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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再过几天,便是政府所举办的配偶宴会,即便牠们叁人有多么不想要参加,也无法明示地拒绝上层的命令,不过牠们也不愿意承受上头配对的雌性兽人,因此牠们叁人最后达成了协议,决定将前阵子才标记的人类雌性带去宴会上,顺道间接性地告知其他纯种,牠们以已经拥有一名共同的雌性了,因此不会接受任何请婚,亦或者是配对的要求。
“白小姐的肤色这么白净,不管是什么色系的礼服都十分适合。”松鼠兽人轻柔的语调宛如母亲般的慈祥,令白不自主地想起了与母亲交谈时的片段。
“白小姐,还请您站起身以方便让我们为您测量。”丰腴的仓鼠兽人将手中的工具盒放置在地面上,从腰侧上的皮包中翻找出了布尺,准备开始为白仔细地测量一下身长,好令牠们做出一件完美的晚宴服。
白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只是她对于牠们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毕竟她现在的脚踝被环扣着,要她怎么移动、行走。
“苏芳,去给她抱过来。”西瑞尔瞬间就察觉到了白注视脚踝的视线。牠也感受到刚走到房门边的苏芳,即便脚步声有多么的无声无息,牠也依旧能迅速地发觉,因此牠在不移动的前提下对着门外唤道;再加上,又一次剥夺白下肢的罪魁祸首便是苏芳,因此西瑞尔理所当然地要苏芳负起这个责任。
“哎呀,我都还没进门就知道我来了啊!”苏芳因为被西瑞尔发现后也就没有敲门,直接地转开了门把,一步一步地来到了白的面前。
“早上好,白。”牠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浅笑依旧高高地挂在牠那张邪魅的面孔上;牠深知眼前的白畏惧着牠们,但是牠却不引以为意,反倒是愉悦地欣赏着她每一分每一秒为此颤抖、惊恐的表态。
“来,乖,把手给我。”苏芳伸出了几乎与白肤色相仿的手掌,病态到透明的皮肤一直是纯种白蛇的特色,同时冰冷的体温也是牠们天生特性,这也让白在威压下伸出的手不自主地卷缩了一下。
苏芳对于白缩手的反应并无不悦,反倒更令牠想要好好地玩弄她一番,不过现在要是刺激过了头应该会令她更加抗拒自己,因此苏芳将几乎消散的理智再一次地拉回,单纯地握紧了她娇小的手掌,而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
被苏芳抱在怀中的白不免因为心理上的因素,导致全身僵硬地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因为这般的近距离让她瞧见了以往不敢直视的细节,苏芳的手臂上有着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图纹,肌肤上还有着一些被光线透亮的蛇鳞。
“现在可以拆下吗?”白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轻声地在苏芳地怀中问道。当初与苏芳约定的是在牠们叁人视线之外,必须随时紧扣着镣铐,但是现在不只有苏芳还有西瑞尔,这样的话她应该可以短暂地找回下肢行走的权利。
“怎么,白被我这么抱,很不舒服吗?”苏芳将白小心翼翼地放在全身镜前,牠弯了下腰在她的耳边低声地低喃道,且举起了比起常人体温更冰冷的手臂,用指腹划过在白颈脖上的图腾。
因为苏芳无预警的行为,令白瞬间转过身处于警戒地瞪视着身后的苏芳,同时用她自己恒温的掌腹覆盖着方才冰冷的余感。
“别担心,白想要去哪里,只要跟我说就行了。”苏芳站直了身子,背对着光源的面容仿佛加深那抹笑靥的涵义。在牠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不清楚,就连牠自身都不明白为何自己渐渐地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因此夺去了她的自由令她哪也去不了,只能乖顺地待在牠的视线范围里。
在那双鲜红的眼眸中,白只瞧见自己渺小的身影。
当苏芳离开了全身镜后,白便沉默地接受两名雌性兽人替她测量身形。
“赫伯特呢?”当苏芳来到了西瑞尔身旁时,牠仰起了那浅色的头顶,发丝中微露出了瓶覗的单眸。
“嘴上说处理文件,应该是不想刺激到白吧!”苏芳耸耸肩地回应道,毕竟在饭厅被赫伯特强硬地对待后,白似乎就更加牴触任何兽人的接近,也导致赫伯特目前几乎不会出现在白的面前,深怕牠会刺激到她敏感的心理状态。
“牠的情绪太容易失控了。”西瑞尔将手掌交迭在牠膝盖上。
“但也因此,很容易掌控。”紧接着下一句,西瑞尔语调便从原本的不悦转为低沉,牠将身子靠往椅背,这也使得此刻站在牠身旁的苏芳,更能清楚地将那抹四十五度的弯笑印入眼帘。





蛊溺(兽人NP) 陷阱
房间内弥漫着浓厚的费洛蒙,使得踏入门内的身影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但是牠还是十分迅速地早回了原本平淡的面容。牠俯视着畏缩在床脚边的盖凡,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怜悯,毕竟牠本来就不需要那些无谓的情感,牠只需要顺从地遵循着主人们的指令便行了。
“您怎么来了??亜塭先生??”当那双牛津鞋踏入房间内时,盖凡便知是谁走进了牠的房内,毕竟这双与其他仆从不同的白色布洛克雕花牛津鞋,也只有亜塭先生穿戴。盖凡拼命地收所缩着腹部,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些嗓音,咬牙地仰望着眼前的身影。
“我就直话直说,不拐弯抹角了。”亜塭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毕竟牠待会还要去确认各个部门今日的工作状况,再加上牠同时也要提前准备一些,主人们前去晚会的服饰与一些细项。
盖凡完全不理解为何亜塭先生会出现,虽然牠有些怀疑牠出现的原因,但是碍于牠此刻思绪恍惚,再加上牠本来就不是一个爱于猜忌的性格,因此牠只是疑惑着牠来这是否是要告知自己什么重要之事。
“盖凡,为了白小姐,你什么都愿意是吧?”亜塭摸了摸头顶上的银灰色猫耳,这是牠的一种习惯性动作。
“??”盖凡沉默,没有回应牠类似问句的话语,因为牠知道牠并非在询问牠的意思,而是一种铺陈话题的方式。再说了,要是这真的是一个问句的话,牠也绝对会知道牠接下来的答案是什么,毫无疑问的肯定句。
自从,白出现在那扇牠从未肖想推开的门后时,牠就知道自己将为了她订下何谓深沉的觉悟;在牠如此狼狈落魄之际,那柔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嗓音拯救了已经毫无生念的意识。
从未被他人需要过的牠,此刻却被一名人类的女性所救下,而那瞬间牠便在心中发下了誓言,这卑微、低贱的牠愿意用余生来换取她所求的愿望。
为了她,要牠牺牲一切也甘愿。
牠愿意以焚烧自身为代价,照亮样她逐渐黯淡无光的眼眸。
“仅有一次机会。”那双犀利的琥珀色猫眼捕捉到了那甘之如饴的深情后,牠便满意地摇晃了那藏匿在暗影中的猫尾。
“你能让白小姐得到自由的机会,只有一次。”牠沉稳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的起伏,但是牠一字一句清晰的说话方式,却令人不免感到一丝的威吓。
“那??我该怎么做?”盖凡吃力地撑起了自己尚未退去高温的身子,泛白的唇瓣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些你无须担心,你只需要在明日凌晨五点出现在西门就行了。”亜塭收下了抚摸着猫耳的右手,轻推了推单眸镜框同时也伴随着镜炼的折射光点。
说完这句话后,牠就浅浅一笑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令牠嗅觉难受的房间。
“明日,凌晨五点,西门。”盖凡在心中不停地默念道,深怕一停下来就会忘记了这重要的时间与地点。
能令白小姐自由的机会仅有一次,牠绝对不能失败??但是,牠心中明明祈愿着她能得到她所向往的自由,却又很矛盾地不愿离开她,渴望着牠能伴着她直到她阖上眼眸再也不会睁开的那个时刻,如此这般牠才能毫无牵挂地舍弃这已无痛觉的身躯。
“??”牠仰视着被宁静所遮盖的夜晚,由窗外照射进室内的月光,此刻正轻抚着牠忧心的面容,但也依旧未能除去心中的错愕感。
————
一人的空间里仅有着无法忍受的孤寂感。
白缓缓地摊开了被紧握到变形的细小纸张,上面用着黑墨水写着“明日,凌晨五点十分,西门边的廊道”,她的视线里全被这短短的讯息所占据了,心底藏不住的喜悦,同时也夹带着忐忑的心态,再过不久她便能从那叁人的掌控中得到解脱。
自由是那么的可贵,昔日的她从未思考过这么简单的问题,因为随手可得,所以不晓得它有多么的珍贵。
家人也是这么一回事。
总是不听从父亲与其他长辈们的叮咛,每日都妄想着走出这隐密的居所的她,根本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如此训斥着试图跑出森林外的她,毕竟她从未体会过兽族是如何迫害、压榨懦弱的人类,又是怎么将他们视为商品陈列在那群纯种兽人面前。
现在的她后悔已来不及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不懂的珍惜为何的她,只是愚昧地认为熟悉的舒适圈便是禁锢自由的地方,但是真正出来后,她才理解昔日父母亲的训斥,是为了令自己远离真正的危险。
人类是如何脆弱,在兽人面前根本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好想回家。”白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泛起泪光的浅色眼眸,桜色的眼角下溢出一颗又一颗透光的泪珠,因为忆起了以不复存在的家人,心中埋藏许久的委屈、难捱一瞬间就使得她彻底崩溃。
她靠在冰冷的玻璃窗面上,指腹轻敲着透明的玻璃,企图用这规律的声响转移脑中那烦乱的思绪。
而打破房内寂静的是一声敲门声,那站在门外的身影并没有转开门把,只是将一个细小的信封滑进了门下的细缝,之后,白便瞧见了倒映在门缝下的阴影没有丝毫地停留,就十分迅速地离开了门前且伴随着渐行渐远的跫音。
白等过了一阵子才开始移动,她其实很希望自己能大步地行走,但是碍于脚踝上的扣环,她根本是花五、六步的精力来走一小步,因此花费了十几分钟才从窗台边来到了房门前。
她跪坐在门前,拾起那封没有任何注记的信封,为了确保自己没有任何遗漏,她还反覆地仔细查看,不过确认过后,纯白的信封袋中唯有的物品便是这把小巧的铜色钥匙。
“该不会是??”白侧身盯着脚踝上的镣铐,接着她迟疑地将钥匙插进了圆形的钥匙孔中。
喀嚓一声,镣铐分成了两半,白皙的脚踝终于重获了自由。
白不敢置信地轻抚着带有些瘀青的脚踝,这不切实际的感受令她倍感惊恐,但是她没有再多想什么,只是一心的认为方才的身影一定是亜塭,甚至单纯地信任着牠将协助自己摆脱这囚禁的生活。
————
苏芳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对着坐在中庭的身影唤道:“喝一杯吗?”
在霁月的照射下,西瑞尔白金的发丝宛如星河般地闪烁着光芒,牠回眸的瓶覗眼珠仿佛是被水汽而浸染出了一层水光,微微昂起的下颚在细微的月光下更凸显了那俐落的线条,牠整个人隐约透露出那连遮蔽一切的夜幕也无法夺走的傲气。
“苏芳,你差不多要发情了,对吗?”西瑞尔把玩着夹在指缝之间的西洋棋,牠完全没有想要回应牠的意愿,就直接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纯种的发情期和一般兽人有着很大的区分,一般的兽人们会有固定的周期,或是季节性的发情行为,但是纯种兽人是与牠们相反的情况。纯种的发情期绝大部分是不会频繁发生,亦可说是几乎没有,除非是在牠们有意发生交配行为,或者是牠们因对配偶的情绪改变而导致了发情。
不过,苏芳并不适用在这类的基本常识之中,牠不像一般纯种可以抵制不必要的发情行为,甚至牠要是不适时的有这类释放,牠整体状态会呈现自我无法掌控的阶段,因此每隔一段时间牠必须强制诱发使自己发情,而关于这一点西瑞尔跟赫伯特都知道。
“怎么,你要帮我解决吗?”苏芳早就习惯了西瑞尔直接性的说话方式,因此牠耸耸肩不在意地走进了中庭内,将酒瓶与两个空酒杯放置在圆桌上。牠没有坐在中庭摆设的木椅上,反倒选择坐在了石制的栏杆上,眯起了双眸,勾起了一抹弯笑地望着西瑞尔。
“恩,差不多了。”西瑞尔放下了指缝中的皇后,而后将它放置在了黑白交加的棋盘外。
听见西瑞尔的这种腔调,苏芳多少便知道牠铁定又布了一场局,要不是与牠相识已久,牠也真跟不上牠这类跳动的思绪。
“这一次,你又做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给她一些警告,顺道处理一下你的问题。”西瑞尔对于不懂规矩的宠物是没有什么耐心,因此牠一定会好好地管教牠,让到打从心底地认知她是不可违背牠们的命令。
“白怎么了吗?”苏芳将四分之一满的酒杯递给了西瑞尔。
“还有,原来我是顺便的啊?”牠也没有听漏方才西瑞尔的“顺便”两个字,这瞬间牠有种自己貌似是附属问题,刚好借此机会也解决一下。
“??”对于苏芳开玩笑的说话模式,西瑞尔从来不会多浪费一丝口舌之力。
牠们都知道彼此的一切,因此互相包容,没有任何的欺瞒。
苏芳缓缓地收起了那抹轻挑的浅笑,牠放下了手中的透着光泽的酒杯,昂起首地注视着西瑞尔,那沉静的眼眸中没有一丝虚伪。
因为牠是个异类,所以总令牠们费了不少心思。
“抱歉。”牠淡淡地开了口,但是呛辣浓厚的酒劲席卷了牠的喉间,使牠的嗓音些许的凄凉。




蛊溺(兽人NP) 狼狈的兔子与甘愿的雌性(备注:有三位主要男角的设定)
盖凡强忍着肌肉的酸痛感,甚至为了让发情过后恍惚的精神状态清醒些而翻覆地将指甲刺入臂肉中,以痛感强制地令自己保持着意识。牠拖着疲惫的身躯穿过了寂静的走廊,为了不让其他人发觉,牠几乎是绷紧了全身上下的神经,也因此只要有一丝动静牠立马攥紧了拳头、收缩着瞳孔。
“你明知道她是绝对走不了,为何还要前去赴约?”栔凡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牠犀利的朱红眼眸中充斥着鄙视,牠从懂事以后就十分看不惯牠假装成好人的模样,虚伪地包容、宽容着一切,仿佛牠的牺牲可以得到对等的回报,明明内心是个与之截然不同的性格,却还要乔装成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栔凡与盖凡虽然是双胞胎兄弟,但是碍于两人是异卵的原因,从头到脚两人没有一处是相似,除了都身为兔种兽人这一项。栔凡属于兔种兽人的中间种,所以牠没有像盖凡一样,有着花色的毛发,严重的发情副作用,以及无法赋予他人标记的能力,简单来说,像牠这般弱小的下种几乎等同于劣种的人类。
当栔凡漆黑的身影从盖凡的右死角出现时,牠不免弓起了上半身做好了备战的准备,发现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后牠卸下了防备,缓缓地站直了背杆。
“你不都知道我的答案了吗?”牠拭去了前额因痛觉而溢出的汗水,看着自己的弟弟问道。牠一直认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为了形成一个弱者的假象,牠甚至咬牙忍过那群同为兽人的侵犯,不做任何的反抗,仿佛唯一的用处便是任人消遣、发泄的性工具。
“知道归知道,但我真不明白你为何需要这么做?”栔凡看透了牠双胞胎哥哥的真实面貌,但是却不知道牠为何要忍受那些糜烂的对待,明明牠可以轻松地反抗,却选择像是一个真正手无寸铁的弱小下种,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牠们恶趣味的交欢。
“强者与弱者,谁更容易得到怜悯呢?”收起了那份温顺柔和时,牠天生不同于一般对兔种兽人认知的任何宰割,而是那嗜血凶残的本性便毫无藏匿地显露出来。
盖凡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栔凡已许久未见到的弯笑:“再说了,逆境中生存似乎更有趣,不是吗?”
牠永远也无法理解牠的思维,但是牠知道,在牠眼底划过的一闪光绝对不单纯。
“算了,随便你。”栔凡本就不打算与牠有太多的牵扯,毕竟牠从起初到现在都只有一个目地,因此只要牠在不打搅自己的情况下,牠是不会去干涉牠的任何行径。
“只是,你去的话,应该已经抱持四肢残缺的结果?”毕竟是那叁位大人的配偶,任谁接近都会受到严惩,再说了,这一次有所用意的算计,肯定是要让那单纯的人类理解她是谁的所有物,同时也让府邸工作的兽人们有所警觉,背叛主人是什么样的后果。
谁会不知道w城最有权威、声望,以及势力的纯种兽人是哪叁位。
几乎濒临绝种的狮鹫血统,牠们与生具来的敏锐决断力,天生的领导者威严与霸气,以及令高层政府都畏惧几分的远见筹划能力。西瑞尔?狄伦?霍夫曼便是仅剩的唯二纯种狮鹫,牠不单因为是纯种顶端的高等种,再加上牠那无法忽视的实战成绩,使牠成为历年来在特尔兰政府中最为年轻的元帅。
而第二位便是身体数值都被评断为高级中的稀有类组,甚至数值已经到达无法评断的水准,在各个战况激烈且存活率几乎不到10%的战场中,一次又一次的取回胜利的前锋部队上将——赫伯特?法卡斯。黑豹纯种兽人虽不比狮鹫来得稀有,但是牠们卓越的体机能,以及健壮的身体构造,都成为历年来在战场中活跃的部队指挥官。
最后一位则是不太在大众面前现身的白蛇纯种——苏芳。毕竟身为特种部队的主要长官,牠是必须隐身在幕后的职位,要是轻易的让敌国知道了牠的身后,牠到时候便是很难实行探查、秘密行动的任务,因此绝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牠的真实面貌。虽然比不上黑豹纯种的高阶体能,但是白蛇纯种的适应力与爆发力都是纯种中的佼佼者,再加上牠们天生具备的毒液能力,更是令牠们在暗杀任务中有着比其他种族要多一份的优势。
“牠们叁人可不会让你好过。”栔凡挑了眉望着盖凡说道,牠本来就不打算拦阻他的自杀行为,但是还是或多或少提醒一下。
“正是因为这样才好。”牠欣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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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急迫的脚步声。
白赤脚奔跑在无声的廊道中,根本没有刻意压低声响的意思,似乎真的天真的以为这个时间是大家尚未甦醒的时刻,因此不会有人察觉到正在走道上赤脚跑。
但是,早在她转开房门踏出门外的那一刻,便早有几位负责监视周遭动静的仆从发觉到了,但是由于牠们的主人向牠们下达无视这名人类配偶的逃跑行为,牠们根本采取任何的措施,只是叫其中一位同伴前去与主人汇报。
当她跑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候,终于停下了被布面摩擦而有些发红的脚掌,许久未曾用着双腿奔跑的结果,让她此刻有些负荷不了的靠在了外廊的石柱边上。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她缓缓地仰起头来,看着尚未有旭日踪迹的天空,心想着应该是没有超过约定时间。
或许是因为目前为止都太过于顺利,导致突然间等不到亜塭的白有些惊慌。她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发觉那银灰色的身影,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要是牠不出现的话,她势必又会再回到那叁人的压迫下,同时她有种直觉告诉自己,接下来面临的绝对是生不如死的对待。
正当她双手环臂,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不安时,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令她睁大了瞳孔。
是盖凡?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同时,有一群兽人围绕在牠身旁。顷刻间,白又再一次地忆起第一次见到牠的场景,那充斥着疯狂的性事场面再一次浮出了她的脑海,让她不自主第捂起了双唇,似乎有种反胃感正准备从她的食道逆流而上。
难不成又跟上一回一样?牠们打算强迫牠?
白不知所措地站在暗处,她根本没有能力与那群兽人抗衡,毕竟她是脆弱的人类。但是,她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牠们对牠暴行,她理解那种欺辱感,那自尊被彻底践踏的感觉,所以她当初才会请求苏芳拯救遭人侵犯的盖凡。
“白~你怎么会在这里呢?”那熟悉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苏芳朱红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那是狩猎者的眼神,带着欢愉、兴奋的情绪。牠一步又一步地走到了她的身后,这一次牠没有再继续抑制自己捉弄她的念头,牠一手环住她的腰腹,一手轻抚着她的颈间处。
“还有脚环怎么卸下了呢?”牠先是轻啄着她的耳尖,一点一点的啃咬至了耳垂,只后很是用力地啃咬了下去,蛇舌尖上逐渐弥漫着如生锈般的血腥味。
“痛!”白被苏芳从后拥入怀中后,就一直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而下一秒她被牠硬咬的耳垂带来了无法控制的痛觉。
当那轻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的刹那间,她便知道自己的自由又再一次的葬送在自己天真上。
“不是说好了,要乖乖地待在我们身边吗?”苏芳将鼻尖埋入她柔顺的发丝中,嗅闻着那来自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牠果然不讨厌这人类的味道,甚至还可以说是十分喜欢,这样将她拥入怀里仿佛可以填补心中的空虚感,实在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在白的感官中,苏芳宠溺的举止只带来了反效果,她觉得身后的牠宛如撒旦的低喃、死神的怀抱。
“这我也说过了,我们不会轻易让你死的。”因为苏芳站在白的身后,所以她并没有看见牠那虽带着笑意的语调,但是五官上的神情却是暗沉下来了。
白是牠们叁人的所有物,牠们标记的配偶,没有经过牠们的允许,她是不能擅自决定自己的生死。配偶就应该乖顺地取悦牠们,而不是企图从牠们身边离开。
“对了,你猜猜看你拯救的随从会有什么下场?”
“违背主人的命令,协助主人配偶逃脱?这该怎么惩罚才好呢?”苏芳将在怀中背对自己的白转到了正面,这样牠才能好好端详她纠结的可爱神情,牠果然无法控制欺负她的想法,每当牠瞧见她紧皱的眉心,泛着水光的哀怨眼眸,强忍着委屈而下抿的唇瓣时,牠就更是会无视理智的约束,想要狠狠地捉弄她直至她苦苦央求自己放过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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