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凛*
可是
又为什么不同?
为什么又偏偏是他?
是他白玉堂?
赵雪镜想不明白。
她的人生太过单调,除了一个白玉堂外,便只剩下求仙问道。
若有人能听见她的心声,那便会知道——她不过是爱慕于白玉堂罢了。
只可惜,当局者迷。
江湖儿女素来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潇洒不羁的人物。
白玉堂作为赫赫有名的陷空岛锦毛鼠,自然也是这般潇洒不羁的人物。
赵雪镜不善饮酒,但让白玉堂一个人独饮,她也有些过不去……
次日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焚着白芷的香鼎,一株碧绿的凌霄藤从墙根爬上了窗边。
罗幔重重的四柱床上,两个轻微的呼吸声彼此纠缠。
宿醉醒来的白玉堂刚睁眼,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温热的气息打在白玉堂的颈侧,带着女子特有的香味儿,一下就让白玉堂清醒过来。
他能感觉到怀中女子柔软的身躯,也能分辨出萦绕在他鼻尖的气息属于何人。
——是赵雪镜。
是他压在心底,不敢说出口的赵雪镜。
心跳得好快,放佛要从胸口逃走一般。
白玉堂闭上了眼,轻声一叹,放在赵雪镜腰间的手紧了紧。
他们……昨天究竟做了什么?!
昨夜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洗砚轩里满是酒香。
赵雪镜拿着一只白玉杯,靠在拎着酒坛子的白玉堂身上,素来清冷的眸子里一片茫然。
她伸手戳了戳白玉堂的发红的脸,弯了嘴角,道:“白玉堂你的脸好烫。”
白玉堂酒量极好,虽喝的是上贡来的御酒,此刻却算是清明。
他一把抓住了赵雪镜的手,看了她一眼,道:“男人的脸可不能随便摸。”
赵雪镜怔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为何?”
白玉堂的喉珠滚了滚,他有些难堪的别过脸,语气有些烦躁:“不能摸就是不能摸,你听小爷我的就是了!”
其实白玉堂也是醉了,若是他还清醒,却是断断也讲不出这话来。
醉鬼总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的,就算是平日里冷静自制的赵雪镜也是如此。
她忽然起了身,一把拉住白玉堂,也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看着他。
白玉堂忽然一笑,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月光下,两人发如雪,远远瞧着像是一同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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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考试,没时间,对不起>人<
[*******月 仙风道骨4
京中近来出了几起人命官司,官家下旨命开封府彻查此事,可数日以来出了些蛛丝马迹,便再无所获。
开封府的御猫展昭与陷空岛的锦毛鼠白玉堂素来不对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因而
这几日本就烦躁的锦毛鼠,一听手下人提及此事,当即便决定去开封府嘲讽这只御猫!
一身白衣,面若冠玉的少侠从汗血马上下来,看了眼开封府的牌匾,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看他轻车熟路的模样,显然不是头一回来这开封府。
猫鼠相见,自然分外眼红。
白玉堂看着一身官服的展昭,冷哼一声:“你这臭猫还是这般模样。”
说着,白玉堂便注意到了旁的什么。
展昭注意到白玉堂神色不对,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便发觉白玉堂正是看着开封府中停尸的屋子。
白玉堂与赵雪镜相识已久,且又心有佳人,自然也因此了解过一些神鬼之事。
白玉堂入了那停尸处,看了一眼地上停着的尸体。
白玉堂冷笑:“不就是邪道作祟,借人阳气练鬼罢了,也亏你们竟一丝半点也查不出来。”
说着,白玉堂撇了一眼展昭。
哼,看来展昭也不过如此,也不知他如何配得上御猫这名头!
展昭略微沉吟:“白少侠如何看出这是邪道作祟?”
看这样子这锦毛鼠似乎是对此早有了解。
“尸体表面并无伤口,可却双眼猩红,面容枯槁。”
白玉堂蹲下.身子,拿了把匕首在尸体上割了道口子,脸色有些凝重:“割开一看鲜血全无,这不是邪道作祟又是什么?”
白玉堂看向展昭:“那得尸处人烟稀少,地气阴冷,可是有颗缠着红布的槐树?”
展昭见白玉堂这般神色,便知道此事恐怕十分棘手。
他沉声道:“确实如此。”
展昭注意到白玉堂对此事似乎格外在意,不禁问道:“若真是妖邪作祟,白少侠可有法子?”
白玉堂摇了摇头,看着展昭的眼神有些戏谑:“邪道素来棘手,若非道门中人单凭武力极难对付,纵然你与小爷我联手,小爷我也不敢有十足把握定能拿下。”
展昭皱了皱眉,紧接着道:“既是如此,展昭斗胆一问,白少侠可有相熟的道门子弟?”
陷空岛三教九流均有涉及,若是能寻到道门中人就好了。
白玉堂摇了摇头:“小爷我倒真认识几个,只是他们道门中人向来行踪不定,找不找得到都是问题。”
展昭叹了一声:“虽是如此,但展昭还请。”
白玉堂打断了展昭的话,他语气有些奇怪道:“如今这京中便住着一位,你大可以叫那包拯去请她出马。”
若包黑子真把人请出来了,那倒是真有本事。
展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你是说国师?”
白玉堂应了一声,唇角一挑道:“可不就是她。”
这京中除了她,也没谁有这本事解决开封府这事了。
展昭犹豫了一下:“此事还得包大人出马才成。”
白玉堂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他可不是故意来开封府撺掇包黑子入宫把人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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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已更新~
[*******月 仙风道骨完
要见到这位国师大人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光是仁宗这便是不易。
可包拯到底是包拯,好说歹说,终于是让仁宗同意他与赵雪镜见上一面。
静心宫
年幼的宫女领着包拯在一座宫殿外停了下来。
那座宫殿大门紧闭,安静的出奇,在皇宫这般热闹的地方尤为特别。
跟着包拯暗自潜入宫的白玉堂看着静心宫禁闭的宫门,想着里头住着的人,唇角不可抑制的弯了起来。
不过几日,他却是如此想见她。
名字是最短的咒。
玉堂照雪镜,渔歌晚南湖。
他们果真是天生一对。
包拯入宫的时候是一人,出宫的时候却是两人。
马车才到开封府,便有人早早地等在了衙门大堂。
那人一袭白衣,腰间挂着长剑,俊美的脸上嗫着笑,看着同样一身白衣的景和公主,眼里满是欢喜。
发生了何事?
包拯看着执手相看,笑靥如花的白玉堂与赵雪镜,一时间满是错愕。
早有预料的公孙策与展昭默不作声的走到了包拯身边。
公孙策看了眼赵雪镜腰间挂着的玉佩,竟发现那玉佩与白玉堂平日所戴如出一辙。
公孙策捋了捋胡子,眼里满是笑意。
他倒是猜到了白玉堂来开封府的打算,却是没料到他那打算算的是谁。
景和公主啊,这只锦毛鼠可真是了不得啊!
赵雪镜此次出宫是来办正事的,她既然答应了包拯寻出在京中作乱的邪道,便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
借了留在尸体上的一缕煞气,赵雪镜掐诀演算一番,便有了结果。
白玉堂听了赵雪镜的话,立时便炸了毛。
他冷声道:“原是那个老东西!”
不等赵雪镜说些什么,白玉堂运起轻功便出了开封府。
赵雪镜缺少人情世故,并不明白被人算计是何种感觉。
但她将白玉堂放在了心里,见白玉堂脸色如此难堪,便也猜到那邪道与他怕是有几分关系。
展昭已经追了上去,赵雪镜算到白玉堂会与展昭一同回开封府,便没有跟着一道追去。
公孙策的茶艺素来是开封府一绝,他泡的茶向来是极好的。
赵雪镜浅尝即止:“先生茶艺当是大家。”
公孙策摇了摇头,道:“殿下谬赞了。”
二人遂聊了起来。
从山河风土到黎民百姓,从寒暑易节到道法自然,这二人几乎无所不谈,皆是涉猎极广。
包拯默默的听着,默默地看着,见证了他家师爷是如何在一盏茶功夫里与景和公主成了忘年交。
公孙策道:“殿下与白少侠打算如何?”
这本不是公孙策该问的,可他却还是问了出来。
赵雪镜抿了一口茶水,道:“我已去见了母后。”
修道之人行为处事全凭本心,她既与阿玉两情相悦,那自然是要白头到老的。
公孙策听出了赵雪镜的心意,便明白她的打算。
包拯听这两人的话,听得云里雾里。
他刚要说什么,便有一道白影从他眼前晃过。
却是白玉堂赶回了开封府。
白玉堂从背后抱住了赵雪镜:“阿雪。”
赵雪镜轻声问道:“阿玉想和我去见母后么?”
白玉堂有些恍惚:“好。”
一旁的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感慨。
他们是不是不应该还站着这……
[*******月 仙风道骨番外
荒郊野岭,夜黑风高之际,拦路抢劫、杀人抛尸素来层出不穷。
白玉堂站在树上看着被山贼围住的姑娘,挑了挑眉。
白玉堂还没来得及上前解围,就见那姑娘怀里的白猫猛地一窜,落在化作一只吊睛大虫朝着山贼龇牙咧嘴。
折扇翻飞,血色满落,不过须臾之间,遍地皆是死尸。
那大虫变回白猫冲回了姑娘的怀里,软软的叫了几声。
姑娘手里的折扇不断滴落鲜血,大片大片血花在雪白扇纸上晕开。
赵雪镜看着地上的尸体,淡声道:“西夏的刺客,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种程度竟也想对她下手。
赵雪镜垂了垂眼睑,眼里满是冷淡。
可真是不自量力。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若嫌寿数太长了。”她转回身,看了一眼白玉堂所在的方向,“贫道倒是不介意去西夏走上一遭。”
一道闪电猛的劈了下来,在这片荒郊野岭燃起熊熊烈火。
暗处的刺客咬了咬牙,迅速离开了此处。
白玉堂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已然猜到眼前这位姑娘的身份。
——当朝国师赵雪镜。
当初京城设下求雨祭坛时,白玉堂正好也在京城。
他自然也是去看过的。
当时求雨不正是眼前这位姑娘。
赵雪镜忽然道:“阁下可瞧够了?”
白玉堂从树上一跃而下,下意识避开了赵雪镜的话,只道:“国师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回应他的是那一把满是血腥味的折扇。
子夜逢魔时,本就极易招惹鬼怪,尤其又是在这种荒山野岭。
二人交手不久,便有几道幽魂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一道幽魂看着白玉堂娇笑道:“哎呀,好俊的郎君啊。”
赵雪镜看了眼这几道幽魂,神色不变:“幽魂。”
一只幽魂掩面一笑,端的是花枝乱颤:“大人身受重伤,何不乖乖束手就擒也免受皮肉之苦。”
白玉堂听了这话,手上动作一滞。
他忍不住看了眼不远处的赵雪镜。
许是自幼修道的缘故,赵雪镜始终是处变不惊的模样。
她站在一地血花里,依旧白衣胜雪,宛若月中姮娥,看得白玉堂的心停了一拍子。
赵雪镜轻声道:“就算是重伤,要对付你们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许是这话激怒了那几只幽魂。
白玉堂只觉得眼前一闪,幽魂尖锐的指甲带着阴毒便扣在他的脖颈上。
鲜红色的血从指甲划破的皮肤滑落,白玉堂只觉得有什么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带着霸道的阴寒冻结他的奇经八脉,叫他无力反抗。
那幽魂凑在白玉堂的脸边,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它阴森森的笑着:“都说修道之人最是心善,大人可是要放任这人死在您的眼前?”
赵雪镜松开了掐诀的手。
她道:“你要做什么。”
一双阴冷的手环在了赵雪镜的身上,那是一只千娇百魅的幽魂,用着能将人骨头喊酥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大人只要答应与我等春风一度,这位公子便可安然无恙!”
白玉堂看着这一幕,心情格外的复杂。
这荒郊野岭一走,先是撞见别国刺客刺杀国师,后是遇上幽魂迷情。
前者他是暗中看戏,后者他是幽魂把柄。
接连遭遇此事的国师前者是游刃有余,后者是节操不保。
也不知道是被无辜牵连的他比较惨,还是即将清白不再的国师比较难。
“春风一度么?”
赵雪镜抓住幽魂的手一摔,忽地出现在白玉堂面前。
她将怀里抱着的白猫往白玉堂手中一塞,一道符箓往他身后的幽魂头上一贴,轻声道:“抱好。”
随后,赵雪镜伸手遮住了白玉堂的眼睛。
有些东西不是凡人该看的。
一道道闪电从天空落下,猛地劈在在那几只幽魂身上,将它们劈得神形俱灭。
不知过了多久,雷声渐息。
赵雪镜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白玉堂刚一睁开眼,来不及说些什么,就看见赵雪镜猛地倒在了地上。
白玉堂:“!”
这个夜晚是白玉堂出生以来见过最诡异的晚上。
这荒郊野岭到处是山精野怪,随便走走都能遇上几个。
而且
也不知道是何缘故,这整个荒郊野岭的妖怪竟好似知晓他在哪似的,纷纷找上门来。
这些个妖怪方法不一,目的一致,竟都是想和昏迷不醒的赵雪镜春风一度……
白玉堂:“……”
灼热阳光缓缓照在这荒郊野岭,白玉堂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清清冷冷的男鬼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白玉堂松了一口气。
忽然,一把带着血腥味的折扇紧紧贴在了白玉堂的脖颈上。
——是赵雪镜。
赵雪镜此刻已然清醒,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白玉堂,像是知道了什么,移开了纸扇。
她轻声道:“是你救了我。”
白玉堂点了点头。
他方一转身,一直趴在他脑袋上的白猫就迅速跳进了它主人的怀里。
白玉堂看着这只猫,皱了皱眉头:“忘恩负义的臭猫!要不是我,你和你的主人都要喂鬼!”
白猫懒懒的看了一眼白玉堂,似乎想起来昨天晚上两人一猫是怎么患难与共的,连忙又冲了回去,乖巧的蹭了蹭白玉堂:“喵喵。”
白玉堂一向讨厌猫,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只却是不怎么讨厌。
白玉堂觉得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一起面对各种妖精鬼的原因。
赵雪镜看了一眼被白猫各种讨好的白玉堂,有些意外:“猫儿从来不喜欢亲近别人,它倒是喜欢你。”
白玉堂勾了勾嘴角:“那是!小爷我一向人见人爱!”
赵雪镜蹙了蹙眉,也没将白猫抱回来:“你轻功如何?”
虽说并不需要,可她到底是承了眼前这人的恩惠。
白玉堂撸了撸白猫,轻哼一声道:“小爷我轻功不说天下第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
赵雪镜点了点头:“那就好。”
白玉堂蹙了蹙眉:“什么意思?”
一阵天旋地转后,白玉堂刚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赵雪镜圈在了怀里。
白玉堂立刻炸毛:“你做什么!”
“不要看脚下。”
赵雪镜淡淡说了句,目光落在白玉堂怀里的白猫上。
白玉堂朝着脚下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高!
荒郊野岭最近的城镇是宁城,赵雪镜便带着白玉堂去了此处。
白玉堂抓着赵雪镜的手,看着下方的云海面不改色。
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落地后,赵雪镜看了白玉堂一眼,低头揉了揉白猫的脑袋,便朝着宁城而去……
入夜后,整座宁城一片死寂。
白玉堂从客栈醒了过来。
他看着客栈厢房截然不同的摆件布局,扯了扯嘴角,想到了在荒郊野岭那一夜。
小爷这是又见了鬼?
便在此时,一只白猫突然从窗外跳进了白玉堂的厢房里:“喵喵喵!”
星星点点的微光从宁城各个地方升起,宛若流萤在芦苇之间掩映。
赵雪镜站在客栈门外,弯腰抱起了白猫。
白玉堂眼里满是凝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雪镜看了一眼白玉堂,淡淡地说道:“此地是为鬼城,你并非道门中人,本不应出现于此。但你身上的气运极厚,为山精野怪所竞相追逐,因而他们将你带进了此地也进了这座鬼城。”
白玉堂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黎明破晓时
血月映空,空城之中一片流萤绯火。
赵雪镜站在一片流萤绯火间,与白玉堂遥遥相望。
一根红线在此夜穿过,牵起命运相结,这便是赵雪镜与白玉堂的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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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惊才绝艳1
少林寺的后山种着一片竹林,竹子苍翠欲滴,围着一座塞外胡寨。
那胡寨里头传来一阵琴声,清清冷冷的,带着西域胡地特有的韵味儿,令人听了泪眼婆娑。
银饰在风中叮当作响,青丝如雪的西域少女坐在胡寨角楼屋脊上,将手中古琴置入琴匣,起了身,足尖一点便下了角楼。
少女看了一眼胡寨,蹙了蹙眉,便进了围着胡寨的竹林……
日薄西山,天色渐晚,少林寺的僧人撞了钟,大大小小的沙弥便做起了晚课来。
来后山挑水的少年莫约十一二岁的模样,生的极好,明眸皓齿,眼尾生痣,瞧着不像是少林寺苦修的僧人,倒像是锦绣堆里的富贵公子。
无花原也就是锦绣堆里的富贵公子,只是被托孤到了少林寺罢了。
无花打了水,正要走。
他撇了眼一旁的老僧,心中忽起了旁的心思。
无花咬了咬牙,猛地朝后山的竹林冲了去。
这后山的竹林乃是这少林寺的禁地,他只消逃进去便可摆脱那些个秃驴!
届时,他便能去寻他阿娘与他弟弟了!
这般想着,无花的步子越发急切,他实在是怕那老僧将他抓回去。
那老僧眼看着无花入了竹林,也不追去,只轻轻叹了一声。
他是不担心无花的,并不担心无花一去不复返。
他太了解那竹林里有什么,无花最后定然是会回来的。
老僧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也亏得那里住的是只个小娃娃,若是那些人,便是他进了竹林,也再走不出那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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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四更,今天考试太晚了,抱歉。
[*******月 惊才绝艳2
江湖总是喧闹得不可思议,无论是何时踏入江湖,都有种种传闻吸引着年轻的江湖侠客。
雪后初晴,繁华喧闹的洛阳城中,一辆马车停在了福来客栈外头。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可对于楚留香来说,这简直是天下奇闻!
楚留香想着自己方才瞥见的那人,一双星眸亮得惊人。
若他没有看错,方才那人应是少林寺的七绝妙僧无花!
楚留香绝不觉得是自个认错。
就无花那张比女子还要漂亮的脸,比佛陀还要悲悯众生的气派,他定然不会认错!
只是
楚留香皱了皱眉。
只是无花怎会和一个姑娘出现在这洛阳城?
且看他与那姑娘的行为举止,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亲近。
难道不成……
楚留香眉头忽然舒展,嘴角微微上挑,眼里满是戏谑。
难不成无花终于打算还俗了?!
并不知晓自己已被某个麻烦盯上的无花,现正坐于客栈的上房之中,与他同行之人手谈。
“咕咕!”
窝在云雪镜怀里的白狐不满的朝无花呲了呲牙,似是很不满眼前这和尚分去自个主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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