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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表哥后我被太子叼走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牧荑黄黄





攻略表哥后我被太子叼走了 第24节
苏雪和被她逗笑,“听起来就很难吃。”
温浓突然想起来什么,将书放下,“说起来上次表哥在酒楼确实没有吃东西,只喝了点酒。”
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解释,“因为表哥关心了我喝过几杯酒,礼尚往来,我也对表哥多留心了一些。”
苏雪和心跳加快,指腹不安地摩挲着纸张一角,“啊,确实没有动筷子,上次殿下准备的几乎都是甜点,不合我胃口。”
温浓微愣。
意识到一个问题,太子邀请了表哥,但准备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吃食,怎么会这样?
现在回想,太子给她们准备的好像当真都是些甜点小食,连酒都是适宜女子的果酒。
难道,太子真正想邀请的……并不是苏雪和?
五月初十这天,是约好去日月湖的日子。
温浓先去苏府见了方氏,她看温浓的眼神已经很露骨,就像是看那种不安于室的妖精一般,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警惕,微不可查的厌恶,还有流于表面的笑容。
今日苏雪榕特意打扮过,桃红的长裙曳地,鹅黄的披帛轻柔地搭在肩上,整个人是平日少见的娇柔。
相比之下,温浓还是维持着平日的风格,穿着红白色的裙装,红得饱和、白得刺眼,一朵朵艳色的花点缀在腰间以及袖口。别人穿着显得艳俗的颜色,她稳稳地驾驭住了,并且越发显出异于常人的美貌。
方氏看在眼里,警惕之色愈重,拉了苏雪榕的手说,“去吧,别忘了娘的话。”
苏雪榕行礼告退,与温浓一道上了马车。
“浓浓,我与你商量个事。”苏雪榕稍稍靠过来,能闻出发上是栀子香的头油。
“嗯,榕姐姐请说。”
“今日浓浓坐在兄长那边,留我与殿下……”她话未说完,意思已经尽了。
温浓看着苏雪榕,笑着问,“榕姐姐心悦太子殿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与你说。不过按照娘亲爹爹的意思,我是要嫁给他的。”
苏雪榕的话很值得玩味。
温浓感觉到苏雪榕和魏子吟并不一样,并未多问,笑道,“那浓浓祝榕姐姐心想事成了。”
太子的画舫仍是原来那一条,只是中央多出了一个木制剑架,大喇喇地立在那里,叫人想忽视都不行。
剑架上头横搁了一柄黑金色长剑,套着剑鞘,暗光流转,像是沉默又威严的上位者。
苏雪和显然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笑着走近,“看来雪和要恭喜殿下又觅得宝剑了。”
太子今日一身清爽白袍勾勒金边,玉质腰带勾勒出窄窄一抹腰,看上去心情颇好,“下属在江南购得,今日才送到京城来,还来不及送至府邸,这才暂放画舫。”
说得好像太子府比日月湖还要远许多一般。
苏雪和也不戳穿他想要炫耀展示的心思,口上又夸了几句。
温浓在一旁看着,这剑在她眼里就一个字,贵。
碰坏了赔不起的那种。
眼看太子单手将长剑执起,那修长匀称的手握在剑柄上倒是好看。
他稍稍用力,将剑拔出,只听“锵——”的一声,如金玉碰撞。
冷然的剑光映在太子的眉眼间,那一霎那,他仿佛也变得冰冷、凌厉,仿佛一个无情的江湖剑客。
温浓以为太子会顺手挽个剑花,将耍帅进行到底。
或者去试试它的锋利,削铁削木头都好。
谁知他立马又将剑收了回去,耳边又是一声“铿——”
妙的是,收剑之后剑鞘里头仿佛还有嗡鸣的振动之声。
太子笑了,原本凝滞的气氛如活水般流动起来,他赞道,“这个声响比上一把更为动听。”
???
好像有哪里不对?
感情太子殿下收这把剑只为听个响,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嘛?
不过在场几人好像都很淡定,甚至夸了起来,仿佛习以为常,温浓也忍着没露出异样来。
而太子殿下,则心满意足地将剑放了回去,眼里的笑意甚至有些像个单纯少年。
温浓忽然想起,太子也才十八岁,并未及冠。
几人落座后,太子看见温浓坐在苏雪和身边,而苏雪榕反倒离苏雪和远一些,隐隐皱了皱眉,出声道,“温姑娘那边是否坐得挤了?不如坐过来一些。”
温浓看了太子一眼,谢过了,只好换了个位置。
这下她离苏雪和与离太子的距离差不多,太子舒坦多了,笑着附身从脚下将猫儿抱起来。
那猫儿比上回见到时大了不少,也肥了一些。
温浓正想说话,苏雪榕率先夸道,“殿下的猫儿真可爱,可见平日里养得极好。”
太子点了点头,看向温浓,“温姑娘上回说的,怎么摸它?麻烦温姑娘来示范一下。”
温浓起身,走过去。
太子看着她小步走来,足下生莲一般,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将她脸颊照得肤白生晕,唇如丹珠。
确实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她那时正是最调皮的年纪,翻.墙爬树,头发乱得毛茸茸,没注意还会把脸蛋都弄脏。
整天就想来找他玩,一提到吃的玩的,眼里都亮晶晶的。
他错过的这些年时光,将她打磨成了一个美丽的淑女。
等等……他为什么要用“错过”?
“殿下。”温浓唤了他一声,太子回神,将怀里的猫儿递给她。
温浓先是试探着摸了摸猫儿的头顶,发现它还如上回一样丝毫也不排斥她,甚至还用头蹭了她几下。
于是嘴角翘起来,“殿下,它的胆子也大了许多,性情也温顺了。”
太子说,“它从没蹭过我。”
温浓伸手去挠它下巴,猫儿便惬意地抬起头,眼睛也眯起来,一副极尽享受的模样。
一旁的苏雪榕笑道,“它好乖啊。”
温浓抬眼,“殿下,它叫什么?”
太子就看着温浓的手指娴熟地挠着猫儿,口上答,“它叫……团子。”
身后的崔九溪没忍住掩唇轻咳一声,天知道殿下根本就没有给猫取名字,一直这么“猫儿猫儿”地叫着,也没觉得不方便,毕竟府里就这么一只猫。在府中下人口中,它也不需要名字,它叫“殿下的猫”。
而今日,团子有了名字,灵感还明显来自温姑娘那只喜团。
温浓将团子还给太子,期间碰到了他的手指。
太子抱着猫儿,手指上柔软冰凉的触感留了许久。
为何手这么冰?
她是不是身体不太好,上次游湖也着凉了。
太子的目光从温浓瓷白的脸颊往下落,一直落到她的唇上。
这不是挺有血色的。
“殿下。”苏雪和唤他一声,太子与之对视,察觉到苏雪和笑容里的僵硬。
接着苏雪和与他聊起来,很少见他这么积极主动谈兴极佳的模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太子口上应答,与苏雪和有来有往地交谈,实则对他这样的反应心知肚明。
苏雪和已经将温浓视作所有物,怎会乐意其他男子看她。
啊,小气。
太子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留意温浓,她大概对这些话题并不感兴趣,眼神有些放空,神情倒是一副认真模样。
她看着的方向……好像是剑架?
窗外的天光陡然暗了一瞬,船过桥了。
而后前方的景色陡然艳丽起来,大片大片的莲花张扬盛开,碧绿莲叶一直延伸到看不到的边际。
太子起身,“美景,别错过了。”
于是都往船头走去,湖面上的风将几人的衣摆吹得如水波飘荡,空气中是湖泊特有的潮湿微腥气息,混杂着荷香。
苏雪和走到太子身边,“殿下,再往前便是漕河了吧。”
“正是,我的剑就是漕运来的。”
他说着,目光极快地往后一瞥,看见温浓被苏雪榕挽着手小声说话。
“浓浓,我怎么觉得殿下好似很关注你。”苏雪榕悄声说。
温浓连忙摇头,“榕姐姐那里的话,殿下不过因为我养过猫,而他正有一只猫要养罢了。”
苏雪榕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若说殿下要请教养猫的事情,养过猫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单是太子府上都能抓出一大把出来吧?
温浓吹了不少风,觉得胳膊有些凉,便进去了。
没一会儿,身后脚步声响起,温浓回头去看,是太子。
只看他走路的仪态、带笑的目光,便能联想到他的出身多么高贵,才学多么高华,为人又定是从容宽和的。
只要他不做出什么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
“温姑娘可是想要细瞧一番这把剑?”太子走到剑架前,将剑取下,又重复了一遍“锵——铿——”的动作,欣赏的目光流转在剑身上。
而后抬眼看温浓,“好听吗?”
“……”温浓弯起唇来,“好听。”
“来试试?”
温浓只好依言走过来,甚至开始想她为什么不在外面多吹一会儿风。
“有些重,小心。”




攻略表哥后我被太子叼走了 第25节
太子说话的语调竟是温柔的,没有一点储君该有的高冷。
温浓脑海中迅速闪过苏雪榕的话,他真的在关注她吗?
还未多想,这把名贵的剑便扎扎实实落到她两手上。
“!!!”
温浓被这重量带得一个踉跄,又得护着剑,头脸都没空挡。
这不是有些重!是非常重!十分甜美的重!
太子殿下是对她的力气有什么误解嘛?
温浓也不知道她这会儿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只觉得脑子一空。
就快要砸进太子怀里。
温浓急急地一扭身子,想要换个方向摔。
然而太子伸手一捞,将她结结实实地接在怀里。
温浓的身子往下坠。
太子又伸手捞她,掌心按在了她的后腰。
还下意识地一提。
中间隔着的一柄剑将两个人都硌得慌。
“殿下——”
船头几人走进来,看见这场面,愣在当场。
温浓的目标苏雪和:“……”
以太子为目标的苏雪榕:“……”
崔九溪:“!”稳重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姨夫笑。
第25章 喜欢(三合一) “我喜欢她。”……
画舫里的一切像是静止了一般。
温浓的额头恰好抵在太子的锁骨下方, 抬眼便能看见那颗曾经吸引她目光的喉间细痣。
上次游湖,她因为这颗小痣以及那件披风上的香气忍不住脸红了,这才被他说了不用还披风的话。
现在她脸红了吗?
太子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然后又用故意疏远的语气叫她看清自己的斤两?
短短的一瞬温暖却想了好多, 极度的窘迫与一丝丝惧怕叫她脸色发白,她又飞快瞟了苏雪和兄妹一眼,而后急忙从太子怀里出来。
手里的长剑仿佛重愈千斤, 她感到整个人都在往下坠。
太子回过神来,见她抱着剑的样子仿佛在抱一截厚重木头似的, 没有人是这么拿剑的。
他正觉得好笑,便见温浓慢慢将剑搁在地毯上,而后伏身行礼,“殿下,臣女失礼,望殿下赎罪。”
太子翘起的嘴角又往下平了平, “无事, 是我考虑不周, 剑给我吧。”
他握着剑身, 将放回了剑架上。
他的动作很慢, 脑海里却飞快地闪过幼时的温浓, 她一次次地来找他,哪怕最初的他始终冷淡着一张脸, 她发烧的时候甚至拉着他的手说她长大了要嫁给他。
总之, 小时候的温浓是一个脸皮挺厚的小女孩。
她能说出请罪的话, 行这样郑重的礼节,一定是对他非常、非常见外了。
如果他在她进京伊始便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邻家哥哥,再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 她会不会早已对他熟悉起来,就像和苏雪和那样亲近随意地相处?
太子转过身看向崔九溪等人,面上的神情已经很淡,“你们一齐进来所为何事?”
崔九溪答,“殿下,船快靠岸了。”
待下了船,温浓慢慢地落在后头,苏雪和走到她身边,看了前头的太子和苏雪榕一眼,温声问,“表妹,可还好?”
温浓笑了笑,“表哥,我没事。幸而殿下为人宽和,不与我计较。”
苏雪和垂下眼,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开口说,“其实殿下与其他人相处的时候并没有这般随和。”
闻言温浓看向苏雪和的眼睛,苏雪和却避开了。
“他毕竟是太子,该有的矜傲冷淡都会有。殿下素爱收藏名琴与宝剑,有专门存放的殿宇,平日里宝贝得很,很少让人碰。”
温浓不语,这时候苏雪和的目光却落到她面上,留意她的神情。
“表妹觉得,殿下如何?”
他是觉得太子殿下对她不一般吗?
温浓微愣,很快笑了,“表哥,我哪里有资格去评价殿下呢?”
“那表妹可有考虑过,嫁入皇家?”
苏雪和换了个问法,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温浓知道,她若是动摇了、犹豫了,他可能就要往后缩了吧?再要亲近他可就难了。
“表哥。”温浓迎上他的目光,认真道,“我从未如此想过。表哥也知道,我家世不高,哪里来的底气进皇家呢?就算侥幸进了,我也站不住脚。再则,皇家向来都是最危险最麻烦的地方,我惜命都来不及。”
是不敢、不能,亦不想。
苏雪和的神情终于松缓下来,他拿出手帕,轻轻执了温浓的手,将她手心擦干,“我早便发现了,别人觉得热的时候表妹没反应,倒是紧张了害怕了就会出汗。”
他的目光与温浓的接上,温和中又有微不可察的强势。
握着她的手背,肌肤相贴,耳廓红了也没有放手。
“表哥。”温浓唤他一声,将手抽回了,神情有些赧然,又细声细气补充,“多谢表哥关心。”
气氛开始粘腻、散发甜香。
太子回头,便见两人有些不对劲,而身边苏雪榕想要摸他怀里的猫儿,靠得越发近了。
忽然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一股子的烦躁,太子把猫儿递给了崔九溪,自己则大步入了凉亭。
亭中酒菜皆已备好。
崔九溪在一旁抱着猫儿,只觉得现在气氛有些诡异。
殿下心情不好了,苏姑娘的神情也有几分尴尬,而苏公子温姑娘两个浑然不受影响似的面上带笑走进来。
不仅如此,苏雪和偶尔还会给温浓夹菜,这在从前可是不能见到的画面。
太子半开玩笑地说,“雪和怎么没给苏姑娘夹菜?都是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
苏雪和没再退让,偏头问苏雪榕,“雪榕需要我夹菜?”
苏雪榕自然摇头,“我自己来就好。”
得到回答的苏雪和对太子笑了笑,意味全在这个笑里。
太子突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他不喜欢苏雪和这个笑,面上的笑容却更为和煦,目光投向温浓,“温姑娘需要?”
温浓被点到,心里当即突了突,有种火势蔓延过来的感觉。
只好说,“殿下,臣女也自己来。”
崔九溪看着他家太子殿下一通操作将席间气氛搅得七零八落,其势如棒打鸳鸯的那根棍子,简直佩服至极。
这时候苏雪榕出声道,“殿下,雪榕为殿下准备了一曲《夏日》。”不仅如此,还备好了琴,话音刚落,仆人便把琴递上来了。
不得不说,真的好拼。
太子却摇头笑,“苏姑娘大家闺秀,我怎好令苏姑娘当众献艺?”
苏雪榕的后背已经隐隐出汗了,但想着方氏的交代,还是坚持道,“殿下,无碍的……”
苏雪和温声打断,“殿下,不如雪和来吧。技艺虽比不得殿下,但这段时日雪和还算是有进步。”他说着便起身接过琴,搁在案上,信手拈来一般弹奏起来。
琴音如泉水般叮叮咚咚流淌在几人之间,方才隐约有些焦躁的氛围顿时松缓清凉起来。
原来看书的苏雪和还没到风雅的极致,弹琴的他风姿更甚。
太子爱琴,也能欣赏苏雪和的琴音,但他此时只看到温浓的目光全部落在了苏雪和身上。
不怕男子欺骗女子感情,就怕这个男子才貌俱佳,魅力十足。
一个念头倏忽划过太子的脑海。
如果苏雪和并非病急乱投医,而是慎重考虑过,当真喜欢温浓呢?
他就要祝福吗?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直到回去的路上,太子还在想着,只是思绪很轻易地就逐一溜走,叫他抓也抓不住。
“殿下。”崔九溪喊了他一声,而后说,“属下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殿下。”
太子还以为是公事上的,略显疲惫地抱着抱枕,点点头。
“今儿温姑娘不是靠殿下怀里了吗,属下当时留意了她的眼神,温姑娘往苏公子那里瞟过之后才急着起身,这其中的含义殿下明白吗?”
话说完,只见他家太子殿下已经把脸埋在抱枕里了,一副拒绝与他交谈的模样。
没多久,闷闷的声音从抱枕里头穿出来,“我都说多少遍了,我不是喜欢她。”
“属下也没说殿下喜欢温姑娘,属下只是担心温姑娘一颗芳心陷落在苏公子那里,要是宰相夫妇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温姑娘岂不难堪?”
“……”
崔九溪用了太子的借口,太子便无话可说。
当晚,温浓躺在床上,还想着苏雪和与她说的话。
他意在试探她,可话里话外分明在说太子待她不寻常。




攻略表哥后我被太子叼走了 第26节
苏雪和不会故意说谎骗她,那么太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自从来了京城,最叫她摸不着头脑的便是这位太子殿下了。
如果殿下喜欢她,那他送酒就不是取笑的意思,他当真觉得她会喜欢。
温浓弹坐而起。
然而,如果真是喜欢,他怎么会因为谈兴未尽就让她先走,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
温浓又慢慢地躺下来。
小榻上的梨汤:“……”姑娘好吓人。
接下来几日,苏雪和依旧借着温浓等待温渚的那半个时辰与她亲近,多数时候都在藏书阁,充满书卷香气与木头气息的地方仿佛是另一个小小的桃源。
他没有表露心意或者举止亲密,多是陪着她看书,聊那些他看过的,觉得值得一读的好书,偶尔会发散到其他话题上,藏书阁里的氛围总是很好。
只是桃源总会被发现的。
“娘说藏书阁以及府上的厢房都要翻修一遍,所以后面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在厢房午休了。”苏雪榕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温浓。
温浓问,“哥哥住的地方也要翻修吗?”
“是的,全部厢房都要翻修。我们这处宅子确实年岁不小,有些地方已经旧得很了。”
温浓见苏雪榕还站在她桌前没走,疑惑道,“榕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浓浓,娘说让我带你去把厢房里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
“这么急?”
苏雪榕点点头。
温浓垂下眼,“好,我知道了。”
接着便去了厢房,梨汤将放在屋里的备用衣裳装进木箱子里,接着是梳妆台上的面霜、口脂、梳篦,一样一样地放在衣裳上头,温浓将案上还未开始雕琢的一小块木料也拿起来,“这个也收着。”
她能料到苏雪和态度越发明显之后必然会遭到方氏那边的阻力,只是先前一直是苏雪和扛着,现在突然压到温浓肩头。
方氏对苏雪和可能是劝说施压为主,在温浓在这里却是雷霆手段,不但给了难堪,还减少了她与苏雪和的接触机会。
不仅如此,还连坐了温渚。
午间,温浓趴在学堂的桌子上。
学堂设在背阴之地,哪怕夏日也是凉爽的,尤其等到只有她一人的时候,便更觉得阴凉。
她倒没什么,只是想着哥哥这会儿是不是也这么趴着,便觉得有些不好受。
她要让苏雪和知道她遭遇了什么。
既然方氏无法接受她,她便让方氏将苏雪和推向她。
“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吧?外头暖和。”
“不想去。”
梨汤叹了声,“可是姑娘体寒,又正在日子里,屋里阴冷,对身体不好。”
温浓还是摇头,她感觉腹中隐隐有些不适,越发不想起身了。
直到下学,温浓都没挪过一下,她就跟长在垫子上一样。
与此同时,她的脸色也透着苍白。
学生都走了,梨汤提着书袋走进来,一看她脸色便道不好,“姑娘是不是不舒服了?今日别等公子了,我们先回去。”
温浓倔的时候也是真倔,“不,先等等。”
“姑娘!”梨汤不赞同地看着她,“姑娘是不是在等苏公子来寻你?我们也不差这一日,别损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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