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香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绿砚
神思昏沉,抱着她睡去,过了很久许是在浴桶里久了难受,薛仪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怀里的小女子不见了!
一下子站起来,四处张望,也没看见她的影子,便捞起地上的衣服,出门去找,院里找了许久,也不见踪迹,想要呼喊,却又喊不出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呼之欲出。
薛仪焦急的很,又出了院子去找,走啊走啊,遇到一片好大的树林,阴沉沉的看不见边际,可他却鼓足了勇气,总觉得她就在前方,于是就走在密林里,找呀找,走了很久,终于看见前面有了光亮,于是,大步跑过去。
他发现,前面的景致,好像自家的花园,又仔细一看,那杏树开了一树的花,美得令人灼眼,那花树上好像还坐着一个人,看不真切,慢慢靠近。
杏树上的人听见动静,缓缓转身,那女子穿了一身青绿,如瀑的发散着,手上绑了一根发带,甜甜笑着,宛如杏树成了精灵,衣袂飘飘,裙带随着风抚动,薛仪忘了周身的声音,只听那青绿女子甜甜的说了一句:“你是在找我吗?”
“你是在找我吗?”万籁俱寂,薛仪的识海里只留下这句话,像是蝴蝶找到了春天,心里被冰封的河流又开始流动,破土而出的是他的心跳。
眼前人模样越发清晰,杏眼弯眉,鼻子小巧可爱,唇红齿白,淡淡甜笑,古灵精怪。
是了,原来我一直找的人是你啊!杏树上的你,心里头的你。你,是乐蘅啊。
一阵风,吹落了许多杏花,可他觉得这花全部随风落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酿成了蜜酒。
“公子!公子?”随着敲门声,和呼喊声,薛仪从床上惊醒,是梦啊。
不过,他心里俨然知道了答案。
“何事?”他整理好衣衫唤桃枝进来。
“公子,昨夜腊梅欲对您行不轨之事……我把她关在柴房了,公子要怎么处理她?”桃枝将昨夜看到的跟薛仪一五一十说了。
薛仪想,若不是这腊梅给自己塞了熏香,还想不起乐蘅来,不过,腊梅确实胆大,居然打自己主意,也该惩治。
“将她押进地牢,等我从河城回来再处理她。嘱咐人看好她。”
“是,公子。”桃枝便去交待下人将腊梅押入地牢。
“公子,二小姐和于小姐来了,正在前厅与老夫人叙话,老夫人让您一会过去用午膳。”阿卢今早才知道这腊梅原来包藏祸心,惦记上公子了。
“嗯,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阿卢刚要退下,又听薛仪说:“阿卢,你去找宽叔为我办一件事……”
阿卢附耳过去,没想到公子竟让宽叔去找那样的药,阿卢瞠目结舌,公子如谪仙一般,要这样的东西干什么用?但又不敢刨根问底。
薛仪像是看透了阿卢奇异的表情,“咳咳……你只管让宽叔去寻,要无色无味的,效果好些的,最好吃一次能用四五日的……也不能对身体有害……要快,赶在咱们出发前找到,你省得了?”
“是……公子,阿卢省得,我这就去安排。”阿卢说完,连忙离开,这公子真是越发的骇人,癖好也奇怪了,没办法,公子说有用便是有用吧,只是以后别被公子揪住小辫子,怕是也这么对付自己可怎么办?呜呼哀哉。
————
薛仪今日着墨蓝色云纹团花湖绸衣,将头发束起,还是那根水木簪。
到了礼安堂,席面已经备好了,薛桦宁和于芳儿在陪着老相爷和老夫人聊天,今日薛桦宁穿的一身水红绣蝶夹丝裙,绾了如意髻,皮肤虽不白皙,但也是衬得十分水灵的,而那于芳儿则一身月牙色素纱衣,十分淡雅,她知薛仪不喜艳色,便特意备了几身素雅的衣裳,连平日里喜欢的钗环都没戴。
“祖父,祖母,孙儿来晚了。”
薛仪行了礼,便坐在一旁听他们叙话。
“薛表哥,许久不见,你近来可好?”说话的是于芳儿,薛仪知道她平日的性情,可现在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可以捏着嗓子了,无奈的摇摇头。
“近来都好,只是我近日要出远门,没法好好招待你们了,你们在上京想吃什么买什么都跟陈伯说就好。”
“大哥真是阔气呢!那桦宁和芳表妹先谢过哥哥了。”薛桦宁幼时常伴薛仪一起读书,学六艺……自然熟络。
“就你机灵。”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用完饭,薛仪便要回自己院里,“哥,我同你一起走。”薛桦宁跟上来,“有事说?”薛仪有些疑惑。
“嗯,我们去你院子的小花园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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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1v1 h) 哥,你怎么了
两人在小花园的石桌前坐下,薛仪让桃枝端来茶水、糕点和一些干果让薛桦宁吃。
“说吧,找我何事?”
“嗯……哥,你知道芳儿属意你吗?伯父有没有跟你提过你的婚事……”薛桦宁有些不安,她知道薛仪对不喜欢的人和事一向不留后路,更别提阻碍他的。
“之前未察觉,今日她确实过于明显,明白她动了心思,不过,父亲那边我已推辞过了。”
薛桦宁点了点头,“我劝过她几回,只可惜她没听进去。若是哥要娶,那定会选自己所钟之人……”
“哪里有所钟之人啊。”薛仪心里闷闷的,自己过去的经历使自己很难与人交心,一门心思想要追查过去,一阵风吹过,闻到阵阵丁香花的味道,忽然就记起,一日,自己涂了乐蘅柜子里的凝露,好像就是丁香的味道……
不自觉的画面浮动,一颗心沉甸甸的悸动,像是也开出了花,嘴角微微上扬。
一种情感,正悄无声息的蔓延。
“哥,你怎么了?”薛桦宁见薛仪迟迟没有说话,甚是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薛桦宁明明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了无奈,可他的表情却瞧不出什么。
“那个人不在上京吗?怎么哥看起来有些苦恼?”
“嗯,不在身边,会找回来的……不说这些了,你呢?听祖母说,婶婶看中了陈都尉府上的叁郎,你可见过?”
“见过两面,看起来很随和,倒不像武将世家的公子了。”薛桦宁的声音越来越小,与兄长谈论自己的婚事,总有些害羞的。
“若是二妹妹没有旁的事,我先去收拾东西了,这两日便要外出。”薛仪发现了薛桦宁的神情,想来姑娘家总是面子薄,还是尽早准备出发才是。
“啊,好,哥,我先回去了,祝一路平安。”
与薛桦宁话别后,阿卢跟了过来,“公子,宽叔说明日那药就能备好……”
“嗯,那明日午后便出发吧。”
————
薛仪今日起的很早。
“桃枝,你这次跟我一同出门,对了,记得带上几身女装。”
“是,公子,彼此出行还需要伪装吗?是会有危险吗?”
“危险?可能吧,毕竟她可不是家猫……”桃枝看薛仪虽是笑了,但却觉着自家公子却透着诡异,难不成是自己多心了?
“公子,马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还有……这药,宽叔一早派人送来的……”阿卢安排好一行人,便拿着药瓶过来找薛仪汇报,自从知道了这药的作用,便无法直视薛仪这癖好,拿在手里也是颇为烫手。
“怎么?宽叔有话要给我?”薛仪看着阿卢这神色古怪。
“嗯……公子,宽叔说,这药用一次药效为七日……只是,不能长此以往的使用。怕会有损……”
“嗯,我知道了,桃枝,把这个收到匣子里。然后,便启程吧。”
简单打点后薛仪一行人离开了上京。
————
阔西山。乐蘅这两日眼皮老是跳个不停,“看来师父让我闭门思过还是有道理的。”虽有些心慌,乐蘅中午还是多吃了两碗饭。
乐蘅白日里除了抄书、抄经就是吃饭睡觉了,至于其他的乐蘅本着能拖就拖的性子,幸好师姐还经常过来送一些肉菜,不然乐蘅这五脏庙可是撑不住。
“师姐,你来了!今日有什么好吃的?”
乐蘅连忙接过胥舞提的食盒,迫不及待的打开。
“阿蘅,这几日师伯一直跟师父唠叨,非要你赔他那百合花,我听说是师伯特意种的,为了一个朋友,我看啊,你这次是踢到师伯的铁板了。”
“啊?那不知者无罪嘛,再说了,师伯为何不写个牌子放那!”乐蘅擦了擦手想要拿一块芋儿鸡吃。
“我跟你说啊,师父说了,不让我再来给你送了!让你忆苦思甜,好好反省,往后没有肉吃了!你啊,清醒点吧。”胥舞看着自家师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在拿她没办法。
“哎……师姐你也忒煞风景,罢了,我刚刚吃饱了,这些我就留着慢慢吃吧。”
“那你自己在这好好反省,师父布置的课业和惩罚,你也要老老实实的完成,不要再动歪心思了!”胥舞摇了摇头就走了。
然而,乐蘅并没有听进去,继续倒在床上见周公去了。
————
“公子,今晚怕是要露营了。”出来已有大半日,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夜赶路也不安全,“阿卢,你安排下去,就地休整一夜,我歇在马车上就好。”
“是。”阿卢派人支起篝火。
好在薛仪的马车足够宽敞和舒适,下了马车在吃阿卢烤好的饼,望着夜空,星子闪烁,令人神往。
“公子,我打了水,需要梳洗吗?”桃枝端来一个木盆,她知道薛仪喜洁净,想必是要用水的。
“嗯,一会我简单擦拭一下就好,放着吧。”
桃枝将薛仪的马车上的软垫拿出来给他铺好,在马车上捡到了他常戴的木簪子,“公子,这簪子是你落下的吧?”桃枝递给薛仪。
“诶?差点就找不到了,不知何时掉的。”薛仪拿在手里摩挲一会,将它放进怀里。
“公子,自从回来,见你分外喜爱这簪子,想必定是名贵的,要收好才是。”
“我只是怕没有戴着它,她会认不出……好了,你也去休息吧。”
桃枝饶是迟钝,也觉出公子这话里有话,莫不是心里有了人?桃枝跑去找阿卢,“阿卢,你说公子是不是之前出去遇上了喜欢的姑娘啊!我怎么瞧着公子像是开窍了?咱们是不是要有少夫人了?”
“噗……”阿卢把刚喝的水都喷了出来,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桃枝,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公子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么八卦他,你的月钱还想不想要了!”
“你!你……不说出去,公子怎么会知道?”
“行,我就当你没说过,快去睡吧,明日还得赶路呢!”
阿卢把桃枝打发走了以后,心想这公子真是要开了桃花也好,顽冰就得绕指柔啊!
作者有话说:天知道我怎么登不上!!气
对不起各位(?????д?????)
行香子(1v1 h) 来了一个娇小姐
薛仪一行人赶了四日,才到百越城城外,要过了百越城,才能到阔西山。
薛仪进了城,先让阿卢他们找了歇脚的客栈,他们住进了百越城里的广缘楼,推窗望去,街道阡陌纵横,热闹非凡,有些异域风貌,许多番商来往。
一方水土一方风俗,想不到南境的风貌竟这么不同,百越城水陆各有千秋,有港口,往来通商络绎不绝。
“公子,饭菜一会给你送到屋里?”
“嗯,用过饭后,我要出去转转,顺便你们也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进过阔西山的。具体位置。”
“是,公子。”阿卢心里想也不知公子这趟能不能找到人。
薛仪带着桃枝一起去了街上闲逛,见街上许多小摊都在卖女子用的面纱和手巾,便在一个摊位停下来,“老板,为何今日城里这么多人买这面纱?”
“公子,您是第一回来我们百越城吧?再过几日就是牵花节,这是城里的习俗,到那日城中女子都会带着面纱,拿一枝花上街看灯会,女子们都会准备一个问题,若是有人来牵花,需得答对问题,女子才会摘下面纱,一同去百花街看烟火。”
“原来是这样,那老板我也买两个面纱。”
“好嘞,公子,您挑挑看,这面纱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也是可以的!”
“那就要这个绣兰花的,还有这个蝴蝶的。”
“得嘞,公子好眼光,一共叁两银子,祝公子心想事成啊。”
心想事成……我心中的事会成吗?
“公子为何买两个面纱啊?需要扮女装吗?”桃枝有些疑惑。
“嗯,进阔西山我不宜暴露身份,用女子身份或许更容易些。回去吧。”
“公子,你回来了。”一上楼就看到阿卢在门外等候,“进去说吧。”
“今日打探的怎么样?”
“公子,听说阔西山四处都没有村庄,具体方位出了百越城西门,往东南十几里就能看到了,只是……我打听到很少有人进去……”
“那里有毒障,人烟稀少也正常,我有一个想法,明日你和桃枝带几个人一同随我去阔西山,剩下的在城里待命。只是,届时我换做女子装扮,你找几个人换做强盗打扮,假意追逐我,想必阔西山下定有守山人在,若是听到,说不定就更方便混进去……”
“公子,会不会有些危险?”
“有危险又何妨?若是我成功进山,你们便在山外等候接应我。”
看着薛仪已然拿定主意,阿卢也不好再劝,只好按薛仪的安排去部署,也不知那人有什么值得公子去冒险的。
————
薛仪换好了衣服,这是昨日让桃枝去布庄寻来的常衣,选了身低调的烟罗紫深衣,还是普通的绸布,简单的绾了髻,还是那根木簪,桃枝将薛仪的眉毛修了修,更显眉眼柔和,戴好面纱,就往西门去了。
“公子,前面就是阔西山了,马车不宜过近……是否就地隐匿?”
“好,你们将马车藏好,桃枝跟我先往前走,其他人按之前布置的就位,待桃枝发出信号,你们就往我们的方向追。”
“是,你们,跟我过去。”阿卢带着十个人朝薛仪的前进方向埋伏。
“公……小姐,我们走吧。”桃枝跟着薛仪,慢慢靠近了阔西山,在毒障前停下,假意在挖野菜,慢慢绕了一段,在一处密石丛生处,停了下来。“哎呀,小姐,你小心别崴了脚。”
“你去帮我找根棍子来,我有些缓不过来,怕是走不了路。”
“嗯,小姐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
桃枝往阿卢预先埋伏的位置跑去,阿卢见桃枝跑了过来,便带着人冲了出来。
“嘿嘿,哪里来的小娘子?可是迷了路?不如哥哥们送你回家?啊?”
桃枝心想这阿卢平日不显,这做起戏来,倒是一把好手。
“你……你们别过来,我还要去找我家小姐……唔……”话未说完,阿卢便用“迷药”将她弄晕。
“小的们,把这小娘子给我带走,剩下的跟我一起去前面找她家小姐!”
“是!”
等了一会,薛仪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几个壮汉蒙着脸朝自己这边过来,察觉危险,连忙起身,往前面跑,可惜刚刚崴了脚,跑的很慢。
“快!就在前面!小姐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阿卢带着人也跑了起来。
一下就追上了薛仪,“你们,你们是谁?为何追我!”
“嘿,我们遇到位小娘子说小姐你受了伤,这不让我们来找你吗!小姐,跟我们走吧。”
“不,我不跟你们走。”转头就要跑,可哪里跑得过,便大声呼救。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嘿!你这小娘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喊什么!这里四处无人,谁能救你?信不信就在这把你给办了?嗯?”说着阿卢大着胆子捏住薛仪的下巴,又色眯眯的说:“哟,还带着面纱,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姿色。”
“你放开我!救命!唔……救……”薛仪余光看到有两块巨石后面分明有人正在看,便继续呼救,果不其然,石头后面的人冲了过来。
一个女子和两个男子,“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阔西山撒野?”领头的女子十分不屑。
“哟,今日咱们艳福不浅啊,又来一个,哈哈哈。”
阿卢话还没说完,女子便提着剑冲了过来,不过五招,阿卢就被打退,薛仪趁机过去拉住女子的衣袖,“姑娘救我……”然后晕了过去。
“撤……”阿卢眼看效果达到,领着人跑了。
“胥舞师姐,可还要追?”两个男子尚未出手,说话的是旭光,乐蘅师伯道源的小徒弟,今日守山的是胥舞,旭光,还有膳堂的陈启。
“别追了,这姑娘怎么办?”胥舞瞧着颇为头疼,“师姐,看她像是崴了脚,如今又昏迷,怕只能先将她带回山里,救治好她,再让她离去。”陈启思索了一圈,便只想到了这个主意。
“是啊,师姐,咱们总不好把她扔这儿吧?”旭光附和道。
“也罢,旭光你把她抱起来,带她回去,先安置在春晖院吧。”
“这……是,师姐。”旭光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下顾虑不了太多,总不能让师姐师兄背,谁让自己吃的这么壮。
哎,不过这看起来像娇小姐的女子,怎么还有些重?莫不是自己是虚胖?还得加强锻炼!
胥舞带着他们去了春晖院,将薛仪放在一间空房里,又对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找人来照顾她,山下得有人盯着,对了,今日之事先不要跟师伯他们说,最近师父师伯都要闭关,等着姑娘醒了,我自会送她下山。”
“是,师姐,那我们先走了。”
胥舞叫来冷琳和冷双姐妹照看薛仪,自己便偷偷去看乐蘅,正好今日师父师伯要闭关,胥舞去膳堂拿了酱鸭和八宝饭带给乐蘅。
去了小南山,发现顾安站在院子外面,“顾安,你怎么在这?怎么不进去?”说着胥舞推开院门,回头示意顾安进来。
“我想乐蘅可能在睡觉,便想放下东西就走的,没想到碰上师姐。”
胥舞瞧着顾安手里提着的纸包就明白了,“哦!原来你也是趁着师父师伯闭关来给乐蘅送吃的啊!”
顾安本来心上一紧,怕胥舞说出些别的来,没想到她只认为是来送吃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嗯,是啊,我昨日下山,带回来许多福安庄的糕点,想着之前她喜欢吃,便今天带过来,还有一些肉干……”
“哦?师弟啊你可有心了,不过怎么不见你给我送些?我也喜欢福安庄的糕点啊!”
“这……”
“咳咳,你们来了也不用一直在院子里说话,真是梦里净听见什么糕点啊,肉干的了!”乐蘅倚着门框看着二人。
“不坐下来一起吃吗?”乐蘅接过胥舞的食盒,又招呼顾安一起坐下。
“对了,我还有一些好酒!要不要来点?好像还有煮的花生,和杏干,我去拿!”乐蘅一提起吃,就马上来了精神,将自己的库存都拿了出来。
“来来来,吃吃吃……哇,这酱鸭真不错,师姐,这膳房手艺提高不少啊!”乐蘅掰了个鸭腿喜滋滋的吃着,胥舞和顾安相视一笑,果然,这乐蘅是个憨的,好哄的。
行香子(1v1 h) 原来是旧识
“哎,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今日和旭光,陈启在山下救了一个姑娘,受了点伤,又惊吓过度,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嗯?什么姑娘?长的好看吗?有我好看吗?”乐蘅认真磕花生皮,全然不觉自己的自恋。
胥舞翻着白眼说:“想来是个好看的,只是她戴了面纱,回来我也没管,交给冷家姐妹看着了,这不是赶过来给你送吃的!”
“嗯嗯,只是可惜我无法去窥探美人的相貌了,师父让叁师兄传话来说她什么时候出关,我才解禁!哎……又平白增加了许多时日!”说到愤慨处,乐蘅又干了两杯酒。
“你少喝些,尝尝这糕点。”顾安紧盯着她握着杯子的手。
“咦,是茯苓糕,白玉饼,红糖卷……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真香啊!顾安,我没白疼你!”乐蘅尝了一口白玉饼,然后揉了揉顾安的头。
“是啊,这福安庄的糕点是不错,顾安下次也记得给我带些,师姐我喜欢红糖卷,麻糖……”胥舞不满顾安只给乐蘅带。
“是,师姐,我下次一定记得。”
叁人喝了许多酒,乐蘅困意起了,便要轰他们走,“对了,乐蘅,这两日我不能过来看你,师父闭关有许多事我要帮着处理……”
“嗯嗯,我知道了,我馋了自会偷偷去膳堂的……你们就不用过来了……嗯……快回去吧,我去睡了。”乐蘅摇摇晃晃的跟胥舞和顾安挥手,然后回屋大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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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没有,昨日胥舞师姐带回来的那个姑娘,长相极美!冷家姐妹摘了她的面纱看了后无不称妙啊!”
“是吗?我也想看看呢!”
“对啊对啊,我听说啊,那姑娘身上也极香,不知用了什么熏香,等她醒了我还想问问她是从哪里买的呢!”
药庐前,一堆女弟子正在讨论薛仪,“咳咳,怎么还不进去?早课不念了?”胥舞和槐杨走了过来,今日起早晚课由她二人督导。
“胥舞师妹,这,她们谈论的是你们昨日救回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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