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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绿砚
可她现在还想赌,她不想就这么认命,她还有惦念的东西,如果现在就说了一切,怕是在无可能重见光明。
“哼……公子说的哪里话,云霞不曾做过。”这会儿她不敢再看薛仪的眼睛。
“哎,真是可怜啊,我自然知道你心里挂念的是什么。”薛仪打开折扇,把弄扇子上坠的玉扣,那扇面上画的是两只蝴蝶在花间飞舞的图案,可在扇子的右下角处却画着一只螳螂,扇面诡异了起来。
薛仪冷笑了一声,心里叹面前的云霞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到现在还看不清真相。
他决定要为她加点柴,让她最后一道防线也溃不成军。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





行香子(1v1 h) 云霞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薛仪蛊惑着地上的云霞。
“从前,有一庄户人家家里有两个女儿,原本幸福的一家四口,那年遇了灾荒,家里贫苦,父亲又病了,姐姐只好卖到人家里做丫鬟,转折了两个人家,终于在第叁家被留下,每月的例钱不错,做了两月工便找机会回了庄子一趟,却得知,父亲死了,母亲领着妹妹来找自己的路上又遇了贼人……”
“母亲为了保护妹妹,受尽了折辱,也死了,只剩下妹妹,可她那时才六七岁就被人卖到了妓馆里,姐姐伤心欲绝,可凭自己之力却报不了仇,便开始隐忍下来在第叁个人家里借力打力,慢慢打听自己妹妹的下落,也在寻找报仇的机会……”
云霞听着薛仪的故事,被捆着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
看了一眼云霞,薛仪又继续说“终于,有一天因着陪府里小姐外出的机缘,那姐姐认识了一位男子,男子也是好相貌,对她也是温柔似水,两人浓情蜜意时男子告诉她自己手下有些势力,既然知道了她的苦,就会为她找妹妹和报仇,那姐姐被男子感动,一心便扑在他身上。”
薛仪打量着云霞的表情,却不着急继续讲了,饮了茶后才接着说。他想那女子痴情总归被痴情误,真相嘛,永远都是夹泥带血的……
“受了感动和允诺,姐姐自然对情郎言听计从,情郎说与那府上有旧仇,姐姐听了亦是同病相怜,便帮着在那小姐处探听消息,每过段时间就在约定处相见,传递消息,可那姐姐却不知那情郎幕后之人却是害了她母亲和妹妹的。情郎早就知道妹妹下落,还是她头一个恩客,与姐姐的相遇也不过是一场预谋。”
“只是,姐姐始终蒙在鼓里罢了,可以说她被安排进府里也是那些人的彀,查探好姐姐的底细便将她的退路和软肋捏在手里,然后操纵着痴情的姐姐……花开朵朵,蝴蝶一双,却被螳螂盯上,然后拆骨吃肉般利用和消磨……”
“你!你胡说!你这都是编的!不……不是的……”地上的云霞已然跪立起来,怒目切齿的,妄想摇着头将薛仪的话都甩掉。
“是吗?你可知情郎的名字?情郎叫刘自益,不过嘛名字却也是假的,他真正的名字叫胡顺,他那义父叫常叁,是岭王的人……现在,你可还要自欺欺人?云霞?”
“这……竟是这样吗?公子你是如何得知的?”云霞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她还不想就这么相信,那温存和厮磨竟都是假的。
“自然是你那好情郎说的,先抓的你,后抓的他,可是,他却为了活命将什么都说了,只有你还在替他遮掩,如今得知真相,你的仇人曾与你交颈而卧,你是什么感受呢?不恨吗?”薛仪收了扇子,等待着云霞说出答案。
“公子早就知道了?那为何不早点抓我?”
“呵,自你跟刘自益在淮河遇见,我便已经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了,至于不抓你……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倒不如知道是你里应外合……”
云霞听明白薛仪的意思了,明白了自己不过薛仪手里的一根引线而已。
“公子,你想问的我都会说,只是……我想亲自了结刘自益……我妹妹是无辜的,公子能不能放过她?求求你……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明,害人终害己……可云霜是无辜的……”云霞终于放弃抵抗,泣不成声,想着自己妹妹定是受尽屈辱的。
“刘自益害得我好苦……他该死!我也该死……公子我只求一死,您留我妹妹一条命吧……”云霞想要往薛仪那边爬,匍匐的想要抓住什么,可阿卢哪里会让她靠近公子。
“罢了,我对于你们的命并不感兴趣,都是受尽苦楚的人,你的心放错了地方,用情害人最是狠绝的,你将你知道的尽数交代给阿卢,签字画押,我把刘自益交给你处置……不过,你要知道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别再妄想了……”
薛仪说完叫了阿卢离开,不想再多看地上的云霞一眼,云霞十一岁时来到府上伺候他,那时他还披着“薛琳裳”的衣裳伪装,日日陪他练习书画,还会给他做好吃的糕点……
“阿卢,把刘自益交给她处置吧,恨急了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在暗处守着,别让她死在他前头……至于她妹妹,派刹雨楼在河城保护好,过些日子我会亲自去,如此,也算是了了主仆之义了……”
薛仪看着地牢的锁链有些惆怅。
“放心吧,公子,刘自益已经被阿钊打断了双腿,还喂了寸肠红,也是翻不起浪了。”
“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闻不了血腥味。”
“是,公子。”
薛仪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地牢,他心里明白,若是心软放纵,只会害了自己,害了更多人。
站在阳光下,薛仪想这世上有无数条路,无数选择,可只身于洪流中又有谁会是一道的呢?
“公子,都死了,云霞勒死了刘自益,然后自尽了,她写了认罪书,与刘自益说的相差无几。”阿卢从地牢里处理完就回来向薛仪汇报。
“嗯,将尸体处理好。对了,宽叔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按照公子说的宽叔入主碧海居了。”
“好,刹雨楼那边呢?盯得如何?”
阿卢将宽叔递来的信件交给薛仪。
“回公子,一切都在进展之中,宽叔说您看了信自然明白。”
“好,你先下去吧,让我想想。”薛仪打开阿卢递过来的信。
“看来,是时候要去一趟河城了,这条鱼不能再养肥了。”薛仪攥紧了手里的信,遂将信烧掉。
薛仪站起来,在屋里踱步,想了想去河城前,还是要查清救自己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何回忆总是模糊的?
想了想,坐下来在书案上写了:乐蘅 二字,让阿卢传给刹雨楼去查一下脑海里记的这个名字。
作者有话说:首-发:.nl ( )




行香子(1v1 h) 山中不知滋味
四日后——
“乐蘅!你快点起来啊!自你回来后就一直呆在你这屋里,师父还要问话呢!快点……起来,别睡了。”胥舞看着抱着被子不松手的乐蘅,着实睡懒觉到了新高度。
“哎呀…师姐你就让我再睡会吧,我这回来没走水路,一路纵马,实在累,好师姐,我午后定起来……”乐蘅蒙着头说话声越来越小。
“哎,罢了,再睡会吧。”胥舞帮她关好门,又去师父跟前帮乐蘅打马虎眼。
“啊…哈…啊…终于睡舒服了!”
乐蘅伸了伸懒腰,一觉神清气爽,这阔西山就是水土好,眼下清明了许多,该是换身干爽的衣服,吃些好吃的。
乐蘅的屋子在阔西山的小南山上,屋舍俨然,离得远些,乐蘅喜欢闹中取静,这片地方背靠后山的药田,还有许多树,在门前种了许多花,每天清晨都能听到鸟儿的啼鸣声,窸窸窣窣的,兴致来了,还会去林子里打坐。
推开屋门还有师弟给自己做的秋千,乐蘅在自己院里安了小厨房,师姐师弟都喜欢来这儿蹭饭,回了山才有安心的感觉。
往药庐走着,乐蘅一路上摘了许多花儿,想着师父素来喜欢花草,有些讨好之意,想来就会少骂自己一些吧。
师父松英平日在药庐后的衍簌堂修行起居,行至药庐,乐蘅看见师姐正在晾晒药材,“师姐!”便开心的迎上去。
“你呀,终于出来了,师父在堂上与师妹师弟们布置任务呢,你且等等再进去。”
胥舞瞧着乐蘅这次跑出去一趟,回来有些变化,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乐蘅师姐,师父让你进去。”乐蘅几日不见,看这顾安师弟又长高了不少,人也挺拔了,性子更是沉稳了,跟之前与自己一起打闹的人大相径庭,也是奇怪,莫不是叛逆期?
“顾安,我看你长高了不少,师姐甚是欣慰……哈哈”乐蘅拍了拍顾安的肩膀,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转身偷笑跳着去找师父了。
“乐蘅拜见师父,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我给您摘了些花,您看……”
松英道长看都没看乐蘅一眼,乐蘅心里更没底了,又凑到师父身边扮无辜,“哎呀,师父不理乐蘅,莫不是嫌弃弟子了。弟子在外可是时常惦记着师父的。”
“你少来!为师还不知道你的得行?我是气你不打招呼就下山,更何况还自己跑去上京,我知你气,也不愿有婚约,可你怎么跟你祖父保证过的,不会随意去京城的。若是遇险,你这是弃我们于不义……”
松英念念有词,乐蘅心想果真是唠叨声余音绕梁,叁日不绝呀。
“师父,我知道错了,乐蘅认罚,只是你看这花给你插哪儿啊,师父我还带了杏子酒和杏仁瓜子糖……”
“啧……你把花插窗台那个小瓶里……等等你这是从哪采的百合?”松英听闻后,眉头舒展,可不一会儿,又恼了。
乐蘅暗道不好,眼下不会弄巧成拙吧?
“就是在药庐东边的幽思庭那里啊……”话说着,声音小了起来……
“那花是你师伯……哎……罢了,花的事我不说你了,你自行回去闭门思过十日,别被你师伯抓到。”松英十分头疼,她知道自家师兄有多看重那花圃……
“是,师父,乐蘅回去反省……”其实乐蘅心里早乐开了花,不用日日来药庐上早课,也不用带师妹师弟们去认药草,还有施肥,真是太爽了,可以在自己院里吃吃喝喝睡睡……
“回去抄十遍《新修本草》,还有将之前没炼好的归元丹炼制出来,还有……”
“别别别,师父,这些哪是十天的量啊!怕是半月吧!师父,我先走了,还有几个药方没誊写完……”趁着师父背着手还要布置任务的时候赶紧开溜。
“这丫头。”松英也只是苦笑看着快速跑开的身影,这小丫头真是长大了。
“诶?师姐,你在等我?”乐蘅见胥舞在药庐前的小路上站着。
“是啊,师父没骂你吧?”原来师姐担心自己被师父责骂吖。
“还成,训斥过了,还让我闭门思过,还给我布置一大堆任务……哎……师姐,我好苦。”看着乐蘅眨巴眼睛,胥舞就知道这是动了偷工减料的心思。
“你可别,我不会帮你,师弟也不会,我一会就找他去说。”佯装严厉道。
两人慢慢往乐蘅住的小南山走,“行,我自己完成,对了,师姐你跟我一道去取我给你带的礼物吧,我这趟出去,给你买了一些小玩意儿,还有京城女子用的口脂,你一定喜欢,还有还有,我还带回来杏子酒和杏干……”
回了小南山的院子,胥舞看着乐蘅忙碌的给自己找礼物,一下子就发现自己之前觉得乐蘅身上的变化在哪儿了。
“阿蘅,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胥舞说完又觉得有些脸红,想着直接说出来有些不妥。
“……”乐蘅低下头瞅了一眼,给了师姐一个白眼。
“师姐,何必大惊小怪,这说明我成长了不少!还是师姐的更大一些才是啊哈哈……”乐蘅走到胥舞师姐身边揉了一把她的胸,都说女子胸脯四两拨千斤啊,果然是好胸!
“哇!师姐的好软哦。嘿嘿,师姐这是吃了什么好东西。”乐蘅一脸坏笑。
“你!你越发大胆了!老实交代,阿蘅是不是这次下山遇着好看的公子了?都说情爱最易催熟……”胥舞拉着乐蘅坐下,一脸狐疑。
“哪里有,师姐你快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乐蘅把包袱里的口脂还有许多小玩意儿摆在桌子上给胥舞看。
“哎,这个颜色是真的挺好看的啊,嗯?还挺香。”
看着师姐被桌上的东西吸引,乐蘅松了口气,幸好自己聪明,转移了师姐的注意力,不然师姐一直刨根问底下去,真怕撑不住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真是后怕的很。
胥舞师姐走了后,乐蘅关起门来,不由得想起自己遇上的少年,是因为他吗?不过是段露水情缘罢了,怎么因为师姐一句无头的话,心里像是塞了一只小白兔一样,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了。
他嘛,味道是挺不错,就是人嘛,有些无趣,认死理的很,白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也不知道他醒来发现后穴塞的物件儿会做何反应,怕会吓坏了吧,就这样似兔儿的小公子如何面对汹涌复杂的京城?
好在,乐蘅不会以身涉局,也不会与他纠缠,在阔西山偏安一隅就很好了,乐蘅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抚自己,然后抓了把杏干开始看话本,什么师父布置的课业,完全甩之脑后了。
作者有话说:抓“猫猫”倒计时。
感谢章:感谢荔枝王、rubi、fish、哼着小曲儿的桌子、珀意、特级种菜玩家送出的珠珠~撒花




行香子(1v1 h) 刹雨楼
今日的上京下着绵延的细雨,薛仪站在窗前,看着雨水落在池中激起的片片涟漪出神。
窗外的雨和记忆里的雨夜重迭,自己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将那人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雨声夹着女子的呻吟,像缥缈的乐曲,被自己一次次弹奏。
“嗯……怎么最近脑子里越发迷糊,自己就这么想女人吗?”薛仪揉着自己的头,明明自己禁欲许久,未曾逾矩过,怎么近日老是压不住邪火?看来,要让桃枝多备些清火茶了。
“公子,您让刹雨楼那边查的有消息了。”阿卢一收到刹雨楼的消息,就连忙冒雨来给薛仪送信。
薛仪接过两封信,在手里摸索了一会,沉吟道“让桃枝送些清火茶来,我晚些再看。”
“是,公子,相爷那边传话过来,李源谟又来过,明日相爷上朝会跟宫里通气,想必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了。”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桃枝送来清火茶后,薛仪看着信件出神,犹豫二叁还是打开了。
信上说“乐蘅此人来历不明,有消息说她出身于阔西山一带,曾去过河城,救治过许多人,女扮男装去过芳仙院和清平馆……救过花魁,为小倌打抱不平……关于阔西山,有消息称原来在南陵的凌空药谷和如妙观在长历八年销声匿迹,就是隐居去了阔西山,然阔西山山下一带常年毒障环绕,故而没人探访……”
看到此处,薛仪疑惑这女子怎的男女通吃?
扶了扶额,打开另一封。
刚看了两行,薛仪神情越来越严肃,眼神里皆是惊讶“原来,还有这等渊源……”
写封信是刹雨楼里一位老人写来的,他听闻薛仪在查阔西山和乐蘅,便写了信,告知薛仪自己当年知晓的事情,也希望薛仪不要继续追查下去,只顾着自己就好,莫要耽搁正事。
这刹雨楼,是当年薛仪的母亲纪姝一家建立的,纪家本是走商商队起家,后来走南闯北便经营起当铺和百晓生的行当,之后纪姝便主要负责刹雨楼的事务,在当年也是与染化阁齐名的,染化阁在关西一带经营着暗探和刺杀,染化阁和刹雨楼一时间分割东西两地,势均力敌。
可随着纪姝的亡故,刹雨楼埋没生息,直至薛仪又重新复用,暗中整合势力,刹雨楼一众一直安置在河城。
将两封信阅完即焚,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看来去河城之前要去一趟阔西山了,除了确认乐蘅身份,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思虑周全后,便写起回信,安排河城之行延后十日,一切等自己到了再行事……
让阿卢将信传往刹雨楼,“阿卢,这几日收拾一下,我们要出一趟远门了。”
“公子是去河城吗?”阿卢不解。
“先去阔西山,再去河城。”薛仪迫不及待要揭开这个乐蘅的面目了。
“阔西山?听闻那里很是偏僻,还有毒雾缭绕,这……公子去会不会太危险?”
“危险也要去,许多事都要一点点梳理开,你可明白?更何况,我要去找一个有趣的人……”话语间,薛仪手里把玩着一根白玉药杵,阿卢想这公子怎么会有这个?既然薛仪已经决定了,也没有再开口阻拦。
晚饭时,薛仪去了前院与祖父母和父亲一起用饭,并告诉他们自己要出门至少一月,若是早些结束便早日回京。言谈间都是叮咛自己要注意安全,外出这么久,要多穿衣之类的嘱托。
“仪儿,对了,明日你叔父家的桦宁丫头和她母亲家的表妹芳儿要来咱们府里小住,少不得她们找你玩,只是你这又要出门……”祖母叶氏向来喜欢小辈们,又喜欢热闹。
“祖母放心,二妹妹和表妹来了,我自当好好照顾,即使我出门了,还有她们陪着祖母您,这样也很好。”
“仪儿,你忙完这些也该考虑自己的事了,总不能一直称病,也不定亲……咳…之前你叔父他们想让我们为你安排相看……只是你……”薛相爷有些面露难色,想着如果纪姝在就好了,这些事她处理起来一定得心应手。
“父亲,儿子暂时还不想这些事情,所以,您就别再动心思了。”
“就是,咱们仪儿一表人才,哪里愁好姑娘,再等几年也好。现在还小呢,祖母不催你。”叶氏看着薛仪有些不高兴,便接过话茬,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行,就按你祖母说的,你早些回屋休息吧,想来出行也要安排周全。”薛父不好再说什么,把心思咽了回去。
薛仪回了自己的院子,一旁服侍的桃枝和腊梅也退下了,腊梅将今晚前院的话都听了进去,回了屋坐在床上看着一旁收拾的桃枝,便拉她坐下:“哎呀,桃枝别收拾啦,我问你,你觉得公子如何?”
“公子?公子待人很好,赏罚分明。”桃枝淡淡的回忆。
“哎呀,我不是说人品,是长相啊,气质啊……”腊梅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公子长相自是万里挑一的。问这个做什么?”桃枝很不解腊梅为何问这个。
“那你说公子怎么一直没有定亲,也没有相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对,谁让公子不怎么外出,要么就做女子装扮呢?哎……”
“想来公子行事,都有自己的章法,这不是我们可以猜测的。劝你,也莫打什么主意!”桃枝不愿再和她多说,便要更衣休息,却没听见腊梅幽幽的说了句“哼,等我成了少夫人,看你还敢这么对我!”
屋里熄了灯,“桃枝?睡着了吗?”腊梅喊了喊桃枝,见她没反应,就偷偷溜出门,不知从小厨房拿了什么东西,然后蹑手蹑脚的打开薛仪的窗户,像是将一个熏香炉放了进去,约摸药效起了,腊梅将自己头发散了,又松了松衣服,便要推门进去,刚要推开门,有人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便晕了过去。
原来,刚刚桃枝一直跟在她后面,现下桃枝将她拖回了屋里,等着明日报给公子处理。




行香子(1v1 h) 梦回(微h)
薛仪屋内,桃枝粗心,没有把香炉带走。睡梦中,薛仪仿佛回了小雁山的院子。
层层的雾笼罩着院子,凭着感觉推开院门,一间间屋子寻过去,终是听见浴室里有水声,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白皙的背影,正拿着一瓢水冲洗身上,如此春光,薛仪背过去,问她“姑娘是谁?”
可那人却没说话,又听见徐徐水声,回身去看,那姑娘脸上似蒙着纱,看不真切长相,却正面自己,寸缕不着,薛仪一时血液翻涌,下身火热,脚却不听使唤,走近那裸身的少女,有了意外发现,那玉瓷碗一般的双乳之间有一颗小痣,正是萦绕在自己脑海里的那副与之欢好的身体。
薛仪上前抱住她,感受着少女的温度,轻嗅着沐浴后的女体馨香,感觉到下身分泌出的液体,自己身体面对少女时的激动,无以言表,顾不上羞耻。
抱起少女,重新坐在浴桶里,一点点扯去自己的衣衫,眼见自己那物已然挺立,便就着水温手探向少女的深幽,一手扶好自己的阳具,顾不上许多,密实实的插进那方春池,“嗯……嗯……我……我找到你了……嗯”薛仪舍不得用力,怕眼前的人会消失。
慢慢品味着少女的小穴,可她始终没有动静,薛仪不得加快抽插速度,想要听到女子的声音,他知道她醉情的呻吟是上好的春药,只想一次次肏透她。
“哧哧哧……”两具肉体在水里拍打着,身下如同打桩,用力的挺进挺出,水花四溅,也浮出许多浊液。
“唔……你为何不出声?嗯……是不够吗?嗯……你的穴儿好舒服……嗯啊……我一直在找你……你可知?嗯……”薛仪喷着热气在她耳边耳语,然后探出舌卷弄她的耳骨、耳垂,想要扯开她的面纱,却怎么也扯不到。
顾不得其他,腰身摆动的认真凿穴,嘴里也没闲着,开始吃着馨甜的乳儿,“啧……啧……好软……啧……嗯……”薛仪嘴巴揪着少女的乳头啃食,然后张着嘴吃进大半,一点点勾弄乳肉,“你的奶子真好吃,也好看,怎么也吃不够……唔……”又开始埋头吸吮。
直到薛仪在少女体内射了足足叁次后,才放过少女的胴体,将她似宝物一般搂在怀里,抚摸着少女被灌溉满的小腹,饕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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