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年芙芙(NPH)
作者:马仔
没用的年芙芙(NPH)
没用的年芙芙(NPH) 1.裴·摄政王·修
每个季度年氏都会把各个子公司的负责人召集到总部,汇报一下上一个季度的工作情况和下一个季度的发展策略。
这决定了每个地方下个季度的预算,每个负责人都准备充分,会议室里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中老年男人,没有一个人不是把严肃认真贯彻到脸上深刻的皱纹中去。
受这样的气氛影响,年芙芙坐在最上座听他们轮流演讲汇报的时候也不得不端着,脊背挺得笔直,两条腿儿藏在桌下紧紧并拢,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一双眼睛睁得又圆又亮,好像在小学课堂上最努力的那一位小朋友。
台上的男人抬手切了一张ppt,扭头正好对上台下这位小朋友认真的目光,好似忍不住了似的笑道:“小年董应该是第一次参加季度大会,不用紧张,我大学时去高中课外辅导机构做过兼职,一定说到您听明白为止。”
他应该是整个会议中管理层里除了年芙芙之外最年轻的那一位,叁十中旬的年纪,五官端正身材适中,谈不上有多养眼但在这么一个中老年男人齐聚一堂的会议里确实算得上一股清流般的存在了。
年芙芙年纪轻,还是个女孩,又因为长相偏幼显得跟个高中生似的,本来就镇不住场子,一群老男人看她的目光也并不怎么规矩,完全是看在她这个位置的份上才给个面子。
现在被台上的人调侃了一句,年芙芙红着脸一低头,那会议室整个气氛一下就活泛开了,一群老男人就喜欢看小姑娘羞怯的样子,一个个笑得别提多开心。
“龚总。”
直到一直坐在年芙芙身后的男人开口,整个会议室才重新回到鸦雀无声,刚才还笑得满脸褶子的一群人顿时收敛了笑意,齐刷刷地看向从董事长身后站起身的男人。
男人一身挺括的黑西装,胸口首席特助的金属胸牌泛着不通情理的冷光。
“根据您在会议前提交到我这里的报告,上季度总营收对比去年同季度下降12.3%,好像不是可以轻松玩笑的时候。”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平静地用数据将压迫感笼罩在了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
“这两年教育行业确实很热,之前也听说您似乎有回去重操旧业的打算,不过季度大会恐怕不是一个适合您复健的好时机。”
刻薄的话被这位首席特助用清澈而不乏磁性的声音说出来就像是刻着精美花纹的匕首,让血光四溅的画面都平添几分怪异的唯美。
龚尚站在台上,被男人的气场镇得愣了足足叁秒才开口解释:“裴特助,业绩问题是因为在上个季度重新对现有项目进行了规划调整,目前处于阵痛期,还需要一些时间去让员工适应调整……”
年芙芙看台上的男人已经裴修他两句话顶得面红耳赤,一回头就看裴修正满脸“好的,你的借口我听见了,你继续”的表情面对台上男人。
“现在调整阶段已经接近尾声,相信下个季度就会迎头赶上,请年董务必放心。”
而从容不迫地扎了人心窝子一刀的裴修对上年芙芙制止的目光时面色依旧波澜不惊:“那年董与我静候您的佳音。”
龚尚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还是强忍住,朝年芙芙为自己刚才的不当玩笑道了个歉。
一场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临近下午四点,散会后一群老男人送走年芙芙与她浩浩汤汤的特助团之后坐电梯下楼时还不忘打趣龚尚:“龚总可真是能屈能伸啊,真叫人佩服。”
这群老头各个儿都是人精,损人损得阴阳怪气,让龚尚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儿。
但凡他有得选,他也不可能屈在区区一个特助头上。
“各位前辈就别拿我开玩笑了,现在谁不知道,整个公司的大权都在裴特助手里头。”
裴特助裴特助,也就名字是个特助,实际上是年芙芙那个老狐狸爹为掌上明珠继承商业帝国钦点的左膀右臂,放现在叫特助,放在古代那得叫摄政王。
现在先皇驾崩,新皇继位,摄政王大权在手,那小丫头片子就是个被推出来的小傀儡罢了。看他护得着急,也不过就是面子上也不能让他们这群臣子挑战他们的权威。
摄政王要么反要么死,他就等着看看到时候裴修露出真面目的时候那小丫头片子得吓成什么样。
“我看啊,这天闷的,像是快变了。”
龚尚丢下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便跟着一群人出了电梯,而与此同时,在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那个他人口中企图谋反的摄政王却是在新皇的王座前单膝跪地,虔诚地匍匐在小女皇的脚边,托起她纤细的脚腕,低下头在她精致的脚踝骨上落下一吻,以宣誓永远的忠诚。
*
打噶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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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了一下外面已经有4个珍珠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样的话只要96个珍珠就可以第一次加更了冲鸭!!!!!!!
没用的年芙芙(NPH) 2.今天不想被干
“唔……哥、哥哥……”
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脚踝,已经软在了办公椅上的女孩子几次尝试挣脱无果,只能用两只手无力地捂住绯红的双颊,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脚在空中虚无地蹬了两下。
裴修把她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脱了下来,双唇从她微微凸起的脚踝骨开始顺着小腿往上,一路蜻蜓点水到大腿内侧。
她大腿有点肉肉的,摸上去绵软无骨,又常年不怎么见太阳,白得晃眼,好似雪白的棉花糖。裴修一连在她大腿根的位置啄了好几下,耐不住食欲索性张开嘴咬了一口。
“你、咬我……”小姑娘耳垂都红透了,用另一只脚搁在男人的肩膀上蹬他:“干嘛呀,我今天又表现不好了吗……”
年芙芙是有点委屈的,为了开这个季度大会,她这几天每天都很努力的死记这些分部的情况,熬得黑眼圈儿都出来了。
裴修听她那腔调就知道又开始委屈撒娇了,他探过头在她腿心处隔着米白色的小内裤亲了一下,“我帮你教训不听话的人,你反倒还来瞪我,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他说完便隔着那一层轻软的薄棉布含住女孩子的软蒂,激得年芙芙呜了一声侧过头去,整个人歪在椅子里,脖颈紧绷抻长。
“呜……我、我是,我是害怕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好歹人家也是自家产业其中一个小分支的负责人,虽然年芙芙已经忘了他负责的那个分部是哪个来着了。
女孩子原本及踝的裙摆在腰间堆着,肉呼呼的小腹紧绷着,软肉一起一伏地颤抖着。
“他想要让你不好看,也得有那个本事。”裴修伸出手去勾住内裤的松紧带,缓缓往下拉,欣赏着松紧腰从女孩子圆润白皙臀肉上勒出的一点点凹陷线条,“被人调侃一句就脸红,这么弱怎么当管理层。你记住,你就算把咖啡直接泼他脸上他也得笑着舔干净……抬腿。”
年芙芙配合地抬起腿让裴修把内裤脱下去,脸上却害羞到眼睛都不敢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被挤成了两道小缝:“我不想在窗子边上……呜……”
这办公室之前是年芙芙的父亲用,一屋子装饰品都是男性审美的黑金灰金色调,还有一面足以俯瞰半个城市的巨大落地窗。以前年芙芙每次来办公室探班走到窗前都腿软,现在却因为想念亡父怎么都不肯翻修这里。
但年芙芙还是那个没出息的年芙芙,背对着落地窗坐着的时候还好,现在被裴修连人带椅子换了个角度,都不用抬眼就能看见远处高架上川流不息的钢铁海洋,可把人紧张坏了。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在这被我舔,”裴特助收起了会议上那副不通情理的模样,在抛出选项的同时大拇指已经很不正经地压住了她的小阴蒂来回挤揉,“或者去休息室被我干,你选一个。”
快感一下蹿升起来,年芙芙难耐地哼了一声,两条玉白的腿儿无比自觉地架上男人的肩,讨好地用膝盖内侧蹭了蹭男人两鬓的碎发。
“可是……今天我好累了……”
言下之意是今天不想被干了。
她撒娇也撒得娇憨实诚,又怕他不高兴,句子最后还带点渐慢,狗腿得可爱。
裴修就喜欢她这副娇气的憨态,给她舔也舔得心甘情愿。他哼笑一声张开嘴含住小姑娘私处的嫩肉,舌尖绕着她的阴蒂打转,不时挤着那冒出头来的小小软肉往回顶,爽得年芙芙眼睛都睁不开了,跟被人拎起来使劲撸的奶猫似的,叫得又沙又哑。
“嗯……哈嗯……嗯、哥哥……”
小姑娘被舔得几乎要失了魂,小穴一收一缩的,穴口很快被淫水湿了一层,裴修的手指试着往里探的时候便被那里面的软肉紧紧吸住,抽拔都困难。
裴修对她穴儿里每一处深浅不一的小褶儿都了如指掌,手指往里一顶,年芙芙身子便一个哆嗦,泄了出来。
*
谁不喜欢有点肉肉的巨乳软妹呢(我好喜欢///
没用的年芙芙(NPH) 3.乖,很快的
她高潮时眼睛眯成一条缝,整张小脸儿涨成了瑰丽的粉色,隐隐的泪光藏在上翘的睫毛下,紧紧咬住了下唇才忍住没有叫出来。
董事长办公室和秘书办公室连在一起,门外就是秘书的工位。虽然年芙芙从来没有担心过办公室的隔音问题,但人在做亏心事的时候,总是难免想的多些。
裴修看着小姑娘涣散的双眸,还来不及合拢的双腿与中间颤抖的花园,将唇上蜜液舔净的同时将她连人带椅子一并推至落地窗前卡住滚轮,再伸手去她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拿安全套。
年芙芙一看裴修去拿套,顿时如同被套进兜子里的小兽般慌乱起来:“不是说不做吗……”
说是那么说,但年芙芙这瑟缩娇怯的小模样看着,谁能忍得住。
裴修找到了套,把盒子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捧住小公主的脸在她唇瓣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乖,很快的。”
“……”
信你个鬼!
年芙芙都快哭了,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她显然就是那个被过多浇灌已经快要涝死的一方。
其实这事儿,要怪还真得怪年芙芙那风流成性的亲爹。
那位二世祖当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看上的女人不搞到手那简直是睡不着觉级别的坐立难安,好在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是在女人堆里打惯了滚的手段多得很,还真就看上一个睡上一个。
他不喜欢戴套也不怕她们怀孕,怀了就放月子中心,顺带还能玩几个月的孕妇play,生下来就丢回家找人养着。
没过几年,这户口本上还是未婚,亲儿子倒是已经好几个了,这些孩子被他丢在老宅不管不问,终于激怒了看这些个野孙子越来越不顺眼的老爷子,从而将他抓回来相亲。
浪子相亲谁都没抱希望,年老爷子也只是为了给这混小子找点事干,省得他一天天无所事事出去拈花惹草,但没想到,铁渣男开花还真就迎来了这辈子的真爱。
这个人就是年芙芙的母亲。
两家人本就门当户对,看对眼之后就在全世界的祝福下毫无阻碍地闪电结婚,同年生下年芙芙。铁渣男自恋爱起就变了一个人,遣散后宫佳丽独宠爱妻一人不说,婚后更是将独女年芙芙捧在了心尖尖上,只要年芙芙一皱眉,那就是天上的月亮也得立刻摘。
至于那几个随前女友姓的臭小子——随便了,女儿都有了谁还想管儿子。
叁头大野狼就这么在散养下长大,守着幺妹从那么一丁点大到长成娉婷少女,从她咿呀学语到青春期开始对男女之间的秘密有所好奇,这叁头大野狼都始终如一地满足着年芙芙所有的需求。
年芙芙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叁只大野狼见缝插针地吃,从高中毕业吃到现在大学都快毕业,叁只野狼依旧还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吃到肉的那一头狼。
裴修已经戴上了安全套,猩红的阴茎极其凶恶的上扬着,与他骨子里那股冷冰冰的斯文气呈现出非常彻底的背道而驰。
“芙芙,跪在椅子上。”
椅子是年芙芙父亲的椅子,年芙芙坐上去衬得人更小,到时腰要是被操软了往下再一出溜,提都提不起来,只能抱着操了。
年芙芙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转过身去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另一条腿朝后撑在地上,缓缓地朝后面的男人翘起了小屁股。
“那就、那就…只能一次……”
最近花了很多精神背书,年芙芙感觉自己已经要被连日的会议掏空,在坐上这个位置之前她都没有想过原来爸爸之前是这么辛苦的。
甚至这还已经是裴修把很多并非一定要她出席的活动会议挡掉之后,只剩下她必须作为董事长出席的场合。
小姑娘两只手捏着椅背,顺着臀瓣滑下去的裙摆又被裴修慢条斯理地捞了上来,推回了腰间。
粗硬的柱状物挤开穴口的软肉,年芙芙难耐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贯穿到了底。裴修在被她的温热柔软包裹住时才发出一声无声的喟叹。
他上半身俯下,双唇抿吻着年芙芙的耳垂,湿热的吐息中都遍布着轻微的电流,刺激着女孩子娇嫩的耳廓皮肤。
年芙芙被撑得眯起眼,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就连喘息都是小口小口的,生怕自己大口一点那粗硕的东西就从细软的肉壁里钻顶出来了。
没用的年芙芙(NPH) 4.还是要被干
“哥哥……”
年芙芙面前就是落地窗,年氏总部这栋楼已经是全市最高建筑,在这里往下俯瞰,周围所有高楼广厦都像俯首朝拜一般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其真面目,只能看见各色各样的头顶。
在这样的高度下,纵使是不恐高的人也会有些怵,更何况还是胆小如鼠的年芙芙。
男人的龟头就抵在花芯外碾着,小姑娘唤他的声音都微微发颤,两只手死死地巴着椅背,好像处于惊慌中的小猫。
“呜……我不要……嗯……窗边……”
女孩子所有的喜好已经在长大的过程中被大野狼们研究得一清二楚,身后的裴修哪怕还没怎么动,那龟头偶尔碰到深处缝隙的瞬间还是让她情动。
裴修哼笑一声,也不是不知道这个没出息的有多胆小,反正吃也吃上了,便仁慈地伸出手去虚掩住她的双眼。
“怕什么,我捞着你。”
他的手确实捞在年芙芙的腰间,有力的小臂紧箍着小姑娘软如无骨的小细腰,精劲的腰臀不断发力往深处的嫩肉上顶撞。
年芙芙被撞得一条腿哪还跪的住,可收又收不回来,只能软趴趴地在那挂着,藏在皮鞋里的脚趾头都蜷缩成了一团,拧成了个小包子。
“唔……嗯……哈嗯……”
小姑娘担心被人听见,不敢叫出声来,只敢克制地哼喘,粉白的小脸儿却舒服得已经又漫上了一层红色去,眼儿半眯着,紧紧地抓住了办公椅的椅背。
就这么似有若无的呻吟更抓人,裴修听不清楚就更想用力操她,可他越是用力往里插,年芙芙的声音反而越小。
“呜……哼嗯……”
那带着点哭腔的颤抖哼叫又藏着点暗暗的爽,就像是春天里裹挟着清香的风,不刻意去嗅时扑面而来将人包裹其中,刻意去寻时却不见踪影。
“叫大点声,乖。”
裴修诱哄着,低冷嘶哑的声线因情欲带上了点微甜的柔和,就好像面无表情拿着糖骗小红帽的大灰狼似的。
“不、不行……”年芙芙屁股上那张小嘴儿都比她脸上那张小嘴叫得欢了,淫水跟流不尽似的往外冒,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得噗呲噗呲的,偏偏嘴上还牢得很,“万一、万一被听见……呜……”
裴修故意趁她说话的时候狠狠往里嵌,捣得年芙芙两眼都是泪,被他的手虚掩住的双眸慌乱地眨,睫毛如同小动物湿润的舌头似的在他掌心舔舐,那红晕从脸颊一路飙到了耳软骨上。
他俯下身去咬她,用双唇抿她那一块小小的软骨,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她的腰往上找了找,隔着连衣裙与内衣握住小姑娘的奶。
“所以秘书岗完全可以撤掉,一群吃干饭的,他们的工作全是我在做。”
那一团无骨的软肉隔着内衣也依旧保持着舒芙蕾一样的柔软,裴修握着幺妹的乳儿,想着那群男秘书,越想越不顺眼。
“那、呜嗯……那怎么行……”
小姑娘却还惦念着那都是父亲怕母亲吃醋,特地把女秘书都调离原岗后亲手录用进来的人,那些人与其说是秘书,倒不如说是父母浪漫爱情的见证,就冲这纪念意义那也肯定动不得的。
“怎么不行,”年芙芙的优柔寡断不是第一天,裴修一边把身体压得更低,小腹已经完全贴住了小姑娘的后腰以便更好的发力,“他们有我有用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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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我卡肉,我再强调一次,这是把肉进行合理的切割分配!
顺带我看了一下,珍珠已经满100啦,那么加更安排上!明天20点一起发!两章连更!耶!
没用的年芙芙(NPH) 5.舒·美人·亦
他确实是情欲当头才会将这种莫名的醋意如此不加遮掩地表现出来,可年芙芙被插得一双眼睛都眯紧了,脑袋里混混沌沌一片灰白,哪里还有心思去辨别他那话外有话,她就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快感的刺激下变得迟钝且麻木,只能囫囵地回答:“怎么、呜……怎么会呢……”
她话音未落便被操到了高潮,大腿内侧抖得不行,雪肉一颤一颤的,上面铺满淫水一片晶亮,好似在阳光下微微融化后的雪地。
裴修拉开她领口的绑带,手从女孩子一下垮开的衣领里伸进去,在她瑟缩喘息的时候手指缓慢而轻柔地揉弄她的小乳尖儿,待她从高潮中缓过了劲儿来之后才重新顶了回去。
“呜嗯……”
小姑娘高潮过后才迷迷糊糊地有点品过味儿来了,赶忙向裴大特助献上自己的小狗腿:“他们、呜……就算有用……也、也……哈啊……”
裴修又动起来了,灼热的硬头往她的嫩蕊上碾,直接感受她情动的颤抖。
“也什么?”
“呜……”年芙芙泪眼婆娑地吸了吸鼻子:“也没法跟裴……呜……裴修哥哥比啊……”
外面的没用的男秘书们哪里能知道自己的工作就被年芙芙这么一句话给保下来了,裴修单纯被她殷勤的态度逗笑,再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这一来二去裴修射精的时候年芙芙已经高潮了四五次,整个人都蔫儿了,吸着鼻子红着眼睛看他,对这个无法谴责他言而无信的男人进行无声的控诉。
裴修顶着她的无声控诉面不改色地把人抱进休息室的浴室里,把距离下班前最后的半个小时用于给年芙芙泡澡。
年芙芙泡着澡的时候都快睡着了,直到水都温凉了才被裴修捞出来穿衣服,回家的路上眯了一觉才总算缓过劲来。
回到家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餐,管家出去迎接年芙芙之前已经摆好了餐具,年芙芙进了家门之后一看桌上只有她和裴修两副碗筷,就知道公关部今晚估计又有饭局了。
她确实饿了,上了餐桌便只顾低头吃饭,裴修自己没吃几口,那筷子倒是一直照顾着年芙芙的小碗。
“裴特助,请问明天我要几点起床啊?”
吃完饭,小姑娘满心期望着明天能多睡上一会儿,就看裴修慈悲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上午的事我帮你推了,下午有个小会,到时候你吃过午饭我让司机来接你过去。”
年芙芙一双小鹿一样的大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顿时也不累不困了,连蹦带跳喜滋滋地上了楼。
舒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一点,虽然管家说年芙芙已经睡了,但他还是披着一身疲惫轻轻推开了小姑娘卧室的门。
卧室里已经熄了灯,宁静的空气中充满小女孩的甜香,舒亦的情绪很快在这样的香气中平静下来,他轻巧地走到床边,果然看见被窝的缝隙透出一缕极细的光,就像是在那香软的床榻上还有另外一道没有关严的,通往另一个梦幻世界的大门。
男人的手捏住小姑娘的被角,小心翼翼地掀开,里面的小姑娘还没有被惊动,依旧抱着手里的switch玩得起劲。
年芙芙这人干什么都慢半拍,小时候学习就总是慢别人半拍,别人都抢答结束了她才想到答案,现在动森过气了她开始沉迷,每天在岛上挖矿伐木不亦乐乎。
舒亦也不打扰她,就站在床边满眼柔色地看她操作屏幕里的那个小姑娘上山下河,钓鱼捉虫,直到年芙芙因为背后的被子不见了有点发冷,一只手松了游戏机往后面摸——
男人就看小姑娘一下从床上抱着游戏机跳了起来,慌里慌张地摸开床头的小夜灯,把身边堆成山的小玩偶们都惊得接二连叁滚落在地,扭头看见来人是舒亦的时候才猛地舒了口气。
“锵锵,不是裴修来检查你有没有睡觉哦,是不是很惊喜?”
男人笑得眉眼弯弯,一头深褐色的波浪卷垂在脸颊两侧,漂亮到雌雄莫辨的精致五官挂着亲切的笑容。
“放心啦,”他伸出手在自己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会告诉他的。”
舒亦话音未落,就看小姑娘盯着他的脸已经呈现出一脸呆愣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