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之南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隔壁的声音,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尖叫声,几间房一连排都在震,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互相较劲,只有他们这间没动静。
谈尽辉不是不近女色,他只是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做,毕竟真操作起来,自己也会被别人围观像个牲口一样交配。
小舒头一次被客人这样对待。自从上次以后,她有侧面向其他姐妹打听过辉哥这个人,得到的结果都是姐妹一脸求而不得的怨念模样。
不知深浅,没人探过他的底,或许他压根就没有底线。
这么一想,小舒就更纠结了,看着按摩床上躺着的鲜活肉体,她还是打算做自己该做的事。搓了搓小手,上前立在他的头部后面,弯下腰,轻触男人饱满的额头,她的手柔而有力,一下下,按得男人很舒服,手指刮在眉间,让他更有睡意。
动作间,沉甸甸的胸部还若有若无的蹭在男人脸上。谈尽辉明白,这些都是故意的,按摩小妹用来款客的手段,不把男人按得欲火焚身怎么好收下一步的钱呢。
果然,他的脸被闷进丰腴的皮肉里,深吸一口气,嗅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那股甜美的体香闻得他一下就来了感觉,浑身酥软,下身一紧。这女人肌肤细嫩,如果多在他脸上蹭几下,他估计会张开嘴咬上一口。
女人的手再往下,探到他敏感的腰肌,还掀开了织物,谈尽辉下意识闪躲,睁开眼,看清她那张脸。
“怎么又是你?”
他打量着她。
这女人怎么还是那么花痴,小小的一只,一身白肉,半透明的水红纱裙,穿得跟没穿一样,挺着对大奶卖弄风骚。脸是极贵气清纯的,脸蛋圆润,眼睛也大而润泽,像个大家闺秀,做得事倒是下流。
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悦:
“别乱摸。”
注意到他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那里鼓鼓的,出于职业素养,她此时应该安抚他,但是眼前的男人那么凶,她不敢造次,手足无措的缩到一边。
她拿起台子上的本子,唰唰得写了几个字,再把本子捧着递给他看。小舒是哑巴,文字是她和别人交流的方式之一。灯光昏暗,本子上的字看不清,而且这时的谈尽辉根本就没耐心看,直接粗暴的夺过她的本子扔到地上。动静很大,本子啪得一声,甩落到墙角,突然的翻脸着实吓了小舒一跳。
“不想看。”
男人根本不觉得自己过分,冷漠得说出了理由。他的情绪转得极快,刚刚还没这么可怕的。
小舒又怕又气,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自己不能说话,写字给他又不看,这不是欺负人嘛。
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失态,谈尽辉是有些情绪,可气得不是小舒。他刚想张嘴解释几句,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敲门:
“辉哥,我们,我们听着你这里头有动静,是不是不满意这丫头?要不给你换一个?”
按摩店的老板把头伸了进来就看到缩在一边眼泪汪汪的小舒还一件衣服都没脱的谈尽辉。老板也注意到了里头诡异的气氛。
“这……小舒你怎么回事!”
那男人恶狠狠得钳住小舒的手臂,一顿拉扯,伸手就打她。
“辉哥第一次来我们这里玩,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小舒被白白抽了几巴掌,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她张嘴无声,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谈尽辉,眼里有哀怨也有麻木,可是转头过去也只是无奈的低垂。
谈尽辉捡起墙角的本子,上面写了一句话:
“你腰部有伤。”
字迹遒劲有力,笔力深厚,根本不像是按摩女的字。
“行了行了,打她做什么。”
谈尽辉大悟,因为他的腰确实有伤,上周约了个女人,她骑他的时候长指甲划破了腰侧。
他把本子塞回她手里,低下头想宽慰几句,可他不太会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道:
“上回不是说想加我嘛,把你的价格发来,有空捧你场。”
既然她是卖的,如果能给她生意,应该会很高兴吧,她看起来很缺男人的样子,
小舒嘴唇本来就肉嘟嘟的,哭完以后更是红肿水润,听到这话她一点都不兴奋,殃殃的呆在那里。
“哎呦,这多好,辉哥出手可大方了,小舒你不是缺钱嘛,快去拿手机呀,还愣着做什么。”老板在一旁附和。
小舒胡乱抹了抹眼泪,揩去脸颊上黏着的黑发,默默地领着他去拿手机。
小妹们上班不让带手机,都是放在操作间里保管。
领着他穿过满是呻吟的狭窄走廊,走到尽头,她转身进了操作间。
包在货架上,拿出手机,她刚想出去,一回头却发现这人也钻了进来,小小的房间挤进两个人,挨得这么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点开二维码让他扫了,又从包里摸出一片创口贴,指了指他的腰。
看男人点头默许后,她这才蹲下来,掀开他的衣服,小心揭下贴纸将创口贴熨帖在他皮肉上,再抚平,动作快而敏捷,女人的嘴正对着他半硬不软的部位,湿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那儿。
谈尽辉感受放异样,喉结滚动,面对这个丰满多肉的哑女,在这种暧昧的环境下,又知道她的职业,说他没什么想法是不可能的。
或许今晚就可以得到她。
小舒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薄纱红裙,尽力用不多的织物盖住肌肤,看到她脸上还有泪痕,男人一时间没了兴致,不自觉的抬起手,他的手指平时摸惯了刀枪,略带薄茧,显得有些粗糙,触碰到她的脸,划过泪水。
“按得挺舒服的,差点睡着了,下回还找你啊。”
小舒点点头,双手合十,对他露出了一个很职业的谄媚笑容表示感谢。
等高校长一行人走了以后,小舒在包间里打扫卫生,老板拿了一袋冰跟了进来:
“我也不想打你啊,但是这位,我们得罪不起。”
“把脸敷敷吧。”
“这行不好做,你懂的,擦边球,下个月店就要盘给高校长了,他势力大,辉哥以后就管你们,你们这些女孩跟着他好好干。”
冰袋敷在脸上反而有种灼烧感,莫名心慌,小舒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在警校
当初组织选中谈尽辉也是因为那一身的痞气,竹笋拔节似的身形,瘦瘦高高,理着个寸头,眉毛里有道浅浅的疤,是断眉。不管内在怎么样,至少看起来够吊儿郎当,那副不服管教的样子使得他在警校的一波新生里“鹤立鸡群”。
新生入学没多久,他便因为和同窗打架斗殴引起了上层的注意。
那日瘸了一条腿的父亲背着家里的旧牛仔布旅行包,抱着被子,脸盆送他去学校报道,父子俩换来了同寝室同学的异样的眼光,他们的眼睛从旧包移到了谈尽辉黝黑精壮的肌肉上,然后再默默移动到各种的脚尖。
不敢正面来,只能背地里说。
一开始只是笑话他的父亲,这么个老东西,腿还是坏的,也不知道是去哪里刨食时被砸断,像条土狗似的,大家这么议论,似乎还不够解气,直到后来有个男孩恶意揣摩起他的母亲。
“你们不知道吧,小辉他明里是去学校小卖部帮忙搬东西赚伙食费,暗地里,你们知道嘛,就小卖部那个风骚老板娘,屁股都被他给捅烂了,骗你们干嘛,我亲眼看到的,俩人早干上了。”
“你们说,他爸爸一个残废,怎么能讨到老婆?指不定是哪里来的野女人替这老土狗……”
有些道理谈尽辉从小就知道,面对这种泰山压顶之势的群体暴力事件,最好的办法就是挑中其中的一个,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爆他的头。
刚刚洗完澡回来的谈尽辉匀速走进寝室放下肥皂和脸盆,然后非常平静的打碎了一面镜子,抄起一块碎片就抵上了那人的气道,整个动作快且极稳,出力半分,那血就渗了出来。
办公室里,他被老师指着鼻子训:
“你小子手够黑的,你这算什么?街头霸王?王征是你同学!不是你的仇人!你干嘛,打破镜子要给他割喉不成?他,辱骂你的母亲确实不对,但这不是你蓄意伤害同学的理由!”
这次他没有动真格,王征只有皮肤被划破,但这来自生命的威胁让这位好不容易考进警校的年轻人吓尿了裤子,裤裆里湿的干的都有,跪在地上哭着叫妈妈。
啧,怎么看都不像是道上的人,又没受过训练,举手投足间都没有刻意调教出来的拘谨小心,心理素质极强,是块好材料。
在被关了半个月禁闭之后,谈尽辉被送去了更隐秘的地方。
他的淡然随意与他人不同,就好像平静海面之下的暗潮汹涌。面对审讯用的强光,也只是略微偏过头。
“为什么要当警察?”
“管饭。”
“那你怎么不考军校?”
“分不够。”
操,几个高层面面相觑。
“家里没饭吃?”
“我妈死的早,我爸做饭不好吃。”
吃不好你还傻长这么高?
随即他的资料和过往被查了个底朝天,确实是身家清白,毫无污点。父母都是工厂里的一线工人,妈妈在他出生后几年死于突发疾病,爸爸在干活时受了伤,一条腿没法正常走路,拿完赔偿以后开了间水果摊子为生,就这么简单。
事先组织跟他说好,卧底任务,为期叁年,不用卖命,只是作为线人收集情报,不用参与任何行动。会安排专人去照顾他那腿脚有问题的父亲,却想不到这一跟就是叁年又叁年。等到这层关系网被谈尽辉渐渐渗透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像颗钉子一样被钉在这条河堤的关键位置上,已经无法轻易退出。他的一点点撬动,可能意味着全线河堤的垮塌。
直到去年,组织内部宣布冷冻谈尽辉,理由是此人或已叛变,存疑待查。
那次突击围剿行动中,谈尽辉偶遇警校时的同学王征,远远的,他先开了枪,一发子弹擦着王征头皮过,带走了半只耳,但是留了那人一命,而这一切事先没有和组织报备过,那一枪却换来了高校长的青眼。
警方对外谎称被射杀的警察已死,高校长也找了个替死鬼交过去,就互相套路呗,这里头的弯弯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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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客人是位年轻小伙子,常规按摩完以后问了几种价格,才加了个钟,小舒用手帮他解决问题,手心握紧轻轻抽动,那男孩喘得厉害,翻着白眼一直闷哼,最后痴痴得揉着她的胸,释放了自己。
洗完手小舒溜出按摩店去买东西吃,正值夏日,天气炎热,即便是夜晚,蝉也像疯了一般鸣叫。
她站在便利店门口的冰柜前眼巴巴的看着,犹豫要不要买一支解解渴,桃红的暧昧灯光衬得她越发白净,其实小舒挺热的,也怕热,想吃冰,但是囊中羞涩只能看看,下午她刚刚收到医院发来的上月账单,又是非常惊人的一个数字。
这几年小舒已经非常努力的想尽一切办法在弄钱,可她能力有限,普通工作来钱太少,即便是做这种靠卖笑为生的暗门子都比其他人吃力。
小舒相貌不差,因为是哑巴一直卖不上价。别的女孩都去更高级的地方卖,她不行,那些有钱人都希望带出手的至少是个正常的女孩,而不是她这么一个不能说话奉承的主儿。也有其他人会通过直播手段为自己添加人气,结识更广阔的资源,直播她也不行,没法唱跳,后来有人给她支了个招,弄些性感照片多去男人扎堆的地方发,或许能揽到客,她这么做的后果就是,照片被其他同行盗了,人家生意做的热火朝天,她还是无人问津。
就看见那个年轻小伙子冲着她挥了挥手,又对面马路折返回来,从冰柜里拿了支冰淇淋塞到她的手里。
她尝了一口,冰冰凉凉和小时候的一样好吃。小舒从来没有受过异性这样的优待,惊讶得一时不知道怎么比划。男孩掏出手机拍照,对着她就是一张。
“等我攒够钱,下回还来找你。”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他和老板娘
警校里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们来了欲望多半只能自己解决,在那个手机和网络还不算发达的年代,一张裸女照片,一段小黄文就可以手冲,男孩们夜里躲在被窝里,握着自己的棒子,脑海里想着女人白花花的肉体,他们大多数都是处男,没有摸过女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触感,只能气喘吁吁的卖力撸着,最后颤抖着团成一个纸团塞在枕头下面再呼呼睡去。
而这样苦逼的经历,谈尽辉确实没有体验过。
因为从他青春期开始,就有女人和他做,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动手。
高中时是和班里的一名女同学,来到警校以后就是那个杂货铺的老板娘。
为了勤工俭学,谈尽辉上警校没几天就去杂货铺帮忙搬货赚伙食费。
那个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闻着他身上的汗味腿都合不拢,真空穿着蕾丝吊带裙就关上了仓库的门。
他根本不含糊,也不是害臊的人,非常明白这女人的意思,甚至没有互相试探,直接抄了裙底放倒了她。
谈尽辉感叹熟妇比高中青涩的女同学好玩太多,肥硕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条湿润的缝,他把自己埋进去顶了又顶,熟女叫得风骚,两人在狭小的仓库里颠龙倒凤,第一次真真是搞了几个钟头,弄到最后那里都破了皮,老板娘羞得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自己上了节育环,他这才放心射进去,液体浓厚,泱泱往外流。
后来谈尽辉有需求就固定去找她,俩人做得频繁,有时候是天天都做,有时候隔天一次。去杂货铺打零工,既赚到伙食费,也解决了性欲,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切很快就被其他人察觉,比如那个王征。
王征一直最不服气的就是谈尽辉。因为这样的一个穷小子总是那么讨女人喜欢,而他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小少爷,买了昂贵的手机,登录qq,每天问安,追求临校的校花还碰了一鼻子灰。
王征是高傲的,他觉得自己还是处男,是因为自己宁缺毋滥,只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譬如校花,绝对不接受乱七八糟的女人。直到他那天亲眼看到谈尽辉的事,叁观才被彻底震撼了。
站在仓库的门前,透过缝隙看到了活春宫,王征内心厌恶却又舍不得离开,眼睛看直了,裤裆也鼓鼓的。
老板娘穿着碎花连衣裙,胸口的贝壳扣子解开,两只大而长的乳房垂在外面,乳晕黑漆漆的,还挺大。白色内裤褪到脚背,还沾到地上的一点灰。红艳艳的高跟鞋,小腿雪白笔直。女人自己掀开裙子撅着屁股在那里挨操,时不时的还搓搓自己的黑奶头,后面站着的谈尽辉则衣冠整齐,只露出那里和老板娘连接在一起。他抽动出来,阳具粗长,一下下扎到她的深处,带劲得很,操得那女人绵羊似的叫唤,似乎很满意她的叫声,谈尽辉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去掐她的乳头。
王征记得自己逃回寝室的时候裤裆都湿了,自己还跟傻子似的每天像心爱的女神问安,而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同学操屁股都爽上了天。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艳色口红
小舒小时候话就不多,但也不是哑巴,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保姆们的注视下安静的摆弄娃娃,或者趴在琴房的木地板上写写画画。在院子里采来小野花夹在字典里做成标本。
后来大一点,有一回小舒从马背上摔下来,昏迷中醒来,她就不能再说话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妈妈的生日,爸爸专程赶来陪她们母女,要知道她是不常能见到爸爸的,他送给妈妈一只艳丽的鳄鱼皮包,随包而来的还有一只橘色盒子,扎着棕色的绸带,打开来里面是一只特制马鞍。
小舒确实有一匹小马,叫丽莎,寄养在马场,她每周都要去骑马,家里不让养小猫小狗,所以和马一起是她儿时最快乐的时光。
小舒得了新马鞍,迫不及待的驾着丽莎去跨栏,最后在父母的注视下从马背上跌落,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在小马的饲料里发现被人加了东西,所以小舒坠马是人为的,可是成为哑巴的这件事出乎所有人意料。
爸爸妈妈请了最好的医生治疗也没有效果,最后医生换成手语老师,一家人接受了小舒不能再说话的事实,妈妈哭的眼睛都肿了,爸爸也很难过,毕竟小舒是他唯一的孩子。除了手语,小舒还学会了唇语,当别人讲话时,她习惯性的看别人的嘴唇看,那双一尘不染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有点呆滞,每每至此,爸爸的挚友——开马场的方叔叔总是替她惋惜。
小舒乖巧柔顺,性子极憨,又温软可爱,即便在按摩店这种从污纳垢的地方,也总有人愿意和她亲近。
女孩们穿着暴露挤在一排叽叽喳喳,吃零食,划手机,等候客人的挑选。
阿美花高价买了支大牌口红,买回来以后擦在嘴上,差点没哭出来。
“死亡玫粉色,擦完以后黑得像难民!”
阿美一把搂过旁边正在翻册子的小舒,像个霸道男友似的把口红扔给她:
“你白,你涂上试试!”
小舒摇头不接。
“不行,你一定得试试,我觉得这个颜色就不是给咱们亚洲人准备的,我就不信有人能涂了好看!”
无奈之下,小舒就着一块碎镜子擦上了艳色口红。
果然。
“你擦这个好好看,小嘴儿红艳艳的我都想亲!”
阿美掐了掐小舒细致的皮肤突然有一种君王临幸宠妃的感觉。
小舒临近上钟之前她收到了谈尽辉的短信。
“今晚有空吗?我找你过夜。”
她看着突兀的一行字有点惊讶这个男人怎么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回复,对方又打来一个疑问句。
“你怎么收费?价目表发来我看看。”
“没有价目表,就是常规的那些,我都做的。”
“一次300,包夜是800不限次数。”
“旱路水路都行?”
看来他还有这个癖好。
“只做常规的。”
“行,我迟点来找你。”
谈尽辉一算,300一次,800包夜,干满叁次就回本了,划来划来。
这时小舒又补了一句话让他哭笑不得:
“只能你一个人来,不能同时很多人。”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差点被验货
正值盛夏,哪怕已经是后半夜,气温稍稍低下去,但是深呼吸一口还是能感觉到胸腔里聚集了一团热气,连肺都透出橘色的光。
这么晚,潏水街上该成交的生意早就已经成交,说不定有的姑娘洗洗下身,都接了第二场,小舒换好衣服,是无袖衬衫和短裙,小心翼翼的跟着谈尽辉从按摩店后门出来,默默走在他身后。
他们要去小舒租住的小屋过夜,其实可以开房的,但是谈尽辉没有主动提,小舒也不好要求什么,毕竟开房钱也算在客人头上。
小舒住在按摩店附近的城中村里,要穿过一片旧房子。立交桥下面空旷得很,只有稀稀拉拉几个行人,多是勾肩搭背的男女,昏黄的路灯衬着桥墩子上缠绕的爬墙虎,在地上投射出团团阴影,俩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跨过地面上的影子,彼此隔了很远。
猛然间,那男人回头,盯了她一眼,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你躲我后面,确定是你带路?”
小舒刚刚就已经得罪过他一次,生怕这人又翻脸,赶紧快步上前走到他身边,她看了看周围,没人,就像个小女朋友那样伸手去挽着谈尽辉的胳膊,和他并排走,他没有拒绝。
女孩洁白的手臂略带凉意贴着他黝黑的肌肉,丰满的乳房外缘若有若无的蹭着男人的身子,很显然她是故意的,小姐们款客的惯用手段,肥美的皮肉蹭着男人身体,很少有人扛得住。
果然,谈尽辉有了知觉,低头扫了她一眼,却看到小舒伪装得很好的眼神,一双水莹莹的眼睛风情万种,勾魂摄魄的在和他对视。
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今晚点了小舒,这是他第一次嫖,又遇上这么个懂事识趣的哑女,想来就有点兴奋。
就在刚才,小舒在接待一位老客,临送老客出门时正好被谈尽辉撞上,当时他脸色就变了。
现在选择面很多,年轻的男人更喜欢会所或者夜店寻欢作乐,来小舒她们这里做按摩的多是有家室的大叔,不敢明目张胆的玩,又舍不得花钱,只能来打打擦边球,打个飞机,摸摸年轻的身子,而且小舒这种肉欲系又更讨年长男人的欢心,年轻的男孩子也看不上她,觉得太胖。
今晚的客人是个老主顾,也是个中年男人。看着小舒红艳艳的嘴唇,他很来劲,哪怕已经在小舒的手心里释放了一次,还是不依不饶,脑袋抵着她的胸问今晚要不要一起。
他盯着她的红唇,直吞口水。
小舒温柔的推开男人,摇摇头,表示今晚有其他客人。
“哑妹有约了?真可惜,我想你得紧,难得我老婆不在家,情人也出去旅游了,我……”
小舒送他到门口,两人还拉拉扯扯,老男人不依不饶把头埋在她胸口,这一幕恰好被来接小舒的谈尽辉看到。
他确实有发火的理由。
办公室里,老板又是倒茶又是点烟的解释:
“辉哥,真没有,不信您现在让她扒开内裤,掰开给您看看。小舒今晚就跟我说了,说你要找她过夜,我们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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