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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尾黑猫
那蜜穴早已湿润娇软,本就等着玉茎入来抚慰,虽紧致却无甚阻碍便一插到底。被这里面肉壁一夹,谢湘舒服得叹息出声,不得不顿住平复射意。
“娘亲里面好热好紧,儿子真想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呆在娘亲穴里不出来了。”
新乐下阴满胀惬意,却没得磨弄,十分着急,用力夹了夹下阴催促某人快动。
“唉,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真是。做娘的倒比我这儿子还急,方才还不要不要,不让我吃来着,现在呢?还要不要了?”
“要的,你快点,难受!”
“啧,每次都是‘难受’、‘快点’,也不知道说两句好听的。”
新乐被这人磨得心头火气,蹙眉娇嗔道:“你到底行不行呀?”
空气一下子冻结,小公主看这魔头不说话,一味地面无表情盯着自己,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心道该不会是捅了马蜂窝了吧,正想开口给自己打个圆场,却被谢湘放下那条扯开的腿,翻了个身,胸腹朝下,从她身后抓着她的腰,狠狠进出肏弄起来,下阴囊袋重重撞击雪臀,“啪啪”响声如暴雨砸窗,疾疾忙忙,嘈嘈切切。
新乐哪里受得了对方这样莽送狠抽的狂顶,花芯被撞得酥麻连连,想要求饶却语不成句,一开口便是断断续续的娇喊媚吟,一下子就被插了数百下。花阴不耐这折磨,抽搐着泄出一大股爱液,随着龙阳进出化作白沫,围堵在穴口。
谢湘一反常态,沉默不语,也不理爱妻泄不泄身,更不管两人下阴处滴滴答答一片狼藉,只是发了狠地入她,一转身又将她翻过身来,从榻上抱起,放到桌上站着肏,手里使劲揉捏那对雪白乳儿。新乐哭闹,他就吻住她在她嘴里也私处掠夺一番,总之就是不留情面地欺负。
小公主被这力气无穷无尽的魔头蹂躏得身体激颤,接二连叁地春潮满泄,原先还拼命抓紧他身体,腿也夹着他腰胯,到最后手足瘫软,连啜泣的力气都没有,像个娃娃一般任这坏人玩弄。
“心肝,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才这么一会儿……你就没力了。”
新乐闭上眼睛,不理他也不动,把这魔头吓到,还以为娇妻又晕了,抱起她探她心脉。怀里的小人忽然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想歇会儿。”
不论平日在外如何霸道,对着这娇滴滴的心爱之人,谢湘总是舍不得,想要欺负,又受不了她撒娇,一听这话便不再弄她,搂着她坐到榻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喘口气,只是手里少不得还得到处流连,占些个小便宜。
“干嘛拿我撒气?”
小公主不高兴地伏在某人赤裸精壮的胸口,指尖瞄着他胸腹肌肉形状,哑着嗓子抱怨。
“没撒气,怕宝贝觉得我不行,自然要卖力点。心肝还受得住么,为夫我还没出精呢。”饶是谢湘怜香惜玉,终究还是被胯下骚胀之物憋得难受。
新乐浑身酸软,十分疲累,懒洋洋问道:“有没有什么功夫,能令自己想什么时候出就什么时候出?”
“哪有那么好的事,好了你躺下吧,不用你做什么,我就从后面进去弄弄。明日起我教你一套入门的功夫,没事便在院子里练练,扎个马步打套拳什么的,身体练得结实点,云雨之时也好多出点力。”
“呜呜呜,我不要出力!不要打拳扎马步!我要和你分房睡!”
小公主急了,哭哭啼啼闹气脾气,最后还是被人硬是放到榻上,侧躺着从身后抽插了上百下,又翻过身子抬起她的腿儿,从上面压下去极速顶刺了百十回,连哭都哭不出声来,又绞着那灼热之物大泄而出。
那魔头被花阴肉壁咬得头皮发麻,快意冲脑,终于精关大开,将浓精尽数喷入阴内,还堵着穴口不肯拔出。
新乐担心他还要再弄,红着眼睛哀求道:“今日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那明日呢?明天行不行?”
“行的,明天,一言为定。”
“好!”谢湘洒然一笑,十分满意娇妻乖顺,拔出阳物,在她脸上“啵”地亲了一口,“明天不玩娘亲儿子了,我要试试玉势,用那假阳物来弄弄我家宝贝。”
新乐长叹一口气,开始思量是不是今夜便收拾包袱,离家出走,躲开这个淫棍,但到底也狠不下心,觉得这辈子自己都要被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我这个萎萎星人好萎,搞剧情好累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开禁
谢湘早已回到娇妻身旁贴身护着她,这漫天飞舞的魔物,虽砍杀不了,却似乎对他炙热真气十分畏惧,试了几次都被谢湘拂开,不敢靠近。
只是那些冤魂凶煞,从噬魂剑中不断飞出,无穷无尽,又不能以武力击杀,饶是绝顶高手的谢湘,一时间也束手无策,蹙眉对新乐道:“妙妙,此物甚是邪门,这里不宜久留,你喊上那几个尼姑,我带你们走为上策。”
新乐心里却是另一番纠结,阮云姜此举,不仅是为了杀人保命,显然也是为了逼她出手,或者说是逼她用那颗藏在她神魂之中的碧血丹心,来化解这场屠杀。可是新乐自从报杀父之仇时用过一次碧血丹心之后,知道这宝物法力太强,一旦解开禁制,自己大半的心智就会受其操控,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之后再也不敢随意用它。
那边沉勤思已然救出慧智,却为护着她被冤魂缠住,苦苦挣扎,慧梦慧善也被怨鬼咬得浑身是血,连段氏之人与芸娘,也逃不过这些疯狂怪物的攻击,段飞岩死命将弟弟掩在身后,胸腹已经被啃得血肉模糊,内脏可见。
“我们走了,这些人恐怕都会惨死在这里。”
新乐取出几张黄符,刺破手指以鲜血将咒文书写其上,甩手扔向空中。这些血咒黄符四散而去,疾速飞到慧梦沉勤思几人身上,令得咬住他们的冤魂尖叫着逃开,不敢再靠近。
“夫君,我道行不够,这些符我也做不了许多,只能将碧血丹心之力放出,融入自己神魂,才能对付得了他们,届时恐怕……我神识会受其所控,是我亦非我。若有意外,或是将要办之事办完后,你便找个机会将我打晕。”
谢湘一边双掌起飞,阻挡这些怪物,一边瞥见妻子神色困苦,心下不舍,知道宝贝老婆又要做好人,不得不再次劝道:“那更加不用管他们了,人固有一死,这些人今天不死在这里,明天也会死在别的地方,你又不是江湖中人,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
“嗯,话是这么说,但这把剑,必须得收回来。”
小公主眼看着段飞岩逐渐支撑不住,身上处处现出森森白骨,段飞岫眼见着心爱的兄长,为了保护自己被怪物蚕食殆尽,死死抱着他不肯离去,眼见着就要变成下一具尸骨,想到那日在柜中偷听到二人互诉衷肠,心中实在不忍,终于下了决心。
新乐双目合起,额心红光乍现,再度睁开眼睛时,眼神已然不复平日温柔娇憨,宛若冰晶,毫无温度。
“辟邪,剑来。”
她樱唇微启,面无表情,淡淡吐出几个字。
阮云姜手中噬魂剑猛地震动起来,从他手里挣脱,直直飞来,到新乐面前停住,横浮于半空,似有神力所控。
新乐抬手握住剑柄,轻喝一声:“收!”
厅内厅外疯咬众人的怪物,忽而齐齐飞回,没入玄色剑身之中,原本刺耳欲聋的鬼叫声也一下子销声匿迹,再无一点声息。
“本是驱魔圣物,却沦为杀人魔剑。”
新乐抬起二指抚过剑身,冷声叹息,那玄色剑身两面分别闪过数个小字:辟邪、却煞;除祟、灭鬼。
谢湘在一旁暗暗称奇,心道原来如此,再看妻子神情冷漠,试探着喊了一声:“宝贝?”
“归鞘。”
新乐恍若未闻,一句令下,连剑鞘也从阮云姜腰间飞出,稳稳套在噬魂剑上。
“殿下!求殿下开恩,将吕郎魂魄从剑中放出来,免了他魂魄永世被困之苦吧。”
一人小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新乐面前,竟是那个设计了这场混乱的罪魁祸首芸娘。
新乐微微低头,漠然俯视她,与她双目相接,额心红晕陡然一闪,那芸娘便再不能移开眼神,如一俱石像般,呆若木鸡跪在那里。
阮云姜见机便想过来夺剑,新乐眼睛也不抬,单手拇指顶住剑把一挑,将剑身推出剑鞘寸许,里面立刻飞出五六条黑气,落在地上化成人形,徒有四肢脑袋,却无毛发五官。几个五面鬼魂将阮云姜团团围住,他稍一动就齐齐对他伸出黑爪,密不透风将他困在原地。
这边新乐已然收回目光,放开被她控制神识的芸娘,后者如一堆湿泥,瘫软在地。
“汝为另攀高枝,怂恿吕春纬夺取此辟邪剑,又假作为十香老人所掳,令吕与之争斗,身中剧毒后失控发狂,为众人围攻且大败,被剑上怨气吞噬神志而自尽,魂魄化为剑鬼,永世为此剑所御。所图之事既已达成,何故又要求吾放他?”
小公主此话一出,不仅吕秋元与谢湘,在场之人都面露讶色,没想到当年之事竟有如此内情。
“我……我……我对不起他,是我贪慕虚荣对不起他!我后悔了,这世上只有他是真心待我的,我不该这样对他,是我害了他。求您!殿下求您放他出来,我愿以我魂魄与他交换,代他做剑鬼,永世供神剑差遣!”
“不可。”
新乐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冷冷拒绝了芸娘所求。
芸娘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筹谋许久,终于找到了能御剑之人,所求之事却被对方一口回绝,胸口如遭重锤,又后悔自己没有早知道新乐便是所寻之人,错过了讨好利用她的机会,心中悔恨无以复加,一边哭泣一边暗自盘算如何说动她。
慧梦慧善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也向新乐开口,求她将师叔静怡师太的死魂从剑中放出。
“不可。汝等既入佛门,当心如空虚,一切俱舍,能所皆忘,是为大舍。”
慧梦慧善暗道惭愧,被新乐说得无言以对,但心中又放不下师叔,面色哀戚,垂头不语。
“众生皆有缘法,万物自应命数。”
新乐将噬魂剑归鞘,那几个鬼魂瞬间消失。谢湘在旁看得心焦,自己爱妻变得面目全非,冰冷无情,却毫无破绽,完全没办法接近,连话都说不上,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她带离这是非之地。
阮云姜自知低估了新乐,此刻已然不是她的对手,心下另生一计,朗声道:“此剑乃阮某家传之物,还望殿下归还。”
“阮氏……”
新乐目光落到阮云姜身上,又似乎双目空洞,在看远方,并未聚焦此人。
就在她若有所思这一瞬,阮云姜突然暴起出手,密密麻麻一把银针反着绿光新乐漫天激射而去,手中长剑亦随后刺到。
谢湘自始至终都留意着他,此刻急忙展袖一拂一卷,将银针尽数卷入广袖之中,然后一掌推出,从侧面拍在剑身之上,眼见便要将这剑去势打歪,轻易化解了阮云姜攻击,却在千钧一发之际,阮云姜按下剑柄机关,剑身之裂成两半,内里飞射出一柄短刃,扎向新乐胸口。
谢湘要阻,已是不及。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月轮
剑刃去势如闪电,旁人只能瞧见白光一晃,却在新乐胸口戛然而止,停在半空。
谢湘看得一身冷汗,不及细究这内里乾坤,夹住剑刃反手便往阮云姜身上甩去,未脱手便新乐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搭在自己腕上的小手洁白娇嫩,未见它用力,竟能让自己无法挣动,心下纠结是否要运真力,又怕伤到娇妻,实在是进退两难。除此之外,还莫名有些生气,自己心系她安危,刚才被吓得几乎失态,她却始终冰冰冷一副样子,对自己没个半分颜色,着实恼人。
这小气的魔头,禁不住在脑中盘算事后定要用些这样那样的手段,把娇妻奸淫一番来惩戒她此刻莽撞冷漠。
不曾想新乐手里握着谢湘手腕,与他肌肤相触,便窥视他心中所想所念,察觉他心神波动,一探之下满眼都是淫靡下作之景,全是自己赤身裸体被他亵玩狎弄,还欲火难忍苦苦哀求他的样子。饶是她此刻被碧血丹心占了神识,无情无欲,心若磐石,仍旧是被这人脑中淫行秽色震到,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随后放开他的手腕,再度不去理会他。
“此剑非汝所能持。阮氏煅制此剑,是为除煞驱鬼,不为杀人夺权。汝以此剑偷袭江越,将他困于剑中,今日又为一己之私屠杀众人,当杀。”
虽然在座的伤的伤死的死,但有口气在的人个个闻言大惊,这江越不是旁人,正是上一任琵琶岛的岛主,传言是被吕春纬发狂时所杀,原来竟是被阮云姜偷袭致死。加之今日受他所害,绝大部分人都多少挂了点彩,亦有同门亲友命丧当场的,厅内厅外之人无不对阮云姜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呵,你不过是想独占宝剑,用来操控他人罢了,说什么漂亮话。你们这些废物,也不必在此虎视眈眈,在座各位没有一人能奈我阮某如何,不要白费力气了。”
阮云姜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好整以暇扫视众人,完全没有丝毫畏惧,甚至都不打算逃走。
谢湘却懒得听他废话,眉头一皱便欲动手杀他,不快不慢一掌向他劈去。阮云姜转头对他微微一笑,竟不作闪避,好似准备引颈就戮。
新乐见状目光微闪,身形如风,飘至谢湘身前,再度抓住他手臂,将他拦下。
“不可。”
“怎么?”谢湘不明所以,望向妻子。
那边阮云姜却反而冲了过来,伸手往谢湘身上拍去。
新乐手中稍一用力,将谢湘一把带起,两人身体倏然往后飞出,飘出厅外升在半空停住,悬于众人头顶。阮云姜失了机会,脸色阴沉,左顾右盼物色下一个猎物。
“他会移魂夺舍之法,欲夺汝躯体寄生其中,他自己这具身体本也不是他的。”
新乐面无表情说完,也不多看谢湘一眼,说完就放手任由他坠落人群不去管他,把大魔头气得胸闷至极,几欲发作。不过此时外敌当前,并不是找老婆发脾气的好时机。
听到新乐所说,众人虽觉难以置信,却无不心怀恐惧,方才还跃跃欲试要动手围攻他的人,现在却四散开来,神色警惕,生怕被阮云姜袭击。
新乐仍旧悬停半空,垂眸不语,额心红光大胜,众人只见她抬手往眉心以二指一夹,从额内拔出一样东西,缓缓往外取出。最后一看,却是一样形如月牙,似金非金,似铜非铜的物件,通体暗金绿色,上有凹凸兽纹,直有人小臂这般长短。
阮云姜亦是头一次见到此物,眉头深锁,不知新乐何意。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便应该清楚,就凭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是杀不掉我的。我早已在木樨山庄外布下迷阵,今天这里的人,没我带路,一个也别想离开。”
“不错,汝既有魂咒,即便肉身死去,魂魄不入轮回,可再寻宿主。”新乐淡淡回答,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一边摊开手掌,那月轮浮于其掌上,旋转不止,流光溢彩。
“去!”
新乐一声令下,月轮飞转而出,在下面人群中极速四处回旋,众人纷纷闪避,到头来却发现这月轮并非实物,被它打到也会穿过身躯肉体,毫发无伤。
直到阮云姜也被这月轮当胸割过,猛然抬头瞪视新乐,踉跄几步,仰面倒下。不一会儿身体竟开始腐烂,转瞬之间,化作一滩枯骨黑水,恶臭冲天。
那月轮已然回到新乐手中,被她收入额心。
众人见此情景无不惊异万状,看新乐的眼神也从好奇变为畏惧,而谢湘却是越看越是头疼,愈发想不出办法收场,拼命思虑如何才能抓住这无所不能的冰仙老婆带走。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中毒
厅内厅外一片狼藉,地上血尿横流,尸骨堆迭。有的内脏被啃食过半已然气绝,有的被咬断手脚尚有命在。也只有吕秋元程凤珏谢湘等寥寥数人身上干干净净不见血污,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现在魁首伏诛,场上一片寂静,隐隐传来几声抽泣,众人终于逐渐从漫天凶煞鬼怪的恐惧中清醒过来,面对眼前这悲凉惨烈的景象。
看到闹腾了半天的罪魁祸首,就这样轻易被除去,谢湘放下心来,却又压不住另一份焦急,就怕老婆性情大变,找不回来原来娇软可欺的那个,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新乐落回地面,唤来噬魂剑横陈胸前,举臂以右手食指指甲划开左手手腕,将鲜血滴在剑炳之上。那积起的血滴,凝成一条细细红丝,绕着剑身蛇缠而下,直至剑尖。新乐口中念念有词,那血线便越缠越密,剑身似不堪其苦微微震颤,缕缕黑气挣扎着往外冒,被那血线死死绑住。最后随着一声“封”,血线终于化作镇鬼之符,隐入剑中,黑气也一并消失,归于宁静。
“此剑已封,若有能者欲驱使剑中怨鬼恶煞,需解吾血咒。”新乐冷声道。
长剑入鞘,凶煞受封,大局已定。
“殿下,这把剑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要劳烦你把吕郎放出来,否则,谢湘身上这灭神裂脑丸,除我之外,无人能解。”
站出来出声的正是方才一直在旁盘算计策的芸娘,她款款走到新乐面前,努力稳住声音对她说道:“既然我嫁入段氏为妾,自然知道请了哪些客人,坐什么位子。这毒是下在殿下与谢湘二人案上的酒壶里的,我自知今日你们不会留我性命,便先下手为强。只要将吕郎放出来,我便将解药给你们,你们照样可以杀了我双宿双飞。”
新乐还未接口,谢湘便已经嗤笑出声。
“笑话,先不说本座有没有中毒,就算中了,这灭神裂脑丸也并无解药在世,即便有解药,如你这般你叁番两次惹本座不快,也断断不会顺了你的意。要的便是你的情郎世世受困做怨鬼,让你受尽轮回之苦,与他永生永世不得相会。”
说完这魔头一挥袖,之前阮云姜偷袭新乐时挡下的一大把毒针全数飞出,一片寒芒往芸娘身上极速射去。芸娘没想到谢湘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还没来得及逃开,就被扎成了刺猬一般,脸上身上都是细小血洞。那些毒针全是尽根没入,可见谢湘对她恨之入骨,下手毫不留情。
芸娘张口对着新乐,发出“啊呃”两声嘶哑的怪叫,眼神哀怨,到最后还在乞求她,可惜一个字也没说出口,转眼间就毒发身亡,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都死了,要拿的也拿了,夫人随本座回去吧。”
谢湘扫了吕秋元一眼,与他四目相接,彼此虽有意分个高下,现在却不是时候,双方心里神会,互相微一颔首,一个照料门下弟子和其他伤者,一个急吼吼地要带老婆走人。
新乐凝视谢湘,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一手握剑,一手扔出翡翠青鸟发簪,又化作大鹏,签着谢湘坐上鸟背,展翅腾空飞去,留下一庄子人目瞪口呆仰望目送。
“适才女子所言非假,酒中有毒。”
新乐面向前方,盘腿而坐,明明是对身后的谢湘说话,却好似在自言自语。没想到背后的人竟突然伸出手来搂住她细腰,紧贴她后背,下巴搁到她肩上,厚着脸皮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我知道,夫人可是心疼了?有你在只怕死人也能从地府拉回来,小小毒物何惧之有。”
一边说话,手里已经开始轻抚别人腰腹,没一点规矩。可是新乐既没有往常羞涩娇嗔,也并未阻止他乱摸,像入定高僧,全然不为所动。
“此毒可解。”
新乐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出一声,任凭谢湘在她身上乱捏乱弄,哪怕手从衣领里探到胸口,也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连心跳呼吸都没有一丝起伏,终于让那魔头自觉无趣,不再骚扰她。
那大鹏并不回洛阳城中,而是往城外野山中飞去,落在一无人绝壁之顶。二人从鸟背上下来,新乐整了整衣裳,终于开口对谢湘淡淡说道:“将血中之毒凝聚一处,逼出体外即可。”
言罢仰头并指点在谢湘额头,一点红光顺着她两根手指注入谢湘体内,随后收手冷声道:“过半个时辰,此毒便会淤积于会阴阳精之中,汝可自行排出。”
谢湘闻言哈哈大笑,“宝贝你这是有多心疼为夫?素来只有破身放血逼毒之法,本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把毒弄进精水里排的。是该说我家宝贝本事大好呢,还是说你脑袋瓜里的点子稀奇古怪好。”
新乐无语,闭上眼睛自己封住了神魂中的碧血丹心,再睁开眼,已经又是原来的小公主了,立刻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魔头,娇声道:“你这人真是惹人厌得没谁了,连碧血丹心都不想和你纠缠,自己把自己给封印了。”
谢湘喜出望外,一把抱住老婆笑道:“我正头疼怎么把你弄回来呢,这东西自己识趣,早早滚蛋是再好不过。妙妙,我看你把这玩意从脑袋里拿出来扔掉吧,我可不想再和这样冷冰冰的你打交道了。”
“那怎么行,你今天也见识过了,得到碧血丹心的人,几乎可说是无所不能,要是落入恶人手里,定然生灵涂炭,怎么能随便扔掉呢。”
“那就砸掉它吧!”
“……”
虽然本尊的神魂已经复位,新乐对谢湘还是一样的无语。
“不要胡说八道,砸了你身上的毒谁来解?芸娘说她有解药根本就是骗人的,她打定主意要毒死我们两个,幸好我没喝酒。”
“我不喜欢她,不想她再出来了。”
“它也不喜欢你,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下流事情它都瞧见啦。哎呀别闹了,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我也不会用它呀。你乖乖的,等下把毒……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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