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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野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法拉栗
再仔细一看,里面哪有什么鱼,只有不断想往上爬,又被迫滑下去的两只螃蟹。
她凑近看,螃蟹下面铺满了细沙砾石,看起来养得很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心头一跳,不会吧。
“江恪之,这是什么?”她冲卧室的方向扬声问道。
江恪之这时才换好衣物,走出来的时候神情有些不自然。
“朋友托我养的,我去煮点鸡蛋,它们吃蛋黄。”说完,他转身就想走。
“慢着。”钟熙不信,什么朋友这么猎奇托他养螃蟹?他养的煮起来格外好吃吗?
她盯着他直接问,“这两只螃蟹不会是我第一次给你打飞机,然后还旁观我坐在你身上高潮了的那两只吧。”
江恪之矢口否认,“不是,”说完,他又抿着嘴唇,“你可以不用描述这么具体。”
钟熙挑眉望向他,慢悠悠地说,“江恪之,你不诚实,我怎么越看越像呢?”“螃蟹长得都一样。”
她就快把头伸进去了,“乱讲,这一只爪子明显肥美很多,你不觉得吗?”
江恪之走过去,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不觉得。”
钟熙从没想过江恪之会把螃蟹岛上的螃蟹带回来了,她看着容器里的两个小东西,本来只是觉得好笑,现在心里热热的,也不再执着于让江恪之承认了。
她挠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结,问道:“江恪之,你给它们起名字了吗?”
脖颈上的痒意让江恪之往后退,“没有。”
钟熙搂住他的胳膊,想了一下说:“那这只想越狱的叫熙熙,旁边看它的叫之之吧。”
江恪之低头看向她,说:“好。”
钟熙仰起脸,故意逗他,“我们这样给你朋友的宠物起名字,你朋友会不会生气啊。”
江恪之又不说话了,只是这样注视着她。
钟熙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话不由得说出口。
“你最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有么。”他沉声问道。
“嗯,就好像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可以,但明明以前,我的存在就让你生气。”
江恪之皱眉反驳:“我没有。”
“少来,你要我一桩桩一件件跟你算吗?”钟熙说着说着又想起以前他对她的态度了,气得直接去掐江恪之的胳膊,可惜只是掐到他的肌肉,倒让她自己手疼了。
江恪之连忙将绷紧的身体放松,有些无奈地说:“好了,别玩了。”
钟熙轻飘飘地瞪他一眼,接着又倚回他身上,有点好笑地回忆:“想起之前在岛上,就觉得恍如隔日。你当时是怎么和我说的?‘我必须要重申,你找错人了,我不会跟你玩。’我到现在连你的表情都记得。”
说完,钟熙笑了。
江恪之却沉默了,钟熙感觉他的身体再一次变得有些僵硬,她刚想起身问他怎么了,就听到他轻声低语地问:
“那你现在,是在玩么?”
钟熙顿时收敛起笑容,她不知道江恪之为什么这么问?她想说,她没有,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只是问道,“你呢?”
江恪之看着在狭小容器里被迫彼此陪伴的两只螃蟹,半晌,空气中才传来他略带自嘲的声音。
“我,从来都很认真啊。”
躲开她的时候很认真,现在,也一样。
钟熙听到他的声音,看着他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现在看起来有些低落,心头传来一阵涩然的感觉,明明上一秒还很快乐的。
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玩的时候无限大胆,但面对认真的境况却变得无比谨慎。
她在谨慎什么呢?谨慎这段开局就不稳定的恋情对自己的影响吗?还是口头承诺的低廉价值?钟熙不知道。
她将头贴在他的胸口,思考着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情。
江恪之却恢复了之前的神情,看起来很轻松,“没关系。”他说。
有关系,钟熙想,虽然她还是无法理解江恪之对待她前后变化巨大的理由,她也确实没有信心自己会和江恪之走到哪里,但她不希望有一天,对方回望这段感情的时候,认为认真的只有他一个。
钟熙靠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半晌问道:“江恪之,你大门的密码锁是谁的生日?我其实,有点想知道。”
江恪之像是没反应过来,但闻言眼睛还是亮了亮。
他嘴角牵起很浅的弧度,望向她,一字一顿地说:“沃伦·巴菲特。”
钟熙从他怀里坐起来,无语道:“你把股神的生日设成大门密码?”
江恪之点头,他问:“你以为是谁?”
钟熙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我想得差不多,就是白月光或者崇拜的女神之类的咯,只不过性别错了。”
江恪之皱眉回道,“我没有那种东西。”
说完,江恪之拉起她的手起身,钟熙问,“干嘛,你不会要把门锁换成我的生日吧?好肉麻,我不要。”
江恪之愣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可行性,门铃正好响了,钟熙条件反射就要躲起来,江恪之安抚道;“躲什么,我买的生鲜到了。”
他没松开她的手,走过去开了门。
手已经伸向外面,“谢谢”已经说出了口,
但江恪之愣在原地。
门被风吹开,屋外拿着一堆报表的胡诚和室内的钟熙也在楼道传来的冷风中对上了视线。
胡诚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一切,钟总的手被江总的箍住,放在过去,他大概会想偷偷问钟熙:“需要我帮忙报警吗?”
但几天前那个吻,中午的电话,还有最近顶头上司奇怪的行为都将一切串联起来,原来不是见鬼了,是鬼们真的在一起了。
胡诚怀揣着这个秘密,将报表递了进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江总再见,钟总再见。”





吊桥效应【野战H】 相亲(2297字)
钟熙知道和江恪之的关系总会有暴露的一天,但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就在确定关系的第二天,这像话吗?
她正思索着怎么解决眼前这个状况,就听到江恪之低沉的声音。
“胡诚,不是你想的这样。”
钟熙几乎两眼一黑,天底下还有比他更不会说谎的人吗?她瞪了江恪之一眼,示意他一边去,再看向胡诚的时候,目光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温柔如水。
“没错,小胡,事情就是你想得那样。”
见胡诚呆若木鸡,她一脸恳切地继续说:“我和你们江总现在正处于误会解清互生好感的阶段,还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毕竟,你知道我们身份的尴尬,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胡诚除了点头,什么也不会了,“应该应该的。”说完他又问,“卢倩也不能说?”
钟熙想了想说,“我亲自告诉她比较好。”
“好的好的。”
将胡诚送走以后,钟熙质问江恪之:“你真是要气死我,你觉得我们俩都这样了,你说不是的,人家会相信吗?”
江恪之看她一眼,“我以为你不想被人知道。”
钟熙几乎要叹气了,“你真是……瞒助理能瞒几天?不过你们公司怎么回事啊?周六还让员工加班的,都没人去劳动监察大队投诉你们的?”
江恪之沉默半天,忍不住还是说道:“叁倍工资的。”
不过这事在钟熙吃完江恪之做的饭以后也就这么过去了,乐观点想,这只是把要发生的事提前一下。
当晚雪下得有些大,江恪之将碗筷放进洗碗机后,出来对她说:“今晚别走了,明早送你回去。”
说完,他把换下的大衣拿进了洗手间。
钟熙正在喂螃蟹,她想了一下说,“可是我没带内裤,又穿你的吗?”
就听到江恪之说,“有的。”
钟熙放下勺子,也跟着走进洗手间,就看到江恪之在盥洗台不知道在洗什么,凑近一看,是她昨晚被江恪之塞进口袋的内裤……
钟熙脸难得有些红,“给我,我自己洗吧。”
“没关系,快洗好了。”江恪之头也不抬。
等到江恪之去晾内裤的时候,钟熙跟在他身后,“你不会要我也为你做到这个程度吧?”
江恪之晾好衣服回头看她,对她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说:“这是什么问题。”
当晚,两人又是在浴室大搞特搞了几发,江恪之几次口手把她送到高潮,钟熙几乎是还没回到床上,就已经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江恪之简单地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物还有日用品后,和钟熙一起回了家。
从车库出来,钟熙说要走去不远处的4s店取回保养的车,江恪之自然而然陪着她。
钟熙见小区里没什么人,江恪之沉默地走在自己身侧,她就有点想去闹他。
路过小区健身器材旁的时候,钟熙伸出手,想将手塞到江恪之的大衣口袋里,结果手还没沾上他的衣角,一声“小熙”伴随着嘹亮的狗叫声,钟熙吓得手立刻缩了回来,身体一转离江恪之一米远。
“姥姥。”钟熙平复心情,亲热到做作地走了过去,手不忘背在身后冲江恪之挥了挥,示意他走远一点。
天啊,年底到底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victor本来在雪地里兴奋地打滚,见到她来也甩掉身上的雪,飞奔过来直冲她摇尾巴。
钟熙从姥姥手里接过牵狗绳,见姥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和江恪之的亲密,才放下心,她怎么想,第二天就“见家长”都不是什么正确的做法。
余光里江恪之背对着她们站到路边,像是接起了电话,还好,应该不会被发现。
“你怎么来了?我们要不要到上面去坐坐。”
“我看你没来接狗,就顺路散步把它带给你,马上也走了。”
被钟熙牵着的victor狗眼尖着呢,一眼看到生人就开始鬼嚎,钟熙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它养成这么张狂的狗德行……
姥姥顺着狗叫的方向看了过去,看了几秒,她站到钟熙身侧,不忘打量着江恪之的背影,半天才小声说:“几天没来你们小区,除了歪瓜裂枣,好像多了点优质的帅小伙了,后面这个认识吗?”
钟熙真是想笑,“看背影就知道帅了?不认识,姥姥你想什么呢?”
钟熙说着话,结果狗硬是往江恪之那边凑,她拉都拉不动,要是别人,钟熙已经开始道歉了,但是对着江恪之演戏,她真怕自己笑场。
姥姥还在她耳边说:“你说狗都对着他叫成这样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她说着,想把狗抱回来,免得人家觉得victor没有家教,结果下一秒,姥姥看到victor张牙舞爪地凑近人家以后,反而安稳了,安安静静坐在江恪之脚边,憨憨地哈巴着舌头。
“稀奇,它怎么突然安生了,在那闻什么呢?”
钟熙本来也在好奇,这时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变得紧张了,victor这个狗鼻子,在那闻江恪之身上她的味道呢。
她生怕再多一秒就要被victor给暴露了,赶忙把狗牵到一边,问姥姥要不要开车送她回家。
“不用,我正好还想顺路去买点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看看你爸你妈?”
钟熙说,“元旦肯定回去的,姥姥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啊。”
姥姥点点头,路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冲钟熙说:“对了,你妈跟没跟你说,你爸给你找了个相亲对象,是个军官,各方面都还不错,你什么时候见见?”
钟熙一听到这个,想到江恪之就站在不远处,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连忙说:“姥姥,和军人结婚,我要是想离婚那是很麻烦的,而且我听人说,到时候军人出轨可能没什么*,我出轨可是会构成破坏军婚罪。”
姥姥瞪她,“你们小年轻现在都怎么回事?还没见面就开始想着离婚出轨这种事了?”
“好了,到时再议哈。”钟熙拖着狗,硬是把姥姥送到门口,才回来找江恪之。
她走到江恪之身边,将手塞进他的口袋,江恪之的手有些冷。
钟熙皱眉,“你怎么不知道先去楼道里等我?不冷吗?”
江恪之这时候才侧头看向她,视线对上的瞬间,钟熙觉得江恪之眼底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一闪而过,再看,他的目光依旧温和。
似乎是她看错了。
江恪之将她口袋里的手握紧,垂眸看她,
“冷么?还好。”
-
最后,两人一狗上了电梯,不过不管江恪之有没有听见刚刚姥姥的话,钟熙还是第一时间凑到他耳边对他说:“放心,我记得我答应你的话,就是天神下凡,我也不会去相亲的。”
她一边说一边手指挠了挠他的手掌心。
“好。”他说。
*:本句话没有普法的意思,仅为亲人之间的交流。
(去年写文遇到过类似情况被杠的事,原谅我提前在这里做个防杠小说明,希望没有破坏大家的阅读体验?




吊桥效应【野战H】 跨年·你说想我(3246字)
元旦要放叁天假,但新媒体是没办法暂停的行业,放假前几天,钟熙几乎在忙各种事情,和江恪之只短暂见了两面。
等到她稍微轻松点的时候,江恪之又去h市的总部开会了,两人只能靠打电话电话联系。
钟熙刚刚开完会,在办公室吃着江恪之点的轻食,听筒里他的声音要比平常更加磁性低沉。
“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故意压低声音装深沉。”
江恪之在对面沉默了几秒,“我没有。”
钟熙笑了,将牛肉咽掉,“那你提高一个八度讲话给我听听。”
江恪之:“……讲什么?”
“就叫我的名字?”
对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就在钟熙以为江恪之挂断了的时候,她听到他依旧低的声音:“钟熙,我不会。”
钟熙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好吧,不为难你了。”
见门外有人在敲门,钟熙飞快说了一句,“有人来了,晚点打给你”便挂掉了电话。
卢倩进来后,本来是想把材料直接递给钟熙就下班的,见到她面上的表情,人站在原地没动。
“熙姐,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吗?”
“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卢倩不知道怎么描述。
钟熙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到卢倩,她突然想起有件事,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告诉她,于是思忖着开口。
“小卢,我——”
“哦,我知道了,熙姐你是不是也知道了那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卢倩对她笑,将从知情人跟前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就是隔壁江总有女朋友了这件事啊,再过阵子等大家都知道以后,就不会再有人传你和他有什么事了,和自己讨厌的人传绯闻,真是想想就有点膈应,对吧。”
钟熙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是、是吧。”她支支吾吾地回。
看着这张始终站在自己身边的脸,钟熙感到一阵羞怯,好像背叛了组织。
这件事看来还是得循序渐进,嗯,不能操之过急。
……
-
钟熙的父亲提前就告知钟熙,31号下午要回b市老家参加很重要的饭局。钟父是b市人,金融危机后来到临市a市发展。
钟熙本来计划等江恪之从h市回来,两人一起吃个饭再走,但江恪之的会议一直拖到了31号中午,时间完全来不及了。
钟熙坐在车里给他打电话,遗憾地说:“我本来准备去高铁站接你的,看来只能明年见了。”
江恪之语气淡淡的,“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钟熙听他那里信号不太好,大概已经上了高铁,“元旦要在家待一天,怎么也得二号回来吧。”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感觉会有点想你。”
江恪之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这句,只是很平淡地回了一句,“好。”
两人又随便聊了两句,江恪之声音听起来有些敷衍,钟熙猜他在忙,就说,“你要有事,就先挂了。”
江恪之说,“好,信号不太好,我挂了。到时见。”
挂掉电话以后,钟熙心里一阵闷闷不乐,这人连句元旦快乐都不说的?还到时见?意思是这几天就不用联系了?
不过见到父母以后,她也没有时间去生闷气。
-
因为堵车的关系,到b市的时候已经七点多点。
在饭局上见到爸爸想要介绍给她的军官,钟熙是有所预料的,但是对于他这种连提前通知都不知道的行为依旧很反感。好在钟熙是个成年人,她一直以来对相亲这种目的性极强的活动没什么兴趣,但对于多认识一个人并不排斥,相亲对象对她来说就是人脉,未来指不定有用得上对方的时候,所以往往,她对对方的态度都还算热络。
只不过想起江恪之,她这一次表现得很有分寸。
饭局结束时,对方约她元旦出来电影,钟熙推拒了。
“只有我一个。”圣诞夜那天他的话总是不时回荡在她的耳边,还有他说话时的神情,都在无形地约束着她。
她想,她不能让江恪之失望啊。
-
吃完饭以后,钟熙和妈妈被人送回b市的家,钟父后面还有其他活动,按照以往的惯例是不会回来了。
妈妈这两天刚从法国回来,刚刚强撑精神去演了一遭模范夫妻,现在也累了,和她聊了没几句,就去客房继续倒时差了。
钟熙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回着手机里群发以外的祝福信息。
屋外不时传来炮竹的声音,钟熙皱着眉。
手机突然响了。
钟熙一看,立刻走到阳台边,接通了电话,抢先说:“新年快乐!”
一顿饭过去,她早已忘记下午那通电话带给她的不愉快,取而代之的是想念,她承认,她真的有点想他了。
似乎是被她的快乐传染,钟熙听到听筒那端传来的轻笑声,“你也是。”
听到钟熙短促地笑了一声,他问:“在笑什么?”
钟熙在窗户上哈了一口气,又擦掉,隐约看到屋外的雪花,b市的雪好大,刚刚司机送她们回来的时候,差点没打滑。
“我在笑,我们两个月过后还要再说一次新年快乐啊。”
“嗯。”江恪之问,“现在在做什么?”
钟熙装可怜:“在客厅孤独地回信息咯。”
“只有你一个人?”
钟熙坐到了阳台的躺椅上,“妈妈倒时差在楼上睡觉,爸爸还在外面应酬,我现在和一个人也没差别啦,你在做什么呢?”
“和你聊天。”江恪之低声说。
钟熙屏息,半天才说:“你真是……你家人不在旁边吗?”
她转移话题问道,不过她确实感觉江恪之那边很安静。
“嗯。”
钟熙估计他是吃完饭,在房间了。
她打了个哈欠,就听到江恪之低沉的声音传入耳朵:“困了?”
“有点。”
“那怎么还不睡?”他问。
她冲他抱怨,“你不知道,我刚刚本来都要睡着了,但外面的烟花炮仗声超级大,明明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现在是没有了,也不知道会安稳多久。”
钟熙刚说完,就听到好像雨刷器来回刮动的声音,她问:“你怎么现在在开车?晚上吃饭没有喝酒吗?”
江恪之顿了顿,“我不喝酒。”
钟熙换了个姿势惬意地躺着:“你真乖。”
江恪之又不说话了,钟熙正想继续逗她,就听到屋外又有小孩在尖叫了,小孩——钟熙最恐的生物。
“你听到了吗?不用想,肯定又有人要开始放烟花了,没有公德心。”
“听到了。”
钟熙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估计是最后一波扰民了。
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江恪之对她说:“困就睡吧,戴上耳塞就好。”
钟熙想坚持到十二点的,她笑着说:“你给我唱摇篮曲我就睡。”
“别闹了。”
“我还以为你会想做新年第一个亲口和我说happy new year的人,看来我自作多情了哦。”
江恪之静了几秒,再开口,声音像屋外的雪花一样轻:“去睡吧。”
钟熙站起身,又看了一眼窗外。
屋外现下又变得静静的,漫天的雪花在风中无声降落。
“我在等那些放烟花的人,看完这一下,我就走。”
“好。”
两个人握着手机,静静地等待着,五分钟后,玻璃窗上显现出大片朦胧的彩色的光芒。
钟熙打开窗户,往天空上方看。烟花飞速奔向高处绽放,再最高点绚烂地散落,点亮了幽暗的天空。
想到是和江恪之分享着这一场烟花,她的心情变得微妙。
“其实,还挺好看的,说不定你看到也会喜欢。”她轻声说。
说完,她听到听筒那端江恪之似乎正要说话,突然被炮竹的声音打断了。
钟熙翻了白眼,“但是鞭炮真的有够讨厌。”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江恪之那边似乎也有类似的爆炸声。
钟熙问:“你那边也有人在放东西?”
江恪之顿了几秒后,轻声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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