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效应【野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法拉栗
“变态么。”他低声询问。
钟熙有理由怀疑,大概是江恪之开荤的环境提升了他在性方面接受的阈值。
浴缸里的水已经流尽了。
“腿分开一点。”江恪之还在尽心尽职地为她冲洗着身体,手从阴阜上的黑色密林一路向下。
暴露在外的阴蒂被突然淋过来的热水刺激得更肿大了。
接着,尿道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几滴尿液……
江恪之的手还在拨弄清理着穴外的泥泞,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将莲蓬头放到一边。
钟熙沉默了几秒,决定接受了自己真的在江恪之面前小解这件事,就当情趣吧,她现在开始担心其他的事。
她扶着浴缸站了起来,心底感到一阵担忧,“你说,我明天要不要去看看膀胱。”
因为站立的关系,鼓起的圆核被磨红的穴肉再度摩擦,又引起一阵颤栗。
江恪之依然保持坐在浴缸的姿势,将脸侧过来,正面朝向钟熙。
没等到江恪之的反应,钟熙还想说点什么,一低头就看见江恪之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腿缝中,再一次含住她刚刚小解完的下体……
舌头挤进滑腻的穴肉,先是双唇吮吸穴内始终冲不掉的黏腻吮吸,接着用是舌头一划而过,将残留的透明尽数舔走,舌尖滑过阴蒂,钟熙几乎要紧握双拳才能站稳。
全身随着他的唇舌过电般,钟熙听到江恪之喉咙发出的吞咽淫液的声音。
她看到江恪之眉眼平静,低垂着眼帘,鼻梁顶在阴蒂上,头微微向后仰地含着她,实在是太性感了。
明天还要开会,再这样胡闹下去她今晚不要睡了。
她听着底下传来的淫靡水声,腿软失重的感觉又来了。
“江恪之,不行了……你这样清理下去,我明天起不来了,嗯……”
江恪之最后一次含住两片唇肉,舔掉上面的晶莹,终于放开了她。
“清理好了。”他抬起头,眼里因为暖黄的光线透着一点迷离。
钟熙看着他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直想骑到他身上,再和他大干一场,但是得忍住。
江恪之也起了身,钟熙先下了浴缸,从盥洗台的柜子里找了一条浴巾给江恪之。
江恪之接过来后,没去擦自己的身体,将她的上半身包裹起来擦了擦。
钟熙甚至可以听得到两个人逐渐混杂在一起的呼吸声。
她不习惯这样的氛围,决定找个话题。
“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什么?”江恪之擦掉她背上的水。
“就是我刚刚,控制不住膀胱的感觉,会不会是尿道发炎了?”
江恪之皱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所以,这不正常?”
钟熙看他什么也不懂,跟着紧张的样子,突然没那么担心了,于是随口说道。
“我乱讲的,就是我之前做得再疯也没有忍不住尿出来过,所以有点担心——”
她话音刚落,江恪之就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吻,只是在钟熙刚想回应的时候,他已经退开了。
“我知道了,”他将浴巾留给钟熙,转身指向钟熙刚刚拿浴巾的地方,“我可以用么?”
钟熙点头,担心他看不见,又补了一句,“你用,是干净的。”
他真有礼貌,可是,感觉又变得尴尬了。
江恪之侧脸对着她,过了几秒后,他转头看向她,眼神依旧温柔。
“你担心的话,我明天陪你去医院。”
钟熙用浴巾擦了擦头,“不用,我本来就是随口说的。”
裹上浴巾以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了,牙在刚进浴缸的时候已经刷过了,钟熙在一旁擦乳液,中途打了个哈欠。
江恪之注意到了,“困了?”
“有点。”
“那,”他长久地注视着他,钟熙感觉自己都变得紧张了,“早点休息。”
他说完,钟熙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准备留在这里了。
其实,她该感觉到放松的,她不确定自己做好了和人同居的打算,她睡觉喜欢有光,听不了太大的呼吸声,还有各种原因……想到要和什么人长久地共处,她会觉得可怕。
但是江恪之,或许是因为他们在岛上几乎二十四小时在一起,没有分开,那样的环境,没得选嘛,她竟然已经习惯了?
算了,反正她才不会留下他。
钟熙穿上浴袍,两人无言地往客厅的方向走。
钟熙打开灯,江恪之站在沙发旁开始一言不发地穿上自己原来的衣物。
“你去睡,会着凉。”他说。
钟熙盯着他,“我怎么也得送你吧。”
“不用的。”江恪之说。
钟熙不理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不耐烦起来了。
江恪之大约不想她裹着浴巾在客厅站太久,大衣没有穿拿在了手里,先走到了门口,钟熙也跟了过去。
两个人半晌没有说话,江恪之也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
“进去吧。”他说。
钟熙抬起头,努力挤出一张笑脸,“路上小心。”
门被打开,门又被关上,密码锁发出很官方的女声。
钟熙背靠在墙壁上,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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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久不恋爱了,她好像已经不太擅长了。
好强型人格让她希望自己在两性关系里也可以拿高分,对,只是因为而这个低落,仅此而已。
很快,她想起另外一件奇怪的事,今晚家里太过安静了。
哦,victor到现在都没有鬼叫过,钟熙四处张望了一下,才记起两叁天前外婆说这两天会带它去洗澡,今晚可能不送回来了。
她简单地吹了吹湿掉的头发,随后出来去关客厅的灯,外面真冷。
就在她准备关灯的时候才发现鞋柜上江恪之给她的围巾没有被他拿走。
钟熙心情复杂地将围巾拿到手里,现在给他送过去碰上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算了,冻死活该。
不过她这样想着,手却鬼使神差地搭在了门把手上,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驱使着她将门打开。
钟熙想,她好像变得有毛病了,距离江恪之走至少有一刻钟了,外边如果还有什么那就是鬼,她在想什么?
这样想着,她将头探向屋外,准备把门给关上,视线却不期然地扫到了围巾的主人。
钟熙愣在了原地。
江恪之背靠在墙壁上,头微微地低着,听到了声响,先是没有动,过了几秒才侧过了头。
钟熙看到他转过头的时候,面上没什么表情,两人视线相撞的时候,江恪之无波无澜的眼睛里像是被人骤然点上了灯。
她的脉搏也随着他的注目再度跳动起来。
胳膊上的汗毛因为寒气立了起来,钟熙握紧手上的围巾,她想问江恪之,是不是为了回来取围巾,但她始终闭着嘴没有说话。
大约过了半分钟,江恪之终于出声。
“钟熙,”他今晚第几次叫她的名字了。
“嗯。”
“外面雪下得很大,”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比以往要更轻,带着一点鼻音,“很冷。”
钟熙终于没忍住笑了,“这个我们回来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江恪之似乎被她的笑感染,那颗悬着的心渐渐往下落。
那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钟熙问。
“所以,你想留下来吗?”
他听到心在雪夜安全降落的声音。
“可以么。”他问。
钟熙懒得和他那么多废话,拉着他的手又把他拽了进来,她好像在拉一个冰块。
“你好烦,事最多了,刚刚穿衣服穿好久,一会儿又还得脱,我要是感冒,你必须请假照顾我。”
她抱怨着,听到江恪之说,好。
这一次,两人还是直接回了卧室。
睡到了自己的床上,钟熙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睡觉风格。
“先说好,我裸睡的,我家里也没有男人睡衣,所以你也只能裸睡了。”
江恪之没说什么。
钟熙懒得抱另一床被子,好在枕头还是有两个的。折腾了好久,两人终于安静地躺下。
卧室暖气好足,不过钟熙最后还是睡在了江恪之的怀里,她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还在螃蟹岛的时候,最后几次清晨,她都是从他怀里醒来的。
钟熙闭上眼,没过一分钟,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从床头柜抓了一个新口罩递给他。
“我睡觉习惯留一盏床头灯,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可以先戴这个,明天,明天的话我给你买个眼罩。”她下意识地说完,见江恪之那双眼睛始终落在她的脸上,她又顿住了,半晌又说,“如果你后面还在这里睡的话。”
江恪之将她手上的口罩拿开,将她抱得更紧,闭上了眼睛。
“给我买吧。”他说。
钟熙笑了,她推了他一下,“你怎么软饭吃得那么自然啊?小江总。”
江恪之握住她还想作乱的手,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睡觉。”
时间好像变慢了,钟熙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只不过闭上眼睛,依然还是睡不着,她听着耳边江恪之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明明和在岛上的没有差别,但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睡意有些朦胧,钟熙眨了眨眼睛,在江恪之怀里喃喃道,“我们突然这样,你会觉得奇怪吗?”
她不知道江恪之现在在想什么,刚刚,他一直在外面是在等什么,如果她没有开门,他会敲门吗?还是会离开?
问题实在太多了,她最后只是问出了这么一句。
她感觉到江恪之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抚在她背上的手顿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江恪之会问她为什么奇怪的时候,她听到他极低的声音。
“怪,”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疲惫的倦意,依旧掷地有声地落进江钟熙的耳朵,“但是我喜欢。”
像是终将恢复平静的海平面,钟熙那颗不安的心也在一瞬间被抚平了。
钟熙闭上了眼睛,将头紧贴在江恪之的胸膛前,没关系,明早醒来说不定会后悔的,但明天的事谁说得准呢。
她想,至少,今晚她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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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底下传来震动声的时候,钟熙还在深度睡眠中。
闹钟一般会响到第二次的时候,才会让她有所反应。
但今早,一切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一个温暖而有点干燥的手掌覆盖在了她的脸颊上,和victor的爪子的触感很不一样。
有人在她耳边低声叫她,“钟熙。”
钟熙是在这时候睁开眼睛的,头顶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她竟然毫无知觉。
窗帘露出一角,只有隐约的光线透进来,雪好像还在下。
钟熙低头一看,被子里是两具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再抬眼,江恪之睡眼惺忪地望着她,即使是刚睡醒,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深邃迷人。
这一切让钟熙的起床气莫名其妙地消了。
她挣扎着起身,江恪之也跟着坐起来,背靠在床头,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
“怎么会定这么早的闹钟?”
他说话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懵懵的,眼神都没有对焦。
六点钟,比他生物钟的起床时间还要早。
钟熙仍然盯着他看,江恪之刚睡醒的声音低哑极了,听起来好性感。
刚刚醒来时,腿缝被巨物“填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坐到他身上来一发,但是不行,尽管今天是周六,她睡了不到六个小时,但她和两个投资商约好了八点见面。对方中午的飞机,时间有限。
她摸了一下江恪之的脸,面上带着一点把他吵醒的歉意,“我得去城西开会,你继续睡。”
说完,她掀开被子,走到衣柜边,开始找自己的内裤,在旁边抽屉里倒是发现一堆各家pr送她的内裤,其中还有几条男款,她都忘了处理掉,这下派上用场了。
钟熙从中间抽了一条递到身后,“这是新内裤,你一会儿可以穿这条。”
为免误会,她补了一句,“忘了哪家公司送的了。”
江恪之一直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他低着头,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几根发丝挡住了眼睛,这时终于有点反应。
“好。”
钟熙去隔壁衣帽间换衣服,换好回来的时候,发现江恪之已经站在床下了。
他裤子已经穿好,正在扣上衣的扣子。
钟熙将背朝向他,示意他帮自己扣一下连衣裙的扣子。
“这么早,你不再睡一会儿?”
江恪之将她散在后面的头发放到前面,扣上,“不用。”
钟熙回过头,江恪之再度低头扣自己上衣的扣子,已经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她走到梳妆台边,将椅子上他昨天的那根领带拿过来,递给他。
见江恪之望过来,钟熙不知道她有没有读错他的意思,她说:“我还没学会帮人系这个。”
江恪之看着她,这个眼神很有温度,钟熙听到他低低地回:“没关系。”
钟熙就这样看着他系领带,看入了神,然后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
“我去城西开会,八点钟要到,车被送去保养了,你方便的话可以送我去吗?”
这句话问完以后,钟熙就后悔了。
城西距离她家,开车去就要一个多小时,市区还有堵车的风险,江恪之送她的话,来回可能要花上叁个小时。
钟熙觉得自己好像在强人所难,她甚至都没问问他一会儿有没有什么事情,事实上,她明明可以自己打车的,如果有人在刚确定关系的第二天早上对她提出这种要求,她可能会立刻让对方照照镜子。
她正想改口,就听到江恪之一脸淡淡地回:“好。”
说完,他开始低头戴腕表。
钟熙透过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她又往他跟前走了一步,“来回可能要叁个小时的,你真的愿——”
江恪之这时候终于看向她了,他说话的语调带着一点不耐,但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却莫名的温柔,“我说了,我愿意。”
钟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觉得眼前这张冷峻的脸看起来温柔。
她正胡思乱想着,就看到眼前的人看了一眼手表,再看向她,眼神认真:“八点是么?再给我五分钟,我送你。”
—
和钟熙预估的时间差不多,到了约定地点的时候,距离八点还差一刻钟。
在路上的时候,钟熙全程戴着蓝牙耳机打电话,两人几乎没有时间交流。
挂掉电话后,江恪之侧头望向她,“早餐准备怎么办?”
钟熙环顾四周,跟他说:“这附近有几家早点还不错,你一会儿可以尝尝对面那家王记。”
江恪之捏回她四处张望的脸,再说话时,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说你。”
钟熙对上他关切的眼神,还有一点不习惯,于是眼神开始乱飘。
“我到时候点杯东西就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饿着自己,你,你吃过以后再开车走吧,现在累不累?”
“不。”江恪之另一只手还拉着她的手腕,低声说,“看着我。”
“看什么啊,我要走了。”钟熙闻言看向他,她觉得这种感觉有点肉麻,钟熙都没想过自己会变得这么黏糊,都怪江恪之。
江恪之不说话,那双浅瞳落在她的唇上,两人的呼吸纠缠着,钟熙深吸一口气,扯着江恪之的领带将他拉近,闭上眼将嘴唇贴过去,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来个告别kiss,结果一秒变成了法式湿吻。
一大早,耳边就是唇舌相贴的濡湿水声,钟熙心跳的频率都变高了。
好不容易,两人的嘴唇分开,钟熙摇了摇头:“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要迟了。”
说完,她瞪了江恪之一眼,小声说:“你是不是想故意搞砸我的工作,我告诉你,没门的。”
江恪之眼带笑意地望着她,半晌,他擦了擦她的嘴唇,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你的号码。”他对她说。
钟熙这时才想起,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对方的号码,她觉得有点好笑,输完号码以后,她向他挥了挥手。
“我真的走了啊,你开车小心点。”
江恪之盯着屏幕上的那串数字,“好。”
钟熙走上电梯的时候,手机在手里震动了一下。
她看向屏幕,上面出现一条来自陌生人的信息。
“结束提前联系我,我来接你。”
钟熙还没点进对话框,很快又跳出一条,“随时都可以。
—江恪之”
钟熙久久地盯着末尾这个署名,一直到屏幕黑掉,她才看到屏幕上倒映出自己带着笑的脸。
电梯已经停下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点开了信息框。
她在上面打了一串字后,又删删减减,将“哦”删掉,最后回了一个字,“噢。”
钟熙想,她会问出那句话的理由,好像,只是想确定昨晚在车上,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他说,她对他有任何要求,他都会去做。
吊桥效应【野战H】 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3191字)
钟熙结束的时候,江恪之在车上也刚开完和总部的视频会议。
这个点了,又是周六,外食大概都要等位,钟熙想直接叫外卖到家,下午没什么事,钟熙打算回家补一觉,醒来正好可以和江恪之做做运动。
她还没来得及和江恪之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听到江恪之说:
“我想回去换套衣服,正好在家里简单吃点。”
“你家吗?也可以啊。”她说。
路过咖啡店,江恪之说下去买杯咖啡,毕竟车程有点久,钟熙有些困,背靠在座椅上,说闭眼休息一会儿,她实在太困了。
结果江恪之下去没多久,座椅之间的手机响了。
钟熙眯着眼睛一看,来电显示是“助理”。
精神太过疲倦,她忘了思考自己什么时候把卢倩备注成“助理”,坐直身体,划了一下屏幕,接通了电话。
五分钟以后,取完热饮回来的江恪之就见到了钟熙握着他的工作机,一脸如临大敌。
“怎么了?”他将其中一杯塞进她手里,问道。
“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钟熙有些抱歉地看着他。
江恪之的神色有些变化,见钟熙不像是在玩什么游戏,他的脸色也变得严峻。
“坏消息。”他直接道。
钟熙看他一眼,第一反应是,江恪之看样子比较悲观主义?
“好吧,我刚刚不小心接了你助理打来的电话,并且我还出声了。”她小声说。
江恪之闻言,皱起的眉头松了开来,看起来像是不太在意,“这没什么,好消息是?”
钟熙认为地下情是他俩的共识,毕竟身份有点尴尬,她喝了一口牛奶,和江恪之解释:“就是我只是喂了一下,就听到他叫了一声‘江总’,然后我就及时刹了车,所以,他大概还不知道我是谁。”
钟熙凑近他,“我刚刚一下就被吓醒了,然后刻意把声音变得很尖,我觉得他听不出来。”她紧张得甚至都没听清助理最后说了什么。江恪之闻言点点头,神情始终淡淡的。
“放心,他的话,听不出来的。”
“你要不要回个电话过去?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到家以后回。”
……
而此时此刻,十几公里以外的胡诚瞪大眼睛,半天都没有消化掉这个信息。
过了很久,他偷偷摸摸地点开微信的互点互助小群,几乎颤抖着打出一行字:“家人们,别再传江总和钟总有故事了,纯属造谣,我们江总有女人了,千真万确。”
胡诚只恨苹果手机通话时不能录音,不然他就可以把声音录下来了,说真的,听起来多少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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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恪之家的时候,钟熙已经把误接电话这个小插曲忘得差不多了。
江恪之输密码锁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偏开了头。
江恪之注意到了,他将她拉过来,“你知道没关系。”
钟熙本来想开玩笑,说,那等分手的时候你不是还得再改,开口前又咽了回去。
“哦,那密码是什么?虽然你说了我也不一定能记得。”她大大方方地问。
“0830。”
“只有四位数?我家的是六位数。”
“嗯。”江恪之看着她。
“这是你的生日吗?”钟熙问,原来江恪之是处女座的啊。
“不是。”江恪之摇了摇头,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清澈无比,并没有要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他没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转身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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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熙觉得江恪之家内部装修有点像酒店,总体而言:没什么温度。
“困的话可以去床上睡一会儿,我换件衣服。”江恪之对她说。
“不用,我现在没那么困了。”那个电话完全把她搞精神了,钟熙在沙发上坐着。
百无聊赖中,她眼睛一转突然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类似鱼缸的容器,江恪之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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