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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溺(兽人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蕨惄
这时,白尚未知晓苏芳的目的为何,自己又将被牠带至何处,她不明白为何牠要带她来到这专门给随从、仆人们居住的别院。不过,要是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将目视到何事,她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拒绝面对这件事。
当他们两人来到了一扇深色的门扉前时,苏芳似乎有意地令白走在前头,貌似在示意她转开门把,但是没有实质上的允许,她也不敢开启这扇似乎有藏匿着什么的门,因此她缓缓地回首望向身后的苏芳,寻求一种解释,或者是说命令。
“打开它,白。”犹如撒旦般的低喃在白的耳畔边响起。苏芳将头轻靠在白的耳边轻声说道,牠轻柔的嗓音中并非随意,反倒冷静地指使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过当牠见她久久不转开这扇耸立在眼前的门时,牠有些不耐烦地拉起她的手,强硬地令她转开了这扇她知道不该开启的门。
门内充斥着雄性兽人的喧哗声,甚至还夹杂着白再熟悉不过的声响,那便是性事所造成的喘息声。
“不准逃,白。”正当白几乎难受地想要撇开头,转身逃离这令她反胃的场景时,苏芳沉下了眼眸,黯淡的目光中只剩下冷漠,但是牠依旧勾着那恶劣的笑容;牠两只手一个动作就又再一次地将白推到了门前,令她直视着那微微敞开的门缝。
白不理解苏芳为何要如此对待她,“??”她咬紧着下唇,根本不愿睁开双眼。
“你要是不看仔细的话,下一个就会轮到你喔!”苏芳松开了扣住白的手掌,伸往她的惊恐至泛白的脸颊边,轻抚着她稚嫩的皮肤。果然,牠无法改变牠那天生恶质的性格,总是忍不住捉弄着自己手边的猎物。即便牠有多么不想弄坏她,也依旧无法停下那一个又一个将她逼到崩溃边缘的恶趣味点子。
白回首,昂起头来看向苏芳,她非常确定牠绝对会说到做到,毕竟那扭曲的面容里只剩下虚伪的笑容。
在那隐约透露出白光的门缝中所出现的景象,将再一次打击白所熟知的世界观与价值观。





蛊溺(兽人NP) 发泄的玩具(旁观肉+雄对雄+多交)
警告:雄性对雄性杂交,多p,不喜者勿入。
——警告分隔线——
被五、六只雄性兽人包围的身影,是一只有着乳牛花色的垂耳兔兽人。黑白色泽的长耳垂挂在牠被迫仰起的头两侧,白金色的发丝被左侧的兽人硬生生地拉起,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一双充斥着水光的褐色眸子,坚挺的鼻梁上隐约有些浅棕色的雀斑,沾满混浊液体的双唇翻覆地被牠们凌虐着。
“盖凡,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唯独干这挡事最上手呢!”在垂耳兔兽人前方站立的是一名契安尼娜牛种的兽人,牠裂开了嘴用着嘲讽的语句刺激着身下的牠。这名雄性的牛种兽人头顶上的左右两侧,耸立着两个向上顶立的乌黑尖角,牠黝黑的肌肤与此刻被压制在桌面上的盖凡恰恰相反。
“果然,还是与人类身形相仿的兔类最适合发泄呢!”站在盖凡左侧的赤狐种类的兽人,露出了嘴中的尖牙,发出愉悦的喘息声,牠一面用着那双穿戴黑色手套的双手扳开了盖凡的后臀,企图再将自己挺立的分身顶入那已经充斥黏稠白液的后穴里,不管承受了多少次的抽插、搅和,也依旧吸紧着牠们硕大的欲望。
“真是只淫荡的兔子呢~”乌鸦兽人轻柔地抚摸着盖凡红润的肌肤,从锁骨至胸膛,从胸膛至腹部,从腹部至下身。盖凡并未因后穴的入侵与嘴中的撞击而麻痺了感官,牠的肌肤被乌鸦兽人翻覆地挑逗而不自觉地颤抖着,而这可爱的反应被乌鸦兽人见着后,导致牠更想捉弄着这只几乎处在朦胧意识中的垂耳兔,因此牠先用指甲尖端轻抠已经无法再发泄的白嫩分身,而后再指腹狠是地按压它。
“喂!喂!你们别太折腾牠啊!我还想再来几回呢!”坐在一旁观看四人性事的鬣狗兽人,挥了挥空闲的右手对着牠们喊道,牠散乱的棕色发丝垂挂在牠的剑眉上,而本应该穿戴整齐的黑色西装,此刻却成了敞开的白色衬衫,与尚未扣上裤头的西装裤。
“栔凡,你真应该瞧瞧你的兄长有多么的淫贱!”赤狐兽人转首望向坐在窗台边上,不愿与牠们共处的黑兔兽人——栔凡,与盖凡是一对异卵的双胞胎兄弟,不过两人在性格上有着极大的反差,一个待人柔和温驯,另一个狡诈无情,面容上也有着绝大的不同,兄长有着一张稚嫩惹人怜爱的五官,弟弟则是有着一张冷峻如冰的外貌。
栔凡先是将视线从厚重的书面上移往牠们众人所处的位置,沉静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牠甚至没有任何对于自己兄长被牠们羞辱至此,如此狼狈的模样感到受辱、愤怒等交杂的情绪。不知何时开始,栔凡已对自己的兄长,亦可以称作盖凡,仅当作一同侍奉那叁位大人的共事之人;两人之间残存的血缘关系,在栔凡的心中仅剩下语意上的一层关系罢了,毕竟这么懦弱的混种兽类根本不能称作是牠的兄长。
“你去哪呢?”牛种兽人撩了撩垂挂在眼帘上的发丝,刹时眼角发现了起身准备离开这房间的栔凡,不经地开口喊道。毕竟,兽人的性欲可是比起一般的生物还要来得浓烈,因此像牠们这种需长久侍奉纯种兽人的仆从们,便会有一段特定的时间给予牠们解决那遵从本性的欲望,再加上牠们仆人之中有一个潜规则,凡事穿戴白色手套的仆人便是容众人发泄的用具,而这群白手套的仆人绝大多数都是位阶最为低下的混种兽人。
“??”栔凡沉默不语地冷漠斜睨了牛种兽人一眼,而后转身走向了门前,转开冰冷无温的铜金色门把。
不过在栔凡转开门把前,却发现了门早已被转开了,因此牠有些疑惑地推开了这扇深色的门扉。
在门后是栔凡初次见着的人类雌性。虽然兽类的雌性牠也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及其亲戚,借此牠多少对于雌性有些基本的概念,顶多只是拥有生孕机能的兽人罢了,没有什么与雄性兽人不同之处,但是此刻出现在牠眼前的人类雌性,却是令牠对此完全地改观了。
灰桜的过肩长发夹杂着轻柔的茉莉花香,细长的浅色睫毛下是一双带着惊慌的眼眸,且里头只有无垢的灵魂,除此之外没有一丝污浊;白皙的肤色仿佛不曾沐浴在艳阳之下,但是与之相反的绛唇却嫣红地令人倍感怀疑,小巧的身躯根本仅及牠的胸膛之处,而貌似畏惧牠而隐隐发颤的行为,更是凸显了她比兽人更加脆弱的事实。
“白,过来。”就在栔凡因白的出现而诧异了几秒之间时,站在白身后的苏芳收起了一直以来都挂在嘴边的淡笑。虽然嘴上叫唤着白,但是动作与行为上却不是如此,牠完全没有等待她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不愿再另眼前不知好歹的随从多瞧几眼了。
“苏芳大人。”栔凡本就很擅长读懂周遭的气氛,更不用说这么明示的占有欲,牠当下便立刻收回了视线,转向那此刻有些不悦的苏芳主人。在仆人之间都能听闻,近些日子叁位主人带回了一名人类雌性,且似乎这位人类有什么特别之处,令主人对她意外地执着,栔凡本对此不以为意,但是经过前天与赫伯特主人对话后,再加上今日苏芳大人全是敌意的目光时,牠大概能用眼亲自证实了传闻的真假了。
“白,清楚看见了吗?”苏芳完全无视了栔凡的行礼,牠低下头用手轻抚着白娇小的脑袋,接着又迅速地从温柔的叫唤名字,转换到了另一种充斥着威胁性的威吓方式询问道。
“发情的兽人可顾不及你的安危,毕竟牠们都以自己的生理需求为优先。”苏芳挺直了腰杆,而后俯视着仍无法从方才画面导致的惊吓中清醒的白。
“所以,最好别妄想逃离我们叁人。”牠的一字一句都是这么地压迫着她。
“毕竟,比起其他兽人,身为配偶的我们,可不会轻易地让你死去。”苏芳悦耳的笑声令白的背脊有些许发凉。
在白的耳里那并非是善意的建言,反倒像是无形的威胁;苏芳将她带到此处亲眼见识到,兽人们不分性别的生理举动,以及根本处于疯狂状态的忘我行径,她就算不需牠明说也知晓牠在暗示着她什么道理。即便牠们叁人多么残酷地对待她,此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叁人的眼皮下,再加上牠们赠予她的烙印,她是根本不可能远离牠们。
“好了,那么余兴节目结束了,也该回去了!”苏芳见状白仅剩下惊恐的面容,心中就满是欣喜地牵起了她娇弱的小手,似乎真的完全忘了身旁栔凡的存在。
就在苏芳准备迈开步伐返回主别墅时,白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扯拉了几下牠的衣?,“??可以??那个??里头的那只兽人??”
这还是初次,白如此这般地表示她的想法,因此苏芳并未打断她,即便牠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牠也不愿意放弃一睹她支支吾吾地模样。
“苏芳,你可以阻止牠们吗?”白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对苏芳提出这类的请求,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这么做绝对会后悔,毕竟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兽人遭受那般欺凌。




蛊溺(兽人NP) 垂耳兔的雄性仆人
盖凡一面沏茶,一面用着眼边的余角窥探着窝坐在沙发椅脚处的白,那似有似无的身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逝,静静地没有一丝声响,令牠有些担忧着某一日她就如同自身所想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之中。
盖凡,牠从未质疑过自身的生存价值,顺存地遵循着纯种制定的法规,上司发配下来的工作,就连同事之间所默认的潜规则,牠都从未有过一丝怨言,仿佛牠抹杀了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感到任何的不甘、屈辱,毕竟牠只是个低贱的混种。
当热水缓缓地倒入了瓷壶中,色泽匀称的茶叶渐渐地绽开,透明的热水逐渐地染上了轻柔的桔红色,茶中所绽放出的香气参杂着花香与些许地甜味,这是盖凡特意去寻来的花茶,因为牠这几天服侍着白小姐时,发觉比起口感浓厚的红茶,余韵感强烈的伯爵茶,她似乎更加偏好有些芬香且清爽的花茶。
“白小姐,您为何不坐在沙发上呢?”盖凡小心翼翼地端着铝制托盘,来到了白的面前,牠甚至怕惊动到她,刻意站在有几步之距的位置,之后蹲下了身将托盘放置在沙发前的矮脚桌面上。
牠不明白自己为何被她所救,牠甚至初次产生了质疑,自己是否有这样的价值令她不顾一切地舍命相救,毕竟这可是第一次有人为了牠出了声、站出了身,因此那一霎那间,牠就已经认定了,接下来牠将为她奉上一切,不顾代价为何只要是能满足她的需求。
“您瞧瞧,这样的坐姿使您的脚趾都发白了。”盖凡望伸出手去轻触着那双被铁铐紧拴住了双腿,但是牠深知这是对白小姐逾矩的行为,因此牠用理智压下了那浮出脑海的念头。牠攥紧了自己的右手,暗示着自身绝不可做出不敬之举,但仍旧控制不住那忧心而紧皱的眉心。
白不知自己是否是一名伪善者,在目睹着兽人们交媾的场景,她无法忍受眼睁睁地望着被牠们包围环绕的盖凡,深受着那翻覆且剧烈的侵犯,亦或者只是她孤单地想要找个人倾诉,而这个人恰巧就是盖凡。她不想去思考这两面的解答,毕竟不管是那一方都只是凸显出自己卑劣的性格,因此她停止了无谓的动脑,昂起首注视着前几日成为了她贴身随从的垂耳兔兽人,盖凡。
在白的眼中,盖凡与她对兽人的认知有些许的落差。她轻抚了颈脖的刻印,盖凡并没有给予她与那叁人相仿的压迫感,牠白金的发丝下是一双仅有柔和思绪的褐色眼眸,温驯的性格从不使她感到一丝不适,细心的一举一动总是令她有些诧异,不过最令她心酸地是那如同家人般关怀的说话方式。
“反正,这双腿也用不着了。”白黯淡下的脸庞上勾起了一抹苦笑,她悠悠地看着那紧紧环扣住她自由的铁铐,本以为经过赫伯特那件事后,牠们会顾虑一下她的感受,不过才不到一天自己又再一次地被这可恨的冰冷物体给拴上了。但是她也不会埋怨些什么,毕竟是她自己对苏芳提出要求,而她下肢的自由便是令盖凡脱离那处境的代价??她不后悔,真的。
“白小姐,请您切勿这么说。”盖凡那张本是温和的面容,此刻正严肃地斥责着自嘲的白。
“可以请您伸出手吗?”本是纯白的手套,此刻替换成了与亜塭相同的黑色。
虽有些迟疑了一下,但是最终白还是将手伸到了那平举在她面前的掌腹上。
盖凡轻握着白娇小的手掌,而后缓缓地站起了身子,示意着白也跟着起身。之后,牠轻拉着她到单人沙发位前,暗示着她好好地坐在有着羽绒枕以及背垫的沙发椅上。
“我给您准备了带些甜味的花茶,不知是否合您胃口。”盖凡再一次地蹲下了身,在白的面前熟稔地倾倒着带着淡淡香气的花茶。
“我也给您准备了由蔓越梅制成的甜点,清甜的果香配上花茶应该不会有所冲突。”牠拿起了边上用玻璃罩盖上的水果派,之后仔细地擦拭着小瓷盘,用着银制的长刀切了一块放置有着花边图腾的瓷盘上。
“盖凡”白将盖凡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帘之中,她轻轻地唤道。
“您说?”盖凡露出温和的浅笑。
“谢谢你。”自从白来到了这栋别墅中后,她就再也没用过这简短的一句话,似乎她也几乎快要遗忘如何使用它的时机了。但是,当她望着盖凡时,胸口不自不觉地有种温暖,在这几乎使她崩溃的空间中,出现了一个能令她些许放松的兽人。
盖凡听见白对着牠如此说道时,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瞳孔,毕竟牠从未得到过认同,更别说是道谢了,因此牠有些不敢置信,甚至误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才是那个需要与您道谢的人。”牠久违地发自内心地庆幸着自己的存在。




蛊溺(兽人NP) 向往自由的雌性
房间内的光源只剩下桌面上的暖光台灯,坐在沙发处的叁人相互对视了一番,牠们沉默不语地再将视线移往至桌面上的咽脂的信封,封口上印着一个叁头犬的封蜡章。牠们叁人都知晓那封信里头是什么,毕竟那个标志性的腊章是牠们政府的主要代表,信中一定又是提醒牠们一年一次的纯种交配晚会即将到来。
“这一次,要带她去吗?”西瑞尔拉扯了颈脖上的领口,解开了束紧的深色领带。
在这个由兽人主宰的世界中,为了要摆脱生育率逐渐下滑的事实,政府们几乎是大肆地推广着繁殖的观念,也因此有了一雌多雄的观念,毕竟雌性兽人也年复一年地递减。而在这雌性稀少的世代中,本就是生育率最低的纯种,更不用说那几乎寥寥无几的生产数,政府为此制订了一个只为了纯种而举办的交谊会,亦可说是强制性给纯种的牠们搭配上繁衍的雌性。
“我反对。”赫伯特本就是个不喜欢出席在那些人群众多,更何况是那种需要寒暄几句、打交道的场面,再加上牠本就不擅长谈话,毕竟牠多半的时间都是在战场上剿荡敌人。再说了,以牠那么大的独占欲,牠是绝对不会允许让其他雄性窥探牠所标记的雌性,即便是为了告知政府牠们已经有了雌性的配偶人选了,不需要再参加什么配偶的宴会。
“你反对?你有资格反对吗?”苏芳嘲讽的腔调刺耳地回荡在空气中。
“提出把人类变成配偶的,可不就是你吗?”鲜红的瞳孔里映照着保持沉默的赫伯特。牠们叁人为何会在那个人类身上花费这么多的心力,不就是为了摆脱出政府强制性的配对,因此苏芳绝对不会接纳赫伯特那无意义的反对。
“现在又要反悔了?”苏芳勾起了牠那细长的手指,尖锐的白色指甲扳弄着扶手的沙发皮革,甚至刮出了一道又一道灰白的纹路。
“??她是人类,不适合那场合。”赫伯特知晓自己不经意的言行激怒了眼前的苏芳,但是牠只要一想到那脆弱的人类混入了充斥着纯种兽人的交谊会中,牠的思绪便无法再恢复平静,毕竟光想到牠的配偶将被那些人所窥探,牠就无法抑制住心中藏匿不住的愤恨、怒意。
“那又怎么样,她只是个『繁殖工具』,你何需在意那么多呢?”说完话后,苏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西瑞尔。
“赫伯特,你太容易动情了。”西瑞尔叹了口气后,清淡地对着看似应该是牠们之中最不易被感情影响的赫伯特说道。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西瑞尔轻拨了拨刺入眼帘中的发丝,而后再一次地上抬了眸子凝视着没有任何表情的赫伯特。
已经不知尝试了多少回,反反覆覆地筹划着牠们的计画,但总是不尽理想。因此,这一次他们孤注一掷,将一名脆弱的人类牵扯进了权力与权利的斗争之中,为得只是甩脱开暗中的监视,好令牠们继续那花费数年的谋划。
“我可没法再忍受『牠们』的强制配对。”苏芳这一回压低了音量,整个人充斥着寒意与杀气,牠松开了陷进皮革中的指甲们,收放着宽厚的掌心,似乎暗示着牠随时都可以大开杀戒。
“??”赫伯特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毕竟牠自己也清楚,现在的情况下不适合开口说任何话。
西瑞尔收回了望向两人的视线,看向了桌面上那封平躺的咽脂信封,牠现在多多少少都能想像到那些人丑陋的嘴脸,以及令牠作恶的言行举止;牠的反应何尝不是像苏芳一样反弹,但是牠必须冷静,沉着地面对着一切,毕竟只要一个不注意,走错了一步,那么就前功尽弃了。
————
白小心翼翼地从门后探出了头,她不知自己是否该踏出房间,毕竟在充斥着兽人的别墅中,她是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人类,再加上自己的双腿几乎是无法随意行走的状态,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大概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但是,她此刻又十分纠结在自己是不是应该动身去寻找盖凡,至从盖凡成了她的随从后,几乎一天中的二十四小时中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会伴在她左右,但是今日不知为何她怎么等待也没见着牠的身影。
“怎么了,白小姐?”那沉稳的语调中总是夹带着一种令白深感不安的涵义。
亜塭勾起了一抹不深也不浅的弯笑,注视着只外露一颗头的白。
“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需要离开寝室吗?”在温暖色调的壁灯下,亜塭的单片眼镜隐约地反射着各种光泽,那双犀利的琥珀猫眼丝毫不避讳地仔细端详着没有任何威胁性的白,身后那细长的银灰猫尾正十分自然地随意晃动着。
“那个??我有点担心盖凡,请问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请您别担心,只是每位兽人都会有的定期发情,因此这几日牠都不会出现在您身边。”
“所以白小姐,要是这段时间您有什么要求的话,请直接对我提出。”亜塭将手心放置在胸前,礼貌性地对白行了个礼。
单纯的白似乎一点也没有怀疑亜塭说出的解释,她甚至觉得这样的说法十分合理,因此也就没有再多想些什么了。不过,在这般单独面对亜塭的情况下,令她忆起了牠先前提出的协助,她不知眼前的这名山猫兽人是否真的会帮助自己,但是她又是那么地渴望着自由,所以她根本无暇去顾及牠口中吐出的话语是否属实。
“亜塭??上一回”当白准备开口时,被亜塭一把推进了房门内,但是碍于她的下肢被束缚,牠只是轻微地将她的身躯移入了寝室内。
“!?”被亜塭打断的白有些惊恐地盯着房间内的另一人,也就是将她推入房内的亜塭。
“有人监视。”亜塭对于白的天真、单纯不感到意外,不过要是自己也被这份无知拖下水的话可真的就不好玩了,因此以防万一牠在她开口说出关键话的时刻打断了她。
“你真的是个天真的人类。”亜塭小声地说道。
“?”白是有听见亜塭的第一句话,但是第二句话隐隐约约地没有很清楚地传进她的耳膜中,使她露出一脸茫然。
亜塭并非是那种喜欢重复的性格,牠也没有那种为他人解惑的习惯,因此牠沉默地走到了白的身前,轻柔地将她抱起,放置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毕竟,牠明白以她目前的状况是几乎无法行走的状态,再加上牠也没有那种站在原地的恶趣味。
“你可以说了,我听着。”当牠的手抽离时,牠深沉的眼眸里只剩下她浅色的身影。
牠并非愚蠢,明知道她接下的话语是什么,但却是单纯地想要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请求。
她并非愚昧,只是她什么筹码也不剩,唯一拥有的就只剩下这不自由的身躯,因此她在没有选择的情势下,她紧捉住每一个可以解脱的机会。
“真的可以?”白颤抖地吐出了深卡在喉道中的委屈。
“真的可以给我自由吗?”无垢的她紧拉着牠漆黑的袖?,等待着牠给予她所想的回应。




蛊溺(兽人NP) 被拴住的雌性
今早,白沉静地望着窗外,脑海翻覆着回荡着亜塭那沉稳的男中音,“机会仅有一次”,这句话给予了她一种期待多过于失落、绝望;明知道顺从地成为牠们嘴中所说的繁殖工具,便是一个最为适当且安全的选项,但是她却固执地奢求着自由的美好,这样的愚昧也令她自身深感佩服。
而当白正在嘲讽她自己的天真时,西瑞尔转开了门把,牠总是冷漠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警惕着她任何一丝挣扎、逃脱的念头,而白对于牠的出现似乎并为感到反感,只是静静地昂起首望着西瑞尔。
这时,白也发觉在西瑞尔身后紧跟着两名兽人,一名是有着蓬松尾巴的松鼠兽人,另一名是身材有丰腴的仓鼠兽人。这还真是她初次见到除了自己与母亲以外的雌性,不免令她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瞳孔,但过不了几秒钟就再恢复成那双黯淡的眼眸了,毕竟牠们的出现每每都伴随着无法抵抗的命令。
“过来,让牠们给你量一下身长。”西瑞尔完全不在乎白的任何感受,牠随意地走到了面对着全身镜的单人椅前,而后用着一种牠觉得舒适的姿势坐下且以命令式的语气向白唤道。西瑞尔完全没有说明牠与身后的兽人是为何而来,似乎抱持着一种解释那么多,还不如直接执行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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