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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因经常打篮球的缘故,掌中有些许薄薄的茧。
他拍了下阮清釉光滑白嫩的屁股,力道不大,但却似乎有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觉由那个位置传遍全身,又麻又痒。
阮清釉弓着腰,像是被人扔进沸水里煮的虾,蜷缩着,她低低呻吟出声,
嗓音微哑,却魅惑叁分。
“阮清釉,夹紧点。”
随着傅景辞话落,他已挺腰,肉棒夹杂着几分力道直直破开湿漉漉满是水迹的小穴,虽只进去一个头,顿时却似有千万张小嘴,不断的吮吸,勾着、引着傅景辞往更深出温暖的水源前进。
肉棒似乎比刚才还大了不少。
可奈何阮清釉娇气得很,即便是流了不少水,可到底也是未曾让人开发过的地带,阮清釉洗澡都匆匆而过的位置,突然间进来这么一个狰狞的巨物,愣是谁都受不了。
此刻她的脸色惨白白,眉头紧皱,咬着唇嘴里喊着疼。
傅景辞也难受,他已经处在欲望的边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姿态,可他也不清楚,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这么疼。
他活了这么些年,也不过是空有理论没有实践,所有的性知识,都是周楠那小子强塞硬塞给他的那些片儿,可那里头的女人,不都是一个个舒服得脸色绯红,浪叫个不停,没有一个会跟阮清釉这样的。
他脸色也难看,额头冒着汗,沿着脸颊往下,滴落在阮清釉的胸口上,他咬了咬牙往后退,却差点被阮清釉不断吸着他的小穴惹得差点就丢盔卸甲。
阮清釉缓了会,耳边是傅景辞粗重的喘息,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却还是清晰,有些许的不确定。
问道:“要不……我们再试试?”
傅景辞缓过那阵射意,声音有几分狼狈,可眼中的情欲浓郁得跟着了火一样,低低吼道:“阮清釉,我tm再给你一次机会,做还是不做!”
阮清釉感觉小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撕裂的疼,还有一丝丝的痒,她抿着唇,咽了下喉咙,“不做了。”
傅景辞:“……”???
还真的说不做就不做了?
傅景辞脸色彻底黑沉沉下来。
“可是……傅景辞,我的小穴很痒,怎么办?”
“它好像需要你呢。”
阮清釉缩了缩小穴,抬起屁股,“咕叽”一声响,肉棒又插进去一些,她素手落在他的胸膛前,沿着乳头打圈圈。
一下又一下。
“怎么办呢?还是很痒,好像是在里面一点,要不……你再进来一点点,帮我挠挠吧?”
傅景辞很肯定,阮清釉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勾引他。
故意这么折磨他。
真要命!
他抓住在胸前不停作乱的手,拉着她往前,埋在阮清釉小穴里叁分之一的肉棒却一点点往后退。
傅景辞的眼睛盯着阮清釉的脸,在漆黑的房间里,他只能看见大致轮廓,却看不见眼,可他的目光还是能直直锁住她的眼。
“阮清釉,你逃不掉了。”
从一开始阮清釉就没想逃,也不想逃,所以此刻的她笑魇如花,宛如妖精,“嗯?所以呢?”
傅景辞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口咬在她可爱娇软的耳垂上,嗓音是少年独有的音调,磁性又诱人,“所以……仔细感受……”
他话语一顿,手掌捂住她嘴巴的同时,腰腹部挺进,然后肉棒随着他的动作,重重撞击进她的身体里。
“噗呲”一声。
带着一丝痛感的同时,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犹如潮水般席卷全身,阮清釉瞬间深陷情潮中。
细碎的呻吟从他手掌的缝隙里破茧而出。
而后,他才开口,“仔细感受一下,我是怎么肏你的。”





蓄谋(校园H) 哥哥大不大
狭小的房间内,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情与欲的味道,还有傅景辞肉棒撞击小穴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阮清釉被傅景辞捞起腰,被他扣在怀里,她的两条又长又白的腿被迫驾在傅景辞的腰间,紧紧的盘着他。
阮清釉咬着唇,想止住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声,仍旧有几丝在喘息间流出。
傅景辞像是知道她的意图,陡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颚骨,强迫阮清釉张嘴,而后低头吻了下去。
他不复方才的强硬,这会儿慢慢的伸出舌头,沿着她的嘴里四周打着圈,交换着唾沫,阮清釉想往后退,他又继续往前,一来一回,紧追不舍。
“叫出来,”他抵着阮清釉的唇,沙哑的嗓音极具质感,灼热的吐息烫过每一寸肌肤,傅景辞轻啄了啄她的唇瓣,趁她意乱情迷时,肉棒悄悄退出来,只余龟头留在紧致温暖的洞穴中。
他作恶般拿手去揉她的阴蒂,舒服的同时,愈发引得内里空虚得难受。
“唔……”她哼了声,偏头咬在傅景辞的肩膀上。
那一口咬得用了几分力,傅景辞疼得蹙了眉,却仍旧不放过她,手上的速度愈发快了不少。
“小柚子,叫出来,”他的声音含着温柔,引诱着她一点点沦陷,“叫出来,我就进去。”
傅景辞绷着脸,额头不断冒出汗水,他的忍耐已经到了边缘。
黑暗里,眼睛的感官弱化了不少,身体的感官最是直接传递至大脑里。
“嗯……啊……”
终于――阮清釉抖着身,高潮了,龟头被花径里不断喷出的水冲刷,傅景辞猛地挺腰,肉棒凶而猛的在花穴里一进一出。
花肉被带得翻了出来,媚肉携带着水,在一进一出的抽插中嗤嗤作响。
体内的肉棒过于大,阮清釉小穴内渐渐觉得又酸又涨,又似有一股尿意袭来。
她缩了缩小穴,胡乱抓着傅景辞的手,拍了几下,音调像浸了一层水,又媚又哑,“傅……傅景辞,唔……停下,我要……要尿了。”
傅景辞不停,扯着她的腿拉得她又更近一点,他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又快又有力量,撞得交合处下的沙发跟被人淋了水一样,湿得不像话。
阮清釉生理上被巨大的快感刺激,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尿了出来,她紧紧扣着傅景辞的手,乞求道:“不……不要了,求你了……”
肉棒突然间撞到阮清釉体内的一块软肉,她浑身一僵,下一瞬间抖个不停,扬着天鹅颈般的脖子,小穴里紧接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浪。
傅景辞把肉棒又埋了几分进温暖的水源里,这会却要停下来,咬着牙忍着,下颚绷得紧紧的,强迫自己不射出来,才不至于第一次肏女人的穴就太丢人。
他寻着阮清釉的唇,吮吸着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沿着两片娇嫩的红唇打着转,底下的阴茎一点点缓慢在小穴里抽插。
阮清釉刚刚已经高潮,闭着眼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她体会了一次真正的高潮,全身上下累的连动都不想动。
偏偏某人不愿如她意,勾着她引着她点燃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她又深陷进去,伸出舌头回应他。
傅景辞发现她的主动,心头一动,抱着阮清釉轻轻一转,两人的姿势从男上女下就变成了女上男下,阴茎随着姿势的变动,更深的戳进了阮清釉的小穴里,隐隐抵在子宫口,有往里的趋势。
“唔……好深。”
她有些害怕,抬起屁股想远离,傅景辞任由她一点一点的挤出肉棒,奈何阮清釉的小穴实在是紧,她又刚经历了高潮,浑身酸软无力。
连拔出傅景辞的阴茎都用不了几分力。
傅景辞阴茎在越发紧的小穴里好似又胀大了一些。
阮清釉小穴缩了缩。
傅景辞狠狠喘息了口气,放在阮清釉腰间的手瞬间一手。
嘶――要命。
他此刻多么恨不得把身上的女人狠狠按下去,再狠狠的用阴茎插得她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可是他不能。
不――准确来说,他在等。
等猎物进入陷阱的机会。
眼看着阮清釉快要离开,小穴内只余下冒着热气的龟头,正一跳一跳的被挤出来时。
快了,还有一点。
阮清釉打算吐出一口气。
“啊……”
不料,一口气刚吐出半口,她就被傅景辞按着臀,阴茎借着方才阮清釉高潮的水,这一次更加容易也更加快的进去深处。
肉棒畅通无阻,精准无偏差的撞在那块阮清釉的敏感点上。
“嗯,不……不要撞那里。”
“不要撞那里,那里是哪里?”傅景辞故意拖着尾音,音调性感充满少年时期的喑哑,他抓着阮清釉硬得凸起的乳尖,一边把玩着,一边挺腰往上撞击。
“不要撞里面。”
傅景辞又凶狠的撞了两下,才把阴茎撤出花穴里,他轻轻笑出声来,应道:“好。”
他说的好,就真的不再进去,一手极稳地抱着阮清釉的腰,另外一只手转而握住勃起而没有小一分的阴茎,极具色情的在吐着水啧的花穴口轻轻蹭了蹭。
阴茎冒着热气,整根被花穴里方才吐出的水给浸染得湿湿漉漉。
他就这么上上下下来回地蹭,似乎是耐心十足,可那肿胀分明又烫得可怕的阴茎却揭示了它恨不得再次插进花穴里。
阮清釉被他磨蹭的有些受不了,尤其是他不知是不是故意,十次有八次龟头都会撞到敏感的阴蒂上。
虽不至于撞到敏感点那样强烈的高潮,可这却会令她小穴内空虚又发烫。
那种渴望傅景辞的阴茎再次进去的感觉强烈了起来。
阮清釉估计她要是疯了,那就是是被傅景辞折磨疯的。
她趁着傅景辞不注意间,偷偷摸摸的摸上了他的阴茎上。
炽热的肉棒陡然间在她手心里跳动了一下。
傅景辞手上动作一停,眼底闪过一丝被黑暗的环境挡住的笑意。
得逞而在预料之内。
阮清釉莫名觉得心虚,正准备松开手。
耳边是傅景辞带着笑的声,问她:“哥哥大不大?嗯?”




蓄谋(校园H) 别想着离开我
阮清釉一愣,有些莫名,手不知觉的沿着龟头往上,触感下的份量不小。
她脑海里闪过前不久刚说了傅景辞阴茎不仅小,还会阳痿早泄。
他突然间问她这句话探讨他阴茎大不大的问题。
啧……还真的是记仇的狗男人。
她方才除却起初的痛之于,后头更多的是高潮之后,麻麻的舒服。
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阴茎,比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傅景辞的阴茎,进入体内时,酸酸涨涨
,比生物课里的模型,大了可不止一点两点。
傅景辞没什么耐心,握着阮清釉的手上上下下滑动几下,伸出舌头卷着她的耳垂,暧昧的吸咬着。
阮清釉耳根发烫,手掌心里粘腻的触感是龟头前端冒出的液体。
她突然间想起,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傅景辞他……还没射出来呢。
她抠了抠手下的阴茎,想让他尽快射出来。
傅景辞呼吸陡然粗重,他伸出舌头打着转亲着她的耳垂,自上往下吻在了脖子上。
他的力气不小,阮清釉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傅景辞吻过的地方正麻麻的疼,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爽。
“阮清釉,想不想要哥哥进去?啊?”
傅景辞抛出诱人心动的话来,手不知何时放在她的阴蒂上,手指夹着揉动,阮清釉闷哼了声,忘记手里抓着面前男人的阴茎,一不小心用了几分力。
“嘶――”傅景辞闭了闭眼,额头青筋暴跳,他一巴掌拍在阮清釉的屁股上,声音清脆作响。
“松手。”
从没有人打过她的屁股,就连有记忆里起,她即便是惹得阮婉丽气急,都没给阮婉丽打过屁股。
一霎那,阮清釉心底有些微的怒气。
傅景辞让她松手,她还真就偏不松了,他能吃了她不成。
阮清釉又捏了一下,冷笑道:“不松。”
“不松?”傅景辞睨了她一眼,眼角微挑,荡漾人心,“你确定?”
他的口吻淡淡,连情绪也无一丝波动,阮清釉莫名听出他口吻里的威胁意味。
一。
二。
叁。
傅景辞在心底默数了叁秒。
他还真的就能吃了阮清釉,且是那种拆骨扒皮,连渣都不剩的人。
“阮清釉,哥哥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不松手……那就只能肏到你松为止。”
伴随着他色情的话落,阮清釉的手被他连带着阴茎一起,借着力,挺腰送进了流着爱液的花穴里。
“嗯哼……”
傅景辞的肉棒又长又粗,被阮清釉的手抓着,龟头进去她的小穴里,都进了大半。
他握着阮清釉的手,上上下下撸动,而自己也跟着节奏一下下快而有力浅浅的抽插着。
可这种根本就达不到效果,只会令阮清釉愈发难忍。
阮清釉红唇微启,欲开口,傅景辞似有所感,准确无误的捕捉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香茗。
傅景辞后背汗水淋漓,他却浑然不觉,只一个劲地把阴茎送进再抽出。
阮清釉小穴得不到满足,像是要得到更多,紧紧吸着咬着让阴茎再进去一点。
傅景辞放开她的手,继续揉着她的阴蒂,肉棒不深不浅的抽插。
“阮清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得寸进尺啊。
阮清釉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不想做就滚。”
“呵……脾气这么大,刚才是没喂饱你?”
脸皮没傅景辞厚,阮清釉撇开脸,伸手要推开他。
傅景辞纹丝不动,他的阴茎还插在阮清釉的花穴里。
“滚蛋!”
傅景辞突然间又深又凶猛的撞进去,差点龟头就插进子宫口,他沉着脸,训斥道:“谁教你说的脏话?”
“嗯……要……要你管。”
阮清釉牙齿咬着下唇,浑身一颤,体内的水像开了闸,瞬间倾泻而出。
傅景辞又停下不动,阴茎深深埋进花穴里,像个关闸器,紧紧堵住出口,眼神阴郁,“不要我管?阮清釉,你都被我肏了,不被我管,你还想要让谁来管你?”
傅景辞想起阮清釉在舞蹈室排练时,舞蹈室外那群盯着她,虎视眈眈的一群男生。
一个个裤裆里翘着阴茎,他被周楠拉着过去,耳边还能听到细微的低喘声,同样作为男人,他自然能明白那是什么。
阮清釉扭着身挣扎,傅景辞手长,一下子就绕到她身后,轻而易举的勾着她的细腰,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
她见挣扎不开,突然间勾起唇,手放在傅景辞硬邦邦的胸膛上,手指尖绕着乳尖,一圈又一圈轻轻打着转。
感受着他的乳头在她手里一点点变硬。
“哦……我忘了,你还是阮婉丽的继子,我名义上的……哥哥?”
傅景辞咬着牙,低吼道:“阮清釉,你给我闭嘴。”
阮清釉嗤笑了声,似嘲似讽。
“可是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一边讨厌不齿着阮婉丽和你父亲的行径,一边又在和你不齿的人的女儿在做爱,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她这话极尽恶毒,像一条美丽却沾满剧毒的蛇。
前一分钟还能在傅景辞身下荡漾着媚眼,小嘴吐出催情呻吟的女人,这一秒却跟变了脸。
傅景辞沉着眼,放在她眼角的手紧紧掐着她,阮清釉疼,唇上还是笑着。
“阮清釉!!!”
“怎么?这么一点话都听不得?当年你爸去我家跟我妈上床的时候,邻居骂的可比今天难听多了。”
傅景辞眼睛发红,抬手捂着阮清釉的嘴,不敢也不再听她嘴巴里说出的那些话。
他脊椎骨用力,挺动着肉棒又快又恨的往她小穴里顶。
“唔……”
他已经毫无方才逗她时的一丝温柔,只一个劲的往里撞,往她的敏感点顶,撞得她承受不住一阵阵抽搐,顶得她嘴巴里不再说出一个字,只余支离破碎的呻吟。
傅景辞又顶了一下,伸手替她拢起额头的碎发,手势亲昵得好像亲人般耳语,冷笑道:“阮清釉,就算你是我的亲妹妹,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
他要是在乎这些,今天就不会上了她。
他快速抽动了几十下,快要射出来时,抽出阴茎,右手握着上下抽动
,最后射在了她的花穴口。
媚肉往外吐着水,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淫靡异常。
他抱起阮清釉,平复着呼吸,吻了下她的脸颊。
“我不是什么好人,别想着离开我,否则……”
我会肏到你死为止。




蓄谋(校园H) 再tm心软就是狗
灯光亮起,暖黄色的光打在不大的舞蹈室内,黑暗里的一切瞬间清晰。
阮清釉不适地眯了眯眼,身旁一只手伸出来挡在她眼睛前,她的视线直直落在他手掌心的纹络上。
听闻爱情线分叉多的人感情必定一波叁折,而傅景辞的正是如此。
她微愣,等到他手移开,才回过神来。
傅景辞在她面前蹲下身,目光落在阮清釉下身的小穴上,血丝混夹着水液,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液,都粘在上面,身下的沙发也沾了不少。
小穴微微往下翻,露出又红又肿的软肉。
他眼神微暗,抱起阮清釉。
“唉……你抱着我干嘛?”
阮清釉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来,手指无措的抓着他的手臂,略微挣扎着想下来。
两人皆是光着身子,傅景辞在阮清釉挣扎中,阴茎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舞蹈更衣室的沙发前有一面前一届学姐留下来的落地镜,用于她们平日里整理仪容。
此时阮清釉转过头,映入视线的是镜子里倒映出那个刚软下去没多久,又半硬起来的阴茎。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露骨的看着它,阴茎又长又粗,比她的手还粗,上面凸现着小小的青筋。
她实在无法想象刚才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到她的身体内的。
这么一想,她顿觉自己的小穴里冒着轻微的刺疼。
假如傅景辞再按着她来一次,那她估计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傅景辞,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闻言,傅景辞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你确定?”
阮清釉脚刚落地,方才轻微的刺疼顿时间被人扯着往两边掰开一般的疼,她蹙起秀气的眉,轻“嘶”了声。
她不愿向傅景辞低头,缓过那阵疼,才刚站直,傅景辞不由分说又抱起她,这次的态度强硬,不容她拒绝。
“活该你遭罪。”
他把阮清釉抱进浴室里,从外面拿了个小凳子进来让她坐在上面。
阮清釉不自在的侧过身,“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傅景辞双手抱胸,懒散的搭在门边,听她这么一说,嗤笑了声,“睡都睡了,阮清釉,你现在装矜持有个屁用,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装个样?”
阮清釉现在全身粘糊得难受,也懒得跟他计较,暗暗翻了个白眼,淡淡道:“麻烦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谢谢。”
她扔下这句话,也不管他会不会听,直接打开浴室里的喷洒,水流很快顺着喷头倾泻而下。
温热的水包裹全身,阮清釉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傅景辞没有看着人洗澡的癖好,替她关了门走了。
他随便把地上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一套,搜索着手机里最近的药店,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想着阮清釉大概还有好一会才能出来,出门寻着百度地图上显示的药店走。
听到关门声,阮清釉关了水,随手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
她看了眼地上皱得不成样,又被傅景辞这人撕烂的衣服,抿着唇叹了口气。
更衣室里有更衣柜,幸好她昨天来的时候备了几套衣服在这里,也不至于光着身子走回家。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响,响得令人心烦意乱,已经快十点了,还有最后一趟末班车可以回去。
阮清釉眼睛不小心看到沙发上的一滩带着血丝的水迹,脸颊两边微微发烫,她强迫自己别开眼。
明天上午没有课,现在收拾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早上早点过来打扫。
她把地上的脏衣服装进垃圾袋,锁了门,转身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因小穴。
傅景辞提着袋子,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门被锁,阮清釉丢下他就跑了。
他抿着唇,神色阴郁,攒紧手指,过了好一会才松开,随手将整个袋子扔进垃圾桶里。
垃圾桶发出“砰”的一声闷声。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呵……谁tm再心软找她,谁就是狗!
――――
第一次接到傅景辞电话时,阮婉丽震惊之余还夹带着惊喜,她一直想跟傅景辞拉近关系,奈何他总是对她冷声嘲讽,全身竖起了刺。
她不禁软了语气,温声道:“啊辞,怎么了?”
傅景辞靠在垃圾桶的墙边,嘴里叼着根烟,猩红的光在空气中燃烧,他吐出烟雾,脸上无一丝尴尬,开门见山,冷声道。
“阮清釉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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