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假正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嘤嘤糖
齐怀菘哼了一声。
更深露重,夜深人静。
重谣如燕子般从窗户轻掠而去,将将落在围墙上,便见齐怀菘匆匆向他的房间走去。
“……”
重谣马上调头,大意之下,竟让齐怀菘发现了他的踪迹。
“……”幸好他换了夜行衣!
齐怀菘警惕道,“何方鼠辈?”莫非是那个该死的真凶?
重谣心里憋屈,齐怀菘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找他,虽然齐美人已经被人拐跑了,可他焦灼之余却仍然有几分欣喜。
见此人一言不发,齐怀菘眸中冷光乍现,腰间玄铁长鞭顿时携风而去,重谣身法诡谲,避免与他缠斗在一起。
重谣在关十楼所学涉猎甚杂,两人来回数次,齐怀菘仍未看出此人武功路数,他心中疑虑重重,在姐姐房中发现的那个图案有了新的线索,他本想连夜与重谣商议,没想到这个关头竟有贼人潜入山庄……如此巧合,难道除月山庄中有内鬼?
见重谣只守不攻,有意将他引出院子。齐怀菘他心里一惊,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他脚下微动,竟拼着挨一掌的代价,直接舍了重谣,施展除月山庄绝学流星赶月赶往东苑。
所幸重谣也本无伤人之意,他神色复杂,看着齐怀菘进了他的屋子。
完犊子,这下要被发现误会岂不是更深?
齐怀菘心急如火,他推开门,房中悄然无声,空无一人。
人呢?
他闭了一下眼,直接冲向那黑衣人。该死!莫非这次的目的是重谣?
重谣心道不好,好像被发现了……可见齐怀菘的模样,又全然不像是知道自己是谁……
齐怀菘怒不可遏,今日他着一身银纹滚边交襟广袖衫,本是芝兰玉树的谪仙模样,却硬生生逼出几分利剑出鞘的气势来。
这种情况之下,重谣哪敢再跟他打下去,他扭头就就跑,见状齐怀菘更是断定此人有鬼,紧追在后面。
奔至十几里后,当重谣耳际只闻风声,未察觉有人的气息时,他松了口气,以为齐怀菘被他远远甩在了身后,便回看了一眼。
冬末春初的夜中,白雾蒙蒙,清冷高贵的美人踏雾而来,仿若自九天而来的谪仙。重谣晃了晃神。
谪仙手指微动,一枚飞刀便嗖地一声往重谣脖子上飞去,直取他命脉。
重谣心中微讶。齐怀菘的暗器里竟还有飞刀,他皱了皱眉,如拈花般拈住一枚。他本想笑一声,两枚银针却猝不及防接踵而至,他蹙了蹙眉,已来不及避开——怎么对上齐怀菘,他的警惕性就降低了?
幸好银针没来得及淬毒。
幸好齐怀菘不知他是重谣。
重谣身子微有一丝发软的迹象,他心道不好,虚晃一招,一股浓烟之后,齐怀菘再不见黑衣人踪影。
庄主假正经 第九章 悯天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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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假正经 第十章 今晚你来侍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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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假正经 第十一章 叫我阿臻,我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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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假正经 第十二章 环环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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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假正经 第十三章 颜狗误我
“哼!”
两人正尴尬的当口,一个稚嫩的声音突兀地从门外传来,重谣看了眼庄臻,果然此人家大业大,不可能没有几个女人,瞧,这女儿都找上门来了。
在重谣即将露出鄙夷的目光且能让拒绝变得更加顺理成章时,庄臻适时回应道,“你怎么过来了?”他看向重谣,解释道,“家妹。”
重谣惊奇地看向门口那个缩小版的庄臻艰难地扒着门框,她一只脚堪堪迈过门槛,见重谣看向她,连忙鼓起脸颊,气喘吁吁道,“还不快过来帮我?这么没眼力劲儿?”
庄臻板起脸,“簌簌,这是……”他尴尬地看向重谣,“你叫什么名字?”
重谣再次无语,“楚谣。”他随了师父姓重,可这江湖之上姓重的人并不多,因而便用了生母的姓氏。
想到这里,重谣试图回忆起母亲的容貌,可记忆久远,能回忆起来的只有一件杏色的褂子和被泥土遮掩了一半的容颜。
庄臻道,“叫楚谣哥哥,不准没大没小!”
搞了半天,原来哥哥还是找的阿怜哥哥的替身,庄簌簌有点儿失望,她奶声奶气道,“哥哥,你犯病啦?”普渡轩乃阿怜哥哥的故居,哥哥向来不许外人过来,今日竟让这个替身住在这里,来日待他神志清醒,恐怕这替身不得好死。
庄簌簌看向楚谣,可这个叫楚谣的人,长得跟阿怜哥哥太相似了,若是站在那里不说话,简直就是阿怜哥哥本人。
她转念一想,哥哥的病时好时坏,有这个替身在或许能稳定一点儿,不如就让这个楚谣变成真正的阿怜哥哥……她越想越觉得可行。
庄臻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庄簌簌小脸一黑,她呼开庄臻的手,“我从无涯宫跑到养心宫找你们,结果你们又跑到了普渡轩!哼,我现在很饿!要莲子糕才能哄我!”
庄臻轻轻咬了一口她鼓起的小脸,宠溺道,“好吧好吧,小祖宗最大。”他冲门外道,“锦衣,去准备莲子糕。”
门外传来低柔的女声,旋即脚步声渐渐远去。
庄簌簌挑剔地看了一眼庄臻,“我不要锦衣做的!我要楚谣哥哥做!”
庄臻脸一黑,“楚谣哥哥现在还是客人!你不要无理取闹!”
重谣没有心情陪小屁孩胡闹,他对庄臻道,“宫主,您老人家是不是还有要事在身?”
话音刚落,庄臻身上陡然发出一阵强大的气势,压得重谣险些透不过气来,这与方才之前所见那个温文和煦的庄臻截然不同,想必这才是属于悯天宫宫主的气势,重谣眼皮一跳。
庄臻道,“你想赶本座走?”
重谣哪里敢说话,他毕竟是个内力暂失的弱鸡。
庄簌簌拉了拉重谣的衣袖,“楚谣哥哥,我想吃莲子糕。”与庄臻相似的脸微微鼓起,抿着下唇,不太明显的瑞凤眼期待地看着重谣,仿佛拒绝了她,她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重谣喟叹了一声,颜狗误我。
加之庄臻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这时哪里还能说个不字。
庄主假正经 第十四章 哄孩子
爬树摸蛋,下水叉鱼,此等能耐,重谣自诩无人能及,小小的莲子糕,又怎能难得住他?只是——初春时节,哪里来的新鲜莲子?
“这没莲子做什么莲子糕?”重谣目瞪口呆地盯着两人。
簌簌肉肉的小手拍了拍庄臻的胸口,扬起天真无邪的笑脸,“这件事就包在我哥哥手上啦!”
庄臻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调皮!”
簌簌从他手下挣开,一蹦一跳地跑到重谣身后,她一根手指掰开下眼睑,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哥哥还不快去!”
庄臻伸出手,他目光清澈似有繁星闪烁,柔和地看着重谣——这时他将属于悯天宫宫主的气势尽数敛去,倒又变成了那个和煦的庄臻。
重谣微微一愣,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簌簌却趁他不注意拉住他的手往庄臻的手上一放,“楚谣哥哥发什么呆,快去摘莲子啊。”她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去,满含期待,“早就想去莲池了,哥哥太讨厌了,每次都不准我靠近半步!”
重谣翻了个白眼,他抽回手,悯天主人眼神一黯,重谣见状连忙后退一步,若他发难,也好早一步躲开。
簌簌回头一看,见两人仍站在原地,竟是丝毫没有挪动,她稀疏的眉毛狠狠皱起,眼中流露出一丝委屈,“哥哥!楚谣哥哥!”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三人终于来到簌簌所说的莲池旁。
悯天山地理位置特殊,自不可能平地长出一个莲池,因簌簌爱吃莲子糕之故,庄臻便命人在这山中开辟出了一大片莲池。许是因位置特殊,此时池中水草遍布,白莲盛开,一簇又一簇紧紧贴在一起,虽是无人打理的样子,却别具一番风味。
池旁沼泽遍布,唯有一处砌了一条青石板的小路,盖因常年受水汽侵蚀,已长出许多青苔。
悯天主人抱起簌簌,身轻如燕地掠到小木船上,簌簌兴奋地拍着小手,“哥哥好厉害!”她歪头催促,“楚谣哥哥快过来啊!”
重谣小心翼翼地挪动着,青石板多年未有人修整,他空有一身轻功却因中毒不能施展,此时他堪堪走了两三步,闻见簌簌的声音却不敢分神去看——不过听声音就知道这两人已经上了船。
哼,要是他还有内力,怎么会这么慢?
簌簌促狭地眨了眨眼,白影一闪,重谣衣袖一紧,重心不稳间随手抓住身旁的东西,他呼出一口气,此刻腰间一紧,他屏住气,稳稳落在船上,竟是庄臻用长纱巾将他提了过来。
——哼!
“多谢……”
庄臻打断他的话,“这船很久没用了,看着簌簌,小心一点。”他说罢便转过身专心划船,似乎还在介怀刚才重谣抽手的举动。
簌簌噘嘴,庄臻划着船向池中央去,簌簌看准了莲子便想摘,重谣瞅着时机将她抱过去,获得簌簌白眼一个。
簌簌被限制了行动,于是她便趴在船舷指使悯天主人和重谣,“哥哥往左划一点,楚谣哥哥够不着了!”
庄臻一边向左划一边回头看重谣,稍不注意便撞进了莲花丛里的大石头,簌簌头朝池子一声尖叫不及发出便扎进了池中,重谣微微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
“哥哥!”她挣扎起来,一不小心闷了一口水。
重谣死死拉住她,咬牙道,“你别乱动!”
簌簌便僵住不敢动,可身体却依然在往莲池中央下沉,她惊恐地大哭起来,“哥哥!”
庄臻匆匆将船固定,他稍稍俯下身,轻而易举地将簌簌从水中抱起,他轻拍着簌簌的背,柔声道,“不怕,不怕。”
簌簌衣服打湿了,还沾上了不少烂叶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庄臻小声地安慰着她,簌簌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抹眼泪,“吓坏楚谣哥哥了。”
重谣爬在船上摆了摆手,知道吓坏我了,那就赶紧撤吧!他的袖子打湿了,但他现在却并不想动一下,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要跑来哄孩子。
庄臻安慰道,“楚谣哥哥才没有那么脆弱,叫你调皮,非要来这。”
簌簌委屈道,“我要吃莲子糕!”
庄臻嗔道,“吃死你算了。”他想腾开手划船,簌簌却扒着他不放,他无奈道,“楚谣,过来。”
重谣心中丈量了船与岸的尺寸,默默站起来,见他配合,庄臻心情愉悦,叮嘱道,“抱紧我。”
庄主假正经 第十五章 太可恶了
回到普渡轩后,重谣认命地进了厨房。
他熟稔地将莲子去芯煮熟磨成蓉,簌簌不知何时进来的,坐在她的小凳子上看着他忽然说道,“谢谢楚谣哥哥。”
重谣头也不回,“不用谢。”方才不管是谁,都会出手相助的。
簌簌嘴巴一瘪,然而重谣并没有看见——因为他忙着和面。
和着和着,忽然一只小手托着荷包映入重谣眼帘之中。
簌簌踩在一个小凳子上,伸着一只手,上面放着一个粉色的荷包,荷包上绣着弯弯绕绕十分复杂的纹路,而她期待地看着重谣。
只一眼,重谣便认出这与齐怀玉房间中那个从玉簪上拓下来的图案一模一样。
难道齐怀玉遇害竟与悯天山有关?
他面不改色,“这是何意?”
簌簌撅起嘴,“谢谢楚谣哥哥救我一命,这是谢礼啊。”
重谣心想,荷包这东西能乱送吗?但这上面的纹路他实在好奇是怎么回事。
“这是你自己绣的?”
簌簌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绣的,怎么样,很好看对吧?”
重谣点点头,“是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荷包。”毕竟关十楼中不管是哪个女子,都只会舞刀弄枪,不会做这样精巧的活儿。
簌簌将荷包塞进重谣怀中,“那送楚谣哥哥了!”
重谣爱不释手道,“这花纹是什么?真漂亮。”
簌簌忽然有些黯然,“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也不肯告诉我。”
重谣似无意问道,“你那朋友是谁啊?”
簌簌叹了口气,“哎,不说他了。楚谣哥哥,莲子糕要多放点糖哦!”
重谣一口老血哽在喉咙中……说啊,为什么不说啊!这种离真相一步之遥的感觉太难受了!
簌簌眨了眨眼,“我帮你挂上吧。”她眼疾手快地将荷包从重谣手中拿过,仗着有小凳子垫脚,顺利地挂在了重谣的腰上。
簌簌赞道,“楚谣哥哥太好看了。”
重谣勉强一笑,如果你能告诉我你那朋友是谁,我还可以更好看。
“簌簌也好看。”这么好看的小孩子他能不能……不,不能,这可是庄臻的宝贝妹妹,出了事他也得完蛋!
簌簌坐在一旁,托着腮看着重谣,忽然心血来潮,“楚谣哥哥,你会不会放风筝啊?”
重谣微微一笑,“会啊。”放风筝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必须得会啊,不会怎么会挨师傅那么多揍啊。
簌簌道,“那过几天天气好我们就去放风筝吧!”她可怜巴巴地坐在小凳子上,缩成委屈的小小一团。
她咬牙切齿道,“哥哥不准我吹风,太可恶了!”
重谣符合道,“是的,太可恶了!”
庄臻靠在书案上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想楚谣的莲子糕应该做好了。
簌簌舔了舔手指,意犹未尽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盘子,一脸餍足。
她扶着肚子,忽然想起了庄臻,顿时花容失色地拉着重谣道,“完蛋了!楚谣哥哥,我把哥哥那份也吃完了!”
重谣嘴角一抽,吐出来?
庄臻过来时,见普渡轩中一片狼藉,簌簌跟重谣两个相互依偎着睡在地上,不知道玩了多久,他收回目光,环顾四周,他的莲子糕呢?
最后目光落在桌子上两个只剩下糕渣的空盘子上……
肚子发出咕的一声,庄臻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他心里委屈,面上不显地走到桌子旁,见那两人睡得还挺熟,心里更加难过了。这种难过的程度在他伸出手指,揩了一点饼渣放进嘴里时达到了顶峰。
好饿。
为了楚谣的莲子糕,他特意吩咐了膳房不用做他的饭。
庄主假正经 第十六章 有点儿健忘
过了几日,庄簌簌果然来寻重谣放风筝了。
她仗着自己娇小,从窗子里钻出一个头,小声对重谣喊道,“楚谣哥哥,快走!”
重谣循声看去,奇怪道,“你怎么不从正门走?”
簌簌赧颜,“……正门进来就碰到糖水了,糖水会告状的!”
站在重谣身后的糖水:……
重谣噗嗤一笑,他将簌簌从窗子上抱下来,“宫主为什么不让你吹风?”
簌簌哎了一声,噘嘴,“不说这个了,楚谣哥哥,你可是答应我的!”
又是一样的套路,不过……重谣计上心头,“你那朋友……”
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口传来庄臻的声音,“他答应你什么了?”
簌簌大惊失色,“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她特意挑着哥哥去见分堂主的时候溜出来的,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难道是楚谣哥哥……
庄臻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跟楚谣无关。”却不打算多解释为什么他会知道簌簌的踪迹。
簌簌懊恼地鼓起脸,完蛋了,又不能出去玩了。
庄臻看了眼她手中的风筝,对重谣道,“闷在这里是不是有些无聊?”
只要庄臻不要时不时地过来,重谣觉得一点儿都不闷,经过这几日的静养,他的内力似乎隐隐有恢复的迹象,想必假以时日,定能完全恢复。
重谣道,“这里很好。”
庄臻走近他,“你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出去过,难道对这里不好奇?”
重谣摇头,就算好奇能摆在明面上说吗?知道的越多,死的不是越快?
庄臻笑道,“别怕,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他的余光瞥过簌簌,“簌簌早就想出去放风筝了,”
簌簌脸上的懊丧顿时一扫而光,她惊喜地抱住庄臻的大腿,“哥哥真好!”
重谣:……
现在还有他拒绝的份吗?这两兄妹都达成共识了。
“楚谣哥哥快跑哦!簌簌兴奋的大喊,她扯着风筝迈开小短腿跑的快极了,重谣在后面跟的气喘吁吁。
“慢……慢点,我不行了!”重谣弯下腰,两只手撑着腿,“你跑慢点。”
悯天主人看着他们二人,一边挽起袖子将菜刀拿在手中,面前的石桌上放满了各种瓜果,他风度翩翩,切水果却切的七零八落,十分不像样子。
重谣有些嫌弃地撇撇嘴,脑中忽然出现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
“谣谣!你又偷吃我的苹果!”
重谣脑袋一沉,待回过神时,才见庄臻和簌簌或蹲或站地在他身前,担忧地看着他。
庄臻紧张兮兮地问道,“你刚才怎么了?怎么会忽然晕倒?”
重谣一头雾水,“我刚才晕倒了吗?”他握了握拳,发现丹田之中那恢复的一点点内力此时竟空空如也,他的脸色顿时无比难看。
这是怎么回事?
庄臻道,“我方才给你把脉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你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要说异常,还真有一点儿,可这些能告诉庄臻吗?
“只是有点儿健忘,不碍事。”
簌簌眉毛一动,略有些心虚地踮了踮脚,庄臻扶着他的肩,余光扫过簌簌,对重谣道,“普渡轩许久没有住过人,想必空气不好,回去我给你换个地方。”
重谣摇头,“怎么好意思麻烦宫主,我回去休息一两日便好。”当然要是能直接把他赶下山就更好了。
庄主假正经 第十七章 奇毒
庄臻扶着他的肩膀,“只要你开心就好。”
重谣眉梢一动,他躬下身子去捡地上的风筝,不着痕迹地睁开了庄臻的手。
簌簌从远处飞奔而来,身上的轻纱被风扬起,像极了年画上的小仙童,重谣见状,心里蓦地一松,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似曾相识。
庄臻见他神情一松,嘴角噙笑,冲簌簌喊道,“我们要回去了。”
簌簌脚步一停,意犹未尽道,“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出来?”
庄臻道,“秋天。”过些日子,杏神前辈就要过来了,届时给簌簌调养几个月,想必她的毒就能清除大半,到时便没有这么多限制了。
簌簌跺了跺脚,有些不开心道,“好吧。”总比一直被小心翼翼地关在悯天宫里好。
庄臻见她不高兴了,便递给她一个橘子,“好啦,等你好转就带你出来,到时候你就是想下山,哥哥也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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