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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牠俯视着身前娇小的身影,一介脆弱不堪的人类雌性,身上还夹带着浓厚的狮鹫气味,牠不需要多加揣测就能知晓她是何人的雌性。
短暂的几秒钟,牠果断地选择了对她伸出手,明知道这么做会迎来多少麻烦事,牠也不在乎甚至带着些许的兴奋,难得可以在毫无乐趣的生活中增添点吵杂声,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再说,如此做或许会让牠永远地归于寂静之中,毕竟真正能致牠于死地的人一直以来??只有一人。
“不管是什么代价都行吗?”牠眯起了那双芥子色的眼眸,透亮的如同夤夜中月圆。
“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她仰视着牠犀利的金眸,稳定住心中忐忑不安的思绪,强忍着克制不住身理反应的颤抖。
听见了雌性坚定的回应后,牠浅浅地勾起了嘴角,伸起了双手,漆黑的指尖复盖住了她白皙的颈脖处,刺骨的寒气一瞬间地侵入了她的体内,位在于颈子上的标记们则是滚烫地折磨着她的肌肤。
“那就将你‘烙印’为我的雌性。”牠低下头沉下了嗓音说道。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旧人的甘愿
黑山羊,那是一个令所有兽人都敬畏的存在与代称。
那是一个既古老且强大的稀有纯种,牠们不单只是强大,同时也拥有着比一般兽人要多得寿命时长,也因此牠们绝大部分都是在自己的种族内进行配偶的标记,在相同的能力与寿命下共同形成了一种伴侣的联系关係。
但是,不知从何开始,牠们便渐渐衰亡,甚至一蹶不振,一度完全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一直到牠的出现,那个有着所罗门代称的黑山羊缓缓地出示在众人面前。牠是那般的神圣且高贵,彷彿与世隔绝一般,对于任何俗世的事物都抱持着旁观者的态度,毕竟牠从未打算要深入这个腐烂的社交场合,而牠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便是一死了之,结束这漫漫长的乏味生活,得到一个静谧死亡的结果。
那一日,牠本不需要与牠们一同踏入深渊,但是牠被撒旦的呢喃所谄惑了,所以牠以为自己将可以就此回归寂静之时,牠又只是再堕落进更深一层的炼狱之中,维持着那更加凄凉且孤寂的无力感。
所以当牠做出初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烙印时,牠的心中也已经毫无波动,仅仅只是想着藉此激起牠们的仇恨,说不定在无意之间牠也就可从牠们手中得到解放,回归于虚无的境地。牠的出发点仅此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私慾,这也跟牠最终的目的是一样的,结束这毫无乐趣,没有色彩的漫长生命。
牠??只是希冀着结束,一个冰冷无温的死亡,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不过牠却从未料想到,这一次??是牠自身甘愿坠入深渊之中,与之相伴。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牠是她的救赎
“呐,黑山羊”那是个熟悉却也陌生的嗓音。
牠故意不呼喊那名字,只是想借此嘲讽着自身的可悲??同时也希望牠能正视自己。
“后悔了吗?”牠那双沾满着血渍的手掌贴附在牠毫无波动的脸庞上,明知道喉间已经被血水所占据却依旧不愿意放弃与牠对谈,单单只是因为一个不甘心?亦或者是一种可悲的乞求?
那被称作黑山羊的雄性兽人,俯视着如此狼狈凄凉的牠,牠那双芥子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的动容,一如既往地闪烁着光点,而那完好无缺的颈脖丝毫不打算再继续下压,给予这名扣住牠裤管的兽人任何一丝的期望。牠还是那般目中无人,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搅乱牠的思绪,在牠的眼帘之中早就看不见这些世俗之物,更不用说为牠们表现出怜悯之类的同理心。
“??至少,最后和我说说话吧,所罗门?”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只是想从被那双漆黑的手臂拥入怀中?还是说想从牠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身影?亦或者是乞讨着牠心里的一个隅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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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洒落在那浅色的地毯之上,那白皙的脚掌陷入了柔软的毛絮之中,不过正当白准备站起身时,全身上下的神经与肌肉都在与她作对,令她又一次地跌入了深厚松软的床垫之中。
她颤抖地抬起了手臂,那夸张却也不是丑陋反倒异常优美的水晶兰图腾,就毫不保留地映入了视线之中,而这胡粉甚至带点金色的标记不单只是手臂,她在昨日甦醒后便发觉了自己全身上下都环绕着这属于配偶标记的图纹,而颈脖上那叁圈交错的束缚印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最好还是在休息一下,毕竟你可是经历了烙印的过程。”白不是没有发觉站在窗台边上的身影,只是她一直处于恐慌还有不安,所以她从睁开眼的那一刻便没有回首与牠对望。
“??您??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呢?”白当然知晓自己是那个向牠寻求帮助的人,但是她还不理解这名兽人为何愿意对她伸出援手,甚至还有这个能力将自己带离那叁人的束缚。
她起初是咬了咬唇,但是在下定决心后,她回过头看向那从窗台边走过来的身影,顷刻间,她不免被牠的外貌所震撼到了,即便与西瑞尔、苏芳,以及赫伯特相处这么久,她也不自觉地感叹着这名雄性兽人天生的魅力,那黑白分割的发色,黝黑的羊角在光线下反射着一种不明的光泽,深邃且带着一种阴郁美感的面孔,浅色眼帘下是一双透彻到纯粹的芥子色眼珠,以及那优柔不失礼节的一举一动。
“黑山羊,牠们都这么称呼我。”黑山羊勾起了一抹完美弧度的弯笑,牠眨了眨那浅色的睫毛,用着那柔和且令人舒心的嗓音回应道。
“黑山羊?您没有名字?”这还是第一次被纯种兽人如此重视地对待,以至于白已经将眼前的黑山羊视作为一名好人了,即便还是有些警戒心,但是去也不像是面对西瑞尔牠们那般紧绷。
当黑山羊直接站在了白的身前时,白不自主地停止了呼吸,她不知道为何眼前这名兽人可以有如此之大的魅力攫获了她所有的视线,甚至在与牠如此相近时,也从未感受到一丝威迫,反倒是打从心底地放松。
“你呢?你叫什么?”黑山羊本就不打算说出自己的名字,说过多也只是麻烦,牠宁愿保持一个适当且互不干涉的距离。所以,牠很直接地打断了她的问话,将问句又一次地抛回给了这名人类雌性。
“我??我??白,是牠们替我取的名字。”以往她是多么希望有谁能呼唤她真正的名字,而不是那个被强加赋予的代称,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因为这些日子她好像已经渐渐地习惯了牠们给予她的一切,不过??她心底却也依旧渴望着摆脱那种任由牠们摆布的无力与绝望感。
“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唯一一个??只有这名兽人这么问她,问一个被视为是繁殖工具,一个突变的畸形生物,一个被当作是交换条件的筹码,一个本要忘却自己定义的人类。
白缓缓地,懦弱地,怕生地伸出了那只手,轻捉着牠的衣?问道:“??可以??请您为我取一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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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乖巧地在码字,我不是偷懒是真的卡文(哭)!
真心地感谢每位耐心等候的读者们(磕头),还有喂食珍珠的读者们(感动),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虽然感觉在这说开了新文会被读者打,但是我还是要戳一戳,隔壁棚的《冥挽歌》是这几天开的新坑(求收藏/挥挥小手)。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艾丝特
“艾丝特,繁星之意,如何?”黑山羊沉着的芥子眼眸注视着这名雌性,牠不知为何嘴边突然串出了这么一个名字,但是牠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向她提出了问句。
对于牠而言,替人类取名这种行为,甚至比起赐名给兽人要来得淼茫,但是牠??又为何不经意地张开了双唇,为这名稀有的人类雌性赋予一个重新定义的称呼。
黑山羊眨了眨那双浅色的芥子眼眸,牠仔细地打量着身前这令西瑞尔如此疯狂的人类雌性,比起大多数的纯种雌性要来得楚楚可怜的外貌,惹人怜爱的娇弱身形也是令牠激起了一种莫名的保护欲,而最主要的是她与生俱来的费洛蒙,那瀰漫在空气中清淡甜美的果香,亦或是花香??激起了牠睽违已久的兽性。
“艾丝特,艾丝特,繁星之意??”她默念了两回后,微微地勾起了唇角,欢喜雀跃的眯起了那双清澈的眸子,使得它们形成了一对十分小巧可爱的弯月。再也不是『蜜雪儿』,一个已被抛弃且无法重拾的名字,同时也不再是『白』了,一个令她饱受折腾且怀疑自我的代称。
啊啊??黑山羊在心理默想着,牠多多少少能理解为何牠们叁人如此紧握着这名人类雌性的所有权,毕竟她真的很奇妙,令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触。总而言之,就是能轻易地佔据牠人的目光,彷彿她就是引领牠们甘愿地步入——丧失自我,仅剩兽性——的剧毒。
“你中意吗?”黑山羊虽不用询问,就能从她的颜面表情上寻获答案了,但是牠依旧遵守着一种礼仪上的规范。在这张深邃的雄性面容上,仅仅只有嘴部开合的动作,其馀的微表情一概都未曾出现过,而这并非是牠不愿展现,单纯只是牠已经忘却了情绪为何物了。
“是的,谢谢您替我取了这个名字。”艾丝特,昔日是蜜雪儿、白,而现在的她已得到了这全新的名称。她打从心底地感谢黑山羊,即便她知晓这一切都要支付相应的代价,但是在面对那叁人对于自己的定义——繁殖的工具,她宁愿选择放手一博地逃离出那令她备感窒息的空间,与被迫的配偶标记。
好纯粹的笑容。黑山羊注视着她发自内心的笑靥,让牠不自觉地撇开了视线,毕竟那单纯的表情勾起了牠一直试图逃避的过往,同时也是这几个世纪以来,不段侵蚀牠意识的梦靥。
“那么,艾丝特,你今后有何打算呢?”黑山羊方才微微收缩的瞳孔,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又再一次地找回了平静,沉着宛如深海般寂静的眼眸不知在捕捉些什么,只是眺望着窗外如同平日的景色。
“??”她能有什么打算呢?除了逃离那叁人以外,她就没有任何的计画了,毕竟她本来就抱持着希望淼茫的心态,却没想到就这般被这名从未谋面过的纯种所搭救。
“不过,你目前似乎也无法离开我身旁超过一定的距离。”
“毕竟,你已经是我的雌性了。”这一瞬间,牠那本是不带任何情感的语调,突然间些微地转为低沉,甚至说话的口吻中带有自嘲的意味,但这一些都不是令艾丝特感到错愕的原因,而是那如同失去至亲、爱人般的孤寂、悲痛、自责以及愤世的面容。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兔子与鳄鱼
寂静无声的走廊中只剩下那规律的跫音,而发出这脚步声的主人便是一隻身穿绀色正装的雄性兽人,牠循着脑海中的记忆来到了眼前的这扇金色门扉,伸出了那隻刻上家徽的右掌,敲了敲厚重的木门,以至于在廊道之中回盪着那单调的敲门声。
“主人,是盖凡。”一名身穿执事服的鸦族兽人透过门扉上的洞孔,看清了来者为何人,随后牠转身向着那位身坐在玻璃隔板前的纯种兽人报备道。
“让牠进来。”那名身坐在雪茄椅上的雄性兽人,并未将视线从隔板外的疯狂景象移开,反倒是继续冷静地观察着这群低等劣种的交欢,以及那群飢渴难耐甚至侮辱纯种名声的雄性们。在这窥探房中可是对“农场”的一切一览无疑,不单只是雄性们如何发洩牠们的性慾,亦或者是人类们被洗脑而沉迷在性事之中,又或者是牠们如何处理那些过季商品。而对于这些最为低层,最为丑恶的慾望,这名被称作主人的纯种似乎都不以为意了,毕竟牠的目的以及牠所在乎的事物向来只有一件——金钱,如何在短时间内获利最高回报的便是牠唯一的宗旨。
埃德鲁,牠就是运作这间“农场”的主人,一名冷血果断,处事讲求效率,不愿耗费不必要时间的黑凯门鳄。就如同牠们本身兽化的性格,沉稳、冷静、耐心、残酷,这是牠做事一贯给予牠人的印象,以至于在商场上或是政坛上绝大多数的兽人都会对牠敬畏几分,毕竟牠所经营的“农场”可是在政府的默许下所进行的,而这也就代表了牠到底有多大的交际能耐,不只能在商场上行云流水,甚至在政坛上也能来去自如。
“主人,我回来了。”当金扉敞开后,盖凡一如既往地向着埃德鲁弯腰报备。此时的盖凡与在叁人府邸的弱小兔子截然不同,白金色的发丝依旧垂盪在牠的眉前,但是却不是那般乖顺有条理,反倒是一种阴鬱且疯狂的错觉感,褐色的双眼不在是那般楚楚可怜,反倒是在发丝掩盖下微微地透露着心底的那股狂气,而身穿的绀色正装也恰到好处地符合了牠此刻给人的氛围——骇人。
“听闻你似乎在那叁人的眼皮底下,杀了几位侍从。”埃德鲁有着一双如同狩猎者的眼眸,毕竟身为肉食性纯种兽人的牠,本就遗传了那嗜血的兽性。在那副金边的圆框眼镜下,牠冷漠锋利的双眼正回首观察着眼前的下属,一隻随时随地都可能抓狂的疯兔,牠从未笃定自己能驾驭的了这隻失心疯的兔子,但是牠知晓如何适时地将牠拉回牠们所处的现实,以及这充斥着颓靡的黑白地带。
“是的,就是打扫了一些脏东西。”盖凡身为垂耳兔的溷种兽人,是一名诞生于草食性兽族的异类,虽然有着秀气令人卸下心房的容貌,但是在面对最为真实的牠时,绝大多数的兽人们只会苦苦哀求地仰望这名实则上是一名丧心病狂的猎食者。这般扭曲的牠,为何会甘愿臣服于眼前的埃德鲁,并非是因为敬佩着牠在商场或是政坛上的处事手段,单纯只是因为盖凡知晓埃德鲁与牠是同类。
“凡事谨慎些。”埃德鲁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或许埃德鲁没有令人惊叹的俊俏容貌,但是牠有着一种令人为之臣服的文人五官,身为一名肉食性兽人却生着一张纯粹乾净的面容,墨绿的发色就如同牠兽化的皮肤,而通常牠都会将它们井然有序地梳至顶上,菱角圆滑的额头也就赤裸地展露在灯光之下,不过在这张看似毫无威胁性的容貌中,牠那双彷彿看透一切的金色眸子依旧无法掩饰牠身为肉食性兽人的事实,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昂,透露着那身为狩猎者的傲气。
“当然,您放心,我做事一直以来都是毫无破绽。”盖凡将手心抵在了胸前,表示一种谨遵主人命令的态度。
“只是没预料我那可爱的弟弟,也在那叁人的府邸之中。”随后牠又轻笑几声地说道。契凡是牠异卵的双胞胎弟弟,但是不同于牠的不完全,契凡可以算是一隻中等血统的兔子,反之比较下牠则是一隻十分不安定的溷种。而这也是为何,牠能理解牠弟弟如此不屑于牠的原因,不过最令牠意外的是,这些年来离开那看似美好的家园后,牠便从未听闻过任何有关家人的消息,直到这一回无意间巧遇了牠这个双胞胎弟弟。
“我从不干涉你的私事,只是交代你的事调查的如何了?”埃德鲁下意识地抚摸着鳄鱼皮革製成的金属拐杖,牠对于盖凡的那些琐事不感兴趣,毕竟只要在不影响牠目标的前提下,牠都不会做出任何阻拦、制止的举动。
“??对于上一回拉尔多伯爵府邸的清理,便是政府得知牠们领地中有天然的人类村落,以至于派那叁位以剿除私吞公款伯爵的理由,实则上是『收割』那天然的人类村落。而对于那群自然生产的人类们,完全收集不到任何有关于他们下落的消息,不过那叁位从拉尔多伯爵的长子手中强制标志了一名人类雌性。”
“有打听到任何小道消息,关于政府是如何知晓那里藏匿着人类村落的吗?”埃德鲁啧嘴了一声,毕竟牠也就更加确定,为何这一回政府不打算收取生殖场的任何雌性,毕竟天然诞生而非强制生产的人类雌性可是更具有价值性,同时牠也就更能笃定一件事了,政府从未放弃过那项实验计画。
“没有,不过到有一件事,s城的那名有着不败战绩的剑齿虎上将,两天前无故地暴毙了。传闻是政府的手笔。”盖凡突然忆起了昨日打听到的消息,而这件事似乎可以完全确认是政府的手段,毕竟在s城家喻户晓且有着响亮名声的上将,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暴毙,甚至一切消息几乎是有人暗中强力压下,还找了一名相貌相彷的替代者扮演着牠的身份。
“好,我知道。”埃德鲁在心中思索着,似乎又要上演一场换新的大改革了。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分寸
今日,依旧是个明媚的早晨。
“黑山羊大人,您一点也不想要后代吗?”艾丝特眨了眨那双浅色的眼眸,她在晨光的照射下,白皙的脸颊也逐渐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为什么这么问?”黑山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喀啷的一响杯底碰撞在瓷盘上,牠细长的眼帘下是一双清透的眸子,而张开口传出的语调是不带一丝情绪的平和低沉嗓音。
为什么这么问,艾丝特对于自己提出的问题也备感羞耻,如果是面对那叁位她肯定是永远也不会询问这类问题,但是此时面前的是黑山羊。在经历过那些事后,她知晓在雄性的眼里她为何物,而对于这些纯种们来说,繁衍后代又为何等重要,以至于当她认知面前的黑山羊从不对她抱有任何一丝慾望时,她的心中满是疑惑同时也有着一种许久不见的安全感。
“因为我是人类雌性,您是兽人??所以那个??”艾丝特仍旧不适应眼前这如此完美,甚至宛如神一般存在的黑山羊,以至于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之下也说不出个重点,只是红透的脸颊与耳根使她更加无地自容了。
那隻黝黑的手掌放置在玻璃的餐桌上,在听闻她所提出的疑问后,便开始轻轻地敲打着透明的桌面。漆黑的指甲们在阳光之下是多么地突兀,但却一点也不滑稽反倒异常地优美,甚至给人一种慵懒的美感。
“繁衍、子嗣,或是传承,这些对我都不重要。”黑山羊那双旋绕而上的羊角在早晨的光线下,更是反射出淡淡的七彩光辉。
不知为何,这些天艾丝特在与黑山羊的相处之下,她感受到了牠被一种窒息感所包裹着,亦或者牠将自己推入一种生不如死的情势之中。在牠的一举一动之中,全都透露着对于一切淡然的态度,甚至毫不上心也不放入眼里的漠视。
而在艾丝特思考着该如何回话的瞬间,黑山羊又一次地开了口问道,“艾丝特,你应该也不希望肚中怀有兽人的孩子吧?”
“??兽人的孩子”艾丝特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的腹部。
对于她而言,兽人的孩子代表着什么,如果是双方都你情我愿之下,那必然是一个备受爱护的孩子,但如果是在被逼迫的情势下所诞生的产物,那么她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这无辜的孩子。艾丝特根本不愿去思考这种问题,毕竟她也不过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人类雌性,她又怎么能饰演一个合格的母亲角色。
“也许就像是牠们将我看待为繁殖工具,我也许也将孩子视为一种??解脱?”她攥紧了腹部上的手心,平坦的腹部根本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但是却令她如此不安,甚至些许的烦躁。
就好像是有了孩子,我就可以再一次得到自由。艾丝特可笑地在心中想着。
黑山羊对于艾丝特的答案没有表达任何的看法,只是静静地望向那远方,不过在下一秒钟那宛如风铃般轻巧的嗓音便将牠的注意力再一次地拉回,“但是,黑山羊大人,我可以请问您一件事吗?”
“你说。”黑山羊交替了左右脚的姿势。
“您到底为何帮助我呢?”今日的艾丝特身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荷花边洋装,以浅色皮革束住的腰部更加凸显了她与一般兽人雌性的不同,更加娇弱纤细甚至不堪一击,敞开的领开小露着光滑粉嫩的双肩头,而在荷叶边的领口处有着白色蕾丝缎带所点缀,对此她露在衣着外的烙印更加的引人注目了,胡粉色的水晶兰图腾在她白皙的锁骨处上熠熠生辉,更别说是在阳光的沐浴下了,那图腾还透着一丝的金色光辉。
“我并非是在帮助你,只是在你的观点上,我所做的这件事是解救你。”黑山羊先是叹了一口气,毕竟牠根本不想对一个人类说过多的心里话,不过想了想或许说出口也就不用再继续躲避这类的问题了。
“但是在我的角度上,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身。”牠斜睨地观察着艾丝特的面部表情,优柔地轻托起了牠的下颚,而在晨光的持续照射下,牠的双耳也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以防止长时间照射下的灼热感。
“为了您自身?”艾丝特不明所以然地回问道。
当艾丝特又一次地提问时,黑山羊的面容上展露出许久不曾出现的不悦,以及一种被冒犯的烦闷感。
牠抬起了头,也就让下颚离开了掌心的支撑,而那双芥子色的眼眸也就在那一刻转为了一种深色调,嘴角也不如方才那般无所谓,反倒垂了下来以示警告,随后牠本是平淡的嗓音也变为一个充斥着警戒心的低沉男声,“打住,再接下来就不是你该知晓的事了,人类。”
一听见黑山羊这么警告时,艾丝特连忙低下头地回道,“非常抱歉,我踰矩了。”
“以防万一我还是叮咛你一下,近日那叁位应该会来到府邸。”在黑山羊离开这张铁椅时,牠又再一次地恢復到了方才平和的语气,彷彿方才所说的话并非出自于牠的口。
那叁位。艾丝特不需要做任何思考,就能明白黑山羊所指的叁人为何人,西瑞尔、苏芳,以及赫伯特。




蛊溺(兽人NP) 黑山羊篇:八号仓
在封闭的空间内弥漫着浓稠的异味,却未让踏入房门的白狼兽人有任何怯步,牠反倒习以为常地注视着各个透明隔间房内的人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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