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尾黑猫
“老爷,我这儿也有一样宝贝要献上给您贺寿呢。”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噬魂剑出
段鞅含笑点头,一脸得意。
“今日难得众英雄聚集一堂,芸娘有什么好东西,便拿出来给大家也瞧瞧。”
芸娘微微一笑,朝身后侍婢颔首示意,几个家仆将那封印噬魂剑的木质长盒抬至大厅。
谢湘新乐相视一眼,均觉这两人对话古怪,倒像是提前对好了词,此刻要做一场戏来。谢湘心思敏锐,已经猜到七八分,附在娇妻耳旁低声道:“恐怕这淫妇先行委身段鞅,与他做了什么交易,我猜他们准备以此剑引众人相斗,段鞅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那女人则可令此剑入世。”
新乐心中暗忖,果然如谢湘所说,芸娘无论做什么,都逃不开利用男人这个手段,也偏偏每次都能被她成功,自家夫婿没有上钩,算是其中异类了。
芸娘以小刀割开盒身上的符纸,取出噬魂剑,高举手中,朗声将其来历对众人道出,“这把便是十多年前失踪的噬魂剑。传说执此剑者,若心志不坚,内功薄弱,就会被它侵蚀神志而癫狂,若能降服此剑,则能问鼎天下,所向披靡。”
听到“噬魂剑”叁字,现场一片哗然。这个销声匿迹十多年,十数日前又重现江湖的魔剑,既有人觊觎,又有人畏惧,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芸娘当众信口开河,一脸从容地胡说八道,小公主轻“哼”一声,眉头拧到一起,又被谢湘说中,这明摆着就是以神兵利器诱惑在场之人。
段鞅扫了众人一眼,提起嗓子道:“竟是此等宝物,芸娘有心了。不过我段某早已决定,于今日宴席之上金盆洗手,请诸位英雄豪杰前来,本也是为此作见证。这把宝剑我这老头子得了也没机会用,暴殄天物罢了。承蒙诸位赏光,不如这样,虽有些辜负芸娘心意,但神器当有能者居之,在场各位,若有对自己身手有自信,觉得能降得住这把宝剑的,便站出来互相比试一番,段某便宝剑赠英雄,送于胜者,如何?”
这一下大大出乎众人意外,有些性子急的,已然面露贪婪之色。
新乐悄悄拉了拉谢湘袖管,皱眉向他使眼色,这要是变成比武赠剑,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谢湘会意,正欲起身开口,却听到对面席上,一人出声道:“多谢段庄主,那这把剑,在下便收下了。”
此人也没怎么故意大声喊叫,就如平时说话一般口气,但声音却能平平传遍厅内厅外,盖过吵杂人声,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其内力深厚,非同凡响。
谢湘目光一沉,起身对那人道:“吕秋元,你好大的口气,段庄主说有能者居之,你这是觉得自己稳坐此间第一高手之坐,无人能敌。莫非当本座是死人?”
对方面色不改,淡淡道:“在下并无此意,只是此剑乃舍弟遗物,在下寻觅已久。谢宗主若亦对此物有意,那只能麻烦谢宗主与在下切磋一二,手底下见真章了。”
此人正是正阳教教主吕秋元,将芸娘从谢湘身边带走的吕春纬之同胞兄长。正阳教立教由来已久,吕秋元较之谢湘亦年长许多,在他还在苦练六极宗两部武学宝典之时,早已扬名江湖。
今日这一战恐怕无法避免,在座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这称霸南北武林的两位宗师。比起噬魂剑,谢湘与吕秋元的高手对决,更让人热血沸腾。
谢湘从容一笑,“好,那今日本座便向你讨教讨教。”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屠杀
新乐多少也从身边的人嘴里听到过吕秋元这位武林泰斗,担心地抬头看向丈夫。
谢湘察觉,对她温柔一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嫩腮帮,“放心,有你这小娇娇在,你夫君能舍得早死?”
众目睽睽之下,轻佻放浪,不成体统,把新乐气得满脸通红,又不得发作,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谢湘虽然早就有意与吕秋元较量一番,但此时此地实在是不合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两虎相斗,平白被旁人占了便宜去。他一步步走向吕秋元,众人屏息静气看着他,吕秋元也全神贯注盯着这魔头,免得他突然出招抢了先机。
就在此时,谢湘身形一晃,没有向吕秋元攻去,却越过数人飞身至那噬魂剑旁,直接一把抢过木盒。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实在是出乎众人意料,谁能想到都已经开口说要交手的大宗师,还能厚着脸皮直接上手抢东西?
吕秋元沉下脸,强忍怒意,寒声道:“谢宗主这是何意?你不会以为使诈抢了这剑,就能由得你拿走吧?”
“这把剑本是内子在镇坤楼拍下的物件,被段庄主新收的小妾盗走了,此刻本座只是取来归还内子,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镇坤楼的人,当日在场瞧见的应该也不少。更何况……”
谢湘面带笑意,微微一顿,“这把剑里有些玄虚,你一个外行拿着也没用。”
芸娘听到这话,面色一变,转头神色古怪地看向新乐。
以一派之主吕秋元的资历,哪里有人敢以如此不屑的口气对他说话,更何况是当着众人出言不逊。既然对方不能好好说话,那便不说。
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而过,吕秋元已然拔剑而上,与谢湘斗到一处。
对方是江湖上少有的剑术宗师,饶是狂妄的谢宗主,也不敢随意托大,运起真力凝神对敌。只是双方内功本在伯仲之间,谢湘一手抱着剑盒,单掌对剑,稍落下风,遂把这剑盒甩了出去,丢向妻子案前。
新乐正欲伸手去接,却被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截了胡,定睛一看,她也认得,正是当初在东宫围攻谢湘的金龙帮帮主程凤珏,不禁蹙眉,心中暗暗思量,一般人本也不会对这把臭名昭着的魔剑有什么觊觎之心,此刻敢动手来抢的,尽是些名震江湖的一流高手,倒正中了段鞅下怀,亦让芸娘的计划越发顺利,不过如此一来,琵琶岛的人恐怕也会速速现身,趁乱打劫。
那边谢吕二人本来就没使出全力对打,瞧见程凤珏抢了东西,便不约而同一起对他出手。在座群雄难得瞧见这样的高手混战,都兴奋得移不开眼。
果然那叁人一旦开始混战,程凤珏以一对二,也守不住这把剑,刚一脱手,暗处就飞出一条锁链,直直射来缠住盒身,一卷一拉,这剑便落入旁人手中。
那人呵呵冷笑,开盒取出噬魂剑,拿在手中翻看。那交战叁人停下手来,冷眼看向此人,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量,这个时候敢出手加入争夺。
这人神色僵硬,面孔蜡黄,显然是戴了人皮面具。他验了验剑身,似乎确认这是原物,放下心来,抬头扯掉了脸上面具,对新乐微微一笑,正是她所等之人,琵琶岛主阮云姜。
“公主殿下,剑已经拿到了,就差御剑之人了。请殿下随本尊一道走吧,去看看慧智师太可还安好。”
新乐面无表情,冷声道:“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也好意思跟我提?”
“自然是毫发无损,好好活着。我知道殿下一定要见到人才肯信我,今日也带来了此处,您看。”
阮云姜朝门外一指,新乐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见到几个人围着一个女尼。慧智显然受人所制,又离得太远,根本不及施救。
新乐眼神不着痕迹扫过沉勤思,他亦微一颔首,悄悄往慧智那边移动。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即便手中有人,恐怕殿下也未必会听我的。更何况还有武艺超群的谢宗主,与诸位争夺此剑的大宗师。殿下,你说我为何敢在此露面,与诸位高手争夺此剑呢?”
这一问,确实令人费解。就连刚刚打成一团的叁人,瞧见剑到了阮云姜手里,也不着急去抢,只因他们一眼便可看出他的武功,到底比这边叁人低了一个档次,不足为惧。
“公主殿下,本尊之所以费尽心机要把这把剑夺回来,是因为这本来就是我阮氏之物。这世上会用这把剑的人不多,我只能算半个,但即使一半,对付在座的各位,也是绰绰有余。”
“一半?”
“不错,你也知道,我不仅会武功,也会些玄术,虽然不及你,但是……”
说到这里阮云姜一顿,闭眼无声念起咒决,将噬魂剑横在当胸,新乐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已然迟了。
他一睁眼,手中使劲,长剑出鞘,往半空虚划一道。
这柄玄色长剑,剑身泛出一层诡异光芒,无数道黑气从剑上冲了出来,在空中四处飞舞,发出刺耳的呼啸尖叫之声。众人尚在震惊之中,这些黑气便已经横冲直撞,纷纷向群雄袭去。
飞近了再看,这些黑气竟顶着一张张扭曲的人脸,血口大张,到处撕咬被袭之人身上的血肉。可是不论大家用什么武器功力去击打绞杀,皆毫无用处,直接穿过黑气,根本伤不到它们分毫,更无法阻止这些怪物的进攻。
好好的寿宴,此刻成了一场屠杀,血肉飞溅,鬼哭狼嚎,场面混乱至极。
“但是我只会放,不会收。今日诸位便化作这噬魂剑下里冤魂鬼煞的口粮,给他们饱餐一顿罢。”
阮云姜一脸阴狠之色,看着人群四下逃窜,惨呼声此起彼伏,冷笑不止。
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高H 甜宠1v1) 番外化糖h上用糖把娘亲的小穴封住,免得淫水流个不停
“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这民间真是藏龙卧虎,竟能将软软饴糖,做得如此精雕细琢惟妙惟肖。飞龙在天,金凤展翅,那么漂亮,让人怎么舍得下口?”
小公主拿着丈夫买给她的两根龙凤糖人,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口中不住地夸赞这小小糖人工艺精湛。
谢湘瞧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好笑,嘴上却抱怨起来,“不过是小小糖人,便能得公主殿下如此称赞。啧,本座武艺超群,不知杀了多少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扬,也没听你夸过半句,当真偏心的很。”
“小气!”新乐把飞凤糖人递到谢湘嘴边,“你舔一口尝尝,好吃我再吃。”
谢宗主皱起眉头,在凤凰头上舔了一下,太甜,不怎么喜欢。
“好吃么?”
“就是糖,不好吃。”
“糖怎么会不好吃,挑剔!”
小公主不理他,把凤凰拿回来自己吃了起来,“明明很好吃嘛。”
某人侧头看身旁娇滴滴的小美人,笑意盈盈舔舐自己方才舔过的凤凰头,下腹自然而然窜出一股邪火,手里就不规矩起来,偷偷爬上爱妻细腰,眼神发暗,沉声道:“有什么好吃的,还没有你好吃。”
新乐警觉地一闪身,对他吐了吐舌头:“想吃我?没门。每次都逼我喊爹爹,才不要理你。我早就觉得不服气了,你怎么不喊我娘亲?”
“呵呵,娘亲。”
“???”
“没听清么?娘亲!儿子腹中饥饿,要娘亲哺乳喂我。”
“!!!你、你、你够了!”
就算新乐一向知道自己丈夫厚颜无耻,但还是常常被对方惊得说不出话,此刻更是刷新了下限,满脸怒容,无言以对。
谢湘思忖自己老婆在木樨山庄一战成名,如今看来,这尾巴是翘到天上去了,不狠狠欺负一顿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在家里要翻天。
“娘亲何故如此气恼,是儿子哪里说错做错了吗?”
“你走开,走开走开!我不要和你这种下流无耻的人说话,平白给自己添堵。”
新乐一脸嫌弃,转身欲离开,当然被这魔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回怀中,伸手一拂,点了她身上两处穴道,令她挣动不得,收掉她手里两根糖,对她邪邪一笑:“我这声娘亲,岂是白叫的?小心肝,你要知道,做人娘亲可辛苦了。来,娘亲不懂,儿子来教您,不就是喂个奶么,娘亲也不是没给儿子吃过不是?”
新乐被点了哑穴,想要开口却出不了声,瞪着丈夫欲哭无泪,自己刚才小小任性,撒娇撒痴惹到了他,天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真是要命。
谢湘把她抱回房内,置于软榻之上,从容不迫地将这娇娇美人身上衣衫除尽,玉体横陈,眼睛来回扫了几遍,看得新乐满脸通红,随后浅笑着解开了她的哑穴。
“怎么?有话要说?”
“我错了,别欺负我。”
小公主很是识时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人比自己力气大,本事大,还皮厚,硬扛肯定要吃亏。
谢湘强忍笑意,在她身旁坐下,轻抚她腮颊,揶揄道:“世上只有娘亲让儿子认错的,哪有为娘对儿子认错?你这不对,应该板起脸来训斥一番才像样。不过娘亲身不遂人,手足不能动,再怎么训斥孩儿,孩儿还是会床前尽孝,给您擦身净体,服侍母亲妥帖,你说好么?”
“不好,不要你服侍,快放开我,本宫要生气了!”
“娘亲身子抱恙,缠绵病榻,会有些怨气也是人之常情,孩儿是您生养的,不论娘亲怎么拿我撒气,孩儿绝不会有半分怨言。”
“呜呜呜,别闹了,哪有人能对自己娘亲下手呀,你这样叫我不觉得膈应嘛?”小公主被魔头逼得都快哭了,苦着脸盼他回头是岸做个人。
“不觉得,特别刺激,你看,我已经硬了。”
谢湘拿起新乐小手,隔着布料放到自己胯间阳物之上,新乐只觉那处坚硬如铁,心里不由自主微微一荡,知道今日无法幸免,撅撅嘴,移开眼睛不再看这坏人。
魔头莞尔一笑,当真取来清水毛巾,轻轻给妻子净身,缓缓抚过美人白嫩娇软的胴体,在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痕,清凉的帕子在乳头上来回擦拭,磨得小娇娥红着粉颊,皱起秀眉颤声抱怨:“别玩了,痒。”
“怎会?可是涨奶?孩儿给您吮掉些吧。”
说完一本正经低下头,在娇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嗦起乳儿来,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把乳头吮咂得殷红饱满,翘首挺立,舌尖抵着乳尖挑刷,令得新乐麻痒难忍,嘤咛两声,只觉得下身空虚,阴部似有蜜汁流出。
“娘亲乳汁甘甜,比那什么糖人好吃多了。”
某人说得一本正经,丝毫不觉得叫自己还不满双十年华的小娇妻娘亲有什么不妥。
新乐在腹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忒小心眼!自己就夸了几句糖人的手艺,闲醋吃到现在,没完没了了还,小肚鸡肠!等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湿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自己。
“儿子夸娘亲,娘亲怎么不高兴呢,若是换了孩儿娶的那个装腔作势的小淫娃,只怕舔舔她的乳头,下面就要湿了。娘亲,你会不会也这样?若真是如此,儿子少不得得帮着把娘亲的私密之处也擦干净。”
小公主被他这一番胡话说得心头火气,就想一脚踹到他脸上,可是受制于人又没法发作,压下满肚子羞耻,小声道:“娘亲身子不舒服,不用你擦。好孩子,你把娘亲穴道先解开好不好?娘亲想去解手。”
谢湘这样的欢场高手,哪里会被几句粗陋的谎话骗到,像看傻子一样瞧着宝贝老婆,忽而灿烂一笑:“没事,孩儿用嘴接着,娘亲要小解,就尿在孩儿嘴里好了。”
“???!!!”
新乐无语望天,脑仁生疼,打定主意绝不再和这无耻之徒说一句话,随他要做什么,自己大不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哼!今晚开始分房睡,别再想碰自己一根指头。
那边某人还不知道她肚子里这些自欺欺人的打算,笃悠悠折起她双腿,扯开分到两边,对着穴口微湿的下阴淫笑。
“娘亲乳儿挤不出奶,这小花儿倒是会吐汁。算了,喝下边也是一样的,以后娘亲夜夜都拿下边的花朵儿给孩儿哺喂花露好么?”
“月事之时你要喝葵水么?”
这人得寸进尺太讨人厌,新乐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了一句。
谢湘“啧”了一声,甚是不快,不情不愿道:“您是我亲娘,儿不嫌娘丑。月事自然也当由孩儿来服侍,只是孩儿时久力大,怕伤了娘亲身子。”
“你有完没完?!”
新乐真的生气了,皱着眉头吼了一声,反倒令谢湘心情大好,眉开眼笑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娘亲可是急着想要?慢慢来,儿子哪里也不去,今儿一定伺候得娘亲七窍升天,亦仙亦死。”
小公主只觉得下阴酥麻,对方一只手已经摸起了花阴,整个手掌包住私处着力揉搓,挑得那处快感陡然而起,禁不住呼吸急促,娇吟连连。
弄了一会儿阴部越发湿软,谢湘便以两指夹住那凸起小芽戏弄起来,另一只手四处沾裹花露,二指探入穴中,抠着里面一处要紧软肉使劲摁。小公主本就被他逗得满腔骚意,受他这一番狎弄,哪里还忍得住,没几下就哭哭唧唧泄了出来,蜜穴紧紧咬住谢湘手指,狂吐蜜汁。
“娘亲,你把孩儿手指尿湿了,我来给您擦擦。”
谢宗主自己胯下胀硬,却偏要忍着欲火,翻来覆去戏耍娇妻,好整以暇地给她细细擦拭阴内,掰开大唇拨开小唇,连沟壑皱褶内,都不漏过一处,一边盯着看,一边慢慢擦,惹得那蜜穴口不停地一张一合,断断续续还在淌水。
“娘亲,孩儿越擦,您下边水越多,令孩儿十分为难。不如这样,儿子拿您最喜欢的糖人,化开涂在娘亲下面的小洞口,把它封住可好?”
新乐咬着下唇,绯着脸儿,别开头去,心里把丈夫狠狠地骂个不停。
这边谢湘已然取来那颗凤凰糖人,以内力化开,滴在花阴缝隙之间,看着那黄色糖液缓缓流向穴口,逐渐凝固。
糖液这般缓慢淌下,令得新乐花阴瘙痒至极,不得不抽动下阴想解痒,却根本是徒劳,只好瓮声瓮气对某人哀求:“痒,难受。”
“娘亲莫急,儿子这就给您舔。”
新乐觉得这辈子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真心想把谢湘绑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一顿,太过分了,真的过分了!可是没骨气的小公主,这一时的火气很快就被花阴处传来的快意给浇灭了,每次都是这样,惹得人心头火起,又舔得人家神魂颠倒,唉……真是命里克星。
谢湘兴致勃勃舔舐裹了糖的小花儿,热乎乎湿哒哒的舌头一下下刷过从糖里露出来的花阴小肉,上唇嗑在小肉芽上摩挲,反反复复乐此不疲,眼看着就要将那封住洞口的糖舔化之时,不曾想那原先满口不愿意的小公主被这条猥琐的舌头又舔到高潮,阴内爱液横溢,下身痉挛,这糖倒是从另一面先给化开了,因着穴内汁水太多,已然自里将糖融化了。
见一大股糖水就要从穴口流出,大魔头赶紧用嘴贴上去接住,含住花穴尽数吮进嘴里,满口甜蜜,又扑到爱妻身上,把被极乐快感浸染得神志恍惚的新乐吻住,以口对口,哺了小半进她嘴里。
“甜不甜?娘亲喜欢的糖人,娘亲欢喜的蜜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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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甜腻却隐隐反胃,小公主泪眼婆娑,整日介被这讨厌鬼换着法子折腾,不是被弄一嘴的阳精就是强喂爱液,越想越是委屈,含泪娇声道:“为什么你今天这样欺负人?我也没说什么你就这样,对我半点都不好。”
谢湘挑挑眉,搂住怀里小人亲吻安抚,一只手从纤细柔弱的脖颈,柔柔地往下抚去,擦过凹凸的锁骨,翻过隆起的乳峰,划过平坦娇软的小腹,稍许揉捏纤腰,又从大腿根的浅沟处一点点朝下,再度探入花阴,挤进缝里狎弄。
“说实话,天天都想欺负你,想把你气哭,逼你做尽那些羞耻之事,每晚都这样亲你舔你入你,和你说什么做什么没关系,就是喜欢你,着了你的魔。”
耳旁的语声磁沉魅惑,把新乐听得恍恍惚惚,心儿像是浮上半空,情欲翻腾,身子虚虚荡荡,无比渴求身旁之人的爱抚,又想让他狠狠疼爱自己,以纾解这重积难泄的爱欲。
“娘亲,等下儿子要把下面的大宝贝刺入娘亲的小嫩穴儿,送一肚子的精水入宫内,让娘亲给孩儿生一堆弟弟妹妹,好不好?娘亲可愿意?”
新乐咬咬唇,被身下快感激得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氤氲着眼睛轻声答道:“愿意。”
谢湘拂开爱妻身上穴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笑眯眯道:“这才乖嘛。”
新乐吁了一口气,双臂环住丈夫,泪眼汪汪地无声卖娇,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某人一瞬破防,全然抵不住这一点半分的勾引,火烧火燎地脱衣除衫,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喘着粗气舔吻娇妻脖颈胸口,拿下面那根金刚杵插在美人胯下私处来回摩擦,前精爱液糊得粗胀的柱身晶亮晶亮。
傻傻的小公主突然用手抓住这凶物,白嫩小手揉搓几下,羞羞答答问道:“这儿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我舔舔?”
谢湘耳力听到娇妻甜甜嗓音说这话,只觉胸中欲火猛地窜上脑门,脑弦绷断,起身就要往人家嘴里送。刚到唇边,似想起什么,下榻取来那支飞龙糖人,也用内力化了淋到自己阳物之上,随后促狭一笑:
“您喜欢的小糖人,娘亲给儿子舔舔。”
新乐嘟嘟嘴白了他一眼,张口含住那物,菇头柱身太烫,那糖水竟无法凝固,一舔一口的糖,甜到心里去。
小公主双手扶住玉茎根部,一板一眼舔舐那上边的糖液,侧头吻住柱身这里那里地吮吸,又腾出一只手托住乱囊,轻轻柔柔地抚弄揉捏,品箫的本事比之最初青涩,已是天壤之别,非但不再抗拒,反而被那魔头调教得学会了一堆花样。
一会儿用舌尖戳弄马眼,亦或是扫刷冠沟,贝齿轻磕菇头,一会儿又含着那巨物勉力吞吐,令谢湘爽得销魂蚀骨,快意难言,终于耐不住这小妖精慢吞吞地磨他,忍住射意抽回玉茎,把新乐放倒在榻上,扯开她一条细腿拿着阳根就往洞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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