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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嗯。谁先?”赫伯特拉下了手中的皮革手套。
“苏芳,第一次是我跟赫伯特,这一次就换你,如何?”西瑞尔毫不在意地走过了逐渐丧失温度的尸身。
“把握分寸,别把她折腾太过。”赫伯特拉开了会议桌边的椅子,一副旁观者的模样叮咛道。
毕竟,苏芳可是白蟒,身下的硬物是两个,再加上这阵子叁人都无处发泄的情况下,可想而知苏芳或许会一个不注意就把白给做昏了,到时候剩下的牠们无处宣泄的情况下就会变成类似奸尸的残状。
“我知道的,我会好好把控的!不过,你坐着做什么?去桌子的另一边呀!”苏芳恶趣味地笑了笑,将任牠们宰割的白抱到了桌面上,并示意赫伯特站在牠这位置的另一头桌前。
“……你花样还真多。”赫伯特无奈地又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另一侧的桌前。
“……”或许是因为所罗门已经被自己杀了,现在无人能插手牠们与这只雌性的事了,因此西瑞尔反倒不着急地坐在了会议桌的主位,慵懒的姿态是那般惬意,牠彻彻底底地当了这场即将发生的激烈交欢的特等席观众。
“好了,自己乖乖躺在桌面上呀,白~”苏芳张口说话的同时,还能清楚瞧见到那四颗闪烁着锋光的獠牙,冰冷的指腹在掀开的裙摆下缓缓地附上了白丝滑的小腿肚,尖锐的指尖像是在逗弄般地抠刮着她双腿穿套的暗色丝袜,冷空气随着抠坏破的丝袜隙缝而侵入了她带有热度的肌肤表层,牠愉悦地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在牠将头深埋进她大腿间那诱人的禁地前,宛如一头彻彻底底的蟒蛇般,牠欢愉地吐出了那分岔的蛇舌,发出了那细微却令人无法忽视的呲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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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丝袜这种东西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出现,毕竟军装、皮革手套都出现了,丝袜应该也可以在这种混乱的架空背景里出现吧?
下章就是完全开车了,预计包含了微3p+旁观性爱(执事旁观)+两穴同时进入等等,太久没开这边的车了,所以尺度就大了点。(快跑)
特此感谢夏尔给我激发了灵感君??(???)??,也谢谢不离不弃的读者们(比心心)!





蛊溺(兽人NP) 一 番外:侵占牠人的雌性(下)
“藓芳!酥芳!那狸不·鸣…——鸣& 白根本呈现任由特们玩弄的姿慧了﹐亚非她不踊意反坑﹐蓄她嗄手被赫伯特轻戆地鏖制在了左右雨侧﹐斐腿更是被酥芳硬生生地撬開呈现了一副淫靡貌畤·她趱乎如同平躺在餐桌上任人割割的佳鲜·雅然她焦法瞧晃自己此畤是抵出了多麽羞耽的模楼﹐但是她能臧鷪到来自白蟒的冰冷髑景﹐紧敏的蜜口燕需舌尖深探就已经在屈辱舆羞愧下分泌出那透亮的银鲧。
磕定是不要喁?& 藓芳懂懂只是用手指挑透著违粉嫩的穴口﹐她白皙的肌阔就已经泛起迷人的红量﹐都不晚得在他们眼中她此刻逐渐陷入恍惚的神情是多麽地激起下腹的憋望·艳冰冷的指腹起初在扳開肉核的那一刻﹐能清楚臆见来自白的紧呼聋﹐被寒冷的手指刺激的每一寸神经都因此颤熛著﹐富细畏的指颈不慌不忙地侵入畤﹐艳满意著裸瞋依善繁缩的包覆度而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尖貌的指甲恶意地勾割著内壁的翰廓﹐使得被雨名雄性所厘制的雌性频频地扭劲著下身﹐拭圆撬脱来自白蟒恶劣的刺激﹐但是每富她努力地收起身辎畤以迹j那三根指瞋毫不委婉的深入时﹐站在她瞋顶这━侧的黑豹便鲁毫不猎豫地按屋住她的腹部﹐这便骧指甲的尖端更加遏分地推逛了她的穴道之内﹐随之是她黑法承受的粘腻端息*
赫伯特十分偏愛来自这名雌性的呻吟磬﹐蟜弱带著—绦倔强﹐如果率那份坚守的尊酸微底挚垮那是不是能臆见更美妙的蟜端﹐他早在第一次估有她的那一日就这麽想了﹐只是她的自我意瞪似乎比他想像地遭要牢固·那麽今日便是倜好畤禨来瓦解她腊海中遭残存的最後一顶贴自尊﹐他深沈的眼眸逐灞沈癜造了罂於肉食默頫的野性﹐艳弩下腰身啃咬著她粉嫩且带著水光的唇铜·獠牙畤不畤地副遏她柔歉的舌尖﹐来自舰吻的水聋正肆意地舆蜜穴抽插的作馨交叠在一境“
呜喘!啊……-嗯痛& 白自徙被黑山羊大人烙印後便再也浚有遏任何的交媾行径﹐因此她在艳们蛩横的封待下更是雕耐的不遮﹐但同畤也有她不顒承.的戳愉。
镐细微的反愿艳僧怎麽可能浚有察鷪到呢?
“这才多久﹐白就已鲤瀑漉漉了呢~& 藓芳抽出了深埋三指醉的手指俨·指腹上熏需细看就已鲤完全地沾染著来自前穴的淫液·透亮的光潭反鹰在稠状的液醴上·上面遭带著那些醉漂厚的腥味·他故意比翻在白看得晁的能凰内﹐为得是要持繻性地羞辱她﹐或辞就速白自己都不知膜在被受屈辱的状感下﹐她身醴的敏厩度可是比正常的情况下要来得更加照著﹐嵩此富藓芳在她面前展示完她自己流谩出的黏液後﹐地毫不留情地鹣指瞋放入了她这才刚被赫伯特凌虐完的小嘴中。
—股貌不出的强烈腥味蔓延在她的味蕾上﹐她桠力地想撇開瞋拒绳手指的深入﹐但是就像是立膈察景到藓芳意思的赫伯特﹐艳二括不貌地强硬固定住她左右晃勤的胺部﹐更甚如果咸鷪她有意在趱蜻押扎﹐他便稍加施力使得她因痛鷪而不得不顺徙他们。
& & 看来味道很不鑙呢~手指瞋都被白含得紧紧的·”藓芳空蜍的另一手熟态地解袤了白的束腰﹐繁琐的交叉穿法都雕不倒枪·幄而易摹地就v这件掩蓝住她曼妙身幅的澧服给褪去了·白哲的肌隰舆艳白至透朗的虏色有著一定程度的色差﹐在枪的爱振下这具膈於他们雕性的身醴渐渐地染上了一唇醉心的粉色﹐艳度迷地注视著没有任何愛痕的锁骨﹑胸脯﹐一路到了那上下起伏的肚腈口﹐霎那間他知道自己如果在不估有她·下身睡膈的硬物肯定畲蒯刺烈的雕受﹐因此艳有些遗憾地抽出了被小嘴深含的指颤们·漯滑的液在艳将手指附在蜜穴畤就已鲤舆撬水攒和在一起了。
& & 别再战括了﹐缺芳·我已经很勤受了◎& 赫伯特戳然然知道三人都各自有些情趣﹐但是酶著藓芳那些涅稚的话语·他霣在巴不得他能先解决一次﹐这艳才好可以先辉放一回﹐不然身下那早已挺立的分身根本闸虑宣漉·痛苦地令枪不免蹙眉。
& 是是﹐渲就追入主题﹖& & 藓芳稍醉被汗珠浸漏的嬖縢紧贴在他透至青筋浮现的颚脖虑·他吐出那分岔的的蛇舌·舔了舔━缭雕耐的乾濯唇解·在继起那盟磨红蛇瞳的下一秒﹐v题秒鐘前曝曪在空氟中的憋望抵在了白持缭分泌液醴的)蜜核前﹐这短暂的髑碰就令他察鷪到了她的紧绷﹐但是他像是不遏瘾一般﹐尖貌的指尖若有似辄地报弄著展露在外的险蒂﹐而注视著她所有一南一勤的白床像是熙足地弩起了眼眸﹐在她桠隶期聋的哀吟下胯膈於蛇頫的雨根硬物撞媸了她美妙的隙罐之中。
“啊!等·等!鸣――!& 白痛苦地敛眉﹐不罩是因嵩—瞬間鹿大的翼物挺选了她的醴内·睡展的分身们在强硬地估领著她肉道﹐雪白光裸的小腹上能注意到因分身造入而鼓起的痕胁﹐不烟就在炙熟的前端完全地撩道了她的子宫口睛﹐一股生理上腮面至她所有戚官的反周舆不遮﹐令她顷刻間激烈地扭曲著哭花的胺蛋·被赫伯特攥繁的小手僧更是觑刺烈地勾抓著物的手腕。
“不愧是所耀p9·现在烙印遗未消失·& & 西瑞雨瞧见那忽亮忽暗的水晶胁圄鹰﹐艳冰冷的眼眸透著━缭敬佩的不国·这也就代表著白目前依酋是所耀p& 的雌性﹐以至於在她被& 水晶酗& 狮妃的情况下﹐舆其他未獗配她的雄性交歉便台産生一系列不遮﹐服重的恬或忤台有寝命的可能性“
& 好心·好嗯心……呜鸣﹑啊啕雠一障子未舆艳人髓生性事﹐停致内壁呈现了—棰初次才有的紧橄蹴﹐前所未有的快咸正一次次地腹掣著她的意醵﹐不烟另一方面也因蒍被不是桶己的雄性所贯入﹐她痛苦地搬遏颤乾堰著。
& 深呼吸﹐白·& 都已鲤到这地步了﹐艳僧也依遏浚有打算收手﹐赫伯特雕得带著惴愛地觎吻著她的前额﹐拭暖振平她被起的眉心﹐盟手也徙刚開始的束阏礴瞾急温柔的十指繁扣·物舔舐著带著氤味的源珠﹐安撷地幄啄她漏涸的眼篇﹐一路到了她原先印有艳们三人楯配的甄脖虚·强屋著心底那份所有物被骞去的忿恨﹐尖貌的獠牙幄柔地哨咬著她细嫩的皮虞﹐在她脖子舆销骨虞留下不深也不淡的幽痕。
白此刻在痛厩舆快戚的夹健中残喘著·她的意瞪呈现了一棰桠度混乱的默悲﹐咸受著藓芳疽狂地侵估著她﹐像是要将那渐渐染t上:她糟温的慈望俨微底地撞谯子宫内才台满足﹐艳甚至愿劣地摸透了她醴内的敏臧贴﹐狱性般黏狠地翻覆挺弄著她裸瞋最脆弱的部位﹐迫使她渴望弓起身子脱奠他刁量的挺胯行铿·但是翼常温柔的赫伯特又一次地限下了白的微弱反抗·艳细柔的嬖缭搔弄著她的销骨虑﹐漏炔带有颗粒状的舌颤舔割著她因身醴据而摇晃的胸乳﹐挺立的尖端小巧可人﹐在尖牙有意的蛭噜舆吸吮下﹐右侧的红珠渐渐地染上了歉愉的色氟。
恍惚的目光注视著覆薏著天花板的身影﹐她缓缓地張開了口·拭圆忘都生理上的聪心戚﹐大力地噬咬上了雄性默人鼓勤的喉结。
“嘶――!?& 赫伯特低沉细微的悲鸣傅入了她的耳裸。
得到膻榛反愿的白﹐如同找到一倜颚速的玩物﹐她骷開了溢出淡淡血珠的脖子﹐味蕾上蔓延著━股霞铺味﹐随後又是伸出那粉色的小舌舔吻著他渐渐敏臧的喉结虑。
& & 遭……愈来愈紧呢& & 醵芳一售手掌附在了被自己撞到鼓起的腹部﹐憨望灞渐被填漏地颚出愉悦的轘颌。
“伊!?& & 赫伯特浚想遏自己合被一名人頫雌性刺激到膻副惨默﹐物抽回了上半身﹐游灼熟的硬物抵在了她泛著光黏的盟唇之上﹐不容许她拒绍的搬開了她的唇瓣﹐指瞋副遏了她的豳缝﹐富前端费入了她的口腔畤﹐温和的熟氧包裹著他睡至疼痛的分身﹐斄愕而停下的舌端焦意蹴地贴合在艳的中下恻。
富嘴被带著腥膻的翼物强行侵估畴·白的下身也同楼地被那如同雨名雄性才畲摘有的棒默物翻覆地折腾·她的眼角强烈地分泌著生理水﹐殊不知在艳俏眼中那只是更加催情的可人貌。
“快了·快了!& 醵芳俯视著被艳们羞辱的可愛雌性﹐廖足的笑古在婚光下的照射下毫不握疑地展现著艳舆生俱来的邪魅﹐更甚艳裂開嘴在即将释放前鸷下了身﹐在来日将愤有自身骨肉的腹上刻上了只罂於地的四苗印。
“呜――响――! 伴随著身下抽插的勤作﹐她口腔内的反覆挺出也同畤地加快了速度﹐甚至来自黑豹带有厚藏的手掌也激勤地揉捏著她手戚细腻的胸乳。
暗红的蛇瞳舆深色的眼眸俯视著浸染著艳们白漫的人頫雌性後﹐枪们停顿了秒中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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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不死
“怎么,意外吗?”西瑞尔回归了平静的思绪这才思索着,该如何处置眼前这名从牠们眼皮底下逃脱的雌性,牠瓶覗的眸子从那透白的碎发隙缝中笔直地望着一脸惊恐的劣种,厌恶地甩了甩手指上残留的血污,从内里取出了折迭好的帕巾乾脆利落地擦拭。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牠?”艾丝特双眼震摄着,她的视线里只剩下牠冷漠的鄙夷。
“杀了牠?”牠勾起了一抹难人寻味的弯笑,施捨地将目光转向了地面那失去头颅的尸首。
“你确定我杀了牠?”西瑞尔走到了白唇鹿身前,牠一把夺过了所罗门的头颅,蛮横粗鲁的行径完全没有对待最为稀有纯种该有的敬意,牠也无视了来自艾丝特的无声质问,硬生生地将那颗还在滴答滴答坠落血珠的尸首扔向了地面,也就是断头的尸体身旁。
“什、什么?”
“??”对于贝西瑞尔夺走主人头颅的白唇鹿执事,此刻更是一句话也没说。
尸首与尸身的断节部位正在诡异地连接着,让与赫伯特站在边角的苏芳不免深吸了一口气,牠完全不知晓上位纯种有这种能力,或者是说大概也只有这位活了上百年以上的黑山羊才拥有这种长生不死的本事,换作其他纯种受了致命的攻击后根本不可能死而復生,更何况是硬生生地被断头了。
“这是牠为什么想让你动手的原因?”赫伯特转头看向一副早就知情的西瑞尔。当一个无法轻易死亡的稀有纯种请求另一名上位纯种了决自己,那代表着什么含意,大概就像是黑山羊这几回对西瑞尔所说的话,这个世上只剩下牠能使牠解脱,不过既然如此为何这一次黑山羊受到了必死无疑的伤害后却又一次地復活了?
“啊,没错,不过看来这事已经没办法了。”西瑞尔颔首。
瞧见伤口渐渐完好如初的那一刻,西瑞尔内心一半喜一半怒,喜悦来自于牠再也不会缠着牠让牠杀了牠,另一方面牠的怒火是为何所罗门能至此都苟延残喘在这世上,怎么还不阖上眼为了牠的所作所为赎罪。
“??为、为什么会如此”黝黑的指头渐渐地有了復甦的倾向,所罗门再过了几秒后缓缓地睁开了那厚重的眼帘,芥子色的眼眸带着惊愕与无可比拟的失落,时常注重礼节的牠此刻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了,就连漆黑的衣着浸染着突兀的血渍牠也完全地忽视了,牠颤抖的嗓音回盪在这还有五人的空间内。
“主人。”白唇鹿恭敬地将手伸向了黑山羊大人的眼下,牠耐心地等候着牠将手心放置在上。
“所罗门,这样你也就死心了,毕竟这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使你死亡了。”西瑞尔说完这句话后俯下身在牠细长的羊耳旁补充道,“好好享受这漫漫长的日子吧!”。
“对了,还有这隻雌性的烙印,你最好想办法处理。”牠冰冷的目光集聚在那异常耀眼的水晶兰标记上。
目前被黑山羊所标记的艾丝特是无法离开牠超过一定的距离,如果在允许的范围外便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昏迷、晕眩甚至严重的话将直接死亡。因此,西瑞尔牠们叁人无法现在立刻将她带离,只能将她身上刻有烙印后的标记消去后才能安然无恙地让她离开所罗门,不过被标记过后的配偶除非是赋予标记的伴侣死亡,或是又有另一位比赋予者要更高阶的种族做了烙印这一项行为,那么被标记的对象才能重新成为另一位对象的配偶。
西瑞尔相信所罗门这傢伙都活了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连一个消去标记的方法都不知晓,因此牠在临走前又淡淡地说了,“叁天,最好别再给我耍手段了,所罗门。”
“你也是,雌性。这一次最好安分些。”牠垂下眼帘,手指抚过她纤细的颈脖。
“叁天后见了,白~”苏芳很快就将事态摸了个透彻,牠亲和力十足地在临走前向人类雌性挥了挥手。就算牠们再怎么想要立刻带走这名试图挣脱的劣种,也必须是在标记消除之后,毕竟现在真的强硬将她与黑山羊拉开距离,那也顶多是收了副尸体罢了。
“那么,再见。”赫伯特点了点头说道。
“??”艾丝特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牠们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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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古老的诅咒
黑山羊,古老的高贵纯种。
拥有不死之身的牠们深受着漫长岁月折磨。牠们无比渴望死亡的怀抱,牠们期望着大地收回赋予牠们的长生,因此为了投向彻地的永眠,牠们找寻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最后牠们寻获了位在西北幽境的魔族,祂难得兴致使然地告诉牠们永久解脱的办法。
“黑山羊,黑山羊,众人高颂的稀有纯种。其实,你们也只不过是被天神唾弃的劣种,要不怎么会遭受这永不能停歇的生命呢?”魔族嘲讽地眯起了双眸。
“不过,看着你们如此狼狈的模样,我也就好心地告诉你们如何回归轮回的方法,如何呢?”
“被诅咒的纯种——你们要是能得到另一位愿意为自己背负原罪的伴侣,那么你们便可从这漫漫长的炼狱中解脱。”
如同童话故事般的话语,在牠们耳中彷彿等同于无解的回应,但是几年过去了,一位同族在得到了伴侣的承诺后失去了意识,彻彻底底地从这世上消逝了。随后又是几年,一位、两位,持续增加的死亡数字终于令牠们相信了魔族的谏言,但是这也导致了愈来愈多失去伴侣的同族陷入了癫狂。
本还算是繁盛的黑山羊纯种,在经历过真正死亡以及失去挚爱的日子中,牠们逐渐走向了另类的灭亡形式。虽不死,但是众多的黑山羊从原本厌恶生命,到了最后牠们憎恨命运。不单是夺去了牠们死亡的权利,也同时掠夺了牠们相爱的能力。
甚至到了最后,牠们又延伸出了另一项“方法”来得到永远的安息。
爱=伴侣=背负原罪的容器=甘愿牺牲。
没错就是那份甘愿牺牲,一种绝对的纯粹思维。黑山羊之中有人得出了这么样的概论后,牠们便将“由伴侣承受”转变成了“子嗣背负”。
不过身纯种本身就是极度困难生孕,再加上黑山羊是上位种的纯种,牠们基本可以说是无法诞下子嗣的种族。为此,早已陷入疯狂的同族便开始利用他族的雌性繁殖,而这其中也就延伸出了日后被称作为“劣种的人类”,不过在那时的人类还属于突变的脆弱生物,因此过不了几日他们便会彻底断气,所以黑山羊也就认定他们为失败的产物。
在反复的过程中,牠们终于得到了几个宝贵的“容器”,不过随着容器日渐成长,黑山羊一族都没有任何死亡的族人。正当牠们几乎快要放弃死亡的渴望时,其中一人无意间杀死了自己的容器,也正因如此,牠们才发现了原来容器的作用并非是背负罪孽,而是夺取牠们的不死生命。
“当黑山羊杀害一定数量的子嗣后,牠们便能摆脱那不死的枷锁,成为一名拥有正常生命长度的纯种。”
当所罗门讲述完这被岁月侵蚀的古老历史后,艾丝特才理解了为何如此排斥子嗣的话题,甚至那些牠仍闭口不语的过往又是何等沉重。
“现在,最后的希望也没了。”牠被不死折磨的灵魂早已残破不堪,但即便如此,牠也无法得到永眠的权利。
“??呵,真可笑呢??跟一介劣种说了这么多,也无济于事。”停顿了几秒后,所罗门苦涩地张开了嘴,发出了那刺耳的笑声。
艾丝特不知该怎么安慰眼前这名背负着长久岁月的纯种兽人,她先是张开了口,但过不了多久又闭合上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以及不该说什么。
冰冷的月光洒落在牠深邃的轮廓上,像是在激怒牠的狼狈,也像是在抚慰牠的悲悽。
那一刻,艾丝特宛如深受什么所牵动着,她本不知所措的身影缓缓地踏出步伐。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黑山羊的身前,她柔和的眼眸里倒映着牠的侧颜。
“人类,现在你最好从我的视线里离去。”所罗门并未将视线施捨给艾丝特。对牠而言,她就只是引诱着西瑞尔的工具,不过现在牠已经知晓西瑞尔无法再身及牠了,也因此她也就没有放置在牠身旁的必要性了。
属于上位纯种的威压毫不怜惜地震摄着艾丝特。
但,面对如此强势的所罗门,艾丝特也没有选择乖顺地离开。
她缓慢地蹲下了身子,动作轻柔的不具有任何威胁性。当她双膝跪在了牠的脚边,她也才仰起头望向那依旧呈现排斥状态的黑山羊,不过就算这样她也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牠回应,不知经过了多长的时间,牠才淡漠地俯视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牠问。
“这些天是您赋予我短暂的日常”她轻柔的嗓音是何等悦耳,“而我什么也无法替您做到。”
牠其实隐约察觉到她将要说些什么了,但是牠并未打算制止她。
“我??我知道您先前说过不需要子嗣”她抿了抿嘴。
“但是、但是,如果能帮助到您,我想孕育您的孩子。”
所罗门坐正了身子,牠微微弯下身子地打量着身前的人类雌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的,如果有了子嗣,您不也能彻底解脱吗?”她纯净的眼珠里是对牠无比的信任,甚至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眼眸中还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情愫。
“??我会杀了你生下的孩子。你不会不理解这道理吧?”牠冰冷的指尖轻敲着窗檯的石材。
“理解的。”
她毫不闪避的模样实在令牠有些诧异。
“黑山羊大人”她细腻的嗓音回盪在牠的耳畔边。
“如果能使您解脱,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她伸出了右手,轻轻地拉了拉牠的裤角。
那份小心翼翼在牠人眼中说不定是踰矩且不知分寸,但是在所罗门眼里却是一种“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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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开车(终于)!下一篇可以了!(我车子都放在旁边了,就准备飙速了)
貌似现在还圆不回“黑山羊喜欢女儿”的桥段,毕竟我感觉黑山羊的故事我还能再写二十章以上(不过大概会是一个月一章),所以牠的情感描述还不是很饱满。
不过,我尽量把伏笔圆回来!(两小时码了两千字剧情/龟速)下一章让我想想写什么车子好呢?(如果大家有什么想法不妨留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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