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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时光与人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喵呆
“他只是给我带工作用的资料,我们什么也没有的。”
许墨白忽然停下来,林安虞不安的看过去,被他眼底不遮掩的哀伤惊了一惊。
“那我们算什么。”
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可是林安虞却更不安了。
“白...白白?”
“我们算什么林安虞。”
“我和他只是朋友,工作关系。”
林安虞不知道说什么,任着心慌口不择言,却更加触动了许墨白的逆鳞,他有些残忍的开口,质问她。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林安虞,我们也只是朋友,床上关系?”
他的尾音带着些颤抖,说出来的话让林安虞如坠冰窖,林安虞脸色难看的僵住,不可置信的看向许墨白,连带着身体都开始不住的颤抖。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染上哭腔,脆弱几乎一碰就碎。
“对不起阿虞,是我过分了,对不起,对不起......”
几乎是下一秒,许墨白就抱住她,不断的道歉,不停的安抚。
他有什么资格管她呢,一厢情愿爱她的是自己。
可是当他看见家里没人,本该在家里的人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笑的那样好看,甚至露出害羞的神色,那种恐惧怎么也压不下去了,疯狂缠绕着他的心脏,紧紧攥住让他难以呼吸,他明明知道阿虞不可能和自己纠缠不清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这无疑是在告诉自己。
阿虞不是非他不可。
那种晦暗可怕的情绪在她哪怕害怕却仍旧予取予求后,升格到了顶点。
从前多少个日夜,在一起的多少时间,她也是这样顺从的任他亲吻,而后顺理成章的躺到了同一张床上,他以为她是愿意同他欢爱亲密。
可事实呢,连同他以为的感情也不过是她的报恩。
多可笑,多可悲。
为了留住阿虞拼命工作空出的时间似乎也变得可笑。
林安虞噙着泪,使劲推开他裹上外套就往外跑。
荀丽也没能拦住,她皱眉扫视了一眼病房里乱七八糟的一切,忍不住开口。
“许总,你有些过分了。”
“去送送她,送她回去。”
许墨白无力的说。
林安虞找到厕所,哭着整理好衣服,再出去的时候,荀丽已经皱着眉站在门口等她。
她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许总交代我送你。”
荀丽皱着眉看她哭过的眼角,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
林安虞没有谢绝她的好意。
回去的路上林安虞很安静,安静到沉默,荀丽自然发觉不对。
她的脸色还苍白着,受到打击了似的难看着,缩在那里通红着眼睛,当她后知后觉车到了许墨白家楼下,瞬间变了脸色。
“不来这,我回家,这不是我家。”
荀丽点点头,调转车头。
一路上她小心的观察了下林安虞,犹豫了一会还是出卖了许墨白。
“安虞小姐。”
“怎么了?”
林安虞声音还带着点哭腔,荀丽有些不忍心了,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
“其实许总怕你这样一声不吭就走呢,这几天这么忙,是想着之后能陪你,说不准你就不走了,是不是很坏。”
林安虞愣了愣,之前不冷静的时候没有深想,可她还是生气委屈的。
“是很坏。”她喃喃道。
糟糕,她的心又乱起来了。
荀丽笑了一下,“我不是在给许总开脱,这也不是骗你,看你难过才出卖许总的,许总如果让你不高兴了,按你的想法对他就好。”
“我知道的,没有怀疑你骗我。”
可她就是耿耿于怀许墨白说的话,又兴许是他的态度,又或许是自己。





清浅时光与人眠 差劲的噩梦
许墨白已经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很久了。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今年的雪格外多,只一会儿就积在车上一层。
可男人还是没有离开。
林安虞的手机里躺着几条短信,都是许墨白的,但他却生怕吵到她似的没有打一个电话。
他说对不起,我错了。
很平淡的叁个字,他道歉也整不出花样来,可是林安虞已经看了很久了。
乔怜儿从阳台探着头看了一会儿,又看见犹如木头人似的林安虞,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对着叁个字的短信出神。
她拍了一下她肩膀,让她回神。
“安虞,你家许墨白不会冻出事吧,你真不见?不过不见也算了,毕竟伤了我们安虞心的男人不值得~”
林安虞沉默了一会儿,打了短信发给他,叫他回去。
过了一会儿门却被敲响了,还没来得及紧张,门外就传来许墨白有些疲惫的沙哑声音。
“我把东西放在这,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走了你再出来拿就好。”
门外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林安虞朝着门走了几步。
“你是因为我和别的男人见面生气的吗。”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阵,才传来声音,“也不算是。”
“导火索?”
“大概,我知道阿虞不会这样,但是我害怕,好了阿虞,我走了,不早了,睡吧。”
“我原谅你了,你也快走吧。”
林安虞怕他听不见,有些急促的朝门外说,可是等了半天,也只等到了一声短促的‘嗯’。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开门,门外放着一个塑料袋,都是些林安虞爱吃的东西,她沉默的把袋子提进来。
乔怜儿挑挑眉,不想吐槽两个人隔门喊话。
“心疼了?”
“可我生气。”
“怎么回事?”
林安虞兴致不高的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听的乔怜儿啧啧称奇。
“恕我直言啊我的小安虞,我觉得他说的话是事实啊。”
“你刚刚还和我一个战线!”
林安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马上就要炸毛。
乔怜儿心道看你被伤的蔫蔫的,当然要先讨伐男人,可现在的现实是小丫头心疼人家了不是吗。
“你想啊,你当时一走了之,留那么个大烂摊子,他得怎么想你,要我我是恨不得把他人道毁灭,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也很痛苦,可这是相互的,许墨白甚至连真相都没有听你说,你就走了。”
林安虞一缩,又蔫了。
“你这会儿回来,他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想来他是很在意你喜不喜欢他这件事的。”乔怜儿面对林安虞的时候,直觉总是很准,“可你呢,不给人家安全感就算了,住人家吃人家,还一言不合跑去和别的男人见面,他就是知道你们没关系也生气啊。”
“你这说出来可有点渣。”
乔怜儿摸摸她的脑袋,却是真实的心疼她。
“那你喜欢他吗,瞧你这样肯定是在意的,哎呀我看着都心疼,大冷天的,风刮着,那落寞的身影,就差颓丧的点根儿烟了,怪有画面感,可惜他不点烟。”
“白白不抽烟,我讨厌烟味。”
林安虞低着脑袋回答了这句话,乔怜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节,恨不得掀翻狗粮盆。
气的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你呀,被许墨白惯的。”
乔怜儿扭头就走,就剩下林安虞捂着脑门儿。
“才没有。”
才没有,可是习惯哪里是一两天养成的,本来以为离开的几年她已经习惯了,没想到就重逢不到两周,乍没了许墨白的陪伴,她就开始想念了。
林安虞默默的把零嘴放到冰箱,自己爬上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今天分明很累,担心许墨白出事,和许墨白吵架,和许墨白生气,心疼许墨白跑出医院吹风,情绪都是因许墨白而起。
直到现在她憋着的那口气她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分明觉得自己已经不怪他了,可就是有些憋闷。
她不气许墨白说的话了,很奇怪,生气是谁说这种话许墨白都不能说,不气了是因为这是许墨白才不在意了,横竖都是因为她,这气生的莫名其妙。
兴许女孩子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吧。
怀着心思,林安虞做了梦,她梦见了高中毕业那年,那是她最噩梦的时期。
她的母亲去世了,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冰冷干燥的病房里,难闻的消毒水味残忍的把记忆印在了她的骨子里,脑海里,一遍遍的提醒着她。
好在梦的最后,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拥住她,怀抱的主人拥有着最温暖的吻,最耐心的安抚,一点点捋平她的心口。
可是忽然就变了,她身边的人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令人作呕的男人,那个温暖的人站在远处,她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受伤,可是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那个温暖他的人背后有许多人,带着黑暗的,恶意的,让她无所遁形,可是那个人依旧选择了温暖她,是她选择了沉默,像是承认这一切的真相,她真的好累啊。
没有了她,那个人或许会更好。
可是命运弄人,满目的鲜血刺目的扎紧她的脑海,那个人躺在冰冷干燥的病床上,一如她的母亲一样。
是啊,她的母亲也和他一样温暖。
...
林安虞猛的睁开眼睛,一片白昼刺进双眸,疼的忍不住眯了眯眼。
她喘着气坐了一会儿,许久,那双惊慌的眸子才平静下来,死寂的沉默。
看来...她做了一个很差劲的噩梦呢。
——————
安虞很惨的。




清浅时光与人眠 往事如梦
直到第二天,林安虞还是翻来覆去的憋闷,一大早就跑去敲乔怜儿的门。
乔怜儿一边打着哈欠一面开门,结果就看着林安虞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反而问什么。
“你和陆林清怎么样了。”
顿时她头上就要冒叁根黑线,扯了扯嘴角敲了一下她脑袋。
“管我们干什么,现在重要的不是你吗。”
闻言林安虞耷拉着脑袋,更是一言不发了,乔怜儿也终于从睡意中脱离出来些,仔细打量了她一阵,果断的推她出去。
“我今天好不容易休假,你去找你家许墨白玩去。”
“不要。”
林安虞别别扭扭的搅着手,不过到底还是被乔怜儿说动了。
她说,“乖,担心就去他公司看他,顺便巡视一下你的‘领地’,盖章去。”还顺道抽出林安虞的手机联系了荀丽,得到了许墨白已经在公司了的消息。
“真是工作狂,昨天车祸,昨晚又在雪地里冻着,今早还准时上班,真不要命。”
乔怜儿感慨一声,余光注意到林安虞明显担心的表情,忍不住笑意深了些,脸上却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赶她。
“看看你担心的小模样,赶紧去,别打扰我睡觉。”
有了乔怜儿的催促,还有荀丽的热情,林安虞到底是踏上了去许墨白公司的路,手上还提了一个保温桶。
里面是临时煮的粥。
嗯,临时,乔怜儿说吵醒她睡觉就要做早饭给她吃。
嗯,反正不是专门给许墨白的。
...
荀丽接到消息后提前就在楼下等她,待看到林安虞手里提的东西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下,惹得林安虞不好意思的往身后藏了藏,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解释了一句。
“怜儿想吃,顺道的。”
“懂得,许总会很喜欢的。”
荀丽笑道。
林安虞闹了个大红脸。
“正好你来了的话,记得嘱咐许总别这么拼,我给前台打了招呼,你以后来直接上去就好。”
荀丽边说着,边对路过的员工点点头。
林安虞心里嘀咕着他会听她的吗,一边看到他们面对荀丽的时候都很紧张,都在好奇的偷偷打量能被荀丽亲自带上去的客人,尤其是看到是个女人的时候这种好奇就更深了。
荀丽也注意到了,适时的给林安虞解释。
“许总很少有女客人。”
言下意思不言而喻。
可有些时候,事情就是没有那么一帆风顺,比如不想见到的人,连续见到了两天。
比如林安瑶。
林安虞看见林安瑶的瞬间笑容就收敛了,步子站定,攥着保温盒带子的手紧了紧。
她不想想林安瑶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像是昨天出现在许墨白的病房。
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很快看到了她的姐姐,丝毫没有收敛被骄纵的脾气,扫开拦住自己的人的胳膊,大步朝着她的姐姐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
她很显然因为自己被拦下来不能进许墨白的办公室而恼怒。
林安虞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脸色也一分分变白,她恍然之间回到了昨夜的那个梦。
在那个陌生冰冷的房间,被推开的门外面,她也是这样站着,只不过她那时候虚伪表情下掩藏着的喜悦,让她心脏冰凉。
林安瑶看到她手里的保温盒,还有一旁荀丽做出的保护姿态,也顾不得别的了,愤怒的扯着林安虞的手,声音尖利,扯的林安虞身体摇晃。
“你凭什么能进去?”
“林小姐,您再这样我就联系保安了。”
荀丽皱眉,好不容易扯开两人,林安虞却把手里的保温盒塞到她手里,留下一句话就魂不守舍的跑掉了。
林安虞大脑一片混乱,在那样的场景下混杂着昨天晚上的噩梦,那根本不是什么噩梦,那就是真真实实的发生过的事情。
所有纷杂的琐事都一股脑的塞进来,留给她的反应竟是下意识逃开。
手被人扯住,她脸色苍白的扭过头,对上了林安瑶得意的目光,下意识避开。
“林安虞,你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你以为墨白哥哥会喜欢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吗,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你答应了我走,你回来做什么。”
林安瑶一连串的质问,使得林安虞骤然睁大了眼睛。
她刻意避开的一切,被直白的撕裂,露出棱角,刺的她生疼。




清浅时光与人眠 无法逃避的噩梦
时间回到高中毕业的那一年。
高考完的林安虞,本以为会看到病弱但是温柔的母亲等自己回家,往后的日子会和许墨白在一起,按部就班的上一个不错的大学,毕业,结婚,生子。
可以带母亲离开这个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看到那空无一人却又混乱的房间止步。
没有温柔笑着的母亲。
母亲病重,去世。
父亲没有来看望母亲,只有林安瑶的母亲来,施舍般的交了钱,又施施然离开。
独留下脆弱的林安虞,像是被遗弃的小鹿般跪在床头,神情木然的脸上流着几行泪。
她从此以后都是一个人了。
外面在谩骂,肆意的抹黑着她,说着她的母亲是小叁,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可她甚至没有精力去介怀分明她的母亲才是原配,而他们却忽略着父亲如今的妻子有着和自己几乎般大的女儿,那个所谓的父亲,也一言不发。
又或许是这么多年,她甚至不敢告诉母亲,父亲默认了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在说她是狐狸精的女儿,是个不要脸的靠男人的货色。
她麻木了,她可以不在意,可是她的母亲不行。
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还有谁呢。
......
燥热的夏日,林安虞任由许墨白把自己搂在怀里,哪怕这个天气足以让热恋的人舍弃肌肤相贴。
他的双眸赤诚,他一如往常的亲吻她,他的爱意炽烈。
温暖到粘腻的怀抱却让她安心,她使劲的搂着他。
“我想去你家。”
她想逃离那个地方。
许墨白抱她紧了些,再说话的时候嗓音有些哑,可他还是应了下来。
她是不是还有他?
她恍惚中跟着他回到家,她不是第一次来,可从没过夜。
朦朦胧胧间,她感受到了许墨白的欲望,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都好好的克制着,可是这一次男人的欲望格外热烈。
“阿虞,阿虞!”
林安虞喘着气,努力回应他,奇异的,这样热烈的亲密让她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些。
他的抚摸他的怀抱,像是有魔力一样,她紧紧压着的那些恐惧被释放。
她突然好害怕许墨白也离开她,她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得到了林安虞的回应,许墨白有些不真实,因为她很少主动。
“嗯...难受。”
男人的手钻进轻薄的衬衫,抚摸上细嫩的肌肤,顺着腰线向上,推上去内衣,拢住白嫩柔软的那处,林安虞难受的哼了一声,声音细软。
“阿虞,我们上一个大学好不好。”
许墨白带着笑意,蹭了蹭陷入情乱的林安虞,诱哄着想要听她承诺。
“嗯,嗯,好......”
林安虞红着脸,眼眸却忽然一缩,想起什么似的愣住,许墨白俯身咬住她的唇瓣细细研磨,轻易的和里面温软的小舌交缠在一起,寂静的空气里只有二人亲吻的声音。
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林安虞却微微失神,在他放开自己的时候才恍然回神,颤着手拉住要离开的许墨白,混乱之中把他的手附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之上,瑟缩着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耳根红的发烫。
“阿虞?”
许墨白似不可置信,疼惜和欲望交杂,最终还是败在了安虞再次咬牙搂住他。
两人双双跌在床上,林安虞被压在下面,心跳的飞快,她对接下来的事情朦胧又清晰。
许墨白对待她如珍如宝,小心翼翼的脱掉恋人的衣服,又粗暴的扯掉自己身上已经乱七八糟的衬衫,温柔的抚摸着安虞裸露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激的一阵颤栗。
“白...白白......”
安虞脆弱的音线带着祈求,有未知的害怕又参杂着期待。
当他的唇吻上她的身体,这种异样的感觉逐步发酵,她才知道原来他的唇瓣除了亲吻自己的脸颊耳垂,还可以含住她胸口那处,惹得穴口一阵汹涌。
“别...呃啊...白白...”
她隐忍着叫了两声,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男人爱怜的咬住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脸颊,又堵住她溢出销魂声音的小嘴儿,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攻陷了她的城池,撞的她疼的顾不上在吻她的男人。
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下来,许墨白心疼的舔舐掉,艰难的在里面动了动,安虞疼的咬住下唇。
“别伤着自己,咬我。”
他喑哑着声音,艰难的哄着林安虞,把自己的肩膀凑过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尽量让她舒服些。
“好疼...”
林安虞知道他也很难受,可是她真的好疼,他的那处太粗大,几乎要让她撕裂开来。
许墨白忍了忍,下定决心又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塞进她的穴道,好在已经足够湿滑,这大概是唯一的幸运,即便如此,那紧缩的肉壁够不好受。
安抚着林安虞,身下不停的冲撞,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占有她,还不忘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红痕,又疼惜的轻吻。
“啊......啊嗯...白...白白...!”
林安虞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使劲分神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起起伏伏,相连那处带来的刺激奇异般的蔓延到全身,酥麻到指尖儿,混杂着疼痛,又连带着快感,叫她想不了别的什么,只沉沦在两人的亲密之中。
“嗯...白白。”
男人猛的抽出来,滚烫白灼的液体烫到了她的肌肤,她失了力气的躺在床上,累极了。
她太累了,这几日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
隐约间,男人小心而又餍足的吻温柔的落在额头。
第二天醒来,身上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她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身体,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炙热和温凉交替,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也醒了。
他揉着她微凉的手指,嘀嘀咕咕的蹭吻几下,牵着她的手贴到他的腰上暖着。
“怎么这么冰。”
安虞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搂着他。
许墨白轻笑一下,动情的吻着她的发旋,她迟钝的发觉男人那处又硬了起来。
受惊似的推开他,反而是自己身上疼的抽抽,眼泪忍不住就溢出来,心疼的男人赶紧揉在怀里,耐心的按摩着她酸痛的腰肢。
“不碰你了,乖。”
林安虞缩了缩身子,没来由的喊他一声。
“白白。”
“嗯?阿虞?”
他回应。
“白白...”
“嗯?宝贝阿虞?”
“......”
来回几次,男人笑道,“阿虞这样粘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林安虞窝在他怀里,却有些出神。他的温柔让她心安,又让她害怕,夹杂着身体的疼痛,混着情绪竟发酵出一种莫名的惶恐不安。
挣扎间,男人状似随意的开口。
“等我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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