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这名狼人便是雷伊,在政府认可下唯一一位拥有私人养殖场的人物。并且不单只是一座养殖场,而是叁座分别位于w、s与z城,可想而知牠到底是与政府达成了何种协议,至此可以破例地经营着根本无法私营的养殖场。
“雷伊伯爵,许久未见。”
雷伊听见这熟悉到不行的官腔口气,牠根本就不需要去瞧是谁踏入了牠的私人养殖场,毕竟这个中间种就是长年与牠以及政府抱持关系的上将,一只总是带着猫骚味的“狞猫”。
“嗯,真是好久没见着了呢,狞猫上将~”雷伊对于眼前身穿着一袭军装的狞猫上将根本没有人和礼仪之称,牠甚至有意地忽视着牠的名字,总是以牠的兽种代称牠。
被称作狞猫上将的中间种不但没有一丝动怒,反倒习以为常地注视着眼前的雄性兽人。牠心底真的没有任何的不悦,反倒是真的对雷伊轻浮、挑衅的言行举止都已经淡然了,不过牠不得不在心中感叹着雷伊伯爵与生具来的威压,虽然平日总是一副惹旁人易怒的自我品性,但是只需要对上牠那张来自冰原肉食兽类的锐利视线后,便知晓除非必要不然千万别与牠有所过节,毕竟牠绝对有办法令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这一次,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雷伊弯起了那双犀利且总是透着阴翳光芒的浅色眼眸,牠下意识地把玩着掌心中的十二面透明骰子,剔透且明亮的玻璃骰子上有一到十二的数字,而在那透着光泽的骰子下是牠充斥着割痕的掌腹,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会察觉到这么小的细节,但是此刻站在牠面前的可是与牠相识有十年上下的狞猫上将??
“牠们要求一只‘完美’的雌性。”狞猫上将无视了雷伊手心上那狰狞的疤痕,牠将视线又一次地拉回到了那双猎食者的眼眸上。
“完美?怎么完美?我养殖场的雌性从未有过瑕疵。”雷伊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弯笑,牠弯了弯颈脖时也露出了那银发下缺了一角的左耳。
“??”狞猫上将不打算回应雷伊的挑畔语句,只是冷淡地直视着牠。
“啧,你老是这么无趣,又古板!”雷伊知晓狞猫上将是绝对不会搭话的,但是牠还是忍不住一而叁再而叁地用言语激怒眼前的兽人,毕竟牠就是看不惯像牠这种旁观者清的态度。
停下了手中把玩的十二面骰子后,雷伊下撇了一秒视线,躺在掌心上的是十二面骰子中的“8”。
“八号仓”那冰冷无温的腔调中没有一丝怜悯或是同情,只是毫无波澜地口述了最后的结果。
“运气不错,里头刚好有只刚诞下的‘劣种’。”过了一秒钟后,雷伊又恢复到了那轻佻不是好歹的调调,牠收起了掌心上的骰子,将它放入了外衣上的口袋之中,随后走向了狞猫上将的位置。
“这一回又是哪个命大的家伙呢?”走到了狞猫上将的身旁时,雷伊并未停下脚步,只不过在牠耳畔边低笑地讥讽道。
“??”狞猫上将又一次地对雷伊的言论采取沉默,但是在牠思绪中却浮出了一个想法,牠自身貌似也可以被归类在这群“命大的家伙”里头。
————————————————
新坑坑 ? 《噬爱》,是个汇集骨科+里世界+暴力+西幻世界+兽人+黑化女主的新坑!
最后,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貌似真的把自己玩死了,这本的设定好像让我脑洞卡死了(?д?),我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炖肉了(╯ˋ□ˊ)╯︵┴─┴!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对峙
“主人已恭候各位大人多时,请。”白唇鹿执事恭敬地对叁人行礼,随后对牠们比出了‘请’的手势。
当西瑞尔等人走进了那间充斥着欧石楠的房间时,牠们都能嗅闻到那股熟悉且令牠们躁动不已的香气,但不管怎么寻觅都未瞧见那人类雌性的身影,而牠们此次前来为得就只是一件事,要不然为首的西瑞尔根本不愿主动来见眼前这高?贵且目?中?无?人的黑山羊。
“把她交出来。”这里唯一能与牠对峙的便只有身为上位纯种的西瑞尔,虽然在面对最高等的黑山羊仍旧能感受到威压,但比起赫伯特与苏芳,西瑞尔所承受的副作用已经是少之又少了。牠那双瓶覗的眼眸瞪视着眼前的所罗门,低沉的语调中满是不可忽视的杀意,踩踏着短靴的双腿迈着一步又一步沉重的步伐。
所罗门对于眼前雄性的冒犯行径毫无动怒之意,倒是静静地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将口腔内那苦涩却带着花香的清茶咽入咽喉之中。牠黝黑的指头轻点着沙发边上的玻璃桌面,眼神涣散地从脚边移转到了说话者身上,那副淡漠不关心一切的模样更是令西瑞尔激起了强压在心中忿恨。
“大人,您未经我们的允许,就私自带走我们的雌性,这本就已经违背了配偶的律法。”苏芳当然能感受到西瑞尔瞬间散发出来的杀意,这或许是牠们的本能。当然身为白蛇的牠自然也比其他兽种要来得敏锐,以至于在察觉西瑞尔已经处于暴怒状态的时候,苏芳连忙搭上了牠的肩头示意牠冷静些。
而在牠们两人身后的赫伯特并未打算介入这昔日的恩怨之中,因此牠只是安分地站在房门边,双手交叉在胸前等待着牠们解决此事。
“??违背?怎么会,她已经被我标记了。”所罗门眨了眨浅色的眼帘,转了转那双芥子色的眼珠,随后勾起了一抹浅而淡得难以发觉的弯笑。
这句话一出,房内瞬间就充斥着属于上位纯种的威压。
“你烙?印她?”西瑞尔先是吸了一口气后,牠拨开了前额那垂落的发丝,震怒的情绪使得颈脖的肌肤都浮出一条又一条的青筋。那一瞬间牠能感受到随着怒火而来的羞辱,以及一种说不出的背叛感,牠本以为她只是一介繁衍子嗣的工具,但是经历这一回后牠却错愕地明白了一直被自身无视的道理,原来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认作了真正的配偶。
而不单只是西瑞尔处于冲破理智的最后一道界线,就连身旁的苏芳与身后的赫伯特,都在这一刻处于了本能与兽性的备战状态。
“西瑞尔,终于又要杀我了吗?”对于古老纯种的所罗门,面对了纯种的上位种——狮鹫,牠也没感到任何的压迫,毕竟在牠眼中西瑞尔充其量就只是只刚出生的初犊。牠缓缓地站起身子,抚平了少许皱褶的衣?,再一次地将视线移往到叁人之上。
“黑山羊大人,我一点也不在乎你俩的恩怨,我只想知道您到底为何烙印我们的雌性。”赫伯特在众人停顿沉默的时候,开了口打破了沉寂。
————————————————
很久没打这篇了(掩面),同时也谢谢各位还收藏本书的读者们(比心心)!
真的设定太多了,也在剧情里埋了太多伏笔,貌似我已经把自己玩脱了(哭),所以这篇真的会非常缓慢的更新,不过也许哪天灵感爆棚,就直接码到完结!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并非唯一
其实早在西瑞尔、苏芳,与赫伯特拜访黑山羊的府邸前,所罗门就已经安排将艾丝特请到了这房间的另一个相邻的书房,因此身处在隔壁空间的艾丝特将牠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心坎中。
光线洒落在她微微低头的背影上,但是她却丝毫不觉得温暖,仿佛她已经不知晓何谓“温暖”一词。
在历经了这两个月宛如噩梦般的日子后,艾丝特一方面是错愕地无法理解牠们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另一方面则是矛盾地想要转开门把,窥探那叁人熟悉的面容。她脑中还出现了某种声音,就像是一种依赖症般,明明费劲千辛万苦想脱离牠们的束缚,但是真到与牠们分开后她似乎又不受控地想念着牠们对于自己那偏执的态度,不过在冷静思考几秒钟后,对于自己这番滑稽诡异的念头便又在一瞬间被理智给强压了下去。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本有叁道标记的脖子,现在已经被带着金光的水晶兰图腾所抹去了,要不是今日穿着的是一件长袖高领的贴身洋装,她双臂那夸张却也惊艳的刺花肯定会暴露在光线之下。现在想想,她这才过了短短的几个月,怎么就已经被五位兽人给标记过了,与里昂那两情相悦却不得草草结束的茉莉花,与牠们叁人强权下的叁道逼迫标记,以及现在??与所罗门寻求帮助并渴求来的“烙印”。
此刻门扉的另一侧是蓄势待发的情势。
“黑山羊大人,我们不打算与您对峙,我们只是想见她。”赫伯特那一如既往的严谨却参杂着极度不悦的嗓音。
“不想与我对峙?”所罗门那总是漫不经心的语调中夹带着一丝的笑意。
所罗门扭转了一会儿的手腕,黝黑的皮肤内侧是一道又一道白皙的疤痕,如果真的细细数来都不知道牠这些年来牠到底割了几次腕,或许对牠人而言是一种病态的行为举止,但是对牠自身而言,那是牠慢慢长生命中唯一的几项乐趣,借着自残、自毁来达到牠最终的目的——死亡。
“但,看你们叁人的架势,可不是要跟我好声好气地坐下长谈呢!”牠站立起的身高也不比叁位逊色,再加上牠头顶上那对耸立的羊角,更是替牠增添了不少气势,当然身为古老种的黑山羊根本不需外物加持,牠此刻的存在就已经刺激到所有兽人的防卫本能。
“??”方才些许失态的西瑞尔在苏芳的劝阻下才缓缓地沉殿下暴怒的情绪,牠自己都不知晓原来理智与疯狂仅在一线之隔,而这使牠打破牠以往的自我规范,总是目中无人,鄙夷着所有位阶低下的物种是牠与生具来的天性,毕竟身在金字塔顶端的狮鹫就是这般不屑一切,但在面对那初次标记的雌性后,所有的习惯、规矩、法则,以及自律都在一瞬间彻底瓦解了。
“您在说笑呢,我们可都有自知之明,就算叁人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您的对手。”苏芳勾起嘴角,眯起那双鲜红的蛇眸,殊不知在浅色眼帘下的瞳孔已经缩放到极致了。
“所以可否请您将她还给我们呢?”白蛇虽表面有说有笑,但任谁都知晓一个常理,蛇种兽人是所有种族中最为狡诈的存在,牠们嘴上笑笑地带过一切,随后牠们将先前遭受的屈辱深深刻在脑海深处,等待某一天的反扑时机,让那些得罪过牠们的兽人理解何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还给你们的前提是??杀了我”所罗门斜睨了一旁的白唇鹿执事,随后来到了房间的正中央,恰好与西瑞尔只有几步之遥。
“你是知道的,西瑞尔??杀了我,烙印才能消去。”那双淡看万物的芥子色调又一回地直视着一名狮鹫,牠漆黑的羊角总是闪烁着胡粉的光泽,黑白半边的发色也依旧是那么地突兀却也滑稽地契合,颈脖上那异常显明的锯齿状伤疤也还是老样子的令人激起一股反胃感,黝黑指尖上的黑色指甲片依然是冰冷刺骨犹如死神的亲吻。
从年幼懂事以来,西瑞尔仅仅看过所罗门四回,一次是上一回的宴会,一次是这一回牠们亲自来访,剩下的两次分别是牠的幼年期与少年期,而牠永远也忘不了,二十年前仍是少年的自己与牠相视的那一瞬间。那一日,也是牠初次“野性爆发”并失手伤了牠,因此在牠那高傲的颈脖处上留下了永远也不可抹去的疤痕,同时牠的心底也封锁了一段不愿提及的回忆。
“??所罗门,别再逼我了。”牠咬牙切齿地回应道。
这时的黑山羊尚且不知,西瑞尔并非是唯一一个能伤害牠的存在,甚至在未来的某一日??牠转变了牠百年以来的态度,央求着眼前的身影,让牠伴之到永恒的尽头。
“只剩你了,只有你能使我解脱。”所罗门那抹惆怅的弯笑是多年以来,西瑞尔第一次见到“情绪”出现在牠的脸庞上。
————————————————
突然间想码一下牠们(⊙v⊙)!
不知不觉又开始打起“感情线”了(扶额),打着这章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这么煽情,只是想要让女主出场给牠们叁只啪啪打脸,谁知又打偏了??
现在看看上方的苏芳跟赫伯特,牠们肯定觉得“这俩铁定是一对儿”,心里也一定在想着西瑞尔跟所罗门就别再祸害旁人,凑成一对刚好省去不少麻烦!(误)
最后,想打一下新坑坑的广告,《噬爱》,一样是个np文案,主要是涵盖了骨科、病娇、血腥、里世界、西幻世界观、人兽(主要是龙一只),以及黑化女主,要是喜欢这类元素的读者,不妨戳戳它或是投喂一下 ???。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断头
“西瑞尔!”当苏芳出声制止西瑞尔的同时,那只早已爆出青筋的手掌已经拴紧了所罗门的颈脖。
西瑞尔那双透彻却带着杀意的瓶覗眼眸仇视着身前的所罗门,牠厌恶着牠的一切,打从???向牠提及这最为尊贵的纯种时,牠就巴不得消失在牠们的视线范围内,从此别再来搅乱牠们的生活步调。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不可挽回地令牠错愕不已,在???永久地阖上双眼前,牠永远记得那天真单纯却又带点俏皮的浅笑,牠苦笑地对着牠说“其实黑山羊只是孤独坏了,所以在耍些小脾气罢了”,到了最后牠都在包庇着这只该死的黑山羊。
“你不会忘了那条不可伤害上位纯种的律法吧!”苏芳见西瑞尔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牠忍受着高阶纯种放出的气场,勉强地裂开嘴嘶吼道。
“关于这一点,白蛇上将,你无需担心。”面对杀气腾腾的西瑞尔,所罗门丝毫没有退却,甚至还能勾起嘴角有礼地笑着回应白蛇所说的话语。
“在这项律法后,还有一条特列——除非是在上位种允许的情况下。”牠淡淡地附注道。
“赫伯特,你不说点什么阻止西瑞尔吗?再这样下去事态就麻烦了!”就算黑山羊是处于自愿的情况,苏芳也不可能放任西瑞尔就这样失手伤了牠,律法讲好听点是保障兽人的权益,但是在这局内谁又不知道在政府执政的审讯前,那一条条繁杂的法规就只是一张张无用的废纸,再说了很多高层官员早就看西瑞尔的元帅头衔不满了,如果这事一闹上了肯定牠们借此大做文章,紧咬着不放。
被苏芳唤道的赫伯特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牠甚至觉得还不如放手让西瑞尔去做,而与之同时,黑山羊不也一心求死,两人在这方面都达成了共识,一个想杀牠,另一个想被杀。这样的完美的相互关系何必浪费口舌去劝阻,再说了,要是真如黑山羊所说牠烙印了牠们的白,那么牠死了恰好也达成了牠们此次前来的一半目的了。
“牠们两的事,你就别再费心思了。”赫伯特淡淡地回应。
当愤怒吞噬西瑞尔的理智时,牠那双淡色的瞳孔便会紧缩,人形的姿态也会渐渐地不受控制,以至于牠的肌肤上开始出现了那光泽柔美的羽毛。
尖锐的指甲一点一点地刺进牠黝黑的肌肤,白色的液体随之溢出,那便是只属于黑山羊的血液。
就像是对痛感毫无察觉,所罗门那身黢黑的衣着渐渐地染上了源自牠自身特有的血渍,此刻的牠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殊不知这样的面孔刺激到了西瑞尔的最后一道理智线,牠已经在心中明确地做出了抉择,并非是一时的情绪激动的缘故,而是牠想清楚就是要这般干脆利索地断了牠的脖子,让牠再一次体会断头的感触。牠收紧了手指的关节,伸长了那锋利的指甲,在一眨眼的瞬间直接硬生生地扭断了那黑白区分的部位。
咚……十分低沉的响声,是所罗门头颅掉落在地面所发出的噪音。
“我……%#$@&#”这一秒钟的动作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来自苏芳一连串蛇语的破口大骂。
站在边角处仍不打算插手此事的赫伯特,还是一副不关我事的面孔。
身为黑山羊大人的执事,白唇鹿兽人沉默地蹲下身拾起了自家主人的头颅。
西瑞尔将不满发泄完后,又再一次地恢复到了牠们所熟知的面容,就连方才半兽化的模样也退去了,再一次地回归到了完整的兽人型态。
在场还有呼吸的四人都各自表现出对这件事的反应,但就在众人还处在这空间中所弥漫的低气压时,那扇相邻书房的门便悄悄地转开了,从门后方探出头的身影便是叁人此行寻找的最终目的。
牠们的白依旧是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牠们的欲望,但是在她踏入房内的那一刻,叁人全数都面露不悦地邓视着那紧紧缠绕在雌性肌肤上的水晶兰图腾!
相对的,艾斯特则是惊恐地注视着那残缺的尸身,虽然她多少能在书房听见牠们的谈话,但是她依旧没能明白为何西瑞尔杀了黑山羊大人。
————————————————
首-发:po1.de ( )
蛊溺(兽人NP) 一番外:侵佔牠人的雌性(上)
艾丝特震惊地望着牠们叁位,今早还好好的黑山羊大人现在怎么就……
“白,你说说跟牠烙印一事是?”阴翳的瓶覗眼眸注视着眼前的人类雌性,西瑞尔甩了甩手受残余的突兀血液,扭了扭那逐渐放松的颈脖处,牠说话的语调依旧是令人不得不臣服的上位者姿态。
“我……我只是”艾丝特一步一步地想要离开这低迷的气压中,面对叁名昔日给予自己强迫性标记的兽人,以及一名恭敬捧着黑山羊大人头颅的官家,她是不可能有任何踏出房间的机会。
“就这么急迫地想要逃离掌控?”西瑞尔金至透白的发丝下是逐渐升温的怒火,明明不久前才宣泄了对所罗门的不满,现在又看见了这只雌性身上那刺眼且宣示主权意味极强的水晶兰图腾,这不是摆明着直接在牠们的尊严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我还以为你已经有所认知了。”随后赫伯特下意识地收放了自己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掌心。
“除了一开始的强迫交配,你之后不也都蛮享受的嘛?”苏芳先是叹了一口气后,将心思从黑山羊死了这件事来到了这只从牠们眼皮底下逃脱的雌性,转了转那双血红的蛇瞳,比往常更加雀跃亲和的语调实则上在艾丝特耳里只是坠入深渊前……恶魔的低喃。
“先……生……”艾丝特着急地转开了门把,但是在下一秒她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与她作对,她根本无法自由地驱使她自己的身体,她并不知晓这就是上位纯种所释放的威压,迫使所有位阶比牠们低的生物无干意识地强制性臣服。艾丝特僵硬的指尖在快要扣下门把时就此停顿了,她或许不理解纯种拥有的能力,但是她本能性的知道,要是自己再继续待在这个空间内,那势必是会被叁人狠狠欺辱,因此她将视线缓缓地转向了黑山羊大人的执事。
“……”白唇鹿只是冷冷地垂下了视线,没对她有任何的回应,仿佛牠在这房内是如同空气一般的存在。
“怎么,想求救?”西瑞尔一步一步地朝艾丝特走来。
“西、西瑞尔……”她仰起头来看向这已经呈现暴怒状态的狮鹫兽人。
“你吓着她了,西瑞尔。”总是不多做言论批判的赫伯特,出口制止了西瑞尔逼迫艾丝特的行径。但是赫伯特这么做的原因为何,牠是真心地想要救下这肆意脱离束缚的雌性,只因为这些日子中,牠一天比一天思念着这名人类身上那股清甜的芬香?
“赫伯特,你心疼了呀?”苏芳裂嘴而笑地走到了赫伯特的身侧,一手搭上了牠宽厚的臂膀。
“没,就是别把她吓晕了。人类比我们想像中的脆弱许多。”牠正经的言论引来了苏芳一阵响亮的笑声,而西瑞尔也对此淡淡地勾起嘴角。
欢笑的氛围对牠们叁人是轻松愉快的,但对身为人类又是被牠们标记过的雌性,现在唯有能感知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
当她瑟瑟发抖地将交握的手掌放置胸前时,那双早已擦去血迹的手心就这么轻柔地附在了她的脸颊上。
“你应该知道违背‘我们’是什么下场吧?”那是牠惯有的神情,微眯起的双眸中总是充斥着一丝狠意,左右眼角下的泪痣也依旧衬托出牠对一切的轻视与鄙夷。
“求、求求你了,西瑞尔……别这样……”艾丝特绝望的扭曲表情对上了牠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
“给你两个选项。”优美的弯笑是使人背脊发寒的警告。
“选项一,自己乖乖地走到那张会议桌前。”
“选项二,由我把你带到会议桌上,不过会有点痛。”指尖摩搓着她细嫩的肌肤。
“……”像是猎物对狩猎者最后的央求,艾丝特她发白的表情无一不是在期盼西瑞尔的宽容。
“你?要?选?哪?一?个”西瑞尔俯下了修长的背脊,牠灼热的气息刮划着她发冷的耳畔,低哑的声线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而说完这句话后,牠又再她耳边低声地唤了一声牠们赋予她的名称,“白”。
不出几秒钟的时间,艾丝特……不,应该说是白,她可怜却也无助地缓缓开口回道,“一……我选一”。
“很好的觉悟。”西瑞尔收回了近距离的身段,牠又回到了俯视她的姿态,“雌性就该有雌性的样子。”
当西瑞尔给白让给了一个细小的空间时,那就在示意着她该有所行动了,白最后的一丝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黑山羊大人所给予的世界也在望见那副断头尸身的当下就崩塌了,她又回到了牠们叁人所构筑的牢笼里。
一步一步沉重地来到了宽大的会议桌前,白双手环抱着娇小的身躯,她顺从地站在桌前等候牠们的下一个指示,乖巧柔顺的模样更是令叁人心底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躁动,或许这就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以及一种身为支配者的优越感。
“听话的白,一定要给予些奖励的~你说是不是呀,赫伯特?”苏芳邪魅的勾起了偏向暗沉的双唇。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