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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长兄。”少年低低唤了一声,孱弱无比的模样。

    谢家手足情深竟不是表面功夫,就连杀人如麻的小阎王的,对着他小五弟这张脸,居然下不去手。

    少年有恃无恐,重伤之际,唇边竟还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我就在你面前。难道你为了娶温姑娘,要杀了我吗”

    “找死。”谢珩手中长剑微挑,划开那人耳边的皮肉,血色瞬间晕染了剑锋。

    他下手极快,谢万金缓过劲来伸手去拦的时候,那少年颈边已经染了血迹。

    “长兄,我来我来,你先把剑收起来。”四公子亲自上手,在那少年脸上寻找人皮面具的痕迹,左脸颊捏捏右脸颊挤挤,愣是没找出什么痕迹来。

    谢万金不由得有些新奇,瞬间忘了自己刚才差点摔残,冲人笑的梨涡浅浅,“仁兄,手艺不错啊,哪学的带我一个”

    谢珩抬腿,一脚把四公子踹开了,看着眼前同他小五弟容貌如出一辙的少年,面沉如水,“要么说出我五弟的下落,要么人头落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老夫人站在几步开外心惊肉跳,不由得出声问道。

    小六小七被嬷嬷护在身后,正惊诧的往这边瞧。

    “他不是小五。”谢珩意简言骇。

    谢老夫人面色大变,“那他是谁”

    “西楚国师,容生。”谢珩垂眸,面上没什么表情。

    谢老夫人还想再问,青衣卫上前将数月前西楚的人潜入帝京,窃取大晏边防图之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西楚的那位少年国师,心怀城府,精通毒蛊之术,且行踪诡秘,每打到一处都会变换相貌,搅得列国人心惶惶,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而后道:“这段时日皇家暗卫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谁也没想到,他假扮成五公子,来了我们将军府。”

    谢珩面不改色,沉声道:“把他带下去,不论死活,问出小五下落。”

    “属下遵命。”青衣卫应声退了下去。

    谢万金有些纠结的看了众人一眼,最后快步追了出去,“把他弄到听荷轩去,我亲自问话!”

    “你……你早就知道”谢老夫人眼前衣衫狼藉的少年,他身上的杀气还未完全褪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他这个做祖母的都觉得他有些陌生。

    帝都朝堂是无声的厮杀场,悄然将他骨血里藏着的东西唤醒。

    布局从容缜密,下手利落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谢老夫人颤声问道:“你早就知道他不是小五,那你为什么……”

    他在门外跪了一夜,屋里的谢老夫人也是一夜未眠。

    “他虽不是真的小五,我却是真心要娶阿酒。”谢珩伸手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老祖母,敛去一身杀气,透出些许的孝顺恭谨,“是我辜负了祖母多年教诲,跪也是应当。”

    夺兄弟妻,何其厚颜无耻。

    可他意由心生,早已不是一天两天,情难自己,何以救赎

    “我的儿啊!你这又是何苦”谢老夫人抱着谢珩,不由得失声痛哭。

    长孙如幺子,她将他爱若珍宝,却生生将他逼到如此地步。

    他遭人算计毁了温酒的清白,被心上人恨着,背着夺兄弟妻的骂名,骄傲如斯的少年在大雨里跪了一夜,只是想求他的祖母,求一个赎罪的机会。

    谢珩自嘲的一笑,道:“我欠了她的,只能自己来还。”

    檐外雨停风歇,拨云见日,淡金色的阳光洒满庭院。

    这一天是五月初十,宜嫁娶,忌远行。

    将军府里,鼓瑟箫合奏。

    喜乐起,爆竹连天里,红毯铺到了温酒门前。




第223章 第223章 为什么入洞房的是你
    第223章 第223章为什么入洞房的是你

    喜娘在门外喊:“吉时已到。”

    坐在梳妆镜前的温酒抬眸,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将暮,炮竹碎末飞扬,烟雾缭绕里莹莹灯火照亮庭院。

    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景象。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在长平郡初见谢珩的场景。

    少年翻身下马,站在花轿前,一身锦绣风流,丹凤眼里含着微微笑意,“在下谢珩,今日受婶娘所托,为五弟谢琦前来迎亲。”

    如今她要同谢琦成亲了,那个替小五弟来迎亲的长兄,却不知是何心境。

    侍女们欢欢喜喜的说着吉利话,温酒将心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压在心底深处,抬眸微微一笑。

    “好了好了,该出门了。”谢三夫人扶着温酒起身,吩咐金儿玉露打开房门,香满红堂给温酒盖上莲生并蒂的红盖头,

    侍女们双双对对的提着灯盏走出院门,脚步声几乎一致,轻快而平稳。

    温酒走的很慢,红盖头遮住了视线,凤冠重的她几乎抬不起头。

    扶着她的玉露,激动的有些手抖,“少夫人,您紧不紧张待会儿我要是说错词了怎么办我要是有您一半从容就好了……”

    小侍女近乎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一旁的金儿低声说:“少夫人好好的,你别招她!”

    温酒笑笑:“无妨。”

    这庭院间的路她曾走过许多次,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唯一的不同,只是从今日起,她多了一个枕边人。

    她会同他一生相守,同他举案齐眉,一起走到死别的那一天。

    喜堂前红纱飞扬,一众管事小厮侍女们分列两旁,谢老夫人坐在首座上,小六小七衣着喜庆,瓷娃娃一般乖乖巧巧的拉着老祖母的手。

    谢三夫人走在温酒前面,一眼就看见了一身喜服的谢珩,当场就愣住了,“这……”

    刚说出口一个字,就被谢万金拉到了一旁,“嘘。”

    四公子安抚住谢三夫人,将人往谢玉成身边一推,低声道:“阿娘,现在情况有变,你想问什么,都等事成了再问。”

    青衣卫们悄无声息的出现,将温酒身边的金玉满堂和一众小侍女打晕了扛走,有灯盏不小心脱手而出,火光微晃过地面。

    一众年轻女子身着侍女衣衫从喜堂里鱼贯而出,接住灯盏,捧过玉瓶金器,瞬间就顶替上了那些人的位置。

    轻微的脚步声被掩盖在悠扬喜乐里。

    一切迅速而悄然。

    喜娘傻眼了,没见过谁家办喜宴临时换新郎换的这样利落的,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十全一个手刀劈晕拖了下去。

    谢万金立刻补上了喜娘的位置,站在堂前,笑吟吟的朗声道:“新郎新娘入喜堂!”

    其中两个侍女拉过系着红绣球的绫罗,递到温酒手上。

    牵着红绣球另一端的,是那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谢小阎王。

    少年琥珀眸里万千星光流转,满腔温柔无处安放,心中忐忑不安,将手里的红绫罗拽的紧一些。

    再紧一些。

    温酒握紧了手里的红绫罗,由少年牵着,一步步走入红纱飞扬的喜堂。

    心里什么慌张不安都没有。

    只想着,长兄千万别同她梦里一样。

    谢琦尚在守孝之期,可去西关城又迫在眉睫,这事急从权,喜宴只有自家人在,旁人一个也没支会,一应事宜办的半点也不含糊。

    府里的人也不少,你一言我一语也把这场喜宴办的热热闹闹的。

    谢万金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喊:“一拜天地!”

    喜乐声扬,欢天喜地。

    温酒被谢珩牵着,朝堂前天地躬身一拜。

    天地间暮色降临,灯盏将喜宴照的灯火通明,映着少年俊美无俦的侧脸也多了几分暖意。

    落花被风席卷,穿过长廊翩翩飞舞,于两人红火的喜服落下,旖旎缱倦。

    谢万金继续喊道:“二拜高堂!”

    一双璧人缓缓转过身来,齐齐躬身。

    坐在正中央的谢老夫人眼眶湿润,“好,好!”

    小六小七齐声喊“嫂嫂!”

    谢万金片刻也不敢耽误,紧接着喊:“夫妻对拜!”

    谢珩眸色如星的看着嫁衣如火的心上人,缓缓的拜了下去。

    桀骜少年轻狂客,不惧天地不畏君。

    只为你,折腰也含笑。

    “送入--洞房!!!”

    四公子嗓门拔到最高,喊完之后,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慌得心律失常。

    温酒动作微顿,站在了原地。

    她从第一拜开始,心下就有些慌乱。

    怕谢珩意难平,同梦里一般质问她。

    又怕他隐忍不发,黯然伤情。

    温酒活了两辈子,做事都十分的简单利落,是我的,不是我的,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这少年,不知何时牢牢占据了她心里某个角落。

    竟成了命中至关重要的人。

    温酒想:她就是养亲生儿子,都不带这样发愁的。

    堂内外侍女小厮们欢欢喜喜的喊着“新郎入洞房喽!”族拥着她同那少年往喜房去,

    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的谢三夫人又惊又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喜房里,龙凤红烛烧的正旺。

    侍女们扶着温酒坐在红罗帐里,桂圆红枣花生等物撒了满床榻。

    众人齐齐行礼,异口同声道:“祝公子,少夫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白头到老,早生贵子。”之类的话,连着说个不停。

    众人笑语声同外头的乐声掺杂在一起,听得温酒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带着红盖头,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四周转了多少圈。

    转的她晕头目眩,几乎坐都坐不住。

    那少年也不知怎么了,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同她说,只是抬了抬手,落在地面上的身影修长如玉。

    侍女将喜秤呈上,便躬身退了出去。

    门悄然关闭。

    温酒坐在红罗帐,伸手摸到了一颗桂圆,轻轻摩挲着。

    她觉得今天的五公子,有些奇怪。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同她待在同一间屋子里,有些不自在。

    过了好一会儿,她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

    少年忽然俯下身来,用喜秤轻轻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温酒一抬眸,就看见了那个让她心生不安,凌乱不已的谢小阎王。

    她一把将谢珩刚掀到一半的红盖头扯下来,惊诧万分的起身问道:“长兄,我嫁的是你五弟,为什么入洞房的是你”



第224章 花烛夜
    第224章 花烛夜

    喜房之内,烛火微晃,照的四周一片红通通的。

    她眼前的谢珩一袭红衣艳艳,墨发用红发带束着,少年如玉般的容颜俊美无俦,缓缓低下头来,薄唇几乎要吻上她的红唇,“是我接你进谢家的门,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眼里含了笑,流转万千的光华之下,却藏了深深的不安,“阿酒,我谢珩想要的人,谁也抢不走!小五也不行!”

    少年如火,温热的气息徐徐扑簌在温酒脸上,灼的温酒几乎要烧起来。

    身后的红罗帐被风吹得飞飞扬扬,谢珩闭眼,虔诚而满带安抚的吻了下来。

    “长、长兄……”温酒一把推开他,杏眸里情绪难明,“五公子呢你把五公子弄到哪里去了”

    她脾气好,并不代表不会生气。

    可在这少年面前,却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谢珩这辈子,大约从来没有什么得不到东西,哪怕是同她不熟的前世,那也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听惯了他杀伐狠绝做的那些事,抢美人回府反倒成了难得的风流事。

    可她自己成了那个美人就不好笑了。

    他同五公子一向兄弟情深,如今却因为她闹到如此难以收场的地步,不知谢家上下难过成了什么模样。

    温酒妆容精致的小脸紧张得没了笑意,眸色复杂的看着他,“长兄,你不能这样,你……”

    她舍不得说他半分不好,停顿了片刻,才道:“祖母会伤心的,小六小七还这么小,你如此行径让他们以后如何行的正坐得端,你让五公子怎么办”

    谢珩开口打断道:“听荷轩那个是假的。”像是怕她听不明白,随即,嗓音喑哑的补了一句,“小五根本就没回来。”

    字字清晰,在温酒耳边回荡着。

    她一瞬间愣住了,浑身失了气力,再撑不住凤冠嫁衣的重量,跌坐在红罗帐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那一日在长宁江,病弱清瘦的少年舍身为她挡了箭,从此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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