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凛*
然而她到底什么也没说。
连城璧看了眼对面的“连城璧”微微蹙了蹙眉:“师尊,怎么回事啊?”
连城璧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落雪镜的衣袖。
看这个情况,这好像不是师尊布置的幻境啊。
莫雪镜看着对面的“连城璧“垂了垂眼睑,淡声道:“一花一世一叶一菩提,这不过是三千世界的另一个你罢了。”
连城璧听了这话有些意外:“另一个我,这真不是师尊的幻境?”
莫雪镜摇了摇头:“……并非。”
连城璧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怎么可能是他!师尊你看看他,夫妻宫明明灭灭有红杏之祸,子女宫黯淡无光隐隐一条也已断了个干净,明明就是一副极衰之相!”
莫雪镜:“……”
“连城璧”:“……”
不远处的萧十一郎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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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连城璧是自幼修行,和原著完全不同,比起原著那个君子,本文的是会撒娇会怼人的。
[*******月 苗疆蛊事1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除了京城皇宫,能见识这等殊色的,怕也只有扬州城中那座鲜花小楼。
寂寥的萧声从鲜花小楼里飘了出来,低低的,带着一种莫名的凉意。
站在小楼屋脊上正要离开的青年愣了一下,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青年自言自语道:“原来在这!”
说着,青年便取下腰间短笛附和起这萧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除了这青年的短笛声又多了几个声音附和萧声 。
萧声渐渐平息,却在曲子收声时,多了一声清脆。
白玉制成的长萧忽然碎裂开来,一段段的,从莫雪镜手中碎裂、摔在青石铺就的庭院,四下飞溅。
一旁的花满楼听见这些声音,脸上有些担忧。
他向着莫雪镜的方向,轻声问道:“姑娘可还好?”
莫雪镜看着那一地碎玉眼神有些发冷,语气却依旧是淡淡的:“无妨,不过是碎了支笛子罢 。”
花满楼听了这话,正要说些什么,可却耳尖的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着百花楼来。
花满楼想到莫雪镜方才吹的曲子,心中隐隐有所猜测。
他轻轻的弯了嘴角,那般温柔,恍若三月春风拂面而过般,叫人心生悸动;“姑娘既有要事在身,在下也不便阻拦,只是姑娘身体毕竟还未大好,莫要与人比武切磋。”
言罢,花满楼便转身离去。
莫雪镜看着花满楼渐行渐远,直到瞧不见才轻声道:“果真是个极好的人。”
只是可惜了,救的人却不是什么好人。
过了不久,几道细影翻.墙进了鲜花小楼。
那是三名苗疆男子,虽入乡随俗穿着中原的服饰,可行为举止、语言口音都带着苗疆特有的韵味。
莫雪镜看了眼领头的那名苗疆男子:“木茨,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木茨将手放在胸口,领着其他苗人跪了下来:“是!族长!”
“族长,刚刚那个中原阿哥。”一名性子活泼的苗疆少年走之前忍不住开口问道,“是不是以后的族长夫人啊?”
莫雪镜蹙了蹙眉:“莫要胡说。”
那苗疆少年撇了撇嘴:“那个中原阿哥人可好了!要是他以后和族长回族里了,阿蛮一定要用最好的酒招待他!”
木茨笑着推了一把阿蛮:“臭小子,等族长把人带回来了,这中原阿哥就是族长夫人了,到时候肯定要拿祝酒招待的,就你那酒?啧,怕是没机会了!”
阿蛮有些不服气:“总会有机会的!”
莫雪镜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阿蛮!”
阿蛮一个激灵就醒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懊恼:“族长,阿蛮错了。”
莫雪镜淡声道:“下不为例。”
大约半个时辰后,有人翻窗进了这座鲜花小楼。
“是陆小凤。”花满楼笃定道。
初到中原的莫雪镜蹙了蹙眉:“女子?”
花满楼摇了摇头,眼里满是笑意:“他啊,是一个总被麻烦缠着的人。”
莫雪镜端起花满楼递来的元青花茶盏,抿了口茶水:“听公子这般说,便知道这陆小凤是个极有趣之人。”
花满楼笑而不语。
陆小凤来了。
陆小凤被西门吹雪追杀躲进百花楼来了!
陆小凤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不管是不是他主动招惹的,麻烦总是会缠上陆小凤。
麻烦缠身的陆小凤好不容易甩掉西门吹雪,刚翻窗进了鲜花小楼的耳房,还来不及松口气,一出来就愣住了。
花开烂漫的庭院里,一株落英缤纷的桃树下,一位素衣白裙的姑娘抱着一只黑乎乎的、看起来就像个煤球的猫,正坐在一方石桌旁,与对面温润如玉的江南公子说着什么。
那姑娘看起来很是消瘦,容颜虽美却像是高山上的冰雪,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也不知道他家七童从哪认识的。
陆小凤一边想着,一边抖了抖他的红斗篷,朝着莫雪镜与花满楼走了过去。
花满楼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脸上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陆小凤,你怎么来了?”
陆小凤没理花满楼,只是看着莫雪镜出神。
那出生于苗疆十万大山的莫雪镜,生得一张极好的脸——眉眼精致如画,一身冰肌玉骨,整个人却是冷淡至极,像是一朵封在冰层里的芍药。
陆小凤见过那么多名满天下的美人,却发现无论是谁都无法和眼前这位相提并论。
更加奇怪的是,整个江湖也从没听说过有这样一号人物。
花满楼又泡了一盏茶放在了石桌上,他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陆小凤说道:“这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条眉毛’陆小凤,陆小凤这位是莫雪镜莫姑娘。”
莫雪镜垂了垂眼,怀里的黑猫乖巧的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莫雪镜。”
陆小凤狡黠的笑了笑:“陆小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明亮的月亮镶嵌在无边的夜空里,无数只赤红色的蝴蝶围绕在莫雪镜的身边,衬得她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与这滚滚红尘格格不入。
莫雪镜伸出手,看着落在指尖上的红蝶,目光在红蝶在月光下明明灭灭的翅膀,深邃的眼里像是起了雾,怎么也看不懂她眼底的思绪。
陆小凤看着庭院里漫天飞舞的红蝶,用肩膀撞了撞一旁的花满楼。
陆小凤戏谑问道:“七童从哪认识这位莫姑娘的?”
看不出来啊,七童这颗老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啊。
花满楼察觉到陆小凤的意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雪镜姑娘昏倒在百花楼附近,我便将她带回了百花楼。”
陆小凤有些无语:“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运。”
花满楼笑了笑,只是绕过了这个话题:“对了,小凤你是怎么惹到西门公子的?”
提起这个陆小凤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小凤满腹委屈:“我怎么知道!一觉醒来整个江湖都说西门吹雪要追杀我,而且西门还真的要杀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花满楼忍俊不禁:“……这样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陆小凤这般说并不是很意外呢。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对面响了起来:“花公子,你可知道江南花家在哪?”
莫雪镜看着茶盏中沉浮的茶叶,垂着眼睑,让人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花满楼有些奇怪:“姑娘去花家做什么?”
陆小凤注意到莫雪镜语气里的一丝凉意,看着莫雪镜的眼神随即染上警惕,七童不会捡了个仇家回来吧?
莫雪镜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花满楼似乎是在等花满楼的回答般。
“不瞒姑娘,在下花满楼,正是江南花家中人。”花满楼依旧笑若春风,可语气有些冷了,“姑娘若是要对花家不利,在下定当竭力阻止。”
莫雪镜看着花满楼,深邃的眸子像是能看进他的心里。
真是可惜啊,这般漂亮的眼睛却是个无用的装饰。
一只微冷的手忽然蒙上了花满楼的眼睛,莫雪镜清冷的嗓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花家藏了我的东西。”
花满楼一愣:“怎会?”
莫雪镜依旧没有放开手:“你的父亲亲手将它藏了起来。”
花满楼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尊玉佛。”
莫雪镜并没有什么回答花满楼,她看了一眼一边蓄势待发的陆小凤,松开手抱着黑猫离开了庭院。
陆小凤急忙上前扶住花满楼:“七童你没事吧?早就和你说了不要随便捡人,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
花满楼紧紧地闭着眼,语气有些微妙:“小凤,我好像能看见了。”
陆小凤一愣。
在陆小凤手忙脚乱的时候,莫雪镜已回了花满楼给她安排的房间里。
她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玉盒,听着从盒中传来的细碎声,眼里满是淡漠。
她到是没想到,那东西竟在江南花家。
次日
用过早膳后,陆小凤终于忍不住自己一肚子的问题,看着对面坐着的莫雪镜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莫雪镜静静地听完陆小凤一连串的问题,最后总结出几个——你到底是谁,接近花满楼有什么目的,到花家要做什么?
莫雪镜垂了垂眼:“我丢了一个东西。”
陆小凤一脸狐疑:“在花家?”
莫雪镜应了一声。
一连问了数个问题,陆小凤终于问完了。
一直静默的花满楼忽然出声道:“再过是日,家父便要在江南举办六十大寿,雪镜姑娘若不嫌弃,可愿与在下一同前往江南?”
陆小凤试图打断花满楼的话:“七童!”
花满楼有些无奈:“好了,我有分寸。”
莫雪镜见状,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好。”
陆小凤有些抓狂,好什么好!
什么都情况还不知道就敢把人往家里带,花七童你这样真的好吗?!
花满楼虽然疑问却是肯定:“莫姑娘,是你治好了在下的眼疾对吧?”
陆小凤闻言也立马正经起来:“此事谢过姑娘。”
莫雪镜的目光落在花满楼蒙住的双眼上:“无妨。”
左右不过一只蝴蝶蛊而已,比起花满楼这个人来说,区区一只蝴蝶蛊又算得了什么……
[*******月 苗疆蛊事2
自离开百花楼以来,花家的马车便一路向南,不断靠近江南桃花堡。
行至麓山山下时,有伙匪徒持刀抢劫。
常言道,乱世出英雄,穷山出恶匪,如今分明太平盛世,竟也有剪径匪窛,令人哑然。
陆小凤从马车里探出脑袋,看着前面拦路抢劫的土匪,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土匪头子看着眼前这只肥羊,眼里满是贪婪:“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陆小凤:“……”
坐在马车侧窗旁的莫雪镜听了这番话,微微蹙了蹙眉,拈起一枚白子下在了天元:“不知死活。”
花满楼听了莫雪镜的话,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温柔浅笑。
他从棋盒中抹了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轻声道:“若非生计所迫,又何必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莫雪镜不置可否,只是又落了一枚白子,道:“七童,你输了。”
花满楼摇了摇头,嘴角含着笑意:“雪镜虽出生苗疆,可这棋下的真好。”
如此棋艺,就算是六扇门的金大捕头也比不上罢。
莫雪镜垂了垂眼,淡声道:“尚可。”
陆小凤回头看了眼,正好瞧见莫雪镜在收敛棋子
他先看了眼花满楼,又看了眼莫雪镜,嘴角一勾,眉眼含笑。
七童这颗老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啊。
忽然,陆小凤眼尖的瞧见莫雪镜手腕上那条银环蛇下游到棋盘上,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连忙下了马车,和同行的花家家奴一同应付那伙匪盗。
极少人知道,陆小凤最害怕那种湿腻黏滑的冷血动物,尤其是冷血滑腻的细蛇,他光是瞧见都起鸡皮疙瘩。
最后一枚白子放回了棋盒之中,莫雪镜将两只棋盒一换,朝花满楼道:“执黑先走,七童请。”
花满楼莞尔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打斗声时不时从马车外头传进来,和着落子声铮铮,黑白二色棋子很快陷入胶着。
莫雪镜将一枚白子落在了天元,屠了花满楼一条龙:“你说要是土匪对陆小凤用美人计,陆小凤会不会上当?”
花满楼闻言一笑:“这倒极有可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地消失了。
须臾
马车内的落子声也消了下来,一时间静得过分。
一只指骨修长的手从马车前窗里伸了出来,轻轻挑开了帘子,一袭素色的俊美公子从马车里下来。
花满楼看着眼前声势浩大的土匪,目光在地上躺着的花家家奴停了停,眼里满是担忧。
紧随其后的莫雪镜同样瞧见了地上躺着的花家家奴。
莫雪镜的目光移向对面的匪盗,眼里满是冷漠。
她朝前走了几步,与花满楼并肩而立。
莫雪镜:“他们没死,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花满楼闻言松了一口气。
日光和煦,微风拂面,莫雪镜和花满楼站在一起,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润如玉,分明是南辕北辙,却意外的令人移不开眼。
那土匪头子看着莫雪镜,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痴迷:“来人!将这小美人抢回山寨做我的压寨夫人!”
说着土匪们便将将两人围了起来。
莫雪镜伸手抚着手腕上缠着的银环蛇,看着被土匪劫掠在马背上的陆小凤,眸光闪了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微微勾了嘴角。
美人计不见美人,可赫赫有名的花丛浪子陆小凤却束手就擒,可真是有意思。
花满楼看着马背上一动不动的陆小凤,眼里满是担忧。
不多一会儿
听着地上躺着的土匪的哀嚎声,莫雪镜和花满楼扶着虚弱无力的陆小凤上了马车。
花满楼为陆小凤把了把脉,看着陆小凤苍白的脸松了一口气:“只是普通的软筋散,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莫雪镜挠了挠银环蛇的下巴,淡淡的看了一眼陆小凤:“以你的功夫,除非美人计否则不可能轻易被人抓住,可刚刚那些土匪分明五大三粗,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中计的。”
说到后来,莫雪镜的语气带上了怀疑。
陆小凤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他看着莫雪镜那双满是冷漠的眼睛,竟觉得心里所有秘密无所遁形。
陆小凤闭上了眼,语气满是不在意:“一时大意罢了。”
花满楼与莫雪镜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眼里都是同样的狐疑。
莫雪镜眸光暗了暗,手腕上的银环蛇毫无预兆的朝陆小凤靠了过去。
一片寂静中,陆小凤觉得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蹭到他的手上。
莫雪镜看着一脸厌恶的陆小凤,伸手靠近银环蛇,将它从陆小凤的手里救了下来。
她毫不怀疑陆小凤会杀了这条银环蛇,可她的蛇旁人又怎么能杀。
天空暗了下来,马车在一间破庙外停了下来。
花满楼扶着雪镜下了马车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些计较。
这个陆小凤绝对不是陆小凤。
莫雪镜勾了勾嘴角,眼里满是戏谑。
看来这美人计还是有美人的
明亮的篝火在这间小小的破庙熊熊燃烧,庙外忽然下起了雨,潮湿的水汽渐渐侵蚀进来。
莫雪镜和花满楼坐在一起,两人的衣袖搭在一起,在篝火的照亮下都是一般颜色。
陆小凤一边拨弄着篝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有些微妙。
“哎呀!师兄这里有间破庙!”
庙外忽然响起了年轻女子的声音,随即两个年轻男女进了庙里。
年轻的少女看着这庙里的几人,犹豫了一下,朝着看起来最为和善的花满楼走了过去。
只是刚走几步,少女就愣在了原地。
她仔细的看了看这庙里的三人,目光落在了陆小凤极具特征的四条眉毛上。
是了,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那么这庙里都是些什么人,也就不难猜测了。
花满楼似乎感觉到少女的尴尬,他轻轻的笑了笑:“姑娘若不嫌弃,可一同烤火。”
少女还在胡思乱想,站在她身边的男子便牵着她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莫雪镜还在自顾自的逗蛇,而一向活泼的陆小凤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沉默不语,这对突然到来的师兄妹便试着朝花满楼搭话。
然而不过一会儿,莫雪镜忽然起身走出了破庙。
这对师兄妹注意到,在莫雪镜走出庙外时,陆小凤神色有些紧张,但花满楼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发现这个异常的师兄妹,心中顿时生了警惕。
不一会儿,莫雪镜便又进了庙里,她手腕上依旧缠着那条银环蛇,可花满楼却注意到她的原本一片雪白的裙摆上多了一只红蝶。
漆黑的夜晚突然绽开一朵青色的烟火,突然到来的师兄妹对视一眼,起身朝花满楼抱了一拳,猛地窜进了雨里。
陆小凤看着前去关门的花满楼,眼神有些复杂,但那一丝复杂很快就消失了,一直暗自观察陆小凤的莫雪镜却注意到了这丝复杂。
篝火渐渐熄灭,破庙里充满着青色的细烟,靠在篝火旁的几人躺在地上似乎昏了过去。
陆小凤睁开眼睛,从脸上撕下一张□□,露出一张俏丽的面容。
天空猛地炸开一朵火花,树林里渐渐响起了马蹄声。
来人正是今日遇到的土匪。
土匪头子走进庙里,便看见他们家的大小姐正看着一个白衣姑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土匪伸手去搬雪镜的时候,李青衣突然出声道:“这个人别动。”
那土匪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听他家大小姐的话退到了一旁。
李青衣看着莫雪镜那张脸,眸光明明灭灭如同风中烛火,有妒忌有羡慕也有忌惮……
疯马寨大小姐李青衣要娶压寨相公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
被关在地牢里的花满楼听着外面守卫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花满楼的印象里,陆小凤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也不知道陆小凤和李青衣说了些什么,成亲当天雪镜和花满楼竟然作为陆小凤的娘家人出席了婚宴。
娘家人花满楼:“……”
娘家人莫雪镜:“???”
看着一身喜服的李青衣,莫雪镜和花满楼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莫雪镜坐在花满楼身旁,一边逗着她的蛇,一边漫不经心道:“不然把陆小凤留在这儿?”
花满楼笑了笑,语气揶揄:“这不好罢。”
莫雪镜看了眼李青衣,语气戏谑:“看着李青衣对陆小凤的样子,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花满楼同样看了看李青衣:“好像也是。”
然后他们就把陆小凤留在了疯马寨。
离开疯马寨不过一天,从疯马寨逃出来的陆小凤就追上了他们。
陆小凤看着在马车里下棋的两人,一脸不敢相信:“你们就真的把我留在那里?!”
莫雪镜吃着点心看了他一眼,语气戏谑:“根据江湖传言,把你留在哪里并没有什么不好。”
陆小凤有些奇怪:“什么江湖传言?”
莫雪镜淡淡的看了陆小凤一眼:“每到一个地方,陆小凤总会有一个红颜知己,如果还没有红颜知己,那绝对是因为陆小凤还没有摊上事儿。”
陆小凤:“……”
花满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方才我还在和莫姑娘打赌,赌小凤你什么时候能追上来,没想到这么快。”
陆小凤:“……”
陆小凤不想说话,他想一个人静静。
莫雪镜和花满楼见状相视一笑。
[*******月 苗疆蛊事3
桃花堡的桃花林向来是江南一绝,莫雪镜站在这片桃花林里,看着眼前这片碧波荡漾的湖水眼神冷冽。
明明感觉到就在花家,可是为何突然寻不到踪迹?
是丢了?
还是说有人可以藏了起来?
莫雪镜伸出手,一只绯红色的蝴蝶落在了她指尖。
指尖的蝴蝶扑闪着透明羽翼,在明媚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莫雪镜看了它许久,潋滟的眸子满是凉意。
连蝶蛊都寻不出它的踪迹,那些老东西还真是看得起她。
一同前来的陆小凤看了看这湖水,又看了看莫雪镜,最后目光停在了莫雪镜指尖的蝴蝶。
苗疆中人素来善蛊,若是他想的不错,这只蝶是只蛊罢。
陆小凤将目光移开:“姑娘究竟在找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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