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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野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法拉栗
钟熙正想说,a市管那么严也敢顶风作案,就看到又一出烟花和炮竹在眼前绽放,而听筒里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了类似的声音。
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浮现在心头,她一下推开阳台的窗户,彻骨的寒风瞬间灌进脖子里,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她将头往外探,不断往院外张望着,心跳声几乎盖过烟花的声音,终于,福至心灵般,她看到了铁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钟熙挂掉电话,想也没想,她套上了大衣,又往口袋塞了个东西就冲了出去。
刚到室外,她几乎被迎面刮来的风雪冻得低下了头。
只是很快,她就看到昏黄的路灯下,江恪之背靠在车门上低头站着。
车窗被雪花覆盖上浅浅的一层,而他的肩头落满了紫花风铃木的花瓣,形单影只。
路灯给他的身影渲染出与这个雪夜不符的温暖,还有萧索。
钟熙摸了摸脸上的雪,感受着心底前所未有的悸动,一步一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走近他。
“江恪之。”她轻声唤他。
江恪之本来还在看手机,这时倏地抬起头,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
钟熙看到,在发现她的一瞬间,他眼神里的困惑立刻就被无比炽热的情绪所代替。
钟熙拉开庭院的门,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撞进了江恪之的怀里。
江恪之被他撞得向后仰,许久,久到钟熙闻到了紫花风铃木淡淡地香味,钟熙终于仰起头,下巴靠在他的胸膛,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她吸了吸鼻子。
头顶是绚丽而短暂的烟花,江恪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拂掉她面庞上的落雪。
“你说想我,”他低喃道,“所以我来了。”





吊桥效应【野战H】 跨年·在家门口肏到高潮(h)2207字
钟熙将江恪之拉到监控的死角,她站在铁门前的台阶上,目光与江恪之持平。
心跳声依旧如擂鼓般。
钟熙凝视着他,“如果我刚刚没有发现你,你就真的不告诉我了吗?”
“你说你困了。”
钟熙不知道说什么,再开口的时候嗓子有些酸涩,“你真傻。”说完,又像是嫌弃自己肉麻似的,移开了视线。
江恪之盯着她,随后一把将她拉进来自己的怀里,遮挡住了飘落的雪花,低下头吻了下来。
钟熙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应起这个吻来。
江恪之的手臂用力地箍住她的背,两个人唇齿相贴,江恪之品尝到了淡淡的酒精味。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唇齿间可以看到一道透明的银丝,钟熙心神荡漾着伸手摸了摸江恪之的脸。
江恪之将手覆在她的手上,他的掌心好凉。
钟熙感觉到有些心疼,这样的情绪对她来说有些陌生,她决定做点别的事。
钟熙将他的这只手拉下来,塞进她的大衣口袋里。
江恪之的右手瞬间摸到了一个铝箔包装袋。
钟熙抬眼,眼神晶亮地望着他。
随后又在他的视线下,站高一个台阶,将大衣里的绒质睡裙拉起,把他的左手送了进去。
钟熙耳语道:“你摸摸,里面没有穿东西。”
她注意到江恪之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想要了?”江恪之注视着她,手轻抚着她饱满的阴阜,直白地问。
钟熙“嗯”了声,她还没来得及催促江恪之把避孕套拿出来,他已经将一根手指探进了湿热的穴里。
“已经湿了啊。”江恪之语气正经得像在开会。
钟熙深吸一口气,尽管站得比他高,钟熙依旧需要踮着脚让江恪之的手指进出得更加容易。
她喘息着,双手再次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我在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湿了,本来还想和你phone sex的,哈啊……”
“那怎么不说?”江恪之接受着她一下一下的亲吻,低声问她。
接吻的间隙,钟熙断续地贴着他的嘴唇呢喃着,“结果你就这样……嗯啊……出现了。”
江恪之深深地吻住她,左手的食指在她的私处内穿梭抠挖着。
“可以直接插进来叁根的……”钟熙呻吟着说,几天没有见面了,她太想要他了。
江恪之闻言,拇指仍旧揉捻着圆核,下一秒在不断出水的穴口又递进两指。
叁根手指并在一起,有节奏地在里面抽插着,不时牵扯出一些爱液,江恪之的指甲总是剪得很短,钟熙被他抠弄得爽到头向铁门上仰,门锁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的声响,一片雪花落在钟熙的眼皮上,钟熙被冻得全身打颤,下体也跟着收缩。
好刺激,还可以再更刺激一点。
血液在周身流淌着,钟熙靠着铁门,不时发出一声闷哼,等到适应了他手指的玩弄后,钟熙将手放在他早已隆起的下体,凑近他,几乎用气音在说话:
“口袋,嗯……套。”
接着,江恪之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两人急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在这里,不担心被人发现么?”江恪之那双始终理智清醒的眼睛因为她的热情变得迷醉。
“不会有人的,哈啊……如果有人的话,发现就发现。”
在家门口发现江恪之开始,钟熙残留的理智早已崩盘,尽数化进这场雪里。
下一秒,下体的叁根手指离开了她的身体,私处瞬间变得空虚。
钟熙听到耳边是避孕套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她也开始焦急地去拉他裤子的拉链,两人默契地合作着。
钟熙借着灯光握住那根早已勃起的性器,用套上的润滑油在翕动着的穴口胡乱抹了抹,对准腿间的位置,想也没想地插了进去。
“嗯……”硕大的龟头撑开小穴,江恪之手握住她的臀,慢慢将她往自己跟前顶,性器进入一半的时候,钟熙已经爽到无意识地瑟缩着,他们之间纳入式这样的体位尝试的次数有限,但江恪之性器上的青筋在抽送时每次都会摩擦到钟熙的敏感点,快感让钟熙头皮发麻,她眼神迷离着看到江恪之皱着眉,眼皮微垂的样子,好性感,下面的淫液因为撞击倒出四溅,钟熙闭上眼睛,随着江恪之的撞击,无意识地将自己往前送,整根没入。
花穴瞬间被粗壮的性器填满,江恪之猛烈而强势地肏入,每一次都在钟熙最敏感的g点。
积压的快感太过强烈,钟熙的手指胡乱地掐着江恪之,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
“声音得小点。”江恪之炽热的目光就这样落在她因为情潮泛红的脸颊上,上面还有透明的晶莹,不知是雪水还是泪珠,再低下头,他看到钟熙的小腹下面正紧紧吞吐着自己的性器,他再一次低头用唇吮掉她眼皮上的透明。
钟熙早就说不出话,只知道用小穴绞紧体内来回冲刺的硬物。
性器不知疲倦地肏入又退出,钟熙因为快感呜咽着。
“好舒服,啊啊啊……我好像要不行了。”
江恪之仍在更深入、更放肆地操弄着钟熙。
钟熙情不自禁地前后扭胯,配合江恪之的操弄,因为担心铁门的声音太大,两人早已转移到墙角。
身体热得似乎早已和这个落雪的夜晚隔离开,但皮肤表层仍然感受着寒风,这一冷一热两重天几乎让她的快感加剧。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钟熙几乎是被江恪之抱着操得越来越向下,脉搏激烈的声音让她早已无法思考,只能承受着爱欲带来的一切,等到她有所反应的时候,钟熙已经整个人躺在了铁门外的台阶上……
身下因为厚实的大衣几乎感觉不到大理石台阶的硌人和冰冷,而江恪之整个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龟头始终在研磨着穴内的一点,变换着角度在她的私处冲撞着g点,他自始至终都在猛顶那个点,钟熙因为太过快乐,身体忍不住弓了起来。
他们在飘满雪花的天幕下纵情地做爱,高潮来临的时候,钟熙因为激烈的快感全身抽搐着,几乎要滑下台阶,被江恪之稳住,她的嘴唇被江恪之堵着,呜咽声和呻吟声都被他吞下,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而江恪之在她因为高潮而收缩痉挛的穴内又狠狠地顶弄后也射了。
泄了以后,钟熙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下,她发觉截至目前,她和江恪之就没有在常规的性交地点做过。
明明已经不是刚开荤、不懂节制的女人了,但为什么和江恪之的每一次都可以做到失控忘我的程度?




吊桥效应【野战H】 “交心” ()
江恪之将她抱回车后座后,用湿纸巾帮她清理。
两腿间的东西已经流到小腿,钟熙靠在他怀里,头原本在他的肩窝胡乱蹭着,为了抑制清理带来的情动,钟熙撩开他大衣里的毛衣,隔着衬衫开始舔他胸前的一点,直到衬衫被舔到透明,钟熙看到了淡淡的粉色。
她又想扯开衬衫,就听到江恪之低沉的声音。
“好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点懊恼,似乎也没想到自己在钟熙家门口就和她野合起来,“今天不该这么胡闹。”
刚刚都没能等到回车上就这样急迫地干了起来,钟熙望着他,故意将腿夹紧,让江恪之的手抽不出来,“别擦了,我回去洗澡就好。”
江恪之好不容易抽出了手,钟熙依然在用探寻的目光望着他,今晚她一直这样看着他,做爱的时候也是。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江恪之问。
钟熙却跳过了这个问题,车内太闷了,她急需一些冷空气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
车窗开后,钟熙依旧靠在江恪之的肩膀上。
“别紧张,我妈在睡觉,我爸还在外面跟人玩呢。”
“嗯。”江恪之搂着她。
“你都不好奇,为什么他在外面玩,我妈不管他吗?”钟熙问。
江恪之没有说话,将她大衣的帽子理正。
钟熙却在他耳边说:“因为我爸那方面不太行,我妈亲口告诉我的。”
江恪之一双眼睛落在她的眼睛上,他闻言,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关切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你喝多了。”他说。
钟熙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自己嘴巴有点停不下来,“完全没有,你刚刚亲我的时候尝到酒味了吗?只有一点点吧,我只是想和你聊天,我们很少聊天啊。不过你跨年不在家,父母都不会生气吗?你能在这里待多久?”
江恪之顿了几秒,看了一眼手机,十一点半了,他明早还有事,还得开车回去。“四个小时。”
不用想,跨年这天宾馆就不可能有空房间,钟熙琢磨着把江恪之带回去,不被妈妈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少。
江恪之像是一眼看出了她的想法,握住她的手,制止道:“我不进去。”
钟熙无所谓地笑了,“其实想想,你就算撞上我妈,也没关系的,她才不在乎我把什么人带回家呢。”
她靠在江恪之的肩头,不知道今晚为什么有这么强烈的诉说欲。
“我跟你说我妈很神奇的,我高中早恋被告家长,我妈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和他做了吗?我说没有,当然没有啦,我那时候其实只是有点叛逆,再加上,”她纠结了一下措辞,“虽然只有一点点,就是,我有一点想让他们关心我,不过她听了后没太大反应,就说,没有就好,非要做的话记得带套,你说她是不是很酷。”
江恪之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
“你这个表情是不是觉得她不爱我?”钟熙皱眉道。
“不,”江恪之注视着她,“我不会妄自揣测别人。”
钟熙哈哈笑了一下,“我逗你的,反正我小时候是那么觉得的。”
钟熙现在还记得,初二的时候学校举办了作文比赛,有个同学写的是她妈妈开车的时候差点撞到车,条件反射地扑到副驾驶座位上保护她,钟熙读得热泪盈眶,但是老师没有给出高分,就连同学们都觉得这是所有母亲都会做的举动,写出来感动不了别人,太普通了。
钟熙当时没有说话。
她手上玩着江恪之的手指,回忆着说:“回到家以后,我就去问她,她大概觉得我问了一个蠢问题,但因为看我很认真,就问我说,如果她扑过来的话,她会死吗?我说应该不会吧。”
钟熙抬头望着江恪之:“那时候我太小了,只要想到她有一天也会死会离开我,我下一秒就能流出眼泪,然后她对我说她不死的话就会保护我。我当时有点失落,不死心地说,可是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妈妈不提前知道结果都会做呢,她想了很久告诉我说,大概她比较自私,她爱我,但是更爱她自己吧。”
那天的最后,妈妈见她一脸失落,难得地哄了哄她,她告诉她,“以后如果不想伤心,千万不要问别人这样的问题,而且,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钟熙说的时候很平静,“后来,我上高中的时候,周末和朋友买衣服,撞到她戴着口罩牵着一个陌生叔叔的手。回家以后,她很淡定地告诉我,钟熙,你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我把你当大人对话,你爸爸不行,他婚前欺骗了我,不过我们不会离婚,你的生活也不会改变。不要去想父母的事,过好你自己的人生,知道吗?”
江恪之低下头吻她的额头,紧接着是眼皮,脸颊。
钟熙被他亲得有些痒,笑着躲了一下,“我完全理解她,说不定,如果你不行的话,我就不喜欢你了。”她自以为自己说了一句俏皮的话,不过江恪之依旧保持缄默。
钟熙静了几秒,听到远处又有人声,大概又要放炮竹了。
“不过,我那时候还是有点伤心。”她靠在江恪之的胸口前轻声说。
不是伤心妈妈出轨,可能她从小就是奇怪的人,钟熙觉得,妈妈只要爱她,做什么她都可以接受,小时候有一次妈妈教她跳绳,没跳一会儿她就上楼换衣服了,姥姥用一种既寻常又隐秘的语气告诉她,那是漏尿,很多女人生完孩子都会这样。妈妈因为自己受了很多罪,所以她就算背叛爸爸,钟熙也站在她这边。
“为什么伤心?”她听到江恪之问。
钟熙想了好久,才说:“她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希望在她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傻傻的,小小的,还需要她保护。你说,我那时候是不是很蠢啊?”
江恪之将她拥进怀里,再出声时声音很温柔,“有点傻。“
钟熙轻轻撞了他一下,“喂,不过后来出了国,我才发现像我妈妈这样的才是常态,而且为什么女人做了母亲就要无条件地最爱孩子,为家庭牺牲,像我妈这样最先考虑自己很好啊,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因为别人而失去自我,我特别替她开心,如果现在,她把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我身上,我大概会疯掉。”
钟熙都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会说那么多话,人在很冷的时候做完爱以后,真的会变得脆弱吗?
“所以,其实,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想要别人爱我了。“她说,”因为,我很爱我自己,而且,我发现我也不想承担别人对我的期待,我其实很像她。”
“嗯。”江恪之低低地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钟熙心想。
前往法国以后,钟熙花了很短的时间就融入进了新的环境,她发现自己喜欢轻松不受约束的关系。
像这样坐了几小时高铁后又驱车两百公里来找男女朋友的事,钟熙永远不会做,因为她最爱自己,但是,是什么驱使着江恪之这样呢?
她矛盾地思索着。
就在她想开口询问江恪之的瞬间,,钟熙听到耳边又响起此起彼伏的轰鸣声,车厢内变亮,又一出烟花在头顶绽放,很远的广场传来人们跨年倒计时的声音,她的手掌被江恪之紧紧地握着,钟熙下意识地反牵住他的手,放缓呼吸,在心里跟着倒数。
“十、九……二、一。”远处人浪一般的尖叫声隔着风雪传到这里。
钟熙闭上眼,许了一个愿。
再睁开眼的时候,江恪之依旧在注视着她,就好像他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
烟花从高处往下散落的时候,钟熙说:“下次,要从一开始到的时候就告诉我,知道吗?“
江恪之看着她,“知道了。”
“不,还是不要有下次了,下次新年我们一起过吧。”
江恪之望着她,“好。”他说。
两人静静地靠在座椅上,绚烂过后的烟花像散落的星辰,耳边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有一瞬间,钟熙觉得自己会永远记得这个夜晚。
这个晚上,钟熙第一次觉得她和江恪之的心好像近了些,她依旧不懂他,但钟熙决定先让他了解自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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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野战H】 初遇(2497字)
元旦过后,要处理的事务更多,钟熙本来和江恪之说好单周在她家睡,双周睡在江恪之那里,但钟熙因为忙着即将到来的行业内的新媒体年会演说事宜,两个人即使住在一起,见面也只有睡觉的时间。
不过,钟熙没有再把victor送到姥姥家,每天遛狗的任务交给了江恪之。
七号,会议当天的早晨。
江恪之的车被victor尿脏送去清洗了,于是钟熙开车把江恪之送到了公司门口,就像以往一样,车停在离公司还有一条街的地方。
“你今天做什么?”钟熙问。
她上午得去彩排走个过场。
江恪之上午有个会要开,他说:“没什么特别,和昨天一样。”
钟熙将他肩头的一根黑色长发拿开,跟他说:“这我什么时候蹭上去的?我们说好了啊,你别来看我讲演,你之前都不来的,突然来了,肯定会有别人乱想乱传。”
江恪之看着她的眼睛,“知道了。”
钟熙没忍住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要乖哦。”
江恪之将脸侧过去,“你把我当victor么?”
钟熙瞪他,“喂,你什么时候见我对着victor的嘴巴亲了。”
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江恪之才下了车-
因为是行业内的大活动,主办方动员相关企业让全体员工参加,其实就是撑场面。
钟熙的公司,全员下午带薪参加会议。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胡诚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空旷的公司,叹了口气,他今天几次在江恪之的办公室里欲言又止。
最后一次,江恪之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有事?讲完就不要再打扰我。”
胡诚早已习惯江恪之的风格,他连表情都没有变,“江总,公司都没几个人了,你就不觉得无聊吗?”
江恪之再度戴上眼镜,他怎么会认为他能讲出什么有营养的话。
“你无聊?所以,你是要我陪你玩?”
胡诚被他描述的这个画面搞得一阵恶寒,连忙摆手,“不是,就是难道你都不好奇吗?”
他说这做贼一样看了后面空无一人的大厅,依旧低声说:“今天你的钟总在总监级别里压轴演讲诶,你难道就不想看看她是什么样子吗?”
江恪之沉默地盯着他看,镜片后是他锐利的视线。
“我发誓我到现在没和别人说过这个秘密。”
天知道胡诚快憋死了。
江恪之垂头思索着:“你很想去看?”
胡诚一脸真诚:“我想去学习。”公司连保洁部的都去充人头去了,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看报表?他也要摸鱼。
说完,他又看了看江恪之的脸色,“江总你想吗?你想的话我就想。”
不过,胡诚没有想到江恪之最后这么轻易地就带着他去了大会会场。
两个人到会场的时候,会议已经进行到了下半部分。
胡诚停好车,上了二楼会场,远远就看到江恪之并没有进去,只是倚在会场的入口。
啧啧啧,他不知道老板站在这里装深情是给谁看的。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里面的人的发言所吸引。
扩音的设备传来吐字清晰的女声,胡诚也走到江恪之身后,往会场看过去,拿着话筒的果然是钟熙。
胡诚盯着看了一会儿,由衷地说:“钟总真厉害啊。”
她是参加演说中年纪最小的人,但丝毫不怯场,手上没拿稿子但节奏感很好,说话幽默,场下时不时爆发出笑声。
江恪之闻言,神情淡淡的,但眼底的温柔依稀可见。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自信和从容,身体里好像有股劲,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胡诚立刻闻到了瓜的芳香,他之前一直以为江总很看不上钟总的,他们的初见肯定很不愉快,怎么江总这个语气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江恪之远远望着镁光灯下的钟熙,陷入了回忆。
那时他刚刚过完二十一岁生日,本来在英国lbs mba就读,后来到法国hec交换。
落地巴黎是周五,他们将行李放到安排好的crous*,简单用了午餐就去了学校。
“我们本来只是在参观,但同伴突然在一间教室的窗口停下,他被那间教室的课堂气氛吸引住。”
胡诚没忍住打断他,“我插句嘴,法语你们听得懂?”
江恪之瞥他一眼,“很不巧,那堂课是英文授课。”
胡诚了然道,示意他继续讲。
“他们在讨论全球环境污染问题,课堂氛围很好,一个金发男生说他听说过中国的空气质量很差,首都污染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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