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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不成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冬雪喑哑
男人饶有兴致地瞧着她:“高兴?你之前不是说不想要孩子?”
“但我喜欢小女孩啊,而且还是双胞胎。”
她眼睛满载笑意,“你想想,小丫头多好啊,可以给她们编麻花辫,挑选漂亮的小裙子,等她们长大了,再帮她们挑男朋友……”
席江燃静静听着她的话,看她眼中真实的期待与钦慕。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她所描绘的画面,也是他期待的未来。
滔滔不绝地讲了好久,苏晚筝想听他的意见,期待地眨着眼睛:“你觉得呢?”
“我觉得——”男人顿了下,话语意味深长地勾在唇角,回味了下才淡声道,“我觉得咱们今天的纪念日行程可以换一换。”
“嗯?换成什么?”
他身体挨过去,直接把毫无察觉的女人覆倒在床上,低声缠绵着所:“在家备孕吧。”
“……”
——
严格意义上说,这是他们婚后第一个和睦相处的结婚纪念日。
这样的单独约会,也是不曾有过的。
苏晚筝是第一次体会到一切被精细规划好的感觉,不需要考虑每一步流程和走向,只需安静跟着他,期待他给的每个惊喜。
由于她早上起晚了,上午规划去海洋馆的行程取消,两人直接去法国餐厅吃饭。
车子开着驶过江景,沿途的景色美不胜收,苏晚筝连着拍了好多照片。
她甚至觉得,连路线上的风景都被他精心规划过。
这家旋转餐厅位处榕城最高的一栋大楼顶端,是观赏榕城景色最美的地方。
席江燃包了中午的桌席,与她对坐在烛光面前,举起香槟碰杯。
被旁边一排服务生盯着,苏晚筝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都第三年了,还弄得这么庄重。”
“每一年都是新一年,仪式感要做足。”他淡淡勾唇,烛光衬着他温润的眼神。
不知被酒醺得,还是被他的话惹得,苏晚筝脸颊红红,眯眼瞧自己手上的戒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会不记得。”
“我在到处托关系寻医生救小澈,与此同时还在找骨髓。”
苏晚筝揉着头发撑脑袋,开始陷入回忆,“你突然联系到我,用一封匿名邮件告诉我,你能帮我。”
席江燃自然接下了她的话,“然后,你直接不顾一切来见我,也不管我是不是骗子。”
苏晚筝撑着小脸,盯着他直笑:“我当时哪顾得上这些,只要能救那孩子,我都想去试试。”
她坐直了身子,“不过你老实说,是不是打从一开始早就盯上我了?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找小澈的配型,又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
男人笑笑。
都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才知道怀疑这一点:“嗯,确实,很早就盯上你了。”





溃不成婚 第92章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她
宋琉星带着儿子回家取了行李和证件,不敢拿太多东西,便直奔机场。
在机场大巴上,宋琉星一路都特别开心,眼看着机场越来越近,就像监狱犯离刑满释放的日子越来越快般。
但她身边的小泉却明显并不高兴,怏怏不乐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全程也没怎么说话。
到机场后,宋琉星去柜台买了张北城的票,距离榕城有一千五百多公里。
安检前,她带孩子进肯德基,买了小泉最喜欢的儿童套餐。
她坐在孩子对面,微笑着道:“小泉,把汉堡吃完我们就进去了,准备跟妈妈到新的城市开始新生活了,好吗?”
孩子眼神略显空洞,抬头看她一眼,扯起唇角:“妈妈,走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吗?”
宋琉星将薯条蘸上番茄酱,喂到孩子嘴边:“能啊。爸爸是名人,想见他在电视上就能看到了。”
小泉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闷闷地吸着可乐。
妈妈都这样说了,那大概就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他用力咬着吸管,声音沙哑地说:“可是,我还没跟我班上的同学告别。”
他想起小橙漂亮的笑脸,温软的声音与仿佛冒着香气的笔记本,突然鼻尖就蹿上一股酸楚。
宋琉星看孩子难过的表情,心里也跟着难过,不动声色把情绪压了下去:“好了,到那边我们会认识新的同学,新的朋友,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带你搬家了,好吗?”
小泉低头没说话,默默把蓄着的眼泪憋了回去。
吃过肯德基,宋琉星牵着儿子的手到安检处时,突然抬头看到安检口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
她戴着墨镜与口罩,身后跟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在跟安检员问话。
虽然看不见脸,宋琉星一眼就认出那是宋瑜艳!
她吓得双腿发软,宛如耗子看到猫一般,把孩子抱起来转身就跑。
宋瑜艳身后的保镖看到那匆匆跑开的女人,立刻认了出来,大声说:“宋姐,宋琉星在那边!”
小泉被猝不及防抱起来。
耳边是妈妈一边奔跑,一边害怕的喘息。
他转头就看见她苍白恐惧的脸,连忙问:“妈妈,我们去哪啊?”
他从没见过妈妈这副模样……
宋琉星吓得快哭了,声音颤抖:“别说话,小泉,别说话……”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机场竟然能遇见宋瑜艳!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就是不让她开始一段新生活?
她跑进旁边的女厕所,抱着孩子躲进隔间里,捂住他的嘴巴。
小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地睁大眼睛望着她。
宋琉星咬紧苍白的唇瓣,低头拿出手机,颤抖着想发短信给席江燃。
谁料宋瑜艳的人很快就赶到了厕所,两个保镖的声音在厕所门口响起时,宋瑜艳吓得手一抖,手机没注意掉在地上。
宋琉星瞳孔倏尔睁大,满脸惨白如纸,大脑空白。
完蛋了,一切都完了!
两个保镖听到声音后,慢慢走到隔间前,“咚”一下踹门:“宋小姐,就别躲在里面不出声了,识趣点就带着你儿子出来吧。”
宋琉星咬紧牙关,面上毫无血色,脸颊绷得死死。
小泉惊恐地抬头看向妈妈,很想问妈妈那是谁,可她脸色深陷绝望般的苍白,手落在门把上,接受现实了般,打开门。
“宋瑜艳在哪里?”宋琉星眼神漆深空洞地看着他们问。
“宋小姐在外面等你。”
宋琉星深吸口气,压下眼中深深的红意,牵着儿子走出厕所。
宋瑜艳就站在厕所门口,缓缓抬手拉下口罩,凝视向宋琉星,红唇扬起自得的笑容。
这几天跟踪宋琉星总算没白费工夫,但她竟然敢带着儿子逃离榕城,还真超乎她想象。
“小雀,你还真是翅膀长硬了。”
宋瑜艳自上而下凝视她,宛如看麾下败将那样高傲,“背着苏晟生了个儿子不说,竟然还妄想逃离榕城?”
宋琉星面色苍白,像经历了一场浩劫般,慢慢松开儿子的手:“劳驾你大老远从苏公馆赶过来抓我。”
“那当然,就算不抓住你,我也要抓到你身边这个小畜生。”宋瑜艳眼底流露出丝狠毒。
手指冰凉抓住小泉的下巴抬起,捏着左右瞧了下,眼底迸出恶毒的光。
“我跟你之间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孩子身上。”
宋琉星忍着快崩溃的情绪,把小泉抱进怀里,紧紧地拥着,“只要你肯放他走,我肯定乖乖跟你走,要杀要剐都随你。”
宋瑜艳嗤笑了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幼稚,太高看自己。早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了,还敢跟我谈条件?”
她说着,抬抬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两个保镖上前轻而易举将母子俩分开。
宋瑜艳淡漠转身,沉声命令道:“把他们给我带上车,送到我那去关起来。”
“可是宋姐,您那座边郊的房子有苏晟的手下在周围监视,如果就这样送过去,只怕……”
宋瑜艳一眼不悦地瞪过去:“让你送就送,哪那么多废话?”
——
苏晚筝被他成功吊起了胃口,托着下巴问:“真的?你以前就认识我?”
席江燃端起香槟浅浅喝了口:“你忘记了?有一次你爸爸的生日会,我们全家也参加了。”
“然后呢?”
席江燃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真不记得了?那次我记得闹得还挺凶的。”
“你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呗。”
“你爸爸身边一个司机的小女孩也来参加宴会,好像叫贝贝。但当时到场的都是富家子弟,女孩子们都在讨论漂亮的裙子和包包,贝贝被她们排斥在外,坐在那不敢动。”
“嗯,然后呢?”苏晚筝津津有味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席江燃继续说:“有个小女孩看见了,就偷偷把别的大人送给爸爸的巧克力送给贝贝吃。谁知道,贝贝去跟那个大人告了状。”
“有个小男孩目睹了一切,在大人对小女孩冷嘲热讽时,主动出面替她解了围。”
席江燃说完,托着下巴淡淡地笑道,“小女孩是你,小男孩是我。”
当时的小男孩也从没想过,在很久之后,他会成为女孩的铠甲和依靠。
他的嗓音温醇,带着她的思绪进入到那层回忆里。
苏晚筝眼前仿佛都能看到,男孩小小绅士的身躯挡在女孩面前的模样。
“那么,小女孩在此谢过小男孩了。”她幸福一笑,端起酒杯对向他。
他端起杯子,轻轻一碰,眼神格外温柔看着盯着她的戒指:“小女孩已经用她的下半生给小男孩当谢礼了。”
苏晚筝避开他灼热爱恋的目光,即便微醺了也知道害羞,她跳开话题问:“那……那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你说实话,这是不是你编的故事来哄我开心的?”
他淡淡握住她的手掌,“我哪有空想爱情故事给你听?”
苏晚筝低头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淡声问:“那女孩后来呢,她的妈妈怎么去世的,你知道吗?”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一顿,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我不是对以前的事都记不太得了吗,就想问问你。”
“你妈妈的事,我只听说是抑郁自尽。”
苏晚筝不甘心地抿了下唇,问他:“有办法再查一查吗?”
他拧了下眉,在心底默默断定,那天石远巢一定是见了她,跟她提了当年的事。
难怪她这段时间状态都那么奇怪。
“吃饱饭了吗?走吧,下午我们去海洋馆看海豚演出。”他是真心不想让她被过去的事困扰,拿起西服外套起身。
“席江燃,你有办法的对吧。”
她也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前,深深埋头,发丝顺着脸颊坠落,“就连小澈的病你都能搞定,这天下哪有你没办法的事,对吧?”




溃不成婚 第93章 你跟他是那个关系
“时间过去那么久,当时调查的警官退休的退休,养老的养老,到哪再去凑一个专案组调查?”
更别说,这事涉及到‘得之’内部,他更不愿她被牵扯进去。
苏晚筝望着他半晌,眼神黯了片刻。
她轻轻闭了下眼睛,说:“只要想查,一定能查到真相的。”
时博和服务生也愣在一旁,怎么突然浪漫温馨的气氛,一下就变了呢?
他适时走上前开口道:“太太、先生,快到海豚表演的时间了,咱们再不赶过去,就来不及啦。”
席江燃顺势接他的话,淡淡牵住女人的手:“走吧,有什么等今天结束再说,好吗?”
她没什么力气地回握他一下,勉强勾唇。
她其实也不想打破今天这难得的气氛。
但自从见了石远巢后,这事是她心里一直的隔阂,一天不查出来原因,她的心里一天无法安定。
到达海洋馆,走在碧蓝色的透明长廊里,各色五彩缤纷的鱼从他们头顶掠过。
有潜水员在水中随着鱼儿们舞蹈,宛如真正的海底世界那般梦幻。
苏晚筝却始终情绪不太高,手触碰着鱼缸玻璃,偶尔能盯着一条鱼发呆很久。
席江燃带她去看了海豚海狮秀,坐在最近的一排,观众都在欢呼雀跃,她始终情绪平淡地看着,偶尔礼貌地鼓一鼓掌。
出了海洋馆,天空将近傍晚。
两人虽然牵着手,但彼此的距离有种微妙的疏离感。
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纸,随时都有可能捅破。
席江燃握着她的手,把她往身边拉近,低头期待地看着她:“我定了江边餐厅,晚上那里会放烟火。”
“可我还不是很饿。”苏晚筝被他拥进怀里,没有挣扎,目光倦怠摸摸他的脸颊,“我陪你吃过饭,咱们就回去了好吗?”
他会意地低头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轻轻吻了下:“好。”
然而两人抵达餐厅时,一通电话打到苏晚筝的手机上,是石远巢。
苏晚筝将酒杯放下,走到窗口边接电话。
那头石远巢低声问她:“你跟江清霾挺熟的,是吧?”
“他是我上司。”
石远巢深吸口气,看着显示在电脑上的资料:“仅此而已?”
“也是多年的朋友。”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石远巢,他说了一句让苏晚筝莫名其妙的话:“对,我忘记了,你跟他是那个关系。”
她抱着胳膊,皱眉问:“什么意思?”
石远巢接下来的话,叫苏晚筝后背升起一阵毛骨悚然:“据我的调查显示,江清霾这几年跟苏晟的密切接触不少。‘得之’的事,他一定没少掺和。”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闻:“你说什么?”
江总那么清高优渥的身世和品格,怎么可能和大伯同流合污?
“我说的你应该听得很清楚了。”石远巢面无表情地说,“有空的话过来一趟,我们当面谈。”
“可我今天……”苏晚筝皱了下眉,望向身后默然盯着她的男人。
“今天晚上他们会有所行动,与你有关的行动,最好过来。”
他最后那句话,一下将苏晚筝的心情提吊到最高点。
她毫不犹豫改变主意,拿起旁边的包和外套:“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望向身后脸色略显黯淡的男人,沉声说:“我有点事……现在得走,对不起,晚饭没法陪你吃了。”
席江燃坐在她对面,眸色静得如一片湖波:“你去哪里?”
“我去找一个朋友。”
他望着她,像怀着一份执念,在淡淡重复着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知道。”苏晚筝皱眉,站在他面前,手指慢慢抓紧椅背,“对不起,我会尽早回来。”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餐厅,心情匆匆。
坐在去石远巢家里的车上,烟花已经开始在放了,沿着江景一路能看到那五彩斑斓的绝美景象。
司机师傅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调侃她:“小姐,没跟男朋友一起去看烟花呢?榕城这个时候的圣诞烟花最出名了。”
苏晚筝淡淡苦涩地扬起唇角,没有说话。
只可惜,这幅景象她注定无缘欣赏。
她要亲手揭开那个叫‘得之’背后的阴谋,要保护自己,保护她的家人,更要找出过去发生的真相。
——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一座普通的居民楼前。
苏晚筝今天只穿了条小羊绒裙,外面披了大衣,站在夜风里有几分瑟瑟发抖。
她给石远巢打了电话后,不一会,漆黑的楼道里亮起手机灯光。
石远巢穿着便服下楼,看到她时,眼神精明地上下掠过她:“你这打扮,是刚约会回来?”
“嗯。”苏晚筝想起走前男人那张郁郁寡欢的脸,便觉很对不住他,“今天是我跟席江燃的结婚纪念日。”
石远巢“滴”一声开了车门:“那我还干了坏事了,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我打扰你们约会了。”
按照席江燃那脾气,被人搅黄了约会,他倒不会大发雷霆,但会默默在他的心里记下一笔仇。
石远巢可不想成为他的报复对象。
苏晚筝却没心思与他说这些,坐在副驾驶,双手紧紧交叉在膝盖上,攥得手指都发白了。
“所以,你说江清霾也是‘得之’成员之一的事,是真的吗?”
“暂时没找到证据。”
石远巢拉开包,取出一叠照片和一张资料递给她,“但这是最近我调查的结果。江清霾与沈宴没少见面,而且就在昨晚,他还从沈宴那领走了‘得之’新进的女孩。”
苏晚筝盯着那些确凿证据,手指紧紧攥着,慢慢颤抖,跟着视线也在颤栗。
“这……这怎么可能……”
男人在她心里崇敬而尊贵的形象,在一点点崩塌。
“确定这不是ps的照片吗?不可能,江清霾怎么可能会……”她拼命摇着头,眼神恍惚地看着石远巢,语气急促而慌乱。
“我与江清霾无冤无仇的,没事ps他的照片做什么。”
石远巢淡淡地说,目光从她惊恐到惨白的小脸上扫过,情绪早已麻木,“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苏晚筝声音发抖,手里照片掉落几张:“他是我的朋友,更胜于朋友。这些年,若不是他亲手扶持我,一步步教我成长,我根本就还是个无知无能的苏家千金。”
石远巢听着她的话,忽觉可笑:
“知道他们为什么拿你开刀吗?就是你表面看上去清高骄傲,实际性格太实诚,太天真。跟他们斗,你简直是在乱送人头。”
江清霾是怎样的人,石远巢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只有苏晚筝还被蒙在鼓里。
她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那么复杂?
为什么都要伤害她,还装出为她好,对她温柔的态度?
把她的感情玩弄在股掌之中,就真的让那些人快乐吗?
她沉默地坐在那,用力闭紧眼眸,任车子往前行驶。
没过多久,石远巢停了车,贾月坐了进来,声音活泼地传来:“晚上好啊。哟,你没和你老公去看晚上的烟花大会吗?”
苏晚筝睁开疲淡的双眼,牵强扯了下嘴角,算是招呼。
石远巢重新发动车子:“我的两个手下已经潜伏在墓山上了,沈宴带了三四个专业的探墓师去。”
他顿了顿,看向旁边神色愕然的苏晚筝,“江清霾也同行。”
苏晚筝眼皮忽然突突地跳,心里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什么探墓?他们要做什么?”
石远巢平静开着车。
车子钻进黑夜里,将他声音也渲染得毛骨悚然:“他们打算今晚挖空你妈妈的坟墓。”




溃不成婚 第94章 你想想是什么概念
“什么?”苏晚筝不敢相信地抓了石远巢的手臂。
石远巢静静开着车,车轮碾过地上碎裂的树叶,发出令人心颤的簌簌声。
在紧张的空气里,苏晚筝这才听石远巢静静开口说:“你知道你爷爷苏丘手里有多少苏氏的股份吗?”
他突然这一问,让苏晚筝更疑惑了:“大概……一半以上吧。”
“错,你爷爷的手里只有百分之20不到的股份。”
苏晚筝惊异地睁大眼睛,作为家主的爷爷竟然份额只有这么少?
她不敢相信地问:“难道你想说大份额都落在苏晟手里了吗?”
“不,苏晟手里只有百分之五不到,大部分股份都落在你父母二人身上。”
“你的父亲苏丰莫死前是苏家家主,又是个极其爱护妻女的人,他给你母亲留了百分之20,剩下的百分之五十,都在你手里。”
石远巢说着,目光像刀子般刮过她的脸:“百分之五十啊,你想想是什么概念,身价上百亿都不止了。”
苏晚筝整个人呆滞在那,半天没晃过神,有种世界观都受到颠覆的感觉。
贾月摊了摊手,在旁补充道:“就像丛林世界一样,分到肉多的总会成为同仇敌忾的对象。”
车内气氛安静了许久,苏晚筝都没能彻底缓过神来。
她从不知道爸妈留给她这么大一笔财富。
可为什么活了几十年,她都从没听人提起过,更不知道那股份书在哪里。
石远巢开着车看她一眼,似乎能猜透她的惊讶与疑惑:
“谁也不知道你爸爸把股份转让书藏在哪里。这几年,苏晟没少动你爸爸的坟墓寻找,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苏晚筝讶异地睁圆了眼睛,很快猜到:“所以他们现在去挖我妈妈的坟墓,就是为了……”
石远巢调转车头,慢慢降低车速至停下:“对,你爸爸死前很有可能把文件转给你妈妈,他们近期都在着手调查。”
她听着暗暗攥紧拳心,胸膛涌动一股难言的愠怒。
可真是她的好家人。
好歹血脉相连,还同住一屋檐下那么久,就为了区区一半的股份就要夺她的性命,甚至摒弃道德去挖坟墓。
简直心理变态扭曲到丧心病狂!
她心里怎能不恨,咬紧后牙,克制着面庞的抽搐问:
“那我们就拿苏晟他没办法了吗?大伯也没什么钱和资本,这个‘得之’集团,背后肯定还有其他的人撑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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