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蛊溺(兽人NP) 宴会章:愤怒的狮鹫
从所罗门的房间出来后,西瑞尔的理智与情绪就已经处在这一种崩坏边缘了,现在又恰巧目睹到自己的配偶与一只不知好歹的雄性如此亲近,那就像是自己的领域遭受他人侵犯一般,悔辱感随之占据了牠所有的思绪,令牠瞬间眉心皱起,嘴角裂开地露出了上排的尖牙,仿佛只需要一瞬间就能用它们咬下对方的首级。
“!”白的目光一直放在里昂的身上,再加上她只是一名人类,根本没有像兽人那般敏锐的感官察觉到逐渐接近的西瑞尔,以至于在她反应过来后,她已经完全地被西瑞尔那双宽大的手掌压入了牠的怀中,不容拒绝地紧贴着带有淡淡麝香味的正装。
“元帅大人”里昂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面对西瑞尔,但是果然还是无法适应高阶纯种与生具来的威压,在那双瓶覗眼眸俯视着牠的瞬间,牠的背嵴瞬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气,四肢因笼罩在恐惧之下僵硬地无法行动,只能强忍着被打压的威迫站立在牠的面前。
“苏芳跟赫伯特在做什么。”牠就仅仅看过里昂那么一眼,至此之后就一直将视线放在白身上,望着她身上似乎毫无身体不适的反应,可知牠们两人一定在附近不远处,那么现在是因为什么原因把这人类雌性单独留在这,好让其他不知死活的雄性前来搭话。牠话一说出口的时候,一边加大扣紧她腰部手掌的力道,完全不准她有任何不愿意的想法,而牠另一只空馀的手心更是贴附在她的脸庞边,企图将方才那雄性残留在她肌肤上的臭味抹去掉。
“西瑞尔”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压力,但是她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反抗的行为,只是缓缓地仰起头来注视着俯视她的俊颜。这一瞬间,她有点庆幸西瑞尔的出现打断了她那天真的想法,以及对里昂那种说不出的哀怨,毕竟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牠的接近,那么接下来肯定又将再一次面对牠们给予的惩罚,因此在抱持着一丝幸好的思绪时,她也不知不觉地将双手捉住了西瑞尔的袖?。
发觉身下的娇小身影如此安然、乖巧地缩在自己的怀中,西瑞尔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勾起了本是下抿的嘴角,且适当地放松了施加在她腰部上的力道,宛如在珍视一个得来不意的事物。
在完全忽视身旁的第叁者,西瑞尔收回了浅色眼帘下的寒光,虽然不是像草食兽人般温顺的眼神,但是如果以牠的身份与性格作为出发点思考的话,便会暸解此刻牠平静沉寂的眼眸是牠最为温柔的表态。
而站在两人身前的里昂,早就看清了这一连串举动与反应中所隐藏的涵义了。在牠的眼中,蜜雪儿已经渐渐地接纳了西瑞尔了,即便那纯净的眼眸中还参杂着少许的惊恐,但是里昂能看得出,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离自己愈来愈远了,两人早在那一日就已经错过了相守的机会,此时的牠顶多只是一个停留在她过往里渐渐淡去的回忆。
“十分抱歉,元帅大人,您的配偶与在下的熟识实在太过相似,以至于一时间忘了分寸。”虽然一开始牠就不抱持任何希望,但是真要如此决绝时牠又无法抑止着内心崩溃的绞痛,只能维持着那僵硬滑稽的礼貌性微笑,将自己方才所做出的行径而引发的后果降至最低,毕竟牠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的失控,导致蜜雪儿将承受牠们纯种那强烈的占有欲。
本就极度不悦的西瑞尔一听见这只不知好歹的狐狸张口时,瞬间又恢复到了那张令人避之惟恐的面容,而在此之后牠感受到怀中圈住的白似乎想再瞧一眼这只狐狸,牠毫不犹豫地将掌心复盖在她的浅色的眼帘之上,不容许她将注意力分给那些不必要的劣种。
“别让我再看见你。”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虚假,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威慑,牠张开了口露出了那锋利的尖牙,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对着里昂说道。
留下这句话后,西瑞尔一把将怀中的雌性抱起,远离了这令牠体会到被牠人侵犯是何等屈辱的廊道。
蛊溺(兽人NP) 宴会章:蒙蔽自我的狮鹫
“我最厌恶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玷污。”西瑞尔将怀中的白扔上了房间内的沙发椅上,牠俯视着仰起头一脸惊慌的她。身为纯种兽人的牠可是极度厌恶自己的雌性与牠人分享,即便牠没有付出感情,也依旧不愿意将属于自己的物品与牠人共用,毕竟牠是位阶上位的稀有狮鹫。
“西瑞??尔??别生气??”白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是缓缓地伸起了右手,试图拉了拉西瑞尔那件正装的衣?。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行为,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撒娇行径,或许是因为至从对赫伯特稍加改观后,再加上苏芳上一回也没真的弄疼她,导致她单纯地认为着“或许牠们叁人并非想像中恶劣的兽人”,又或是换个思维模式,类似于一种受害者对于加害者的依赖心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她渐渐地在牠们逼迫性的举止下,成为一名乖顺听话的人偶。
“对你,我需要生气?”西瑞尔挑了挑眉尾地注视着她手指们的小动作,牠虽讨厌旁人有意的接近、靠近,甚至到一定的安全范围内时牠总会有一种被搅乱的感触,但是对于眼下这名人类配偶却未有任何的反感。
这个女人很可笑,也很可悲,正因为生来是名畸形的下等劣种——人类,她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利,只能任由在上者随意宰割,毕竟她唯一的用途就是繁衍后代,为得是兽人们繁华的未来。
牠对于她不讨厌,说不上是什么感触,只是单纯地旁观着她与她内心那些纠结的小剧场,也可以说是一种娱乐消遣。不过,每当她用着那双纯净的眼眸直视着牠时,就有种被挑衅的讽刺感,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牠周边的一切早就不是这般单纯干脆了,而被这双尚未被杂质污染的眼珠子注视时,牠就会下意识地审视自己身处的烂泥、深渊,狼狈不堪的牠,全身污秽的牠,似乎也不再是那高尚、尊贵的纯种血统了。
说到底??牠或许还比这名人类雌性要更加可悲呢??有着反抗的能力,却没有逃脱出去的机会,只是一昧地、死命地将陷入泥沼中的下肢扯出那发臭的泥泞。
“你??会放过牠吗??”白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勇气,一瞧见西瑞尔如此冰冷的眼神时,她就忆起了当初苏芳那张笑着却带着寒气的面容,弯起嘴角除去一名有着同样性命的兽人时,牠丝毫不在乎也不动容,露出一种习以为常的表态。
她自身也不知该拿出什么筹码、代价去换取牠的慈悲,只是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里昂就这样被牠们亲手抹杀,她坚信着??亦可说是十分笃定,西瑞尔铁定不会轻易地放过里昂,甚至会联合苏芳以及赫伯特来对付牠。其实,白也清楚自己似乎因为这几个月的遭遇,渐渐地将往日对里昂那份单纯青涩的恋慕给抹去了,现实总是残酷地消磨着她所认为的纯粹以及天真,因此她这一次替里昂求情也仅仅是不希望自己在明知道牠会死的情况,选择了视而不见什么也不做的决定。
“怎么,你对这只狐狸还有留恋?”西瑞尔眯起了那双瓶覗色的眼眸,牠沉稳带着轻挑的语调中还参杂着绝对的威压。
“没有??了”白似乎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西瑞尔在一瞬间就打断了她开口的动作。
透着手套的掌心一把托起了白那脆弱的下颚,原本半开的唇瓣就这样硬生生地合上了,她沉默地仰视着撇下眼的西瑞尔,牠的眼里映照着她弱小的身影,就如同牠们之间的差距,前者是兽人之中位阶几乎最高的纯种,而后者则是兽人的突变种、劣质种,位阶最为低下的繁殖工具。
“那你何必为牠求情呢?”牠们都有一个相似的习惯,总是喜欢在望见猎物如此卑微的时刻,勾起一抹恶劣的弯笑,仿佛牠们就是这般沉溺在使他人痛苦的过程之中。
“??求求你,别杀了里昂,好吗?西瑞尔?”白紧抿了抿唇瓣,浅色的长睫毛眨了眨,那双泛着微微泪光的眼珠里似乎充斥着委屈、卑微,她知晓自己这么做绝对会激起牠的愤怒,但是她真的无法违背自己的良心,眼睁睁地就让一条原本可以存活的生命,在毫无挽回的情况下葬送了。
伴随着这句话一脱出口,西瑞尔周边的气压瞬间充斥着寒意,原本沉静还有着一丝透彻的眼眸瞬间被一层阴翳所复盖了。牠并未收回紧拙着她下颚的右手,甚至用着另一只空馀的左手拉下了她颈脖上的皮革圈的黑色缎带,那环环相扣的标记就这般毫无遮挡物地展露在灯光之下,而由牠所刻印上的“蓝花楹”图腾则是最为清晰可见,掩盖过了另外两种不同的图腾印记。
“不杀牠,我有什么好处?”牠放松了眯起的眼眸,缓缓地轻抚着那属于牠的配偶标记。
“??你杀了牠??不也没好处。”即便她的口气再怎么颤抖,她也强硬地秉持着最后一点勇气,对牠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在这寂静的空间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西瑞尔透过着房内舒适的暖光,仔细地端详着坐在身前的雌性,她灰桜色的长发早就不如一开始那特意打扮的模样了,散乱地披落在她僵硬拱起的肩头上,粉嫩的唇瓣似乎在她不自觉地情况下翘起以示不满,贴身的晚宴服恰当地勾勒出她那身迷人的雌性特征,而那精致的五官虽是哀愁、悲愤地扭曲在一块,却更硬生生地激起了牠内心对“她”的渴望。
“人类呀??”牠舔了舔那迷人弯起的下唇。
“那只狐狸侵犯我的领域,坏了我的兴致,我不凌虐牠就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牠收回了双手,退了一步,在白手中攥紧的衣?也在这一刻抽离了,而这一系列的举动都在暗示着她,牠并不打算接受她请求。
“再说,你貌似还对牠残存着一丝的留念。”肯定句,并非是疑问句。
牠淡淡地把玩着手中那条只为了纯种配偶而制的项圈,在停顿了几秒钟后,视线从颈圈转移到了白的面孔:“你,是我的雌性。”
“??”那是狩猎者的威吓,白她知晓,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
“你知道怎么做吧,‘白’?”西瑞尔轻柔地、温和地注视着她,最后在句尾的那一句名字上加了重音。
蛊溺(兽人NP) 宴会章:耻辱(微口交)
白怎么会不知道西瑞尔话语中的含义,她那双夹带着柔情的浅色眼眸眨了眨后,这才正视了牠那逐渐紧缩的瞳孔。
从那一日开始,她便只是牠们用来繁殖的工具,打从一开始牠们就未将她看待为一名有着相等权利的生物,毕竟她是这么的弱小无助,甚至是任人宰割的突变劣种。因此,白知晓自己早就无法抵抗牠们眼神中投射出的命令,她只能抱有哀怨、悔恨的情绪将那些不甘咽入喉中,甚至依旧抱持着一丝丝淼小的希冀,说不定生下牠们的子嗣后??她就能摆脱这叁名剥夺她自由的纯种。
在西瑞尔说完那句暗示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白”,牠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贵妃椅前,牠双腿交错着地正坐且用着那双犀利的瓶覗眼眸注视着牠的雌性;牠不单只是在威吓着她,千万别让牠的东西沾染上外人的气味,同时也在将她引导至一个牠所期望的配偶角色。
“??”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除了这么做以外她什么选择也没有,但是即便如此,她又恨不得立刻掉头转开门把,不过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西瑞尔肯定就会让她再一次令她体会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白一步一步地来到了西瑞尔的身前,这令牠更可以清楚地打量着由魆黑的晚宴服勾勒出她不同于雄性的妩媚身形,牠并未伸出手将她拉向自己所处的贵妃椅上,反倒是用眼神示意着她继续那如同勾引般的行径。这是一种恶趣味,比起赫伯特强行的占有她,西瑞尔更偏向于这种威逼利诱下的性趣。
西瑞尔那张迷人的深邃轮廓上表露着最为恶劣的旁观者姿态,清澈却也深沉的眼眸映照着白挣扎而扭曲的面容,这或许真的是牠天生具来的习性或是本性,比起残杀着弱者,牠更爱凌辱他们的尊严与他们可悲坚信的奇迹。
灰樱的长发早在之前就已经披散在她的凹陷的背嵴上了,也因此随着白的跪坐那透亮的发丝也垂落在酒红的地毯上,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色。她缓缓地仰首望向俯视她的西瑞尔,那细长的睫毛下是她不容拒绝的命令,左右对称的泪痣更是清晰地点缀着牠骇人却也极具魅力的脸庞,她咬了咬自己早已泛白的下唇,伸出了垂挂在腰侧的双手,那穿戴着晚宴手套的左右手缓慢地,颤抖地伸向了牠方才迈开的两腿之间。
白生疏地拉开了扣在洞口的皮带,而后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那稍微隆起的金属扣炼,在瞧见那鼓起的欲望后她抿了抿双唇,惊恐的面容里有些许的挣扎,但是很快地在西瑞尔充斥着威压的示意下,她那娇小的手掌生涩地拉开了包裹着硕大的裤头,顷刻间,她浅色的眸子中占据了那生理上就不可含入的分身。
“??西瑞尔”她颤抖地想收回自己倾向于牠下身的头部,果然她还是无法克服面对这类性事的恐惧,即便她知晓自己这么做绝对会惹得西瑞尔不开心,但是她还是期盼着牠施予她一丝怜悯。
脆弱的人类雌性。
“张开。”西瑞尔对于白哀求般的神态没有任何的怜惜,反倒是阴沉地勾起了一抹冷笑,牠闪过寒意的眼眸俯视着她微弱地昂首,牠并没有强硬地用手指扳开她紧闭的双唇,反而是不容许拒绝地命令道。牠的双手从本是交迭的姿势到后来,轻抚着她僵硬却不敢移开目光的头部,柔顺的发丝令牠又多停留了几秒后才收回了手。
那粉嫩的唇瓣在牠的指示下缓缓地张开了,鸨色的口腔也依稀地露了出来,娇小却异常红润的舌尖畏缩地躲在齿缝之后。
当西瑞尔望见了白张开嘴的那一刻,就眯起了那双瓶覗的眼眸,顺道挑起了眼角之下的泪痣们,这时的牠用着那张拥有极大雄性魅力的面容,微弯下了腰将迷人勾起嘴角的唇瓣靠往在她的耳畔边。
“含着。”他充斥着磁性的雄性嗓音如此低语道。
蛊溺(兽人NP) 宴会章(终章):偏执暴戾的牠(狮鹫强迫肉)
白能嗅闻到那令人反胃的生理味,但是她依旧强忍着被尖端顶入喉咙深处的痛觉,随着西瑞尔的指示一次又一次地卷曲着舌尖,小心翼翼地舔拭着牠那肿胀的欲望。
在这寂静的空间中,能清楚地听见那淫秽的吸吮声响,还有女人难受的呜咽声,但是身坐在她面前的雄性却不把此难受扭曲的面容收入心底,反倒一脸愉悦地勾起嘴角,轻撩起她垂荡在五官前的灰樱发丝。
“手怎么停下来,继续。”西瑞尔眯起了那双阴翳的瓶覗眼眸,牠压低了语调警告着白无视了牠方才的命令。
那只白皙的小手因羞涩再加上一种羞辱感作祟,才轻抚挤下那微微敞开的私密处,便停下了放置在底裤前端的指尖们,但是很快速地就被西瑞尔那双犀利的鹰眼所捕捉到,以至于下一秒牠那不愉悦的嗓音就警示着埋头在牠两腿之间的白,甚至伸起了那只穿套着深色尖头皮鞋逗弄着逐渐湿润的前穴。
“呜!”因为瞬间被皮革粗糙处玩弄,使得白下一秒就闭紧了双腿,不愿再让那尖头皮鞋深入她的私密处,甚至也因此停下了嘴中的动作,整个人卷缩在西瑞尔的双腿前,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狼狈洋娃娃。
霎那间,牠身为上位者的姿态是不悦的,毕竟一个脆弱的雌性怎么可以拒绝牠的求欢,也不允许她闪避牠施予的疼爱,但是很快速地,在牠瞧见那跪坐在牠脚前,娇弱的身躯瑟瑟发抖,那垂落银发下的泛红脸蛋是如此惹人怜爱,令牠有种错觉这个雌性真的是无意识地促使牠那最原始的本能,恨不得此时此刻立马强硬地占有着她,在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印上只属于牠的标记。
牠沉沉地阖上了眼帘,冷静下那放大又收缩的瞳孔,而这短暂的几秒钟,牠那虽不比犬科要敏锐的嗅觉,能在空气中清晰地捕捉到来自身下女人所散发出的芬香,多么纯洁无垢的香气,让牠忍不住想将自己的费洛蒙浸染她的全身上下,而也因为嗅闻到女人特有的香味后,使得牠克制地攥紧了收放在身侧的掌心,同时也抑制着那也许在下一秒就会显现的狮鹫特征。
“??!?”当白还呈现虚脱状时,西瑞尔就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地面抱起,让她整个人无法闪躲地正坐在牠的双腿之上。她因此惊恐地睁大了眼珠,那清澈的浅色瞳孔里倒映着牠那张充斥着欲望的面容,下一刻她就察觉到了西瑞尔的意思,但是她并没有激烈地抗拒,反倒是顺从地任由着牠仔细地审视她饱受身心耻辱的反应。
“你要自己来,还是我来?”从牠嘴中呼出的热气是那般粘腻勾人,甚至夹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即便白再怎么乖顺也无法平抚心底深处的不愿,她僵硬的身子完全无从松懈地紧绷在一块,而这微小的反应当然也未能逃过西瑞尔的视线里,所以牠抛出了两个选项,是她主动地迎合缓解牠炙热的欲望,亦或者是由牠来将下腹的欲求发泄在她体内中。
白本来就不习惯这类交欢之事,更不用说这种类似于情趣,再说这本就违背她意愿的状态下进行的,以至于她心中的耻辱感早就侵蚀了她所有的思绪,甚至已经到一种放弃、虚脱的情况了。
“??”她咬了咬下唇,手指紧紧地扣在了西瑞尔的衣边上,渴望能用沉默来拒绝牠的要求。
在没有得到白的回应后,西瑞尔就熟稔地捏紧了她跨坐在牠身上的大腿,柔软的触感令牠有些爱不释手,但是很快地牠便转移了阵地,牠细长的手指们在雌性隐忍的目光下,解开了一颗又一颗腰侧边的黑色金属扣,也因此那白皙的肌肤便也毫无遮挡物地显露在牠视线下。
“苏芳的?”在望见那无垢的肌肤上印有各式各样深浅不一的咬痕时,西瑞尔一直都处在冷静状态的思绪,在一瞬间彻底地扭曲了一下,虽然眼神中以及语调里多少有着气愤,但是很迅速地牠又再一次地拉回了适当的距离,毕竟牠怎么能在一介劣等的雌性身上花费心思,更不用说因她而激起了心中早就忘却的情绪。
“呜、别”白根本不想去理解此刻西瑞尔脑中的想法,只是自欺的做法似乎无法令她忽视自己被逼迫的窘境。即便她不停地对自身洗脑了,只要怀上了牠们的子嗣就不需要在被迫与牠们赤裸地交缠了,却也无法让她完全地忍受着亲昵地接触。
西瑞尔在一瞧见那蛇牙啃舐才有的痕迹,顷刻间让牠眯起了眼眸,细长的眼尾也随之挑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但是却也带出了不可闪躲的强大压迫。牠在裂开嘴的下一秒,便硬生生地啃咬着那染着鸨色的唇瓣,不容许她挣脱牠的手掌,那按压着她背嵴的掌心更是用力地不允许她的逃离,即便牠都察觉到她因缺氧而逐渐迷茫的瞳孔,牠也依旧是扣紧着她的身躯。
“怎么,苏芳就可以吗?”当西瑞尔的唇瓣放开了白无助的双唇时,那一丝丝的银线也清晰可见,更是使得她被吸吮至透红的嘴唇有着那么一点引人犯罪的想法。
“什??么?”白在缺氧的情况下,恍惚地将视线对上了那双犀利的眼眸。
“还是赫伯特?”那份本不应该浮现的气愤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西瑞尔冷笑地勾起了那迷人的唇角,牠其中一只手心贴附在了白印有牠标记的颈脖处,藤紫色的蓝楹花绽放在她纤细脆弱的脖子间,而也是因为注视着那属于自己的印记后,西瑞尔少许地收回了那份骇人的寒气,但依然没有停下从背嵴拉回到她下腹手掌的动作。
“你是属于我的雌性。”牠不等待身前雌性的回应,而是在说出这句话后,双手俐落地抬起了她的双腿,将早已肿胀的欲望撞入了她温热的内壁之中,与之同时,沉寂的房内发出了惊吓的气声,与不可压抑且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等一下、西瑞”白想制止牠剧烈的撞击,她还尚未湿润的前穴被迫包裹着牠硕大的分身,这令她痛苦地扭曲着精致的五官,用着那因痛觉而沙哑的嗓音哀求着身下的雄性。
但是西瑞尔根本无愿顾及她的想法,毕竟此刻的牠只是单纯地渴求着她的一切。
“蜜雪儿”那一句低沉富有磁性的雄性嗓音,在她敏感的耳畔边低喃道。
不知是为何,白一听见西瑞尔叫唤了她的真名后,她瞬间紧缩了下腹,而也就令身下的牠恶劣地弯起了嘴角,更是故意地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翻复地低声叫唤着她的名字。
“蜜雪儿,告诉我,你是谁的雌性?”西瑞尔硬生生地挺进了那炙热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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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烙印
白不知是谁转开了门把,更不知到底是何人协助她逃离牠们的掌控中,当下她只清楚要是在此刻犹疑了,那么她或许就会在牠们叁人的威压下渡过悲惨的馀生,因此她毫不踌躇地撑起了无一处不酸痛的身躯,摇晃倾斜且狼狈地走出了弥漫着费洛蒙的房间。
不过当她的脚一踏出了门口时,她能察觉到身前被一道巨大的阴影所复盖了,倏忽间,她全身的神经僵持住了,并且连每一吋肌肤都在叫嚣着不安的哀嚎。她很怕抬起头印入的是那叁张面孔的其中一人,但是又知道不可逃避,以至于她只能咬着牙地仰起了首??
“雌性。”牠是张陌生的面容。
“还是??叁个附属标记。”顶着山羊角的雄性兽人有些意外地说道。
“??请??”白伸出了那纤细的手臂,她的小手微微地轻捉着牠漆黑的袖?,她已经没有其他退路了,与其这样屈于那叁人之下,她宁愿赌上自己毫无价值可言的生命,渴求眼前的兽人??。
“请您救救我,不管是什么代价都行,只要能抹去这些标记。”她咽下了口中黏稠的液体,干涩的喉间勉强地说出了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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