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阮婉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听到他这么一问,一时间有些未反应过来,张着嘴,“啊?”
傅景辞眉宇不耐烦之色尽显,如果不是他不知道阮清釉的住址,想问时身边又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也不会来问这个令他讨厌的女人。
他又忍着耐心重复道:“她住哪?”
阮婉丽反应过来,顿时脸上一紧,听他这么不耐烦的口气,只以为这么晚了傅景辞找阮清釉,是她做了什么得罪了傅景辞的事。
她呐呐道:“是阮清釉惹到你了吗?”
“啊辞,你别跟她计较,她一个乡下丫头,没什么教养,等明天阿姨让她回来,好好教训她一顿给你消消气。”
傅景辞额头青筋慢慢浮起,他这才知道阮婉丽是怎么当的母亲,即便阮清釉是她的女儿,可他也不允许阮婉丽这么贬低她。
他冷笑了声,透着手机的电流,传到阮婉丽的耳边,只觉得冷得令她浑身一僵,“我还轮不到你来为我出头。”
“阮婉丽,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傅老头身边,毕竟我是他亲儿子,你顶不过只是他暖床的工具,说好听点是傅夫人,说难听点是小叁上位。”
傅景辞这话实在是难听到了极致,像是拿着阮婉丽的心脏在手上把玩,再狠狠地抛下地上,使了狠劲在脚上碾压。
阮婉丽霎时间白了脸色,抖着唇想解释,“不是的……啊辞,我只是……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而已,你为什么……”
傅景辞根本不吃她装可怜这一套,阮清釉在他面前哭,他或许还会心软几分。
“为什么?”他把烟扔在地上,抬脚碾了碾,才淡淡道:“没为什么,我看你不顺眼而已。”
作者的话:来,傅哥,叫一声――汪。
傅景辞斜眼过来,凉凉道:“你想死?”
蓄谋(校园H) 信不信我肏到你只有哭的份
挂了电话,阮婉丽很快就把阮清釉的住址发了过来。
傅景辞睨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地址,微微拧起眉,这是一个城中村,他没去过。
但从学校过去,起码最少也要一个小时,并不近。
阮清釉没有随着阮婉丽住进了傅宅,傅毅也曾劝过她搬进来住,却都被她找理由给拒绝了。
原因无她,阮婉丽不喜欢而已。
是了,阮婉丽并不喜欢她,她在记事起就知晓了,即便是从未打过她或是骂过她,但阮清釉心思敏感于她人,自然能从她的言语里感受到她对她的厌恶。
她学会了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所以她尽可能的远离阮婉丽,不想成为她的负担,令她讨厌。
傅景辞直接打的车,给司机报了地点,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是方才他发怒之下扔掉的那一袋子东西。
到达目的地,付完钱后,手机里显示还差几分钟就到十二点。
尽管傅景辞早有准备,可眼前又旧又烂,且路灯发出微弱的光,闪烁不断,楼与楼的距离紧得恨不得贴在一起的城中村,令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操。”
傅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哪里能体会到穷人家的难处。
他沿着前面那条黑得没有尽头,摸不着影的路走,寂静的空间里只余脚步踩在水泥路上和手里塑料袋里面的药发出的声音。
左拐右拐,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一个看起来比外面好不少的老院子门口。
傅景辞点亮手机,确定无误后,曲指在布满铁锈的铁门上瞧了瞧。
阮清釉刚洗完澡,擦头发的间隙,门外突然间响起声。
一下下有规律,每隔两分钟敲一次。
已经十二点多,阮清釉性格算不上活泼,自从外婆去世后,她跟邻居也渐渐少了往来。
她脑海里浮现前不久小区内发生的一起入室抢劫而后把独居的女生强奸后杀的事例。
阮清釉右手往身下的沙发摸索,正想着要不要报警。
正在这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阮清釉吓了一跳,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我。”
熟悉的声音透过电流响在耳边,阮清釉莫名想起不久前两人做爱时,傅景辞低低的喘息声。
门口又传来敲门声,不远处的流浪狗听到声正叫唤着。
怕吵到隔壁,阮清釉还是起身给傅景辞开了门。
他不耐的脸色在灯光里落进阮清釉的眼里,阮清釉侧开身让傅景辞进来。
是一间只有二十多平并不大的公寓,外头看起来又破又旧,里面的陈设经过阮清釉的手,变得温馨又充满生活气息。
傅景辞在沙发上站着,眉眼难掩嫌弃,口气不好道:“你就住在这么个破地方?”
阮清釉淡淡道:“不然呢?”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们这一类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外,还有我们这些每一天为了几毛钱斤斤计较的穷人,傅大少爷要是看不惯我这小地方,那就请回吧。”
傅景辞抿着唇,神色不愉,却也明白阮清釉说的是事实。
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阮清釉也不理他,拿起吹风机自己走到浴室门口的插座上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盖住了所有声,连傅景辞走了过来她也没察觉到。
手里的吹风机被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拿了过去,阮清釉欲转过头,就被他按了回去。
傅景辞的声音有些低,不容置喙道:“站好”。
他兴许从未伺候过人,手上的动作略显笨拙,有几次都扯得阮清釉头皮发疼。
傅景辞视线往下,阮清釉的耳垂下有一个显眼的红印,那是他用了力留下的痕迹,他不自在地别开眼,耳根发烫。
她不开口阻止,小穴可能破了皮,有些疼。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她刚才洗澡时用手掰开两片阴唇看了眼,不严重,只是有点红,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好。
阮清釉庆幸的是傅景辞没有直接射到里面,她才不用买避孕药吃。
她心里想这事,没注意到傅景辞已经帮她吹完头发关了吹风机。
等回过神时,傅景辞已经拉着她的手往卧室的方向走。
阮清釉抓着门,不肯跟着他进去,问道:“你要干什么?”
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再跟傅景辞做多一次。
傅景辞唇角一扬,起了逗弄她的心,俯身暧昧的把脸凑到她面前,“我还以为你给我开门,是同意我再肏你一次。”
他指了指身下,阮清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果然有一团凸起撑着裤子顶了起来,“哥哥硬了呢!”
阮清釉被他这副无耻的姿态给气红了脸,她撇开脸,骂道:“不要脸。”
要脸今天就睡不到阮清釉了。
怕惹毛了阮清釉,她一把把他赶出门去,傅景辞不再跟她开玩笑,指着床的方向,道:“去床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阮清釉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药袋子。
上药?怎么上???
一想到要脱了裤子给傅景辞上药,阮清釉伸手抢了他手里的袋子,呼吸有点喘,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傅景辞看着她肉眼可见愈发红的脸,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挑了挑眉,嗤笑道:“阮清釉,你害羞了?”
“害羞个屁,出去,我要睡觉了。”
阮清釉推着他,傅景辞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抵着门,纹丝不动。
他看着她,眼底是看穿她窘迫的恶劣笑容,“不是害羞?脸这么红,那就是见到哥哥很开心?”
阮清釉从来不知道傅景辞可以这么不要脸,她抖着手,那是气出来的,忍着才能不把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睡都睡过,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不就那点肉,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清釉咬着牙,“关你什么事,傅景辞,你给我滚出去!”
傅景辞抓着她的手,眯了眯眼,声音不大却透着危险,“再动一下,信不信我肏到你只有哭得份。”
“你敢――”
“别低估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傅景辞一把拉着她的手,弯腰把她抱在怀里,阴茎撑起裤子正又硬又坚挺地抵在她的臀部上,边往里走边道:“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蓄谋(校园H) 关我什么事
吹了一晚上风的结果,就是向来身体素质强硬的傅景辞,生病了。
他那天晚上出了阮清釉的住处,谁知道这里偏僻的根本打不着车,夜晚的温度下降,风夹带着冷空气直直打在脸上,冷得傅景辞咬紧牙。
回到家将近五点,天将亮未亮,门口的警卫认识傅景辞,直接给他放了行,他一进门,没惊动任何人。
昏昏沉沉的洗了个澡,就躲进被窝里睡觉。
家里的女佣早上做好早餐,赵姨来叫他起床,一进门,她的手刚碰到傅景辞露在外面的手臂时,就被傅景辞滚烫的体温给吓了一跳。
幸好不是很严重,家庭医生给傅景辞挂了点盐水,开了一些消炎感冒的药,就走了。
这学是没办法上了。
傅毅打了个电话给老师请了假,阮婉丽本想留下来照顾傅景辞,但一想到昨晚傅景辞对她的冷嘲热讽,心底有几分隔应,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傅景辞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他眯眼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放学时间了。
周楠关心的声音立马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傅哥,听说你感冒了?”
“嗯,”傅景辞的声音有些沙发,还带着少许的鼻音,“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没事没事,兄弟就想来问候问候一下你,顺便问问他们今晚在“金悦”给你举办的生日party,您老人家还来不来?”
这么快就到他的生日了?
傅景辞微愣,吸了下鼻子,片刻后,才道:“来。”
周楠得到他的回应,明显很高兴,“得嘞,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准备,把班里所有同学都带过去给你过生日。”
“等等……”傅景辞突然间叫住他。
周楠疑惑道:“怎么了?傅哥。”
到嘴的话被傅景辞生生咽了回去,他淡淡道:“没什么。”
挂了电话,傅景辞掩嘴低低咳了起来,好半会,才止住喉咙口的那阵痒意。
他点开微信,只有几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人和同学给他发来了生日祝福,其他的就是银行和保险一年一次雷打不动的祝福语。
傅景辞按灭手机,起身开灯,走到衣柜挑了套衣服,到浴室里洗澡。
赵姨给傅景辞煮了粥,见他下来,立马给他装了一碗,“小辞,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吃过饭了,赵姨给你煮了粥,过来吃一点暖暖胃吧。”
傅景辞又捂着嘴咳了两声,回道:“不用了,我今晚不回来吃,不用煮我的晚饭。”
“可是……”赵姨犹豫道:“今天你不是过生日吗?还出去呀?”
闻言,傅景辞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客厅,问道:“我爸呢?”
“先生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了,今晚有应酬,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傅景辞唇角一抿,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赵姨看出他的不高兴,立马道:“先生走的时候让我给你准备你爱吃的,还说帮你预订了蛋糕,估计要晚一会才会送到。”
傅景辞嗤笑了声,他比谁都了解他爹,就算是给他自己提前订坟墓,也不可能会给他蛋糕。
估计是赵姨怕他不高兴,偷偷帮他订的。
傅景辞婉拒了赵姨留他吃饭的话,连粥都没喝,出了门。
赵姨看着傅景辞远去的背影,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阮清釉被阮婉丽一通电话叫回家,她练完舞,收拾完出校门,天空布满了浓重的云,黑黑沉沉,空气中带着一股冷意,像是酝酿着一场大雨。
阮清釉招手拦了辆车,刚到警卫室门口,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她没带伞,站在门口打电话给阮清釉,没接,她不知道老宅里的号码。
等了一会,阮清釉抬头,看了眼一时半会还不会停的雨,低叹了口气。
她拨了傅景辞的号码,手机嘟了两声,阮清釉伸手准备掐断。
“哪位?”
阮清釉手指停在屏幕上,傅景辞又问了一遍。
她才回过神,“我是阮清釉。”
“嗯?”那边的声有点吵,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吵闹的声音沉寂下来,他才继续道:“有事?”
阮清釉解释道:“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保安不认识我,我妈的电话也打不通,进不去。”
傅景辞了然,他明明心里有点高兴阮清釉打电话给他,可听到她说的话时,却又说不清的失落。
就像是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小闹情绪一般。
此时的傅景辞,不太想让她如愿。
他的声音冷淡,没什么情绪道:“关我什么事。”
然后,他干净利落挂了电话。
嘟嘟嘟――
一阵电话忙音,
阮清釉皱眉,心道:真记仇。
本也没指望傅景辞能帮得上忙。
她又打了一遍阮婉丽的电话,这下终于通了。
“清釉?”
“嗯。”
“我临时有事,要陪啊辞他爸爸去应酬,没时间陪你过生日,我让赵姨下去接你,今晚雨挺大的,就在这住吧。”
“不用――”
“就这么决定了,妈在忙,就先不和你聊了。”
阮清釉拒绝的话被阻隔在电话里,她垂眼,情绪不明。
正打算走时,赵姨撑着伞走到警卫室。
“小釉吧?”来人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模样,神情慈祥,笑眯眯道:“我是赵姨,夫人让我来接你的。”
阮清釉礼貌地唤了她一声。
赵姨扫了眼阮清釉湿了半边的肩膀,立马把伞倾到她一边,挡去她头上的风雨,拧眉道:“你这孩子哟,怎么下这么大雨的雨都不知道躲进来一点。”
“没事,不要紧。”
“怎么能不要紧呢?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赵姨叹了口气,撑伞带着她一路往里头第二个房子走。
一套复式叁层小洋楼映入眼底,路灯隔着雨幕照在上面,朦朦胧胧透着一丝不真实的感受。
水晶吊灯被风吹动,像极了小时候父亲讲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的城堡,有着神奇的吸引力,不知不觉令人靠近。
阮清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赵姨问道:“怎么了?”
她握紧双手,任凭指甲陷进手心里,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阮清釉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就是这个地方,偷走了她唯一的家人。
蓄谋(校园H) 许了愿才算过生日
阮清釉进门,赵姨拿了双新鞋给她换上,又急忙到阮婉丽房间拿了套没拆的衣服,递给她。
她抬手本想婉拒,雨愈下愈没完没了,一时半会估计走不了,她便没有拒绝。
洗完澡出来,赵姨恰好端了一碗面出来,面上面还煎了个荷包蛋,香气四散开来,阮清釉没吃晚饭的胃瞬间被唤醒。
“听太太说你今天也过生日,我特意在里面加了个荷包蛋,吃吧。”
阮清釉疑惑地看向她:“也?”
赵姨笑了笑,温和道:“小釉还不知道吧?我也是听太太一说,我才知道你和啊辞是同一天生日,你俩可真有缘分啊。”
阮清釉低头,用筷子夹了面条,吃了一口,她含糊不清回道:“是吗?”
赵姨没察觉出她的情绪,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天,过了一会,她突然想起什么,又起身走到厨房,拎出一个盒子出来。
阮清釉放下筷子,看向她。
赵姨拆开盒子,盒子里是一个6寸的水果蛋糕,从旁边拿出蜡烛插进蛋糕里,点上蜡烛,她把蛋糕推到阮清釉面前。
“我孙女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总喜欢点蜡烛许愿,你们女孩子应该都喜欢这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本来是买给啊辞,他说有同学帮他庆祝生日,也没来得及吃。”
“听说生日的时候许的愿望容易实现,小釉,许个愿吧。”
阮清釉的眼底染了一片烛光,她有种仿佛回到五岁,父亲还在时,一家人在一起陪着她过生日的那一刻。
即使过了这么久,很多细枝末节被埋在了时光里,阮清釉依旧能记得当时她许了什么愿望。
阮清釉并不贪心,她只许了一个愿望。
她说:希望爸爸妈妈永远能陪她过生日。
她慢慢闭上眼,过了片刻,才睁开眼,吸了口气吹向蜡烛。
第一次并没有全部吹灭,她又吹了一次。
五岁那年,她也并没有把蜡烛全部吹灭,所以她的生日愿望变成了一场和灾难之神捆绑在一起的噩梦。
阮清釉吃了面和蛋糕后,帮赵姨收拾完。
她洗了手,关水龙头后,擦手时,视线落在窗户外被雨打得倾斜的玫瑰花上,任凭风雨侵袭,它娇艳依旧。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阮清釉跟赵姨借了把伞,九点多不算太晚,她打算今晚还是回家住。
赵姨不勉强她,找了家里的司机老蔡送阮清釉回去。
阮清釉点开手机,她的微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进班群里,才一会没看,消息就刷到了99+,她点开看了眼,是有人在发傅景辞生日会的小视频。
这是班里其他同学拉的小群,班主任并没有在里面,所以他们都有些肆无忌惮地玩了起来。
她点退出的时候,不小心把视频点开,即使视频里头都是人,阮清釉还是能准确地看到人堆里穿着白色t恤,傅景辞的身影。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懒懒散散看向显示器上,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旁的周楠聊着天。
视频就只有十几秒,刚播放完时。
老蔡的车开了过了,阮清釉合起雨伞,坐在后座上,等系好安全带后,他才启动车子,转头礼貌询问道:“小釉,住的地方报给我一下,我开个导航送你过去。”
阮清釉下意识报了一串地址,顿了顿,“算了,先送我去金悦吧,蔡叔。”
老蔡在导航搜索了下,跳出金悦ktv这个地址时,不确定又问她,“金悦?”
“嗯,”阮清釉点了点头,“麻烦了,蔡叔。”
周楠声嘶力竭吼了好几首歌,都不见傅景辞的身影,只记得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周楠跟身边的同学交代了声,把话筒递给别人后,起身去寻人。
ktv的灯光昏暗,周楠路过洗手间,扫了一眼,朝着烟雾缭绕的洗手台扫了一眼,差点就略过在烟雾后面的傅景辞。
他迈过台阶,问道:“接个电话接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正准备过来捞人。”
傅景辞低头一边解锁看手机,一边淡淡道:“滚。”
周楠凑过去,笑眯眯道:“傅哥你看啥呢?是不是在看av啊?”
信息一条都没有。
傅景辞在他看过来时,把手机一关,塞进兜里,顺手把快燃尽的烟碾灭丢进垃圾桶。
他转身就走,周楠小跑跟在他身后,一副“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的表情,得意道:“还说不是看女孩子,傅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啧啧,这下估计我们谭校花要伤心咯。”
傅景辞脚步一顿,转身,眼神凉凉扫了周楠,他缩了缩脖子,双手在嘴上打了个叉。
周楠瞬间秒怂,“我不说了,不说了。”
回到包厢,今晚的主角登场,闹哄哄的包厢瞬间气氛暴涨,不知道是谁点了首生日歌,所有人一起跟着音乐唱起来,直接的说,是吼了起来。
傅景辞耳膜被震得发疼,周楠推着他往正中间的位置坐,有人推着蛋糕上场,他懒懒靠在椅背上,随着他们一群人闹。
突然间有东西戳了戳傅景辞的手臂,他转头,就见谭敏红着脸,她伸着手,手上是一个蓝色包装的正方形礼盒,中间别了个小小的橙色蝴蝶结。
见他转头望过来,谭敏脸跟火烧一样,
她柔声道:“我……景辞,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有人见机起哄,傅景辞接过后丢到周楠手里,礼貌道:“谢谢。”
说完这句话,傅景辞起身,拿起一旁的刀准备往蛋糕上切。
周楠适时阻止了他。
“哎哎哎……傅哥,你还没许愿呢。”
有人附和道:“是啊,要许愿,才算过生日啊。”
傅景辞挡开周楠的手,把刀往下,把蛋糕从中间切开。
他的脸色极淡,灯光落在他身上,衬得他的眉眼极其深邃。
傅景辞放下刀,“不用了,我没什么需要实现的愿望。”
星星不会再为他点亮。
因为能帮他实现愿望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蓄谋(校园H) 硬了呢
酒喝得差不多,玩也玩得尽兴,有人张罗着接着第二场去吃宵夜。
周楠凑到傅景辞跟前,问:“傅哥,去不去?”
傅景辞百无聊赖地玩着开心消消乐,他喝了不少酒,此刻眸色被映衬得又黑又深,闻声,他头也没抬,拒绝道:“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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