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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牠知道她在乎那只兔子,所以牠会这样刺激她,但是除此之外,牠不会在多做些什么了。毕竟,牠可不希望她因为愧疚,而将那只兔子久久藏于心中,能占满她思绪的人只有牠,牠无法容忍其他人擅自占据牠的位置。
“要不就杀了吧?你说如何呢?”牠眯起的双眼中没有笑意,只有警告。
白伸出了纤细的小手,轻捉着苏芳胸口的布料,她微微地张开口:“??我会乖乖的,所以放过??盖凡,求求你了??”





蛊溺(兽人NP) 白蛇的雌性(蛇哔哔肉=双oo)
她哭泣的面容总是惹人怜爱,让人更想狠狠地捉弄她。
“白不能哭太多??”苏芳仰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白,好美,美得令人想要彻底地占为己有,甚至想着干脆就这样毁了她,不是以往的因厌倦了而扼杀生命的那种心态,而是单纯想要好好地窝藏在自己视线里,为了不让其他人瞧见她楚楚可怜的样貌,所以就这样杀了她??让她永远属于牠一人。
当她每掉一滴泪珠,就令牠恨不得再一次狠烈地贯穿她。
已经不是单纯为了生孕而进行这种疯狂的性事了,牠此刻正是处于本能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
“苏??芳??不行了??腰好痛”她根本记不起自己的下腹被贯穿了几个时辰了,只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骨架似乎都快散开、瓦解了,每动一下全身的神经就像是在跟她作对一般,令她痛苦的哭喊着,双眼迷濛地弥漫着水汽,白皙的双颊泛着一抹浮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轻啄、深咬甚至啃出了暗紫的痕迹。
她两只颤抖的小手轻抬起,覆在牠的双肩上,示意着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激烈的交欢了。
“你这样哭,我根本停不下来啊??”苏芳伸出了那冰冷的指尖,轻拭去了白眼角上溢出的泪珠。牠好迷恋她在自己身下屈服、委屈的模样,看着本是白花花的肌肤全是牠的尖牙的齿痕与吸吮出的爱痕,就令牠身下的物体再一次地肿胀了。
“又???苏芳??我不要??呜”白的前后都被牠所填满,因此体内的异物一胀大,她就算意识在迷茫也多少有所察觉。她惊慌地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非常明确地对苏芳表示自己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了,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甚至在体内释放都令她身心疲惫,再说了每一次都要承受两面的夹击,她根本无法持续承接那样剧烈的刺激感。
不管是后穴,亦或者是前口都已经在反覆的交欢中导致了红肿的迹象。
“乖,这样躺着就不痛了,好吗?”苏芳虽然也耗费了不少体力,但是比起战场上拼上性命所需的精力与体力,在床上这类的活动根本用不到牠体力的百分之十。
牠轻而易举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平放在长面上,顷刻间,前穴与后穴的物体就这样强制性地拔出,多少令她有些难受地呜咽了几声,因此牠轻抬起了她的小腿,从细嫩的小腿肚一路轻啄到了柔软的腹部,只为了安抚她一瞬间紧绷的身躯。
牠冰冷的手指轻划过她泛红的穴口,故意挑逗她此时十分敏感的肌肤,甚至俯下身地用那表面有些颗粒的蛇舌轻舔着她的大腿内侧。
当浸透了冰冷的指头勾划着敏感的穴道时,可以听见那伴随着指尖、指腹的动作而上昂的娇喘声,这便令牠难耐地想要再一次地撞击她充斥着混浊白液的内壁,不过在此之前,牠想要再欣赏一下身下这迷人且属于牠的雌性。
“呜??不要??咬那”即便已经习惯了异物的挺入,但是她仍没有麻痺下身的神经,每当牠用两只手指展开了填满白浊的小道,她便会不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当尖牙啃咬着稚嫩的肌肤时,她更是会被一阵酥麻感侵蚀所有的思绪。
白抿起了咬到发红的唇瓣,小手更是努力地伸到了能触碰到牠头顶的位置,只为了制止牠恶劣的舔吮,好令她可以从理智与快感的拉扯中短暂地得到喘息。
“白这样做只会有反效果呦!”苏芳停下了动作只为了昂起首,怕错过她楚楚可怜的面容,牠并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她如此上心,甚至有些怀疑是否是赋予配偶标记的副作用,但是至此为止从未有过这种感触。
“我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白早就因激烈的交欢而沙哑的嗓音,此刻更是参杂着些微的哽咽。每一次当她昏眩时,苏芳并不会停下身下的动作,反倒是更加激烈地冲撞着她已经适应牠大小的内壁,恶趣味地贯穿与释放,用刺激她敏感处与神经的方式令她强制从晕眩、恍惚的状态中清醒。
“不行,光这样是不能怀孕的喔!”苏芳再一次地挺直了背杆,牠温柔地扳开了她留下许多爱痕的双腿,而因为这个动作牠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在她私密处留下的白浊,甚至只要一抬起头来就能瞧见她宛如血珠滴落在白雪上的面容。
“!?”
不等白再一次开口,苏芳下腹蛇种独有的硕大便同时撞入了她的黏滑的私密处,或许是因为先前残留的白浊与生理反应所导致的黏液,才没有让她因为一次性的插入而产生剧痛,但是因为这一次挺入的是方才的两倍,所以还是令她有些惊吓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反应。
不够,远远地不够,牠想要更加深入她,让她彻底成为牠的所有物。
牠裂开了泛着水光的双唇,露出了反射着光泽的锐利尖牙,在她的肩胛骨上咬下了那四孔的痕印。
————
洁白的手指将开关往反方向旋转,水声便戛然而止,被水浸湿的身躯雪白的没有血色,背部扎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出牠那倒叁角的完美身形,仿佛颠覆了肤色白皙没有反抗力的既定常识,全身的皮肤看似光华洁净,但是在背部与腰侧都些许覆盖着反光的白鳞。
牠拉起了一旁挂着的浴袍,简单俐落地套在了身上,那敞开的胸膛还有着水珠附着在上,更增添了牠另类雄性的艳媚感。
当牠一走出淋浴间便见着了,站立在床边低头凝视熟睡之人的西瑞尔。
“那只兔子你打算怎么处理?”牠拨弄了一番因水紧贴在脸颊边的白发。
“杀了吗?”牠见牠没有回话地望向自己,因此牠又抛出了另一个疑问句。
“你想杀了牠?”西瑞尔想了想以往的处理方式,牠通常都是把违令者、背叛者弄得四肢残缺,因为牠偏好给予其他尚未反抗的潜藏分子一点警示,让牠们理解要是在牠的眼皮下做出有为牠命令的行径,那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待着牠们。
但是,这一次那只叫做盖凡的随从却让牠有种直觉,当牠发觉那双本是毫无威胁的眼眸逐渐转深时,牠便警觉这只下种兔子绝非表面上的那班单纯懦弱。
“没,只是我希望牠别再出现在白的面前。”鲜红的眼眸渐渐地暗下了光辉,里头藏匿着充斥着占有欲的杀意。
不只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身为牠们的配偶却关注在其他兽人身上。
虽然起初只是抱持着一种兴致来看待她,但是此刻不知为何牠渐渐在意了她的存在,甚至有种遗忘了牠们为何标记她的原因,单纯地只是想要将她禁锢在牠的视线范围内。
“她有些过度在意那只兔子了。”语调中仍压制不了气愤的情绪。
“苏芳,你也深陷其中了。”西瑞尔听到了牠的解释后,多少能理解牠的想法了,不过牠也有些意外牠对她的重视,毕竟这还是头一回牠如此在意一名配偶。
“??是啊,不知不觉中。”苏芳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后迈出了步伐走到了西瑞尔身旁,低下头注视着陷入沉睡的白。
牠伸出了手,轻拨了拨她眼帘上的浅色发丝。
“近期雷恩姆管辖的『农场』似乎蛮缺商品。”西瑞尔简短地说道。
“也是,觊觎已标记雌性的代价,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提案呢!”苏芳收回了手,本来低沉的音调瞬间因为西瑞尔的提案而上昂了许多,可见牠似乎颇满意牠给出的方案。




蛊溺(兽人NP) 吃醋的黑豹(微肉)
不管是何时,赫伯特都身穿着一袭军装,硬挺的黢黑金滚边军服完美地呈现出牠结实健壮的体态,左肩披挂着长版的深色风衣,随着牠俐落的迈步飘荡在牠的阴影之上,长筒的军靴踩踏在漆黑的廊道上,伴随着规律的跫音。
牠不知道自己为何对那雌性如此执着,即便如此牠也无法忽视自己的本能,或许这就是标记后产生的联系,不管先前牠是多么无视她的存在,也无法再说服此刻一心念她的自己了。
“??”牠注视着眼前的门扉,不愿转开它,因为那并非是她的房间,而是苏芳的。牠站立在门前许久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转开了门把,随着门敞开后里头的气息朝牠扑鼻而来,浓稠粘腻的费洛蒙令牠下意识地紧皱起眉头。
发情,那是赫伯特当下的想法。
牠跟西瑞尔都知道苏芳那特殊的体质,与一般纯种不一样的特性,甚至是那本应该可以随时掌控的发情,牠必须适时地释放要不然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
所以,赫伯特理应可以体谅苏芳对白的占有,毕竟她本就是牠们的所有物,牠们共同的配偶,但是牠却不知为何竟会如此气愤。
牠身处在被月光照亮的洁白房间里,不同于白所居住的房间,这空间里同一为白色调,不管是周围环绕的壁砖,还是脚下踩踏的磁砖,全都是清一色的白没有任何的杂色,因此沙发、双人床的被单、绒布的窗帘,甚至是壁炉都用上朱砂色时便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对比感,但是却也意外地得到了一种平衡的空间美感。
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那来自双人床发出了细小呼吸声。
进到房间里后,赫伯特便简单地环视了四周一圈,牠没见着苏芳的身影,唯有在床上不知是胆大还是单纯的白。
牠缓缓地走到了床前,似乎是刻意放轻脚步,深怕自己步伐发出的声响会惊醒此刻陷入梦乡的她。
牠俯视着她,这才发觉苍白的面容上是淡淡的泪痕,阖上的长睫毛下有着浅灰色的黑眼圈,本该舒展开来的眉头此刻想是做上噩梦的皱起了眉心,牠不知是否出自心疼的情绪,伸出了那双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右手准备轻抚她的眉头,但是到了一指节的间距时牠便停下了动作。
牠收回了手将右手的手套扯下后,再一次地伸到了她的眉前,带着热度的指尖柔和地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到底在做些什么??牠诧异地在心中念道,这是什么感触?
“??苏芳??”正当赫伯特因自己的行为感到错愕时,一声轻柔的叫唤令牠抹煞掉了方才心中萌生的一丝温柔。
苏芳?她是睡梦中还在想着苏芳吗?
“??”这是牠第一次为了他人而动怒,明明牠对没有多余的情绪,毕竟保持着一贯的冷酷无情才能在战场中取得胜利,但是牠现在的想法又是什么,难不成在嫉妒苏芳,因为她在睡梦中呼唤的人是牠?亦或者是,牠不悦于牠在她心中的位置?
而在睡梦中的白无意识的梦话,导致了她即将面临的窘境,明明只是因为心底深处担忧着也许会被苏芳夺去性命的盖凡,却没想到她无心的梦话被夜晚归来的赫伯特听见了。
“(轻笑声)”赫伯特勾起了那一直以来都无过多表态的嘴角,牠苦笑着自己无法平复的情绪,难怪先前西瑞尔与苏芳会如此不悦于自己维护白的反驳,在不知不觉之中,牠已经无法停下念想她的思绪了,原来身为纯种的牠也会被劣种反将一军,真是可耻可笑。
牠抱起了这名娇弱的人类雌性,霎那间,牠便清楚地看见了衣领下密密麻麻的咬痕,还有那缠绕在她独有清香上的浓厚费洛蒙。
果然,牠还是无法容忍她遭牠以外的人侵占。
赫伯特已经不在乎是否会惊醒白,牠没有再多停留直接将她抱出了苏芳的房间,走了一会儿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牠轻松地用一只手怀抱着依旧未醒的白,另一只手转开了门把。
与苏芳的纯白色调截然不同的漆黑房间正是赫伯特的房间。
如同牠身穿的黑色军装,牠的房间全面性的一片黑,只是有各种不同的黑衬托出房间内的质感,钢琴黑的地砖反射着窗外透进的月光,雾面黑的烤漆壁面所用的是复古式的古典设计,橄榄黑的窗帘装挂在巨大的开方式窗户上。
牠将她轻放在牠煤黑的双人床上,瞬间因为重力的缘故,身穿着纯白丝绸的她就这么陷进了柔软的乌黑床面上。
“??”赫伯特看着自己的手掌,方才牠怀抱的余温还残存着,牠沉默地攥紧了手心。
尽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依然可以嗅闻到不属于牠的雄性味道,果然牠还是无法忍受,牠拉下了肩上的风衣,脱下了硬挺的军装,仅留下下半身的黑裤。
“抱歉。”不知出于何种含义,在牠的身影倒映在她的面容前,牠低下了身靠往她的耳畔边,轻声地低喃道。
赫伯特抬起了白的右腿,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熟稔地将手指伸进了那经历了激烈交欢而有些红肿的私密处,果然里头全是牠的体液,牠根本没有打算清理,难怪令牠反感的味道会这么浓厚。
指尖一点一点地探入,拉勾出里头残留的混浊白液。
原本是不希望惊醒白的赫伯特,在瞧见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激烈的爱痕,甚至到看见了那专属于牠的四孔印记后,牠就像是失去理智般地断然扯下了裤头的皮扣,而金属扣环本就不容易拆下,所以在牠丧失理智的瞬间立刻就被硬生生地扳断了。
牠果断地将皮带捆绑在她纤细的手臂上,为得是不让她惊醒后有任何挣扎的举动,毕竟牠接下来根本没心思去顾及是否弄痛她。
要是可以,牠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任谁也寻不到,只属于自己。
“??呜”当坚挺的异物挺入那黏滑的内壁时,牠听见了她轻微的闷哼声,但似乎因为几小时前被苏芳折腾得太过疲累了,导致她依旧昏睡着没有睁开那厚重的眼皮。
牠厚实的手掌深入了她衣着里,柔软的触感令牠无法停歇地更往上探入,当指腹划过她的乳尖时,牠能感受到她紧缩的内壁包裹着牠的下身,因此牠的另一只手便将她托起,好让牠可以透着衣着啃咬着她另一边乳尖。
“??嗯??”白轻柔的喘息声令赫伯特停下了嘴边的动作。
牠停下了吸吮的行为后,裂开了嘴狠狠地咬着她的尖头,硬试拉扯着那敏感的位置,好让穴口能更加紧贴着牠的欲望。牠贪婪地扳开了她的双腿,更加剧烈地顶撞进了她的内部,像是想要直接插入子宫,灌入牠那炙热的浊液。
“啊!”虽然早应该习惯异物侵入,但是突然间被硕大剧烈撞击到体内深处时,白依旧惊吓地发出了叫声。她沉重的眼皮令她短时间无法完全睁开双眼,所以她只能细微地瞧见压在她身上晃动的身影,再加上月光依稀穿透过了窗帘的隙缝,她根本无法真的确定到底是谁。
因为无法清楚是谁,所以她猜测性地问道:“苏??芳?”
这么一叫,立刻令本来就没有怜惜心思的赫伯特更加不悦了。
“你好好确认,我是谁?”牠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两人现在呈现了骑乘位的姿势,牠昂起首扭曲的神情中仅剩下威迫,而那传入她耳中迷人的低沉嗓音此刻充斥着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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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要写个睡奸(哔消音)的题材!下一章??顺起自然,也许继续炖肉?




蛊溺(兽人NP) 心软的黑豹(肉渣)
“??赫伯特”白终于将眼前的身影看清了,她缓缓地开了口,对于自己为何会在牠之上,以及体内的异物又是什么时候进入的,还有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一点头绪也没有。
当她一看清眼前的身影是何人时,她瞬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绝望,虽说她对于苏芳也是有一种恐惧,但还不至于像赫伯特这种打从心底生起的畏惧。毕竟,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一日在饭厅所发生的事,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也依旧无法拒绝牠的侵入,更不用说牠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存在,大概就是一个供牠们消遣顺便繁殖的玩物罢了。
“??拜托??不要??”她浅色的眼眸眯成了一种迷人的弧度,缓缓地张开了双唇,向牠渴求着一条生路。她纤细的双腿并未能随自己心意地闭合上,只能在一种极大的羞耻心下忽视了这不检点的姿态,再说了,至从上一次的经历后,她多少能理解赫伯特的思考方式,要是她太过强力反抗的话,也只会引起牠的不悦令牠更加暴戾地对待自己。
“怎么,现在知道是谁,就不愿意了?”赫伯特十分难得地用着挑衅的语气说道。牠宽厚的手掌一点也不在乎力道,硬是拴紧着似乎一找到时机就想要逃离自己的白,牠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让她走,把牠激怒的代价怎么会求牠几句就可以原谅,牠要让她理解她只能乖顺地臣服在牠之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不是??只是??”白依旧能感受到内壁中毫无缓下的欲望,她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她压下了卡中喉咙的哽咽,紧咬着双唇咽下不知该如何发泄的委屈,才又再一次地向牠开口。
她已经很累了,她不想要再跟任何人发生这种关系,她甚至希望牠们就放过她,杀了她也行,只要不要再继续这般折磨一个无力抵抗的她。但是,每当她说出口的时候,也只会引起牠们的不悦,造成了反效果,让自己的处境更加难堪,她不理解牠们如果想要子嗣,那么不一定需要她,其他的雌性依旧也有相同的功用,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为何牠们就是要这样虐待着她呢?
“真的??已经不行了??”她明知道不可以再牠们面前示弱,但是她还是承受不住内心所受的屈辱,一点一滴地在那双难捱的双眸中溢出了透亮的泪珠。
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天性,每当她因为牠的行径哭泣时或是难受时,牠便会有一种成就感,那就像是狩猎者攫获到了猎物一班的满足感,是牠的原因使她的情绪有所变化,她因自己而有所改变,那么或许就代表着牠有牵动她思绪的能力。
但是,现在她哭了,牠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赫伯特就算情感再怎么迟钝,也能多少感觉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很难受了,不是那种强压出的情绪,而是积压了许久终于抑制不住的难堪。
牠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停下她一颗又一颗落下的泪珠,如果像往常一样牠什么也不在乎的话,牠大可以直接狠狠地继续方才的性事,让牠借由快感忽视掉她痛苦的心灵,同时也让她将悲痛的思绪转移到牠强硬的举止之中,但是牠并不想要那么做。
“??别哭,白。”那是牠第一次在她面前轻唤着牠们赋予她的名称,牠对于如何安慰人根本是一窍不通,所以牠只能尝试地放缓牠咄咄逼人的语气,甚至用着平和点的腔调说话,而此刻注视她的双眼,乌黑中褪去了以往的强势,沉静地给人一种安稳的错觉。
对于牠的发言,白有一时间停顿了思考,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牠还有这种面貌。
“不做了,我不会做了,所以别哭了,好吗?”牠一面伸直着颈脖好让自己可以亲吻着她沾染泪痕的双颊,一面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身上抽离。在她的面前,牠可以卑微地示好,可以忍受着侵蚀着理智的欲望,可以??无视自己的不愿意,只想让她在牠面前可以卸下那畏惧的防卫心。
“?”白傻愣住了。
当她一脱离牠的掌控后,连忙闭起了双腿,用双手圈住了自己的卷缩的下肢,她不敢相信赫伯特就这样饶过她,甚至在猜想着是不是待会牠又会再一次地反悔,所以她即使停下了下坠的泪水,也没有放下一丝戒心。
“真的不会,你放心。”牠没有将一回到床面上,便立刻躲得远远的白拉回到自己的怀中,反倒是十分耐心地安抚着她,同一时也打理了自己凌乱的姿态。虽然下腹的欲望根本没有消退的倾向,但是牠也不打算再让她难受,所以牠一说完话后便起身走下了床。
“今天,你就睡这。”当赫伯特下了床后,原本下压的床面也恢复了原状。
牠捡起了散落在地面上凌乱的上衣,随意地套上了牠因为历经多次战场而磨练出的精壮体态,这样不在乎衣着是否得体的模样,更加凸显出了一种另类的反差,仿佛给人一种慵懒却又不会过于怠慢的魅力。
“??”就在赫伯特背对着她捡起上衣的同时,她才注意到了那狰狞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全都是极大力道所造成的色泽,她只是一个人类,甚至是藏匿在牠们眼皮之下的人类,所以她根本不理解牠们所经历的战场是何等严峻。
“??赫伯特??”她张了张唇瓣,最后还是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嗓音。
本来打算走出房门的赫伯特,转首看向了移动到床边缘准备下床的白,牠其实不愿意离开她,好不容易解决的南方激烈争夺地盘的战事,牠终于可以来看一看在牠心中挥之不去的身影,但是却令适得其反,让她本是柔和的面容痛苦地扭曲了起来。
“可以??和我一起睡吗?”白其实对于自己说出的话也感到不可思议,她不明白自己此刻所想的到底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挽留住方才恨不得强硬对待她的兽人,她觉得自己很蠢,甚至有种或许过一会儿就会后悔的想法,但她也开了口收不回来了。
“你愿意?”牠依旧站在门前,没有迈出步伐,为得是给予她反悔的机会。
白听见牠微弱的回应只是想发笑,她第一次感受到赫伯特其实是一只可爱的黑豹,如果牠先前不对她做出那种行为,或许她也不会对牠如此畏惧,也不会那么极尽全力地想要从牠们身边逃离。
她没有回话,只是空出了身旁的位置,轻轻地拍了拍床面,示意牠来到自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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