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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之南
直到今天中午,吃过午饭小舒觉得特别困,爬回床上小睡,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孤零零的躺在马厩里,下身像撕裂一样的疼痛,血顺着大腿往下流,她虽然不通男女之事也知道自己被欺负了。
以前爸爸在的时候,她从未受过任何伤害,皮肤上连一道伤疤都没有,家里的利物被收起,下楼,去花园玩都有保姆看护,就是怕她划破皮肤,留下疤痕,有损卖相。
爸爸过世,妈妈住院,自己孤苦无依的住在老宅,熟悉的保姆都被遣散,心爱的小马也被宰,面对主母的冷嘲热讽,她只能忍气吞声,现在遇到了这种事。而她连呼救的能力都没有,像一个残破的洋娃娃,被糟蹋以后,遗弃在这里。
小舒神情涣散,侧目看着墙上的马具默默的流着泪,她知道这里曾是丽莎的马厩,从原本家庭幸福的女孩到现在也不过才一年而已。
她盯着那排马具看,似乎少了点什么。
对,是鞭子。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19/冷板凳
小舒坐冷板凳已经快一个月,自从那天从谈尽辉的办公室出来,她就一个客人都没再接到过。经常是从中午干坐到午夜,直接下班。身边的姐妹进进出出,忙碌的很,她靠着墙打瞌睡。
她卷着手机的书暗自发呆。
记得那时自己尚未成年,爸爸过世,妈妈发病,自己也在马房出了事,储凤琴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她赶出老宅,要她自己想办法赚钱支付母亲高昂的医药费。
刚开始是最难的,小舒没正式上过学,又是哑巴,虽然说不上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她也确实没有和社会上的人有太多接触,更不知道人可以坏到什么地步。
小舒每天都很努力,可惜换了很多份工作终究都做不下去,医药费催得紧,最后经人介绍,她不得不从事最原始的交易出卖身体来换钱。那时的她简直是自暴自弃,被生活毒打,只要能凑上医药费,什么都愿意做,已经没有廉耻之心。
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接客,是在一个灯光暧昧的小屋子里,对方是个模样很粗蠢的男人,长得五大叁粗,光是那一手干活磨出来老茧刮在她细致的皮肤上都觉得很疼。
男人也不会前戏,直接推倒了就干,动作幅度大,几下一插把她弄出了血。
小舒眼泪哗啦啦的流,男人看她落了红,又是羞答答的模样,以为是第一次,非但没有再为难,反而疼爱有加,把她抱在怀里哄,完事以后私底下给她封了个大红包。而正是这个红包解了燃眉之急,替母亲续上了住院费。
后来小舒去作按摩小妹,遇到了真心教她按摩技术的师傅,和一群会护着她的姐妹。
她多是在按摩时打打擦边球,遇到满意她的,会带回去过夜,服务也比较常规,或口或戴套做。不管钱多钱少,好歹还有进账,现在倒好,整整一个月,她连个客人都遇不到,更别说凑医药费,房租都交不起。
小舒运气算好的,几乎没有遇到变态刁难她的客人,除了谈尽辉。
这一个月里,没有一个客人指明她,老客人没来找,新客人也没供上,即便好不容易被叫到号码,小舒去包间一看,也是一个缺牙老太太来做正骨。
没有额外收入,这算是断了她的生路。
小舒找到领班红姐,询问原因。
红姐推脱说最近不景气,生意不好。
但是其他姐妹们怎么都有客,就她没有?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谈尽辉捣的鬼。
红姐脸上的妆很浓,也掩饰不住精明,她很会打太极:
“你休息一段时间吧,说不定这阵子过去,就好了呢。”
不再把话题往下延,其实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谈尽辉说得很明白,任何人都不许给小舒上客,不许挂她牌子。
这位年轻的新老板在说这些话时神情微妙,傲慢中带着点泄愤的意味。
红姐也是风月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直觉提醒着她,这事没这么简单。
她早就看出来小舒和这里的姑娘都不太一样,相貌身材,行为举止,处理问题的方式都有差异,虽然一时说不上来哪里与众不同,可她隐约觉得小舒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而老板的这番做法,与其说是惩戒,倒不如说是护食。
既然老板要护着这口吃的,红姐这么有眼力见的人自然知道如何借花献佛。
小舒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谈尽辉,她也放弃了要去求和的想法,晚上她再次收到医院的催费信息,索性把心一横,联系了其他按摩店的老板。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20/浴桶
帝豪夜总会总共36层。
下面是涵盖各种餐饮娱乐桑拿会所,中间是客房,会议室,顶楼才是管理层办公室,明面上是娱乐服务行业,私底下说不干点有的没的,都没人信。
警队的任务向来都是出其不意,被闲置大半年的谈尽辉终于收到新指令,他就像潜伏在这张大网上的一只蜘蛛,被遗忘了许久,需要他时,他随时要爬过去,哪怕多不合时宜,多危险。
帝豪最近来了批新货,警队想摸清情况,于是任务压到了他的头上。
谈尽辉觉得很搞笑,去别人的场子偷毒品,说得就跟玩儿似的,他不过是用苦肉计取得了高校长的信任才有了今天,但这不代表他是神,什么都能办到,想从人家的地头偷出毒品谈何容易?可是即便如此,面对任务,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偷东西这种事,谈尽辉确实是第一次做,但用脚指头想想都应该知道,不着痕迹是关键,要把一切设计的看起来是偶然,很快计划就在他的脑海里有了雏形。
过程其实很简单,没有提前踩点,没有特意选择时间,没有给别人反复查看监控的机会,像普通的客人那样过去玩,然后自然的避开监控,从消防通道上到顶层,溜进去,打开保险柜,每样只取了一克分别装在密封袋子里。
谈尽辉不傻,他当然不会把样品带在身上,袋子依旧被藏在那楼里,事情平息之后,他再安排去取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没打算立马走,因为怕门口的监控拍到,一旦帝豪发现东西遗失肯定会排查那之后离开的人。
从顶层往底层下,刚到中层就听到动静,似乎是发现失窃,帝豪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为了不被发现,谈尽辉晃进客房层,看到有一间房没关门便推门而入,他打算挨过今晚再做打算。
小舒每次下班之后都会来帝豪再做几个小时,补上自己晚上的亏空,这是她央求之前一个小姐妹给她介绍的兼职,这里客人大多出手阔绰,她只需帮客人沐浴按摩就能有一笔可观的收入,至少能缓解眼下的困局。
房间内装修豪华,有木质仿古浴桶,屏风,还有奢靡的大床,床头柜上是一应俱全的情趣用品。
前一个客人因为临时有事,只泡完澡,尚未推油就匆匆离去,剩下她一个人和一桶热水。
小舒见门未关上,上前想合上却不料被谈尽辉闯了进来。
如果是别的按摩小妹,他尚能有套说辞应付,想不到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谈尽辉还未开口,门外的搜查声就一步步逼近了。
小舒意识到不对劲,门外的人像是在寻人。她把谈尽辉拉到屏风后面,把他按进了浴桶里。
有趣,她竟主动替他遮掩。
很快就搜到他们这间房,门被拍打得啪啪响,催命似的,每一下都让屋里的人紧张不安。
“开门开门,检查,有小偷混进来了,开门检查。”
听到敲门声,小舒对着谈尽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前时还回头望了望,确认他藏好以后这才打开门。
“呦,是哑妹啊。”
门外站着叁个男人,矮胖,秃子和歪嘴,他们模样丑陋猥琐,一看到是小舒,表情都变得兴致盎然,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搜查性质也变了味。
秃子像是领头,开口便嚷:
“我们在找人,刚有个人跑进来,你看到了没?”
小舒摇头,一脸不知所言的样子,又回头指了指纱幔里水雾缭绕的浴桶,手臂上尚有水渍,表示自己刚刚在服侍客人洗澡。
“有客人?”
她点头。
矮胖也不管,尝试着冲撞进来,粗鲁的拨开小舒:“不行,你让开,我们得进去看看,有没有藏其他人。”
叁人正要往里冲,生怕露馅,小舒急中生智,赶紧拖住矮胖的胳膊,咬着嘴唇摇头,又双手合十,眨了眨浸润的大眼睛,小兽似的哀求他们。
“咳,这是……”
一旁嘴歪的那个开了口:
“哎呀,胖子哪里知道,哑妹做一单不容易,你跑进去一通找,把人生意搅黄,一会你走了,人家也会拿她撒气的,对不对。”
秃子话里有话:“哑妹,你这是在为难我们。”
小舒愣了一下,听明白了他们的潜台词,随即风尘的笑了,用自己呼之欲出的饱满胸部若有若无蹭了蹭那男人的手臂,又飞了一个媚眼儿给另外两位,风情十足。
“你这是在求我们?一点诚意都没有。”
显然这些还不够。
男人张着臭嘴,笑得淫荡,伸手就捏住她的一只翘乳,隔着衣服把玩起来,那力气极大,死命揉搓,痛得小舒都倒吸凉气,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散,即便如此,她都不敢推开他。
他捏了好一会,直到小舒拧起眉头,轻咬的嘴唇开始颤抖方才松手。
这一幕全被屏风后面的谈尽辉看在眼里。
“这还差不多,奶子真大,沉甸甸的。”
“小哑巴最近有没有空,陪陪我们哥几个呗,我们都想找你玩,大家一起。”
这就是想玩群战喽?她怎么肯!换作以前她一定会拒绝,但是一想到屏风后面还藏着的人,小舒怕他们继续纠缠不走,不得不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无奈点了头。
叁个男人很高兴,秃子捏住她的下巴,赞许道:
“真乖,就知道哑妹最听话。”
“行了,你去忙吧,哪天我们找你。我们哥仨弄你一个,可得把我们伺候舒坦了。”
“就是就是,都说哑妹口活好,会含棒子,到时候帮哥几个好好叼叼,让我们哥几个好好快活快活。”
在谈尽辉眼中,小舒不过是个靠出卖肉体的小姐,她陪过的男人很多,不在乎多叁位恩客,只是这一回如果是因为他,小舒要和这叁个流氓一起群战,他根本无法想象那个画面。虽然不耻这个低级的按摩女,但是想到她为了自己要去做这种事,心里就说不出的闷,像是被人揍了一拳。
等到他们彻底走了,小舒才拨开纱幔让谈尽辉出来。
那水没凉透,还有点烫,男人从水桶里站起来时已经是满头大汗,脸热得通红,浑身湿淋淋还冒着热气,衬衫贴在精壮的胸膛喘着粗气,小舒见状赶紧拿毛巾往他身上盖。
谈尽辉不满的夺过毛巾扔在一边,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他想把小舒抓过来离自己更近,可她那身艳俗的衣服穿了跟没穿似的,弄得他一时无法下手,只能搂了她肉肉的腰,揽到自己跟前。
他粗鲁得拉扯下她的桃红抹胸裙,露出半边胸,小舒下意识掩住身子反抗起来,被男人不满的低声训斥:
“我看看,你挡什么!”
极美的乳房,水滴一样吊在那里,乳晕粉嫩,可惜丰满的外缘一侧上有红艳艳的掐痕,都掐出了血印子。
他皱眉,想伸手拨弄她的肉,却被她闪躲过去。
“是刚刚他们弄的?”
他的声音很淡,也比往日多了一分温柔。
小舒有点恍惚,没有否认,红着脸只顾低眸把自己的衣服拉上,掩好胸口。
“上回抽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大的很嘛,这次怎么不反抗?”
“狗娘养的,下这么重的手。”
谈尽辉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又转头告诫她:
“你不要去陪他们。”
“你听到了没。”
“我跟你说话呢。”
他总觉得小舒有点心不在焉,凑得很近,在她耳边低吼。
“他们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来告诉我,老子废了他的手。”
她疑惑得看向他,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还摇头,你觉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他的话里满是嘲讽:“还是说,你很缺男人,随便什么人你都乐意?正好他们叁个一起上能满足你是吧。”
她还是摇头。
小舒摸出手机,轻快得打了几个字,就翻转屏幕给他看:
“我怕他们找到你。”
谈尽辉愣了一下,随即变得沉默同时也觉得自己无比可耻。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21/凉床
太阳彻底落山也是八点钟以后的事,入夜,空中挂起一轮明月,月色如水,清辉散地。
正值叁伏盛夏,小舒的出租屋里连台空调都没有,又是顶楼,西晒一下午,等到晚上,房间里闷热得就像火炉,为了避暑,她把竹制凉床拖到卧室连着的小阳台上,想借着夜风纳凉。
这几晚她都是这么过来得,为了省电费,有时甚至连灯都不开。
冲过澡,擦点防蚊的花露水,反正家里没其他人,楼下黑咕隆咚,无人经过,估计没人看见,小姑娘穿得极清凉,不戴奶罩,光身子套了条睡裙。
阳台上黑着灯,她拿把鹅毛扇,沐浴月色,困泱泱得歪在竹篾枕头上闭目养神,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扇着风。
小舒是哑巴,不能讲话,平时不太摆弄手机,也不爱看电视剧,白天多是看看文字类的东西,晚上睡前有听广播的习惯。
打开小型收音机,把声音调到最小,小到只有将收音机压在耳下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这样听广播是她独有的小小爱好,那种凑近的感觉,就好像匣子里的人在跟前一样,只唱给她一个人听。
已经过了十二点,午夜电台的主持人估计也乏了,一首接一首的放着歌,偶尔间隙处才读几句听众反馈。
如果不是因为有人来了,她或许就会这样在月色下睡过去。
小舒听力很好,楼下巷子里的脚步声让她警觉的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睁大眼想努力看清楼下的人,可惜光线昏暗,只看到一抹橙色的光点。
心里咯噔一下,大概猜到是谁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有人敲门。
她犹豫了一秒,深吸一口气才缓缓拉开一道缝,还没等合上,谈尽辉就用手挡住,不耐烦的说:
“你不看手机吗?给你发信息也不回。”
屋里和屋外一样黑,她能听他急促的呼吸声。
长胳膊长腿的年轻男人,稍微伸展伸展就把门撑开,硬是闯了进来。
“也不看看是谁来了就给开门?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客厅里很闷,男人的到来,让这里的空气热到快要沸腾,小舒额头微微渗出汗珠。
“万一那叁个人来找你群战,你都不能呼救,被轮奸了怎么办,正好,我在你这凑合几天,就当保护你。”
男人出门也不需要带太多行李,就这么躺在客厅的床上,赖着不走,还能赶他不成?
自从那晚以后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不清不楚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是不同以往。小舒在店里也终于不坐冷板凳,她确实每天都有客人,但都是些来正骨的老太太,连个老头都没有,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来按摩的老奶奶。
知道拿他没办法,小舒只得丢下他转身回到阳台上继续歪着,把他晾在客厅里。
闷了一会,谈尽辉跟着摸了进去,坐到她身边。
不大的小阳台,角落里有盆植物,还有画架,一张凉床,小舒侧靠在枕头上,摇扇打瞌睡。洁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是晃眼。
凉床很硬,又没枕头靠,他身上没什么脂肪,谈尽辉感觉一趟上去就浑身疼,唯一的一个枕头被小舒压着。
他夺过她手上的羽毛扇给自己呼哧呼哧的扇了起来:
“睡露天,老了会关节痛。”
小舒原本闭眼装睡,硬是被他蹂躏醒。
“你倒是惬意。”
抽走她枕头边的收音机,并把声音调大,摆到窗台上,挤着躺到他身边。
收音机放的是邓丽君的老歌《侬情万缕》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能说话的,一出生就是这样?我看应该是后天的吧。”
小舒觉得这人真烦,诚心捣乱,便不耐烦的把枕头塞给他,自己又气鼓鼓的趴了回去。
而后的很多年,谈尽辉回想起这一幕都会感叹年轻时的美好,那夜的小舒在月光下像个女神。
而嫦娥本就不属于人间,偷服灵药的结果就注定孤单到老。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22/春梦
后来的几天起了台风,气温一下就降了下来,没有空调也能安眠,谈尽辉一个人睡在客厅里用来接客的床上,小舒住自己的卧室。
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回到出租屋,看他赖着不走,小舒也没赶他,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俩人几乎没什么接触。
这天半夜,谈尽辉醒来去厕所,看到里头有人,关着灯,掩着门,只留道缝,他从门缝里看到小舒赤身裸体的在自慰。
身上不着寸缕,一身细致的好皮肤更是白得晃眼,她一脸陶醉靠在瓷砖墙上,双手揉搓着自己的那对夸张的大乳房,夹紧双腿,撅着屁股,下身插着一只肤色的假阳具。
她的手一直在玩弄奶头,或掐或揪,把乳头拽着拉很长,再松手让其复原,情到浓时还握住假阳具狠狠地捅自己几下,大幅度的刺激爽得她直打颤。
这一幕香艳的画面着实刺激到了谈尽辉。
小舒沉迷探索自己的身体,踮着脚,站都站不稳,像条发春的蛇,佝偻着背,不住地发抖,她嫌假阳具捅得不够深,又整根拔出来插进嘴里,润湿了口水以后再次塞回去那里去。
眼看就要把自己送到高潮,阴道巨大的收缩力竟然把假阳具挤了出来,掉到地上。
塑胶阳具滚轮到墙角,显得惨白又乏味,一下失去了活力。
即将到来的高潮随着假阳具的掉落而跟不上趟,身体里的空虚让小舒一脸懊恼,快要急哭了,正准备捡起来重新塞回去,这时她注意到了门外的男人。
有真男人不用谁用假阳具?男人胯下的那杆枪可不是塑胶棒能替代的。
她推开门朝着他连扑带爬的靠了过去。
谈尽辉一身精瘦的肌肉让小舒馋得不行,女孩跪在地上,把脸埋在他的裆部深深吸了口气,抬起手抹了抹自己嘴角的口水,便伸手扯下他的内裤,抓着那半软不硬的话儿就往嘴里送。
谈尽辉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黝黑的棒子含在女孩的嘴里,小舒一脸痴态,赤身落地的跪在地上,肌肤丰盈健美,高高抬起的屁股不断扭动,还时不时伸手抠抠自己的阴部。她的身材不似少女那般贫瘠,相反颇有人妻少妇的美感,丰乳肥臀,肉感十足的腿,却有一双不大的脚和纤细的脚踝。
谈尽辉肤色本来就不算白,加上后天也不注意防晒,站在人群中算是古铜色,尤其是那里,更不像亚洲人的尺寸。龟头倒是正常大小,只是棒身是常人的两个粗,两个组合在一起更是夸张,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眼镜蛇——头小身子大。膨大的棒身能让阴道扩展到新的容量,撑开每一道褶皱。太稚嫩的女孩还是不够味,他一向喜欢熟女人妻,比自己年纪大很多的那种,这些姐姐们面对他的阳具总是爱不释手,包括现在的小舒,小嘴含不下去,只能包住龟头,手也帮着撸。
早闻小舒口活儿好,今日得此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难怪那叁个流氓这么惦记着想约她群战,手法确实入流,一看就是实战经验丰富,练出来的技术活。
小嘴忙得很,口中负压,一会吸龟头,一会舔睾丸,手还配合着揉搓,一双精妙的大眼睛更是赤裸裸的对视男人的眼睛,充满挑逗。嘴里吃着大鸡巴,还不住向男人抛媚眼,卖弄风骚。
意识到自己的嘴可能含不下他的大家伙,她主动用一对大奶包住阳具来乳交。
那话儿上沾满口水,黏得都能拉丝,用龟头在乳晕上打圈,再用柔软弹翘的乳房一夹,只露出一个龟头,来回晃动,光是视觉效果就很能让男人疯狂,更别说乳房的紧致了。
真他妈的是个小骚货。
谈尽辉丝毫没有怜惜之情,扣住她的后脑勺,就狠狠地往她嘴里撞,捅得她差点没吐出来,止不住的干呕。小舒口腔里分泌出很多唾液,脸也憋的通红,剧烈咳嗽起来,直到这样,他才抽出身,把她从地上拉站起来。
干柴烈火,俩人急得都来不及找床,原地就干上了。小舒费劲的踮起脚,站立扶墙,他尽量往下蹲,从后面插了进去。龟头贴着润滑的阴部,稍微一挺就齐根没入。
好松的逼。
谈尽辉就喜欢这种松松垮垮的感觉,他之前找过一些年轻的女孩,逼太嫩,人也矫情,老是说痛,扭手扭脚,怎么都不过瘾,后来更偏爱找已婚已育的妇女,丰满懂事,更是会享受,玩起来更是放得开,什么都敢试。
小舒的臀部饱满洁白,像个白桃儿,肉质厚实,男人撞击着,臀肉起到了缓冲的作用。
谈尽辉黑乎乎的手捏着她雪白的屁股,形成了鲜明对比。扒开桃瓣儿,能看到水盈盈的穴吞吐着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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