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尾黑猫
新乐微笑颔首,举步离去。谢湘无视沉勤思,喊了留春阁的人,将尸体收去,而后跟随妻子一道离开,
稍晌,新乐换了一身红底白梅花样的襦裙,卸去发饰手镯,长辫浓妆未改,匆匆归来,落座与沉勤思叙起旧来,不可避免提及曾经与沉勤思两厢情悦,即将修成正果却死于非命的贴身侍婢繁星,二人又是好一阵伤心。
“沉道长,斯人已逝,往昔难追。道长年纪尚轻,不要太过沉湎过往,天涯何处无芳草,白白耽误了自己。若繁星泉下有知,反而令她愧疚难过。”
“公主殿下,贫道是出家人,与繁星一段缘分,本已越了界,是我贪心奢望,既然命中注定不该有,贫道自不会强求,往后便专心练功修身,再不肖想这儿女之情。”
新乐望着他叹了口气,沉勤思温文尔雅,俊秀如玉,和繁星本来倒是一对璧人,可惜自己小姐妹命薄,却连累了这位小道士看破红尘,还留下心口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又暗暗自责怪自己害得姐妹死于恶人之手,青春年华戛然而止,越想越难过,眼眶儿一红,便欲垂泪。
谢湘一看爱妻面色不对,立刻打断二人,“你们两够了没,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絮絮叨叨自怨自艾又能怎样。话说方才死的那个,是琵琶岛的杀手吧,你是如何会与他交起手来的?”
“贫道往木樨山庄赴约途中,偶然见到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尼,透着古怪,便暗暗跟踪,却在半途失了他们踪迹,好不容易找到其中一个,在留春摘月附近鬼鬼祟祟,想抓他问个究竟,便打了起来。谢宗主如何认得此人?”
谢湘轻抚杯沿,微微沉吟,复而道:“看衣裳就知道了,定然是阮云姜派来监视探查我等行踪的,那女尼应当便是惠宁寺的小尼姑智慧了。前因后果你问新乐便是,本座有事离席一会儿,你们慢谈。”
说罢看了新乐一眼,眼神之中似乎仍旧有些不快,新乐浅浅一笑,应声道:“知道了,夫君若有其他事,去办就是。”
魔头轻叹一声,在沉勤思惊诧的目光中,于娇妻额心印下一吻,起身潇洒离去。
新乐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沉勤思与她是故旧,但又没那么亲近,此刻被他看到自己和当初的敌人卿卿我我,实在羞臊难言。
“殿下与谢宗主伉俪情深,可喜可贺,贫道恭喜殿下,祝二位相爱相守,百年好合。”
沉勤思瞧出小公主脸皮薄,羞得说不出话,便贴心地开口提她打圆场,二人相视一笑,尴尬气氛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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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兄友弟恭
新乐言简意赅地将一路过来与噬魂剑和琵琶岛的瓜葛娓娓道来,沉勤思越听越是惊异,稍一思量,提议道:“既是殿下友人遭擒,不如到寿宴之时,我们装作陌路,不让他人察觉你我相识。贫道在暗中等待时机,对方一有破绽,便将那位小师太救出,殿下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多谢沉道长仗义援手。”新乐欣然点头,沉勤思虽然年轻,但师承名门,剑法高超,为人稳重,得他相助,新乐自是安心不少。谢湘虽然武功绝高,但狂傲不羁,处事任性妄为,除了自己老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要指望他全心全意救人,绝无可能,此刻来了可靠的帮手,反倒比自家丈夫靠得住得多。
沉勤思浅笑道:“殿下客气了,当初贫道命悬一线,亦是承蒙公主殿下仗义援手,此刻才能坐在此处与殿下交谈,滴水之恩,当报涌泉。想不到谢宗主一生桀骜,竟会与殿下喜结连理,老实说,确实有些意外,当真是因缘际会,妙不可言。”
“嗯……旁人看来,的确有些古怪。不过本宫……本宫与他……我们夫妻情投意合,那人虽然,嗯,虽然之前对沉道长多有得罪,但是……”
沉勤思一瞧新乐面带愧色,立刻打断她,“哈哈哈,殿下多虑了。别说谢宗主现在已是您的乘龙快婿,就算不是,以我的身手,难道还能找他寻仇不成。”
新乐甜甜一笑:“想找他寻仇的人可多了去了。”
“哼,想的人再多,有胆量动手的又有几个?”
说曹操,曹操到。谢宗主一脸不屑,大步入内,“那个女人已到洛阳,寿宴之时,定有一场好戏等着看。
新乐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莫要小瞧了那把剑,若是无人会用也就罢了,要是落到精通玄术之人手中,指不定又起什么腥风血雨。”
“哦,那你届时乖乖呆在我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说完朝沉勤思睨了一眼。
沉勤思已然领会这逐客令,温润一笑,起身向新乐请辞。
新乐又再寒暄客气了一番,才放他离去,令得那魔头等得烦躁,别人一走,就开始阴阳怪气。
“宝贝与那小道士很亲近么?那么多话说也说不完。”
新乐白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我知道你不管是武功还是辈分还是身份,都在人家沉道长之上,但怎么说也是我朋友,需以礼待人知道么。还有我认识他早过认识你,有话说怎么了?”
谢湘被她说得一时语塞,把人抱进怀中,“怎么觉得宝贝见了故人,忽然就硬气了,该不会是觉得沉勤思能来闺房里替你撑腰吧?”
新乐笑嘻嘻道:“好歹我也是有江湖朋友的人,哪里容得你这魔头肆意欺辱?你若待我不好,我便喊我的朋友来给我撑腰,声讨你这负心汉!”
谢湘哈哈大笑,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下,搂紧了好一番缠绵,随后道:“宝贝,适才我去秦冼那里,与他商量阮云姜的事,却听到一件趣闻,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新乐一脸好奇。
“不错,要亲眼看了才有趣。走,我带你去段家溜一圈。”
谢湘将娇妻打横抱在怀里,从窗口一跃而出,施展轻功疾奔数里,直至城郊木樨山庄,立于墙头驻足观望。
月光之下,入眼一片白金,只见那庄园里里外外遍布桂树,此刻正值金桂飘香之季,新乐只觉身处桂香花海,入鼻皆是浓浓花香,令人心驰神醉美不胜收。
“原以为这木樨山庄是在什么山里,想不到离洛阳城这般近,这几日恐怕是这儿最好的时节了吧。”
“据说段老头原配酷爱桂香,他便弄了这满庄子的桂花树讨老婆欢喜,可惜她生了第二子后便难产而亡。”
“那这位段庄主失了爱侣岂不是劳燕单飞,形单影只?着实可怜。”
谢湘一脸不屑,“可怜什么,他老婆死了之后他又娶了一窝小妾,快活得很。其中有人给他生了第叁第四子,这一次,便要在那老二与老四之间选一个做下一任家主。”
“夫君……娶一窝小妾很快活吗?”
谢湘闻言心中一凛,低头看妻子面色淡淡,双目盯着自己,不见喜怒,轻咳一声道:“快活不快活要看人,段老头喜欢女人那便快活,像我这样只喜欢我家宝贝一人的,自然用不着什么小妾,现在便已经很快活了。”
“哦,那我们今天来看什么?”新乐心下暗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不露声色。
“说了你定要大吃一惊,我原以为老二老四为了家主之位,当势同水火,没想到,嗯……呵呵,你看了就知道了。”
谢湘掠进庄园,在屋檐上几个飞跃,足下轻点,悄无声息,中途停下几次辨认方向,目光捕捉到两个男子,正往一处院落走去,便抢在他们之前,拖着新乐去了那院子的厢房,闪身躲入衣柜之内。
这二人前脚刚躲好,那两个男子后脚便开门走了进来。新乐使了个法术,隐去二人气息声音,心中虽然不耻,却还是由得丈夫拉着透过衣柜缝隙,往房内偷窥。
一看之下,瞬时脸涨得通红,想要别开头去,却被谢湘吻住,挣脱不开,又听他小声道:“羞什么,你仔细听他们说话,看看这两人是谁。”
原来那两个男子,一入得房内,即相拥热吻,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倒在榻上颠鸾倒凤。
新乐红着脸不情不愿再回头去看,虽然羞臊,心里却多少有些好奇男男情事。细观之下,只见上边一人,架着下边一人双腿,手在下边男子后臀摸摸弄弄,不知在作甚,费了些功夫后,挺腰摆臀,阳物刺入身下之人后庭,在其中出出入入;下边那个,阳根挺翘,双手紧抓上面那人双臂,仰着脖颈“呃呃”淫呼,被肏弄得亦仙亦死,满脸迷醉之色。
“啊……二哥……啊……慢点……二哥……”
“慢什么……慢了如何喂饱……你这小淫穴……小四……给我……给哥哥……”
新乐一怔,呆呆望向丈夫,谢湘忍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没错,这便是那本该在争家业的两兄弟,想不到竟是一对爱侣。”一边说,一边手里不规不矩在娇妻身上上下流连起来。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柜中偷情
这衣柜中狭小至极,还挂着些衣裳,谢湘一人站立其中已是勉强。新乐原本就是仗着身形娇小,挤在谢湘怀里,此刻外面两人相战正酣,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小公主哪里见过这般淫景,想看又不敢看,想避又移不开眼睛,怔怔地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偏偏身旁那人,两只手还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在这黑漆漆的柜子里,只觉那双手,捏腰揉臀,抚胸挑阴,没半刻安生。
新乐苦着脸低声哀求:“夫君,别摸了,不行的。”
那魔头正在兴头上,哪会理会爱妻撒娇,反而贴着她耳朵沉声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难受,想要了?若是下面瘙痒,为夫帮你抓一抓可好?”
下面痒不痒先不提,这热气吹进耳朵里倒是真如蚂蚁钻入,痒得新乐娇躯瑟缩,又想挣脱他,又想搂紧他,左右为难。
这一犹豫,某人便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扯下裙子,把这端方娴雅的小公主,在陌生人家衣柜里,剥得袒胸露乳。新乐惊恐之下,又不敢挣弄反抗,又强不过这大力王,只得任他摆布,又羞又气,越发颤抖起来。
这魔头不知怎么淫兴大起,偏要在此处狎弄娇妻,搂住她伸手往下探入花阴,狠狠一顿揉搓,嘴里还喋喋不休抱怨道:“叁番两次勾引我,到了嘴边,却不让我吃,你说本座肚里积了多少怨气?反正今日一定要把你这小坏蛋吃抹干净,哭也没用!”
新乐下阴被他揉得酥麻快活,美意连连,心里虽然害怕生气,但又抗拒不了这情海肉欲,只得抬手勾住谢湘脖子,贴着他身子挨挨蹭蹭。
谢湘一手戏阴,一手揉弄爱妻乳儿,带着笑意道:“怎么,宝贝终于想通了?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不是施了法术么,叫出声来呀,别忍着,怕什么,我想听你叫。”
“……嗯……我……我怕……”
“别怕,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不用怕。宝贝,来帮我摸摸,为夫下面那物件想你很久了。”
新乐被这坏人逗得欲火内焚,也不去管什么礼法廉耻,放下双手从谢湘裤子里掏出那根已然勃起之龙阳,触手之处灼热坚硬,一手握住套弄柱身,另一手温柔款款抚摸菇头,指腹在那硕大之物顶端按按擦擦,画着圈儿条儿,又用小小手掌整个儿包裹住,揉搓抚弄,摸得那魔头麻痒难忍,哑着嗓子道:“宝贝,再重些,使点力气捏它。”
两人躲在别人家衣柜里,偷偷摸摸互戏性器,别有一番难以描述的刺激,倒像是背德偷情一般,越是鬼鬼祟祟,越是淫火难捱。
而那衣柜外边,一样的忘情酣战,两人跪在榻上,哥哥从背后搂住弟弟肏弄,双手环到他身前,拨弄乳头,撸弄阳具,弟弟转过头去与哥哥吮舌相吻,满屋子都是肉臀撞击的“啪啪”声,与男子喘息淫叫之声。
小公主瞧得脑仁发麻,自己身子不经逗,谢湘又是采花的老手,花芽儿被他挑拨揉按一番,便泄了一次,下阴爱液四溢,令得魔头手指也湿津津地沾满汁水。他果断竖起二指,往那小穴里一插,接着抠弄阴壁嫩肉,新乐终于忍不住轻唤出声:“啊……不行……夫君……嗯……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宝贝和我在一起,什么都行。小亲亲,给我好么?我想入你,你看那哥哥段飞岩,多快活,我也想要。”
新乐感觉脑袋也要炸开来了,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屋里行房,偏要大老远跑别人家里,一边偷窥人家情事,一边躲在衣柜里站着交媾,为什么自己丈夫总有那么许多异于常人有违常理的古怪癖好。
只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好好在屋里,的确不如这般在人眼皮底下躲躲藏藏偷偷摸摸来得有趣,竟是越怕越有感觉,越慌越亢奋,及至此刻,她也忍不住下阴空虚,想要丈夫之物入来解一解春情爱火了。
新乐不知道在这狭小之处谢湘即便放入自己体内,又如何抽送呢?声音虽能以法术隔绝,可衣柜要是动起来,怎么样也会被人发现吧。
虽存疑,她却仍旧抬起一条腿,展开下阴,将自己意思传达给魔头。谢湘大喜过望,抽回手指,托起娇妻雪臀,将胯下龙阳抵着花阴,摸摸索索仔细寻着那幽径入口,缓缓刺入。
好事多磨,二人隐忍数日,此刻终得交合归一,阴阳相汇,心里边俱是满满爱意,喷涌而出。
恰逢此刻房内二人,云散雨止,鸣金收兵,搂在一起开始闲聊。柜子里两个人不敢乱动,新乐就这样挂在谢湘身上,被他阳物插在自己阴穴里,竖起耳朵听起了壁脚。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水了一章承上启下
“二哥,我真的不行,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行,我也不愿意,我武功也不如你,江湖经验也不如你,怎么做得了家主。你和我一同去与爹好好说说不行吗?”
段飞岫一边穿衣裳,一边向兄长诉苦,可是段飞岩却摇头道:“不行,老头子铁了心想让你当家,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咱们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你放心,二哥会在你身边守着你,有什么为难的事,二哥替你去办。”
段飞岫停下手,抓住段飞岩臂膀皱眉道:“不行!上次去抢那个什么碧血丹珠的时候,你就差点有去无回。东宫那一场,死了好几个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好手,你以为我不出家门就不知道吗?如果要去,我便和你一道去,我们兄弟两联手总好过你孤身作战。”
段飞岩轻抚弟弟发顶,柔声道:“你放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轻易涉险,那一次看似凶险,我却并未和谢湘这个魔头直接交手,自然不会有事。小四,你知道哥哥我……我疼你爱你,远远不止兄弟之情,我……”
“我知道的,我也是!二哥,我也一般爱你,爱得你死去活来的呢。”
“我也爱得你死去活来,宝贝。”
新乐听到某人在耳边絮絮,下阴被他猛戳一下,吓得紧紧勾住他脖颈,叫出声来,庆幸施了隔音之法,否则如何还能藏得住行迹。
那房内二人收拾妥当,老二段飞岩便要离去,段飞岫将他送至门口,关了门回身入内,忽觉肋骨下一痛,被什么东西击中穴道,软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谢湘打晕这房里主人,便抱着妻子大手大脚耸动起来。新乐拿这人毫无办法,任他将自己压在柜壁颠弄顶刺,花芯被那龙阳撞得酥麻,伏在魔头耳旁嘤嘤娇吟,被入得久了,竟耐不住那折磨人的快意,小声啜泣起来。
“宝贝……怎么哭了……是不是……太快活了?”
谢湘一边深深肏弄,一边还出要声调戏,小公主呜呜咽咽求饶道:“呜呜……我……不行……不行了……嗯……夫君……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再快些?”这坏心肠的忽而就加快速度,如狂风骤雨一般疾疾进出,刺得娇妻哑然失声,连哭都哭不出来,花阴一阵激荡的爽快,失了神志。
这两人便躲在人家衣柜里,云魂雨魄好一番爽利,待得那魔头出精圆满,已是深夜。也不去管那倒在地上的房屋主人,给气呼呼的爱妻穿好衣裳,抱着她走出衣柜,大大方方开门出去,跃上屋檐,带回了留春摘月。
小公主在众人服侍下沐浴更衣,卸去妆容,终于能歇口气,疲惫地躺在丈夫怀里与他叙话。
“那两兄弟……我自己家里也颠叁倒四,本是没什么脸说人家罔顾人伦,唉……横竖也不碍着别人什么,夫君让秦冼不要将此事到处宣扬了罢,怪可怜的。”
“啧,人家兄弟乱伦,颠倒阴阳男子相奸,你倒觉得可怜。我不过是把自己老婆拉倒柜子里疼爱一番,你却生了半天气,何以如此厚此薄彼?”
新乐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厚此薄彼了,我都由着你瞎闹了你还想怎样,难道你骗我去别人家里做这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还得夸你不成?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谢湘嬉皮笑脸搂着爱妻胡乱亲了几下,“知道了,这么要紧的隐私,秦冼这人精怎么会到处说,还不得牢牢抓在手心里,到了有用的时候开个大价钱。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这许多手足同胞相恋的怪事,我想起家里那几个兄弟姐妹,连多瞧一眼都不耐烦,要与他们云雨,简直令人作呕。”
“哈哈哈哈,你脑袋瓜抽了吗?胡思乱想些什么真是。如此一来,众人原等着瞧的兄弟阋墙之戏,定是要落空了,琵琶岛的人想趁乱也没得趁,只等芸娘那把剑出场,我就去夺了来,阮云姜来抢,夫君就将他拿下,换回慧智师太,就万事大吉啦。”
“是是是,夫人说得对。”谢湘一肚子不以为然,口气敷衍。
新乐也不以为意,忽而想起旧事,小声问道:“原来男子之间,是那般作为,那你之前与雪莲,亦是那样?”
魔头身体一僵,干咳两声道:“额……不错,男人下身可以入的也就那处了,其实女子也不是不行,宝贝可要试试?”
这次轮到新乐僵住,忙不迭地摇头:“不要不要,胡说什么,那里怎么行,多脏啊。”
“洗干净就是了,前面不也一样,咱们不是照样舔来着。”
新乐满脸通红,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想了想还是不答应,“不行,反正我不愿意。”
谢湘莞尔:“我就逗逗你而已,若我真喜好出入后庭,怎会娶妻。为夫还是喜欢你的小妹妹,进去也不费事,水津津的,里面唔……”
“闭嘴闭嘴!”话说一半便被娇妻捂住嘴巴呵止,二人嬉闹一番相拥而眠,丝毫未能料到,寿诞之日全不似新乐所想的这般顺利。
新乐说颠叁倒四指刘义隆二儿子刘浚和妹妹海盐公主乱伦。
我要收尾大结局了!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寿诞
寿诞那日,谢湘携爱妻同秦冼一道,坐了马车从容悠闲地再访木樨山庄。
这山庄里早已熙熙攘攘,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大都汇集此处。留春阁势力遍布北魏南宋,谢湘又是一派武学宗师,这般要紧的大人物,位置自然是安排在大厅里面最好的地方。
谢湘领着新乐,跟随段家的家丁,穿过一众武林人士,直直往厅内去。小公主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江湖人,这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打扮各异,所携兵器亦是各不相同,新奇之下忍不住目光四处流连。而那些赴宴之人,见这武林魔头谢湘,竟然带了个华服女眷来赴会,也是惊奇非常,个个都盯着新乐上下打量,令得谢宗主十分不快。
感到任性的大魔头脸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隐隐杀气,新乐生怕他乱发脾气,红着脸悄悄在袖子底下握住他手,小声道:“别生气夫君,你就当是万民朝拜瞩目之礼便是了,我们走吧。”
小公主足下不停,莲步轻移,拉着丈夫入了正厅入座。环顾四周,倒是有几个熟面孔,除了代替师傅玄明真人来的沉勤思,还有曾经和谢湘争夺碧血丹珠的金龙帮帮主程凤珏。众人见到谢湘,亦是面色各异,有冷然无视的,有凛然戒备的,还有好奇的。
“谢宗主,久仰久仰。谢宗主一代宗师,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段某幸甚。”
“谢某亦是久仰段庄主大名,承蒙邀请,今日特携内子前来赴宴,敬祝段庄主春秋不老,日月同辉。”
“哈哈哈,承谢宗主吉言!今日粗食陋宴,招待不周,两位还请务必尽兴而归。”段鞅素闻谢湘桀骜狂妄,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心中高兴非常,连带新乐也一道谢了进去。
新乐浅笑颔首,对她一个皇室贵胄而言,点个头已经是礼到了,旁人看着却比谢湘还显得高傲,只是碍着魔头武功绝高,也没人敢非议。又见二人入席后,横行江湖的谢宗主,对这衣饰奢华的娇美幼妻处处爱护体贴,温言细语赔笑脸,皆是心下惊讶,这半生流连花丛的魔头什么时候转了性,竟成了一个小姑娘的裙下之臣。
“夫君仇人很多么?怎么都在偷偷打量你。”新乐举杯,翘着兰花指儿,斯斯文文饮了一小口清茶,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却忍不住压低声音悄悄问丈夫。
“夫人花容月貌,他们应该是在看你。”
新乐在肚子里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对谢湘微微一笑,“夫君真会说话,不告诉我算了。”
“真的在看你啊,他们不知道你身份,大约是奇怪为什么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娃,竟敢在我面前摆谱吧,少不得要在肚子里编排我沉迷女色。”
小公主低下头,以袖掩嘴,吃吃而笑,“就是沉迷女色,怎么能说是编排。”
谢湘挑挑眉,挥袖拂过新乐身侧,在她臀侧捏了一把,吓了她一跳,令她对他怒目而视。魔头面露得色。两人只顾着自己眉来眼去,对这寿宴上的宾客主人,全不在意,那边寿席已然开场,众人轮番献礼敬酒,筹光交错,好不热闹。
便在此时,新乐等的人也终于出了场,只是不同于他们预料,芸娘并非作为宾客入内送礼,而是作为段鞅女眷从内厅里出来,只见她盛装打扮,对谢湘等人视而不见,袅袅婷婷走向段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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