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你这么可以这么惹人怜爱呢。”听见了白的解释后,西瑞尔先是不自主地睁大了瞳孔,但是过不到一会儿便收回了惊讶的的情绪,他那满到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喜悦,此刻只能这般地抬起她的脸庞,在那迷人的柳叶眉上轻轻一吻,在那炯炯有神的眼眸上轻轻一吻,在那可爱的鼻尖上轻轻一吻,在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最后在那丰厚的唇瓣上深深的一吻。
“西瑞尔,你千万别丢下我,我真的”得到牠深情的一吻后,白依然是那般脆弱地颤抖着。
西瑞尔已经知道白要说什么了,牠理解她的不安、不稳定,但是牠不懂她为何如此不相信牠,难道牠没有好好地表达自己的心情,告诉她,对牠而言她甚至比自己还要来得重要了。所以,牠打断了她的话语,不在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双唇,而是激烈地啃咬着她带着水光的唇瓣。
“我就这么不被你所信任?如此不安?”牠撑起了身子,一只手抵在她的左侧,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右侧,因此她现在被笼罩在牠的身影之下。
白注视着那双瓶覗色的眼眸,在那清澈的眸子里只有她的身影,除了她谁也没有,唯有她。
“西瑞尔”白轻声唤着牠的名。
“你是故意的,明知道用着这表情唤我,我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性欲?”西瑞尔根本奈何不了眼前的她,这个属于牠的配偶,总是如此挑畔着牠的理智,即便牠在怎么告诫自身绝对不可做过头,但是她却老是刺激着牠,就好像是不令牠展露那压抑已久的兽性前绝不罢休。
“可以吗?”她缓缓地反问着面有难色的牠。
“你的身体现在不行,太虚弱了。”强忍着腹下逐渐肿胀的分身,西瑞尔仍怕自己控制不住体内的野性,一个不注意就伤着了如此虚弱的她。
“可以??就算那个型态也可以??”白举起了双手勾住了西瑞尔的颈脖,好让她借此将上半身撑起,而后轻轻地吻着那紧绷的双唇。
“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西瑞尔震惊地注视着与牠仅有一节指头距离的白。她所说的那个型态,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应该不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吧,她怎么能这么擅长煽动牠的决心呢?
“??”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颔首。
“我不想弄疼你,所以我再问你一次,真的愿意吗?”西瑞尔用鼻尖轻触着白的脸颊。上一次的悔恨还记忆犹新,她那绞痛的面容令牠愧疚不已,泪流不止地残白脸蛋上只剩下痛苦,而牠却因为丧失了理智根本无暇顾及她的不适,只是像是找到了发泄处地一次又一次地残害着她脆弱的身躯。
“嗯”白细语地在西瑞尔耳边轻声地回应道。
“我真的无法确保中途还能保持清醒,所以”这一次换西瑞尔话还未说完就被白的举止给打断了。
“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白猗靡的笑靥让西瑞尔由衷地庆幸着自己能与她成为配偶,甚至是这样相伴在彼此的身边。
没有任何灯光的照射下,白只能仰仗着外头悄悄探入的月光,她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手,毕竟兽化成了狮鹫的西瑞尔,她这双手可是这么环也环不住。眼前的牠逐渐转换成了狮鹫的型态,熟悉的脸庞成了一只老鹰的头颅,长而锐利的鹰嘴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白的脸庞,仿佛是孩子般撒娇的行为,拱起的狮身躯干和弯取的下半肢尽量别压着她纤细的身躯,而脊椎骨上那反射着光线的羽翼,此刻微微地敞开后笼罩着两人。
“西瑞尔,要我来吗?”白知道西瑞尔这个姿态没法像人形那般灵活地改变着体位,所以她准备坐起身子,由她这来主动地迎合牠。
“白,你今天意外的主动呢。”虽然兽化了,西瑞尔也依旧可以和白用着言语沟通。牠举起了一只前臂,好让她从牠的身影下出来,这样也就可以让他们用最为方便的体位——骑乘位,来交欢。
白乘坐在西瑞尔结实的腹部上,虽然她尚未褪去衣物,但是单薄的布料几乎可以感受到牠逐渐上升的体温,当她弯曲小腿时不经意地划过了,牠柔顺毛发覆盖的腰侧,这时白可以瞧见西瑞尔那双满是难耐的瓶覗眸子。
化身成狮鹫的西瑞尔并不会令白感到恐惧,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爱,因为平时身为人形的姿态,都未曾见着牠这般直率的反应。每当白在牠身上挪动时,西瑞尔就会不自主地摆动几下身后的羽翼,仿佛是躁动不安的表示,有时甚至会挥动几下那细长的浅色尾巴,抗议着她别再煽动牠的理智了。
“别一次下去,我怕你承受不住。”西瑞尔眼看白拉下了单薄的底裤,准备用那细嫩的前穴包裹着牠肿胀的分身,因此牠连忙出口提醒,绝对不想要再让她有和上一次相同的经验了。
白听见了西瑞尔的警告后,她先上用掌腹轻微地握住了,那比人形姿态还要更加硕大的下体,确实要一次全部进入是有些困难,但是她今日不知为何想尽快地让牠进入自己的体内占有她,甚至渴望牠用性欲占据自己繁杂的思绪。
那迷人的笑容在西瑞尔的眼里是多么诱人,还有那俯视的神情又是多么地勾引着牠,不过最令牠发狂的是,白用着她两根指头在牠腹上做着扩张的行为。
毕竟没有任何的前戏,所以根本尚未分泌任何湿滑的液体,因此白一面轻抚着西瑞尔的分身,一面将指尖探入自己的私密处,试图让待会的挺进能顺利些。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样的行径对西瑞尔而言就是个折磨,看着她羞涩地张开了腿,青涩的摩擦动作,分明就是挑战牠意志力力的极限。
“啊??嗯??”白伸出了沾染着黏稠体液的手指们,而后一点一点地将西瑞尔的分身纳入了自己的体内,不过非一般的尺寸果然还是令她咬紧了咬关,依旧是有些吃力,但是她没有停下动作,仍然再压低姿势,尝试把那硕大的下体整个埋进自己的前穴。
“哈??哈??全部进去了”当牠全部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仿佛极有成就感的对牠炫耀着。
“你看??这里整个胀起来了??”白尚未适应西瑞尔兽化的尺寸,所以她的前额开始不自主地冒出冷汗,但是她依旧没有一丝难受、痛苦的表情,反倒是满足地轻抚着她因异物进入而凸出的小腹。
“你是??故意的吗?”西瑞尔感受到紧缩的穴道,还有那被硬是撑开的内壁。牠真的快要抓狂了,要是她在继续挑透牠的话,牠真的就会不顾一切地狠狠贯穿她的子宫深处,让她理解自己对她有多深的执着以及占有欲。
倏忽间,西瑞尔直接往上一挺,白即便咬紧了下唇,还是无法避免发出了惊吓声。这个动作瞬间让白无法承受地瘫软在西瑞尔的腹上,她双眼充斥着水光,翻覆地张口喘气着,双手颤抖地紧捉着那柔顺的浅色毛发,下身努力地贴紧着牠的腰侧,但依旧无法忍受地溢出了黏密的液体。
白缓缓地将低下的头抬起,无辜地望着在她身下西瑞尔,她不满牠毫无预警的深入,但是牠一点也没有感到抱歉,反倒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眯起了那双锐利的鹰眼。
“去了?”西瑞尔故意放慢语速地问道。
白先是羞愧地撇过了头,但是不到下一秒,西瑞尔的前掌就轻拨了她脸庞,好让牠可以直视她的正颜,牠满意地看着那逐渐泛红的白皙肌肤:“要不我来?”
“那你??慢一点??”白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能让西瑞尔释放的,因此她用着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对着牠说,而后缓慢地从牠身上起身,但是碍于方才是勉强地挤进体内,导致现在根本是无法拔出的状态。
听见了白痛苦的呻吟,还有内道强制拖离的感触,西瑞尔连忙用前掌制止了她起身的举动,“别硬来,你只需转过身即可。”
虽然没有比起身还有痛苦,但是把身子转过去对白来说也是另一种折腾,此时白抱持着一种咬牙忍过的概念,迅速地将身子背对了西瑞尔
当白光滑的背肌面对西瑞尔,牠放慢步骤地弓起了身躯,以后背式的姿势再一次地深入了她紧缩的内壁。牠缓缓地挤进了狭隘的穴道,能感受到里头正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包裹着牠的分身,但是牠依然觉得还不够,渴望进入更深处,因此他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更加剧烈地挺进那尚未适应的内壁中。
“啊!太深了??别顶那??”白试图脱离西瑞尔持续刺激她的敏感处,但是两人相交的地方却是紧紧地扣在一起,根本无法令她往前移动减缓体内那剧烈的快感,这便令她开始感受到意识的恍惚,使她已经不在乎地发出一次又一次悦耳的娇喘声。
白那忘我的喘息声令西瑞尔的性致更加高涨,牠加快了挺进的节奏,甚至每一次的贯穿都顶着不同的敏感点,而伴随着挺入的动作,那黏滑的内壁也反映着被刺激后,而更加紧缩的自然反应。
西瑞尔弯下了上身,冰冷无温的喙从白的后颈一路划到了脊椎处。
她是牠的,属于牠的雌性,任谁也无法将她从她身旁夺取。
当那炙热的液体灌入她体内的子宫时,牠展开了透着金光的双翼,将她包裹在羽翼之中,明明是房内只有他们两人,但是牠却依然不愿意将她的一切透露在月光之下。
蛊溺(兽人NP) 无知的雌性
白此刻全身紧绷地窝在西瑞尔的怀中,除了呼吸之外她根本不敢做其他多余的举动,但是他的视线还是可以瞧见那些,看见西瑞尔身影便停下动作且对牠鞠躬的兽人们。牠们全身上下都穿戴着漆黑的西装,不过牠们手掌上所穿戴的手套却有两种颜色,黑与白,似乎有什么区别或是象征意味,但是白根本无法了解便穿越了这些恭敬的兽人们。
随着西瑞尔的步伐,牠们经过了七、八位的兽人,每一位都是一瞧见西瑞尔便立刻弯下了身躯,恭敬地对牠行礼,不过在这同时,白也发觉了一件事,所有的兽人全为雄性,没有一只是雌性。
“别怀疑,除了你,这栋宅邸就无其他雌性。”西瑞尔似乎察觉到了白的困惑,所以牠沉稳的嗓音就这么传进了她的耳里。
“虽然你身为我们的雌性,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警告你,千万别想着逃离我们其中一人的打算。”
“发情失控的雄性们,可是完全丧失理智的『兽类』。”西瑞尔并没有停下脚步,牠一面告诫着怀中的人类,一面走向廊道最底处的大门。当牠说到兽类两个字时,白似乎感受到了语气中的不屑,同时还有突然加重的腔调,这不免令她对西瑞尔更加畏惧了。
“不过,要是你真能逃跑”西瑞尔的嗓音突然停顿了一会儿,但过了一两秒后,便带着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我可是会把你的脚筋给割了。”
这么一句话说出口,就让白瞬间感受到背脊一阵寒意,身躯不受控地微微颤抖着,她根本不敢昂首看牠此刻的神情是何等骇人,她只是低着头用双手将自己圈住。
“??我没有那种想法。”白说话的音量小到如同喃喃,但是她知道西瑞尔一定有听见她那几乎屈服的回应,因为挽着她腰部的手掌紧压了一下。她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目前这副虚弱到无法站起的身躯,再加上这依旧被束缚的下肢,她是根本无法挣脱牠们的掌心,即便她心中有多么渴望自由。
“是吗,如果有的话,最好也打消那念头。”听着她柔弱的嗓音,还有这轻颤的身躯,再望下那被铁铐扣牢的脚踝,牠露出了一抹非常迷人的弯笑,似乎是对她的回应感到满意,毕竟比起叛逆、抵抗的性格,牠更加偏好这类乖巧且懂得规矩的雌性。
竖立在他们面前的双面门,不需要任何动作便轻轻地向外敞开了,随着门的开启那刺眼的晨光也一并印入了他们的眼帘中。
当西瑞尔将白放下时,她能感受到踩踏在草皮上的舒心感,果然还是无法停止那天真的想法,真的很想回到她所熟悉的家。
不可能的,断了这可悲的念头吧。当白昂起首眺望着那无尽头的苍芎时,再缓缓地回首看向她身后的兽人——西瑞尔,那眯起的眼眸里没有其他情绪,只剩下令她畏惧的警告。
“西瑞尔大人,苏芳大人唤您去前厅的会客室。”没有任何脚步声,这般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西瑞尔的身旁,白注意到了牠头顶上显眼的银灰色猫耳,应该是猫科类的雄性兽人。牠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非凡的气质,不管是挺直的腰杆,或者是穿戴黑色手套的右掌摆放在胸前的领带前,又或是虽不笑却有种魅力的面容。
“会客室,该不会牠又来了?”西瑞尔不耐烦地叉着腰,虽然听似问句,但是牠却只是个自问自答。
“算了,亜塭,你看好她,别让她离开庭院的范围。”西瑞尔侧过了身,准备离开这刚踏进没多久的庭院,不过在此之前,牠转过头嘱咐了这位猫科兽人,而后又回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白。
“是的,西瑞尔大人。”被西瑞尔称作亜塭的猫科兽人,在西瑞尔示意要离开后,就一直呈现着四十五度鞠躬的姿势,直到西瑞尔的背影在廊道上完全消失后,牠才缓缓地挺直了身子。
知道西瑞尔一阵子不会在自己身旁后,白不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她却未发觉身后的亜塭捕捉到了这细小的神情。
“不好意思,白小姐,请容我简单地自我介绍。”这一次亜塭无声无息地来到了白的身侧,牠弯下了腰恭敬地对着白说道;如此靠近地观看这位人类女性时,亜塭多少能理解到为何自家的叁位主人,会对她如此倾心的原因了,甚至不惜毁了一个多少有些影响力的狐狸贵族。
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亜塭吓了一跳,再加上被牠那双琥珀色的猫眼所凝视,令白全身感到了不自在,因此她潜意识地退了几步。
“我是负责管理这栋宅邸的管家,名叫亜塭。”亜塭看见白一脸惊恐地瞩着牠,牠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浅浅地勾起了一抹笑容,顷刻间,白有种看见猫弯起嘴角的错觉,甚至她感受到那抹笑容中潜藏着一丝狡诈。
“如果往后有什么需求,请您别客气地向我提出。”亜塭一做完自我介绍后,便立刻又竖起了身子,与白拉回了适当的距离。
虽然白摸不透眼前亜塭的心思,也不期望牠能有什么动作,但是她还是抱持着一试的心态问道:“那个??亜塭先生,请问这个铁铐可以拆下吗?”
细长的猫眼顺着白的手指望去,在赤裸的脚背上是一副相环在一块的铁铐,果然那叁位大人对这个雌性异常的执着,不然是绝对不会特意请工匠做出这类铁环,也难怪,方才西瑞尔大人会如此亲昵地抱着这名人类,不过,真的是十分难得??竟然会有令牠们如此醉心的雌性。
“非常抱歉,这必须询问那叁位大人,白小姐。”亜塭轻声地回应道。
白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坐在了青色的草地上,她的手轻拨了一下周围的嫩芽,指腹上闪烁着水光貌似是方才从叶面上滑下的露珠。她现在对于自己的无助只感到厌恶,明明没有丧失自我意识,却要像是宠物般地听从着牠们的指示。如果要令她这般生不如死,那还不如夺去她的性命,简单俐落些。
被晨曦沐浴的庭院中,点缀着一滴又一滴清晨遗留下来的露珠,茂绿的花草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多少有些舒心的效果,枝头上还有几只正在鸣叫的鸟儿们,和谐清脆的叫声并不会令人感到烦闷,反倒有种令白回到昔日生活的错觉感,她眺望着那群不被拘束的鸟儿们,向往着外头的世界。
“白小姐,很羡慕吗?”亜塭犀利的猫眼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白那盼望、渴望的目光,牠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头顶上的猫耳,貌似在阳光下曝晒许久有些不适,而身后那细长的尾巴此刻正有些愉悦地晃动着。
“什么?”白深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被汇报到那叁人的耳中,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回问道。
“离开这里,拥有自由。”亜塭没有靠近白,但是牠的音量却正好可以传入她的耳中,那只穿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轻抚了牠自身的右耳。
在白的眼里,她无法定义亜塭此举的含义,但是她的直觉正在警告她,这只兽人最好别轻易地靠近。
她仰望着俯视她的牠。
“如果你真想离开这,我可以帮你,白。”亜塭没有蹲下身,而是弯下了上半身,平稳的呼吸声在牠开口前轻刮着白的耳尖。牠没有再称呼她『白小姐』,反之直接呼唤了她被赋予的单名,犹如什么暗示般令白更加不解。
“亜塭先生??你这是?”白连忙转过头,正巧与亜塭相互对视着,她可以十分清楚地瞧见这张与她只有鼻尖距离的清秀面容,因此她才发现牠那,令人印相深刻的眼瞳下有着一颗泪痣。
“我随时都等候你的回覆。”亜塭眯起了那双猫眼说道,而后牠收回了身子,用俯视的样貌注视着白,牠做了一个轻轻拉上嘴的手势:“不过,这事可不能让他人知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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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芳翘起腿地坐在会客室的双人沙发上,牠摇晃了手中的陶瓷杯,一脸不悦地斜睨身旁的雄性兽人:“这次又怎么了?”。
在苏芳左手边面有难色的中年兽人一点也不想搅和进这淌浑水水,牠站直着身子,撇开了视线,试图表明自己什么也不知的立场,毕竟牠也只是听从上司的指示罢了。
“啦啦啦,别摆出这种表情嘛~”这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雄性兽人那轻浮的态度,不免令苏芳皱起了眉头,但是却也没有真的动怒。牠虽然说话的口气令人无法接受,但是端起茶杯的动作却异常的优雅,就连啜饮杯中的花茶时也是一副熟练的模样。
“赛厄杜,别闲闲没事往这跑。”西瑞尔走进了会客室,俐落地走到了苏芳另一旁的单人沙发而后坐下,一点也不避讳地瞪视着前方的雄性兽人。
被称作赛厄杜的雄性兽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眨了几下那炯炯有神的深色眼眸,一脸无辜地望着对面的西瑞尔说道:“西瑞尔还是老样子不欢迎我啊~”
就连平时话多的苏芳此刻也是完全懒着打理赛厄杜,牠甚至已经有种放置玩法的想法了。
“说重点,别浪费时间。”西瑞尔那被浅色浏海所遮挡的眉头,正逐渐地上皱着,还有那呈现平行的嘴角示意着不耐烦。
赛厄杜收起了犹如小丑般滑稽的笑后,沉下了眸子里只剩下黑暗,牠捉了捉有些自然卷的短发,将身子斜坐在单人沙发上,好让自己可以一次性地面对牠们两人。
“为了一个雌性人类,你们可让我得罪不少贵族们和官员们。”
“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呢?”赛厄杜的手指非常规律地敲着木制把手。
夺了不属于你们的物件,那代价可是非常昂贵的。
蛊溺(兽人NP) 永远是她的梦魇
身穿一袭璃宽茶色军装的赫伯特一结束了简单的镇压行动后,便直接回到了府邸,完全没有心思在留在办公桌前整理那些繁杂的公文。牠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烦躁,平时对所有事物都抱持着冷静颜色态度的牠,此刻脑中所有的思绪全被那个人类雌性的身影所扰乱了。
方才牠转开了那房门时,没有见着那搅乱牠思绪的身影,牠便更无法冷静的轻微地皱起了眉头,拆下了头顶上的军帽后,搔乱了用着发膜固定住的乌黑短发,前额的黑发丝就这么地垂落在牠的眉前,那瞬间,似乎也使牠整体给人一种更加压迫的气势感,虽然平日就已经令旁人不敢接近了,但此时情绪上的起伏让牠周围的气场更是沉重地有种生人勿近的氛围。
赫伯特十分明白她是不可离开这栋宅邸,但是心中却有着什么不安在徘徊着,那是一种身为兽人的直觉,亦或者是说作为指挥官后练就的能力。牠攥紧了手中的军帽,原本硬挺的军帽此时被牠惊人的手力握到有些扭曲了,而本来步伐是俐落且完美的,但是此刻走到廊道的传来的脚步声却是狼狈、急躁的,可想而知牠目前似乎已经完全为了她丧失了昔日的平静。
“那个雌性,在哪?”赫伯特眯起了牠锐利的黑眼眸,盯视着停下脚步对牠鞠躬的黑兔雄性兽人。
“正在主饭厅与苏芳大人一同用餐,赫伯特大人。”被赫伯特问话的黑兔仆从恭敬地回道。
一听见下仆的回答后,赫伯特什么也没再多说,便直接跨出步伐地往主饭厅移动,因此牠根本没有察觉到这只黑兔兽人沉下的脸庞中,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狡黠,似乎在筹划些什么。
当白正思考着要如何闪避面前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时,有一个伟岸的身影走入了他们共处的空间中,她也因此停下了手边握着银汤匙的动作,回首看向那带着些微急促喘息声的主人。
“啊,欢迎回来,赫伯特~”苏芳将本是趴在桌面上的脸抬了起来,对着那臭着一张脸的赫伯特打了声招呼。毕竟牠可是叁人之中最敏感的人,因此牠一眼就察觉到赫伯特不悦的神情,即便只是轻微的表情动作,也全部都没入了牠的红眼眸中,虽然牠不晓得是何事引得牠不悦,牠也不愿去过问,但是牠多少有些自觉就是这种时候别在继续搭理赫伯特。所以一打了声招呼后,苏芳变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这似乎会随时都会爆发的情势。
白望着苏芳站起身后,也不知是不是该起身离去,毕竟她目前对于叁人的印象中,赫伯特貌似是令她最不愿直接面对的兽人。虽然苏芳坏笑起时令她毛骨悚然,西瑞尔直接地威吓也她令背脊骨发凉,但是赫伯特默不作声地俯视她时,那才是令她感到绝对的渺小,仿佛在牠面前她什么也不是。
要不是方才苏芳直接强硬地将白带来饭厅,她现在至少可以稍微放心地窝在窗边的台面,不需这般与赫伯特对视着。她甚至希望这叁只兽人可以痛快地结束她的寿命,或者是彻底地厌恶她,将她丢弃后让她重回自由之身,毕竟牠们一定只是因为自己是人类雌性才会对她如此执着,要是??无法生育的话,牠们是不是就会结束这单方面的配偶链接,这段期间,她总会浮出类似的念头。
“你留下。”赫伯特在白准备从椅子上起身的同时,一把将她在按了下去,她就不可抗力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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