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绿茶婊的上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啡和糖
——郑蓝。
那一刻,他立马猜出了对面那个戴口罩的女人是谁。
是啊,虽是多年未见,但年少时的婀娜动人依然写在她那双眼里,眼睫浓密似长蝶扑朔,一煽一煽,仿佛天下间的光都进了那双眼睛。
姚峰几乎是条件反射扭头,果不其然江廷也盯着对面,目光锐利而深黑,却瞧不出任何情绪。
“怎么办?唐雅楠,我以后都不敢走你边上了。”
等那几个小妹妹离开后,郑蓝才摇头失笑,“这戴上口罩都能被认出来,以后岂不是得找保镖。”
女人笑了笑,声音软如水流流垂落玉石,荡开点点涟漪。
“找保镖干嘛,还是我家蓝蓝更好。”
郑蓝斜她一眼:“没看到我在你身边差点成了保姆?”
唐雅楠忍俊不禁,她却学着刚才那个小女孩的口气,“她们是怎么说来着,哦——姐姐,你是我糖的经纪人吗?刚回国肯定诸多不习惯,你要照顾好她哦。”
“这不是保姆是什么?”她佯作生气口气不好,却自动把女人的大衣接过来。
两人毕竟同宿舍四年,闲聊几句便已回到了当初,颇感怀念。
唐雅楠挽着她胳膊,身段枭枭地走过几个大理石柱,一抬眸,在见到那魂牵梦萦的脸后,笑容一下子止在脸上。
偌大中庭,十多米远的对视,周围人声一下子成了黑白电影,只有对面的他是真实的。
明寐光影中,记忆中男人眉目清朗的脸早变得硬朗利落,棱角分明,一身休闲装,淡灰色身影就简简单单勾勒在那。
足以吸引所以人的视线。
她眼瞬间湿了,与之相对的,是出机场一直带着的口罩被她取了下来。
[nph]绿茶婊的上位 九十,现在就办了你 ( )
随着花季少女们咋呼咋呼的呼喊,酒店中庭大半的人都看了过来,在认出是谁后,不乏有人跑过来拿出手机热烈拍照。
唐雅楠的名气可畏家喻户晓,单看那张艳色倾城便少有人不认识她。
于是,江廷还未离开,便有大量的人涌了上来,拍照的,要合影签名的,有些手机甚至怼到了女人脸上,将她往这边一推,直直撞到他肩膀上。
江廷眉头微蹙,那边还在往这挤,他大手将人拎了起来。
唐雅楠眼里已泪光闪烁,不知是因为他这个动作还是其他。
江廷看都没看她,冷眼扫过哄闹的人群:“吵什么?!”
他一句呵斥顿时让喧闹人群安静了下来。
江廷没看他们,眼神锐利瞥向不远处的服务生:“去叫保安,说这里有人闹事!”
男人语气过冷,其他人顿时怏怏,连着手机都放也不是举也不少。
绝对的气势碾压,中庭顿时雅雀无声,刚刚进来的陆一淮将这一幕完全纳入眼底,眉心顿时跳了一跳。
几秒后的愣怔,他站在原地,沉静看着那边的动静。
这一幕何其相似,多年前他曾见证江廷为了维护唐雅楠成了保镖。那时的他一笑置之,如今却
嘴上说着一切不会有任何改变,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怕是永远都改变不了
呵呵。
他嘴角扯起一丝讽刺,大半上午的愉悦荡然无存。
似想起什么,陆一淮舌尖抵了下唇角,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
之南在房间睡到十点过才起来,江廷昨晚没回,几乎凌晨两点才回到房间的她依然发现卧室空荡荡。
或是最近出现了太多意外,或是陆一淮这一打岔,她焦灼不安的情绪成了一团毛线,沾床便睡了过去。
醒后他依然没在,极大的可能便是昨晚另行开了房间。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失去兴趣的某种征兆,之南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窗外已是阳光漫天,在雪地里如碎金闪烁,默默哀叹不是之南的性格。酒店楼下的休闲餐厅煞是惬意,她换了身衣服便出房门。
下午四点的飞机,这次一过应该是不会再有机会来西昌,自怨自艾就太可惜了。
走廊里亮着昏黄的灯,混着欧式风格建筑,几分复古的气息,刚过转角,之南便撞上一张最不想见到的脸。
男人身姿挺拔站边上,抬起眼眸,目光深深地撞进她眼里。
陆一淮:“去哪?”
关你屁事。
之南冷看他一眼,不理,直直走过去。
然而刚走一步便被拦了回来,陆一淮甚至没用力,只大手一横,便如铜墙铁壁一样挡在她面前。手臂撞上之南下巴时她还往后踉跄了两步。
“陆一淮,你大清早发什么疯?”之南恼怒瞪他。
陆一淮摸了摸鼻子,也在琢磨着找什么理由,总不能让她看到楼下那幕。
“饿不饿?”他用眼神示意,“不然我带你去厨房。”
之南:“不去。”
他直勾勾看她:“我也还没吃,有点饿。”
之南冒火:“你吃没吃关我屁事?”她严重怀疑这个人在找茬,大清早就给人不痛快。
正从另一边过去,肩膀却被用力一带,直接抵在墙上,男人几分玩世不恭的脸凑了上去。
“就不能对我温柔点?”他轻轻揪了下她的脸蛋,“对江廷温柔巴巴也就算了,待姚峰他们也是和和气气。”
“怎么到我这就是病啊屁啊,神经王八蛋,时不时再来个混球”
之南听他话里不爽,正觉活该。没想到陆一淮凑近瞧她,黑瞳露出几丝笑意,说,“没想到我家南南这么重口味,喜欢对暗恋的男人这么示爱。”
啊啊啊!
之南眉毛都凝成一团了,怒道:“你有——”
把“病”字吞进去,骂他,“医院怎么把你给放出来了,自恋狂!”她气急又恼恨,明显是之前那些招式都没法用了。
陆一淮却抵着牙,低低笑了出来,被人骂得神清气爽,也自觉自己在犯病的路上越走越远。
在之南再一次翻白眼时,她已经被男人一把扛了起来,大手一转,直接坐在他左肩膀上。
“陆一淮,你干什么?!”之南吓到。
这高度她完全悬空,一抖一抖像是掉下去,她气急,又不得不攀住他,“你放我下去。”
“陆一淮你放我下去!你个王八蛋!”
屁股突然被重重颠了下,她尖叫一声,低眸,男人正偏头看她,幽亮的黑眸有几分邪肆和浪荡。
“再骂我两句。”
陆一淮说,“我现在就把你带去我房间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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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绿茶婊的上位 九十一,唐雅楠你自私
——“江廷,福特.柯博拉导演的新戏邀请我去好莱坞试戏女配角,机票我已经定好了。”
那时唐雅楠是怎样的呢?
江廷后来不止一次想过。
她看他带着心虚,带着解脱,仿佛终于抛掉拖后腿的包袱。
她无法接受一直在她生命里撑起大伞,充当保护的角色却躺在了病床上,只能任她照顾。
那一刻,江廷醍醐灌顶,如梦方醒。
原来,他成了她的累赘。
“我当时有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
江廷看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凉笑一声,“一旦离开就别后悔,也别回头,江廷这个人绝不可能接受你第二次。”
“我没有!”
他决绝的话让唐雅楠喉咙被扼住,湿着眼眶为自己辩解,“我只是说我会离开一段时间,福特.柯博拉导演的邀请千载难逢,我试完戏就回来!”
的确是试戏,不过后来变成入组演戏,再接受多番邀请。
等一年后唐雅楠再回德国时已经人去楼空。
“我后来真的回来过!”她哭着说,“他们说你走了,回国了,而我又马上要回去演戏.....”
她还是不明白。
江廷冷看这个泪流满面的女人,不知是凉是讽。
他江廷何至于去阻拦别人的梦想,只是心寒之极,四年的感情远远抵不过她的胆怯。
一场车祸都这样,还谈什么未来。
似有源源不断的冷从胸腔里升腾,似可笑似讥讽,男人似在回忆过去那张笑靥如花,美目盼兮的脸,如何都没办法和眼前这张脸重合。
他眼已深寒:“唐雅楠,你真是自私得可以!”
“你贪名贪利五年,到头来又想留人,哪来如此两全之事?!”
他道:“你怕是在做梦!”
男人话里已相当不留情面,唐雅楠直觉头皮一刺,留着泪要辩解间,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江廷取出手机看了眼,脸上松缓半分,接在耳边。
[nph]绿茶婊的上位 九十二,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 )
“陆一淮,你到底要干什么?”之南骂道,“你吃饱了闲的是不是?”
吃过早饭后,被男人半胁迫搂着肩膀带到运动室后。之南真火了,脸蛋气红,大有鱼死网破之道。
其他女生的爱慕者不说事必躬亲,听之任之,但至少不会添乱吧。
他倒好,一上午跟个流氓一样霸道,按着她在餐厅吃完早餐不说,还限制人身自由带她来这个鬼地方。
他这叫喜欢人吗?难怪二十七了还是条光棍。
看她火冒叁丈又隐隐憋屈的脸,浮起的嫣粉跟种了一朵朵桃花似的。
陆一淮盯着瞧了会,缓缓一笑,大手拉开冲锋衣的拉链。
只着紧身白色体恤的上半身露出,胸肌有力,一喘一吸间男性荷尔蒙爆棚。
“你你要做什么?”之南脸皮一烧,脚步不自觉后退。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笑里带着比平时更甚的纨绔,人也朝她步步逼近。
转眼已欺身上前,单手撑在她墙壁一侧,高大身影直接将她笼罩在角落。
之南瞳孔一缩,往上是他幽亮发光的眼,身前几乎贴着他精壮身躯。
她正要发火,手里已被塞了件东西。
陆一淮:“换上。”
手上是套白色的轻薄运动衣,她蹙眉不解。
“我教你一些基本的防身动作,下次遇到他人欺负至少不会束手无策。”
看她仍很懵怔,陆一淮回过味来,低声笑开,“怎么,看你一脸失望加可惜的样子,以为我打算做什么?”
他话里拖腔带调,很是愉悦,之南却秒懂自己被耍,顿时拉下了脸。
陆一淮催促:“快去换。”
她仍不动,冷眼瞪他。
自从这狗男人在泳池表现喜欢她以后,她半分方便没感到,反而多次被逗弄,真是可恶之极。
这叫喜欢吗?她忍不住想。
僵持间,对视了几秒。
陆一淮突然痞笑一声:“这是想我帮你换?”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啰。”说着就要搂过她的肩膀动作。
“陆一淮!”之南斥道。
看她真生气了,陆一淮不由得低眸,认真看她:“你有想过为什么老被别人欺负却束手无策吗?”
“酒店算一回,路边算一回,虽是用心眼在张顾阳和唐子誉的事情上将计就计。”
他话里一针见血,“但是江廷晚来一步你还是只能躺在他两床上。”
男人早退却那副不正经的样子,眼眸漆黑深沉,等着她想明白这些道理。
“先天力量弱的事你没法决定。”他道,“现在有机会不想多学几招防身术?”
他一没激她二没逗她,只以等待者的姿势。
之南却秒懂他说的都对,唐子誉那事仿佛将她一生的运气用光,她在度秒如年的绝望里才等来了江廷。
一分钟,为之生也为之死,过程之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抬眸看去,莹润灯光下,他眸子柔和且亮,耐心十足,仿佛还准备了其他说辞。
之南默默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看着少女听话进更衣室,陆一淮不由得摸了摸鼻头,咧嘴一笑,露出口大白牙。
他想,他真的是被虐体质,第一次看她乖成这样,居然有些不习惯。
等之南出来的时候男人也换了身装束,懒靠在墙上。迷彩裤加藏青体恤,衬得五官带着股野性。
加之高大身材被柔软且有弹性包裹,箍得胸膛肌肉饱满紧实,沿着紧窄的腰身往下,满满的雄性荷尔蒙铺面而来。
她顿时移开眼。
平心而论,这人长得还行。
陆一淮抬眸已看见了她,说:“手机关机,我授课时不喜欢有人打扰。”
“”
行吧,她默默关掉手机,放在一边柜子上。
宽敞明亮的搏击运动场,陆一淮静静等着她走过来,站定对面。
他亦站直身子,只一秒,便如笔挺白扬。
陆一淮问:“如果当你受到的男性骚扰和颠覆性力量压迫,第一反应你会攻击他哪里?”
之南:“啊?”
陆一淮:“首先会攻击哪里?”
之南没说话,可她的反应全被对面的男人纳入眼里,看她运动衣下,小脸莹白泛光,娇娇润润。狐狸眼转啊转,从他脸部慢慢往下。
——最后停到他腹部下面,隐隐流露出不善。
陆一淮似笑非笑:“踢胯裆?”
“看你这眼神估计想立马一脚踢上来。”他啧啧评价,“够狠的啊。”
明知故问,游泳池骚扰我的不是你吗?学会了第一个踢你。
之南心里腹诽,却听他意味深长说了句——
“居然舍得牺牲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
之南一噎,怒目:“陆一淮,你到底教不教?”
狗男人,一天到晚尽占她口头便宜。
“行。”
他收住笑立马正经,站定原地双手抱臂在胸前,说,“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闭上眼后你以任何一个角度来攻击我。”
“唯一的要求,使全力,失败了也要挣扎。”
之南想了想:“包括踢胯裆?”
这丫头还惦记这事呢。
陆一淮要笑不笑地看她,认栽:“行。”
说完他便闭眼,挺拔身躯如一把撑开的大伞,极有存在感。
加之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笔直的背脊仿佛自带气场。
之南沿着他走了一圈,是真的在思考攻击方向。
这个男人机敏警惕,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放任他这一踢,更猜测自己十有八九踢不中,可不服输的心里让她仍有一丝侥幸。
在绕道他身后时,之南抄起一个拳击手套丢到他耳边迷惑视线,一脚朝他裤裆从后往前踢。
就在碰到他跨部时男人反手一截,握住她脚腕用力一扯。
之南低叫出声,被带着踉跄往前。
陆一淮却抓住她肩膀一把放倒在地,虽是护住后脑勺,可这种擒住手腕的绝对性碾压很是惊恐。
她正要挣扎,膝盖却被粗壮大腿摁住,顿时麻了大半。
男人一个手腕卡住她脖子,稍稍用力。
“呃……”
在濒临死亡的失声恐惧中,之南看清了上方男人的脸。
——轮廓刚毅,眼窝很深,那双眼黑而亮,一种近乎危险的野性。
“踢胯裆成功只是书里骗小孩。”
不过一秒,陆一淮便放开手,“男人对于命根子受伤后的暴戾疯狂是你没办法想象的。”
“到时候他只会用高于我刚才千百倍的力气来致你于死地。”他说,“不准用这招!”
之南仍未说话,只笔直看着他。
不知是被他刚才那秒卡脖子给吓的还是怎样,力量性的颠覆仍然让她怔然懵逼。
花苞发在鬓边散了几跟碎发,看起来柔软又脆弱。
陆一淮眸子彻底软了下去,语气里带着轻哄:“好了,没事了。”
他没忍住俯身吻了下她圆润的鼻头,低声,“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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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绿茶婊的上位 九十三,只要有人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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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胯裆的成功率只是书里骗小孩。”不过一秒,陆一淮便放开她,“男人对于命根子受伤后的暴戾疯狂是你没办法想象的。”
“到时候他只会用高于我刚才千百倍的力气来致你于死地”他说,“没有万分把握的距离和逃生可能,不准立马用这招!”
她仍未说话,眼神只笔直看着他。不知是被他刚才那秒卡脖子给吓的还是怎样。
力量性的颠覆仍然让她怔然。
花苞发在鬓边散了几跟碎发,看起来柔软又脆弱。
陆一淮眸子彻底软了下去,语气里带着轻哄:“好了,没事了。”
他俯身吻了下她圆润润的鼻头,低声,“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之南仍对刚才心有余悸,男人大手已握住她肩膀,将人带了起来。
她活动了下被扼制的手腕,听他分析:“一旦被男人钳制或者强制性骚扰,你离他的距离不会超过几个拳头,踹他裤裆施展不够且容易被反手一截。”
陆一淮摇头制止:“这种鲁莽性动作无异于在激怒他。”
男人说话时已成了在部队的状态,看她时黑眸明亮敏锐,如一只丛林深处的狼。
“现在我给你说几个最简单的防备动作。”他说,“当被人掐喉咙,抱住腰或者拽住头发时该怎样摆脱。”
说这话时陆一淮淡笑冲她勾了下手指,之南试探着走近。
这狗男人可别又捉弄她。
或许是先有心理设防,当男人把她手放在他脖颈时,之南并未立即挣脱,只觉得他肌肤比她热好几个度,像要沿着手心将她烫化。
“如果被人掐住喉咙,就叁招。”陆一淮言简意赅,“抓他手腕,手肘侧向顶他下巴,趁其叫痛后退一脚踢他胯裆。”
之南:“如果被人压制在地上无力反抗呢?”
这话让陆一淮深深看她一眼,她话里的口气像是遭遇过很多次。
男人心尖重重一颤,眼神都变了。
他话在舌尖滚了圈,想刨根问低,最终压抑下去只说,“这个待会一起教你。”
“目前这叁个动作就一个要领,动作快恨准!”
说话时陆一淮边给她示范,擒住之南手腕的力像是一道镇压,手肘侧向扫来时劲风擦过脸颊,危险十足。
“如果被掐住脖子按在地上,就多了个步骤。他要动作势必不就可能擒住你的手。”
他道,“先用手狠力戳他眼睛,足以戳瞎的力道,在她躲开后手肘侧向用力。”
之南认真听着,对他的那点偏见早随着专注云淡风轻,她巴不得在短时间内全部掌握。
只是男人喉结在她手心滚上滚下,凸起的那块骨头仿佛在手里挠痒,连着他声带振动的低哑都清晰感知。
她烫得轻轻缩了下手,眼睛仍还看着他。
陆一淮自然感知了她这动作,话里一停。
对视间,似有一股后知后觉的酥麻沿着喉咙往下,沿着胸膛窜到小腹移来游去。
一却的根源,只是她放置在他喉咙上的温软。
这寻常的动作突然就变得煎熬无比。两相互看间,她眼尾跟勾人的桃花瓣似的,更像勾勒着冷艳狐尾的小狐狸。
他不太自然的咳了声,克制着胸膛里的蠢蠢欲动。
“现在换你。”说着男人已迅速调换动作,虎口掐住她脖子将人抵在墙上,只留着五分力道。
四目相对,她眼眸澄澈,他目光极深且专注。
少女绝对能算个好学生,只动作了两叁回便已掌握要领,只是速度和力道太弱,每回都被男人侧头躲过,更别说踢裤裆。
陆一淮:“用力往我脸上招呼!”
之南嘴唇动了下,“但是现在只是....”
“只是演习?”看出她要说的,陆一淮好笑拦截,“你现在对我心软,之后被男人擒住也只能——”
话未落,她抓住他手腕一个手肘顶过来,男人脸瞬间麻痹了一半,后退的那秒,之南突然一脚踹向他裆部。
陆一淮瞳孔一缩,亏得敏捷反应,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偌大休息室,她气喘嘘嘘,明显刚才力道十足十,什么心软犹豫都是麻痹策略。
男人站定几秒,用舌头顶了下脸颊,笑看着对面的她:“你够狠的啊。”
之南弯唇回应:“是你说让我别心软的。”
顿了下,不忘彩虹屁夸他,“我觉得你教的真好。”
心里直骂活该。
少女面上仍勉强维持着正经,只狐狸眼沿着他发红的左脸颊逛了圈,狡黠在眼里无声闪烁。
明显是报了之前的仇,在偷着乐呢。
陆一淮看了几秒,要笑不笑的:“行。”
怎么忘了这丫头睚眦必报了,他说,“林同学这个动作暂时出师。”
接下来男人将所有可能被擒住的动作给她一一演示,被人搂腰,拽头发,包括压制在地上用绳勒脖子,如何用脚的力量让自己死里逃生。
只少女体质实在一般,这些已经近乎格斗的初级内容,陆一淮没指望她能立马学会,只希望暂时能在脑海里留个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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