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之南
紧绷绷的吊带裙,侧坐在地上,一身雪白的肉,蜷缩的双腿和那晚自慰时一样白嫩。
“黑子,把她带进来。”
办公室的大门合上,两男一女共处一室。
谈尽辉处理完高校长的麻烦事,正想找点乐子解解乏,眼看着她就送上门来,于是他又动了干坏事的心思。
他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支着两条大长腿,拔出一支烟,都不用说什么,旁边的小弟立马凑上来替他点火。
“咱们哑妹一直都是耐不住寂寞的,投怀送抱,想男人了,是不是?”
谈尽辉新剃了头,头发极短,鬓角似乎还多削去一块,穿了件有点紧身的黑色t恤,越发显得跋扈嚣张,一身痞气不好惹。
“对哦,我刚刚路过,她就黏上来,还摸我,要跟我干那事,羞死人了,人家还是处男呢!怎么能干那种事!洞在哪里我都找不到!”
黑子很会活跃气氛,只要能逗老大开心,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往外说,明明裤裆肿了个大包还装处男。
谈尽辉果然被他浮夸的表演逗得浮现出一丝笑意,对着小舒挑眉:
“你勾引我手下这事,你说我们怎么算?”
“就是就是,你勾引我的事,怎么算?”
面对两人的一唱一和,女孩含泪拿出手机,打开付款界面,示意想把上回的钱退给谈尽辉。
眼泪就在大眼睛里打转,再一眨眼,就滑落到腮边。
面对她的眼泪,男人无动于衷。
“你舍得退?”
谈尽辉走到黑子身边,扭头把烟吹在小舒脸上,烟雾隔开俩人,让她的泪显得不再真实,在他看来她就是要钱不要脸的女人,只要玩上手,清纯的外表下是没有任何底线的,他偏要看看她卸下虚伪的面具,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蹦出一个好玩的想法:
“要不然这样吧,上回那钱也别退了,我再给你十倍的价钱,黑子,算我请你的,你干她一次。”
这种虎狼之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是这样的稀松平常。
“我说,你俩当我的面干一回,我想看。”
小舒都惊呆了,她抬头死死盯着谈尽辉的脸却发现说出这种变态的话,这个男人脸红都不红,甚至非常期待的笑着。
“傻小子,愣着干嘛,快去抱她啊。”
黑子领了官批,晃着头,嗷得一下,就跟发情公狗似的,冲过来就把小舒扑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双手一通乱摸,作威作福的开始撕扯她的裙子,嘴里污言秽语个没完:
“小舒妹妹的洞,我至今还回味无穷,松是松了点,但是水……”
谈尽辉叼着烟饶有兴趣的凑过来观战,还和黑子调笑:
“她水多?”
“多!床单都能打湿,不信,我干给你看。”
小舒拼命挣扎,可是根本拗不过黑子的粗暴,男人的手刚碰到她的内裤就感觉到里头垫着卫生巾,赶紧收回手——干他们这行的都比较讲运势,挺忌讳女人身上的经血,怕倒霉。
“操,来那个了,真晦气。”
黑子的欲望一下就凉了大半截从她身上爬下来,却被谈尽辉提溜着给拽了回去。
“唉?怎么不知道变通?下面不能用,不还有小嘴吗?让她给你口交啊。”
看样子谈尽辉今天是真的不想放过自己,一定要折辱她到底,小舒哭着摇头,退到沙发角落,被两个男人围住,黑子一手解着自己的腰带,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辉哥不一起玩。”
谈尽辉摇头:
“不了,我看看就好。”
“我嫌她脏。”
他补充道。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15/回祖宅
白天购物玩乐,晚上参加酒会或夜游,宋执英鲜少会去亲自照顾女儿,育儿多是只出一张嘴,买起东西来倒是不含糊,包包,皮靴,时装,首饰,刷男人的黑卡,看中什么不问价格,直接买下。
一直买到手里拿不下,这才让司机送回车里,自己则在会员制的咖啡馆喝下午茶。
她出门坐的都是劳斯莱斯,原本她这种情妇不配坐这么高档的车,一辆奔驰就打发了,奈何许茂疼女儿,怕其他汽车不舒适,所以把自己的座驾之一拨来给母女两个用。小舒不大出门,这么排场的座驾倒是便宜了宋执英。
出门乘豪车,衣饰光鲜,虽不是正房,但生下独女,贵妇圈也不得不高看她一眼,带她一起玩。
宋执英带着独女长期住在别苑,从不回老宅,拿着高昂的生活费,当真只是个情妇。
也有人建议过她,趁着生下长女,不如向褚凤琴服个软,叫声姐姐,自愿做小,逢年过节去探望下正房,意思到了就行。
她哪里愿意。
生下小舒,她的风头一时无二,有了独女做支撑,比起那怀不上孩子的正房,她怕什么?
直到许茂死的那天,宋执英才突然意识到无人可依靠,这才慌忙收拾行李,带上女儿,一路北上去吊唁。
小舒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是和往常一样平静的早上,吃过早饭,她在学习手语,而母亲刚刚起床,披着真丝晨袍,在拆昨天新买的包包,一通刺耳的电话铃就打了进来。
得知爸爸车祸身亡的消息,小舒几乎哭得快晕过去,而妈妈强忍着悲痛,只顾给她换上黑色洋裙,鬓边戴白花,便塞进了豪华轿车里。
这是她们第一次回老宅,离着很远就看到整个老宅铺天盖地的白黄黑,所有人都在哭天喊地,场面很是震撼,小舒害怕的躲在母亲身后,怯生生的站在大门口。
宋执英道一声:姐姐,我回来晚了。
便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宅门口,即便是做戏,她也是情绪充沛。
宋执英知道,没了男人,她这个情妇名不正言不顺,所谓的情谊如同浮萍一般易散,以后的荣辱全寄托在储凤琴身上。如果主母青眼小舒,认这个私生女,母女俩还能苟活,如果人家干脆不管了,她怕不是要带着这个哑巴女儿去超市当收银员,到处讨生活。
母凭子贵,她想用小舒搏一搏。
宋执英拉着女儿一起跪下,娇娇弱弱,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储凤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爽过,虽说丈夫刚刚撒手人寰,但是看到外头的狐狸精带着赔钱货跪在门口,心里别提多杀馋。
她走到大门口,只远远站着,瞧着这对母女。
母女俩皆着黑色衣裙,素脸素头,耳边戴着白花,谨慎的跪在那里。
俗话说俏不俏一身孝。
小舒眉眼间确实有她父亲的气度,脸蛋饱满丰盈,乖巧得跪在那里流泪。而宋执英那张美艳的脸衬着沉闷的孝服,看起来更是年轻的吓人,带着股不谙世事的轻佻。
尤二姐见凤姐也不过如此了。
储凤琴掉头就走,一句不许进,母女俩在门口一跪就是一下午。
小舒不知道为什么要跪,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让她进门,她以前从来遇到过这种事,以前每次去哪里,都有很多人前呼后拥的替她开门。
她跪在那里,身上酸疼极了,地面硬又冷,快要支撑不下去。
胡四海来到老宅张罗后事,在门口看到这对潦倒的母女,尤其是见到小舒,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哎呦呦,小舒小姐怎么来了,还跪在门口。”
他上前就扶小舒起来。
“怎么还站不稳?来,叔叔抱。”
宋执英擦着眼泪攥住了他的裤腿:
“姐姐恼我,不让我进,胡先生,我也就罢了,该被厌弃,但是好歹让孩子进去给她爸爸守守灵。”
“交给我吧,我来带小姐进去。”
胡四海喜不自胜,抱起小舒就走向了宅邸的深处。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16/领养半霖
孤儿院也是有下午茶的,午睡醒来,每个小朋友都可以领到一杯淡到能见底的豆奶和两片饼干,食物寒酸,孩子们还是吃得香甜,因为他们非常清楚,下一顿,下下顿,下下下顿餐点也会是这样清汤寡水,如果不吃只能饿着。
这里的孩子不同于外头,更接近于人类原始的状态——因为饥饿,抢夺食物而大打出手,弱肉强食才是这里的法则。
小半霖被收养时已经懂事,长期营养不良让他看起来很是苍白瘦小,他沉默的在宿舍里打包着自己的行李。
“这些破玩意还打包做什么,都扔了吧,你要去有钱人家当少爷了,想要什么没有?”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他却耐心的在迭每一件衣服,不受外界干扰,哪怕这些是别人捐献的旧衣服,他也仔细抚平褶皱,再把它们按照次序放进箱子里,并没有因为外面有人在等而变得急吼吼。
孤儿院里的保育员生怕怠慢了这位捐款慷慨的贵妇,一个劲的笑着讨好:
“许太太,我去催催半霖,这孩子,怎么这么磨蹭,也太……”
储凤琴冷眼看着宠辱不惊的男孩,脸上有了欣慰的笑容。
收拾完行李,小半霖提着自己的箱子站到了她的面前。
如此艰苦的条件下,他也尽量保持自己的整洁,不像其他男孩那样邋遢,他的头发有蘸水梳过,指甲修得整齐,鞋子也没有泥巴。只是短叁寸的裤腿让他看起来非常寒酸可笑。
小半霖的这些臭毛病以前常常是同伴欺负嘲笑的借口,而今反而成了身上的亮点。
他的彬彬有礼,他的少年老成,他的刻苦努力,让他从一堆没爹妈疼爱,自暴自弃的孤儿里脱颖而出。
储凤琴很满意这个领养来的男孩,这么乖巧的孩子让她有了一种作母亲的感觉。
“半霖。”
她带来了一只纸盒,打开里面是件订制的烟灰色羊绒外套,珠光宝气的贵妇蹲在男孩面前,亲手替他穿了上去。摸到孩子衣着单薄,小手冰凉,不经心疼起来。
“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
他摸着温暖的外套,笑着回应:“谢谢妈妈。”
宾利车开走的时候,整个幼儿园的孩子都出来看,他们羡慕极了。
储半霖被从孤儿院接到豪华的宅子里,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是那么的不真实。他时常午夜梦回,梦到自己还住在那个会漏雨的宿舍里,整天挨饿受冻,现在有了妈妈,每天锦衣玉食,这样的反差让他倍感压力,生怕自己做得不好,老天把这一切都收回去。
所以他从来不敢松懈,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当中,学文化课,学英语,学艺术,学礼仪,学高尔夫球,学弓箭,常常到深夜,房间里的灯都没有熄灭,他明白自己需要更努力才能不辜负母亲的期待,要尽快适应少爷的身份,而不再是孤儿院里的小毛头。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17/片刻的父爱
数月后,储凤琴在许茂回家时,正式向他介绍了自己领养的儿子。
这时的储半霖看起来身上没有半分乡气,虽然个子还是不高,但身体不再那样瘦弱,华丽得体的衣着俨然一副家教严谨,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模样。
还是少年的他第一次见到许茂,就被这个男人身上浑然天成的帝王气势所折服,许茂身材高大健壮,不仅长相俊美,声音也是爽朗有磁性,不管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难怪即使有外室,储凤琴也舍不得离婚。
许茂当时正斜倚着沙发和工匠在看皮子,打算给小舒订个新马鞍,都没拿正眼瞧瞧这个可怜的男孩。只在私底下告诉储凤琴:
“这是你的儿子,让他跟你姓就好。”
或许在许茂眼里,正房妻子一直未有所出,寂寞无聊,领养个孩子回来,就好像捡的流浪猫狗,不配冠以他的姓。
几年以后,储半霖偶尔看到许茂,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对他也很是冷漠,从不主动和他讲话,或者客套性的勉励他两句,嘱咐他好好学习,照顾好母亲。
只有一回破了例。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冬夜,储半霖去书房还书,正好撞见许茂穿着睡袍在书房夜读。
“谁允许你进我的书房拿书?”
“您不在家,这书没人看,放在那里也是积灰,我就拿来读了。”
一般人都很惧怕他,但是面前的这个少年不卑不亢,很有自己的理由。
书房是老宅里唯一保留下来有壁炉的房间,其他的烟道都封了,唯有这里还可以生火,用来驱散藏书的霉味。
许茂穿着深蓝色丝绒睡袍,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一旁是暖烘烘的火,还有淡淡的红茶香。像一头疲惫的雄狮,许茂的慵懒让人觉得敬畏。
火光衬着两人的面庞都红红的。
接过少年手中厚厚的英文原版书籍,许茂粗略翻了一下,发现不大的空隙里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他提了几个和书中内容有关的问题,少年也是对答如流,很显然他确实用心看了这本书。
既然书尽其用,许茂也没什么好继续刁难孩子的。他第一次友善的同储半霖闲聊了几句,像个父亲一样问了他最近读书的情况,还有准备留学的计划,并且给了一些自己的意见,最后指着书桌上摆着一张照片,同他介绍:
“这是你妹妹,你以后会见到她的。”
照片上意气风发的男人抱着一个穿纱裙的小女孩靠在一辆虎头奔旁边。
“她叫小舒,应该比你还小几岁。”
“你的妹妹病了,不能说话,你要多多照看她,不要让她被人欺负。”
这一晚,一直被储半霖铭记在心,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父爱,那晚片刻的温情也值得他用一辈子去回味。
深夜的壁炉旁,严厉的父亲提问他的功课,还和他介绍起妹妹的情况,这一切不正是他所期待的吗?有那么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家中的一员,有爸爸,有妈妈,还有个生病的妹妹。
储半霖有时也会去马场骑马,别人会八卦的告诉他,许茂的私生女就在隔壁,他都只是遥遥的望上一眼,只当是个小丫头,并没有特意去看,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在许茂死了以后。
那天小舒来老宅奔丧,被胡四海拉着往书房里送,小舒不太乐意,一直扭捏着想挣脱,这一幕恰好被储半霖看到,他一向不喜欢胡四海,直接上前拦在了书房前。
“你往哪儿胡钻?”
刚刚喜欢上健身的储半霖,身材练得小有成就,魁梧了不少,面对这个干巴老头,他拿出了主人家的气势:
“这是我爸爸的书房。”
言下之意就是不让人随便进。
胡四海精虫上脑,眼看有人要坏他好事,嘴也不饶人,紧紧攥住小舒的手腕,立马反击:
“半霖少爷,还我爸爸的书房,那是人家的爹,你叫这么亲做什么?”
他最烦别人拿这事做文章,懒得辩解,上去就是一个嘴巴抽在了老头的脸上。
储半霖拉扯过小舒,自己挡到了她的面前,低声警告:
“她好歹是我妹妹,你呢?不过是我们家的一条狗罢了。”
蝉鸣里(哑巴妓女和反水卧底的故事) 18/马房里的强奸(h)
小舒坠马事故以后丽莎就被爸爸给宰了,割开喉管放了血,皮子也被剥下来做鞋,害小舒成了残疾人,许茂恨不得把丽莎烤来吃!
丽莎没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一个空空的马厩,空间大,也干净,通风良好,没有异味,地上铺满了松软干草还有整齐的草垛子,墙上挂着各种马具,午后温暖的阳光斜斜的射进来,弥漫着干草香,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平静。
胡四海胡乱在草垛子上铺了张毯子,布置成一张临时的小床,便从车里把昏迷的小舒抱出来,扔了上去。
在马房里占有她纯洁的身子,这个场景曾无数次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现在终于要梦想成真。
这么多年胡四海都被许茂踩在脚下,明明是当年一同起步的商业伙伴,不过胡四海怎么努力,总是短人一截,甚至后期他开始像许茂借钱,又无力偿还,只能卑躬屈膝,言听计从,自尊更是一点点被消耗。
看着他飞黄腾达,看着他左拥右抱,看着把独生女捧在手心,自己处处不如人,众人都嘲讽他是许茂跟前的孝子,而现在他的宝贝女儿正昏睡在自己面前,岔开双腿,任人鱼肉。
哈哈,许茂,你把老子当孝子,行,老子真给你作女婿!
宋执英自己做了小,一心想让女儿嫁入豪门,所以从小就给小舒立了很多规矩。
请老师在家教学,不让去学校,生怕女儿早恋,和同龄小伙子好上,偷摸恋爱,初尝禁果坏了身子,失去处女身还怎么嫁入豪门?
去上新娘学校,学习料理家务,收纳和厨艺。
平时的保养也是从小就得跟上,嘱咐保姆每周用牛奶给小舒洗澡,养出一身白嫩好皮肉。
小舒到了青春期,也从未和除了父亲以外的男性有过太多来往,可以说单纯到有点呆滞,像个被人精心打扮装在玻璃盒里的洋娃娃。
可惜了那么多年洗过的牛奶浴,今天要便宜这么个老东西。
看着昏迷不醒的少女,他像个大苍蝇似的激动得搓手。这是他自己的马场,没有人会闯进来,他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造作。
老男人哆哆嗦嗦得开始脱裤子,解开腰带,翻下裤衩。
女孩穿着一条灰色娃娃领连衣裙,头上系着黑色缎带,白袜黑鞋,睡梦中也带着戒备,微微皱眉,睡不踏实。
胡四海把裙摆翻上去,扯下女孩的内裤扔在一边,肩头扛住两条白腿,掰开那道缝就把玩起来。
是个淫娃荡妇的好苗子,毛发浓密柔亮,小穴很紧,两只手翻开皮肉也看不到洞,低头一嗅,除了少女的体香闻起来还有点淡淡的乳酪味。身上没有一点点疤痕,洁白如玉,看了就让人欢喜。
末了胡四海用戴着假牙的嘴吸了口粉红色的豆子,还把舌头卷起来往小逼里钻,吸得有劲鲜甜,滋味不错。
“雪团似的小人儿,叔叔这头一回吃女人的逼,就爱上你这一口。”
他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成阴茎的样子插着穴道,把流出来的汁水都吃进肚子里。
胡四海的那个东西即便是勃起状态也是半软不硬,乌泱泱的一个菇子拖在那里,阴毛都花白,眼看着要用来操穴,只能两只手指掐住龟头猛撸几下,稍有点硬的意思便往她那儿凑。
处女的穴口本来就紧,软趴趴的菇子怼上去试探了半天都不得其门,急得男人挺着肚子撑着腰,一连换了几个姿势也未能入巷。
“还挺紧,可能是我太大,得找个东西给你松松。”
着急之余,环顾四周,男人心思一动,拿起挂在墙上的马鞭,把较窄的那头冲着缝儿,就这么硬生生捅进了女孩的下体。
手持马鞭,反复抽插,他盯着小舒的脸,一直在观察女孩表情,可惜药下得太重,女孩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然她醒着,看她挣扎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马鞭上沾了血液和分泌物,特殊的腥味让男人异常兴奋,他从背后解开连衣裙,剥开了她的衣物,白色内衣推到下巴那里,露出雪白挺立的乳房,他一把捏住一团,大力揉了一会,就想去亲吻她的嘴,想想自己刚刚吃了逼,就这样亲吻,又恐亵渎女神,只能作罢。
胡四海尽力分开小舒的双腿,扶着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压在女孩身上,软小的阴茎埋进春水里一阵乱捣。
“……哦哦………哦…爽……好紧,勒死了…勒死了…”
老男人前后怂动,实打实的操弄起来,松弛的阴囊拍打在女孩紧实的翘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嫩逼,这样风流一回,死也值了。”
他掰过她的脸,又是一通羞辱:
“你不是很骄傲吗,不是小公主吗,还不是被我操?”
小舒骑黑阳那次,他就彻底惦记上了她,他时常想像自己就是那匹黑色公马,挺着巨大的阳具驮着小舒,自己每颠簸一下,背上的处女就娇喘,像是被操爽。
“你妈骚,给男人做小,生下你这么个小杂种,你算哪门子公主?就是一个烂货罢了。”
他的脸又哭又笑,癫狂得吓人,冲得草垛都在晃。
“射满你的子宫,你这母狗,下贱的母狗。”
胡四海经常躲在马厩里自慰,脑海中满是小舒穿着红裙一本正经骑马的样子,她的小嘴叼着丝巾一角,她的大腿紧紧夹着马肚子,她娇喘连连叫着胡叔叔,一想到这里,他精液就忍不住的往外飙。
身下的女孩像一团死去的肉,任他摆弄凌辱。
“妈的,这样都能干出水,这逼真骚。”
看着自己的鸡巴抽插在女孩下身,每挺一下那对雪乳就跟着颤抖,如此香艳的画面看了就让人受不了,胡四海拱了没两下就交代了。
抽出阳具,小舒那里还是被他捅出一个洞,往外流着稀薄的精液。
就着女孩的白色内裤,胡四海一边得意的擦着鸡巴上的血,一边给储凤琴回了电话。
“不枉我给她的马下药,把她摔哑巴了,吃到嘴,很是鲜嫩。想不到许茂护了那么多年的雏儿到底还是被我这种人吃干抹净,操得小逼都肿了,天生的下贱胚子,可惜昏睡着,要是醒着估计更好玩。”
胡四海临走,带走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马鞭留作纪念。
而后的很多年,小舒都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对她做了这些。
父亲过世没多久,半霖哥哥就出国留学了,母亲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得不正常,被送去疯人院,而自己也从客房搬进了佣人房,她的老师和保姆们全部被遣散,没人伺候,以至于她每天要在凉水下面搓洗自己的内衣裤,这些琐事她之前从来没有操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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