一般无二,脸上温和如玉的表象却早已消失不见。

    “你他娘的别扯了!”怕高怕到一定境界的谢四公子,抱着那少年的手臂,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嗓音发颤的吼:“你他娘要装就装的像一点,犯什么贱!要在这种时候挑衅我长兄”

    不知是这人演技太好,还是府里众人太想谢琦回来,愣是没看出半点破绽。

    尤其是谢万金,李苍南说“五公子”身体孱弱,要静养,老祖母和两个小的,想看谢琦的时候也只能在窗外看两眼。连温酒都因为成亲前不能见面的规矩,没怎么靠近过。

    只有谢万金这几天同这少年朝昔相处,端水送药,怕少年犯病,直接趴在他床前睡的。

    若不是方才他忽然开口挑衅谢珩,还真不一定能看出破绽来。

    小五……

    那个谦谦如玉,温和良善如春风般的少年,怎么可能会做让别人伤心的事。

    “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谢万金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这些时日对弟弟好都喂了狗,睁开眼睛瞪着他,“有本事你装一辈子啊!装两天就不干了算怎么回事你还掐我脖子!怎么用点力,掐死我啊”

    “闭嘴!”那人忍无可忍,低头吼了谢万金一句。

    两步开外的谢珩丹凤眼半合,一剑就劈了下来。

    屋檐一角倒塌,碎瓦片四处飞溅。

    那顶着谢琦容貌的少年腾出左手来,刚运力要打出一掌,就被谢万金八爪章鱼一般抱住了。

    “你挟持人质能不能上点心你他娘的倒是把我抓紧啊!长兄啊啊啊,你悠着点砍,你俊美善良能赚银子能挨打的弟弟还在别人手里呢!”四公子恨不得整个人都挂他身上,闭着眼睛骂骂咧咧个不停。

    整个院落回声阵阵,不远处的鸟雀被吓得仓皇飞散,檐下垂露枝叶也低头。

    那人被谢万金抱得一个跄踉,闪躲不及,硬生生接了谢珩那一剑,剑锋穿过少年琵琶骨,血色染透白色里衣。

    谢珩拔剑而出,带出鲜血四溅,他见惯了血,眸中无波无澜,伸手便去拉谢万金。

    面色惨白的四公子闭着眼睛,死死抱着那少年不放,“你他娘的抱紧本公子!”

    十八岁的四公子全然忘了自己有多重,挂在重伤的少年身上,压得他站立不稳,连退了数步,忽的跌落屋檐。

    谢珩执剑从高处一跃而下,衣袂飞扬间,伸手将厉声呼喊“长兄救我!”的四公子一把从少年身上拽了下来,往旁边的石桌一推。

    谢万金趴在上头,面色苍白的大喘气。

    一众青衣卫紧跟着跃下来,七八根捆绳一同往那少年身上招呼,任他左闪右避,还是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谢珩的斩尽剑横在那人颈上,俊美无双的眉眼也被杀气罩得让人望而却步,沉声问道:“我五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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