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之南
末了,等宋执音消停了,小舒像哄孩子一样从包里拿出一顶旅拍用的简易新娘头纱,就跟变魔术似的,她先是在母亲面前抖了抖,展示两面,又带在自己头上,把头纱翻下来遮住脸,再当着母亲的面,掀开再放下,如此几次果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母亲丢下荔枝,从凳子上跳下来,嘴里碎碎念:
“婚纱,婚纱,是新娘子!你是新娘!”
母亲像个小女孩,跑到她跟前搓了搓手,再非常稀罕又重视的摸了摸那顶头纱。
“给我摸摸,好漂亮!”
小舒笑着把头纱摘下来递给母亲,眼里满是温柔,示意这是给她的。
母亲欣喜得夺过去胡乱往自己头上扣着,可总不得其法,一松手头纱就掉到了地上。
小舒拉着她拉到镜子前,按着她坐下,先是用梳子做样子似的在她头上梳了梳,代表这是梳妆,又用发夹把头纱固定在母亲花白的头发上,细心整理好边角,最后郑重的把头纱掀翻下来,盖住母亲的脸。
母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兴奋不已:
“我也是新娘,我要给茂哥哥看”
“谢谢你送我这个,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不说话。”
小舒看着母亲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话时,一时不知该怎么应答,只能去拿带来的点心去引来她的注意力。
母亲用手在饭盒里抓糯米团子,把握不好力度,总是捏爆团子挤出里面的芝麻馅,弄得手上黏糊糊,舔舐掉芝麻馅,发现又香又甜,真好吃,她开始有点点喜欢这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初见芹姨
小舒用湿巾给妈妈擦手,芝麻碎卡在指甲里,不好清理,还没弄干净,就听到门外男人不耐烦的催促:
“时间不早了,不要耽误病人休息。”
很多次小舒都觉得自己是来探监,而不是探望病人,探望病人哪里还有计时的?
一旁的护工很有眼力见,接过她手上的湿巾,用行动证明她可以离开了。
小舒临走时上前拉了拉妈妈的手以示告别。
妈妈的手握在手里像块木头,擦干净后没涂护手霜,手掌干燥又粗糙,宋执音根本没有回应女儿的亲昵行为,任凭她拉手,只顾着摆弄自己的头纱,嘴里继续絮絮叨叨。
依依不舍的离开,走出病房小舒就看到男人臭着张脸:
“你把衣服弄脏了。”
储半霖的白眼翻进天灵盖:
“你赔得起嘛。”
小舒低头扯了扯白色裙子抱歉的对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对我笑也没用,我可不是你的客人,不吃这套。”
“芹姨今晚临时有事,她不见你了,我一会送你回去。”
这对小舒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她才不想见到那个储凤芹,每次见到她都是非常不好的回忆。
记得第一次见,还是小舒几岁的时候。
那时,外室宋执音已经为许茂诞下独女小舒,风头正劲,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许茂给这个情人买豪车,在香港的山上置办别墅,请佣人,雇佣厨师和司机,给小舒办豪华生日会,带着她们母女出入公开场合,俨然是幸福的一家人。
可正房储凤芹始终形单影只,独守空房,留在祖宅,一直无法受孕,试了很多办法依旧不成功。
以至于到最后,许茂都不愿意和她发生关系,说不想浪费精力,只扔给她冷冻的精子让她自己想办法。
储凤芹住进私立医院,她尝试去做试管,打了无数针,日复一日,疼痛折磨她,咬着被子角哭,最终熬成了怨妇。
她怨恨自己,也怨恨外面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结婚前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德行,也知道他不爱自己,明知是政治联姻,她还是碰得头破血流。年轻的储凤芹觉得,这就是伟大的爱情吧,不管怎样,能和他在一起,嫁给许茂,她就知足了。
可是人是贪心的,成了他的妻子,她更想霸占他全部的爱。
那个狐狸精她见过一次,确实年轻,像朵带着露水的玫瑰,狐狸精会笼络人心还会生孩子,生漂亮健康的孩子。
储凤芹虽是煤炭大王的女儿,可她的家世配许茂也是紧紧巴巴,像这些世家男人有外室是常事,但正房一直没孩子可是致命弱点。什么时候宋执音在她之前生个儿子,那么全部的家业估计都会倾斜。对于储凤芹来说别说儿子,她连个女儿也添不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在寂寞中消磨自己,直到后来有人干脆建议储凤芹与其意志消沉的被动挨打,不如把那个外室的孩子过继到自己膝下,那是个女孩,能闹出个什么花儿?
何况这女孩又有许茂的血统,深得父亲喜爱,养在正房身边名正言顺,等这个女孩大了再嫁人生个孙辈,一定得生个男孩,不就把权利直接移到第叁代身上?到时候控制第叁代也是一样。
女孩嘛,养在身边,多费点心,总能养熟,以后婚配也由储凤芹出面,选择自己阵营的青年才俊,她吃得定小舒,也斗得过外面的那个狐狸精。
不久,储凤芹就跟丈夫提出想见见那个女儿,说自己也尽一份作母亲的责任。
地点就选在小舒常去的马场,储凤芹早早的到休息室里布置一番,装饰粉色纱幔,珍珠色气球,还有各种零食点心水果,摆满了新奇时髦的玩具,就连她自己也是一身平易近人的粉色套装。
储凤芹坐立不安的等了好久,也不见孩子。
工作人员告诉她,小舒小姐今天兴致好,要多骑几圈,心里虽有不快,储凤芹还是跟孝子贤孙一样笑着等着。
眼看天快要黑了,终于,许茂抱着那孩子来了。
小舒摘下骑行头盔,把手呼呼的小手团起来,把头埋在父亲的耳边不知道嘀咕什么,许茂宠溺得捏了捏女儿的鼻子,父女俩笑成一团。
进了屋,许茂放下粘人的女儿,指着储凤芹说:
“这是你芹姨,快叫人!”
储凤芹配合着,赶紧半蹲在地上,让自己和孩子视线齐平,手上拿着个玩具小马,满脸堆笑的讨好:
“你叫小舒是嘛,过来,到姨姨这里来。”
她又拿了块饼干在手里:
“你看,这是小马,你是不是喜欢小马?我还给你带了点心,来吃啊,很好吃的。”
储凤芹笑得脸都僵了,卑微到极点,她从未对人这样低姿态过,何况这还是个小野种。
小舒生得粉雕玉琢,衣着精致,一副养尊处优的公主模样,她缓缓走向储凤芹,好奇得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未近身就突然转身,哇哇大哭,跌跌撞撞的哭着扑回父亲怀里。
“不哭不哭,小舒不哭。”
小舒一直掉眼泪,许茂心疼得很,一面安抚女儿,看向储凤芹的眼神也变得恶狠狠,他低声呵斥:
“你吓到我女儿了!”
“真没用啊,孩子连话都不愿意跟你说。”
“我不想再看到你。”
转脸,面对小舒,他又是最温柔的父亲:
“心肝儿,你哭什么,我们走,小舒不要姨姨,不要就不要呗,我们找妈妈去,妈妈在等我们,走喽,小舒去和丽莎玩好不好。”
说完就踢门而去,留下满脸是泪的储凤芹。
到底做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辱,她歇斯底里,把桌子上的点心全唬到了地上:
“贱人生的野种!既然不喜欢说话,那就以后都不要说话了!”
这件事或许小舒早已不记得,但是对于储凤芹来说是打击巨大,耿耿于怀,不久便从外面抱回孤儿认作养子,跟着自己姓储,并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个男孩身上,也将仇恨一点点种在他心里。
在储半霖眼里,这个医院里的疯女人是不值得同情的,而这个卖身的小妓女也不是自己的妹妹,她们母女俩破坏别人家庭,离间别人夫妻,现在这个下场完全是自作自受。
回到现实,返程回市里已经是天黑以后的事,一下午都没有吃东西,储半霖有些饿,直接开车去了自己喜欢的餐厅。
他只点了自己的餐食,完全没有考虑小舒。
吃饭的期间,小舒反而殷勤得给他端茶倒水,对于他一天的刁难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储半霖再怎么不如意也不好再给她脸色,晚饭快结束,小舒小心翼翼的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递给了他:
“谢谢哥哥辛苦一天接我来看我的妈妈。”
“哦。”
她看男人没有发作,又补了一行字:
“下一回,我可以见见我妈妈的主治医生吗?”
储半霖冷眼和她对视,望着女孩水盈盈的大眼睛,想到摆布了她一天,他竟然有一丝丝侧影之心,最后叹气:
“再说吧。”
没有拒绝就是有戏!
直到把小舒送回去,储半霖开车离开,透过后视镜,他都能看到这个妹妹站在路边招手目送自己离开,不得不说,小舒涵养是极好的,人温柔,也识趣,会看脸色,总是软软嗲嗲的样子,让人恼火不起来,当真和储凤芹说的一样,这对母女天生就是下贱胚子,就会哄男人欢心。
回到出租屋,一天没吃喝,小舒也饿坏了,换下那套昂贵的连衣裙,煮了碗泡面就大口吃起来,平时来接她去探望母亲的都是司机,只负责来回接送,其他一律不管,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储半霖亲自来,她自然要把握好机会搞好关系,那些人说话都不算数,但这个太子爷可以说是她的突破口。她提出见妈妈的主治医生,男人没有立马拒绝就说明还有机会直面医生,询问母亲的病情,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憧憬起未来。
吃完泡面,临睡前她随手翻了翻手机,才发现微信里的消息简直要爆炸。
之前她给打过飞机的小男生又来骚扰她,早安晚安在干嘛之类的,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
而按摩店小姐妹的群里则刷了999条信息。
她冒了个泡,姐妹们就跟被电活得鱼一样闹腾起来:
“小舒小舒,变天了~”
“改朝换代了!你还记得那个辉哥嘛,他今天正式接管咱们店,以后就是咱们的老板啦。”
“小舒,你今天没来,错过了好机会,他很大方,中午请咱们吃饭来着!”
“对了,小舒,辉哥还问起了你,说你为什么不在。”
“我们说你来例假,在家休息,他让你明天单独去找他一趟。”
今天谈尽辉正式接管按摩店,把员工叫到大堂,一屋子莺莺燕燕,他这人本来就随意,也不拘谨,一屁股就坐在桌子上,肆意的拔了支烟,又掏出厚厚一迭人民币扔在众人面前:
“图个好彩头,大家分吧,以后一起发财。”
姐妹们面对这个高大年轻的老板自然是喜不自胜,不仅有钱拿,如何能和这么一个健硕的男人来上一晚,谁吃亏还说不定呢。
“对了,我记得你们这里有个哑妹,她怎么不在。”
“小舒呀,她今天身上不方便,在家休息呢。”
谈尽辉把烟头摁灭在桌角,淡淡得吐出一口烟雾:
“嗯,明天让她单独来找我。”
重要消息重要消息:因为我经常上不来po,这里的更新全靠随缘
主要是更海棠和废文网,望周知。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14/公马黑阳
爸爸有一匹黑色的弗里斯马,叫黑阳,是匹公马,寄养在马场。
小舒央求爸爸让她也骑一回黑阳。
“不可以,你不是有丽莎吗?你去骑丽莎吧,黑阳太高大了,也烈,你驾驭不了的,不适合你,听话,小舒。”
那时的小舒还能说话,穿着条鲜红的绸布连衣裙,头上戴着顶窄沿草帽,帽檐上还被她别了一把随手采得野草。她摘下脖子上的丝巾,绕在指尖把玩,又用丝巾的一角给爸爸的鼻子挠痒痒。
小舒那时已经嗜甜,把自己吃得胖乎乎,又白净,像块小年糕,掌面伸出来,手背上都是一个个小的肉窝窝。
“爸爸,就让我骑一回嘛,你别这么小气啊,我不跑远,我就绕一圈,丽莎,丽莎她太弱了,不会跨栏,四方步都走不好,而且丽莎她今天不舒服,吃坏了草,好像是拉肚子!对,拉肚子!爸爸,你就让我骑一下你的马嘛。”
许茂脸上难掩宠溺之色,太过于疼爱这个独生女,哪里舍得拒绝,他招手唤来了马场的老板胡四海,就像召唤自家的狗一样随意:
“去,把黑阳牵出来,马具要栓好,带着她走一圈就行,你亲自牵着,别有闪失。”
他向来对这条狗都没好脸色,今天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他温和了许多。
小舒喜笑颜开,一副少女的娇憨,水嫩的唇贴到父亲的脸上:
“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我保准不把你抽雪茄的事儿告诉妈妈,哈哈。”
她抄起自己的马鞭,像个小鸟儿一样蹦跶了出去。
黑阳是父亲的坐骑,毛色黝黑发亮,鬃毛也长,被梳理成辫子,它高大健壮,傲慢,透着股贵气,光是骑上去小舒就费了半天劲,她跨坐在马上,大腿用力,夹住马肚子,企图驯服这个大家伙。
胡四海被许茂压了半辈子,已是一副奴颜,牵着缰绳顶着烈日走在前面。
他的叁角眼一直偷瞄着小舒。
户外太阳很大,让人睁不开眼,小舒在阳光下简直白得发光,肌肤丰盈,刚刚发育的胸脯子也是鼓鼓囊囊,随着马背上的颠簸一颤一颤。人和马的身形极不相称,那么大的马上面端坐着一个娇小的少女。她学着父亲的样子高高扬起马鞭企图震慑住马儿,显然,并不奏效。
小舒把丝巾顶在草帽外头,试图遮住一些阳光,又恐被风吹落,就一手抓住马鞍,一手按住头上的帽子,用牙轻轻咬着丝巾的一角。
黑阳的下体捶着一条黑而粗的阴茎,那话儿像个鼓锤,沉沉的坠在那里,而它的背上却驮着纯净可爱的处女,马儿加速窜了两步,颠簸得马鞍上的少女娇俏得惊呼两声,那声音鲜嫩,像窝雏鸟。
小舒一会摸摸鬃毛,一会又摆弄下自己的草帽,天真烂漫,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女孩子,这个反差狠狠刺激到了胡四海,他裤裆里的那东西竟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那东西一直窝窝囊囊,好几年也不得个用法,最初是时间短,后来想硬起来都困难,现在被这个小丫头一撩,不知为何,有点发胀。
“胡叔叔。”
小舒不像她的爸爸,她对人一向公平和礼貌,不论是佣人还是老师,都措辞严谨。
“胡叔叔,您能抱我下去吗?我看到那片有树林,我想进去找小松鼠……”
她的声音更像是催情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让胡四海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握住了那团东西。
他感觉到那里在充血,在重获新生。
胡四海靠近她的大腿,闻到了少女身上的清香,他单手搂住她,小舒歪着半个屁股企图下马。
弹性肉感的,温暖的白屁股压在了他的肩上。
“小骚货。”
胡四海心中暗暗叹道。早就听闻这丫头的妈妈不安分,自愿作偏房,善房中术,最会笼络男人心,小舒在这种母亲的教育下,又生得这般富足,想必青出于蓝,再说许茂这么疼爱这个女儿,要是能把他的宝贝拖上床好好弄一弄,岂不是最最杀馋?
小舒牛奶似的白胳膊搂着男人。她似乎对于男人没什么惧怕,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同她父亲一样,直到胡四海把那团东西硬硬的贴着她的身子,小舒这才觉得哪里不太对,能让往后退了一步。
小舒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到了黑马胯下坠着的那团东西还有猥琐男人的淫邪目光,出于本能,她连连后退,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些对她不利。
少女牵着裙摆躲进树林里哭泣,这一幕在很多年以后都浮现在胡四海的脑海里。
有时候他找情妇过夜,每每心有余而力不足时,只要想起小舒的屁股,他总能冒冒头,翘起来作威作福。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14/观战
1干了个蠢事,前几话里有提过一个开马场的方老板,其实就是胡四海啦,我再次提及他时把姓记错了(人物名字记错是我常犯的错误)
2哑巴妓女x痞子卧底,是我去年夏天在合肥五里墩立交桥下瞎逛时偶得的灵感,最初只是些零碎的碎片在脑海里,我也一直在尽力完善,努力拼凑出一个有头有尾完整的故事,比如女主是落难白富美,富豪私生女的设定就是后期加的。
到目前为止,应该可以感受到小舒的故事线最先出来,大家对她也有了一定了解。小舒的外貌原型大概是20出头的邓丽君+日本女星安达佑实,至少是复古港星那个调调,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的安静甜妹。
至于谈尽辉,说实话我自己都没定下来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的外貌原型其实是《门徒》里的吴彦祖+韩国男明星李洙赫,不过肤色比较黑罢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最初的阿辉和现在的不一样呢?没错,就是因为作者一直在改人设,导致小说前后不一致(……)我也在不断的试,想看看哪一种辉哥最契合本文。
我非常非常想听一听大家对谈尽辉的看法和期待,欢迎给我留言。
3恋与制作人同人文长连载我写了不少,但是蝉鸣里算是真正意义上我自己的第一部原创,自认为我恋与同人写的还不错,有点名气,总不能自己的原创整得一塌糊涂吧,太想写好蝉鸣里,唯恐辜负这个故事,搞得自己压力很大,所以断更了好久好久。
导致这一年里我一直有种难产/便秘的感觉(……)
我现在改变了一下策略,别管太多,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先写了再说,总比坑着好,大家看蝉鸣里估计会觉得很别扭,觉得我总是跳着写,过去和现在混乱穿插,想一出是一出,没办法,写文需要打磨,打磨很费时间,我现在自己创业,没精力去打磨。所以说对于蝉鸣里,我还是挺遗憾,其实能做得更好。
4如果想看站街文学,可以看看我写的《爱在初夏》虽然是同人文,但是对于没有玩过游戏的人,真的不影响阅读。《避雨》后期有人妻出轨系列。如果想看有文笔的民国文可以看看我的《榴春记》,真是每一篇都比蝉鸣里好(呜呜,怎么会这样)
5蝉鸣里的定位是be结局的暗黑系肉文,很快就要暗黑,感觉到了吗?小舒被胡四海在马房强奸的戏码已经写完,过几话就要放出来了,就还挺变态的,希望大家挺住。后期阿辉的追妻火葬场也会安排。说起来,整部蝉鸣里都是我一些奇奇怪怪,光怪陆离的脑洞堆迭而成。我自己写的时候都是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但又暗暗爽着。
6100次里有99次我是上不来po,所以真心想追文的朋友,要么上海棠要么上废文网,随缘更,不知道咋上海棠和废文网的朋友可以来微博“比旧梦之南还要南”找我。
小舒姨妈还没干净,小腹有点闷痛,勉强吞了片止痛药,匆匆吃过午饭就去上班,刚到店里就被其他姐妹叫住:
“小舒,你是不是得罪过辉哥?他昨天问起你好几次,脸色都不大好。”
领班红姐好心提醒:“你赶紧去办公室找他吧,新官上任叁把火,到底是新老板,比不得以前。”
一听到谈尽辉的名字小舒就头大,每次面对他都有说不出的压迫感,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出挖苦难听的话,而且上一回,她明明收了人家钱,最后把人赶下床的事儿,还没个交代,看样子他没打算轻易把这页翻过去。
小舒换好工作服战战兢兢的就去敲老板的门,敲了半天也没动静,正当疑惑的时候,突然从后来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着实吓了她一跳。
小舒惊慌回头,却发现是个眼熟的年轻男人:
“不记得我了?我们两个好过一夜。”
黑子也是来找谈尽辉的,发现门关着,这丫头却在这里敲门。他以前睡过一次她,看到她也不拘着,一把就抱住,把丰腴娇小的小舒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女孩勉强转了半圈,和他面对面。
“你在这里工作?”
小舒点头,她的客人多是大叔,接待过的年轻男人不多,黑子算一个,所以她印象深刻。
“巧了,我也是。”
黑子伸手捏了捏她的屁股。
“先蹭点福利,这几天事儿挺多的,忙完了,过几天得了空再找你过夜。”
小舒笑着点头,柔柔顺顺的乖巧模样,还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上,面对客人,她一向如此。
“我蛮喜欢你的,一时把你忘了,不过你放心……”
他捏着她的小手,把小舒抵在墙上低头去咬她的脖子。
“你放心,哥哥绝对会把体力保存在你这……”
“你俩在搞什么?!”
谈尽辉真是一头火,刚转过墙角就看到这幕活春宫,气不打一处来。
黑子闻言,下意识一把推开小舒,拉开了距离,把她狠狠的摔到地上,他嬉皮笑脸,搓着手叫了声辉哥。
“辉哥回来了,我这,我这不是……是她勾引我的!”
竟然被反咬一口,小舒那一刻都蒙了,可她是哑巴,不能争辩,只能背锅,随即低下头。
“哼,我就知道,又是她。”
谈尽辉的眼睛聚在她身上,他站在她面前,一脸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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